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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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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坐在椅子上,笑而不语:“既然公子都知道了,难道是故意将我在这晾一会的?公子应该先搞清楚,我梅子可没给谁留过时间。”
“是姑娘叫我来的,非我原意。”
满脸写着“你真可笑”的表情,真的是自负。
“公子以为上次戏弄了我,现在就能轻易逃的掉,你觉得我会怎么惩罚公子?”她用手指甲在阿芙的脸上点了几下:“公子的皮肤可真好呀。”
阿芙将她的手轻柔地拂开:“拿开来。”
梅子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一圈:“我可是很温柔的。”
“或许你为了夺回一个面子,连第一次的清白也不要了。”阿芙离她很远地站着:“还有,到底对谁比较有利,梅子姑娘不会不知道的。”
她也不再执拗:“公子,不妨让梅子猜一猜你的用意,如何?”
“你尽管猜。”
“其实公子喜欢的是敛翠楼的芷彤姑娘吧。”
阿芙挑眉,还真被她猜对了:“此话怎讲?”
“外面都风传与我有关,说我想要成为第一头牌。但是苦于自己是新来的,所以空有美色无久誉,只能盯上了芷彤。公子表面上喜欢我,其实一直是在捉弄,还以为梅子愚昧不知?”
“那我的目的呢?论长相,江左人都知道,梅子姑娘才是一绝,连以前的柳阿芙都敌不过你。”
亲口承认自己的不好,阿芙差一点咬到自己嘴唇。
梅子姑娘的眼神一暗:“公子也听了外面的传言,所以要我的好看。”
“那你想怎么样?”
“芷彤算个什么货色,泼辣无礼,听说顶了不少的老爷少爷,要顶就有点实力,没实力就乖乖就范,现在竟然还害了自己。”
阿芙的手在后面拍了一下桌子:“不准再说她的坏话了。”
“看吧,被我说准了。”
“先不管我喜欢芷彤或者是梅子姑娘你。我这句话是为了正义说的,她并未招你惹你,你在她遭遇此种事情之后却还要说她的坏话,难道还要我承认你说的很对吗?”
“公子又怎么知道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就如你知道的单纯善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和感受,公子不该,用自己所认为的道德绑架我。这就是正义?”
能言善辩,阿芙深感熟悉,照着影子画出来,原来就是自己。
这就是她想的对付自己的办法吧,知道阿芙心向着芷彤,就用言语讽刺芷彤,并且扭曲了事实观,好让她也陷入一种挣扎中。当两种不一样的道德冲击着你的内心的时候,很容易选错。
阿芙强撑起身子,右手抬起梅子的下巴:“梅子姑娘,敢与我比试一下吗?”
她冷哼:“我不仅敢,而且还敢让你出题目。”
狂妄自大的女人,等一下就让你尝一尝无地自容的滋味。
“那柳某就不谦让了。”阿芙松开手,紧紧地盯着她:“我们比绝色。”
她的第一反应没让阿芙失望,那女子原本狰狞的眉毛弯了下去,瞪着眼问阿芙:“你疯了吗?”
“不要说你不敢。”
………………………………
第一百六十七章:我们比绝色
“比其他的公子可以说梅子不敢,比这张脸皮竟也敢小看我,公子莫不是太有把握咯。”
阿芙重复了一遍:“在下说的是比绝色,可不是单单这张脸皮。”要让旁人为之倾心,甚至是让女人都拜倒裙下,可不能只顾忌脸上。
“那我们就来试一试!”她猛地拍在桌子上:“大妈妈!”
老鸨飞快地跑过来,以为这里有男子要用强的逼迫她的头牌就范,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柳公子想跟我比试,希望大妈妈能为我们腾点地方。”
老鸨望望他俩,有点摸不着头脑:“你们二位可以比什么?”
“公子要跟我比谁更美呢。”
这样一说,老鸨再看阿芙的眼神好像就不一般了,貌似充满了敬意。
“勇气可嘉啊,公子。”
阿芙告诉自己暂且忍一忍,再等等就该轮到自己嘚瑟了。
“能不能给我一张房间准备?”
老鸨领着阿芙出去:“跟着我来吧。”
是一个空房子,不过还好有梳妆镜,小蝶将门关上,替阿芙卸掉了脸上的妆容。
“东西都带全了吗?”
