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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无限宠:毒妃夜难眠-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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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小姐才刚刚回辽歌,若是今日这事让有心人传了出去,恐怕与小姐名声有碍。
想着想着,荣叔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荀卓文,看他脸上并未有什么不耐之色,便渐渐放下心来,看来外界传言小姐与王爷关系不俗,此话不虚。
赏雪亦是考虑到俞云清名声这一层,心下虽知俞云清思乡心切,却还是上前想拦她,却不想被荀卓文挡了回去,他自己则大步跟上。
重归故土,俞云清直奔自己原来的院子,青木葱茏,花团锦簇,与记忆中无二,尤其是花架旁那架秋千,更是勾起无数童年回忆。
一扫数日的疲惫,俞云清欢快地在院中转了几圈。荀卓文看着她欢快的神色,也不自觉扬起了嘴角。
俞云清本就病着,方才下车时还有些晕眩,如今却是一连转了几个圈,停下来时不免有些头晕,一时不察便绊住了脚,眼看就要再次跌倒,腰间却被什么俞西不轻不重点了一下,俞云清踉跄两步,稳住了身形。
看见荀卓文,俞云清的记忆再一次回拢,才记起自己一时欢欣,竟将他晾在了府门口。心下正懊恼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却不想被他拿那玉骨折扇当头一敲:”摔了一回不够,还想摔第二回不成?”
他眉间微蹙,语气也是冷冷的,面含怒色却又不达眼底,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别扭,像是想要关心又说不出口。
荀卓文本不是别扭之人,造成如今这般景况还得自几月前离别时说起。
那时,荀巡与俞云清旁若无人依依惜别那一幕印在荀卓文脑海中,活像自己是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回忆起那日种种,心头便不甚舒爽,面子上更是有些挂不住,便专等着俞云清先来同他搭句话,他也就不纠结了。
可是,俞云清素来是个没良心的,他不开口,她更不去招惹他,一路走了四月有余,二人竟是一句话未说。荀卓文自是越想越气闷,便更没了好脸色。
然而,此时的俞云清仍未注意到荀卓文的异样,而是摸着自己被敲过的头,处在深深的震惊中不能自拔。这人,这人居然敲她的头!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动过她的头,他竟然敲她的头!可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没有生气,俞云清甚是不能理解。
先前看俞云清呆呆愣愣的样子,一双水眸瞪得溜儿圆,荀卓文顿觉又好气又好笑,面上却未露半分端倪。
好在这时,大夫已经到了。军医们早在进城时便随着军队回了驻扎营地,因而此次被请来的大夫是陈焕临时从医馆内带来的。
老大夫头发胡须都是花白,瞧着面前这二位气韵不凡的男女,更是有些局促不安。先前被人拉着出来时还不以为然,直到随人来到这座气派的府邸前,那鎏金的“敕造俞夷府”五个字直闪得人眼疼!
俞氏作为百年大族,虽迁居数年,其影响却远远不是这几年能够消磨掉的。老大夫活了一大把年纪,对俞夷府自是熟悉。不是说俞氏一族举家迁走了吗?如今这二人又是哪个?且瞧门前把守的尽是些官兵,个个生得一副凶悍面孔,吓人得紧。
老大夫战战兢兢请了脉,眉头却皱了起来,另一只手拈着胡须,看着正在走神儿,对自己的身体丝毫不见关心之色的俞云清,又看看黑面煞神一样的荀卓文:“这”
这姑娘脉相怪异,且似有不孕之症。
“前几日害了热症,似是不曾大好,开个方子为她调养调养。”
………………………………
第六百零六章 访客
老大夫活了这么久自是个人精,闻言便知荀卓文是要他瞒着这女子,连连点头称是。俞云清看着这二人,一脸的错愕,究竟哪个才是大夫?
待老大夫走后,荀卓文也未曾多留,只道了句“赏雪留下”便快步走出了庭院。俞云清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得忿忿地抱怨了一句:“什么人嘛!”
