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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宅里的漫画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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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称作登徒浪子的男子愣住,朗润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裂痕,惊愕不已,似是没想到有人胆敢骂他。

    周静容以为他要发怒,不甘示弱的瞪着他,做出凶狠的表情,好像这样就能把人吓走似的。

    却不料那男子看着她龇牙咧嘴的幼兽模样,忍不住扑的一声笑了出来:“哈哈。”

    周静容被他笑的一愣,这人怕不是个傻子?继而她又觉得这人是在笑话她,火气上涌,抬腿就踢。

    却被尉迟柔一把抱住,又惊又急的劝道:“容娘,不可!你误会了,他没有……哎,这位是太子殿下!”

    尉迟柔想安抚周静容不要冲动,可越着急越说不清楚,干脆将这男子的身份和盘托出,以免她冲撞贵人。

    周静容默了默,呃……

    所以,堂堂太子殿下,被她当成了登徒浪子,还差点被她动手打了?

    吾命休矣!

    周静容在心中哀叹一声,认命的屈膝行礼。她来到古代以后的处女跪啊,就要献给太子殿下了!

    裴珩忙虚扶了她一下,道:“不必多礼。”

    周静容的动作顿住,并不灵光的脑子飞速的旋转。

    太子殿下是认真的呢,还是客套一下呢?她是跪呢,还是不跪呢?

    还是尉迟柔拽了她一把,将她拉起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容娘,太子殿下宽厚仁善,你别害怕。”

    周静容倒不是怕他啊,但也不想得罪他啊,万一她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连累到傅云深怎么办?

    她正想着,就听裴珩问道:“你可是傅云深之妻?”

    周静容僵住:“呃,是,不是呢?”

    裴珩被她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和纠结的表情逗的忍不住又是一阵朗声大笑:“你这般纠结,可是不想要他了?”

    他玩笑了一句,又正色道:“孤与从嘉相识多年,从嘉于孤助益良多,我们既是近臣,亦是挚友,夫人将孤当做普通友人即可,不必紧张惧怕。”

    周静容得了太子的保证,这才放松下来,歉意道:“太子殿下,对不起,刚刚我……呃,臣妇不是有意冲撞您的。”

    裴珩温润一笑,没有半点不悦:“不知者不罪,况且你是为保护友人,是为义气之举,孤怎会怪罪于你。”

    裴珩言罢,又对二人道:“你们聊吧,孤就不打扰了。”

    周静容和尉迟柔齐声道:“恭送太子殿下。”

    裴珩离开以后,周静容感叹道:“太子殿下好平易近人啊!”

    她还以为,古代的当权者必会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动辄打杀呢。可是短短一会儿,太子爽朗的笑声不绝于耳,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内心光明坦荡的人。

    周静容又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尉迟柔回道:“哦,太子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崴了脚。他想扶我坐下,可我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推拒,就变成你看到的那般了。”

    其实她还隐瞒了一部分,那就是她拒绝裴珩的帮助时,他轻笑着说了句“你小的时候,孤还抱过你呢”,令她窘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好意思跟人说啊!


………………………………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危机一刻

    送走了太子殿下,周静容和尉迟柔找了个地方坐下聊天。

    周静容握着她的手关心的问道:“你在将军府生活的如何,他们待你好吗,可有不如意之处?”

    尉迟柔轻叹一声,与周静容倾诉道:“祖母和父亲待我极好,至于继母和妹妹……你也看到了。我才刚进府的时候,她们就想把玉露赶走。玉露是我身边唯一可用之人,她们的心思不言而喻。我知道她们不安好心,可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着了她们的道儿!容娘,今日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为我解围,恐怕我就会变成整个京中的笑柄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怕伤了祖母和父亲的心。”

    将军府认回尉迟柔之后,就计划让她在上巳节这天正式亮相。

    于是在她回府后,就开始紧急训练她作为世家贵女的礼仪和气度。好在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是不用恶补,省去了不少麻烦。

    尉迟夫人和尉迟静在这期间一直十分尽心的照料帮助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令她放松了警惕,完全相信了她们。

    没想到她们却是在才艺一事上给她挖了个坑,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只消这一个打击,就能损毁她的名声,令她在京中贵女圈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周静容不太理解这种豪门大宅里面的倾轧斗争,不解道:“她们为什么要针对你?”

