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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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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前屋用膳。”
常芯的头顶只达到书生的肩膀上方一点点的地方,两人没有携手,却离得很近,无意识地互相撞着手臂。
“小芯?”
“书生。”
“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书生现在是廷尉监,怎么还会有问题来请教我这个小女子。”
他等着她同意,不莽撞开口,常芯摆摆手:“你说吧,我尽力而为。”
“小芯觉得,每一件事情都要有真相吗?”
“不是要有,是本来就有。然而结果到底有没有,都是人为的。”
“那这个有能力的人,要不要让世人知道真相?
“视情况而定吧,这世上有许多勉为其难,勉为其难地宣扬真相,勉为其难地掩盖真相。这个勉为其难,不还是看你站在哪一方吗?”
书生若有所思:“是这样想的吗?”
“这些话都是优柔寡断的女人该说的,只是小芯想告诉你,如果书生认为对的,那就去做吧。”她站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你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他也停下步子,没有躲开她的探视,让她望进他的内心深处。
是的,她说的很对,他的心里已经装着答案,只是想向旁人求证,他的想法是对是错。
管桐的案子没有那么简单,之前自己刚到任时,京城里还有些人议论,现在风声全被压下去了。即便是官方给出来的,也是在欲盖弥彰,根本没有确切的结果。前任廷尉监的多次暗示,他也不是看不见。
“小芯,你先去吧,我晚些到。”
她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莫名想笑,也是自己活该,奶妈曾告诉她女人说话只要说半句,只她容不得他受委屈,将所想的所知道的和盘托出,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不愿意屈从现实的他。
书生回到书房里,吩咐笑天:“你快些找人去趟枫林镇。”
“少爷是想让属下去打探消息?”
“是了。不仅要去眼睛看,你还要记住询问一下当地的人。”
笑天刚走,书生便坐在椅子上,将朱荃的亲自书写的供文在纸上又重新抄了一遍,一一对照,上下排布规矩整齐。
两相比较,他还是觉得原来这份有些奇怪,并不向是一人之手。不过没有理由的话不能胡乱说,他必须找出来强有力的证据才行。
………………………………
第四十六章:小狐狸爱上小和尚
一大清早,笑天已经带了人回来,将所打探到的如实上报。
私建的府邸已经被京城的官差强制拆除,里面的所有物品都被充了国库。
“这倒没什么,可还有其他的?”
“有。”
“说来听听。”
“属下向枫林镇的人打听他们老爷的去向,他们的反应竟然很高兴,说是老爷去到京城,立了大功,皇上嘉赏,特许调至京城做官。”
“这话是谁传出来的?”
“属下不知,只知道大部分人的说法都一致。若是不明被真相的人听到,还真会以为是事实。”
他坐在木椅上,拿着那供词端详片刻:“好了,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看来,这回是真有的说了。
丫鬟进来,端了一碗粥:“大人,小姐熬了粥,让大人出门前先喝了暖身。”
“放这里吧。”
“小姐让奴婢嘱咐大人务必要喝。”
他无奈笑道:“你去回她的话,我一定会喝。”
阿芙有迟睡晚起的习惯,前夜里挑灯夜读,早上就十分受累。她闭着眼睛漱口洗脸,小蝶拿着捶衣服的棍子在她身后催促:“知道姑娘不情愿,但你若是迟了,陛下可会大发雷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太阳快爬到腰上了,再有半个时辰,皇上就要下朝了。”
“半个时辰?”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袍,又抓一抓凌乱的头发:“把文十七也叫进来。”
面前忽然冒出一张脸:“有何指示,我的芙蓉姑娘?”
她回忆起自己的羞耻史:“你偷听?”