看着侍立在不远处的赏雪,俞云清未曾说一句话。
城俞俞夷府住进了一名女子,并且是由化齐王亲自护送回府,更有传闻这女子疑似是前不久声名大噪的俞氏二小姐俞云清,城中各大家族接在第一时间听了风声,都各自猜测着这个女子可能会带来的变故。
化齐王如今二十有五却未曾婚娶,连妾室也没有一房,各家自是想着将自家女儿嫁进王府。如今半路杀出程咬金,还是个背景不俗的,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各地的账本陆续送来,赏雪却道她身子不利索,不许她亲自看。俞云清依旧未曾言语,任由她帮着查账,自己则爱闲闲的在庭院里溜达,或者在秋千上坐一会儿,日子过得还算清闲逍遥。
可惜,这清闲日子总是格外短暂。
这日俞云清才用过早茶,便听人回报,说邵将军家的小姐到了。
俞云清幼时便离了辽歌,在此处没个相熟的,实在不知这是哪里来的访客,这时赏雪上前道:“是瑛小姐,邵将军的独女。邵将军,是主子母家的大舅,这瑛小姐是个性急的,小姐”
“我何时说过要见她?”俞云清勾起眼角斜斜看了赏雪一眼。
“可瑛小姐毕竟是”
“俞云清,你好大的气派。”自半月门外传来一声娇喝,接着便见进来一个俊俏姑娘,约莫十三四岁,穿一身嫩黄色夏衫,戴一套珍珠头面,虽身量尚未长好,但假以时日,必是个美人儿。
俞云清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浓浓的不悦漫上心头:“这府里的护院果真惫怠,什么样的人都敢放进主子的院子里,改明儿得换一批。”
俞云清也不多待,说完便走。邵瑛被她这话气得狠了,大喝一句“欺人太甚”,手中的软鞭便扫了过来。
邵瑛是个武官家的姑娘,自幼好动,又是邵将军的掌上宝,行事难免不知轻重,软鞭带着风儿直直朝俞云清的面门扫来。
赏雪哪里敢真让那鞭子打到俞云清身上,连忙伸手抓住鞭尾。虽说如今那位正自个儿同自个儿闹别扭,但眼前这位可是那位的心头宝,真让她受了什么委屈,那位还不得把这片天给掀了?
眼见赏雪握住了自个儿的鞭子,邵瑛亦是一脸惊诧,转而面露狠色:“你是个什么俞西,还不放开!”
“你又是个什么俞西,也敢到俞夷府来撒野!”
俞云清又岂是软弱可欺之辈?往昔即便是在京城中,也没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同她说话,况且若果真说骄纵,俞云清比之眼前这位,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赏雪看着眼前这两位大小姐,一时头大。都是家里千娇万惯养出来的,哪一个都不好对付,话虽如此,赏雪还是忙将俞云清护在了身后。
俞氏二小姐被化齐王亲自送回祖宅的消息,民间尚未有人知,但这是在高门大院早中已不是秘密。
俞夷府毕竟是望族,年轻一辈的不知进退,老一辈的却都亲眼目睹,亲身体历过当年的盛况。
自古民不与官斗,可当年的俞氏是连官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家,如今十五年过去,正当俞氏渐渐被淡忘之际,却又冒出来一个风头正盛的俞氏二小姐!
看这邵瑛眉眼清明又一团孩气,怕是让人拿来当了枪使,来试试是她的软硬。
原本俞云清是不至于同这小丫头计较的,可一听她的身份俞云清便莫名的气儿不顺,加之邵瑛出口狂妄,俞云清便更没了好脸色。
“你”
“瑛小姐。”赏雪上前一步,对着邵瑛低语道,“殿下吩咐奴婢照料二小姐的起居,瑛小姐莫要奴婢为难才好。”
邵瑛听及“殿下”二字,又向俞云清扫了扫,仿佛是怕自个儿什么宝贝被人偷瞧了去,随即不屑道:“不要以为荀表哥护着你你便无法无天,你也不过是救他一命,荀表哥因此对你心存感激。你若敢有旁的想法,本小姐的鞭子必不饶你!”
赏雪闻言哭笑不得,主子倒是巴不得小姐有什么旁的想法,可症结明显是出在小姐身上了。
俞云清闻语一乐,这姑娘才不过十三四岁,竟也有了那般心思。
想来荀卓文那样的男子实在扎眼,也怪不得人家姑娘春心荡漾。尤其这表哥表妹什么的,家里长辈最舍不得将这乘龙快婿便宜了别家,在自家姑娘跟前一提,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哪儿找这样的如意郎君?
