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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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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她有错在先,擅做主张地让小蝶去找他的人帮忙,因为阿芙实在想不出在宫里还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我明白了。”
“你是谁?”
“芙蓉明白了。”
皇上离开没多久,小蝶回来了,全身上下完好无损,阿芙好奇地询问道:“皇上没有对你做什么吗?”
“皇上?”她觉得奇怪:“我去找了皇上身边侍卫便回来了,他已答应帮我,答应得爽快,应该有皇上授意。”
“那怎么这么晚到的?”
“小蝶嫌再出来麻烦,回来的路上顺道浣衣局取了昨日放在那里的衣服。”
原来皇上并未为难小蝶,那做出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自己不误会也不可能。
算了,原谅自己吧,不知者无罪。
………………………………
第二百二十八章:我知道是你
“我知道你来了。”
方才还在眼前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了身后,着实把阿芙吓了一跳。
“渐清,你不是躺在院子里吗?”
他戳穿真相:“是你在发呆。”
阿芙带着鸽一制的新的箫来,准备拿给他。进门时见高渐清在闭目眼神,因为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睡着,阿芙不忍打扰,在长廊下站了会儿等着。好像真的是,不一会思绪已经飘飞到九霄云外。
高渐清走的很稳当,但阿芙还是担心他,上前去迎着:“你现在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他避开,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没用:“若我受伤之前便是个废人,现在站不起来才正常。”这般语气,看来心灵上也好透了,又要夸耀自己的身体实在强健,阿芙不如她的意:“看来老住持的医术是真的绝妙。”
“明明有我自己一半的功劳。”
阿芙将他扶到凳子上坐着,忽然弯下腰,眨巴眨巴眼睛:“你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一般问这种问题的人,就是在等着对方好奇地追问。”
“那你问不问我?”
高渐清摇头,傲娇地回了一句:“并不想问,等着你憋不住自己告诉我。”
阿芙将手里抓着放在背后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一圈,他认得那支箫的样子,连忙问道:“这支箫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一个美丽大方又温柔的姑娘给我的。”
“送给你的?”对此他表示深深的怀疑。
阿芙被他盯的发慌,还是败下阵来,将手中箫递给高渐清:“是托我来送给你的,鸽一这份真情,你可得好好对待。”
他**着这支箫,如遇珍宝:“她可同你说其他的话?”
“没有了,除了一句你看到就会懂得她的心意。”阿芙很好奇:“你们当真能够心灵互通?”
他轻笑,一脸的无奈:“如果她给我带了亲手制作的物件,又有一句这样云里雾里的话在,难道这里的情意还听不出来吗?”
她终于开窍,这就是文人间做的雅事,像她之前在楼子里,感情的表达都很直接露骨,没有一点含蓄。除非是真的讨厌,她们才不会只说,只会用眼神表达。
阿秀背着个竹筐,扶门站着,将手上系着的绳子解下来,挑了围栏上的一根木头挂上。
“阿秀回来了。”
阿芙先冒出个脑袋,朝着她温柔地笑:“辛苦了。”
“芙蓉淑人竟然来了。”
“你们平时闭闷,没有人聊天,我来给你们解解闷。”
高渐清学着阿芙的口气,如她肚子里的蛔虫会说话了一般:“原是自己想来找乐子。”
阿秀笑容温柔,散漫地走到阳光下将竹棍上面的被褥翻了个面。她知道这是他们日常打闹,而且每次淑人来时高渐清都格外开心些,她也乐于看见他不要愁眉苦脸着。
“陪我喝几杯酒吧。”
阿芙摆摆手又摇摇头:“我近日被皇上逮到了,还是学乖点不喝酒为好。”
“他又刁难你?”