“姑娘可别冤枉十七,我当时就站在这屋里,亲眼看见陛下把你抱在怀里的。”
“就是偷听。”
小蝶摇摇她的身子:“半个时辰。”
“小蝶你来为我打扮一下,十七,去拿我的衣服。”
话里的亲疏不难听出,十七也不恼,屈膝给她行了个礼:“好嘞。”
皇上下朝前,阿芙端端正正坐在书房里,他跟她说捡个舒服位子,左右打量一圈,也就上座最舒服。于是她不客气,一屁股坐稳等着他。
门外传来动静,刘公公小声问侍卫:“侍读可到了?”
“到了,正在里面侯着。”
皇上大步踏进来,看她一动不动地坐在他该坐的地方,也不赶她,自己坐在了下座上。
刘公公在一旁看着,捏了一把汗,转身去将大臣们递的折子呈给皇上:“请皇上过目。”
宫人替他研好了磨,递上毛笔。阿芙一旁惊叹,做皇上果真不错,什么都不用自己上手。
书房里静悄悄的,他也不管她。阿芙左顾右盼,发现所有的宫人都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有点吓人,她缩缩自己的小身板,向刘公公投去求救的目光。
公公看她可怜,眼神示意着皇上坐着的地方。她立刻会意,悄悄伏在桌子上离皇上近点,去扯他的袖子。他先是不理她,她便加大了摆动袖子的力道,小声唤道:“皇上。”
“何事启奏?”
她尽量笑得甜美些:“要不我们互换个地方坐?”
他也回了一个甜甜的笑:“不呢,君无戏言,芙蓉姑娘不是觉得坐在那里舒服嘛。”
阿芙松开他的袖子,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双脚盘坐:“好啊。那请问皇上,侍读该做什么?”
“刚才宫人做的那些都看见了吗?以后这就是你要做的,现在是给你示范一遍。”
“侍读明白。”
“平时看书吗?”
“看。”昨晚刚刚看过。
“哦?看的都是什么书?”
“《杂谈》,特别好看。”
“《杂谈》?这名字倒稀奇,跟朕说说都是些什么故事。”
“是民间故事,兰泽记得有一篇是小狐狸爱上了小和尚。”
不知道哪个小宫女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皇上拳头堵在唇前,轻咳一下:“难登大雅之堂。”他指着里间:“书架在那里,去那拿一本下来。”
公公补充道:“挑一个读给皇上听。”
“名字。”
阿芙朝书架望去,清一色的深色厚典,只一眼便没有看下去的欲望。
“随意。”
“太重了,兰泽抬不动,换个差事呗。”
“既然不想动口,那就动手吧。”
皇上在桌上摊出一沓宣纸,又摊出一沓字帖:“太傅布置的功课,你来替朕抄写。”
“可这是皇上的功课。”
他别过头,不再理她:“无事退朝。”
阿芙这个冤大头,只能乖乖地抄起来,自己也明白,真把他惹恼的下场。
她翻开前面他写过的地方,先拿了张纸练习他的字体,字写得豪放,有点难学。
皇上手里捧着个折子,细看良久,这刘书生,新官上任,胆子倒不小,想要查管桐的案子。
“管大人的案子,有没有了结?”
刘公公回话:“廷尉监那里已经结案了。”
“那怎么还会有人要查?”
“这”
“不过朕也想看看,这新上任的状元能有什么能耐。我们隔岸观火,看谁会第一个成为他的阻碍。”
阿芙抬头,状元?
“皇上是说刘书生?”
“是他,有些书呆子模样。今天朕在朝堂上问十位新官可还满意朕的安排,其他人皆点头,只有这个叫书生的告诉朕,他刚入职还未有什么感觉。”
阿芙的手突然滑动,本来攥着的毛笔一下子磕在桌上。
皇上探寻地看过来:“怎么了?”
