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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头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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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日他也在场。”
皇上在山中准备围剿夏家余佞时,被请的援军便是柴大人派来的,不然现之后的事情也不会查到他身上,这一点,宰相明晰。
那一日,皇上可是说了的,赦免所有人。
“朕装作不知道,谁敢谏言?”
他的眼神毒辣,宰相却临危不惧,一字一顿地说出三个字:“刘大人。”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面,心理素质早已不似年轻时候的稚嫩。
宰相没有提自己的名字,绕开皇上也许会就此继续刁难的地步,转而说出一个真正有胆量的人。
皇上轻轻鼓掌:“好回答。”他转而轻松了,顽皮地说道:“宰相大人老当益壮,果真不一般。”
“那柴大人?”
他淡定提笔:“朕只是想来测一测宰相大人还在不在状态。”
“皇上是想要换新人来做这个职位了。”
“这种话也只有爱卿敢当着朕的面说。”既然还敢说出来,那就证明他还不至于被淘汰。
东方大人得胜的笑,脸朝着皇上,他从来不缺野心和忠心。年岁越大,也越发不爱掩饰。
“听说朝中重臣许多愿意站在柴大人一边的。”
“都是如臣一般的老臣。”
“老臣啊。”皇上掂量着,若还在京中做官,刘老爷和常老爷也是老臣。
是该减少一点,最近正直多事之秋,是时候给予无用的官员一些赏赐然后让他们告老还乡。皇上会命人在朝中统计各位大人的工作,如果在接连几次事件中位于职位上却都没有做出贡献的,都将接受这种待遇。
“宰相不必担心,爱卿的能力尚佳,东方少卿也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势头。”
不需要安抚,东方湖也知道。只是他担心皇上是对他存有疑虑,辅助高家稳固江山已经成为东方氏族的使命,不该被揣测用意。
“谢皇上信任。”
这几日里越国也是风起云涌。
大皇子登基,气势恢宏的大典过后,一下子冒出来许多不一样的声音。势必招来非议,是大皇子在穿上龙袍前已经想到的,也提前准备了些应付的对策。等到真的来临的一天,他才发现这种磅礴的压力真的不是随意就能想象到的。
外面人都说他只是占了皇后娘娘所生的嫡长子的好处,一出生就是带着太子的名声的。也有人传皇上无内在的能力,而是徒有其表的浪子,没有能力将越国带领至强大的国家。
嚼舌根的人在隐匿的地方乱传消息,不担心皇上查找源头。新皇登基,一切的国事都处在过渡的时段,皇上没有多余的精力寻找乱说话的普通人。
但是随便什么人都有不得触碰的底线,更何况是自成长便以强大自居的他。
清晨他和几位亲近的大人正在整理文献资料,一个小丫头站在门口,请求见到皇上。
皇上问是哪里来的?
说是后宫那边。
后宫新设,人也纷杂,他没多想便放人进来,在外边的大屋里召见。
“奴婢今日听闻有人在议论娘娘。”
他挑眉道:“哪一位娘娘?”自从他当上皇帝开始,宫中各方极力举荐,意在让他充实后宫,其实内在的意图他也不是不懂。有的以为只是因为伦理,包藏祸心的人却不然,他们想让皇上沉迷美色与游乐,忘记治理国家,到时候名正言顺地为他扣上昏庸无能的罪名。
“常芯,芯姑娘。”
“原话。”
“皇上娶的那位姜国女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魅惑人的功夫了得,将皇上的心不知道勾到……”
皇上一拍桌子,木头之间裂纹卡巴卡巴响着,前来汇报的宫女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话倒是绝佳,将朕与常姑娘一起骂了进去。”最开始时不止这些,矛头还都指在他的身上,说他的后宫姜国女子独大,意思是皇上想要一直将姜国捧着,做别人的奴隶。
不是他没有余力就不会正直,这些话多的人该烂舌头了。
“宣国师。”
“是。”
国师在他还是皇子时就是身边的亲信,他登基之后三日,便立刻将他立为国师,敢说敢做的一个人。
“国师愿为陛下排忧解难。”
他轻轻自叹:“排忧解难?那国师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的漏洞,心中可有解决之法?”
