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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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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架起高渐清,能感受到他拼命地想要自己争取一点力气,为了不把她压得累了。
“你平时也是这样对待阿秀吗?”
“这是品德,哪还有对人的差等?”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对阿秀这样好,就不担心她爱上你?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他揶揄道:“我现在就是一个残废,阿秀这样的花季少女不可能看得上我。”
“一个人的魅力跟灵魂是至亲的关系,跟外表只是表亲,方才我问她会不会不喜欢手头做的事情,她一点也不作假的幸福样子,你还能说没有意思?”
高渐清着急:“懒得同你争辩。我自己心中的人都没着落,现在还要被你这样调侃。”
他们都沉默了好一会,柳阿芙小心扶着他,带着他沿着小路走,满眼都是小骨朵的野花。
“鸽一心里有你。”
一句话打破沉默。
“你说什么?”他明明记得鸽一冷漠的样子,好像与他断绝了关系便会天下大好,“何必逗弄我?”
“是真的,全姜国的人都知道了你的事情,只有鸽一来问我,她求我一定要救救你,我担心隔墙有耳且你又在危险之中,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她。”
那个时候三王爷的人只能选择束手就擒,阿芙之前已经与郡主谈话内容,便是救他。房子下面有一条道,他们逃出去之后很快将路填平了,等到勘察的人再回来检查时已经发现不出来了。动静不能闹得太大,所以他们没有带马匹,几个人徒手救一个人其实很难,但是他们在半途中遇到了才刚赶回来的柴大人。一个早已退隐了的贤臣,他看见满身创伤的高渐清,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再将他带往了安全的地方。
因为他们在地道里耽误了很久,所以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恶化。柴大人在山中寺庙里请了高人,又在林中开辟了一座房子供他养伤。
阿芙问柴大人为何帮助落难的三王爷。
他说柴家受过三王爷恩惠,之前的一个大案中,先皇就要治罪,三王爷拿着十足的证据闯上台前帮他洗脱了罪名。当时他十分佩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拥有绝顶的智慧和勇猛的胆识。
他在心里想,一定会报答他,却苦于到的太晚。
“多谢芙蓉淑人相救,”他也很疑惑:“不过您又为什么救助三王爷。”
“我没你的复杂,因为他是我朋友。”
柴大人不再问。
“鸽一心里一定有你,我保证。”
高渐清笑了,笑的清澈动人:“如此,我便放心了。”人一开心,声音也跟着好听。
“我扶你到凉椅上吧。”
“好。”
“今日难道有空?”
她不瞒他:“其实我是来找柴大人的。”
“找他帮忙?”
“是。”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你在宫里,柴大人已经退隐了,哪里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一口气说完,容不得阿芙否认。
阿芙有些为难:“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等我整理好了吧,我再告诉你。”如果我还能站在你面前,我就告诉你。
………………………………
第二百零九章:高左的记忆
年少时,高左的确意气用事。明面上谁也不说,但是暗地里面,宫女太监们都知道,众多的皇子中,太子最难服侍,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拉出去问罪。
也因为此,本来就缺乏安全感的高左更加不相信这世间是有人真心待他好的。
母亲也冷落他,好像他根本不应该出生。其实这并不能全怪桉声,先皇还在时,知她是不乐意做皇后的,整日愁苦着脸。儿子生下来时,他看着它满面愁容的脸,下定了决心不让桉声养他,因为担心她不待见他们的儿子,会对小太子做出什么。桉声和儿子离得那么远,想见上一面也难。她日日思念,先皇终于答应让抚养太子的嬷嬷带他去皇后的大殿。桉声胆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认自己这个母亲,所以没敢出来,她躲在长廊的柱子后面深情地注视自己的儿子。
恰好太子扭过头,他们对视了许久,桉声触及到的全是冷漠。
小小年纪,怎么变成了那个样子?