小蝶从袖笼里拿出几个小瓶子摆在梳妆台上:“姑娘天生丽质,只需要这几种提一下就好了,不用浓妆艳抹的,反而把天生就好看的地方遮掩了。”
阿芙左右扬了扬自己的脸颊,好像,也许,可能真的如她所说了,那不就证明,以前她做头牌的时候,真正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发挥出来。
门外一个姑娘敲门问道:“柳公子,梅子姑娘问你要什么时候准备好,她可是随时都可以上台。”
没等她说话,小蝶直接回道:“她随时可以,便让她上好了,我们家公子甘愿做第二个。”
“你们不会想了什么奇怪的招数吧,就等着后一个出来给别人一个惊艳的感觉。”
阿芙坐不住了,一脚踹翻了椅子:“拜托把你那卑鄙的想法暂时收一收。梅子姑娘如果嫌第一个委屈了,那就安静等我一会。”
接着传来的是梅子的笑声和她轻盈的脚步声:“柳公子生什么气啊,这小丫头心直口快。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自信的人根本不在意顺序。”她用脚尖抵了几下门:“还有公子要快点出来,不然会错过了梅子我的精彩。”
“请我们的梅子姑娘出场。”
烟柳巷当然帮着自家人,梅子出场时,众人在最高层站了一圈,手里提了个篮子洒下来梅花。这个季节还能搞到这么多梅花瓣,老鸨一定是废了不少心思的。在一片芬芳的香气里,一个姑娘从二楼的雕花栏杆上跳了下来,双手伸长,身体向前倾。阿芙出来时,刚好看见这一幕。
真的是实打实的跳出去的,她本来还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刺激让梅子出事,默默在心中捏了一把冷汗。谁知她轻轻一点就落在了地上,地面上漾起的声响就像是鹅卵石落在湖水中,扑通惊醒了沉睡的湖面。
原来这女子会轻功,还会不会其他的呢?阿芙眼珠子转啊转想计策。
“这里面怎么了?”
七王爷等人停在烟柳巷门口,被门内异常热闹的景象吸引了。
“属下进去问一问。”
高熙云往前面走了几步,再回过头看这栋小楼的牌匾。
“烟柳巷。”不是敛翠楼啊,他自然知道这是个青楼,可在江左,不是敛翠楼引得这样的人潮倒叫他这个外乡人不习惯。
“回王爷,里面的人说是一个公子非要和头牌比美,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呢。”
身旁一个随从也唏嘘:“这年头,听过女子与女子争,没想到现在男子也来插一脚了。”
“我们进去看看吧。”
“再有一段就要到刘大人暂住的驿站了。”
高熙云已经再往里面走,一边说道:“你也说只有一段路了,本王也不急,你急什么。”
“属下只是征询王爷的意见,并没有异议。”
前面的人去说了京城里的王爷来了,老鸨兴奋地搓着手,记得一年前敛翠楼也等来过一次,没承想她这个地方也有这个机会。她没有打搅其他人匆匆忙忙地出来迎接,高熙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老鸨也立刻领会了。带他到了二楼的看台上:“王爷请坐。”扭头向一边的小厮:“给公子看茶。”
他朝楼下望,好奇问了一句:“这是谁?”