    她想来想去,觉得刚刚认祖归宗的尉迟柔和她们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又不像她那样有千万家产要继承,才被薛姨娘敌对。

    尉迟柔也觉得继母母女二人的行为很是莫名其,迷茫道:“我也不知。”

    周静容想不出所以然,只能安慰道:“一家人也有亲疏之别,何况你和她们也没有血缘关系,好在你的祖母和父亲都是向着你的,你和他们相处好就行了。日后我也会迁居京中,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尉迟柔听说这个消息,眼前一亮,激动不已:“真的吗?太好了!”

    有好友在身边,她顿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

    因为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孤零零的处在这个繁华喧嚣的陌生城市,需要独自面对一切。她有了依靠,有了后盾,便也有了底气。

    周静容和尉迟柔又说了会儿体己话,不好离席太久,遂依依惜别。为不引人注意,两个人还是分开走的。

    周静容拐了个弯出来,发现傅云深正倚在假山旁闭目养神。

    他抱着双臂,背靠假山,长身玉立,阖着双眸的面容闲适淡然,仿若是个不耐烦应酬从宴会上偷跑出来躲懒的翩翩贵公子,正舒服的晒着太阳假寐。

    听见声音,他慵懒的掀开了眼皮,见是周静容,原本淡漠的眼中溢出光彩,似有星芒隐隐流动。

    周静容心头一动,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仰头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傅云深淡淡的笑着,回道:“帮你放哨。”

    周静容倍觉温暖,早知道有傅云深帮她站岗,她刚才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怕被人发现了。

    两人走了几步,周静容突然想起刚才冲撞了太子的事,赶紧向傅云深报备。

    傅云深并没在意,反而要她宽心:“太子心怀天下,不会计较这种小事。”

    周静容听傅云深如是说,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又过了几日,尉迟柔派人给她送信,邀她一起去相国寺进香祈福。

    两人在曲水流觞宴上有所交集,便说是自那以后相识交好,说出去也不会惹人怀疑。

    周静容听说相国寺是京中非常有名的寺庙,香火鼎盛,许愿灵验,便想着正好去给傅云深求个护身符,保佑他得偿所愿,金榜题名。

    傅云深原不放心周静容独自外出,想陪她一起去,无奈太子临时有事传召,他只好让世风保护她,又让叶西扬派了许多护卫跟随。

    没办法,自从发生过刺杀事件以后,傅云深杯弓蛇影,总是担心周静容的安全。

    尉迟柔的车架到了天香楼,接上周静容,便启程出发了。

    周静容见只有尉迟柔一人,便问道:“你那妹妹怎么没来?”

    尉迟柔给她传信的时候,原是说了同尉迟静一起去进香,这会儿却只有她一人。

    尉迟柔道:“她早上起来突然不舒服,便不去了。她不去正好,我也懒得同她虚与委蛇。”

    周静容笑了笑,又问道:“怎么突然想起去上香呢?”

    尉迟柔叹了口气,与她娓娓道来。

    原来,将军府正在给尉迟柔相看人家。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亲了,可她刚刚受了情伤,尚未走出伤痛,心中烦乱。

    她听说相国寺签文很是灵验,便想去求卜问卦,以解心中之惑。也正好借此机会,与周静容倾诉一番心事。

    周静容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不是说想要放下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么?

    况且,凭尉迟柔现在的家世身份,定能寻得一门极好的亲事。

    陈靖淮为了攀高枝,背叛尉迟柔转而入赘首辅府。待有朝一日,他见到尉迟柔高高在上的出现在眼前,携有高门夫君,不知道他的脸会不会很疼?

    周静容好奇道:“尉迟将军都给你相看了哪些人家啊?”

