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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崛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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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种思绪便在电光火石之间。

    山洪爆发滚滚而来,远比前面三合更为骇人,给予人一淹而没的镇压幻相,眼看着便可最后的网相完全冲溃,殷水流的剑尖却完全不见丝毫撤剑的征兆,忽然之间异变大作,网口大开将山洪圈在其中,不过是稍稍收合,势不可挡的山洪之景便轰然而溃。

    “怎么可能!”

    岱严首次勃然色变,山洪之景被如此镇压而下,他感官完全受限,不止是眼中再无剑尖,耳内也听不到半点破风声,尤其是他手中的重剑更是为此缓了几缓。

    四合成网,到此结束。

    岱严的双腕被长平短剑刺穿,重剑坠落在地前,被殷水流以脚面接住,没有发出哐当声响。

    阉仆们傻傻兮兮地望着。

    在太阴禁地当中不可一世的公子竟败在了这个望乡媵嫁剑下。

    “公子是想说不服是么?”

    岱严给殷水流制得动弹不得,说话也不难,但是他的俊美表情扭曲到近乎变形。

    他怎么可能会败,而且是败在他最强爆发之时。

    偏生在此时,殷水流不仅把他的衣衫全部剥去,让他的不堪全部显露人前,更是大为失望地道:“我的剑术与公子的法门有些类似,只是威力会弱许多,那便是我的第二个四合成网,会比第一个四合成网要更为迅疾一些,我本来以为,以公子的法门之能,少说都要我花费三到四个四合成网,孰料公子连我第一个四合成网都挡不住……”
………………………………

136章 不同的太阴法门

    如若不是为殷水流的法门所制,岱严此时定然要被气得吐血三升。

    女约在榻上不敢望来,细细检查岱严身体的殷水流不止在看岱严的根基,更把岱严的身体各处都检查了一遍。

    没有太阴诀要,也没有其他两阴诀要。

    那便只能撬开他的嘴了。

    “你们出去,为我在房门口守着,倘若有人来了,说我在这里便是了。新房正在行喜事,我不让你们去喊人,便没有人会来打搅你们家公子,不要太过惊慌。”

    剩余的几个阉仆,有安排给女约的房中之仆,也有他房中的那个阉仆。

    “你便不要去了,我怕你在外面站不稳。”

    几个阉仆磕头应是,与岱种前来时一样,几乎是爬着往外走,最后是那个裤裆尽湿的阉仆,他爬了两步便给殷水流一剑刺穿脑门。

    “等会我会让你们去办事,倘若有人和他一样完全不可重用,你们也不用等着毒药发作了,我会让你们和他现在一样,只不过你们死前会更为痛苦不堪。”

    “不敢有负所托。”

    几个阉仆面无人色退出房外,不等他们把门合上,殷水流手中的细绳便往女约身上打去。

    在啪地一声轻响里,女约吃痛,却哪里叫得出口。

    “为何不叫?”

    殷水流再打将过去,仍不见女约张口,淡淡道:“不要浪费我的脉力入绳,将你打得皮开肉绽,那是在糟蹋我的二等精粮。事先答应得好好的,现在连嘴都张不开,早知如此,我便只将此人的嘴巴封住,而不是把他杀了,让他当真与你做夫妻,看你是否还能忍着不叫。”

    女约红肿着眼眶,泪水早已经湿了被褥,殷水流再连着几绳打来,她终于在情绪崩溃里叫出了声。

    这一声尖叫响彻周边,足能传到前院。

    殷水流对此表示满意,他往岱严身旁蹲下,在对方的怨毒眼神里期待道:“希望公子不要过多挣扎,我的逼供之术很少有人能够完全承受得住,我不相信公子会是一个例外,而且除了公子之外,很快便会有你族的人脉太阴前来和公子作伴,因为我不相信公子一人所说之术。”

