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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魔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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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也是个爱玩乐的人,听到吕雉这么说,心里就放心了,不就是玩耍吗?这个我刘季在行,看来哄美人开心并不是什么难事。“吕小姐喜欢看舞剑,鄙人倒是略会一二,何不等酒席散后,我在院里趁着月光舞剑,小姐也可看看刘季的剑法,指点一二。”吕雉更加乐不可支了:“我哪能指点,我只是喜欢看,院里武士舞好舞坏我也不懂,刘公子莫取笑小女才是。”刘季本来也就是逗着吕雉说话:“那吕小姐就是同意宴后我们在院里再见面了。”
吕雉虽然觉得刘季有点唐突,但是毕竟久居吕府,前段时间又刚从单父搬来沛县,没有什么朋友,平日就有些苦闷,此时有个玩伴,也不算是个坏事:“嗯,等会我们在会客亭东边见吧。”酒席上,毕竟人来人往,吕雉想着赶紧答应了,一会单独再说,不然这里被大家看着,还是不好意思,而那边公孙兰看着就非常郁闷了,这俩人离自己远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自己还不能走过去听,公孙鹄那边顾着和吕释之说话,也没注意到刘季和吕雉的动静,公孙兰就只能自己干瞪着眼看着他俩,还好刘季和吕雉也没说上几句就分开了,公孙兰心里还想着要嘛就是吕雉把刘季给说走了,要嘛就是俩人谈不到一块,这样看起来俩人应该没什么可能的。不过公孙兰哪里知道,她若是坐得近一些,能看到二人表情,也就不会这么想了。刘季回了座位也不露声色,和刚才无异,公孙兰心里既然觉得俩人之间不会有什么,看着刘季也就没什么多的猜测,正如邻人疑斧这个故事一样,你心里想什么,看别人就是什么。
酒足饭饱,厅上各人各自也互相道了别,因为刘季离厅门远,所以生怕吕雉先走了,特地赶上前去,吕雉见刘季快步赶来,当然知道所为何事,于是在厅门稍微驻足了一下,表情平淡的对着刘季略微点了一下头,意思就是按约定就好了,不用这么刻意的追赶。刘季当然也不希望女方觉得自己过于急躁,也不想让吕府其他人觉得自己急色,看到这不被旁人察觉的点头,便安心的放慢脚步,正好吕释之走到身边,赶忙和吕释之聊了起来,聊得无非就是信陵君那些事,当然,刘季也都是从张耳嘴里听来的而已。可是吕雉这个小小动作,并不是只有刘季看到了,虽然满厅的人要嘛顾着聊天,要嘛已是醉醺醺的,没有注意到吕雉点头,可公孙鹄既然已经知晓了内情,整个酒席上就没有喝几口酒,没事就看着吕雉和刘季,吕雉冲着刘季微微点头被公孙鹄看了个正着。这么一个细微动作,当然读不出什么信息来,但很明显二人有什么事不想被人知晓。老头子心下犯了难,若是和公孙兰说吧,根本也没有什么实际的可以说,你说吕雉对刘季点了个头,就算旁人看见,多半以为是礼貌之举,而公孙鹄清楚到看吕雉表情不是寻常打招呼,比较凝重,刘季看到后又立刻放慢脚步,俩人显得非常有默契,但这毕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想来只能先不告诉公孙兰,自己看看这俩人到底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于是公孙鹄走在后面,看看俩人去往哪里,说来也奇怪,吕雉在前,出了厅便往左拐,眼见着是往自己屋里走,而刘季出了门,与吕释之道别后,却往右拐,看样子也是回自己屋,难道自己想错了?公孙鹄又觉得不对劲,如果二人没有什么瞒着大家的事,为何出现刚才一幕?那现在问题来了,公孙鹄肯定不能跟着吕雉,自己又不住东边的屋子,走过去作甚,那往西边走吧,自己屋子在第一间,总不能路过房门而不入吧,可是也不能站在厅门,一会下人们就要开始收拾客厅,自己站在门口像监工一样的,罢了,还是往自己屋子里走吧,也许自己这次确实是多虑了。
