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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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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本生意,做的不容易,却都缩着头不敢说话,也没见画本里一样的侠客跳出来替天行道。生活依旧平淡无常,连这样的坏日子,也是普通日子。
用过午饭,阿芙要将琴送给兰妃,找人问了路,说是离琴轩不远,叫娇兰殿。她信了,随着那人指的路一直走,感觉肚子里的食物已全部消化完了才走到。
殿前宫女进去通报,出来与她说进去时低着头,少说话,皇上在里面,琴放好了就可以走了。
皇上在里面?咱能商量商量背着身进去吗?
阿芙抱着琴,事先低了头。她要走进屋里去时,琴尾打到了一个坚硬的金属物品,闷闷的一声响。
她生怕琴被磕坏了,把琴挪过来一点,才发现撞到的是一把剑。
那人不声不响,阿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从上到下黑衣黑裤黑靴子的侍卫,冷漠的脸,比阿青还要纯粹的冷。
她弯下腰道歉:“对不起!”
那人依旧不理她,她便当他接受了,继续往屋里去。
隔着一个房间,都能嗅到空气里暧昧的味道。兰妃娇嗲地安抚皇上:“皇上,可不要不开心,臣妾会心疼。何必为那些乡野粗人坏了自己的心情。”
她这是为张员外说话吗?
“还是兰妃知我心意。”
阿芙绕过牡丹屏风,将琴放在卧榻旁边,准备退下。
“你这是哪来的丫鬟,这么不知礼数?”
兰妃扶额,让你少说话不是让你连请安也免了。
………………………………
第三十六章:太后的相思
“奴婢见过皇上,见过兰妃娘娘。”
皇上探究地看向她埋着的脸颊,兰妃有点坐不住了,挥挥手:“下去吧。”
“是,娘娘。”
“朕渴了,给朕泡杯茶。”
阿芙顿住,不知当走不当走。娘娘唤来自己的丫鬟:“彩儿,去为陛下泡茶。”
看来是当走,她刚踏出一步,皇上冷着脸道:“你是没有耳朵吗?”
她慌忙跑到隔间里,将茶壶里的水倒进杯子,就给端了过来。皇上接过时,有意无意碰到了她的手指。
“凉的?朕让你泡茶,不是让你倒茶。你是没学过规矩就来当朕的宫女了吗?”
恕小女无知。
后宫的女人心细,也深知萌芽必须扼在摇篮里,兰妃眼珠子一转:“陛下,莫要怪罪。她不是臣妾宫里的,只是来送琴的,平时没做过这些,臣妾让彩儿去倒茶吧。”
皇上盯着阿芙,没准备转过视线。
“彩儿,还不快去!”
“怎么,最近见到朕的,都不喜欢抬头,难道朕真就那么可怕?”
嗯,满嘴獠牙的可怕。
阿芙脸对着地面,咧开一个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正准备扬给他看,他已经脱开了兰妃的怀抱,感叹一声:“罢了,回宫。”
她暗自松了口气,忽然又觉得不对。他是无事一身轻,可是他把所有责任都推在了她身上。引起皇上兴趣的是她,不知道抬头而让皇上扫兴离开的也是她。
果然惹怒了兰妃,那女人下了榻,一脚踩在她的裙摆上:“你是故意的吧?像你这种本宫见的多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说话归说话,不动手就成。
没想到她竟然一把抓了阿芙的头发,狠狠地扯了起来。手指甲上嫣红的花汁,看的人直颤。整个屋子从里到外没人敢吱声。
士可杀不可辱,阿芙大腿用劲,将裙摆从她的脚底下抽出来。看她踉踉跄跄的松了手,只对她嗤笑一声:“娘娘你可当心。”
“你!”兰妃怒气更盛,伸手夺过茶杯,从头倒在她身上,茶叶落在头发里,裙摆上染上了大块大块褐色的茶渍。
她鼻子一酸,失去了还手的本事:“娘娘发泄完了,兰泽可以走了吧。”
没等她的许可,阿芙便站了起来,走到殿外去。
脑袋凉凉的,她迷迷糊糊的再找不到回去的路。阿芙以前虽是红楼姑娘,可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还是因为被另外的人玩在掌心的一个游戏。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在这里挣扎求生,若以后都像今天这样鲁莽地顶撞,不仅会搭上自己,还会连累身边的人。
脑子空白,心也焦急,脾气莫名坏起来,她站在宫墙边直跺脚:“到底往哪走啊?”带着哭腔。
身后是太后的轿子,刚从宫外拜佛回来。她看到前面小小的身影,觉得有些熟悉,问身边的大宫女:“前面那是谁?”
