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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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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见他来请安,拉着他坐在软榻另一头,说道:“皇上猴急什么?哀家这次可不是选妃。”
“古往今来,侍读皆是男官。母后在这里开先河,就别瞒着儿臣了。”
“皇儿是嫌哀家多事。”
“儿臣不敢,只是之前那几位,着实打破了儿臣的美好幻想。静看着是岁月静好,放在宫里动起来又是张牙舞爪。”他一想到那些女人们,就心肝疼,各有各的好又各有各的不好,奈何一张绿头牌下面只有一个名字。
“那这次选出来的,就当作是哀家补偿皇儿的。”
“希望真的是补偿啊。”
他勾起嘴角,笑的意味深长。
听说阿芙要去参选皇上的侍读,鸽一头一回关心起别人的事:“没想到你竟然会去。”
“文乔都下了战帖,我若不去,不是要被人小瞧了。”
阿芙忽然亮着贼兮兮的眼睛靠向她:“要不,你跟我一同去?”与这样完美的人一同比赛,才会有挑战性。
她红了耳朵,偏过头去:“莫要胡说。”
“像你这么有才情,要是去了,想必其他人就没有进第二局的机会了。”
“知道你嘴甜。”
阿芙还不忘惋惜一句:“只是我的小鸽一心里装着人啊。”
她恢复如常,阿芙举起双手投降,封印了自己的嘴巴。
荔枝点一点她的额头:“话这么多,不知道好好练练绘画,又不是让你去比说话。”
她小声嘀咕一声:“论说话,怎么比的上你?”
荔枝弯着眼睛对着她笑:“我可什么都听见了。”
笔墨纸砚,文人标配的文房四宝。小酌一杯,文辞诗藻提笔就来。
阿芙将鸽子笼放在窗户边上,抬笔点墨,左手扶着右边袖子,准备给百灵画个肖像。
一个圆圈,一个三角,两个小黑点,再画一个大的扁扁的圆圈,下面接着两根底部分叉成四片的棍子。握笔力度刚好,笔锋转的到位,笔走游龙,遒劲自然。
神来之笔!
“小蝶,你说晕什么颜色比较好看?这边要不重一些。”
小蝶有些于心不忍,斟酌着用词,回道:“姑娘,你这写的什么字,这样好看。”
“这是百灵啊。”
“小蝶觉得描摹得不像,大概是百灵生的高贵,难以将它的精气神全都表现出来。”
“鸟有什么差等?不都是一对翅膀一双眼睛。”
“那姑娘是不是两只手臂一双眼睛?”
“是啊。”
她循循善诱道:“文乔也是一样的两只手臂,一双眼睛,姑娘觉得谁更漂亮?”
“兰泽不想与她比。”
“想听实话吗?”
阿芙作英勇就义样:“你说吧。”
“如果姑娘把这样的画交上去,还不如现在就主动去让文乔嘲笑嘲笑。”
阿芙有些不相信:“这样夸张?按理说,我的字写的很好呀,画的应该也不错。”
“姑娘不会画画,画起画来就与写字一般了。毛笔字讲究笔锋,而画画不同,勾勒要笔锋尖利,染色时则宜秃笔。”
“那我再练练吧。”
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临时抱佛脚地练练也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能等着别人的救助了。徇私舞弊对不起良心,可她不贪财不贪权,哪怕作弊也是被动的,菩萨知道了也会从轻发落的。
静慈师傅也曾说过,人皆有欲。她现在唯一的欲望,是好好活着。
“师傅的欲是什么?”
“静慈之欲,只在这一方小庙宇。”
其他的不强求,就算她连命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面。
十位新官,根据其殿试的表现,封赐也有所不同。不过皇上为他们都准备了一处私邸,外加仆人三百。家务事和宅子的料理,需要他们自己负责。
书生与家中随行的人站在府门前,凝视着大门上刻着“刘府”二字的牌匾,才终于觉得自己不再是昨天那个无所事事的少年郎了。
婢女和一众家丁齐齐拥出,将他们请进来。院子里被人提前修剪过,整洁干净,有点以前江左老家的样子。
一个身穿管家服饰的人走近他:“安排一下大家的住处吧。”
书生大概看了一下府中的地形图,又随便转了转,左边厢房阳光充足,老师郭翁较他们年长,多晒太阳好一些。
笑天随时跟着自己,得住在自己的隔壁。
其他的下人,自然有地方待,那就只剩下常芯了,看了几遍都觉得不好意思安排。
她看出来书生的犹豫:“可有什么要说的?”
