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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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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步就要跨出去,余光看到一支箭冲着他的侧面飞过来。
有人从前面猛地拉了男人一下,才让他躲过去。
“报告老爷,这贼人还有同党在外面接应。”
“追!此等毛贼,竟然敢来偷老夫的令牌。”
“是。”
众士兵打着火把追出去,男人和同伙飞奔至一座大山下,忽然兵分两路。跟上的士兵一反应,也将所有士兵分成了两拨继续追击。
他们刚刚进入密林时,就再也见不到毛贼的身影,众人跟着领头的转了几圈,最后两拨竟然碰了头,那两人的去向,却都不得而知。
有人气愤地嚷嚷了一句:“这林子!”
回去自然是无功而返,柳老爷像早就料到了,坐在厅堂里与七王爷高熙云一同饮茶。
“这是普洱的味道。”
柳老爷陶醉地晃晃脑袋:“不差。”
“柳老爷,最近可有芙蓉淑人的消息?”
她失踪了,还是自愿出走的,这让高熙云十分费解,好端端地要离家出走,还写了那么决绝的话。一下子将他们分为了两路人,难道她真的不怕皇上下一个全国通缉令将她抓住关起来。或许在他心里,以为黄兄并不在乎吧。
而且她失踪,刘大人也不找也不急,光想着手里的案子,只有他和阿青多方打听,却也没听到什么。
柳老爷笑的皱纹挤得满脸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真奇怪。”
“你们?”
“是啊,正午时刘大人也刚问过老夫一模一样的问题。”
原来刘书生放在心上了。
高熙云摸着胸口的位置,为何他会有隐隐的不安?
“只是老夫这里跟你们也一样,在外面打听知道的人也只说在路上见过她,去了哪里却完全不知道。”
“那往哪一个方向呢?”
“出城的方向,后山那里。”
他的心一沉,如果柳阿芙真的出城,就更加难找了。
“王爷不要太过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纵是安慰的话漂亮好听,可怎么能解心中的烦闷?他是真的在担心一个女子,若是她去的地方路途遥远,遇到了劫匪怎么办,找不到住地怎么办?高熙云端起茶杯小酌一口,已食不知味。
“老九叔,看,这就是令牌。”
金灿灿的一块牌子,老九掂在手里沉甸甸的,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左右两边有不少人朝着外面跑去,老九将令牌藏在袍子下面:“我们出去看看。”
他问道:“你们刚刚不会引了官兵进来吧?”
“当时追我们的有两拨,我亲眼看见已经甩掉的。”
老九拧眉低头,走的更快。
在门口被人抓住的是刘书生和左监右监,他们一直没有露面的原因就是为了不引起注意。当那两个男人专注于摆脱官兵时,根本发现不了他们三人已经跟上来了。
本打算直接潜进去的,后来想了一想,那样做是多余的,不去光明正大地被请进去。刘书生停在门口,让左监喊:“里面的贼给我听着,你爷爷来拿回令牌,还想安安静静生活的就快一点将令牌交出来。”
书生扶额,看来让他喊是个错误,满满的土匪头子的味道。
他们被架着到里面,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你们是怎么跟过来的?”
“用脚咯。”
方才的男人惊呼:“追我们的人不是这三个。”
左监摊手耸肩,不屑动作来了一个全套的:“那是你们太笨了。”
男人要打他,被老九止住了:“那我们打开窗说亮话,这令牌凭什么还给你们?”
“你这老头的逻辑真奇怪,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
老九逼视着说话的左监:“你说这本来就是你们的东西?”他袖子一甩,霸气地问道:“那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东西呢?有谁开脱!又有谁听我们叫冤?”