大宫女仔细分辨一番:“回太后的话。看那官裙,应该是琴轩的乐女。”
“把她叫过来。”
“太后娘娘若是有什么吩咐,奴婢可以去告诉她。”
“照我说的做。”
“是。”
阿芙茫然地被人带到一顶金黄轿子边,见是太后,福身道:“乐女兰泽见过太后娘娘。”
“免礼。”
“谢娘娘。”
“本宫与你倒是有缘。”
“是兰泽的福分。”
“也是本宫的福分啊。”她见阿芙的鼻头红红的,问道:“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她下意识地揉了一下眼睛,遮掩道:“无人欺负兰泽,只是近日染了风寒。这幅邋遢样子被娘娘撞见,还请娘娘莫要怪罪。”
太后用中指敲敲座椅的木漆扶手,倒还挺机灵。
“随我来吧,本宫给你换身衣服。这样子回去,会让有人担心。”
“谢娘娘照顾。”
“小恩小惠罢了,无需记挂。”
她在一个小房间里脱下被弄脏了的官裙,定定地观察一块茶水渍,渗透到内里,每一根细线都被染了难堪的颜色。
从小看皮影戏,纸皮影被提线人制的服服帖帖。在这里,皇上便是那提线人,兰妃与她,都是纸皮影,有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却任由摆布。
说到底,不是谁比谁嚣张跋扈,而是谁比谁看得清。
阿芙换上了干净的裙子,心情好了大半,站起身转起圈来,自觉得美的飘忽忽的。转了几圈,竟发现后边有个矮矮的窗子没有关严实,想着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在这换衣服,外面不要有人才好。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将矮窗撑开,只看得一条短小的石头路,路那头是一片园林,里面的树长得老高,给人的感觉像黑森森的树林子,但还是可以隐约地看见亭子和小桥。
好奇心驱使她打开窗子,蹲下身钻了出去。石头路上很安静,像无人问津。
走进林子,才发觉亭子上是站着人的,体态优雅不服老,金丝的华袍委落在地,眉目里含着至少九出戏才能雕刻出的情意。阿芙在大树干后头藏了好一会,感到自己在卑鄙地偷窥别人的感情。
“娘娘。”
太后回神,温柔笑道:“来了。”
“娘娘说我像一个人,是朋友吗?”
“不想枉费了你的聪明,本宫免你一罪,大胆说出来就好。”
她在心中抉择一阵,试探地说出:“情人?”
问号撞在时空之门上,隔了几十年的岁月回响。
“我好久不曾来了。”
“兰泽,是真的很像他吗?娘娘也是因为这个才对兰泽照顾有加的吧。”
“是啊,是我亏欠了他。我看到你的一颦一笑都会想到他,想到他就想对你好。不是小孩子了,却还相信这样能够弥补他。”
刻骨铭心,才会以为一颦一笑都是他留下的几缕香魂。
太后娘娘,年轻时一定是位美人吧。美人相思,蒹葭几朵;吾采予汝,微薄爱惜。不管是皇上还是那个“情人”,都是这普天之下幸运过的人。
“会不会觉得本宫可怜?”
她不语,动过真心的人,才不可怜。
他弹琴很好听吧?
兰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个,一个恍惚中的心灵相通,冒出来的想法。
“走吧。”
兰泽搀起太后娘娘的右手,扶着她走回殿里。
………………………………
第三十七章:管桐的消失
昨日被夜袭的其实不止员外一户,还有州长家里。
皇上回到书房,翻阅着刀山呈上来的证据。地契和木料采集等签的全是州长的名字,他也不傻,这样做肯定是提前收了不少的好处。只是他应该想不到,竟被一个看不起的下属坏了好事。
现在民众心里,有些结论已经被定下来了。若要服众,在张员外与管桐之间他必须进行取舍。
“尚且有用的朕得留,暂且没用的朕要舍。刀山,你说朕舍谁好呢?”