“说不上刁难,或许我真的不称他的心意,他是皇上,深不可测,明智之举是君不动我也不动。”
阿秀来他们身边绕了一圈,对着阿芙说道:“淑人也别听王爷的,伤未完全好,酒水这类的东西是碰不得的,他就是想过过嘴瘾。”她以为柴大人来告诉他们安全了,他的王爷头衔便能够光明正大得说出来了。
“阿秀,日后还是叫我渐清吧。”
阿秀闻言,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连忙道歉:“对不住,阿秀自作主张。”
阿芙上前扶起她,疼惜地望着这个胆战心惊的小姑娘:“他的意思,是不想让你同他见外。”
去看高渐清,那人赞同地点点头。
“多谢渐清。”
阿秀很是羡慕他二人的关系,他们有各自的幸福,可是高渐清和芙蓉淑人在一起时也是幸福的,不需要太多语气,只要神情、动作和动作便能够通晓对方在想些什么?
淑人还说他和常芯姑娘心意相通,他俩何尝不是?都是令人艳羡的。
“也许皇上是词不达意,你听到的不是他表达的。”
阿芙扭了扭脖子:“我并不懂得读书人的想法。还有,皇上对你如何我是知道的,怎么好像在帮着他?”
“我并不是帮他,而是在说公道话。不愿再与他扯上关系,便不赞扬不贬低。”
“好啦,你读书多你说的都是对的。”
阿秀整理了一番,在井边的木盆里洗了手,回来问他们:“我去山里面时看到还有果子,顺手摘回来,你们要不要一起尝一尝?”
一提吃的就来劲,阿芙猛地跑过去:“好的,我来陪着你清洗果子。”
鸽一坐在窗子里看窗子上面爬上来的几根青藤,再差一点就要伸进来,她虽然不喜欢自己的领土被侵占,也不想连窗子都关不上,但是下了好几次决心都没舍得修剪。
人变得开朗了,心也变得软,看见鸟儿就想着它会不会在天冷时没有巢穴,望见小花担心它会被冷风折了腰。感伤忧郁的鸽一,还是有些不像心里的自己,今天的才有点像。
门外的小花小草只能引起她对春天的向往,已经有绿色萌发,春天一定是在不远的前方等着自己。
并不全是因为心中懵懂爱意的萌动似乎就快要有着落。
今天的好心情,是那支她亲手制作的箫给予的,是替她将带着心意的箫交给高渐清的柳阿芙给予的,是陪伴在她身边的可爱的人给予的。
她们教会给她的道理,不只有表面上面的多少,她们改变她内在的斤两称量不出。
鸽一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伙伴,她装作哑巴,不会说话也不表达感情,可是她的身边不知不觉还是多出了柳阿芙和荔枝,她们坚持不懈地想要将她拉出牢笼,而且也成功地做到了。
“鸽一,在院子里发什么呆?今天的学习就要开始,昨天教你的可曾练习。”
她去屋子里取了古琴,抱在怀里:“当然练了,为了逃开您的责罚。”
就像现在这样,她的心境改变,觉得母亲也不再陌生。鸽一仍旧喜欢喊她许乐师,不过不再是疏离的原因,而是在经久不息的相濡以沫中形成的习惯,再由习惯变成了喜欢。
“许乐师,今天准备教鸽一什么?”
前面的女人停下脚步,不解地望着她:“昨日不是刚刚告诉过你吗?”
………………………………
第二百二十九章:重见金雀园
“柴大人可还好?”自那日请求他帮助之后,还未曾见过他。
“他没有生气,帮助你是柴大人心甘情愿。如此肝胆相照的人,在我心中可称英雄。”
一日皇上的人马押着柴大人来山中搜查,阿秀想要将高渐清藏起,但他不愿,一是就算躲避也来不及,该来的还是要来,而是他不想再丢了自己的尊严。
皇上来时,晚霞如泼墨,高渐清躺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和一枝毛笔,阿秀跪坐在身旁为他磨墨。
没有狠话入耳,皇上抿唇皱眉,粗暴地将柴大人带入隔壁房间中,高渐清至今仍然记得他嘶吼的声音:“全为老夫一人所为!”
再之后,响动消失,皇上从屋子里出来,步履匆匆地离开,急促的呼吸声传到高渐清的耳朵中,应该是动了大怒。
他不敢靠近那个屋子,害怕不好的事情发生。
阿秀早就停止了磨墨,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在晚霞也该落入黑暗中时,屋子门口终于出现一人,是柴大人,他摇着头转身关门。
“他问柴大人什么了?”