至于吕文和公孙兰,一个想着不急于一时,一个想着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俩人还互相携着回屋,其实各自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不过今天既然大家见了面,公孙兰的态度明显不是特别愉快,那吕文回了屋也是要和她再好好谈谈的。俩人进了屋,下人便去操持就寝前的准备工作,给吕文和公孙兰更衣,端热水来洗脸洗脚,铺床等等,因为下人进进出出的,吕文觉得这种事没有谈定前,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所以和往常一样,也不多说话,只是让下人给他换上衣服,擦洗脸脚,吕文不说话,公孙兰今天也紧张了一晚上,早就觉得累了,也懒得说话,也是一样让下人伺候着,何况既然有自己父亲看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今天先美美睡上一觉。刚洗漱完毕,二人便上了床,说到这张床,可不简单,若是让刘季看到这床,恐怕下巴都要惊掉了。
此床床足极矮,虽然坐于床上与席上无异,但毕竟比直接睡在席上要高雅了许多,床身、床栏和床足通体髹漆彩绘花纹,并在四头上雕刻有蟠虺,看来是因为黑平当年随手在地上画虺与吕文结缘,故吕文此生一直偏爱蟠虺,而在虺眼中镶有大颗玉石,四条俱不相同,分别是白玉、黄玉、青玉、碧玉,显得十分考究,而通体的花纹则是卧蚕纹与祥云纹交织,上面也点缀有玉石、玛瑙等宝石,只是远不如虺眼所使用的上品好玉。而此床所用木材也是极不寻常,乃是从南越运来的金丝楠。在这个交通极为不便的年代,将南越的金丝楠木运到中原,一根楠木的价格几乎等于一半自重的黄金,加上这张床的雕工、玉石、漆工,再加上这张床从单父县运到沛县的人工,一张床估计就要刘季奋斗大概二百辈子才能赚到。但是吕文躺在这样的床上,早已看腻了这些雕刻、花纹和宝石,唯一还能感受到的只是金丝楠那特别的香气,在这样的床上睡觉,也确实是一件幸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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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各行其是
不过此刻吕文可没有睡意,等到下人都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吕文便和公孙兰说到:“今日我带刘季回来,也是突然之念,所以一时忙乱,没有提前知会夫人,还望夫人原谅则个。”公孙兰见自己丈夫态度诚恳,心下感动,虽然心里对刘季和吕雉的婚事还是很介意,但毕竟此时说的还不是那结婚的事,于是柔声对吕文说:“公不必愧疚,请客人来家里原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必事事都告诉我。”吕文耳朵里听到的意思可不是这样,吕文一想,这么好相与,那肯定是装的,看来夫人还是很生气,反正绕着弯说也无益,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夫人,其实说句良心话,你以为刘季何如?”这么冷不丁的一句,倒是让公孙兰一下愣住了,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吕文了,微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他,吕文一看公孙兰怎么这反应,心下倒有点不踏实了,公孙兰要是说好,这事就算圆满了,公孙兰要是说不好,那就讲道理,总能接着往下说。可是她一言不发,这吕文可怎么接话?
“夫人是连谈论刘季都不愿意吗?”吕文这下就有些不高兴了,毕竟自己是一家之主,自己做了决定,和公孙兰商量便是对她极度的尊重,而公孙兰一言不发的样子却让自己觉得很受轻视。公孙兰这时才回过神来,和吕文在一起这么多年,自己夫君稍微脸色变化,当然是看得出来的,就算是很昏暗,但毕竟离得近,心里立刻明白吕文有点不愉快,但是刘季这事自己也确实不情愿,虽然今天对刘季有一些改观,可是还没到同意的地步,于是公孙兰继续温柔的说道:“公莫生气,我不是不愿意谈,是一下没想好怎么说,刘季这人确实仪表、谈吐都不凡,如果是你的好友至交,我一定待他如手足,但要说招来为婿,我却还是不太愿意。”
吕文听到公孙兰回话,也就没那么大气了,脸色也缓和了一些。“那既然这个人本身不错,为何还是不乐意呢?”公孙兰顿了顿,继续回道:“你常说吕雉是富贵相,要嫁给贵人,可是刘季只是个泗水亭长,再说了,沛县县令曹淼是你的好友,几次给他儿子提亲,你都不同意,可现在你要把女儿嫁给比她大十五岁的刘季,我实在是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你说刘季面相好,可是他难道以后还能比曹淼官更大?”