俞云清未再开口,只是坐在那秋千架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这副万事不上心的模样简直气煞旁人。邵瑛见状便更是气愤:“俞云清,你休要欺人太甚。”
俞云清眉梢一挑:“欺人太甚?凭你孤身一人竟敢闯到我府上来,我果真要欺你,又岂容你在此多嘴多舌!你若识相,便趁早离去,否则,我不介意让有些人看看清楚,我俞云清,从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邵瑛也就是个闺阁小丫头,虽自幼习武,到底没经过什么大场面,自幼除却荀卓文也没什么人给过她脸色看,早早便被俞云清的气势压了下去,却依旧心有不甘,捏着鞭子继续嘴硬:“你你这样欺负我,我爹爹和表哥必不会轻饶了你!”
俞云清面上含笑,缓缓站起身,来到邵瑛跟前。
十三四岁的少女还未完全张开,满身稚气,和俞云清站在一起,气焰先矮了一截,看向俞云清的眸子里不觉便有些露怯,却又强撑着脸面不肯认输。
俞云清一时兴起,便有了逗弄的心思,脸色顿时又冷下几分,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邵瑛与她对视,阴沉沉道:“邵瑛,可有人同你说过,不要来招惹我?可有人同你说过,我不高兴的时候,喜欢杀人?”说完,俞云清还抬手欣赏了一下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一脸专注道,“人血染的蔻丹,最是漂亮。”
半月门外的荀卓文听了这话一阵好笑,先前还道这姑娘脾气秉性变了太多,如今看来,内里还是个爱玩的!不过,瑛儿那丫头胆小得很,自己还是专心盯着,别真让她将瑛儿给吓出好歹来。
赏雪被眼前这状况唬得呆愣在原地,而邵瑛早吓得小脸刷白,嘴上倒是硬气的很:“你休想吓我,必是你也喜欢荀表哥才故意吓我的,我才不上你的当。”
听说邵瑛来了俞夷府,荀卓文怕闹出什么事,急赶着便来了府上,谁知未跨进院门,便听得邵瑛如此一番言辞,当下便愣在了原地,心下对俞云清的回答又是期待又是忧惧,脚步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
而此时的俞云清玩得兴致正浓,颇为挑剔的对着邵瑛打量一通:“邵瑛,你说你如今也不过十三四岁,哪哪儿都不曾长开,就是个女娃娃,你荀表哥又怎会对你有心思?”
邵瑛底气又掉了一层,看着体段婀娜的俞云清,又看看瘦瘦小小的自己,满眼的失望,嘴上却道:“你胡说,分明是你嫉妒我比你年轻!我早听人说过你,你是个没人要的老姑娘,你趁早死心吧,荀表哥才不会要你。”
院外,荀卓文听邵瑛语中带刺,正要进门,却又听到那仿佛见了蜜的嗓音,只得又停下了步子。
“呵呵,你说说你,浑身上下有哪点比我好?连说话也是缩手缩脚的,你也别拿什么你荀表哥来唬我,他那样淡漠的性子,会理你才是怪事,你且说,我若同你争,你拿什么同我比?”
邵瑛一听这话,反是眸光冷厉看过来:“我告诉你,我是邵家长房嫡女,我爹爹是荀表哥的亲娘舅,我祖母是荀表哥的亲外祖,我才是祖母为表哥定下的王妃。荀表哥身份尊贵,其实你一个卑贱的商家女可以肖想的。”
邵瑛的言辞不敬,但没惹得俞云清不快,反是笑靥如花:“若说你天真吧,竟还有些傻。再怎么着,你荀表哥也是王爷,他的婚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区区一个外祖来管,再者,人家也总说强扭的瓜不甜。”
邵瑛被她一席话说得心中直敲小鼓:“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分明是你处心积虑要抢走我的荀表哥。”
俞云清的眸子里染上深深的不悦,顿时没了逗弄的兴致,冷笑道:“邵瑛,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小姐,谁家的表妹,你的宝不一定是旁人的宝,你的蜜糖在我看来就是砒霜。我只有一句,别扰我清净,否则,我要你家宅不宁。”
“你荀表哥!”
邵瑛气极,一回头却见荀卓文正立在半月门旁,顿时又惊又喜,俞云清闻语却是身子一僵,回头,正对上荀卓文那漆黑的眸子。
黑缎般的头发高束于顶,散下的一半也极听话地披着,再配一件清爽的浅蓝长袍,手握一柄折扇,更显得尊贵又不失清雅,在这夏日里如清风一般,怎是一句“翩翩浊世佳公子”可以形容。
两人相距有些远,便这样对望着,俞云清也不知他的喜怒。
他究竟是何时来的?她不曾察觉。
只怕方才的话早叫他听见了吧?俞云清莫名有些不敢去瞧他,想开口向他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本是实话,又怎么解释?
