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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煮酒为谁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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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熄灭。
“还没有信吗?”王英端起茶缸放到石大勇手上。
“没有。”石大勇黯然的摇摇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咕咚咚”一气将一大茶缸子水喝光。
周围十里八乡都走遍了,没有一点消息,公安局王队长那里也没有任何进展。
时间越长,找到孩子的希望越渺茫,他心里急,王英更急,一听还是没有消息,王英垂着脑袋站在那里不吭声,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就见大颗大颗的泪水“啪嗒啪嗒”的砸到地面上。
石大勇知道王英心中又在埋怨自己,他叹了一口气,走到王英面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唉!骨头都咯人了:“英子,你别老自责,不怨你,孩子不是因为挨揍才跑的。”抬起王英的脸,用掌心将王英脸上的泪拭去,天天哭,王英的眼睛早已红肿,石大勇手指摩挲着她支棱出来的下颌骨:“我知道你心难受,可你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体,咱不光有可可一个孩子,安安你也得操心,这几天多亏张嫂帮忙照看安安,可咱也不能老麻烦张嫂,人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呢。”石大勇在王英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
“怎么不怨我,你天天那么忙,我也就在家里照看二个孩子都没有看好,是我不好,我没用。”王英声音闷闷的,她吸吸鼻子,扬起脸看着石大勇,后知后觉石大勇怎么会如此憔悴,她赶紧从石大勇怀里挣脱出来:“你还没有吃饭呢,我早做好了,这就去给你盛。”
真的饿坏了,石大勇一大早出去,一整天都在外面,不停的问,不停的走,即使中午时间他也舍不得停下来,唯恐因为自己稍微的一休息,错过寻找孩子的良机。五月里的天,天又热,早上带出去的一壶水早就喝光,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真是渴累到了极点。
趁着石大勇吃饭的空,王英去崔云香那里把石安接了回来,小小的安安也能感觉到家里出了大事,一直都很乖的小娃娃愈加乖巧,这会子安安待在妈妈的怀里,瞪着大眼睛打量长了胡子的爸爸。
石大勇一直很注意形象,从来没有让胡子长的如此茂盛过,也可以说从来没有让胡子长出来过,即使在驻勤点上,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脸刮胡子。
石大勇狼吞虎咽的吃着,王英坐在他对面魂不守舍的喂安安,等肚子有了七分饱,他将速度放慢了下来:“英子,我跟你商量个事。”
王英好似没听见,专心的一勺勺喂安安吃饭,石大勇加大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英子,我跟你说个事。”
王英如梦初醒:“啥事,你说吧。”
“过几天,我请的假就要到期了,到时候就得去上班了。”石大勇伸出手,将安安衣襟上掉的米粒接下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啥!”王英有些惊慌:“不找可可了?”
“找,一直找,下了班就找。”石大勇将筷子放到碗上,郑重其事的对王英说:“一定得找,但也不能不赚钱不过日子了,老家里我也去信了,告诉了他们可可不见了的事,让他们在老家也帮忙找找,你知道,咱老家穷,一大家子人都等着咱接济,咱自己的日子还得过吧,那都是钱,天天跑外勤赚的多,要是转了内勤赚的那几个钱肯定打不开转。”
“老家老家,你别跟我提老家。”王英突然发飙,声音也高亢起来,安安被吓得一愣,小嘴一咧就要哭出来,石大勇赶紧把安安抱在怀里哄:“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吓着孩子!”
“还嫌我声音大,你老家是吸血鬼吗,五条大小伙子,就不能想法干点什么,整天扎哈着手要这要那的,就前几天,还管咱要自行车,自行车啊,咱是能买起自行车的人吗?再说他们在老家什么都不干,要自行车干什么,你倒好,竟去刘二宝家赊个旧的来,那旧的就不是钱了?那也得壹佰多块钱,要不是我硬给送回去了,你说,以后这几个月咱吃什么、喝什么?”