    尉迟柔说了几个,都是贵族子弟,身份不俗,其中竟然还有安王世子。

    周静容惊讶道:“安王世子?那就不是德音公主的兄长么?可是他年龄也不小了吧,竟还未娶亲?”

    尉迟柔解释道:“之前娶过,不过前世子妃身子弱,嫁入王府后,没多久就去了。如今,王府有意与将军府结亲,看中的便是我,听说这事还是公主提议的。”

    周静容没想到裴德音这么喜欢尉迟柔,还想让她给自己当嫂子。

    裴德音是安王的掌上明珠,她的态度代表了安王府的风向,有她的保驾护航,尉迟柔若嫁进王府,必不会受欺负。

    周静容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很不错,便热心的说:“傅云深与安王世子也是旧识,我帮你问问他,世子品性如何,是否可堪良配。”

    尉迟柔原是想与周静容倾诉心事,没想到周静容竟也是急急的想要将她嫁出去,嗔笑道:“我看傅二爷说的没错,你这么喜欢帮人做媒,干脆开个红娘馆得了。”

    周静容却笑道:“你这个提议非常好,促人姻缘也是功德一桩,等会儿我去与佛祖说了,佛祖也会夸我呢!”

    尉迟柔笑着去捏她的脸:“你这不害臊的!”

    两人正嬉笑着,忽然听见马儿响起一声痛苦的嘶鸣,接着马车猛的一震。

    正跪坐在一旁侍奉茶水的玉露没防备,被甩到了一旁,脑袋磕在了车壁上,直接晕了过去。

    尉迟柔大惊,忙伸手去扶玉露,可马车忽然提速,剧烈颠簸,她被晃荡的左右摇摆,根本没法抓住玉露。

    周静容一只手死死的抠住车窗,另一只手拉住尉迟柔,以免二人似玉露那般被甩飞。

    她大声喊道:“发生何事?快来人!”

    可连喊了几声,也没有得到回应,原是马儿不知因何突然发狂,车夫早已被甩下车了。

    玉露晃了几下,也被甩到了车尾,尉迟柔趁机抓住了她。

    周静容和尉迟柔只能带着雨露互相帮助尽力稳住身形,无暇去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时,弦歌等其他几个丫鬟乘坐的另外一架马车追了上来,赶车的人正是世风和几个护卫。

    世风趁机跳到了这边,他本想勒停惊马,可惊马几欲疯狂,根本无法控制。

    世风只能扯开车帘,大声喊道:“夫人,我将你们送到另外一辆马车上!”

    两辆马车并驾齐驱,世风可以带着她们一个一个的跳过去。

    周静容闻言,拽着尉迟柔推了过去:“先救她!”

    “容娘!”尉迟柔紧张的大叫一声,也想让世风先救周静容。

    可是事态紧急,世风并没有太多犹豫的机会。周静容发了话,尉迟柔又距离他最近,他只能赶紧抓住了尉迟柔的手臂,带着她往旁边的马车上跳了过去。

    趁这功夫,周静容又费力的将玉露拽到了身边。玉露已经陷入了昏迷,若是没人看护她,指不定她会被甩出去。周静容只能让世风先救她,最后再营救自己。

    却不想,就在世风刚将玉露送过去之后,因惊马拉着马车到处乱撞,马车承受不住剧烈的撞击和快速的摩擦,车辕断裂,车轮掉落,整个车厢一半坠地,周静容被狠狠的砸到了车壁上。

    紧接着,车厢撞到了一块巨石,周静容被惯性甩了出去,顺着坡道滚入了旁边的树林。

    她甚至来不及喊一声,就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周静容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她不知道是天黑了没有掌灯,还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她想开口唤人,却呜呜的发不出声音。她动了动,手脚似乎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周静容心中一惊,她这才意识到,她不是车祸后遗症,而是眼睛被蒙住了,嘴巴被封住了,手脚也被绑住了。

    她被绑架了!


………………………………

第一百一十七章  被绑架了

    怎么回事?