国师走到窗前,大手一挥拉开帘子,阳光原原本本地洒进来:“当征战。”
征战。
皇上听了震惊,谈不上自卑,而是拿着原原本本的现实说话,就现在的实力而言,越国说一定能够打败姜国只是夸夸其谈。
“朕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有自知之明。国师想的法子应该有自己的考量,不如都说出来与朕探讨探讨。”
………………………………
第二百三十二章:好像一个人
常芯一推开窗子,就能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前几日一直在说着皇上这不好那不好,可纵然那么多不好,不还是力排众议登了基。
嚼舌根子谁都会,可是当皇上却不是请都能当的。
她坐在椅子上绣花时,路过几个宫女,看着不眼熟,应该不是她宫里面的。
“这里面不是住了个姜国的姑娘吗?”
“是的呀,听说皇上还挺宠着的,什么好东西都往这里拿。”
“外面人都说是这个主子魅惑了君心,不然皇上不至于如此。”
“你可小声点。”一样音高的提醒,当真是假。
原来是故意从这里走一圈,说些糟心的话让她难受来着,可是常芯却没有感觉,话语是最能伤人的,前提是你认真了,但是她不以为意只当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心里便不会被堵住。
常芯不该管的,后宫里新来了rldvjp41oq会与她一同服侍皇上的人。她们都是越国女子,自己一个外邦的显得势单力薄,被人家故意挑衅了,能忍的还是要忍。可是最近吃的橘子多,上火,脾气也跟着不太好。
她将银针戳在绣布上,手里抱了个架子上的小瓷花瓶就往外去,算好的一步两步,自己走到门口时,那两个宫女应该正好在屋檐下。
“你们两个,停一停。”脚跟跺着地板,假装声势浩大。
没想到她会走出屋子,这下两位宫女才知道害怕,惊慌地行礼:“奴婢见过姑娘。”
来之前她们的主子一定与她们说过,常芯是不会出门的,让她俩从她的房门前经过时步子放快一点就行了。因为之前也有胆大的先来过,常芯也就是象征性地开了一下窗户。
今日她们只是贪恋地望了两眼院子外伸进来的几多鹅黄色的腊梅,竟然就好运地碰到常芯出门,怀里还抱着花瓶。
她晃晃悠悠地走到那两个低着头的宫女前面:“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我耳背,听见有人议论皇上不至于‘如此’,”常芯笑地明媚可爱,摆摆手道:“当然不是说你们,只是想来求教二位,这‘如此’二字代表着什么意思?”
好像自从来了越国,心情便一日不如一日开朗,平日里连一个可以互通感情的人也没有,她房里的几个丫鬟,最忠心的也只知道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她。但要说交心的话,先不论是不是对的人,那丫头也是不敢的。
常芯每日的排遣,只在几本书或者几幅画上,偶尔会自己动手在长裙上绣花,老嬷嬷说看不懂,她心想当然看不懂,这是姜国的独门秘籍,也是她带来的礼物。
恕她读的书少,以前以为越国就是蛮荒之地,见解里存在偏见之意,住了很久了才发现,原来这里跟姜国类似,也有花有树,还有奇骏的山石。
“奴婢们嘴巴碎,奴婢知错了。”
已经将瓷瓶子放在了脚边上,常芯的手指在瓶身上一敲一敲的,谁敢说一个不字?
“哪里来的过错?我在请教你们。”
“奴婢真的知错了。”
她还想咄咄逼人地回几句,忽然词穷,说不出话来。十六岁以前她都是个文静的小姐,平时储备太少了,连与人争吵的时候都占不了上风。
“不准非议皇上。”
“是。”
常芯抱起小瓷花瓶又回到屋里,还没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撑开窗子朝外面嚷了一句:“等着我留你们下来一起用午膳吗?爱走不走。”
“姑娘方才很英勇。”
哪里英勇,明明就是优柔寡断。
“特别是最后那句‘不要非议皇上’。”自打常芯被皇上接回宫中,她便再没主动提起过皇上,这次突然帮着皇上说话,宫女会觉得奇怪并不为过。
她尝试着寻找一个感情的宣泄口:“我以前是个温暖的女子。你懂吗?”