吕文不知为何,脸色又变得有些冷冷的了,看得公孙兰有些害怕:“这就不是你们妇道人家懂的事了。我一生看过无数人的面相,唯独刘季是最好的。你见过我相面相错的人吗?这么多年,你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公孙兰说到底还是怕自己男人的,看到吕文冷面说出这样的话,知道自己男人是真的动怒了,吕文这人,本来就自信,或者说有些自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相面也确实很准,闻名百里。现在他这么说,如果公孙兰还说不行,那就是在说他相面的本事是假的,那夫妻二人恐怕是要吵闹一番的了。所以她只能无奈的说:“我当然信你,就算这件事我不再反对,可是你觉得雉儿会同意吗?”
吕文听到吕雉的名字,反而眼睛闪了一下光。“说起雉儿,你今天看到雉儿的表现了,你觉得她对刘季有任何反感吗?她和刘季说话,你打断了两次吧,后来刘季主动去找雉儿,你看雉儿和刘季聊的时候脸色有任何不快么?”
公孙兰听到这么说,也知道自己两次无理打断对话确实不太礼貌,自己又是吕府女主人,显得自己太小气,所以心里也颇有些歉疚,说话自然也就声音小了许多。“如果雉儿自己看上了,那我就无话可说。”吕文听到公孙兰让步了,语气便也变得不那么咄咄逼人。“我看好的,雉儿自己也没什么意见,如果雉儿自己点头了,那这事就这样办吧,毕竟是吕雉嫁给刘季,也不是你嫁给刘季,你何苦非要阻拦?”
公孙兰心知也无法再改变事实了,多说也是无用。“既然公已决定,那我就不多说了,这件事情,你拿主意吧,但是我心里始终是不乐意的,尤其刘季还有个儿子,比吕嬃也小不了几岁,我不想看到他儿子,成婚后,让刘季别住在我们家就是了。”公孙兰虽然说不过吕文,但也还是把自己最介意的地方当做筹码抛了出来。其实吕文当然对刘季有儿子这件事也是有些介怀的,毕竟自己也是极好面子之人,以后刘肥这事肯定要被当做笑柄,让周围人指指点点,但是他对刘季的期望实在太大,只要刘季和吕雉能成婚,其余的一切他都不会往心里去。吕文听到公孙兰已经放弃,也就不再多言,没必要节外生枝,惹得大家不愉快,他轻轻搂了一下公孙兰以示亲昵,也是为了安抚一下她,然后二人背对着睡去。说是睡去,其实只是吕文睡着了,毕竟今天说服了公孙兰,心情甚是愉快,而公孙兰想到吕雉未来的生活,不由得暗自落泪,但又不敢哭出声来,免得扰了吕文的好梦。
这边吕文和公孙兰总算是告一段落,而公孙鹄那边也没闲着。先前公孙鹄原本以为二人都是各自回房休息了,便也回了自己房,倒是离刘季的房不远,西侧第三间,所以公孙鹄进屋子的时候,刘季还在前面走,刘季是不是真的回房了,公孙鹄其实也并不知道,但是老年人本来就精力不济,所以散席后觉得疲惫,回房解下了深衣,换上了宽松的短袍,正想要泡个脚舒坦一下,但回念一想,万一刘季没有回房怎么办?公孙鹄毕竟是老江湖,对出厅前吕雉那个小动作始终是抱有怀疑,刚才因为困倦所以回了屋,此时已经舒服多了,精神便也好了不少,头脑也就清醒了起来。俩人不说话,仅靠眼神就可以交流,说明二人已经说好了什么事,二人又是初识,所以肯定是在席上说定的,既然俩人神神秘秘的,应该就是今晚,而不会拖到明天后天,年轻人心急,必然是等不得的,而且若是约到明日白天,又怎么会如此神神秘秘的用眼神说话,而不敢在众人面前坦然相告。想到这里,公孙鹄一拍大腿,穿上鞋子,披上披风便出门要去看看刘季有什么动静,毕竟刘季离他近,而且他也不能去自己外孙女屋子外偷看吧,这要被人知道,成何体统?