王英越说越委屈,把身子一扭背对着石大勇又哭起来。
安安终于哭出来了,“哇哇”的伸着小胳膊要妈妈。
在这件事上石大勇也理亏,他站起来颠着安安:“乖,不哭不哭,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有什么办法,我是家里老大,家里开口要了,我能说不给?”
“给那也得有个度,老家是穷,那也不是光你家穷,村里有几家不穷?为什么别人家的日子都能过得红红火火,你家就得依附你才能过活?买木料盖房子咱问着,老人身体不好了咱给看,老家要地排车咱给寄回去了,前年说要干点小生意,想买一套修鞋机,行!那也算是一门手艺,那是几百块钱,你跟我说实话,是几百块钱!那几个月咱的日子是咋过的,你忘了?二块钱硬是撑了近二个月,幸亏天暖和了,地里各种野菜出来了,要是摊在冬里,你说日子怎么过?那也不说了,钱花了也就花了,正正经经的把生意做起来也行,你说去年咱回老家的时候,你看见修鞋机的影了吗?”
石大勇讪讪的:“爹说生意不好。”
“生意不好?”王英嘴角一勾,嗤笑一声:“老五倒是正干了,置办了一套理发工具,开了个理发店,还没干半个月呢,就四敞着大门跟人打牌去了,一打一整天,回去的时候,店里让人偷的个精光,那可是生意不好了。”
石大勇被王英数落的有些恼羞成怒:“那你说,让我怎么办?我是家里的老大……”
“家里的老大怎么了?你别把这个理由整天挂在嘴上,老大就是欠他们的?老大就该做牛做马的给他们干一辈子?老大就不是家里的孩子?你兄弟是家里的主子,你这个老大就合该是你家的长工?是奴才?!”王英越说越生气,她“嚯”的站起来,手指点着石大勇的鼻子,眼睛都竖了起来。
“什么奴才不奴才的,从你嘴里出来咋说的那么难听?”石大勇被王英数落的脸上挂不住,色厉内茬的强怼。
“呦,这就嫌难听了,日子过成那样你咋不说难过来。”
老家有句古话叫宁可家姑子老,不给人家当大嫂。王英听了根本不以为意,想着找对象成家图的是那个人,又不是跟他家里过,当时见石大勇的时候,小伙子本来就长的帅气,在一身戎装的衬托下下身姿更是挺拔英武,且在部队里当运输兵,手里有一技之长,更重要的是小伙子顾家。
顾家啊!“呵呵。”王英心中冷笑,原来在自己心目中的优点,竟不知何时变成了鲠在喉中的一根刺,咽不下、吐不出。 那可是顾家,无底线的不顾自己的家,老二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还经常管石大勇要这要那的,就好像他们这个不在老家的人挣多少钱似的,根本不考虑他们的日子是不是过的艰难,每每就像剥洋葱,拔了一层又一层,连点芯都不给剩,石大勇也是,只要老家来要,那就有求必应,比村东头的土地庙许愿还灵验。
现在看来这句话果然不假,古话经久不衰,能流传至今自然有它的道理。
王英越想越委屈,以前顾忌石大勇的面子,只是偶尔嘟囔几句,今天既然把话说开了,那就索性说到底:“以前我跟你说过好几次,让可可去上幼儿园,天天跟家属院的野小子疯也不是那么回事,小闺女家的在幼儿园里还能学点东西,你不同意啊,一个月二块钱你舍不得掏,自己家孩子二块钱你舍不得,给你兄弟家倒是几百几百的不心疼,老二家修鞋机卖了还你一分钱了?要是可可在幼儿园里有人管着,你说孩子能丢吗!”
石大勇不耐烦了,王英是得理不饶人,安安也哭嚎的让他脑子疼,忍不住声音也高了八度:“行了,你别屙不出屎来怨茅子了,老家怎么了,那是我爹娘,那是我亲兄弟,我能不问事吗?再说孩子咋丢的?那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丢的!”