“是我们的梅子姑娘。”
回答完后见他没有话,老鸨敲敲退下了。心里想着梅子可不能被他看了去,她也想烟柳巷有一件值得拿出来夸耀的事情。但是这个水平的姑娘她也是刚见识到,还没捧热乎呢,如果就要拱手让人有点遗憾。而且也听说,他们对面那楼子就是从柳阿芙被七王爷选走了之后才开始衰落的。老鸨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经营的生意,步了敛翠楼的后尘。
水袖飞扬至空中,高熙云的视线都快要被这两条长长的飘带遮住。粉蓝色的柔软的触感,用眼精就能感知。
梅子蹦跳起来,脚一踩踩一句歌谣,刚柔并济,才能将水袖舞动的仙气而不会萎靡掉落。没有听见京腔嗓子却包含了京曲,她的歌声全由那小鼓点的节奏连贯而出。她的身板如鱼得水,水袖舞织就的美轮美奂。
阿芙观察到她可以控制腾空的时间与落地的点,这已经超出舞蹈之外了。
梅子姑娘是习武之人,她不得不这样猜,哪怕只是因为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她沉浸在舞步与配乐中,阿芙突兀地从下面的门洞里冒出来,左手用扇子挡着脸,右手就摸上了她的腰肢。
跳着舞的姑娘本能的反应,反手用手指打掉了阿芙的扇子,下面竟然还有一把。阿芙正好又从下面伸腿要绊梅子,她一手扣住阿芙脖颈和肩头相接的地方。
两条水袖妖娆地飞舞着,颤抖着缠绕了边边角角。二楼的高熙云觉得不虚此行,从这里开始,就很有趣了。
感觉她的指甲快要戳破了自己的皮,阿芙赶紧出声:“梅子姑娘,你该下去了。”
阿芙用的是自己原本的声音,不出她所料,身前的姑娘僵住了,想要问她是谁,碍于还在台上站着,底下还有那么多的捧场的人。
梅子只能作罢,一个旋身半蹲在地上,抱拳下场,她的整个身子都埋在锦衣华服底下,好像不愿意让别人看见她的脸,或者说,她的表情。
“你是谁呢?”
只留下轻轻地一句。
………………………………
第一百六十八章:第二次不心动
开嗓时,阿芙用的是男人的嗓音,粗中带细。素白的锦袍,纤细柔软的露出破绽的腰肢,只是腰带上的腾云祥纹太过惹人注意,没有人细想这到底是男是女。
老天何苦困英雄,叹豪杰不如蒿蓬!不承望奋云程九万里,只落得沸尘海数千重。
谦谦如玉的公子张口唱段竟然是武松打虎,众人真的是耳边一亮。
玉坠本来卡在腰带上下不来,被阿芙一个跺脚震落了下来,忽闪地灼烧着人们的眼睛。高熙云眯缝着眼,这家伙的舞步有些熟悉。
随着玉坠落下的是阿芙身上的袍子,所有人皆是一惊,她里面穿着的是一条鹅黄色的裙子,交领和半长的裙摆,略显男装打扮,膝盖的地方还绑着绷带。这件衣服是阿芙在屋子里找到的唯一一件,管它好看不好看,只能凑合着穿上了,现在发现与她唱的这段还有些搭配。
阿芙一点点把扇子拿下来,随着面容的秘密一点点揭开,她的嗓音也从男子的低音一阶阶抬高至女子。
梅子姑娘将手扣在栏杆上,握的咔吧作响。
阿芙以为对于她来说只是羞耻,被一个女人调戏至此,还一直误以为她是个男子。这对于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人来说太过侮辱,她尤其对女人刻薄,但是却还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
其实在梅子姑娘的心里不止这些,骄傲都是表面上的,她可以接受。但是当她听到阿芙的声音时就预感到不妙,不仅仅是知道了这其实是个女人。梅子一直在心里祈祷,不要,不要。可是终于看到阿芙的真面目时,她被由内而外的震惊了,希望也破灭了。
“郎君,为何迟迟不肯归来?”
比成兰花指的手背顺着精致脸庞的侧面滑下来,唱词是她瞎编的,她还没准备到这,现在纯属临场发挥。
原来是柳阿芙。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们也是处于这样的方位,都传七王爷选歌姬,她偏偏跳舞,而他就偏偏选了她。
最后一步的时候珠钗尽落,青丝委落。他本来早就忘记了。那天她穿的是湖蓝色的百褶罗裙,她扮恶:“小女还不至于如此娇弱。”那个时候他没恼,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这个女人好看,没有任何杂念的以为这是个美丽的女子。
一个男人见到一遍以为是这个女子最美的样子,不动心是因为意志坚定。但是如果见到第二遍以为是这个女子最美的样子,再不动心他就是心理有些问题了。
那他到底是动心了呢,还是心理有问题?两个选项他都不想要选择,看起来没有一个是好的。
“这个女人也真的是啊。”
是什么?高熙云自己也说不清。
“刘大人,芙蓉淑人。”
刘书生知道右监没有说的话,他们躲在角落里一直看着,虽然知道柳阿芙一定会搞出点动静来,但是她这样出来时还是被惊艳了。第一次是因为男装打扮,第二次是因为脱变后变成的女装打扮。
可左可右,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
“我很早以前就认识她了。”
右监不再看着下面,侧过身来靠着柱子:“发生了很有趣的故事吗?”