    没有斩断痛苦的所有感官,如果和岱严如此角色互换,殷水流也不会认为他能承受得住多少他的刑罚之苦。

    那不是晕过去便能结束的。

    除非彻底死亡。

    他这刑罚之术,来自一个世界难度三的刑道大家,更有前世的种种见闻加成。

    新房里热闹纷呈。

    公子岱严在新婚之夜忽然玩性大起,只是岱种一人显然有些满足不了他酒后的要求,先是其他的代耕大宗带着媵妾入房,继而又让阉仆去前院喊来了几个人脉太阴一同入内分享。

    太阴婚宴上的人脉巅峰们嘻嘻哈哈,哪里会觉得有半点不对,更认定以公子岱严表现而出的如此兴致,只怕今天晚上都不会歇着。

    可惜商殷世界的酒水虽烈,却可被脉力驱散,转瞬之间便可使武修清醒如常,除非如肥皂厘那样被人灌到人事不知,殷水流方能出去大杀四方。

    “我族的三阴诀要,我只在君父那里修习了太阴篇章,你想要的其他两阴诀要,只有君父才知道明细”

    岱严奄奄一息。

    他自认他已经残暴到让人望而生畏,但是这个来历神秘的刺客却更为让人不忍直视。

    对方不止是在针对他的身体,更多的是从他的心理方面突破。他坚持到身心的极限,终于崩溃开口,现在只求着痛快死去,那样方能算是解脱,现在便是给他活着,他也会选择自尽。

    “我的声音并非是妃郑、妃卫两国的口技之术,妃姓人的口技之术要以他们的法门为基,消耗丹田通脉之力方能把嗓音千变万化,我怎么可能学得来。我之所以可以如此,是因为我族的太阴法门它本身便可以如此运用,只不过需要时时控制”

    岱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要阉人之术,却对殷氏的其他秘术问都不问,而且此人对于他们祖上的传承之术了解得颇深,想要诓骗对方一点半点的可能性都没有。

    便如对方现在的质疑:“殷邑的太阴寺人同样与你们一样修习的是太阴真经,为何他们说话的模样与你们不同?”

    “我族的太阴法门,不止是我,便是他们也都告诉了你,你一一比较便可以知道真伪,若是怀疑我所说,我也没有办法取信于你,你自己修炼过后不就知晓明细了。”

    岱严哪里去过殷邑,又何曾见过高高在上,修炼的是太阴真经,而非是普通版本太阴诀要的太阴寺权贵们。

    说道修炼太阴法门,他终于在虚弱不堪里,把眼睛睁了开来,更带着许多戏虐。

    这个神秘刺客不再身穿媵嫁红裳,他在第一个代耕大宗进来之前,便不知道去哪里换过了一身古怪铠甲,更拿一个鬼面把面容罩住了,让随后入室的望乡媵妾们见着他,便不可思议地喊他将军。

    原来他是一个匪首。

    此时房里仍在哼哼哈哈,而血腥味仍在弥漫。

    与女约不同,受过冉赴教导的绣衣女使们,有着与之截然不同的奔放与豪迈,如此依照他命令发出的低吟尖叫,让殷水流观想中的扁为雕像一直不曾中断片刻。

    “你如此受宠,我有些不信你父没有和你说过你氏族的传承秘闻,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其他二阴法门的线索,尤其是少阴法门”

    岱氏的太阴法门传承度十之有五,可以使用武学修复令在撰写出来后,在简牍上完成这门列侯级法门的完整修复。

    与太阴寺有些不同的岱氏太阴法门,确实有些出乎殷水流的意料之外。

    不论是太阴,还是其他二阴,都是昔日的殷定王所创,这个将真向日秘典如此弱化的殷氏宗师,和他现在一样,少不了要与以阴逆阳抗争。

    他如果不是与之抗争,而是顺其自然地接受以阴逆阳的转变,便不会认为以阴逆阳是亡国之术,更不会创立假向日秘典。
………………………………

137章 希望

    商殷并不提倡男女纵情,前朝姬中则不同,王之妃百二十人,后一人、夫人三人、嫔九人、世妇二十七人、女御八十一人,合计后宫人数一百二十一人,而且历代姬中天子还时常超过此数。

