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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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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像是在看戏,她饶有兴致地开口:“我算是见识到年少君主的手段了,皇上当年就是靠着这种手段将那封信骗到手的吧?”
他们站在人群的正后方,只要她再大声一点,所有人都会听到她说的话。皇上大惊,从马背上跃起,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到底知道什么?”
阿芙的手指在衣兜里有意无意地碰到那封已经被轻微汗湿的信纸,睁大眼睛望着他。
“过来。”
她被他从马背上拽了下来,往身后的营帐拖去,这营帐是方才他们对峙时以极快的速度搭起来的。
阿芙向后面摆了下手,示意老九不要轻举妄动。他的眼神会意般朝密林深处望去,眸子里盛满了不屑:“那便是你请的援军,能耐还挺大的。”
不到万一,阿芙不会让柴大人出来,生怕太早害了他,因为她的心里总存着一点希望,一点连她自己都摸不透的希望。
“你到底知道什么?”
帐中只他二人,皇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阿芙怔然,他竟然是在害怕?
“你到底知道什么?”
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昏暗的从帐外火把映进来的灯光柔软了阿芙的心,她的眼前忽闪出父亲母亲对她的宠爱。她生得漂亮,心思玲珑,京城少有同样年纪的少女能比的过她。
这是夏临安幸福的生活。从未担心过未来的夏临安在一个雨夜目睹了人世间的残忍,她不想被沾染,选择性地失却了记忆,所以才能在日后又轻易地记起来。
她忍着脖子上的疼痛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一个人待着?”
………………………………
第二百一十二章:不能反悔
那也是她害怕的东西,不过她也喜欢。
还在不住地咳嗽。
他松开了柳阿芙,差一点就要加力了。
阿芙弯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咳嗽声不止。
“跟你没关系,”皇上在想要不要帮她拍一拍:“所以说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连你可怜地躲在角落里哭泣的模样我都知道,得不到疼惜吗?觉得自己也就这样了,再不可打起精神吗?对的吧,阿芙什么都知道了。
火光有穿透人心的力量,这些是她刚刚恍惚间看到的,虽然主人公是夏临安。
“既然都知道,那就乖乖地把信交给朕?”
已近疯狂的高左不会在意他的大臣的,所以这封信是阿芙剩下的唯一的筹码,当然不能轻易松手。
“我想跟皇上做个交易。”
“不会是又想朕承认父皇和朕自身的错误,为夏家翻身?”
“不是,”她摇摇头:“除了这个,还有,放掉老九他们和刘大人,放掉所有人。一切的事情由阿芙我一人挑起,跟他们无关。”
皇上笑她太蠢:“狮子大开口啊。”他伸手就要往她的衣兜里掏,刚才他就看见阿芙的一只手一直放在左边的衣兜里,思考再三也只有她这么傻的人才会把重要的东西随身带着。
她紧紧地护住口袋,力气没有他的大,整个热扭曲地坐在了地上。皇上也蹲下来,淡笑地看着她想让她束手就擒。
阿芙感受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鼻涕眼泪一把出来,她的心情很糟,所有的事情都要被她搞砸了,她会害了老九等一众夏家忠义的奴仆,她会害了刘大人和柴大人,如果知道结局会是这样,不如一开始就听从老九硬拼的建议。
难道她的愿望就那么难实现。
“高左。”阿芙忽然一把抱住他:“是阿芙错了,阿芙不该不听话,也不该来江左,到处闯祸。”
他一愣,任由他抱着,任由她的鼻涕眼泪擦在他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她仍旧在哭:“我是柳阿芙啊。”
皇上在笑。
“从始至终我都是柳阿芙,可是我又不得不是夏临安。皇上你不是最痛恨夏家的人吗?你不是说夏家不得安宁便是替天行道吗?我便是这最后的夏家人,他们都是我这个恶毒的人拉来垫背的。皇上您治罪于阿芙吧,他们的罪也全都可以治在阿芙身上。”
他听不太清她说的话,只是感受着阿芙身上的香气,像一朵花又像一棵草。迟钝地将自己的手揽在女孩的背上,方才的冲动完全被这个柔软的拥抱化解了。
“可朕偏偏看你顺眼。”
她还有点懵,耳朵边是高左的诉说:“朕和你做这个交易,老九和刘大人,还有你请的援军,这些人通通都可以放,朕也会重新为夏家立匾。”他放慢了语速,迎接着压轴好戏:“条件只有一个,你要留在朕身边,继续做朕的芙蓉淑人。”
阿芙眨巴眨巴眼睛,又有几滴未干的累流出来,他用食指小心揩掉:“听懂了吗?”