“父亲将我们的婚期定在六月中旬,书生定不会负你。只是现在,我觉得还是要分房睡。”
她没有忍住笑,觉得他很可爱:“那是自然的。即便是书生愿意与我一间房,小芯还没有嫁出去,是有名节的,也不会答应。”
他挠挠头,连忙道歉:“是我忘了分寸,说这样不体面的话。”
“我住在东厢里,与你近点,可好?”
“这也是你自家,何故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管家又从外面走进来,说是府门前有官家的人来:“前任的廷尉监请大人前去交接,过几日上任时能够顺手一些。”
“吩咐马夫备好马,笑天,你随我一同骑马去。”
“属下这就去办。”
常芯替他理好衣襟,柔声说道:“数日在外面奔波,洗漱很不方便,先换身衣服再去吧。”
书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袍子,确实有些不堪入目,他低声答道:“好。”
他放下手里的图,回房换衣服。常芯看他走进去,才去找了管家。
“夫人有什么吩咐?”
“叫我小姐就好,我们还没正式举办婚宴呢。”
管家笑的和蔼:“还不是早晚的事。”
“借您吉言。我就是来找您说一说,还是备马车吧,好让他睡一会,前几日在路上书生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夫人还真是为大人着想,看来大人也是有福之人。”
“都说了,叫我小姐就好。”
常芯喜欢书生,喜欢他温文尔雅地念诗,呆头呆脑地做事。同时也很感激他,没将她抛弃了,她还可以窝在他身边做一个服服帖帖的小女子,为他着想,在他背后心疼他,尽力所能及来保护他。
这就是她的幸福,没有远大的抱负又容易知足,只要耳畔还有他的呢喃。
………………………………
第四十章:她是看上我了吗
马车行至廷尉,停在狮子大雕边上。
右监将书生请到大厅,老廷尉监正坐在里面,见他进来,起身拱手相拜。
面前是长辈,他不能丢了礼数,鞠躬拜道:“晚辈见过廷尉。”
“刘书生,状元郎,老夫早有耳闻。”
“过奖过奖。”
老廷尉监捧出一叠物件,交与他手中:“这是你以后的官服和要用的章印,你可要好好保管。”
“晚辈明白。”
“老夫现在去皇上那完成最后一项任务,之后就可以告老还乡了。莫怪老夫,这剩下的摊子,还是要留给你了。”
书生只当是叮嘱自己好好做事,谦虚地回道:“晚辈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那老夫先告辞了,其他的由廷尉右监告诉你。”
身旁的左监朝着他鞠躬一拜:“大人,就此别过。”
这个左监,年龄看起来比书生大出几岁,但并不是很成熟的男人,笑起来傻傻的。
他推开大厅左侧一扇掩着的门,对身后的他说道:“随我进来吧。”
门里是一个内室,里面放置着一排一排的柜子,有点像中药铺子。
他开始向书生介绍这些柜子。
左边的一排放着所有犯人的记录档案,包括所犯案件和发生的地点与时间,从上到下按照时间先后排列。
右边的一排的柜子则放着犯罪现场和犯人签字画押的证据,从上到下按照罪行的轻重排列。
中间小的一块是尚未查明和正在追查的案件,从上到下按照案子的轻重缓急排列。
“刚才廷尉大人说最后一项任务是什么?”
右监歪着脑袋想一会,才道:“那个啊,是要去将朱荃的口供呈给皇上查验,前任大人也是方才赶路回来的。”
“可是那个被革职查办的州长?”
“正是他。”
他有些好奇,便问右监:“书生多句嘴,分明昨日下午才找到的证据,并且还发生了管大人的事,为什么今早就将州长查办了?”