“让我阐述事情经过,我未说。”
柴大人也不清楚,在他与皇上的对话中,皇上一直在克制自己,虽然他都能看出皇上并不淡定甚至有些狂躁,但是从始至终也没有说严厉的处置。
在他们安定地等候判决之时,柳阿芙的信便如天神般让他们安下了心。不过安心之后,高渐清又开始担心阿芙,今日她来了,表情随性开心,他终于真的放下心。
阿芙打道回府时在路上逗留了会儿,不喝酒就行了吧,心里悬着,总觉得能够遇上点什么。
街道还是原来的街道,人群还是一样的人群,时而热闹,时而熙攘。
听说今日明楼邀请了几位江湖上有名声的角儿给大家唱曲啊,大家都说是一票难求。
阿芙想要去看看,她找人问了路。
路人只当她是外乡的:“小姐是听闻了风声才来的吧。”
“是啊,小女慕名而来,苦于转了几圈也没找对地方,这才慌张。”
他指了路,阿芙连声道谢。
半路上她买了个面纱罩着,以防跳出来个见多识广的将她认了出来,不好解释。
“姑娘,台下的位置只有墙边上的,不知您还愿不愿意坐?”
阿芙环视一圈,果真只剩下最里面的,这么多的观众,必然不是全部都奔着“有名声的角儿”来的,明楼搭的台子,老戏迷们的推荐,还有本来就富贵闲暇的时光,他们都有太多原因坐在这里喝一壶茶或者饮一杯酒。
“无妨,我坐在哪里都可以的。”
“好嘞,要不叫一壶酒?”
阿芙抬头打量这个小二,心想他也不正经,单独一个姑娘在人群里坐着,竟然开口就问要不要喝酒。
小二被她的目光盯得有些害怕,连忙要走,又被阿芙叫住:“一壶茶,西湖龙井。”
茶水端上来,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像是喝醉了,等了好久没见舞台上有人上来,正要嚷嚷,二胡和快板的声音响了起来。
眼泪夺眶而出,竟然是金雀园最有名的一段曲子。
台上走出一个武生,手里拿着红缨枪甩了几下,砰砰地划着空气。
阿芙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愣愣地招着手。又有几位上来,眼神有跳动,看来是看见自己了。
来唱的人还是金雀园的,几位没有多露过脸的几位出场。明楼的幕后是钱财上的大商人,自然也有高人支持,不仅有大官还有大文豪,所以哪怕有人知道金雀园便是皇上刚刚赦免的夏家余佞,尚处在皇上的观望期,老板也敢请他们出来。宣传时不说名字,帮忙宣传的都是些热爱听曲不认人的老戏迷,有些不知道这段典故的也跟风来供养一下耳朵。
她说让他们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看来他们并不是很听话。也有一种可能,待在金雀园唱曲子便是属于他们的生活,十年一晃而过,他们用金雀园的名字走了那么多的地方,名气一点一点累积起来,功力也越来越好,互相之间的情谊与日俱增,不可能说散就散。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以为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关系。
金雀园啊金雀园,愿之后的几十年里,能一直听到它屹立不倒的消息。
这便是阿芙近期的心愿,也会是以后的心愿。
满满的一壶茶灌下去,胃里暖烘烘的。阿芙没等到他们唱结束,便准备离开。若是以后再听到他们在京城开台,她还是会来,就当是隔空的聚会。
出门时有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跌在阿芙的脚边。
她弯下腰,温柔地问:“没有受伤吧?”