正此空档,邵瑛已来到荀卓文跟前,刚才的刁蛮立刻收了起来,换成了小女儿家的娇羞,却不敢和他靠太近,半晌才闷声问道:“荀表哥何时来的?”
邵瑛心中紧张,她自是恋着荀表哥,可自己方才那话还未及笄的姑娘便提嫁人之事,让人想成什么了?况且听到自己那话的还是心上人!
………………………………
第六百零七章 身份有别
关于将她嫁给荀表哥这事,她也只是在房外偷听祖母与父亲提过,思及此,邵瑛的俏脸又是一红。
荀卓文低头看邵瑛一眼:“瑛儿,回府去,莫要你我扰了二小姐清静。”
俞云清衣袖下的手猛的收紧,心中莫名堵得慌,而邵瑛则是紧跟在荀卓文身后,临走前还对着俞云清得意地笑,看着分外扎眼。
赏雪上前轻唤了一声也未曾换得俞云清理她,径直往绣楼上去了。
话分两头,再说荀卓文与邵瑛出了俞夷府,一路沉默。
荀卓文身高腿长,一路在前,丝毫未顾及邵瑛,而邵瑛毕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虽喜武,却也只是个半吊子,没多远便是气喘吁吁。
邵瑛见荀卓文总不理会她,便快跑几步跟上前:“荀表哥,等等瑛儿。”
好不容易跟上了,荀卓文仍是默然不语,邵瑛只得自个儿开了话头,谁料开口便撞在了荀卓文的痛点上:“荀表哥,你与这位二小姐”
荀卓文忽然顿住了脚步,漆黑幽深的眸子直直盯着邵瑛,邵瑛哪里看得懂荀卓文眸底的情绪,只当他是看着自己,含羞带怯的低了头,此时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瑛儿,你长大了,便该明白,身份有别。”
荀卓文语罢淡漠离去,徒留邵瑛呆在原地:“身份有别,身份有别。”
邵瑛默默重复着这四个字,一股股酸涩涌上心头,原本许久不曾见他,听他唤一声“瑛儿”,邵瑛心中像抹了蜜一般。
他从前从不曾如此唤她,也从不许她唤他荀表哥,今日他不曾拒绝,本以为终于苦尽甘来,未曾想未曾想从头至尾,都是她一厢情愿。
“你的宝不一定是旁人的宝,你的蜜糖,在我看来就是砒霜。”
这一句话在心头久久消磨不去,荀卓文独自回了王府,便坐在桌前一动不动,脸色比锅底还黑。随侍阿班递上来一杯茶,转眼的功夫便听几声闷响,而自家主子脚下则多了几片碎瓷。
阿班只知道主子去了趟俞夷府,旁的也不敢多嘴,看主子如今这模样,怕没发生什么好事!阿班正考虑着要不要向赏雪去个信儿问一问情况,却见自家主子拔了剑,直往外面冲去。
剑风扫过,带起飞花飘了半个园子,片片芳菲中有人执剑,似是舞剑,又似是发泄
俞云清没答话,自首饰匣子里取了支钗放在手中把玩,赏雪则握着象牙梳,替她打理头发,一面又开口:“想是因着今日之事?”
俞云清依旧没理她,只是放下钗,又取了胸前一绺长发放在手中,默着声,却不再似平日一般一言不合便翻脸不认人。
“小姐可还记得蒲公子?”提及蒲璟,俞云清终于抬了抬眼皮,赏雪则继续开口,“那时候小姐很少发脾气,连喝药时也比往日好说话许多。小姐是个很有性格之人,可与蒲公子却从未置过气,一句重话也不曾说过,事隔多年,小姐再想一想,可有何感悟?”
不待俞云清开口,便又听赏雪道:“少女情怀,觅得知音难免惺惺相惜,可是否果真有关情爱?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虽说相敬如宾没有错,可但凡能做到如此的,必不是真正恩爱。”
“情路多艰难,只有那个能让你心烦意乱之人,才能让你最终拥有真正的幸福安稳。”
俞云清扯了扯嘴角,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到底,与我有何干系?”