“这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州长只是因为私用土地与欺压良民,还有收受过他人贿赂的原因才得此下场的。”
他理了理思路:“也就是说,管大人的案子是先被暂放了。”
书生走到中间的柜子旁,翻找最下面的一层,却没有找到昨日的案册,疑惑地问右监:“怎么不在这里?”
“大人是问管桐的案册吗?”他指着左边的柜子:“在这里。”
他走过去将柜子打开,果然一眼就看到了管桐的名字,翻开来一看,上面写着大大的“已结案”三字。
“这是为何?”
左监凑过来,说道:“这件事,不是都在传言说是朱荃做的吗?”
“可是没有证据,而且你方才也说了那州长的罪行里并没有这一条。”
“可这是前任廷尉监老爷的案子,他既然签下结案,便是不用再拿出来了。”
“签字前,要给皇上过目吗?”
“那是自然,所以大人也不要再管了。”他将案册收起来,重新放回柜子里。
书生也只是一时新奇,并未阻止他的动作。
眼前这位新任大人,才华不用多说,可是他太年轻,从小又是以少爷身份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含着金汤勺,初来乍到,不一定适合这廷尉的残酷。
前任廷尉监在他还未到来时,曾经对右监说:“不管新官要做什么,你和左监都要尽力辅佐他。”看来这人的品行,大人是信得过的。
待选的宫女要先到群芳殿外集合,排好了队由门口的女官丈量身高检查体型,不合格者首先被淘汰。这还没踏入门槛,就先按着选妃的步骤来,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美人哉。
各色姑娘花红柳绿,能够进门的更加赏心悦目,看得阿芙心痒难耐。
门口还在站着的,互相比对着身形,遇上差不多的,就相约着排在前后位,以为这样兴许胜算大一些。
琴轩、舞乐府的姑娘们占了半壁江山,宫外的官家小姐占了另外一半,都是有才有貌的女子,甚至其中几位,阿芙还能叫出芳名。
这些小姐们也不嫌弃,心里明白选的这个侍读,与皇上在一起的时间比那些妃嫔媵嫱要多,而且职能还不单一,说不定就会被皇上看上。
文乔穿过重重人海走到她面前,故意凑上来:“芳兰泽吧?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阿芙只想转身,她都有意躲着她了,她没有眼力见看不出来也就算了,还专门找着她。既然她先挑衅了,也别怪自己不留情面:“老幺,您看好自己吧,要不剁剁手脚好让自己跨入门槛啊?”
“不要光是嘴上厉害,琴棋书画,我就不信你都有把握。”
她忽然发现文乔的笑容里藏着其他的东西,可是看不清,像嘲笑又像得意,还有点玩耍的快意。
她极其心虚地说道:“是啊。”声音很小很小。
文乔弯下腰,夸张地问她:“什么?我听不见啊。”
她慌忙跑到丈量的女官那里去,前面的女孩已经进去了,剩下的还在周围站着,大有再做观望的意思。
“芳兰泽?”
“是,大人。”
女官拿出长尺和棍子,所有的标准竟都和她的身材贴合。其他的,包括体型,肯定不用再担忧了,没有那点姿色,怎么成得了青楼头牌。
“进去吧。”
“谢谢大人。”
不过也有点不太对劲,为什么侍读要选的标准就恰好和她是一样的?七王爷应该还不能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况且这么张扬,会被人发现。那不是他,难道真是太后娘娘,如此欢喜她?
她进来后不久,就看见文乔也跟着进来,她上下打量她几眼,竟真跟自己是差不多的体型。
天呐,竟和她长得这样像。
那丫头的眼睛又对上她的,发现猎物一样亮了起来,她迅速钻进人群之,不让她逮到又来奚落她。
按着这个套路,戏本里都说,这个小生爱上了这个姑娘。也就是说,自己的人格魅力已经漫延到了女性群体中。
要不要抽个空告诉她,她们是不可能的?
………………………………
第四十一章:香烛盆里的贵人?