当然听懂了,也不需要斟酌,如若只要她回去原来待的皇宫,就可以救这么多人,何乐而不为?
她点头,乖巧地将口袋里的信纸递给皇上:“我同皇上做这个交易。”
高左却没接,拦腰把阿芙抱起来,亲吻了她光洁的额头:“对不起。”
他没有料到当年犯下的过错,害的会是他现在割舍不了的人,这便是佛家说的因果报应吧。
“皇上。”趁着他不注意,阿芙的手在他后腰上一扯,扯下来一个金色的牌子:“皇上可不能出尔反尔,这块免罪金牌可在我手里了。”
脸上明明还有未干的泪水,笑容却已经变得狡黠,被她骗了。皇上发现自己实在是抓不住她,柳阿芙真的变了,变成了一个自由的小妖精。可是这一次,他也不会再怀疑人心,只觉得轻松。
他不理她,反正也没有准备反悔。
高左固执出兵,执意要斩断那段被风尘的回忆,因为害怕回到那个可怕无助的感觉里,有了柳阿芙便不会有那种感觉,他干嘛非得抓着不放呢?
他们二人以这样的姿势从营帐里出来,阿芙变回了楚楚可怜的表情,又朝着黑暗中眨了下眼睛,一只飞鸟钻出了林子。外面的人太过惊讶,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七王爷在马上看着,本来是正对着他们的,只一会便转了过去。或者他担心的发生了吗?皇兄的心里也住进了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也牵动着他的心。
他拽马的缰绳,难以挣脱思绪的鸿沟。
“今日之事便算结束了。”
众士兵齐声说道:“皇上英明。”这是传统,当一场战争被阻止时,所有的士兵必须说的一句话。
“等臣妾去与他们说几句话,顺便将刘大人和左监大人带出来。”
“你且去,朕在外面等你。”
阿芙领着还跪在地上的老九进屋,一边走一边告诉他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的目的算是达到了。金雀园的人里不乏年轻力壮的,让他们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吧,谁都该有好日子过,我也不想你们都变成桃枝的下场。”一说起那个名字,还是会有些心疼。
“一切全听小姐的,只要皇上愿意还夏家名声,我等的心事也算是了了。”
阿芙记起来,还是有些奇怪,如此多的人的所有努力只为了换一个名声,她笑笑,不置可否,每个人都有所追求。
“小姐,院子里有您的朋友,要不要去看看他?”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瑥雨,便点了头,对老九说:“你去将那两个放出来。”
“他们逃走了。”
逃走了?那么容易走为何一定要在这里耗了十多天,帮她吗?她正想着,已经看到了瑥雨。
还是那个毛头小子,站在一棵大树边上,这次没叫嚷,安静地看着柳阿芙走向他。
“瑥雨。”
他抢了她要说的话:“与我道别吗?”
被人抢了话,阿芙不甘心,换了个法子说:“其实我们从来没有相识,我们只是一直在遇到。”
“也对,我本来就是属于江湖的。”
瑥雨差一点冲进营帐里救她,因为担心再也见不到大姐了,可是下一秒她便抱住了那个被称作皇上的男子,不管因着什么原因,他都不敢再想象。
差别就是差别,随便动一动手指就是天差万别。
所以他离开了,因为那人一定不会伤她。
………………………………
第二百一十三章:我喜欢你
“至此,我们便不得相见了。”
虽说心里想的与他一样,但是又不得表露,只能出言安慰:“你是四海为家,我便是在宫中也会时不时出来,亦或许还会相遇呢?”
瑥雨沉吟片刻:“你真的要回到皇宫中,当时找到了组织之后你不是还在庆幸摆脱了宫殿的日子了吗?”