左监不太知道内情,被他问的愣住。
………………………………
第一百九十三章:那我偏偏不
刘书生接过话:“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现在的朝廷就是现在的朝廷,你们偷了东西,就该交出来。”
“过去的都是过去了,这种话从来都是说来轻巧,你们没有经历那种伤痛与绝望,可以无所谓地说出来。”
“这并不能成为你们祸乱百姓的理由。若是你们现在束手就擒,在下相信皇上一定会网开一面。”的确,他们祸乱百姓,因为一位芷彤姑娘。
老九大喊一声:“不需要!”气势震天。
他们能够如此有底气,一定是以为手上有令牌所以长了胆子,那现在他就来拆穿他们纸糊的信心:“实话告诉你吧,你手里拿的令牌是假的。”
见台上的男人慌张,左监侧过头偷笑。老九将令牌拿出来端详,男人指着下面他二人吼:“不可能!我打听过,令牌都是用金子做的,拿到手时我特意用牙咬了一下,的确是真的。”
“令牌确实都是金子的,但不是所有金子的牌子都是令牌。”
“你们……”
“为何不好好想想,我二人都能追过来,自然是早有准备的,又怎么可能给贼人准备真的令牌。”左监补充了一句并不必要的话:“怪就只怪你太蠢了。”
老九眼界宽,见多了事情不会大惊小怪,他把玩着手里的令牌:“假的又如何?”
“所以你们还是投案吧,在下可以将你们写成自首,罪名会轻不少。”
“我若是不乐意呢?”
夏家被株连九族,这两人就不太可能是夏氏的本家人,稍一分析,左监忽然站起来,说道:“想必你二人也不是地道的夏家人,不过是奴仆,也不问问老祖宗的意思,在这里玩的自得其乐,到底有什么资格?”
“那我有资格吗?”
只见一名红衫女子从高台旁的侧门走入,拖尾的长裙,三千青丝用一根镀着金边的翠玉珠钗束在脑后,面向着厅堂正中的一幅画拜了三拜。
“阁下是?”
女子双手依旧捧着,只偏过脸,轻启朱唇:“夏家小姐夏临安。”
左监用胳膊肘捣一捣刘书生:“这声音竟跟芙蓉淑人至少相似九成。”书生没反应,他就去看他,发现他也是皱着眉,眼神紧紧地锁住台上的红衫女子。
“哦,”女子慢慢转过身来,那一双眼眸微微抬起:“我另一个名字叫做柳阿芙。”
书生震惊,颤抖着拱手道:“下官参见芙蓉淑人。”
她失笑:“大人跟我这何必多礼?”正要一步步走下去:“在这里看到我,很惊讶吧?”
老九说道:“这……”
“无妨,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这就是淑人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已走到他的面前:“不过我也是才知道,所以在驿站里时我并未背叛过,大人千万不要问询我的罪责。”
“若是淑人还念着皇上的恩情,念着与京城朋友的恩情,还望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下官回去吧。”
“大人说话文邹邹的,阿芙听不太懂。”
“那下官就再说一遍。”他与她对视:“若是淑人还念着皇上的恩情,念着与京城朋友的恩情,还望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下官回去吧。”
阿芙忽然冲上高台,裙摆在身后飞舞,如妖艳的异域蝴蝶,她一把抢过老九手里的令牌,扔到他的脚边:“倒是有恩情我才能感念,皇上欺骗了我的信任,又伙同七王爷伤了我的朋友,大人让我感念的是这种如破铜烂铁般的恩情吗?”
“大人说我们祸乱百姓有罪,那怎么不分点眼光瞧瞧所有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老百姓,不说远的,邻县粮食常靠我们接济,朝廷不管,只在乎争权夺势,这就是大人口中的朝廷比我们优胜的地方?”
“天下如此之大,皇上不可能关照到每一个地方。邻县相助也是一种策略,这是该做的事情,不应该拿来给自身标榜。”
“大人被选为状元,靠的不会是好口才吧。”柳阿芙将珠钗取下,放在手里摩挲:“那我再问你,朝廷灭夏家全族,难道无罪?”
刘书生欲开口。
柳阿芙抢先说道:“大人再争辩,当真听不到这数百的冤屈在哭泣?我若不替他们讨回公道,他们如何能都安心而去?”