已经过了一关的人中间,舞乐府的女官少了很多,或许是因为长期练习舞蹈,即便看着匀称,腿型也没有那么标致了。
前后左右都是轻裹罗裙、身姿曼妙的姑娘,举手投足间皆是婀娜多姿,枝头芳华尽落。黑发如瀑,鹅蛋脸上丹凤眼,梨形脸上镶着杏眸,怎样搭配起来都美。
一个身穿藏青色长袍的女子从前厅走出来,手里拿着戒尺,招呼她们站好:“都不要再走动了,第一局,比试书法。”
身后跟着许多宫女,将小桌子摆在院中,笔墨纸砚,还是老四样。每张桌子上都摊着一张完成了的书法作品,像是从老臣那里求取的,各人手里的都各不相同。
“一炷香的时间,照着桌上的帖子临摹,临摹好了,交与屋中三位老先生评定。最后留十位下来,各位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阿芙细细观察自己那一幅,起笔蚕头收笔雁尾,端端正正的隶书,一撇一捺都书写得十分大气,扑生出浑然之势。
好办好办。
她抬手、点墨、落字,圆为方,弧为直,却依自己的心意换了风格,下笔有如美女簪花,娟秀飘逸,又把原帖的形色全都学了来,入木三分。
阿芙的眼见着很快就要完成,文乔却已经站起来,将临摹好的作品交到了女官手里。她也不甘落后,写完最后一笔,署了名字交上去。
一炷香很快燃尽,写的满意的和不满意的都陆陆续续地将作品上交。有人怨叹有人庆幸,一时间五味杂陈。
结果出来时,阿芙有些惊讶,本来想着自己会是第一,没想到竟然是文乔。那丫头平时牙尖嘴利,疯疯癫癫的,书法竟这样好。看来是人不可貌相,那上次的战帖估计也是她故意写成那个落魄样子,好让自己放松警惕。
孽缘啊,世上那么多心地善良的好人,偏生让阿芙遇上这个女子。
下一场就是绘画,不知道七王爷说的贵人到底在何方呢?要是故意骗她的,自己可要糗大了。
绘画的地点在后院里,那里早就摆好了十张大桌子,想要坐在哪里都可以自己挑选,阿芙随便挑了一个,就在池塘旁边。反正也不会画,找个好点的地方看风景也不错。
文乔见她选好了,就跑到她身边,坐在她的邻座上,眼神炙热地望着她。
“听说,你不怎么会画画。”
“听谁说的。”荔枝和小蝶,难不成有一个做了小叛徒?
“你不用管我是听谁说的,你只要知道,若你一直对我这个态度,会输得连肚兜都不剩。”
还是个女孩吗?说起这些个没羞没躁。
阿芙点点头:“怪不得你的字写的那样好,原来是因为话多。”
“哦?我也在想,你为什么得了第二名。”
文乔忽然转了话头,指着草丛里新冒出的竹笋,问她:“你看那个,该如何描摹?”
“先一整个画下来,再描绘其中细线。”
她摇摇头,抽出一张宣纸,边说边画:“一笔勾勒,再点墨晕染。”
果真,寥寥数笔,勃勃生机跃然纸上。
女官用戒尺敲敲台面,厉声说道:“同样是一炷香,角度自己选择,将这个后院里你想画的都画出来。”
阿芙准备仔细思考一番再落笔,不能展示画技,至少让老先生们见识一下她的思想,抬头却看见文乔已经在画了,完全是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阿芙在瞎想,看来她早就偷偷来这里观察过了,这样算不算作弊?
后院里的风景的确好,风凉丝丝的,清爽袭人,吹动花瓣与青草,它们摇摆着身子,互相依偎着,像在讲什么悄悄话。不时跳进来几只蚂蚱,打扰它们的嬉戏。
阿芙觉得自己若是真的动笔,会玷污了这幅好景色,所以有些不忍心开始。
宣纸摊在桌子上,她想着诚心诚意地写个“我认输”就好。
香烛已燃了一半,离终点越来越近。
这个所谓的贵人,藏在香烛盆里?
