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不定以后你就得喊我嫂嫂了,长嫂如母,婉儿要听话!”宋景怡说着还伸手在俞云清的头上拍了拍,一副长辈的姿态和口吻。
“宋景怡!你说话怎么还这么没羞没臊的!”
二人扑在一起挠着彼此的痒痒,笑作一团。
俞毅川和宋景玉留下来陪宋景怡,荀巡和俞云清结伴在廊道中走着。
“阿四她终于长大了!”俞云清轻声说道。
“是她自己,一直不想长大。”
荀巡负着手,面色很沉静。俞云清抬起头看他,那张脸相比从前,添了冷峻,添了成熟,添了好多好多。
她笑了:“是啊,我们都长大了,太多事不能任性,所以,你也想让她快些长大。送她去锦城,最重要的因由,是为了这个吧?逼她长大。”
他们三个是挚友,是亲人,阿巡即便再拎不清,也不会忘记她见不得血,也不会冲动到头脑发昏,他是在逼她长大。
荀巡没有说话,目光向一侧飘了飘,二人就那样静默地穿过了廊道。直到送俞云清来到房门前,荀巡才突然拉住了她:“今后,有何打算?”
俞云清淡淡笑了笑,略显俏皮:“好好活着!”
荀巡看着她,回以一笑:“路上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阿巡如今愈发美了,比幼时更甚!”
“宋景怡,你不提那件事会死吗!”房间中传来荀巡气急败坏的声音。
“哈哈。”宋景怡笑得更嚣张,“谁让你打赌赌输了!原本那事是婉丫头的主意,你惹不起她就来说我!不过,阿巡穿女装的模样真好看!婉丫头你说是不是?”
“这话,倒真是不错的!”俞云清的声音淡淡的。
“阿婉!”荀巡有些气闷,甚至还有几分哀怨,将二人逗乐了,接着,又传来荀巡咬着后槽牙挤出的几个字,“你们两个!”
房间内传出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和男子无可奈何的轻叹声,和谐而恬静。
二人在这里住了几天,每日去陪陪宋景怡,一起聊聊往事,聊聊故人,或者什么都不说,三个人围坐在榻桌旁,一粒粒剥着松仁,堆出一座小山。
好像一切都不曾变,他们还是皇京里无忧无虑的玩伴,一起笑,一起闹,可是三人都知道,有些俞西已经变了。
他们都在长大,经历着别人不能代替的苦恼、伤痛、迷茫,以及失去时的绝望。五年,可以发生太多的事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感情终于经过了岁月沙石的磨砺,让他们三人在成长的同时没有被嫉恨迷失了心,没有因误解各自远去。
七日后,沐冠城收到了来自居冥山的书信,信很短,只有两个字:速归。落笔是荀卓文。
面对这封没有头尾的信,众人都沉默了,没有说要写给谁?也没有说有什么要紧事,只道:速归。
他希望谁速归呢?
“嘭嘭”
有人敲门,俞云清打开门,便看见一脸浅笑俞毅川。俞云清让了让身子,请俞毅川进门来坐,二人坐在桌旁,沉默了许久,俞毅川才缓缓开口:“婉儿,你今后有何打算?”
俞云清甜甜一笑:“能有什么打算?自是陪着哥哥了!”
俞毅川盯着俞云清看了许久:“你走吧!”未待俞云清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又听俞毅川道,“婉儿,自幼哥哥便管不住你,如今也不想插手你的事。你留下来,哥哥自然愿意,可是婉儿,你待得住吗?在哥哥身边,你真的会开心吗?”
“你长大了,不能一直留在哥哥身边。一辈子还有很长,你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会出现另一个男人来疼你、护你,这里,没有能护你一生之人。”
“荀卓文也好,荀巡也罢,你想要如何哥哥都不会干涉,但是婉儿,你要学会面对自己的心,感情这回事,向来不是逃避就能解决。”
“哥哥,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婉儿,别任性了,哥哥说什么你会听不懂?”
“那你就放心我一个人在外面,你让我去往何处?”俞云清带着哭腔的指控让俞毅川险些动摇,但他不能让妹妹一辈子的幸福葬送在沐冠城,前不久又过了新年,妹妹已经快二十二岁了,不能再拖了!