“就是比温柔还要多出来和善与友好的意思,跟常姑娘在一起,就像是在晒太阳一样。”
“你竟然懂得了。”
宫女害羞:“奴婢在小时候念过几年的书,虽然对奴婢来说没多大用处,但是遇到这些成语时还是能揣摩一下意思。但是常姑娘就不同,您写诗时,奴婢在您身旁偷偷看过,当真是天女的才能。”
常芯感叹:换做是另外一个有文化涵养的人,或许她想说的这层意思,他也不一定猜的出来。
她转而安抚这个宫女,至少见着比以前亲切一些:“这与读书认字无关,你很棒,不要用别人的尺度丈量自己。”
怎么感觉自己这个脾气,越来越像一个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不是熟识的朋友亲人,对于认识的人,她能分辨的出来,自然不会刻意地加以学习。但这个并不是她故意的,那到底是何故呢?
………………………………
第二百三十三章:常芯呢?
皇上冲进来时,常芯正坐在床边上叠着自己新洗好的几件衣服。她不愿落人家的口舌,自从来了越国之后,皇上并未给过她正式的名头,她也不想顾自行使主子才有的某些权利。衣服一直是自己在换洗,要不是身边婢女执拗,她原本想的是饭菜也该由自己来做的。
幸好常芯并不是娇滴滴的女子,虽然没做过杂货,但是也看了不少,为着以后嫁人也准备了不少,所以大概都还会做,不至于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地步。
千里迢迢入宫以前,常芯是府中众人捧在掌心的小姐,到了这里之后,自己洗衣整理杂物,不免从心里觉得自己手上的皮肤变得老皱,其实只是心理上的作用。
她看见皇上进来,放下手里的水蓝色袍子,恭恭敬敬地请安:“常芯参见皇上。”
她的态度令皇上狠不下心在她身上撒气,自己站在门口顺了好一会,才再次踏进门里将常芯扶起来。
身后跟着的小黄门很忠心地把其他人都遣散出去,结实地关上了门。
“你过来,朕有话问你。”
她抬眼盯他一眼:“常芯就在这里,离皇上眼前不多于一尺的地方皇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算了,不与她多计较。皇上想着最近她身边一定也不亲近,他更是连名分都没有给过。
“有没有听到一些传闻?”
“闻得传闻很多,常芯不知道皇上问的是哪一个?”
“不能与朕好好地聊会天吗?”
她咬下嘴唇上一小块皮,没有回答,或者是没能回答的出。
“传闻不少,多的是关于皇上的。”
“你呢?”
她才真正地抬起头来看着皇上,眼神空洞无物:“常芯呢?”
问题令人咂舌,给他杀了个回马枪。
皇上忽然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女人从来没把自己融入到越国里面,也从来不把自己当做他身边的人。怪不得别人说她懂魅惑说他傻,他是真的傻,将自己一眼看见便觉得亲切的她带回来。
内心再多的悸动,也不该把作为储君的理智打败。
“是朕冲动了。”
他一把搂过常芯的腰肢,不顾她的挣扎将两只手都搭在她的腰上,欺身而上。她的手里攥着床上的被褥,手指的关节不住地颤抖。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男女贴得如此接近的情况,因为还未来得及嫁给刘书生便被送来了越国,所以对某些夫妻之间的事情一无所知。
可纵然她很害怕,却仍旧不卑不亢地望着皇上。
“怎么,常姑娘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或许,过了今晚你便不是姑娘了。朕将你从姜国带来,是作为伴侣与服侍之人,并不是求了尊佛回来。朕并未强迫你,因念着心中温存以为该尊重你,不要给你脸却……”
不要脸。最后三个字他没说出口,也是为了那最后一点温存。
他以为常芯会挣扎求饶,或者逆反他的想象趁着时机勾引他,可是她还是什么也没说,纵然眼中泛泪,也只是闷闷地接受着惧怕与担心。
令人惊讶的,在这样的气氛下皇上竟然被逗笑了,他擦拭过常芯的眼角,问她:“你在干什么?”