皇上的目光落在那些纸据上,喃喃念道:“州长朱荃?”
“刀山,把这些破纸秘密地放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另外,将张员外与管桐一起请进宫来,朕要他们当面对质。”
“是。”
阿芙快要走进琴轩,方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想起以前总做的阖家欢乐的好梦,她决心再回去看看。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能找到些以前的线索。
这次当然不能直接从华桉殿走过去,她凭着感觉绕着殿外一圈找其他的入口,才知道这园林是很大的,太后殿旁的地方只是它的一角。
已近黄昏,看人看物都不是很清楚,而大部分宫女在伺候主子用膳,若是被别人看见,就站着假装普通的宫女,便不用怕被人疑心。
终于找到另一个可以进去的空隙,她扒开齐腰的灌木,往深处去。天晚了,泥土潮湿,路一直是往高走的。阿芙提着裙子,借身旁树枝的力一直向前。
恐是一片荒废的园林,放眼望去,都是些毫无章法的杂树,一点也不如华桉殿旁,还有个亭子衬景。
虫鸣声越来越大,她也没有其他的思想感情,只觉得有些害怕,想往回走。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草丛里像添了许多双脚,阿芙闪身躲在灌木丛后面,迅速地蹲下去,大气不敢出。
只见几个穿着黑色单薄衣衫的人,正抬着一个单架走来。担架上的东西像有些重,让两个男人都弯了腰,不时用大腿顶起。离得远看不清单架上是什么,走得近了,阿芙吓得捂紧了嘴巴,双腿战栗不止。
那分明是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古旧的官服尤其惹眼。
抬着一个人偷偷来这种地方,不用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那些人又往高处走去,阿芙不敢动,隐约看见他们将单架往下面重重地抛去,然后跟在后面的两个拿着铲子的开始挖土填坑。
她已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只能瞪大了眼睛,无助地坐在地上,任由枝条戳着自己的皮肤。
他们离得远,自己的声响又闹得不轻,所以没有注意到灌木里的声音。
动作很快,草草收场后,那四人迅速离开了林子,走在最后的人用铲子一路划平了脚印,她暗自庆幸自己与他们走的并不是一条道。
确信他们已经出了林子,阿芙合掌朝黑暗里拜了三拜,并在心中发誓再也不来这种诡秘的地方了。她逃也似地跑出去,总感觉身后有个东西在追赶着。
一路奔波回到琴轩,从外到里都点着灯,温暖熟悉的橘黄,她越发觉得这地方亲切可爱。荔枝看到她时问她只是送个琴怎么这样晚才回来,她心里有事,随口敷衍一句就进了屋。
小蝶早已备好了饭菜,坐在桌子边等她回来。
她惊魂未定地关上门,背靠着门喘着粗气。
小蝶见她换了身衣服,有些好奇,本想问,却看见她的眼睛通红,爬满了血丝,着急扶住她的手臂:“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她委屈地抬头看着小蝶,一把将她抱住,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小蝶,你说这里为什么这么可怕?”
她伸手抚摸着姑娘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
“他们就那样抬着一个人丢了下去,你知道吗?丢下去了!”
听到这里,小蝶赶忙捂住了她的嘴巴:“姑娘!”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没有再说下去。
“姑娘,我带您去洗一洗,好好睡一觉,好吗?”
她乖巧地点头。
躺在床上,阿芙非得拉着小蝶的手才肯睡。事情经过,她已听懂了十之九,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她的姑娘在宫中的路可以走的顺畅些。那些可怕的事情,千万不要灼烧了她的纯洁的一颗心。
小蝶等姑娘睡着了,听她呼吸平稳,才放心睡去。
晚上没有吃饭,第二天起来时还有些饿,阿芙见到桌上的食物还没撤,找了一圈确定小蝶不在,拿起筷子大吃了好几口。谁知被逮了正着,吃第五口时,小蝶端着盆子开门进来。
“姑娘,剩的菜可不能吃。”
她笑笑:“就吃了一口。”
“真的?”