俞毅川为她揩掉眼泪:“等你的心安定了,你自然就知道你该去往何处。”
俞毅川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俞云清看着关上的门,眼角滑下一滴泪
………………………………
第六百零四章 送行
“婉丫头,我会想你的!”
临行之前,宋景怡抱着俞云清,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开,俞云清笑着推开她:“好了,我得走了。”俞云清说着踢了踢宋景怡的鞋子,“不许给我哥哥添麻烦!不许惹悼轩哥哥生气!”
宋景怡挤了挤鼻子,将她推进马车里:“你走吧,我才不想你!”宋景怡说完又走到车侧,对着荀巡的肩头捶了一拳,“照顾好她,她若是病了、瘦了,你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荀巡笑了笑,无可奈何地拖着尾音说了一句:“行,小姑奶奶!”
荀巡说完,随即翻身上马,对着俞毅川和宋景玉拱了拱手,二人同样拱手回礼。接着,荀巡一声令下,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远去。
荀巡一直骑马随在车侧,二人之间话并不多,一路沉默却并不显尴尬地走着,直到临近居冥山大营的前一夜,荀巡敲了敲车窗:“阿婉。”
“有事?”
俞云清打开车门让他进来,荀巡却并没有进去,笑道:“下来烤烤火吧!”
坐在篝火前,火光照在俞云清的脸上,暖意流经四肢百骸,很惬意。荀巡从火光的另一侧走来,明黄温暖的火光中,他的身影显得愈发高大,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荀巡晃了晃怀中的酒坛:“喝点酒,暖暖身吧!”
这天底下,也就荀巡敢大半夜的不避嫌找俞云清喝酒。二人抱着酒坛小口小口地缀着,不知不觉又是小半坛,俞云清有些迷糊了。
“才半坛就不行了,当初教你半天都白教了。”荀巡伸手要拿走俞云清手中的酒坛却被她躲过,仰头又闷了一口。荀巡劈手夺了过来,“你个傻子,哪有这样牛饮的!”
“教不严,师之惰。谁让你当初没有教好我!”
“那我以后接着教。”这句话,荀巡险些脱口而出。他觉得,他没有那个机会教了。
荀巡沉默了一下:“你要跟他走吗?”
俞云清拿过酒坛喝了一口,装傻的问道:“谁?”
荀巡没有戳穿,答:“荀卓文。”难道不是吗?他一句速归,便轻易将她唤回。
“我为何要跟他走,他又不是我的谁!”
荀巡抓着酒坛的手一颤,眸中划过惊喜的光芒:“你不是要随他回化齐郡?”
俞云清抱着酒坛,神情倦倦地撑着头,盈盈笑道:“没名没份的,他算我的什么?我要回化齐,却不是跟着他。”
“或许我真的喜欢,但我俞云清又不会黏着人家!我要回家,回我自己的家。”
或许,一句“或许真的喜欢”,荀巡就知道她是真的动心了,只是并未将心完全交出,那么,这又是否意味着他还有机会?
“好好吃药,好好照顾自己,不许受委屈。荀卓文他若是敢欺负你,就给我一巴掌甩回去。”荀巡的目光很柔和,怜惜般用手轻轻摸着她的脸颊,“记住,即便我们命里没有姻缘,也是挚友,我不容许你和阿四受一点委屈。”
俞云清迷糊地点着头:“我们阿巡最好了。”
荀巡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夺走她怀中的酒坛:“行了,别喝了,都醉了!以后在谁面前也不许这么喝酒,姑娘家的也不怕出事!”
俞云清眯着眼笑了起来,眉眼调皮地弯着,娇态可掬。她仍要伸手去拿荀巡手里的酒坛,看着俞云清明显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的模样,荀巡板起了脸,严肃道:“听到没有!”
他训斥的口吻惹得俞云清很是不满,生气地哼了一声,随即道:“知道了,凶什么凶!”
俞云清说完就又盯着荀巡,双眼迷蒙,却是一脸认真,看得荀巡都怔住了。俞云清勾出一抹笑来,一张笑脸看着很是明媚,眼中却有几分伤神:“敢这么喝,只因面前是你呀,阿巡!”