他无言以对,心里一痛。从不曾见过这个女子这般疯狂的模样,以前是全都忘记了吗?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很难以接受吧。
到底是不知道好呢,还是知道好呢?她不知道挺委屈的,忘记了有人对她的家族做出的毁灭性的事情,然而知道了,就再难释怀。
“带着你的破铜烂铁滚吧,”她向两边同时招手:“如果能滚得出去的话。”
老九道:“是要抓住他们?”
“您不是说那块令牌重要吗?没拿到东西,我干嘛要放他们走。”
这里的地形他们熟悉,而且人多势众,再说他们每年都在练习夏将军的独门武功,一代大将军,他的功力自然不会输于廷尉的官员。
左监用一只手将刘书生护在身后,围了一圈的壮汉,他拔剑要起势,剑锋不住摇晃,是壮汉这里散发的真气所制。正前方一个人手里刀光一闪,左监翻身避开,手却握不紧剑,身后的一个大汉突然要抓刘书生的袖子,书生从下面用腿挑了他的小腿,那大汉没站稳往下倒去时,顺便拽了左监的衣服下摆,他太专注对另一个人,没有注意到,跟着大汉往地上摔去。
好在左监有剑,插进土壤里支撑着身,大汉向鱼一样游走然后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书生拽了他的胳膊让他借力站起来。
这样不行,书生却将他按住:“寡不敌众,我们投降吧。”
“大人在说什么话?”
刘书生当然相信左监的实力,但他早已从气息中间察觉出他二人是弱势一方,硬干也不可能逃出周围一圈已经在布置的阵法。
他举起双手道:“我们投降。”
“算你们识相。”
“如果左监大人先前说的那句话不错,夏家的事情与他们无关。那只剩下我一个余佞在,不知大人们会怎么处置呢?”
“还是先前那句话,如果娘娘现在悔改,陛下定会从轻发落。”
“那我就偏偏不。”
“书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早一点摆脱仇恨的深渊。”
阿芙咬住唇瓣:“不劳大人费心。”
………………………………
第一百九十四章:只有等待
他们被关在地下的洞里,左监左右环视:“若是从这里打一个洞,说不准我二人就能够出去了呢。”
刘书生将两只胳膊抬起来:“能不能说点靠谱的话,你看这锁链的长度,够给我们空间随意挥舞铲子吗?”
左监尽量拉远拉开两个手腕的距离,发现了很大的一个问题:“好像只够我们用勺子的。”
抬头无力,也没有窗子给他们望天思考人生。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逃出去”
“什么怎么办?等呗,等他们带人来救我们。”何时竟活的这么窝囊了,明明是劝别人束手就擒的,现实却完全反着来。不仅投降,现在还得等别人来救。
“若是他们找不来呢,被关在这种地方,连个送信的法子都没有。”
“白天有亮光,只要想找不会太难找。”而且他们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也会有下一步行动,很容易露出破绽,到时候自然能够找到这里来。
左监烦躁地抓抓自己的头发:“啊!我的一世英名全被毁了,千万不要把这一段传到京城。”
刘书生坐在一旁笑的温婉贤淑,端起饭碗给左监夹了一块红烧肉。
至少他二人关在这里是安全的,因为夏临安是柳阿芙,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对他们不利。
柳阿芙回到房里,小蝶替她卸妆,抹去唇色时她竟然笑了。
“你笑什么?”
“小蝶只是觉得,姑娘虽然看似生活坎坷,但是从来没有遇到什么坏人。人都是因为各有志各有追求才对立,姑娘与哪一边都正义。”
都正义?“你真这样觉得。”
“对啊,这种时候看的就是姑娘的选择。”她抚摸着阿芙的两鬓的头发:“到底哪一个在姑娘心里更重要。”
“有何可比的?当然是家族更重要。”她的眼神里有犹疑。
“如果姑娘不会动摇,也不会将那两个人关在下面像个爷一样好生伺候着。”
她辩解:“我只是不想再伤人了,只要向那些人要个说法就行。”
“绕是姑娘心软。”
她回身去揪小蝶的小辫子:“就喜欢你这张知道我的真面目却还一个劲夸我的小嘴巴。”
“小姐,老九求见。”
“进来。”阿芙整理了一下衣领,走到门口去迎。
“小姐当真不怕是那两个人骗您的?”