公孙鹄蹑手蹑脚的溜到刘季牖下,看着里面亮着灯却没有人影,难道刘季果真不在?为了确认,他便把耳朵稍微贴近了牖听了一会,很明显屋里有声响,看来刘季在屋内,公孙鹄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老家伙疑神疑鬼,自讨没趣,便转身再偷偷溜回了自己屋,也是因为到了就寝的时间,下人们也不怎么在屋外,若是要收拾的下人,也都聚在厅内或是后厨,院子里负责打扫捡拾的人要等到第二天天明后才会出来,所以公孙鹄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倒是无人发现,否则这老丈人的脸面恐怕都要丢光。老人家进了屋,便不想再折腾了,吹了油灯,便开始宽衣准备睡下了。
可是公孙鹄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刚进了自己屋,刘季却跨出了自己屋门。不过若是公孙鹄没有离开,刘季此时出门,俩人撞个正着,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事根本没法解释,难道公孙鹄对刘季心存爱慕之心?就算是,这年纪差得就更离谱了,难不成公孙鹄大方的承认自己是来监视刘季的,那这事该怎么算?好歹也是个泗水亭长,被一个小老百姓监视,幕后主使是谁?意欲何为?只能是越描越黑,俩人没撞上其实反而是件好事。
其实那时候的人要约定一个见面的时间还是蛮难的,刘季和吕雉也只是说散席后见面,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而刘季实际上回屋子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稍微待了一会便出了门,也恰好就是这么一耽误,把公孙鹄给错过去了,所以说无巧不成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不过刘季出门发现要去庭院对面,只有三条路可走,往左就得经过宴席所在的大厅,那里还灯火通明,不少下人还在拾掇,这恐怕是不行,往右是大门方向的小径,应该是没有什么人,但毕竟门口会有人守着,那至少也有人能看到他,那么眼下只剩下面前这条路了,穿过院子中间的会客亭,再到吕雉那边,其实这里肯定是没人的,但是会客亭所在位置较四周为高,而且四面开阔,真要是从亭里穿过,稍微近点的人都可以看到,而且一般下人是不让从会客亭穿行的,一旦有人从中间穿过,被人看到势必要被喝止,所以其实走中间也并不安全。
但是这一切其实都是刘季想多了,只要吕文公孙兰没看见,说实话,一群下人,看到主人的贵客走来走去,别说会客亭,就算是刘季跑去大厅指手画脚,难道下人们还敢有丝毫不敬?所以看到也就看到了,可刘季毕竟做贼心虚,何况现在还是个窃玉偷香的贼,自己不免慌张。所以刘季想了半天,还是走中间吧,起码还是有很大可能不被任何人看见,他宁可冒这个险,也不愿意走两边被下人看到。刘季既然决定了走中间,那就得动作迅速一点,越磨蹭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就越大,于是刘季稍微拉起衣摆,勾着腰快步往会客亭方向走了过去。前面都还好,走到会客亭的时候,听到后面屋子的门似乎开了一下,但是转头看门又是关着的,屋子里亮着灯,至于别的地方,实在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但是既然门是关着的,想来也可能是自己太紧张而听错了吧。刘季继续壮着胆子往前走,快速的穿过了会客亭,到了东边院子里,因为周围有比较多的树木,所以挡住了月光,只有稀稀疏疏的光能透下来,站在这里自然就不容易被发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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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鬼鬼祟祟
刘季心急想见到吕雉,可吕雉是个姑娘家,哪有这么心急,肯定是刘季先到了院子里,他望着一排屋子,也不知道哪个是吕雉的闺房,好几间都亮着灯,那肯定其中有一间就是吕雉的住处了。院子离东侧屋子也不算远,距离最近的那间,也就是第四间约莫也就五十尺,但是刘季虽然心急,却也不敢跑去挨个看哪个亮灯的屋子是吕雉的,若是不小心被人发现,那当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主人好心请你住下,还盛情招待,你却摸黑去主人女儿的闺房,就算吕府不追究,或者可以和吕文解释清楚,可这种事传出去了,刘季好歹是个泗水亭长,以后还怎么在沛县地界做人?男欢女爱本来无可厚非,但是讲究个你情我愿,采花大盗却是极让人不齿的。所以只能自己待在院子里,还不能来回踱步,免得弄出声响被人知道。说实话,现在依然是初春的时分,到了夜晚,还是蛮冷的,刘季出来心切,也没加一件袍子或是披风,开始心情紧张倒是不觉得,现在一个人站着就越发觉得寒冷,心里懊恼着穿太少,但是此时也不敢回去拿衣服,万一自己走开了,吕雉来了怎么办?