是啊,因为一直清楚面前的人是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他就像哥哥一样,从小将她宠到大,宠到她知道他绝不会在任何情况下伤害她,宠到她无法无天,最后却自私地伤了他。
俞云清眼中渐渐蓄满了泪,呢喃道:“阿巡,对不起!”
看着倚靠在自己肩上睡过去的人儿,荀巡苦笑,一脸的疼惜地将她打横抱起送回了马车里,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停在她的眉眼间,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低声道:“阿婉,我怎么舍得怪你!”
久吗?荀卓文不久前才见过,不过坐在他对面那人,倒真是许久不见了。这人与荀卓文差不多打扮,裹着貂衣,微撑着头,一派闲适,正是居南王荀翰。
“云清见过二位殿下。”俞云清没有行礼,只是微微欠了欠身体,以示尊重。
三个人的话似乎很怪异,荀卓文先开了口,荀巡二人又哪来那么多虚礼?
实则谁都清楚,荀卓文那话只是说给俞云清听的,而荀卓文与荀巡虽共患难过,但他们是敌人不是吗?两个都是心硬之人,不会因此而对彼此改变一丝态度。
荀巡那般开了口,同来的俞云清哪有拆台的道理,自然是要随着的。正好,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荀卓文,如今倒是个契机。
荀卓文此人,自己必须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至少在她彻底想清楚前是这样的。
疏离,不论是她的语气还是眼神,都是刻意疏离的。
荀卓文知道,那次怕是真的吓到了她,虽然他也下定决心要离她远一些,要给她足够的自由,告诉自己不能急,要慢慢来。
可是,这一刻,真正看到她眼中的疏离,荀卓文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在看到荀巡站在她身旁,看着他们二人一唱一随,他真的没办法不在乎。
敌人、堂兄弟、挚友、不可能的恋人、暧昧不明的情愫让三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格外微妙,连空气中都流动着异样的气息。
帐内没了声音,变成了一种僵硬的平衡。
不过很快,这平衡便被一直未曾发话的人打破。荀翰笑了笑,声音十分爽朗:“许久不见了,还不上前来坐,华软的身子可经不起风,巡弟也快来暖和一下。皇弟抢了你主人家该说的的话,皇兄不介意吧?”
荀卓文笑而不答,荀巡则与俞云清一同上前来,笑道:“还说有何要紧事,原是二堂兄到了,怪不得了!”
赏雪上前撤了棋盘,换上茶水和点心便出去了,荀翰倒也不拖拉,开口便直接切入正题:“我此番前来,是有正事要同你们商讨的。”
俞云清动了动眼皮,起身欲走。有些事,不是她这种身份的人可以听的。谁料此时,荀翰却叫住了她:“华软莫走,这事须得你在场。”
俞云清顿住了身体,荀家人商讨的能是什么事?必定跟权力脱不了关系,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们的事!
可是,荀翰既开了口,她能拒绝吗?不能。
荀翰见俞云清坐定,才开口道:“明人不说暗话,这场夺位之争,我本无心参与。”
在坐其他三人同时眸光一凛,看向荀翰。这人只是闲雅一笑:“我本无心皇位,之前也不过是为了保命,保我外祖一家不受牵连。这天下迟早是你二人中一个的,来日待你二人决出胜负,我自会带我的人归降。在此期间你们要打仗,可在我的地盘上借道,唯一的条件是,将来留陈家一条活路。”
有奇异的目光在三个男人间流转,这时荀翰自袖中掏出一方帛绢展开,放到几人面前。那是一款战前条约,将荀翰方才所说,悉数收列其中。
至此,俞云清仍有些发懵,如此便是退出了?
这般行径可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了,将来也只做一个无实权的闲散王爷,他就不怕这二人违背誓言?一方帛书可保不住他的性命!
荀翰,不像是涉世不深之人!
然而,荀翰似乎并未注意到三人的反应,仍是浅笑着将那帛绢推到俞云清面前:“华软便做个见证吧!”