她还在想着,嬷嬷许久没见到太后,只能请示了宫女,自己带着太子先行离开了。
在高左的心里,他本来就不见到这个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看过他的人,现在好了,母亲也不愿意见到他。
他碰撞到那个眼神时,就知道她是皇后,也就是他的母亲,可是离得太远了,他没看清她眼里的怯懦。
从小到大,被当做太子培养,每一样菜必须先要经过银针试毒,一盘菜也只能吃两三口。高左从小读的书,从四书五经到《孙子兵法》,还有兵器谋略。父皇一直同他说,无人是可以全然相信的。他甚至会趁着夜深人静安排禁卫军的人偷袭太子殿,将他打的遍体鳞伤,算是对他不认真练习武功的惩罚。
高左无时无刻不紧绷着神经,只因为他是太子,而每次更痛的时候,他也就更厌恶那个只看了他一眼的皇后。因为她是皇后,所以他才会是太子。
对吧?凭什么,为什么他从一生下来就被决定了位置,凭什么她是谁决定了他会是谁。
可是他对这个位置越发的欲罢不能。
哪怕已经做到这种地步,有些人仍然不满意。他们认为高左不应该当太子,认为他坐在高位上也不能带领姜国富足。
高左为了太子这个位置付出的所有的苦,他们真的了解过吗?张扬着无知的一张脸随意地胡说八道,这就是这些大臣该做的吗?
众人有众人的道理,他们承认高左各方面都超出常人,但是心理上存在缺陷。此人说话时,他就藏在高台后面,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音调抬得特别高。
先皇忽然将一叠竹简扔在地上,一言不发。
最紧急的时候,几乎就只有夏将军支持他。他也听说过以前的故事,知道这个大将军不过是因为他是皇后的儿子所以才无条件地选择支持的。
好景不长,夏将军还是回归了自己的队伍,站准了三皇子。三皇子身边三大臣,趋势越好,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读了那么多书也不想白读。
高左想要见一见高左,问一问他转变的原因,顺便说通他来与自己做一个交易。
路上碰见大将军,尚未发现太子,神情激动的一路向前走,他察觉到些许不对劲,便一直在跟着他,这条路的方向,如果他猜的不错,应该是皇后的宫殿。
所以才会隔了几天风平浪静,先皇忽然说要治他的罪。因为这是高左才告诉他的,装作委屈的样子:“父皇不让儿臣与母后相见,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左儿,你还小,这些并不是你该关注的。这一次朕还能容忍,不允许有下一次。”
先皇心里烦躁,用各种各样法子想来想去,最后演了一场戏。
大将军是他所在党羽之中的头目,高左盘算着只要先将他赶下来,后面的就好说好说。
果然,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众人都没察觉到这中间的不妥。只他听说,父皇后悔了,他想要秘密地原谅重视的大臣。而且若是伤了他一家,大姜国将要损失三员大将,这样的交易太不划算,于是他写了赦免的书信,嘱托他一定带到。
亲信在半途遭遇不测,身上的书信也找不到,没有目击的证人,所以先皇一直没有查证,但是他心里有事,会如此做的,估计是太子。
行刑那日,天公为了应景,下了很大很大的雨,高左在宫中闲来无事,想起了夏家的事情。出门走走,不受控制地就来到了夏府,那是夜晚,他没有听见震破云霄的嚎叫与不甘心地臭骂。
他的身子被大雨打湿,当初镇定的太子在寒冷的夜风中不停地颤抖,他不记得自己是走回宫殿的。自家人自持的震惊将他搞得心神不宁,走到太子殿的门口终于再也不能前行,他坐在地上双手抱头,狠狠地想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宫女劝她劝不起来,只能蹲下来默默地替他提起了被雨水弄脏了的衣袍后摆,另外一个替他撑着伞。
只要一会就好,他就痛苦这一会,马上就去卧榻上睡觉,然后第二天又是以前的高左,说得出来也做得出来的高左。
无人懂的高左。
第三天,高左被唤道父皇的寝宫,他的父皇坐着问他:“朕今日突发奇想,想考你一考。如果同你亲近的人做了错事,你该如何处置他?”