刘季正冷得瑟瑟发抖的时候,见到第五间屋子的门开了,赶紧蹲下猫着,藏在花丛后面,因为虽然现在开门的很可能是吕雉,但万一不是呢,毕竟只隔了五十尺,很容易看见彼此,不过其实刘季看得真切是因为屋子里有光亮,至于他自己站在黑漆漆的院子里,只有一些月光,除非仔细辨认,否则谁会注意到他。刘季仔细一看,哎,是个女子不假,但是怎么看着衣服那么朴素,这肯定不是吕雉,看起来不知道是谁的丫鬟走出来了,估计洗漱什么的都伺候完了吧,刘季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吕雉啊吕雉,你赶紧出来吧,我可要冷死了。刘季一边想着一边蹲在地上发抖,看起来活脱脱的像一个贼。
这时刘季突然觉得右边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这下可不得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别人发现自己藏着,结果还是被人抓了个正着,这吓得他一下子蹦了起来,嘴里还喊出了“啊”的一声,整个人的声音都扭曲了,一听就知道是被吓惨了。他自己吓着了其实还不要紧,把来人吓得够呛,直接退了好几步。刘季站稳后立刻转头看看到底是谁,心里想着怎么解释怎么解释,电光刹那般的时间怎么想得出,可是当刘季看清来人的面貌后,又瞬间想立刻重新蹲下把头埋起来。
什么人能让刘季如此窘迫?自然便是吕雉本人了。刘季这出丑正好被吕雉看了正着,最要命的刘季这反应把吕雉也给吓了一跳,花容失色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刘季见状更是慌张了,一下子结巴得连话都说不出。倒是吕雉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用手抚了抚胸口,嗔道责:“你这是做什么呀,吓死人家了。”刘季倒是想赶紧接话解释一下,可话还没出口,只听得刚从房里出来的那名女子略显慌张的喝道:“谁呀?”显然刘季那声尖叫被人听到,虽然刘季本能的已经压低了声音,但毕竟离得太近了,不可能听不到,若是俩人悄悄说话,估计是不会被发现,可一声尖叫却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非常清晰。
刘季知道自己那声喊声不但在吕雉面前丢尽了脸,还被出来的人给发现了自己行踪,要是自己不回答,那人肯定会走过来,那自己要是回答,这如何回答,鬼鬼祟祟在园子里尖叫一声。吕雉此时倒是显示出了不一般的冷静,虽然确实被刘季吓着了,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做了手势让刘季趴下,再示意让他也不要说话,转头对那女子喊道:“婉儿莫慌,是我,刚看到一只家鼠跑了过去,把我吓了一跳。”被吕雉唤为婉儿的女子快步走近了一些关切的问道:“雉小姐没事吧?我刚才听你吓得声音都变了样,这么晚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吕雉见婉儿走近,急忙说道:“屋里有点闷,我出来透透气,婉儿你去忙吧,家鼠已然跑远,没事了,我一会便回屋歇息。”婉儿闻言还是又继续走了几步,距离刘季藏身的地方也就约摸二十尺了,若不是刘季藏在花丛后,恐怕早就被看到了。吕雉见状便有点慌神了,只能走出去迎面挡住婉儿,只得推说自己有些困倦,要回屋了,婉儿便陪着吕雉回房,看样子婉儿应该就是吕家照顾两个女儿的丫鬟了,不然也不会和吕雉熟悉到这个程度。
可刘季还在原地趴着呢,天挺冷的,本来想着可以和吕雉在一起,冷一点也无妨,嘴上碰点泥土也无妨,可现在只能听着吕雉和婉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见开房门的声音才敢站起来,此时已经只能看到人影晃进了屋子,随后关上了门。刘季这才啐了几口唾沫,把嘴唇上的泥给弄掉,心里实在是苦不堪言,怎么人就能倒霉成这个样子?就好像是一个人在饿了三天三夜后,你拿着一个勺子装满了蜂蜜,凑到他嘴边,在他张嘴要吃下的瞬间,把勺子拿走,这种感觉真的是能让人郁闷到不行,却又想大声的吼出来,而又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只能把所有难过和委屈都憋在心里。不过嘴上不敢喊,脚上跺几脚发泄一下还是可以的,刘季跺了几脚觉得心情确实好了那么一点,望着吕雉的房间,想着吕雉会不会再出来,可是婉儿不是在里面吗?不把吕雉服侍睡下,婉儿应该是不会出来才对。刘季只能悻悻然转身回自己房间,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回去的时候失魂落魄,也顾不得会不会有谁看见自己,自顾自的走着。他走到会客亭的时候,却听到一声细微的声响,但因为实在是听不太真切,又很短促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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