“芳兰泽。”
阿芙听到文乔的声音,又去看她,却发现她依旧静静地在完成自己的佳作。她又左右看看,所有的女孩都专注在桌面上,只有她一人在左顾右盼。
女官在到处打转,正要转过身来,阿芙赶紧低了头,假装还在认真思索。
再看自己的桌上,着实一惊。
分明是一幅佳人图,纸上女子素手握笔,峨眉紧锁,像被什么苦恼住了。蝴蝶落在银簪与腰间流苏上,翅膀挥动在半空中。只是女子面前并没有桌子与画纸,而是对着空气暗自神伤。
背后是大片大片的空白,唯独脚下冒出一节春笋。
不得不说,画工令人佩服,取材新颖独到,在一堆景色里看见一张人像,当真要拍手叫好。
文乔?
她刚想起这个名字,隔壁的女子对着自己的作品呼呼吹几下,站起来上交。
她能够悄无声息地把这张画放在她的桌上,也是高手。
贵人就是她,文武双全的奇女子。
从一开始便是好一出激将法,让她放松了心理界限,百灵爪子上的“会有贵人相助”,也是算准了她会答应。现在她也该承认,并不是什么七王爷,是她就是不想被文乔和别人看扁了。
既然是这样,那这条线,从自己刚进琴轩时便已经钓起来了。
再有两个女子上交作品后,阿芙才交了自己手中那一幅。她去院子左边找到文乔,看她又是之前那抹笑。
“是兰泽有眼不识泰山。”
“我也是没想到,你竟真的按着戏本走,一点也没让我费神。”
“有那么骄傲?”
文乔收了笑意:“有。”
“兰泽不明白,文乔姑娘样样出色,为何不直接上阵?”
她撩拨着腿边的杂草:“因为文乔不是戏子。”
“你”这是事实,可从她嘴里说出来,真的难听。
“看你受打击的小模样,不逗你了,是因为文乔没有你长得漂亮。”
阿芙一秒绽开笑颜,拉住她一只手臂:“你说的是真心话?”
文乔甩开她:“真的,真的。”
其实还有的,因为你知道的比我要少的多;你能创造的,比我要多的多。
………………………………
第四十二章:你原来只会五子棋
毫无悬念地,阿芙交的画得了第一,文乔自己交的那幅,屈居第二。第三名是一个做官家的女儿,第四名的家里是大商户,两位自动报团,观察了她俩的衣着打扮,却没有小声议论或者不屑说道,有着富贵家的修养和自矜。
她用胳膊捣捣她:“怎么样,不会觉得很吃亏?”
“聪明人只有在聪明人面前才会觉得吃亏。”
“那在我面前呢?”
文乔白她一眼:“无非是帮了一个傻子。”
阿芙握拳,想挥出去,却还是忍住了。面前这位虽然是贵人,不过不是个讨人喜欢的贵人。
“你又胖了。”
文乔用肩膀撞她一下,不轻不重,还之前她给她的那一下:“下一局要开始了。”
四个人比棋,用的并不是俗套的游戏规则。女官拿出一个小盒子,外面露出来四根宽线头:“你们四个,一人抽出来一根。抽到红色的可以选择自己的对手,抽到蓝色的可以选择下的棋的类别。”
她指着阿芙道:“芳兰泽,你先过来。”
阿芙盯着那几根宽线头,挑了一个顺眼点的抽出来,是蓝色!
这样就好了,棋种是她选,万事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文乔在一旁等着第三个抽选,官家小姐先上前去,抽出来一根,也是幸运,是与阿芙一样的蓝色。于是,她只需要随便挑一个,顺理成章的红色。
“芳兰泽和林玲珑,选哪一个?”
她朝阿芙勾勾手指:“芳兰泽。”
“棋种是蓝方选的,哪一方赢了就先摇动身边的小铃铛。”
摆明了宽大处理,反正两个人中间决定一个人就无妨,大家都是拿着流程办事,现在能在这里的,都不赖。而且最后一局,由太后娘娘把着关,不怕有什么疏漏。
文乔和阿芙对坐在小桌两边,她看着棋盘:“没想到你只会下这种棋。”
黑子随意落在棋盘中央的一个点上。
“那又怎样?”
阿芙放下一颗白子,在她的黑子旁边的一个交叉点上。
“不怎么样。”黑子第二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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