    原由便在于他们的姬族之术。

    商殷取姬中而代之,以礼治天下,没有对姬族王室举起屠刀,反倒分封姬中先太子燕梓为诸侯,而且还是第一等的公爵,只不过分封的地方偏远了些,也太过苦寒了些。

    而今的姬燕仍然传承有姬姓之术,其中之一便是炼丹之术,可以炼制能使人体纵情声乐,却没有多少损耗的房丸。

    此丸制作不易,每年的数量有限,姬燕公室乐此不彼,并不选择入市外售,却挡不住各国公室的需求,尤其是妃姓两国公室,时常派遣使者,不远万里也要前去求购。

    商殷则不同,虽然体制大多承袭的是姬中之制,并未将后宫之制抹去,但是不论是真向日秘典时代,还是假向日秘典时代,能把后宫一百二十一人填满的天子没有一人。

    历代以来,不提乱七八糟的男宠人数,后宫人数最多的天子为殷定王。

    殷水流不知道这个殷氏宗师是否有真正的子嗣,但是在先王还在位时,他每每被天子所训,便要将殷定王的后宫人数拿出来当挡箭牌。

    四重真门的大宗师都不忌讳女色之害,他王子水流也当模仿先人的宗师之风。

    现在先王已故,殷水流也没了再入女闾的资本,但是此时不同的太阴法门却让他不禁有些奇思异想,昔日的殷定王与其他的殷氏天子截然不同,又是如此不世人物,或许在不阴不阳里走出了他恢复男人本性的一步。

    现在一切不解的疑团,都在完整版本的太阴法门里面。

    太阴。

    这门形如惊涛骇浪滚滚拍案而去的至阴之术,爆发之烈绝不逊于至阳至刚的武道法门,他只有亲自修炼了之后才能知道内中的秘密。

    只是与太阴寺的寺人不同,与岱氏的太阴们也不同,以阴逆阳为根基的殷水流,唯有等到太阴衍生出来,方可入修此术。

    这个时间,或许便在明日,或许直到老死之时,他都见不着太阴之力,因为六阴并非是随着境界而开,而是随着阴气而衍。

    他在思索间的时候,一心只求快死,凡问必回的岱严没有让殷水流失望:“我也不瞒你,确实有些端倪可寻,君父曾经与我说过,在他薨落之前,会将我族的所有机密都与我详细说清。”

    他把眼睛合上,也把眼中的怨毒合上。

    岱丰是一百多年以来,岱氏修炼太阴法门的所有族人中武道成就最高的人,这个匪首将军自持剑术过人,在他这里拿不到少阴诀要,必定还会去找他的君父。

    此仇,他是报不了了,君父却可以为他手刃仇人。在北鄙之地,以君父的武道修为,没有人可以伤他。

    “你父便不怕他忽然死于非命,完全来不及将你族中的机密和你详细说明么?”

    “确实如你所言,君父年事渐高,与太阴法门息息相关的衰老,已经在逐步削弱他的太阴之力,只是他不急于告诉我,我又如何好与”

    不等岱严说完,殷水流已经一脚踩在他的手骨上。

    岱严惨哼一声,见着殷水流的鬼面凑近,向他伸出一个手指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拿谎言诓骗与我,你的死期将会无限延后。我知道你父是太阴天脉,在太阴法门里,能够在短时间内可以媲美一门藏气之境的武修,只是太阴之力不能形成太阴真气罢了。他与我对阵之时,确实远比你有希望击败我。”

    嘎吱一声,岱严的手骨当即全碎,殷水流的声音带着些冷冽:“但是你父那也仅仅只是有希望。你无需使计,不论你父是强是弱,我都会去找你父,并将你岱氏一族全部灭绝,不留一个活口。”

    岱严自然不信,只是他痛得一时说不出话。

    等到他稍稍缓过来一些,殷水流那个手指还没有收回去,向他表示道:“最后一个问题,说完我便让人送你上路。”

    岱严咬牙道:“你问。”

    殷水流在角落里将他的猜测问出来道:“以你岱乡区区一乡的国田之粮,我实在想不出,你们岱氏为何可以有这么多的太阴族人,你们这些遵礼守义的商姓人,是否与我一样为了匪,去从他人那里抢掠精粮?”

    岱言哪以为耻,直认不讳。

    而今的商姓,殷氏为大宗,至多再算上一个已经偷学他族君王级氏术,完全弃向日秘典与不顾的商姓吴国小宗,他们岱氏空有商姓之贵,却无半点商姓之惠,再顾忌礼义,在这商殷季世的一百多年前就亡族了。

    “你们是否便是北鄙大匪阴朱贼,而你们外出为匪时,不便于从邑门进出,在邑中是否还有其他的暗道?”