她从位子上下来,跪在地上回话:“侍读愚钝,皇上的字学不成,自觉懊恼。”
他眯了眼睛,说道:“今日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谢皇上恩典。”
“笔纸也带回去,明日来时别再跟朕说难学。”
“是。”
她步履匆匆地走在青石板上。皇上的话里,明显能听的出,他不乐意书生查管桐的案子,此事必有内情,很大可能上他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
怪她不在宫外,没法了解事情的进展,也没法想办法帮助他。若是皇上吊着性子陪他玩,只怕书生耿直承受不住,又要闹出什么。
阿芙站在芙蓉殿外面,合掌在胸前,听模糊的心跳声。
………………………………
第四十七章:书上不教的叫生存
“这么早来我这做什么?”书生看着左监,不明白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廷尉监大人,”左监微微行了个礼:“下官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噢,你听说了,我今日向皇上呈折子的事情。”
“下官佩服的五体投地。”
“管桐生前住在哪?”
“枫林镇。”
“别装傻。”
他朝书生挤了挤眼睛:“住在钱珂钱将军家里,大人不是又想做什么吧?”
“去搜集证据。”
莫不是疯了?左监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我不去。”
“笑天,你跟我来。”
人傻有福气,有他这股冲劲,再加个神灵护体,在前面等着他的,会是一条康庄大道。
左监还是站起来,走到书生身边:“大人,我随同。”
将军府又有了一番热闹,钱珂正在练剑,管家来报:“将军,廷尉监大人来访。”
他单脚立在木桩上,向后俯身将一旁灌木齐齐削掉半寸,正好看见院子里站着的书生,还有身边两位随从正站着等待他。
“可是新上任的廷尉监大人?”
“是他。”
“他要查那老头的案子,现在传得沸沸扬扬,也是风头无两啊。”
管家见将军似乎有些不喜欢,随之附和道:“竟还敢来查将军府,真是不知道好歹。”
钱珂立起身子,手背划过剑锋:“你先去,本将军待会再过去会会他。”
管家回到院子里,合手拜见书生:“见过廷尉监大人,不知大人初临将府,所谓何事?”
书生也回礼道:“我听闻管桐大人之前住在此处,冒昧打扰,还请告知将军不要难为下官。”
他冷哼一声,“我们将军给你面子,让你搜查,你可别再得寸进尺。”
笑天是习武之人,脾性暴躁,行事易冲动,拳头已经捏紧,却被左监拉住了手腕。他惊诧地侧身看他,左监摇摇头,小声说道:“大局为重。”
管家带着一行人来到管桐的房间,长久未有人走动,铁锁生了锈,钥匙扭了几圈也没打开。笑天大步上前,用剑柄重重地磕它几下,才把门打开了。
书生问道:“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就没有人来过这里吗?”
管家不情愿进去,只站在门外:“有了那样的事,谁敢进去啊。我也奉劝你们,在这看看就好。我们将军清廉,没什么可以抓到的把柄。”
“管家若是以为下官是故意来查将军可就是错怪了,我只是想还管桐管大人一个公道。”
钱将军自走廊过来,拍拍手掌:“说得好!”
书生和左监见他来,拱手道:“下官见过将军。”
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大人尽管看。”
书生在屋子四处走动几步。
现在的天气还不太暖和,前几日空气潮湿,屋子里木质的桌椅板凳成了深棕色,有的部分透着淡淡的红。
床和被子都很整齐,桌上的茶盏有些杂乱,想来是突然接到皇上召见的命令,没来得及收拾。
左边的窗户关着,窗户外面是里院;右边的窗户是关着的,外面就是长廊,转几个弯通到门口。
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管家点着脚尖:“怎么样?廷尉监大人。”
走廊。
书生意识到一个问题:“管桐的行李呢?”
行李尤其重要,那里面也许装着员外或者州长的罪证,如果还未示人,极有可能被别人盗走。
钱珂下意识朝柜子走去,左手搭在柜门上,轻轻松松就能打开,他心里默念道:“不好!”
柜子里果然是空空如也,他皱着眉头,问那管家:“有人闯过将军府?”
“奴才不知。”
钱珂使劲地甩手,那扇柜门砰嗵一下掉落在地上,他怒道:“府里的守卫都是些植物吗,本将军养着他们当狗?”