那人抬头:“小姐。”
她轻笑,已经预料到了:“以前的事情已经结束,不要再叫我小姐了。我现在还是宫里的芙蓉淑人,而你是金雀园的角儿。”
她不是决绝,是希望他们可以朝着美好的未来看去,不再纠结着过去不放手。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小姐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那人没开始解释,阿芙便懂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用什么换取了夏家的名声和他们的生命。
“作为夏家之女,没有你们执着已经惭愧,收不起你的谢意。”
她晃悠地朝前走着,捂着脸颊说不出话来,千言万语变成了抽泣。她挣扎了那么久,说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却还是如以前一样胆小如鼠,怯懦地躲在人群后面。
就快要走出长长的街道,身旁的人已不是很多,左边二楼的长廊上嗖嗖而过一个黑衣人,她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却发现那个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身影熟悉,身手更熟悉,他还在他身边吗?或者就是默默地与自己告别,他是属于江湖的人,阿芙是属于皇城的,她不能自私地让他留在自己身边。
瑥雨,谢谢你。是阿芙配不上你,她是复杂多情的女子,而他一腔热血,不能在她这空洒在风中。
………………………………
第二百三十章:感同身受
“我去给你提一盏灯吧。”
阿姝沉默着点点头,没有多大反对的意思。桥边上人家少,灯光也不明亮。
钱珂邀她出游,她本来又想拒绝,却被东方少卿拦着了。
“当是给我的面子,你便去见一见他。”他与钱将军交情不浅,见他一直被自己的妹妹喂闭门羹还是有些不忍心。
阿姝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斟酌一下终于选择接受兄长的提议。
钱珂没打算等到她出来,已经有不少次,他都不愿意去数一数。真的听到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时他是有些错愕的,不是管家的结实稳妥的步伐,而是拖拉却轻巧的。
是阿姝吧?
“钱珂,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他别扭地转过去望着街道:“没什么,就是想要你同我走一走。”
“那边走吧。”
没太多话题,东方姝害怕这样尴尬的境地,钱珂是大大咧咧的男子,弄不懂姑娘的心思,只知道摸头。
他们就这样绕着街道走了好几圈,阿姝不是安静羞怯的女子,受不了这样的沉闷气氛,终于开口:“阿姝陪你走了这么久了,如果无事,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吧。”
“有事。”
“将军且说。”
“我的心思完完整整地掏给你了,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不想每日这样浪费着时间。”
阿姝竟然有些激动,盯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钱将军说的是问我要答案吗?”
“正事。”
“我会告诉你实话,钱将军会认真听吗?”
钱珂咽了下口水,忽然张开手堵住了她的嘴巴,坚定地说:“我改变主意了,并不想听你说。”
“你!”还有这样子耍赖的人。
“你以为告诉我真心话就能够解脱了吗?我可不是随意放弃的人。”他拿开自己的手掌:“再陪我走一走。”
天晚了,他提了一盏灯在前面,阿姝踩着他的影子。
“阿姝不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日久生情。”他低着头,看着路旁的小石子:“许多人觉得这是最不靠谱的爱情,没有特别中意的地方,只是因为习惯,他们还说日久生情最容易被打散。可我不这样想,我的日久生情,便是你的一切都喜欢,而不是单单喜欢一个地方。”
钱珂特别认真地表达着自己的心声,让为了打破沉默才开口询问的阿姝感觉到更加尴尬。
“我挺能理解你的。”
今晚他第一次认真地看着阿姝:“因为你对他也是这种感情吗?”
阿姝心慌,被人看穿了心事并不好玩,迟疑地问他:“你知道?”
“我喜欢你的程度,是能够知道你喜欢的人还一直跟在你身后。”
“哦。”
阿姝表面上活泼开朗的女孩,一般这样子的人心地都很柔软,她选择一直晾着他不给他答案,便是因为同病相怜。她一心念着熙云哥哥回头看见自己,钱珂一心念着她可以回头看见自己。她有爱而不得的人,可是不可以将就,因为不想让他成为被将就的人。
熙云哥哥很快拒绝阿姝的原因,大概也是不想让她受更深的伤害。
“东方姝?”
阿芙听见说话的声音,从左边的小道上穿行而过,发现真的是她。
“姐姐?”她俩也不知道啥时候关系变好了,张口就能叫姐姐的亲昵。
“怎么这个点还在这里?”