    周静容的大脑飞速的旋转,她记得她被马车甩了出来,滚下了山坡,然后就晕了过去。怎么世风没找到她,却是被人绑架了?

    绑架她的是什么人,目的何在,为财为色还是为命?

    不管哪一样,她此刻的处境都极度危险啊!

    周静容正暗暗为自己的遭遇忧心,忽听吱呀一声,好似开门的声音。

    她镇定心神,均匀呼吸,装作仍在昏迷的样子。

    脚步声纷沓而至,来人似乎不止一个。

    有人走到她的身边,见她尚在昏迷,低声向旁人询问:“她还没醒?不会有事吧?”

    周静容一怔,这男子的声音听着似乎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她还在恍神,又感觉有人搭上了她的脉搏,似乎是个大夫。

    大夫见周静容脉象平稳,向那男子回道:“大人放心,她身上不过是些擦伤,并无大碍,这会儿只是昏睡过去了,明日便该醒了。”

    那男子似乎松了口气,又转身对后面的人吩咐道:“你们看好她,她若是有什么生活上的需求,尽量满足。但是一定要看住她,不要让她跑了,也不要让这院子里的任何人接近她。”

    三四个属于男子的浑厚声音齐齐响起:“是!”

    接着,这些人鱼贯而出,屋内重又恢复一片寂静。

    周静容心下稍微放松,看来这些人并不想伤害她,只是想把她关在这里,为什么呢?

    她从未来过京中,确定自己在这里并没有仇人。

    可先是刺杀,又是绑架,回回都是冲她来的,如果不是她的仇人,难道是傅云深的仇人?

    这样一想,再过两日便是会试的日期,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傅云深必定心神大乱,恐怕连考试也会错过。

    难道,是与傅云深同期参考的学子心生嫉妒,所以用她要挟傅云深不要参加会试?

    可也不至于啊,夏朝共分三十二郡,每个郡都会出一名解元,傅云深在芸芸才子中,也不至于如此显眼。

    周静容百思不得其解,身上的伤处隐隐作痛,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她的手脚还被紧紧的捆着,有些回不过血,又酸又麻,十分难受。

    她想了想,便大声的哼哼起来:“呜呜呜!”

    她发出的声音果然引起了守在外面的人的注意,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她接着大叫:“呜呜!”

    那人近前,接着一把冰凉尖锐的匕首抵在了她的颈间,属于男子的凶狠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给你解开嘴上的布条,但你千万别喊,否则我这刀子可是不长眼的!”

    周静容微怔,这人怕她喊,也就是说,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并非荒郊野外,周围是有人家的!

    再结合之前那个耳熟的声音所说的,不要让院子里的人接触她,难道他们是将她藏在了谁的家中?

    所有思绪不过一瞬闪过,周静容忙点了点头。

    那人解开了她嘴上的布条,只听她丝毫不觉羞涩的说了句:“我要解手。”

    “……”

    那人已经做好了会被周静容质问或哀求的准备,却万万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一时愣怔着反应不过来。

    沉默良久,他方粗声粗气的回了句:“你,你等一下!”

    然后他匆匆走了出去,连她嘴上的布条都忘了系回去。

    周静容倒也没想喊,一来她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打草惊蛇会被看管的更紧,不利于她摸清情况逃跑。

    二来这深更半夜的,大家都睡觉了,就算听见了她的求救,恐怕衣裳还没穿好,她就被转移了。

    于是,她乖乖的等着那人去而复返。

    很快,那人便又开门走进来,见周静容果然听话的不喊不叫,先是为自己的粗心懊恼了一下,继而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惊讶,她竟然没有趁机喊叫逃跑?

    周静容要解手,就免不了需要把眼睛上的布条和手脚上的绳子都解开,是以男人帮她解开了布条和绳子。

    周静容重见天日,只见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从衣裳的布料能推断出他应是富贵人家的护卫。他虽相貌平平,身材却虎背熊腰,孔武有力,再加上那张凶戾的面孔,看着很是吓人。

    男人将恭桶放在地上,周静容满脸嫌弃,讨价还价:“不能去净房么?”