“反正那段短暂的时光比我平淡的人生要有趣一些,但是现在的她,比我认识的时候还要光彩夺目。”
右监识趣,知道他的话未说完,沉默地等着他接下去。
“所以我觉得,我还没有真正地认识芙蓉淑人以前的样子。”刘书生弯下腰来:“她就变成了芳兰泽。”
“是何意味?”
“她既然变了,我就没有再深入了解的必要,况且我们现在本就形同陌路。”
昨天还面对面谈天,今天嘴上就说着形同陌路。右监不会像左监一样调侃,只是会在心里思考一阵子,此话是否有深意?像个小傻子。
不过刘大人现在好像不是在同他说话,而是将心里的想法从自己的嘴巴里传达至耳朵里,以防有一个不听话违背了他的宗旨。
虽然好笑,但是很可爱。
梅子姑娘不发话,阿芙就得继续演下去。
演什么呢?她一闭眼,一咬牙,准备再次随心意唱一句,就想台下没有太懂的人,也不会看出破绽。
高台上终于有人喊道:“无需再演了。”老鸨不甘心地说:“我们梅子姑娘说她认输。”
“挺有自知之明啊。”
“我们梅子不懂得耍手段,不像‘柳公子’,为了赢一个脸面无所不用其极。”
阿芙依旧保持着微笑:“老鸨,你可知道我是谁?睁开你明亮的老花眼。”
台下惊起一阵骚动:“这是不是柳阿芙?”
“可不是嘛,这张脸就是招牌啊,江左第一头牌。”
“她竟然回来了。”
老鸨先是听见下面人的话语声,才跑下楼梯凑近看的。待看清了,难以置信地将自己的嘴巴捂上,眼睛直愣愣的。好家伙,除了柳阿芙还有谁。七王爷都光临此地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她也会回来呢。
高熙云觉得是时候插一脚了,他起身鼓掌:“原来芙蓉淑人扮男人也是英姿飒爽,唱法自成一家,令人佩服啊。”
阿芙惊讶地抬起头,不免以为自己是在幻听,阿青不是同她说七王爷还在路上呢,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她睁着眼睛看了好久,确认是高熙云。
狭路相逢,还是要问好:“芙蓉见过七王爷。”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是如此拘谨,倒叫本王尴尬。”
“王爷说笑,芙蓉和您也不是太相熟的人,本来就应该守礼数。”
看来这个女子打定了主意要避开自己,也不知道皇上与阿芙说了什么没有,反正自己这边还没有找过她。他见过的柳阿芙原先就爱与他较劲,现在更是要与七王爷过不去了。
需要讨好她吗?高熙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是该柳阿芙先在他面前磕头求和,而不是他低头。
阿芙稍稍扭过视线,与刘书生对视一眼,欠身退下舞台。老鸨心下烦闷,已经要赶人,台下的观众却还不愿意走,沉寂了那么多天的江左,终于让他们看到了一场好戏。而敛翠楼与烟柳巷的故事也被编的更长了,柳阿芙如英雄一般现身,对烟柳巷和新进的头牌不屑一顾,挽回了被对手夺走了许久的敛翠楼的面子。
阿芙后来看到这些画本,都会忍不住噗嗤一笑。她特别爱看的东西,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出现在上面,唯一令她不是很爽的事情时,所有版本的画本上都将她的脸和梅子的画的很像。
在乐趣画匠人的眼里,美丽的女子长的都是一般模样。
………………………………
第一百六十九章:高熙云又来了
“你试了她什么?”
阿芙摸着下巴想不出胡须的地方:“梅子姑娘有一身功夫,虽然我不知道是几成高,但是应该不差。”
“这有什么可稀奇的。”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刘书生还是默默记下了,保不准有用呢。
“只是觉得,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她的嫌疑也不小。”
办案子讲究证据:“口说无凭。”
“芙蓉懂得,多问一句,柳老爷那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刘书生看向右监,柳府那边是他负责的,右监说道:“他们一家都挺安分的,没有其他的动作。”
依旧很正常地在生活,换做其他人早就慌乱了,哪怕不是自己做的都害怕结果还是自己被冤枉了,所以会四处寻求帮助。但是柳府有一种骨子里的淡定,这令柳阿芙很不淡定。
“我越来越相信柳老爷了。”不能因为他一方面的不好就否定全部。
“那现在怎么办?”