“按照法律与常人同等处置。”
“这么不讲情面?”
他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父皇让我学习了那么多的帝王之道,不是让我拿来同情别人的,儿臣怎么能辜负了父皇的一片心意?”
很好,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他的确适合做皇上,因为他心理上被其他大臣拿来当做不适合做皇帝的这点缺憾,高左比常人更加决绝,行事果断毫不犹豫。
只是皇上忽略了一点,他还未长大,羽翼尚未丰满,也还没认识多少人,或许有一些人,他们能将他的性格缺陷补起来。如先皇最后的改变主意一般,高左也会变得犹豫不决,只是因为心里面有了可以在意的人,可以是朋友,可以是爱人。他也会受到外界的牵绊,不似从前的洒脱。
原因是什么?不可能有人可以脱离旁人生活着,哪怕帝王也不可以,他是人中龙,可他依然还是人。
只是从那以后,再无人敢于明目张胆地说他担不起太子之位。
他冷笑,都是什么货色。
………………………………
第二百一十章:老臣心
“所以,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
她低下头,到了凉椅旁,一手扶住他的腰好让他坐下去。
高渐清却犯了小脾气:“我想要再多走一会。”
他是病人,阿芙对他无法,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来。再说也是自己非要不告诉他,才让高渐清把作为一个王爷的有的脾气提起来的。
“你对阿秀不是这样的吧?”
高渐清回答的不以为意:“她自然比你听话的多。”
阿芙暗自叹气:“原来我们的关系便要由这点不愉快给打破了,真的后悔认识你了,渐清公子。”
他忽然很认真地盯着阿芙,细想了她待自己的种种,一开始遇见就如同传奇一般,戏台上两个假的主角,一言一语咿咿呀呀的对话。他的事情差点败露,他让她不要说话,她便不说。高渐清回府后觉得这家伙怎么那么傻呢。
“可我不后悔认识你。”
她不是他的李香君,他也不是她的侯方域,在爱情里过着各自安好的生活,但在友谊里,他们是至真至善的。
真的十分感谢,在他“家徒四壁”时伸出援助之手,冒着被天下指责的风险挺身而出,他在病中时,依稀听见她在床边同自己说的话。
阿芙说她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唯一想到的就是帮助他,没有考虑胜算,因为这种时候就该奋不顾身。这种略显矫情的话语她当着他的面才说不出来,只有他昏倒了,阿芙便临场发挥几句。
“你坐下吧,再带着你走几圈,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了。”
“好。”
这下她很强制,紧紧地站着盯着高渐清,非得看见他躺下去为止。
柳阿芙去问阿秀:“柴大人在自己的家里吗?”
“他在屋子里读书呢。”这句话是高渐清回答的。
她没回头,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千里耳吗?”
“我去找他。”
和柴大人交流不多,柳阿芙准备让自己看起来有礼一些。她轻轻地敲门,不多不少的三下咚咚声。
“请进。”
她福身:“柴大人,小女有事希望你能够帮忙。”
柴大人放下手中书册,正眼瞧瞧她:“芙蓉淑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她卑怯地说:“柴大人也别再尊称小女为淑人,小女现在是姜国的罪臣,皇上欲讨伐之。”
“所以你想要在下帮你对抗朝廷?”
他手上有一部分兵权,当年皇上被自己的儿子给打败了,也自知理亏,并没有收回太多他的权利。虽有兵权,阵势不大,却也比夏家的几个人多多了。现在面临万难,她希望他能够出手相救。
阿芙明白这样的求助只会得到同情,但是不太可能得到帮助,如果柴大人帮助了自己,这次再被抓到就是百口莫辩。可是既然他能够为了三王爷不顾一切,那便代表着柴大人是有胆识在的,关键在她有没有好的理由说动他。
“姑娘又有什么理由让在下非要帮你,虽然你救了三王爷,那么在下一定要帮你吗?”