“你怨我了,你心里其实一直在怨我是不是?之前说的好听,说不怨我,你按着自己的良心好好问一问,可可是我生的,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年为了生可可还差点搭上我的一条命,我愿意让孩子丢是不是?天爷呀……!”王英就觉得一股怨气在胸腔中横冲直撞,竟不知从哪里才能找到突破口,憋得她头晕目眩的,就觉得腿一软,直接就坐到了地上,双手捶地嚎哭起来。
一直以来,王英顶顶看不上的就是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撒泼的,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只要是看到这样的泼妇形象,她都是嗤之以鼻,就感觉真是难看,有啥事不能好好说,那样披头散发拍着大腿边哭边骂的成什么样子。原来,人伤心到了极点是顾及不到形象的。
石大勇也有点傻眼,王英啊,他那个优雅的小媳妇,一说话就带着笑,平时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身上有一个灰点子都不行,这会子就坐在地上边哭边数落:“石大勇,你自己说,我对你家怎么样,结婚这么多年了,吃糠咽菜我跟着你,当年生可可的时候,你娘嫌去医院生孩子花钱,硬是让我在家里生,生了三天三夜生不下来,眼看着我要不行了,你娘都害怕了才同意抬我去医院,在我生死关头的时候身边一个亲近的都没有,你现在跟给我说说我当时是什么心情?你工资月月寄来我根本就见不到一分,全都让你爹娘收起来,你娘还嫌我生的是闺女,连我坐月子用的卫生纸都不给买,直接筛了沙土让我垫上,鸡蛋还是我娘送过来我才有得吃,你掏心掏肺为你家,你家就是这样对你老婆孩子的,我说过什么没有!”王英抬起头来,通红的眸子泛出利光,直剌剌就刺到石大勇的脸上。
这些个天来,王英的眼泪一直就没有断过,想起来就要哭一场,谁劝都没用,形象问题是早就顾及不到了,天天一早爬起来,头不梳、脸不洗就开始抄写寻人启事,吃饭也就是对付一口,到这会子,人早已憔悴不堪。
石大勇是爱老婆的,那天头一次见面,那双澄明大眼睛眨啊眨的就眨到他的心里。可现在那英姿飒爽的穆桂英,那坚强机智的李铁梅,那温柔可意的王英怎么都和眼前的人对不上号?
王英的父亲是老中医,家里的条件比他们家要好上许多,王英是家里的老小,上面还有三个哥哥两个姐姐,从小王英就是在父母和哥姐的宠爱下长大,哪里受过什么苦。
石大勇又心疼了,其实他也知道在处理老家这个问题上,他做的有些过分,可是老家一来要,他就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当年两人谈恋爱的时候,石大勇就承诺会好好爱王英一辈子,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可没成想王英跟着他这些年都在吃苦,石大勇内疚了,他蹲下身子,一手抱着安安,一手试图去揽王英:“英子,你别生气,我的错,我胡说的,我根本就没那么想。”
王英根本就不理他,手猛的一打,将石大勇的手拍开来去:“你少来这一套,从明天开始,我自己出去找,我不用你了,找不到可可我就不回来!”