“你也很难受,对吧?”
满朝文官武官,反对的声音称得上喋喋不休。他没有做过坏事,只是接受了他的父皇传给他的皇位,交给他的江山,便被这民间搅得不得安宁。
对呀,朕也很难受。
………………………………
第二百三十四章:单纯郎君
皇上知道自己不敢动常芯,从最开始见到就知道,不是因为她有什么胡诌出来的独特气质,那些都是随便说来骗人的,是因为自己坠入了她的眼睛里。
他将她放开,听她靠在床尾轻轻地喘息,竟然很安心。
是不是朕弄疼你了?
不该有的关心并没有脱口而出,他还是得为自己保留一点尊严。
“那你觉得朕呢,朕是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废人?如外面人传的那样。”
等到她缓过神来,皇上听她说:“皇上觉得常芯有没有用?”
“在姜国你是府中的小姐,待嫁的廷尉夫人,在越国你是姜国的使者,也是朕宫里的女人,当然有用。”
“皇上是越国的皇上,一整片天空有可以比划出来的陛下的一块,当然有用。”
皇上不再站着,而是在床榻上腾了一小块地方坐在她的身边。
“你喜欢的男子,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
常芯带着点骄傲:“虽然只有皇上会这么想。”
“因为朕是求之不得。”
其实常芯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有没有所谓的夫妻举案齐眉之爱,她不是在怀疑自己对他的心,而是担心他的想法并不是跟自己相同的。虽然可能再也见不到面,但是她还是会在日子里无事时小心翼翼地想一想刘书生对待自己的种种。
刘书生,从小念到大的名字,众人都告诉他这便是你的以后,她娇羞着脸蛋躲到一边,两只捂着耳朵的手又偷偷地张开。小小的常芯一直在期待,下次见到他在什么时候,东风落叶起,蝉鸣白雪生。
也有相好的姑娘在闺房里偷偷地告诉她,若是你心水一个男子,就要早一点暗示他,并且拴住他的心。他们和她们不一样,总能在外面遇到形形色色的女人,如果她不抓紧着,最后还是落得自己空伤心。
常芯掩着口:“你倒是成熟了,可是心有所属了?”
那女孩也害羞起来,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她们那个年纪,容易泛滥春心,而且是滥在一个人身上。
她不以为然,她的书生郎君与外面许多俗物不同,他的单纯与善意是她亲眼见在眼里的。别人说刘家公子读书读的傻,常芯只觉得可爱。
可是或许她忽略的一点是,越是单纯的男子越好奇新的人物,可能更容易爱上新奇的姑娘。
书生对阿芙,又何尝不是如此?只是常芯永远不知道,因为他是个君子,既然答应了牵住她的手,就不会多看其他女子,哪怕曾经心中有过悸动。
“天晚了,皇上回去休息了。”
“没想到朕得了皇上,还得等你留朕。”他嘲弄般地微笑:“不过无妨,无妨,也许朕的江山等不起,但是朕等的起。”
他出到宫门外,忽然同意了放手一搏的想法,也许会时运不济地走上不归路。做最坏的打算,让他的子民沐浴着姜国的阳光也没有那么烂,因为那是常芯沐浴了十几年的阳光。
“恭送皇上。”
“你也休息吧,明晨朕会赐予名分于你,不让那些人随意地欺辱你。”
原来他知道,她在宫中过的并不好,表面上的冷淡和强撑着的坚硬都是因为不安。
“谢主隆恩。”
………………………………
第二百三十五章:没有顾及
如若出兵,赌上的是整个越国的命运。可他若是不出兵,赌上的就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江山。
他自认能够治理好国家,何必不战而败地递到别人的掌心,没有理由不去一搏。
“王总管,朕今晚拟好文书,务必请你亲自送到将军府上。”他一顿,又想起常芯来:“宣常姑娘。”
王总管知道皇上今日苦于政事的烦劳,内心不快,匆匆应了声就去了常芯的楼子里。
“常姑娘。”他小声在外边敲着门。
“怎么了?”