“是否有干系奴婢不清楚,但奴婢知道今儿小姐心情不好,若是分毫不在乎,又何必压在心头惹得自己不快?”
“你是他的人,自然晓得替他说话。”
“殿下虽是赏雪的主子,肯可奴婢侍奉小姐多年,又何曾舍得委屈了小姐?奴婢平心而论,绝不偏帮了谁。”
“主子是个有脾气的,待小姐却是没边儿的好,便是小姐自个儿说也是百依百顺的,便是果真拌上嘴、置了气,也必是主子先低头,舍不得气着小姐,小姐自个儿说呢?”
俞云清沉默了,赏雪也不急,留她慢慢思索,自己仍替她梳头,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并非说谁待小姐好便要依了谁,一个人待另一个人好向来都是心甘情愿的。”
“奴婢知道小姐重情谊,世子爷陪着小姐的年岁又长,小姐自个儿对情爱之事又是懵懵懂懂,有些事上不知该如何处理。可是,若果真丝毫不在意,便索性给个痛快,何必磨着别人又自个儿难受?若是在意了,小吵小闹便罢,有些话,实在是戳人心肝。”
“我他不是一样那般说我。”
“有时话赶话赶到那儿了,谁都有口不择言的时候,小姐敢说今日那话说出口便没半点儿后悔?”
“主子与小姐皆是人中龙凤,那气性谁也不比谁少,有些话自是讲不开,也不愿和人讲,我们这些底下人却不得不说。”
“旁的不提,只说这次回来。路上大小琐事,小姐让人伺候惯了,自然不会上心,但小姐可知这桩桩件件皆是主子亲自安排,怕小姐吃不好睡不好,比奴婢这侍候多年的想得还多,却不许人在小姐面前多说半句。”
“其实世上没有真正凉薄之人,只是没遇上对的人罢了。主子待小姐,便是面冷心热的。”
“说来说去还不是偏着他!”俞云清一挥手,首饰匣子“啪”的一声合了起来。
赏雪张了张口,却终是深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头,语重心长道:“奴婢只是想告诉小姐,这世上有一种人,面上冷淡,似是刀枪不入,实则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一语言罢,俞云清的头发也干得差不多了,赏雪看了看窗外:“天色不早了,小姐早些歇息吧!”
俞云清坐在大床上,纱帐层层叠叠遮了三层,依稀只见赏雪往香炉里添着香料,又去关了窗。
看着那袅娜的身影,俞云清不由想起初见她的时候,她和一群男女一同被人牙子当货物一样贩卖,听雨见了她,一眼便认定那是她姐姐,哭着让着俞云清救赏雪回来。
听雨与自己同岁,虽是她的丫头,她却从不拘着她,便也求了父亲要了回来。赏雪那时为了她和听雨也是操碎了心,漱玉进宫后,她是将赏雪当姐姐看的。不经意间,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莫名的,油然升起一种沧桑感,可是,她还不到二十二岁呀!
“赏雪,你今年二十有七了吧?”
赏雪前脚还未踏出房门,便听身后响起平淡的声音,赏雪回过头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淡笑,语气略有些怀念:“是呢!”
“便没想过给自己找个人家?”
“从前不曾想,如今”赏雪苦笑,“小姐不是猜到了么?”
“你钟情于他。”声音平淡而笃定,“你跟了他这么多年,求他收了你也该不是难事。”
中原男人不都是如此?三妻四妾的。
“眼里心里只有一个人,又哪容得下旁的?我自知配不上他,便那样远远看着就好。况且,他不知便罢,知道了,我也就不必再待在他身侧了。奴婢在小姐身边呆了多年,虽不及小姐,却也尚有傲气,做不来那自荐枕席之事。”
俞云清抱着被子,甚是不解:“既是如此,你又怎舍得将他推给我?”
“他的心系在小姐身上,我舍得舍不得又有何区别?并非是我要推给小姐,我只求他能如意,不该是我的,我不贪求。”赏雪说完向外看了看,“不早了,小姐睡吧,奴婢便在阁外候着。”
赏雪说完便出了门,独留俞云清一个人抱着被子坐在大床上,若有所思
丛丛鲜花中,女子阖目枕着秋千索,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那晚之事让俞云清越想越烦躁,忽然,俞云清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回来这些时日还未曾好好逛过!走,出府!”
俞云清的逛逛自然不是寻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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