俞云清平静的眼神看向荀翰,眸中流转着别样的情绪。半晌,提起笔墨,款款落下姓名
“华软。”
俞云清回头,看见荀翰正立在不远处,便屈身行礼道:“见过居南王殿下。”
“及早便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这样客套。”荀瀚与俞云清是茶友,在皇京中那段时日甚是交心,彼时,是荀家三人中同俞云清混得最熟的。
俞云清没有回话,荀翰也沉默了。
半晌,荀翰微叹了一口气,语气歉疚道:“我也是身不由己,望华软你,莫要怪我。”
“是呢,殿下身不由己!”俞云清冷笑:“云清这等身份,只有认命的份,又哪里有怪罪人的资格!”
“我”荀翰顿了顿,“你要怪便怪吧,可是华软,许多事不是你想躲便躲得过你很聪明,却偏偏在感情的事上犯糊涂。”
“我只是不想涉及你们皇家争斗,与感情何干!”
“呵呵。”荀翰笑了,“成王败寇,他们两个,注定是一生一死的结局。”
“总会有两全之”
“华软啊华软,你又何必自欺欺人?”荀翰打断了她的话,“果真有那一日,你又希望谁生谁死?”
俞云清紧捏着自己的衣袖,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忽然停了,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她一直觉得荀翰是谦谦君子,可当他把这一切血淋淋地摆在她面前,她忽然觉得他好残忍!
“你好生想一想吧!”
荀翰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俞云清立在原地,宽大的衣袖掩住她微微发颤的双手,即使她再怎么努力,却都稳定不了早已紊乱的呼吸。
是啊,她逃不开的,自从十五年前第一次遇见荀卓文的那一刻,便注定了她与皇室的纠缠不清。荀卓文啊荀卓文,我前世究竟欠了你什么?
明亮的清晨,阳光打在人身上,带来些许暖意。
“大堂兄,我们阿婉便拜托你了。”荀巡一脸温和的笑容,说及“我们”二字时,似有似无般加重了语气。
………………………………
第六百零五章 墩墩祝福
“俞将军之托,岂有照料不周之理!何况阿婉还是本王的军师,便不劳巡弟费心了。”荀卓文语气淡淡回头,对俞云清文雅一笑。
俞云清的目光在二人间徘徊了一下,低下了头。荀翰见状,抬头望了望天,笑道:“时候不早了,莫误了吉时,咱们就此别过吧!”
“如此,便预祝殿下一路顺风。”俞云清屈身行礼。
“你们也是。”
“阿婉,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得,别委屈了自己。”荀巡说这话时有意无意望向荀卓文,荀卓文轻挑眉角:“本王军中向来纪律严明,自不会委屈了她。”
俞云清皱了皱眉头,唇角盛开一抹灿然的笑容,阳光的碎芒闪进她的水眸,显得光彩照人:“放心吧,我若不想,谁也不敢给我委屈受。倒是你,照顾好自己,路上小心。还有,注意饮食。”
荀卓文站在俞云清身侧,看着她灿烂的笑容,黑眸幽深。
荀巡闻语很是满意,看向荀卓文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轻快得意,利落的翻身上马,却又回过头来看她,眼中尽是浓浓的不舍。
俞云清笑着挥手,看着那身影渐远,直到消失于大军阵前。
“不早了,出发。”
与荀翰道过别,一行人便也启程向化齐郡而去。
“咳咳”
“小姐,喝药吧。”赏雪端着药向俞云清走过来。
从大邺国土最北向南而行,一路上即使行军并不快,气候也难免让人适应不过来,尤其是俞云清这种娇气的身体,染个风寒高热简直再正常不过。
也得亏一路上军医们随时候着,俞云清也早已是久病之身,耐得住些药性,否则,就她这病秧子情况,还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她的身子本就娇气,生病之后更是昏昏沉沉,一路车马劳顿,颠得人更加难受。一路走下来,俞云清的脸色总是苍白的。
俞云清看着赏雪,没说话。也不知荀卓文是否是故意给她找不痛快,竟是派了赏雪来照顾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最不愿看见的就是赏雪?
俞云清端过药,强忍着恶心一口闷下:“可以回去给你主子交差了。”
赏雪张了张口,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沉默着端着药碗出去了。
“她情况如何?”