    岱严一一认了,只是在回答密道的时候,他稍稍有些犹豫:“禁地东院有一条密道,是我族花费重币请妃郑硕氏帮忙开凿的,可以直通乡邑之外。”

    商殷世界的地质不易开凿,尤其是涉及暗道。

    妃姓的传承法门里有一门钻地之术,刺杀目标时由地而出,使人防不胜防,因为涉嫌到使人体变异,妃卫早已经舍弃,妃郑中也只有郝氏一族还在承袭。

    岱严所说的妃郑硕氏仅仅只是妃郑郝氏的小小分支,和岱氏在商殷的地位不相上下。

    殷水流再去问了其他几个人脉巅峰太阴,一一确定无疑之后,他把已经爬在榻上半天没有动静的女约拖到角落里,指着岱严道:“你的新夫,你要来送么?”

    岱严闻言,不惧反喜,哀求连连道:“叔约,帮我”

    女约难以行走,只能趴伏在地,她本已经哭干的眼眶又有泪珠涌来。

    岱严待她再是无情,也是她刻骨铭心的挚爱,怎忍心看他现在这副人不人的惨样,而且她怎么会杀人,又哪里敢杀人。

    “你可以在这里慢慢细细地看他的痛苦煎熬,我会给你一些时间来考虑。”

    几个人脉巅峰太阴被殷水流一屠而尽。他在离开角落前,俯身下去拍拍女约的肩膀,轻声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

138章 外君

    太阴禁地里的东院密道,距离岱严的居所有一段距离,需要跨越八个宅院方能潜入其中。

    殷水流推开窗望了眼月色,算了算时间,便坐回榻。

    代耕大宗全部横尸地,他不是岱严,不喜欢从旁观摩,从而去代入大宗耕作,更不喜欢看这种现场版本的代耕片,由着这些绣衣女使们自行叫唤便行了。

    闭目思索。

    岱丰不知道何时回来,以方才所问的种种,岱丰即便回来了,依照惯例也不会来岱严这里。

    不是孤身一人的岱丰,殷水流此时即便再是想要少阴诀要,也不会再在太阴禁地里继续图谋,尤其岱氏的少阴诀要还是一个完全不确定的未知数。

    可惜方才的谋划只是成功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是完全失败的。

    几个人脉巅峰太阴虽然最终一一屈服在他的逼供之刑里,但是最初的牙口实在太过严实,直到他们和岱严一样被他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方才把他们的牙齿全部撬开,否则可以借助他们几人的掩护,大有可能此时便可去往东院,又或是去往太阴门口。

    现在外面还有一百多个人脉巅峰太阴,殷水流可以假借岱严之名让阉仆喊来数人,却不能连着喊来一百多人。

    新房只有如此大小,便是一个一个使计唤来,也会在十多人之后让人起疑。

    房外的阉仆们也非演技精湛之辈。

    如今只能等候时间,或是等到天明之时,或是等到前院散席之时,尤其是对殷水流的行踪暴露最具威胁的异犬被牵走的时候。

    “将军……”

    不知道过去多久,有绣衣女使在旁边唤道。

    她叫得已经足够沙哑,还能在这种环境里如此说话,真是难为了。

    女约从角落里摇摇晃晃走出来,过不了几步便又趴倒在地,她面有大片的血迹斑斑,与她的大红的喜服几乎难分颜色。

    没有殷水流的准许,没有媵妾敢于去搀扶她,等到她爬到殷水流脚旁时,殷水流的眼睛方才睁开往下望来。

    五指都是人血,往前去扯殷水流铠甲下摆,艰难地仰着脸来道:“你答应了我的,我什么都依了你,你不要伤我族内姊妹,让我去见我父亲……”

    殷水流的鬼面哪有表情可见,女约没有等来殷水流答允的送走,而是不明确时间的延期。

    “你依了我,我还得等些时候才能依你,为你安排的路,你还没有走完,若是我没有早早死去,还得辛苦你多挨些时日,因为你辛苦地活着,对我而言还有些用处。”

    “你骗我……”

    细绳往下打去,血手离开下摆,女约往旁边倒去。

    殷水流闪身到窗边,他往外凝视片刻,再回来的时候,夕照长剑在手,长平短剑在臂间。

    他没有让房中的哀哀凄吟停下来,以战靴抵着女约的下巴,附身下去说道:“想要在绝望里解脱,那你便盼着我接下来,力战而亡死于此地。”