阿芙无话可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可跪不该跪,她还是有这点骨气在的。
“姑娘可否详细同在下说一说?”他也纳闷,一个宫中的妃子,怎么能闹到这种地步。
她抬起头,觉得重新燃起了希望:“我的父亲是夏沅,他有一个兄弟叫做刘胜,二人是曾经的左右大将军。另外一个兄弟常云天只比二人低一等,也在军中为官。”
“你的父亲是夏沅?”
“正是,小女唤做夏临安,是夏家唯一留下来的骨肉。”
柴大人慌忙走到她的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夏小姐请上座。”
“何出此举?小女担不得。”
柴大人抱拳以示敬意:“夏沅大将军是老臣中的豪杰,柴某敬重之。”
“别人可都说是罪臣。”
柴大人想要反驳,却看见柳阿芙眼里的泪光,语气柔和下来:“他是英雄,他创造的那些光辉的业绩只有吾等老臣知晓。”
阿芙忽然懂了刘老爷和常老爷坚持的理由,便是一种老臣的情节吧,他们忠君但是他们却不苟同于君。
只有老臣才能懂的感情。
“小女便与你说完,前些天我才知道江左有一群人一直在为了夏家的名誉作斗争,他们是夏夫人也就是小女的母亲在出事之前遣散的仆人。我进入其中,绑架了廷尉监与左监,我们只是想要与他交换一个条件,他却执意出兵。”阿芙没有说那一段从信纸上清楚的内容,她接着说道:“所以,小女想保他们,也想保住夏家。”
柴大人手握成拳,重重地捶打在桌面上:“夏小姐这个忙,在下定尽力助之。”
“多谢柴大人的承诺,如果能够成功,小女定不会负大人恩情。”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高渐清,一个是扶着他的阿秀。阿芙装作无事地跑到门口:“渐清,你的身子,方才已经带你多走了些路,现在怎么又起来了?”
她抬头瞧阿秀,怪她不该带高渐清起来,阿秀也给她使了个眼色,就是劝也劝不住的无奈。
“夏临安,”他喊了一声这个陌生的名字:“你这经历可够丰富的。如此这般的境地,又如何不能同我诉说,你真的当我是个朋友吗?”
“我不是想要故意瞒你,只是想你病情尚未稳定,怕你为我抱不平,如此又影响了心智。”
他望着她:“我没有在生你的气,我是在气黄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也许皇上以为那封失踪的信件在他们手上吧,所以才要如此果断地出兵。
“不值得为他生气,你便在这里好好养伤,我是夏家小姐夏临安,要独当一面,会自己处理。”
他有些担忧:“要不你把我带去吧,若是黄兄看我瘫在床上,应该会有很有趣的表情吧。就算为了父皇,他也该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她**着他的脑袋:“你是不是一生病就便傻了,如果皇上这么好搞定,我也不用来寻找援兵。”
高渐清有些委屈:“我便是想要多帮你一些。”
阿芙不想再看他,她明白他的心情,每日只能睡在床上,觉得自己百无一用,可是她不能劳烦他。他需要静养,这是大师说的,即便不为了他们的情谊,为了鸽一,她也得好好地保护好他。
她只能下定决心般扭过脸:“阿秀,你带渐清回屋,他今日走的太多,在床上躺着会好些。”
………………………………
第二百一十一章:跟朕回去
“便要这样待我吗?权当我是个废人。”
她骑马走出老远,依旧能听到高渐清说的这句话。还是那句老话,阿芙若是能够回去,就一定好好同你说说话。
高渐清怎么会是个废人呢?
她在黑暗大吼一声,众人皆惊,眼睁睁看着许多人调转过马头,阿芙觉得一分一秒都变慢了,时间被一点点拉长。
见到她的模样时,大半的人都是惊讶状。皇上不肯相信事实,仍是问了她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或许她是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或许她只是想要说些骂他话。
可是他来时就没看见过她,想问时憋住了,现在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实在可疑。
右监打眼看见柳阿芙,便知道她是那日只见到背影的女子,两个身影正好重合,他不禁讶然,心里想着这次她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皇上,臣妾来为您接风洗尘。”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好好说话。”
“那皇上也该好好地问一问臣妾,你是谁?”