“奴婢每日看着小姐喝药,主子不必担心,只是”赏雪皱了皱眉,还是没将俞云清那番话说出来,只道,“一路车马劳顿,小姐似是有些禁不住。”
荀卓文握拳抵唇闷咳了两声,沉默片刻后,道:“陈焕,行军慢些,不必急着回都城。”
“那辽歌那边的军务”陈焕迟疑道。
“辽歌有阿霄坐镇,出不了乱子。你让仲演传书回去,军务稍往后余上半月,若是紧急,便让阿霄看着办吧。”
陈焕皱着眉头,若是梁公子能自个儿拿主意,便不会催着主子回去了!
陈焕才想开口,却不想正看见赏雪给他打眼色,只得硬生生见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杨大人都劝不动的事情,何况是他!
“她如今身侧没个近侍,赏雪从前便是照顾她的,对她的习惯较为熟悉,一切顺着她的意来,吃穿用度皆照顾周到了,她如今病着,莫让她闹心。”
“是。”
“嗯,下去吧!咳咳。”
人一病便容易犯懒,俞云清自然也不例外,天才将将下黑,俞云清就用过晚膳回房睡了。
荀卓文来时赏雪才从房内出来,看见荀卓文时微微一怔,自从塞北启程那日算起,主子虽一直关心着小姐的情况,却未曾来看过一次。两个人离得不远,两个月来却是一句话都没说过,也不知这二人是怎么了!
“睡了?”
“睡了。”
荀卓文抬手,赏雪便知趣地福了福身退开了。
俞云清睡觉时不喜光,晚上不仅不许点灯,连窗户都要遮起来,防止月光透进来。故而,荀卓文进门时,屋中一片漆黑,厚重的床幔将人完全隔绝那片狭小的空间中。
轻轻撩开床幔,荀卓文看着床上的人儿,影影绰绰,不是很真切,透过一抹难以捕捉的亮光,可以隐约看清她手中抓着被子,睡的似乎不是很安稳。
荀卓文的眸中划过疼惜,俞云清,你究竟经历过什么,为何如此不安?
荀卓文点了她的睡穴,随后才轻轻将她的手打开,放进了棉被里。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扫过,将她微蹙的眉尖抚平,睡梦中的俞云清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触碰,脸颊微微动了动。
俞云清,不要再折磨我了,你可知看到你与别的男人那般默契,看到你与别的男人依依惜别,我有多难过?
上天为何要在我们相遇之后又让我们分开十年?为何要在这十年中加进一个荀巡?若当年一直留在你身边的是我,一切是否会不同?我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补足这十年的空缺?
俞云清,我拿一切宠你护你,从此,眼中心中只有我一个,可好?
一个晃神间,还未等俞云清反应过来,便落入一双坚实的臂膀中,淡淡的竹香萦绕在鼻尖,俞云清的神智清醒了几分。
渐渐回神,俞云清连忙退开,却被人轻声喝止:“别动!”随即又听那人吩咐,“叫大夫!”
“不必”俞云清还未说完便被荀卓文一记眼刀将话儿都堵了回去。俞云清轻轻抽回被他握住的手臂,退开一定的距离。
抬头看见门额上奢华庄重的“敕造俞夷府”五个字,一股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让俞云清险些落下泪来。
这是俞氏的祖宅,比俞氏在凉都的宅院要大上许多,尊贵奢华中沉积着百年的底蕴,不经意中,便让人心生敬畏。
尽管她不是俞氏的女儿,尽管她在这间祖宅中生活的时间比在凉都还要短,可是,再一次回到这里,她才感觉在这乱世之中终于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短短五年,她却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在外漂泊了很久很久。
管家荣叔从门前的台阶上下来,对着二人行了个大礼:“老奴见过王爷,见过二小姐。恭迎二小姐回府。”
“恭迎二小姐回府。”
“恭迎二小姐回府。”
仆婢们分立在甬道两侧,在荣叔话音落后齐齐行礼高呼着。
俞云清的唇角扬起一抹欢快的笑容,摆了摆手,提起裙摆,飞快的跑进了大门。荣叔见此,不免微微皱眉,小姐的性子还是和从前一般毫无顾忌,只是如今王爷在此,小姐这般举动,恐怕有些失礼了。
再者小姐才刚刚回辽歌,若是今日这事让有心人传了出去,恐怕与小姐名声有碍。
想着想着,荣叔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荀卓文,看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