这他都知道,看来没少跟着自己。
“可是我要为家人朋友所考虑着。”阿芙有无数个心愿,他们也占了其中一份。
“大姐,瑥雨尊重你做出的决定。”
阿芙伸出手,被他握住。握完了没松,他一把将阿芙扯到自己身旁,在她耳边嘶语:“大姐,我可以抱你吗?”
“不要再唤我大姐。”
瑥雨用两手揽住她的腰肢,不容拒绝的:“柳阿芙,我想抱抱你。”生硬说出这个名字,他还有点不习惯,像在问候一个陌生人。
这个小少年,比她小了几岁,却比她高处一个头。阿芙的脸蛋靠在他的肩头,温暖的粗布料子。
“瑥雨,我会想念你的。”
没等她说完,他的告白已脱口而出:“我喜欢你。”
她僵住,斟酌着措辞,又怕是自己误会了,他说的喜欢不是男女间的,而是姐弟间的。
阿芙回抱住他:“瑥雨,阿芙我也不讨厌你啊。”
他坚定地望着她:“既然你要离开了,我得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喜欢你,柳阿芙。”
月下竟再没有其他人,老九也早退出去了,他看尽事态沧桑变迁,可能早就看出了瑥雨的用意,为了不让他们错过所以才好意提醒了小姐。
“皇上还在外面等着我。”
以防阿芙乱动,瑥雨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压着她的双肩:“我知道,也说过会尊重你的选择,所以你想做的尽管去好了,瑥雨不会纠缠。瑥雨自由惯了,心里藏不住话,又担心再见不到你,才非要吐露心声的。”
“对不起。”
其实瑥雨知道,就算她没有答应皇上的交换条件,也不一定会同自己在一起。所以现在这样的状态挺好的,他还能在心里留一个幸福的念想。
任何一种幸福都不是假装的,因为心中有爱。
柳阿芙的胸腔里,一定也装了一个人。自从阿芙住在这片大山开始,他便经常待在她身边。她盘腿坐在树下,瑥雨便侧身躺在那棵树上,她总也发现不了他,因为她会望着一个地方发呆。
那种眼神,瑥雨在铜镜里见到过,当时,他正在想念她。
阿芙给瑥雨顺了顺毛发,努力跟他讲道理:“你就快要长大,然后遇到一个不管是年龄容貌还是才智都相当的女子。”像阿芙这种人,就应该留在宫里郁郁不得志。
听到他的告白时,阿芙挺感动的。只差一秒的热血冲动被她按住,她羡慕瑥雨的生活,跟着他总会无忧无虑的,因为少年什么也不怕,在他身边的人也能沾染上他毫不畏惧良好品质。
只有在瑥雨说喜欢的一瞬间认识到,懵懂的男女情愫是次要的,感觉才是第一要义,若是一个人相处,觉得全世界都明媚起来了,又何尝不能变成爱。画本里的那些人相爱相杀却依然相守在一起,虐心又无奈,阿芙现在一点也不认同。你们在一起若只能痛苦,为何不能放过彼此,两人都能快乐地生活。
所以,面对一个相处舒服的男子的表白,她确实有点心动的感觉。当心脏跳动的声音扑通扑通重叠在一起,她迅速地踮起脚尖在瑥雨的脸颊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呵,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且她还不仅仅水性杨花,还俗气。
阿芙有很多要计较,除了家人朋友,还有他们超脱不了世俗的年龄差,甚至还有她对刘书生存在的某种执念。
在画本里,她这样的人,该用“渣”来形容。
“瑥雨,我只能给你这些。”
他的脸颊通红,红着眼睛说:“足够了。”
阿芙便转身离开,回屋里又去与其余的人道别。瑥雨回味着她说的话,依旧站在月色下。第一次被一女人亲,恰似小酌一杯。
众人竟没有不甘心的模样,手心里全都是汗,顾不上思考便将东西收拾好了。阿芙明白,谁不害怕呢?他们只是同她一样假装拥有强硬的外壳,以给小姐底气。
不能丢人,这是他们趁小姐不在时说的话,悬殊极大的战场,他们一定得超常发挥。
只是现在危险被化解了,小姐只说她手里有皇上的把柄,所以才让他答应了。阿芙隐瞒了自己还要回宫的事实,将屋子里剩下的和自己身上带着的钱财都分给了他们,吩咐他们一定要好好地生活:“夏家耽误你们太久了。”
众人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夏夫人,纷纷跪在地上,谢道:“夏家的大恩大德吾等永远铭记在心。”