“老九指的是令牌?”看来他的眼力也不错:“我当然知道是他胡乱说的,但是我就是不想要。”
“为何?”
“既然他不想给,我们就不要,何故担着个贼的坏名声。”
老九还是颇为担心:“若是他们真的动用了军中力量,我们不仅见不到皇上,怕是都难以过关。”
阿芙打了个响指:“我自有办法。”
夜更深,柳阿芙蹲坐在藤椅上打量月亮,藤椅找不到重心站的不稳,整个歪在地上。
“月色真好啊。”还有星星点点的漏洞。
“这光有星星没有月亮,大姐如何看得见月色?”
被他一说,阿芙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又抬头确认了一遍,发现的确是有月亮的。
“我骗你罢了,还真的信,看来我比你自己还受你信任。”
她瞥了眼瑥雨:“是听了你的谎话没来得及辨认。”
“差不多。”
“明明差很多。还有,为何你总是有这种找地方的能力,难道是毛贼的特质?”
他忽然上手,将阿芙从藤椅上端起来:“重申一遍,我是大盗,不是毛贼。”她还是蹲着的造型,他却直接用两只胳膊将她悬空,这种感觉挺不好的。
阿芙掐他脸上的肉:“我警告你,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就要不客气了。你说你这么为小不尊,是怎么生活到现在的,真的没被打过吗?”
“你还能怎么不客气?”嘴上虽这样说,不过还是将她放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在藤椅上,望着天空道:“你现在又在扮演什么角色?”
“我没有扮演。”
“你是夏临安。”
“你认识我?还是偷听的?”
“我知道夏家的老幺叫做夏临安,是我见过的一个小丫头。”
按照年龄,无论怎么推算都难以讲瑥雨加在这段故事里,要如何匹配。他能够主动做事时,阿芙早就已经待在敛翠楼了,却从未见过他也不知自己的名字是夏临安。夏家也没有人在,金雀园里的人在外用的也都是化名,所以,“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我十岁时称得上是医学奇才,那个时候曾经医治过一个人。”
“总不可能是我吧?你别这样搭讪,那时我十三四岁大概,一定不认得你。”
“你不必知道。”
纵是小时候,瑥雨也见过他。那时他住在庙里,住持是看他在医术方面天赋异禀才答应收留的。后来随庙里的师叔去一个大户人家给人看病,师叔让他待在一旁看着,顺便学一学,哪知他贪玩。趁师叔不注意,跑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小姑娘坐着大树下。都是小孩子也分不清谁大谁小,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姑娘摩拳擦掌地准备爬树,却把自己挂在了树干的某根旁枝上。
他看的贼清楚,一瞬间,小姑娘吓得鼻涕都冒出来了,怕自己真的掉下去又不敢乱晃动。她已经看到屋檐下有人,含糊地像他求救,最后连面子也不要了,开始呜咽起来。
他摇摇头,表示无能无力。好在她的呼喊声引来了正在旁边晾晒衣服的丫鬟,才将她安全抱到地上。
那姑娘下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疾步走到屋檐下寻找冷眼旁观的他:“你明明看见了全过程,为什么不帮我?”
鼻涕还挂在脸上。
他指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一句话说的她再也不想吃饭:“我从来不救傻子。”
瑥雨从小,就是个傲娇到骨子里的男孩。他也是十岁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傻子叫夏临安。不过他没想去找她叙叙旧,谁会怀念一个傻子呢?
我又不是傻子,他想。
“诶,傻子。”
他喊一声,却没人回应,好奇看向阿芙,她正在看着天空。
因为阿芙打心底觉得,自己不是傻子,所以他不是在喊她。
刘大人和左监一直未归,众人耐住性子,准备等到天亮,如果还看不见人影,就进入那片密林去找。
右监现在成了老大,在屋子里踱步,众人说的没错,此二人一个严谨另一个机灵,像现在杳无音信实属不该。难不成那个夏朝余佞就真有这么厉害?