“好,你让朕问朕便问。”他将马身全部转过来:“你是谁?”
“夏家小姐夏临安。”
“你可敢再说一遍?”
皇上曾经问过她两遍,问她叫什么名字。他想听到的是柳阿芙,她却一直坚持告诉他芳兰泽。现在又咬着另一个名字不松口:“小女唤作夏临安。”
他穿过重重的士兵来到她的面前,问道:“身为逆贼夏家小姐的事实,你打算隐瞒朕多久?”如果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她又是抱着何种心态入宫的呢?莫不是一早就打算好的。
果然,没有一个人是可以相信的。
她比着手指头:“第一,夏家不是逆贼;第二,我也是近日才知道的,所以并不算是欺骗皇上。”
他闭上眼睛,像在思索。还是太过鲁莽了,因为急于毁掉一些事实,所以乱了章法。他的芙蓉淑人就是夏家留下来的唯一一点血脉,实在脱离了皇上的掌控。
“皇上的身子若是不舒服可如何是好?”她轻笑:“本来还打算着公平竞争。”
好大的口气:“你夏家奴仆不过几十号人,就这么有把握斗得过朕安插在江左的几千精锐士兵?”就算他们继承了夏将军武功的精髓,皇家身后的精兵也不是吃素的。那么容易被他人制服了,朝廷的脸面要往哪里放呢。
“当然没有把握,”她大喘气一下,然后又说道:“但是皇上怎么知道我没有请外援来呢?”
皇上在说话间离她越来越近,没人明白他下一步做什么,只能屏息看着。
高左拽过阿芙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跟朕回去。”
阿芙方才以为他会拔剑指着他,却没想到他只是伸了手。他用的力气很大,好像是她手臂上的骨头能贴在他的指腹。
“皇上,自重。”
“你是朕的妃子,何来自重一说?”
阿芙用尽力气将他甩开,冷着脸孔:“我说过了,自重。”她也想给他点好脸色看看,或许皇上会网开一面,别人都会这样想,但她不会。她见过的高左,你越软弱奉承他越觉得恶心,这种没有吃过苦头的人,认为别人的尊严都是不值一提的。殊不知那些跪在地上哭喊着求饶的人心里经历过多大的耻辱。
败她一家的人不是先皇,而是眼前这个人。
“皇上在小女面前好端端站着,不会觉得愧疚吗?”她没问的问题是,你见着夏家大小姐好端端站在这里,不会觉得心慌吗?
何来愧疚?
皇上说老九他们算不得夏家人,那她偏就说他们是夏家人:“承蒙皇恩浩荡,让我落得嫌下的地步,让我夏家只能安在山野之中,让我夏家不得安宁。”
“在朕眼里,夏家的不得安宁就是替天行道。”
明明应该是阿芙这个落难的孩子恨他,可是他的情感却比她的强烈,阿芙懂不了,他不加掩藏的锋芒里到底在诉说什么。太子因为身旁人都支持三皇子,所以用计陷害了拥护三皇子的人中最厉害的一个,他现在已成皇上,有何理由叫苦叫屈。
“罪名为何?”
“叛君!在战场上叛君!”
阿芙朝着他们身后问道:“刘大人,小女的父亲有没有叛君,大人替小女可以解释一二吗?”
皇上回头怒视着他,若是敢说一个不中听的字,恐怕他手中宝剑就要飞出去了。
刘大人拱手:“夏将军当年是受了他人陷害,与之抗敌的便是草民,所以草民最清楚。”
他暴跳如雷:“刘大人,你可别忘了,朕便是君。”
谁也否认不了的事实,皇上便是君,他说叛君,就是判他。
被捆着双手的男人一下子老泪纵横,他满脸悲痛地说:“草民与夏将军联合叛君,望陛下责罚。”
阿芙像是在看戏,她饶有兴致地开口:“我算是见识到年少君主的手段了,皇上当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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