这一次不需要铭记,“都忘了吧。”
阿芙带着他们从正门走,门口的士兵未散,阿芙一只手侧身将他们挡住。
皇上见了她的小动作,不禁笑道:“所有人退后三步,将弓箭放在地上。”
“是。”
她这才放心下来,淡然地目送老九领着一群人渐渐地走到路的尽头,若是有缘还会再相见的,又朝着那几座木屋子瞧了几眼,然后搭住了皇上伸来扶她的手。
一路上没多话,皇上没有问阿芙为何知道这样骗他便能够成功,阿芙也没有问皇上为何他被她骗住了。两个藏在心里的问题,都没有问,只是说了一些普通的客套话。
“窗子里风进来,挺冷的。”
闭目养神的皇上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递给她,她若是不接气氛更加尴尬,只能拿了抱在怀里。
“披上吧。”
她点头:“是。”
“来江左时,你都经历了什么?”
“知道了该知道的,去了该该去的地方,认识了该认识的人,其他没有经历。”
“也就是没有遗憾了?”
她没说话,怎么会没有遗憾呢?她还不知道太后娘娘给的盒子里是什么,也未曾去同老鸨道别。她应该帮助老鸨将敛翠楼扶持起来再走的,现在匆匆而过,连面也见不着。还有一个遗憾,就是不小心偷得了一个少年的心意。能在这里与他相遇,堪称奇遇。
“那就是有遗憾咯。”
皇上将头靠在马车边上,换了个姿势,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有遗憾,但无后悔。”因为无可后悔。
………………………………
第二百一十四章:不再是桉声
刚回到京城,就听说皇上发了脾气,他在大殿前召集了所有廷尉的人,责问道:“为何无人告诉我,芙蓉淑人就是夏临安?”
左监以为这次又要功亏一篑了。
“因为唯一知道的两个被我抓起来了。”
至于他们为何不逃出的原因应该也不用阿芙来说,皇上已从刘大人那里得知了。
“芙蓉。”
“臣妾参见陛下。”柳阿芙是在陪小蝶去洗衣房时听旁边的宫女说的,路过的宫女太监那么多,所有人都看着廷尉被皇上责骂,丢尽了颜面。
她急匆匆赶过去,正好听到他在问他们这个问题。
“不该你来回答。”
“是该臣妾。捉拿朝廷命官是芙蓉的错,先前胡乱猜测,拖延廷尉的办案时间与效率也是芙蓉的错,臣妾不忍心躲在幕后看他们被训斥。”
左监稍微扭过头,用丰富的面部表情问刘书生:“芙蓉淑人这是开窍了?以前不都是坏了廷尉的好事,现在也开始替他们说话了。”
皇上吩咐刘公公:“快带淑人回殿里,没事少在外面走动。”
他在这里问责,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就是故意让所有人知晓,皇上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朝廷也是公平的,刘大人和夏大人交好,今日处罚他,可以为夏家正名做出铺垫,不显得突兀。
如此方法并不难想,但是有些人愿意将每件事情都用复杂的思路思考,说不准还猜不透。即便猜到也无妨,已说过是做个样子,到底成个什么样子,还得看众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想的坏想的好,只要不统一便会如一阵风一般刮走。
阿芙被带回,路上时不时回头,看见皇上仍然在对着他们说话。不禁想他到底是憋了几天没有说话,骂个几句就好,他却一刻不停地在说。
过了几天,从宫里传出去消息,经凌王与刘书生在江左的秘密查探,证实曾经的夏将军是“忠烈”,而并非“逆贼”,当年是遭人陷害的,为夏家所有忠烈之士加官加爵。皇上赐予一块新的牌匾给以前的夏府,并亲笔题字。刮了几十年的风波,总算是平定下去了。
阿芙收着那封信,他已经没有了公布于世的必要。
她回宫后,第一个召见她的人是太后娘娘,去的路上便在盘算着太后若问她那个盒子的去向时的措辞。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免礼。”太后正在整理一盆花草,微微侧过一点身子问她:“回了一趟故乡,感觉如何?”