………………………………
12、钱蝎子牛二苗
只要牵扯到钱,牛二苗的心眼子立马会多通两个窍。这会子,二苗下了火车,待最初的惊慌平复,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她脑子转了几转,没有选择回程,而是将兜里的车票改签了一下,还是奔她姐家而去。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牛大苗和牛二苗的长相更是两个极端,二苗长相是专门找爹娘的缺点来继承,而大苗则全部都随了父母的优点,眼睛不是太大,却也没有二苗那么小,鼻子和嘴巴都长的恰到好处,五官并不出彩,但组合在一起放在偏圆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舒服。
姐妹两个截然不同的还有就是性格,二苗自私、贪婪、视钱如命不说还懒,大苗却一直是勤劳、踏实、积极肯干的。
大苗年轻的时候,在裁缝铺子做学徒,待学满出徒,和对象也是师兄田士忠两个人一起到了郑州开了个小裁缝店,夫妻两人手艺好,且待人实在,慢慢的做出了口碑,生意也是日渐红火,已经由一个小裁缝铺子发展成了一家集设计、缝制为一体的成衣店。
生意好了,钱赚的就多,大城市,发展的机会就是多,两人也根本就没有再回老家的念想,房子是早已买下了,三间瓦房60多平还带着一个小院子。
都说成家立业,家早成了,事业也是小有所成,唯一遗憾的就是缺个孩子,每天下班回家,两口子守着空荡荡的房子总是觉得太冷清。
这些年,为了要孩子,大苗也受了不少的罪,中药汤子那是一桶一桶的喝,家里时刻弥漫着中药的味道,整个人和泡在中药汤子里没有区别,一直无果后,才多个心眼让田士忠去查了一下,没想到问题还真是出在田士忠的身体上,说是不是大问题,然后又是新一轮的中药汤子成桶喝,不过这回是换个人喝,依旧无果。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大苗偶尔听别人说先捡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喂着,没准还能带来一个,还举例说明谁谁谁用这个办法达成了心愿。
这简直就是救命稻草!这才托二苗从老家给找个孩子来,可这都小一年了,二苗一直说快了快了,可就是不见人来,大苗二口子心有点急了,筹谋着今年过年的时候回老家看看,要是直接能抱孩子回来那就更好了。
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当列车员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播报即将抵达郑州站的时候,夜幕早已降临。
牛二苗下了车,在出站口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选定一个方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去,好在大苗家离车站不是太远,二苗一路打听,当她站在大苗家院门口的时候,先冲着门缝往里看了看,见屋内灯光还没有熄灭,确定屋内有人,她才用双手在脸上搓了搓,将眼睛揉红了,又酝酿出一汪泪水,这才开始敲门。
“砰砰砰!”二苗边敲边喊:“大姐,开门呀!”
大苗两口子刚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就寝,听见有人敲门,想这都几点了还有人串门子?仔细的一听好像是是妹妹二苗的声音,大苗激动了,一定是二苗送孩子来了,她赶紧招呼田士忠:“老田,快把你衣服穿上,我妹妹来了。”说完,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跑。
大苗想的好,短短的几步路,脑子里就把孩子的性别长相幻想了个遍,她喜滋滋的把门打开,没成想二苗一进门抱着她就开哭:“大姐呀,我对不起你啊!”
大苗头有点懵,这是咋的了?她拍拍二苗的后背:“先别哭,进屋好好说,这是咋的了?”
田士忠穿好衣服也迎了出来:“二妹来了?咋还哭上了?”
大苗领着二苗向屋里走去,边走边吩咐:“老田,你先把院门销上,然后给我妹妹下碗面来,这个点了,她肯定没吃饭。”
姐妹两人在堂屋里坐下,大苗扯下一条毛巾在面盆里洗了一把递给二苗擦脸:“二妹,跟姐说说,你这是咋的了?”
二苗接过大苗手里的毛巾,装模作样的把脸擦干净:“大姐,我给你送孩子来了,可没成想,没成想……呜呜呜……路上我把孩子丢了。”
“啥?!”大苗吓了一跳,焦急的说:“咋回事,孩子怎么能丢了?”