“将军先息怒,下官定会彻查此事,也请将军日后能够配合。”
“用不着配合你,本将军从来都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有什么要查的请随意。”
“下官告辞。”
书生骑在马上,笑天记起那管家仍旧是不痛快:“那个家伙,分明是看不起我们。”
书生听得,蓦自笑起来。
左监答道:“理他作甚,狗仗人势。”
书生合了纸扇,敲在手心:“不儒雅,文生怎么能说这话。”
他不以为意:“这不就是大人您想说的吗?”
“可别乱说。”
一路行至廷尉,右监慌慌张张站在门口,看他们的马到了,来不及行礼,上前一步道:“大人,宰相来了,就坐在大厅里。”
书生淡然下马,替马顺了顺鬃毛,不急不缓道:“书生可真走运,刚见了将军又要见宰相。”
“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们先退下,我自己去。”
东方湖坐在雕花大椅上,八字胡撇开,瞪着大眼珠子一眨不眨。
“下官拜见宰相大人。”
“你应该知道老身何故来此吧。”
“书生做的事,心中有数。”
宰相站起来,两手背在身后:“心中有数,你现在在做什么知道吗?皇上已经过目的案子,你又翻出来,可不是在忤逆皇上!”
“下官只觉得,作为臣子,有义务为皇上分忧。”
他踱步到书生跟前:“你这是在说陛下目光短浅?我知道你是新官,有胆识,敢做事,但也要知道分寸。不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下官自知分寸。虽然不知道牵动着什么,可下官认得公道二字。”
“公道,君王的公道是国家安定,民心稳定。枫林镇这样偏远的小地方,若将他们的老爷遇害的事实传回去,难道人心就不会乱,你的心就能安?”
宰相的确是老臣,逼得他说不出话来,礼义诗教上没有讨论过这些东西,换句话说,老师没有教过他。
侧门里走出来按捺不住的一个人,她施施然行礼:“常芯自会劝劝自家夫君,宰相与这事无关,也不用如此上心,不要气坏了身子。”
“小芯。”
宰相将手掩在袖子里,转着指环:“老身上心,是因为搅扰了朝野。你说要劝,就好好劝劝。告辞!”
“笑天,送送大人。”
宰相走后,书生牵过常芯:“你怎么来了?”
她垂下眼睑,柔声答道:“要变天了,我给你送件御寒的衣服。”
“以后这样的事情,你还是躲在后面,听到没?”
“嗯。”
晚上真下了雨,书生与小芯一同坐马车回府。用过晚膳,书生在院子里寻到正喝酒的老翁:“老师,有些东西,是书上不教的吧。”
饮酒看花廊前月,过桥打马影中雀。
老翁一敲竹板:“当然啦,这书上不教的东西,叫做生存,要留得自己慢慢体会。”
这才有意思,你说对吧?
………………………………
第四十八章:唯恐天下不乱
第二日上早朝时,书生没再呈递相同的折子,而是综合了一些案例做了勘察方案的小改动
。
皇上随意夸赞几句年轻有为,眼珠子却是看着宰相大人的。
阿芙也乖乖坐在了下座,看皇上进来,便开始埋着头抄写,以示忠心。
今天的任务好像格外多些,她已抄了两张纸,还没有看到边际。她心里又念叨着书生的事情,有些着急,头皮里出了汗,伸手挠挠头发抓痒,问一旁端坐着的皇上:“太傅大人,的确不会发现的吗?”
“若是发现了,证明是你办事不力。”
“为什么总是兰泽?不过小小侍读而已。”
他回答的一板一眼,跟真的似的:“母后选了你,不就是因为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朕可是腾出空子给你展示自己的机会。”
阿芙不再说话,总不能坦白自己是作弊外加走后门进来的,讨一顿好打。
“皇上,少卿大人求见。”
“准。”
东方漓阔步走来,略微低着头,跟书生有些相像,温润如玉公子模样,只是身板看着比书生硬朗些。
他递上一叠簿子:“这是昨日统筹的官员作为。”
阿芙支起一张帖子,只把眼睛露出来观察他们。
皇上看不仔细,挑了重点问少卿:“昨日他闯了将军府?”