“嗯。”
小蝶有些无奈,像看一个孩子:“算了,不跟你计较,下次一定好好收拾了,不给你下手的机会。”
“明白!”
“对了,姑娘,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日说的话。你可知我在外面听了什么?”
“嗯?”
“昨日张员外与管桐一同进宫,那管桐忽然不见了。皇上审问员外时,员外坚称不是自己干的。”
“什么?”难道昨天可怕的故事里的主人公是管桐?
“还有啊,听说管桐状告的那些罪行,其实是枫林镇所属州的州长干的,证据齐全,朝臣几乎都知道了。昨晚那州长早被革职查办了,倒也是大快人心,做了那么些对不起百姓的事。”
“既然不是张员外,他又怎么可能伤害管桐呢?”
“这件事还没有定论,有人说是那州长听说了此事故意找的人下手,但大部分都觉得是张员外。张员外脱了罪,皇上不想再冤枉他,只能将此事放一放。”
她忽然蹲下来:“姑娘你也别怕了,人家是大官,这阵子风声过去,也不会有人议论,你也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好吗?”
切莫多管闲事,她点点头:“好。”
那老头一晚上没回来,钱珂便有些料到事态发展到了何种地步。他最开始就明白,那老头也明白,即便自己劝,也不会奏效。况且他一向是看故事的人,现在这点惆怅,只是因为他连走都走的不明白,害得自己兑现不了给他送一枝花的承诺,变成了个言而无信之人。
酒撒在湖水里,好像昨夜他还陪他喝了一杯。
………………………………
第三十八章:百灵捎信
不出半日,乡野小官的事便传遍了,有人说他活该,明知道惹不起还不自量力,说这种话的人最可恶,背地里骂那些大官明着却是阿谀奉承,表里不一,比那些鱼肉百姓的贪官有过之而不及。也有人力挺管桐的,觉得朝廷一定会还他的公道,也还老百姓的公道。
都只是闹闹而已,闹完了,茶水也凉了,各回各的家。
“那个叫管桐的,当真被人害了?”
阿青拱手:“大臣们皆如此说。还有宫女说曾在废弃的玉桃园旁隐约看见过几个黑衣人,可是很快便不见了,恐怕跟管桐的事有关系。”
“这话可传到皇上那了?”
“只敢在外殿说说,皇上并未听闻,况且还有人在上面压着,其他人便不敢议论了。”
七王爷深思一会,问道:“事发后你有没有见过张员外?”
“属下并未与他碰过面。”阿青似乎又想到什么:“不过,十七说看见从御书房出来时,神情紧张,但一直都是一个人,直接回的府里,没有不正常的行为。”
这么一说,就有些有趣了,凌王只动一下脑子便知晓了所有:“看来,是有人想教训教训张员外。也是可怜,谁叫他不好好听话呢。”
阿青也不多问,只说自己该说的:“太后娘娘要给皇上选个侍读。”
“太后娘娘?”
“是,十七回来说的。”
“那便好,把鸽子送回去。”
自打被她收养,百灵便被锁在进笼子里,阿芙不经常得空,所以不敢让它出来乱飞,害怕弄丢了。练完一首曲子,她便端着食物去逗弄它。下午在前殿,这个任务就由小蝶代劳。
今早去喂它时,却发现笼子里空空的,小铁门也是关着的,阿芙以为是小蝶把它放出来自由自在地飞一会:“小蝶,百灵飞到哪去了?”
“百灵,它不在笼子里吗”说话间,小蝶已走过来,看到空空如也的笼子也愣了。
难道匕首是她会错了意,真是某个主子无聊画上去的,现在没打声招呼就把鸽子带走了,看来是个狠角色,阿芙有些担心那人杀回来找自己的麻烦。
“芳兰泽,开门。”
要是是昨个那个兰妃,就更不好办了。
“芳兰泽?”敲门声越来越重,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小蝶晃晃她:“姑娘,有人敲门。”
她一下子窜到小蝶身后:“谁?”