有人到访,常芯一贯保持着自己上前问询的习惯,也让别人觉得受到了尊重。
“皇上唤您。”
“公公可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否透露一二?”
王总管在前面走着,好半天没答话,像是方才听见反应过来,没点边际得回答:“皇上就是想要见一见姑娘。”
其实他倒不是瞧不上常芯所以故意怠慢,而是真的陷在了自己的某些所思所想中。皇上两只脚现在窘境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常芯,他估摸这姑娘以后与皇上有剪不断的情缘。不明出处,姑且说他是在臆测。
常芯也没心思,信了王总管的话,深呼吸几下装作轻轻松松地推门走进去,半跪在皇上面前:“常芯参见皇上。”
王总管把门带上了,弯腰低声地对门外的宫女说道:“天晚了,你去帮常姑娘寻一件披风,等一下接她回去。”
宫女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总不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当着王总管的面发表什么异议,不过在拿了披风回去的路上撞上了另外一个还有些相熟的宫女,靠在一起问了几句:“现在怎么连王总管都宠她了?怎么说年纪也是大了的。”
看着皇上最近经常见常芯就以为她以后是大势,所以就捧她呗,这是潜台词。
另外一个低着脑袋,只听同伴说,还是更聪明一些。现在确实是情况对皇上不利,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一直会是这样,若是情势扭转,嚼舌根子很容易被盯上的。皇上之所以能坐上皇上的位置,并不只是因为他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先皇不傻,知道区分利害。
“参见皇上。”
“无需多礼。”
“皇上着急唤臣妾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该挂着愁容的脸上竟然浮起了笑容,皇上问他:“你这样的语气,朕可以理解为关心吗?”
眼都不抬的拒绝:“不可以。”
主动的人才会敏感,常芯注意不到的他们之间的氛围变化,可是他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子已经能够与他不那么见外的相处了。不再像陌生人,他已经很满足了。
“已经天晚了,皇上有事说事吧。”
他也不再拖沓,将国事家事拽到儿女私情前面:“朕方才做了一个决定。”
“后宫不参政,陛下不糊涂,那就是与常芯有关系的决定了?”
“对的,朕想要出兵。”
“对方是姜国。”
“是的。”
常芯一点也不惧怕他的眼睛:“为何要和常芯说,陛下想要看到臣妾什么反应呢?明明现在我支持或者反对都不应该。”
“因为朕希望你能同朕一起前去。”
“我对皇上来说没有用的。”所以什么算盘也不要想在我身上打。
“朕当真只是想要你陪在身边。”她是他强夺来的,所以她不开心的原因他也一直知晓。常芯心里一直有一个男子,感慨不是自己的同时又觉得气闷,可是他有错在先,所以做什么都会谦让着点。一国之君,将这个理由作为宠溺一个女人的原因也是荒唐,可是他不说,谁会知道呢,这不过是他自己的一点秘密而已,容不得外泄。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私心里希望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常芯见到她以前的故交。
“或许你会开心一点。”
“皇上说什么,常芯没有听清。”
他想着自己也掌握一下主动权,踱步到窗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若是无其他事,常芯便先回去了。”
“没有一点建议吗?或许希望朕能够做什么?”他停下来控制会儿情绪:“朕近日被太多事情劳烦,根本无暇顾及周围人意见的好坏。在这个宫里,常姑娘最清醒,所以朕想问问,有何高见?”
他也就一点说的不错,自己的确是这里最清醒的人,知道自己是谁,该做什么,既然姜国与越国交手,她自然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如果常芯挑明了讲如果能插上手一定会帮助姜国,皇上还会想听我说话吗?”
“认识朕之前,你一定从来没有用过这般语气与别人说话。”
不置可否,也没啥好否定的,她两手抬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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