    岱丰回来了。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且都往岱严居所这里而来,与撬开而得的所叙惯例不同,岱丰已经携带着太阴权贵步入了前院。

    “还有一个修为高不可测的高手。”

    殷水流不知道岱丰为何会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新房,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无关紧要,新房里的血腥异变可以瞒过前院的太阴人脉巅峰,却休想瞒过以岱丰为首的太阴天脉,尤其是那个不知道是什么路数的可怕高人。

    此战,已经避无可避。

    墨石准备开启。

    最坏的结局不过便是战死罢了,何惧之有。

    几个门外的阉仆胆魄皆要裂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已经瘫痪在地。

    岱丰冷眼如电。

    他生生忍着出手屠戮的嗜血冲动,仍然是那副谦和模样,向着旁边的白衣大使道:“让外君见笑了,蓬门陋屋还有贼人惦念。”

    外君。

    世外之君,不是外国之君,与商殷与列国的体制不同,是武修对于宗师人物的一种尊称,因为对方修的是君王级武道法门。

    这种宗师一般都为第三重真门境界的守神宗师。

    “望乡宰请节哀。”

    声音清清冷冷,和她的人一样,一身白衣无垢,与她的三千青丝相互映衬,只有黑与白两色,简简单单之中只有淡淡雅雅,更是身无长物,连把装饰所用的佩剑也没有。

    她拿白纱遮面,留给外人可看的便是一双无法形容的眼眸。里面既有对人世的无穷眷恋,也有远离在尘世之外的脱俗,更有此时悲天悯人的哀伤。

    那哀伤之浓,稍稍流露少许,竟然有如实质,让人不禁一同与之悲与之哀。

    “我儿无缘拜入外君门下为徒,那是他的命数使然,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贼人如此欺我岱乡无人,还请外君不要阻我为儿复仇。”

    岱丰恭敬行礼,眼中的哀切和伤痛已经让他再难自制。

    一群无用之辈。

    前院一百多个人脉巅峰太阴已经被岱丰迁怒在内,他们这么多人在此间,却让他的公子岱严如此惨死在新房当中。

    这个贼人不管是谁,便是邑宰大夫,他也要亲手弑杀。

    那是他耗费多少心血培养出来的接任儿子。

    不是亲子却胜过亲子。

    殷水流持着夕照剑的右手,乃至于他随时可以拨出长平剑的左手,都在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里颤得及其厉害。

    他低喝一声,室中的靡音消去,全部媵妾被他一把打晕丢在墙角。

    房门被岱丰一脚踢开,蕴含有狂暴太阴之力的门扉,向着殷水流所在的方位撞去,声势之凶恶几如巨石迎面狂啸而来。

    夕照剑此次不是刺,而是如岱严一样的斜劈。

    对半劈飞的刹那。

    门外的人看到他,而他也看到了门外的人,在时间没有丝毫的前后分别。

    哐当声响。

    左边的窗户和右边的墙壁皆给门扉撞得四散开去,好生生的新房转瞬之间便两处破洞大开。

    “好久不见。”

    殷水流的眼中起了些许猩红。

    白狐之叫,不是因为它感受到了阴物,而是因为它感应到了对面的神纹之术。

    举世守神宗师,也只有她才会花费神纹之力来找他。
………………………………

139章 儿之父

    怒不可遏的岱丰因为殷水流的这一句好久不见而稍稍顿足。

    外君徐徐越过。

    她哀伤的眼中只有对面的殷水流,而殷水流的猩红眼中也只有她,扁为雕像轰然崩溃,他分心二用里的第二心神再如何凝结,也凝结不出多少扁为微笑。

    她果然是系统给他的爱情,浓烈的情感强烈到不可思议。

    现在噩梦在眼前,少了扁为微笑,殷水流眼中的猩红更多,情绪完全难以自制,他怪声嗤笑道:“当真是难得,今生还能听到你以谎言骗人,你的骗人相看来还没有得证”

    “不骗人而入,便要杀人而入,我不想杀人,也不能杀人。”她眼中哀伤更浓,这时才去回应殷水流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儿的父亲。”

    殷水流如遭雷殛,不敢置信地道:“你说什么?”

    “外君!”

    岱丰在旁边失声。

    外君向岱丰大致歉意地道:“欺瞒岱乡宰实不应该,但是我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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