“听声音是文乔,姑娘怎么了?”
文乔啊,失算失算。这个疯丫头来找她做什么,可别说是为了求取天下太平。
阿芙气势汹汹地跑去开门,又是组合的三人,一样的抱胸动作,她故意把门开得很小:“姐姐有什么事”
“不请我进去坐坐。”
“屋子小,兰泽不能只请文姐姐进去,怠慢了另外两位姐姐。”
文乔一手抚摸着脸颊,嫌弃地说道:“谁是你姐姐,把我都叫老了。”
“好,好。阿幺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来宣战的。”
她递给阿芙一张帖子,做的还真像模像样。
“战什么,你弹琵琶,我弹古琴,抄起来打架吗?”
她有些不屑的盯她一眼:“自己看。你要是不来,我就当你认输了,以后等着给我擦鞋吧。”说完扭着腰肢走了,故作风情万种。
“这是什么?”她把战帖打开来仔细地看看,字写的特别大,左一个右一个,她那双真的是弹琵琶的手吗?
荔枝见文乔从阿芙房里走出来,想她又是来挑衅的,准备去问问情况,可着实被她扭动的盆骨吸引到了,多看了好几眼,才去找阿芙。
“这家伙又大驾光临干什么?”
阿芙将帖子在空中一扬:“给了我这个,鬼画符似的。”
“我看看。”她接过去,研究了一下文字排布,忽然灵光一现:“我知道了!她是让你去参加那个选举。”
“选什么?”
“皇上的侍读,太后娘娘是终审官,我看她还挺喜欢你的。”
侍读,名字文雅,可待在皇上身边能够孑然一身的,估计只有太监了,她可不想自己送上门去给他玩。
“这侍读比的是琴棋书画,择优录取。我看是明着选侍读,暗着选姬妾。”
阿芙撇嘴,我看也是。
“兰泽,你要不要参加?”
她摇头,心里充满了抵触,还不如准备好干净的布子给文乔擦鞋。
但是荔枝有些兴奋:“兰泽你去吧,太后娘娘的点子,保不准是专门为你设置的哪。”
“你想的有点多吧。”
“兰泽,去试试呗,这么多美女才女,也不一定就会选上你。人家文乔下了战帖,你要是不去,她当面刻薄你就算了,不知道会不会在背后说道些什么,让大家都把你给看扁了,更别说她要是踩着运被选上了?”
她说的也有道理,可阿芙想到的,倒不是文乔,而是兰妃。现在的她,连跟她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欺负。
再者,即便她现在不答应,凌王也不会答应她吧。
阿芙拿回战帖,郑重地说道:“兰泽会去。”
荔枝回房后,小蝶有些担心她:“姑娘你可想好了?”
“不是我真的心意,可是事与愿违,我的手脚都是别人的手脚。”
她没听太懂,就着这话咀嚼了好一会。
“你出门看看,百灵是不是回来了?”
她有感觉,百灵不仅回来了,还带着凌王的信回来了。
小蝶回来的很快,手里果真抱了一只鸽子:“百灵聪明的很,我出去时,它竟然是从草丛里走着出来的,当真把我吓一跳。”
不聪明,又怎么会被七王爷看上。
阿芙把百灵接过来,去看它的爪子,又是一张白布条,她把白布条取下来,拿出来一看,只有四个字:“贵人相助。”
这句话的大体意思,就是她一定要参加,也一定会成功夺得侍读的位置。贵人相助,她柳阿芙只要保持一颗胜券在握的心就行了。如果她理解的没错的话。
那这贵人指的是谁,能帮到她什么?
“小蝶,荔枝刚刚说比的什么?”
“琴棋书画。”
弹琴和书法最拿手,围棋并不精通,画技更惨,与三王爷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这么一细思量,她还真需要一个贵人相助。
………………………………
第三十九章:做他的小女子
“母后,听闻您又在为儿臣觅佳人。”
太后娘娘见他来请安,拉着他坐在软榻另一头,说道:“皇上猴急什么?哀家这次可不是选妃。”
“古往今来,侍读皆是男官。母后在这里开先河,就别瞒着儿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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