钱珂有意识地向旁边让了三步:“芙蓉淑人。”
她瞬间会意道:“你们玩好,我现在回宫去。”
阿姝不想要多做解释,因为解释的话只会越说越乱,还会让钱珂误会了自己有嫌弃他的嫌疑。她笑脸相对:“姐姐走好,我和钱将军再转一转。”
凝视着她渐渐走出视线,阿姝忽然没了力气,转身说道:“我们也回去吧,你送送我。”
“你不说我也会送的,深更半夜的,如何留得你一个女孩。”
阿芙路上打了一个打喷嚏,心里不知道怎地忽然想起为何无人护送着自己,她左右转转,最后一次动用私心地在心里问:瑥雨,你还在不在我身边?
钱珂将东方姝送到相府门口,他远远站着,等到她敲门进去自己再离开。阿姝抬起胳膊却久久落不下去,他不明所以,待在原地观望。
却是越看越不忍心,阿姝的肩膀开始轻微的抖动。钱珂大步上前,确认了她真的实在流泪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不要哭。”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心爱的女孩落泪,自己就应该护着。
“阿姝,你怎么了?”
她泣不成声,夹杂着呜咽声回道:“我好像知道了。”钱珂刚刚告诉她,他喜欢她的程度,是可以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并且自然喜欢着她。
那她呢?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吧,阿姝忽然解出了谁是熙云哥哥的心上人,最开始见到柳阿芙出现在京城便是由熙云哥哥带着,他面对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许能够不动心,但是如果日日相处呢?柳阿芙是脾气可爱的女子,她不得承认自己身上没有柳阿芙的某种魅力。
熙云哥哥在江左,阿姝就该察觉的,明面上是皇上委派,但是不好多管闲事的他如此痛快答应,怎么可能没有猫腻?
是自己太笨了,看不透男女感情的奥秘,只一根筋的扎进一个人的温柔里,又以为他的温柔也可以只给予自己。
一定是柳阿芙吧,抢夺了熙云哥哥原本可以不分给别人的温柔。
“阿姝的心好痛啊,为什么熙云哥哥喜欢的不是阿姝,阿姝那么努力地在他眼前晃悠,他却总是看不到。而她呢,不在他的身边时,他便会朝思夜想着吧?”
可是阿姝恨不起来,因为她也喜欢柳阿芙,所以她也只能早已宽容对待。
听阿姝亲口说出喜欢的人的名字,而且是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悲伤,心里憋闷难过着,却还是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她的背上。
见她哭的那样惨,钱珂只能抱的更紧一些。
这下,你该知道我的心总是犹如刀绞的感觉了吧。
………………………………
第二百三十一章:新皇
阿芙回到芙蓉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与黑夜无言相对,一天里有很多喧闹而又幸福的时刻,这时的寂静时分也是幸福的。
她倚着高高的门柱,闻着空气中恬淡的气息。
身上被人盖上一层衣服,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姑娘,外面风凉,给你拿了披风。”
“怎么还没睡?”
“收拾的东西多了一些,结束后看时间就比较晚了。”其实小蝶是为了等姑娘回来。
“我今日又出门了,因为有要解决的事情。”
“小蝶知道,是为了鸽一姑娘的事情吗?”
阿芙惊奇,自己并未告诉她呀,就算小蝶知道她是去找高渐清,也不一定是为了鸽一的。
她见姑娘惊奇,被逗笑了:“那天晚上喝酒,一开始我醉意浅,看你俩的样子就明白了。”
阿芙竟然不知道她还有读心术这个技能。
小蝶揉揉姑娘本来就有些杂乱的头发:“好了,好了,进屋里面睡觉去吧。”
御书房的灯火依然亮着。
“宰相大人,朕可与你探讨过柴大人的问题。”
东方大人一抖擞,眼神吊起来:“未曾与臣探讨。”
“那么爱卿觉得该如何?”
他疑惑道:“皇上不是已经答应过不追究了吗?”
“朕不追究的是朕失足的皇弟,不是柴大人。他拥护朕的皇弟而不拥护朕,你说该当何罪?”
“可那日他也在场。”
皇上在山中准备围剿夏家余佞时,被请的援军便是柴大人派来的,不然现之后的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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