刘书生心里一直有个想法,不到非要不可的地步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可是现在情况不妙,柳阿芙也说之前有可能全部都是判断上的失误,所以他必须说出来:“我们来干票大的。”
阿芙没有听过温文尔雅的刘书生用过这样的形容词,面向他道:“说说看吧。”
左监和阿青从帷幕后面走出来:“有什么好点子?”
竟然都来了,那现在就可以发起行动了。刘书生招手让他们围成一个圈,表情为难地低声说道:“我们必须要检查一下,关于芷彤。”他的眼睛是盯着柳阿芙的,深怕她不同意。
办过案子的人都懂,没办过案子的小蝶看阿芙咬唇的表情也懂了。她听到此话的心情有些纠结,应该是为了还芷彤姑娘公道所以不得已做出的事情,但是还是能感受到残忍,让她好好睡着不好吗?非要再去惊扰她。
“姑娘。”
阿芙捂上她的耳朵,轻轻地对着小蝶笑。
“你不要怕也不要慌张,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也为了她,我不能坐视不管。”
阿芙的声音很小,说完她才将手拿下来:“你明白了吗?”
小蝶点点头,她不知道阿芙说了什么,但她会永远与姑娘保持一致的步调。
“谜底很快就会揭晓了。”
高熙云发现了他们几位藏在这边,正在走过来,刘书生迎上去:“下官拜见王爷。”
阿青走到他身后。
高熙云调侃道:“不是说几位是查案子的,怎么都扎堆窝在这烟柳巷,本王刚刚要是不进来还不知道。”他又伸手指了指阿芙和小蝶:“你们几个男子来也无可厚非,带着她二人就有些过分了。”
刘书生回答地一板一眼:“王爷误会了,下官带人在这里搜集证据。”
“刘大人品行端正,本王相信你。”他转身往楼下去:“皇上让本王来督促着点刘大人,唯恐大人因为在家乡就松懈了。”
左监用手遮着嘴唇,凑近右监:“好像我们品行不端。”他知道右监也不会理他,这样最好,他就是图个嘴上快活。
“各位现在还有事要忙吗?”
刘书生上前一步:“下官需要左监右监一起去后山上,芙蓉淑人可以先回驿站。不知王爷有事吩咐吗?”
“无事,本王就是问一问,你们便去吧。”
阿青跑到马车夫身边,给了他几两银子,自己牵起了缰绳:“我知道路,王爷跟着我走吧。”
阿芙左看看,右看看。来的时候她们是与刘书生一起来的,所以他们将马车带去后山,自己要么就是用双腿走回去。要么书生以为,她是可以和七王爷坐在一个小顶蓬下的人。
“芙蓉淑人,请上车吧。”
是阿青喊的,他是不忍心她二人真的走路回去驿站的,只是不知道高熙云愿不愿意。她试探地看向他,对方竟然根本没有准备接收她的目光,直接踩着轿子上了马车。她想做一个有骨气的人,抬脚就要掉头走开,他却把门帘掀开,还伸出了自己的手:“台子高,搀着本王。”
阿芙低了头,手抓着他的胳膊,左脚用力爬了上去,然后再回身拉了小蝶上车。
马车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好在高熙云闭目养神,阿芙就将小窗上的帘子掀开来一间,假装看外面的街道。小蝶靠在她身上,也望着外边。
卖豆腐的女孩子又漂亮了,这已经是江左街上豆腐家的第三代,老人们见过的都说,他们家一个比一个好看。街上的女孩埋着头摆弄一碗豆腐做的点心,她的脸像打开的花苞。她的美和阿芙的不一样,那个女孩是有些闺中羞涩和纯洁的,阿芙呢,满到溢出的成熟与娇艳。
“我喜欢这样的女子。”
小蝶才注意到:“嗯?”
“因为她有我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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