阿芙实话实说:“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所以算不得好算不得坏。”
“都是命。”
“不是芙蓉为了奉承娘娘,真的只是觉得娘娘说的话对。若不是回到江左,或许臣妾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抬眼打量太后娘娘:“您早就知道了,是吗?”
她笑得高深莫测:“第一眼看见你时,我便觉得你长得极像夏沅。”
所以还是阿芙笨,太后娘娘待她的好意,望着她时的眼神都是早有预谋的,因为她长得像太后年轻时候爱上的男子。
太后用指尖掐起一朵小花:“现在本宫在宫里提起这个名字时,再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瞧着了。”她好像陷在回忆里,唇角上扬:“本来也就只有皇上一人在意而已。”
先皇也挺可怜的,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视若珍宝。只见了一面便喜欢上,相处多时便立为皇后,她生的儿子就是太子。他将世间最完全的真爱给了太后娘娘,双手为她的儿子奉上江山,他能给的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他赐予她母仪天下的头衔“皇后”,却不如年少时那个男子呼喊的一声“桉声”好听。甚至到垂暮之年,她想着的仍然是那个男子,记得他只有他不妥协的时刻。
论世间情爱,哪来的公平,他们对坐在两边。桉声稳稳地压在地面上,先皇呢,一个人在上面差点就要冲破天际。
“本宫让你带的东西,你带到了没有?”
“芙蓉找到了夏园,苦于那地方戒备森严,刚放进去就被人逮着。不过逮着臣妾的是刘大人,他是家父的兄弟,既已知晓臣妾的身份,一定会好好保管。”
太后娘娘的动作停滞了一会,然后问阿芙:“你想不想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次你问的话,本宫会告诉你。”
“太后娘娘是想要臣妾知道,芙蓉洗耳恭听。”
“倒是聪明。”太后娘娘抬起头,阳光照耀在她脸上,明亮的发光:“只是一个木匣子,不过是他给的木匣子,算是我二人的定情信物。”
“桉声。”
太后娘娘花了几十年的时间,在头发花白时想明白了,她不该将日日夜夜都埋着头思念他。有太多的精彩都被她如此地错过了,不管时间长短,可算是释然了,从今以后,再没有桉声,只有皇后娘娘。她将箱子交给柳阿芙,打定了注意它被放在哪里都没有关系。
她却真的送到了,看来也是有心之人。
太后娘娘朝柳阿芙招手:“你过来,让本宫瞧瞧。”
阿芙靠过去,任她布满褶子的手**着自己的脸颊,眼中含着泪花,她想她一定努力过,努力让自己爱上另外一个人,才不会饱尝相思之苦。
可是没能做到,功亏一篑,便不再努力。
论这样的结局来看,太后娘娘对先皇是一点也不动心,阿芙却在好奇,这先皇到底是怎样的人,会让她这样抵触。
“你回去吧。”
这是最后一次,她不会再怀念夏沅了,就当这个人从未出现过。
各自安好,好自为之。好像太后娘娘颠三倒四的心情。
阿芙不忍,关切地提醒她:“天晚时要回屋,您别着了凉。”
“好。”
这就要回去。
兜兜转转,阿芙还是留在了宫里,画本也画了大半了,读者就要拍着书局的桌子问,这个角色到底是何去何从啊?
连角色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何必揣测?有了猜测就会有担心和期待,若不是想象中的剧情走向,又要被气的扔掉画本。
这种着急的心情,她也有。
一年前阿芙说要做逃出笼子的百灵,书生的志向则是鸿鹄。而今书生一点点靠近他的志向,而他却依旧被关在笼子里,和笼门仅一步之遥,阿芙却踏不过去,只能干着急。
柳阿芙啊柳阿芙,到底说你点什么好呢?这么久的时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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