………………………………
第一百九十五章:放牛翁
没怎么安稳睡着,折腾到鸡鸣时分也没听刘大人回来。右监在偏院的井里打了桶水,然后端出脸盆就坐在一边椅子上洗了把脸,又安静坐了一会才去唤其他人起来。
“我们去找大人。”
有人提出疑问:“到哪里去找?”
“反正就在山里,去柳老爷的府中寻昨天几个追到一半的人带路,至少可以省一半的功夫。”
目标一致,柳老爷也乐于帮忙,让自己家的家丁一同过去帮忙。
山里面竹林掩立,中间分开两道,两条道路中间是一条弯弯的浅浅的溪流,蜿蜒向前半里路又找不到,合二道为一条。不时有石板相接往下走去,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小庙宇。
走的很远才能看见一个在石头里挖掘宝藏的小和尚,见到许多人聚在一起实在稀奇,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等他们走远,还是低下头挖自己的宝藏。晚上回去庙里师兄或者师叔看到他脏兮兮的手,知道他在贪玩一定会打手心,不过他就是抵抗不了这奇妙的地面的魅力。
山林里听的最多的就是鸟叫声,长着各种各样的羽毛的鸟儿叽叽喳喳地编织自己的歌曲。
“已经走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时辰。”
他们不能走的太快,以免漏掉线索。
“山路崎岖才致如此之久。”
昨夜里追到的地方是一片圆形的竹林,外面一圈都是山路。那几个家丁指着这说:“当时他们兵分两路,我们便也分开了,一队从左边,一队从右边,可直至我们汇合再没看见他们。”
左监向后猛地一拉缰绳:“你们暂且原地等候。”
他从左边骑马过去,圆形的树林占地巨大,快马加鞭地赶,也耗费了不少时间才又回到原地。
“中间无岔路,”右监翻身从马上下来,从袍子上取下配件,沿着山路外围向里面划入:“会不会他们根本就没有从两边走?”
剑鞘与地上的石子磕在一起,激起了漫天的灰尘,一条直线单刀直入地划到了竹子的根部。
这片竹林粗壮,估算已经生长了不少的年头,但是根部却不是很牢固,没有人动过也说不过去。右监用手臂拨开最外面的一层,逐渐往深一点的地方走去。竹林紧密,叶子已生的有些锋利,他停下用袖子包住手才继续前进。
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不是桃花源,却是另外一条山路。
他连跳带蹿地跑回去,呼喊其他人进来。一个一个排成一队进去,尽量不要压弯了竹子。
新的一条路最开始狭窄,愈走愈宽广开来。这里面的风景也更加好,空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树木青草的香气。不过这里岔路多,他们只能凭着感觉走。
前面的路上被人堵住了,那人睡在一头水牛身上,嘴里还唱着歌:“哎呀,此条路啊行不断,山中风光无限。”
右监上前去问:“不知这位老者可否让一下道。”
“老翁来咯,酒也一拨。”
老者是故意不理他,他又弯腰行了下礼:“老者,我们要往前面去,可否请您让路?”
“啊?”他这下终于听清了:“你们要到哪里去?此座山可不比其他地方。”
“我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那老者偏偏执拗,平常人见他们穿着打扮,也知道是官家来查案,早就让在道路一旁,这人却一直装瞎:“那为啥还要往山里去,不如留在这里与老翁我说说话。”
换做其他人早就怒气冲冲地要赶走他,没有眼力见也罢了,他也好生气地请求了,却仍是不让。可右监就是右监,他非但不发威,还说出来意:“实不相瞒,在下有朋友被困在山里面,在下此番前来,就是想要搭救,所以才不知路也要硬闯,还请老者格外开恩。”
其他的属下已看不下去。
老者终于坐起来,喜笑颜开:“想不想救你的朋友?”
“若是不想救,也不会来到这里与您相遇。”
老者抓住牛角,三两下跳下来站在地上,低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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