    男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给了她一个“你爱用不用,不用憋着”的眼神,没再理她,径自出了门。

    周静容本也不是想解手,她只是想找个借口把绳子解开,顺便试探一下这些人的态度。

    果然,他们只是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但是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周静容得寸进尺,走到门边冲外面道:“我要沐浴更衣!”

    她的衣裳在树丛中被划破了,头发上沾了泥巴,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对周静容的不按常理出牌有些疑惑。

    还真是个娇气的千金小姐,她是不是忘了她是被绑来的,不是来游玩的?!

    看守她的人虽然觉得她事多,有些不耐烦,但他们抓她毕竟不是为了虐·待她,又有上面的指示,只能认命的给她抬了洗澡水,并且还真的给她拿来了一套女子的衣裙更换。

    周静容更加确信,这里是一处宅院,并且有女眷居住。

    女眷啊……

    周静容眸光微闪,把自己拾掇干净以后,又去“骚扰”看守在门口的人,想套点话。

    然而并没有人理她,她讨了个没趣,又套不出话来,只能偃旗息鼓,躺在床上想着该如何摆脱困境。

    夜色已深,她折腾了一天,又很是耗费了心神,十分倦怠,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就在周静容睡着的时候,不知道傅云深为了找她差点急疯了。

    太子下了口谕,叶西扬调动了官兵,可搜遍了整座山也没能找到周静容。

    傅云深这才意识到,马匹受惊并不是意外,而是蓄意为之,甚至有人提前埋伏在那里,趁机将周静容掳走了。

    叶西扬觉得很奇怪:“是谁掳走了小嫂子,目的何在?”

    傅云深冰冷的眼眸中黑云涌动,闪过凛然杀意,怒火汹涌:“南平三郡一案的证据刚呈到太子案头,容容就失踪了,你说是谁做的?很明显是凌燮的手笔,他在威胁我,我要去见太子。”

    叶西扬忙拦住他:“可这些证据花费了你不少的精力,待呈到御前,必能撼动凌燮的地位,太子恐怕也不会放过这个打击凌燮的机会。”

    傅云深却道:“凌燮既然以容容要挟我,说明他已经提前得到了风声,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那么此事就未必能够打击到他了。况且,容容在他手中,唯有如他所愿,她才不会有危险。无论如何,我一定会说服太子暂且压下此事。”

    叶西扬见他如此坚定,也怕周静容出事,便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第二日,看守周静容的人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却也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可以在院子里随意走动,但是不能出院门。

    这处小院应是宅院中的一处偏院,独门独院,关起门来也不会撞见别人,所以他们才放心让周静容在院子里溜达。

    周静容闲着无聊,要求他们给她找了话本和笔墨纸张。

    周静容不过是为自娱自乐,有这些人看着,她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做什么小动作,所以他们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于是周静容搬了桌椅,坐在院子里看书作画,十分认真淡定,丝毫没有因为被人看管而有半分不适。

    看守的几个男人见她不吵不闹,镇定自若,心里反而越发嘀咕起来,总觉得她是不是憋了什么大招,于是瞪大了眼睛使劲盯着她。

    其实周静容真的没什么想法,她被看管的这么紧,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周静容随手画了个小漫画,内容搞怪有趣,那几个男人原本是盯着她,竟渐渐的被漫画吸引住了。

    忽有一阵风拂来,桌上的纸张被吹的散乱,周静容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那几个男人正看的津津有味,等着下一张漫画新鲜出炉时,周静容突然狠狠的摔了笔,将纸张撕了个粉碎,一副思路受阻被气到的模样,兀自气郁的说:“画不出来,画不出来!”

    几个男人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她把撕碎的纸随手扔了,竟被风吹的四处飘散,有的甚至越过了院墙,想捡都捡不回来。

    不过,周静容画了什么,他们都看在眼中,并没有求助的信息,而且那纸张都碎的不成样子,拼也拼不起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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