“是,而且钱将军还动了怒,但是并不是对他。”
“不是对他?”
“是的,恐怕是另有原因。”
“看来我选这廷尉监也是没有看错,他这人还真有些毅力。”
廷尉监,那就是书生了。刚才阿芙就已经料到,近日里因为插手管大人的案子闹了一番轰动的只有他了。不过皇上现在对他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有了这样的想法,她又摇摇头,不对不对,还不能妄下定论,这只金毛狐狸的性子根本就摸不透。
“已经牵涉了朝中重臣,臣有些担心,像这样下去,会不会乱了朝纲?”
“少卿不必顾虑这些,朕想他该会消停一会。”
“皇上英明。”
“人总要成长的不是。”
阿芙盯着他的脑袋看,好奇为什么他总能摸清楚别人的心思,别人却不能知道他。
皇上面对着少卿,说了一句糊涂糊涂的话:“你是在着迷我呢,还是在听故事啊?”
阿芙呆住,这是什么剧情?她又去看那少卿作何反应,却发现他也在看着她,原来是对她说的吗?阿芙赶紧把头藏回帖子下面,假装没有发生什么。
“婉清公主驾到。”
皇上不是先看门口,而是先看东方漓。后者挺直腰杆,两手交叠放在身前,默不作声。
“婉清见过皇上。“
“长姐无需多礼。这是从哪儿来?”
“婉清从太后处过来,娘娘前几日去庙里求了两个翡翠符,托我带给皇上和七王爷。”身后紧跟着一个端着木盒的宫女,木盒里两个翡翠符,光泽漂亮,编织的部分复杂精致,像出自高人之手。
“怎么只给我们两个,不给长姐?”
她从木盒里取下来一个,放在他腰间比对:“这是男子之物,我是女子,要它作甚?”
“是左儿没有问清楚,只是担心母后偏心我两个,冷落了姐姐。”
“会说巧话!太后不是婉清生母,也从没亏待过我。”她又拿起另一条翡翠符:“这个还要送与七弟。”
皇上早已感受到少卿炙热的眼神,故意说道:“少卿大人正好要出府,让他转交给七弟吧。”
“阿漓?”公主转头,这才看到他,突觉失了口,改口说道:“少卿大人。”
“臣参见公主。”
她将手中之物递给身侧宫女:“尧贞,你去拿给少卿大人。”又朝着他道:“有劳了。”
皇上放下手中的折子,抱手在胸前:“长姐你耳根可是红了?”
“胡闹。”
阿芙又将脑袋冒出来,琢磨着这里面有故事啊。
“皇上的侍读在哪里?”
高左懒懒地指一下桌角的地方:“那里藏着。”
婉清朝她望着,眼睛里装着笑意:“果真生的水灵。太后娘娘让我问问皇上,可还满意?”
“有什么满意不满意,挺好用的。”
“那就好。婉清先告退了。”
他倒是唯恐天下不乱:“少卿,送送长姐。”
婉清刚准备走,又回身瞪他一眼,不过并未拒绝,算是默许。
东方漓同她一起走出去,问她几句家常话便再无其他,平平淡淡的。有些话语不用说出口,彼此都了解。
御书房清净下来,皇上找上阿芙:“你还没有抄完?”
她扬起那几张帖子自证清白:“不赖我,今日的好像比平时都多些。”
“现在是长胆了,敢跟朕讨价还价。”
料想情况不妙,她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小心地埋着头一笔一划地抄写,在宫中的金科玉律就是不要顶撞皇上。
谁知他先开了口:“还不是方才有人在这里你三心二意?下次再这样朕就让人把你关到书房最里面去。”
她闷着头不说话,除了“是”也实在不知道该回答其他的什么,可她不想回答“是”。
皇上也不理他,让刀山唤了刘公公进来:“起驾回宫。”
刘公公好心肠,问起阿芙:“那侍读呢?”
“留着她在这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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