“是这样的。”二苗把自己早就编好的瞎话说了一遍:“从你一说要抱一个孩子,我就仔细寻摸着,想给你们找个最好的,聪明、漂亮又健康的,可这年月,爹娘不想要的都是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我寻思着,这样的孩子咱不能要啊,那不是给你们两口子填心事吗。”
大苗点头说:“对,你想的对,丑俊是其次的,主要是要健康。”
“好不容易我找到一个,不过是个丫头。”
“丫头不要紧。”大苗忙接口。
二苗看了眼大苗,观察了一下大苗的反应接着说:“咱国家不是开始提倡计划生育了吗?她家里也是因为闺女太多怕耽误以后生儿子,再说咱不是还给了他们200块钱呢吗,这才同意将孩子给咱们的。”
“那就好,那就好。”大苗舒了一口气:“丫头怕什么,丫头才跟娘贴心。”
“大姐呀!呜呜呜……都怪我呀。”说到这里,牛二苗将脸埋在毛巾里,作势又呜咽几声:“我怕孩子爹娘反悔,想着赶紧把孩子给你送来,没成想路上我看孩子睡着了,就跟着眯了一小觉,醒来的时候孩子就不见了,我对面本来坐个老汉也不见了,肯定是那个老汉趁我睡觉的空把孩子偷走了,他不光把孩子偷走了,把我的包袱也拿走了,幸亏当时我买的车票放在了裤兜里,不然我连你这里也来不了啊!”
“怎么会这样?你找了吗?”大苗失望极了,抱着一丝希望的心瞬间垂到谷底。
“找了,从头到尾我找了好几遍,没找到哇。”
“那你报警了没有?”
“报了,最后没找到,我就跟乘警说了,可是乘警帮我查了一下,一点线索都没有,怀疑是遇到了人贩子,后来我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们了,说是有线索了会去信通知我。”二苗满脸真诚,装的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牛大苗丝毫没有怀疑这个事情真实性,自己的亲妹妹怎么的都不可能骗自己,她只是感叹自己要个孩子怎么会那么难。
姐妹两个说话间,田士忠端着一碗面过来,二苗接过来,也顾不得烫嘴,三下五除二的将面吃下肚,喝完最后一口汤,才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可饿死我了,那个可恶的人贩子是一分钱也没给我剩,这一路我全凭喝水来垫肚子了。”实际情况是二苗看离大姐家不是太远,也就三个小时左右就能到,所以自己没舍得花钱吃饭,就等着到大苗这里来吃呢。
大苗听二苗这么说也顾不得感叹自己,有些心疼妹妹,忙关心的问道:“饱了没?没饱让你姐夫再给你下一碗去。”
“不用不用,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大姐,我累死了,晚上在哪里睡?”话不能多说,说的多错的多,万一哪句不合适漏了破绽让大苗看出来就不好了,二苗佯作已经困乏,伸了个懒腰。
“对对对,赶紧休息,二妹你在西屋睡,老田你帮忙把蚊香给点上。”大苗把妹妹领到西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被:“姐的事让你跟着受颠心了。”
“姐,你别这么说,咱亲姐妹,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只是事情我没给你办好,孩子丢了,钱也拿不回来了,姐,你放心,你那200块钱我慢慢攒了还你,不过你也知道,孩子爹没本事,我们一大家子也只是从土里刨食,这200块钱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攒够。”
“快别提那200块钱!这件事已经够让你操心的了,再说孩子丢了也不是你故意的,就当我和你姐夫跟那孩子没有缘分。”虽然孩子丢了大苗比较失望,但老实的牛大苗也压根没想再把200块钱要回来。
就等这句话呢!二苗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不显,仍是歉意满满:“大姐,话虽这么说,我怎么老觉得对不起你。”
“没什么对不起的。”牛大苗待二苗躺下,将毛巾被帮二苗盖上,蚊香燃起袅袅青烟,两口子才掩上门回到自己房间睡下。
终于了了一个大心思,二苗是无事一身轻,须臾之间就睡了过去,不一会儿,那震天响的呼噜就打了起来。
………………………………
13、我还是想要自己的孩子
田士忠两口子躺在床上,大苗愁容满面的说:“老田,你说,咱要个孩子咋那么费劲?”
男人在这方面出了毛病总觉得低人一等,抬不起头来,平时在家里大小事也都是大苗说了算,大苗也理解田士忠,说话办事尽量不伤及田士忠的自尊心,今天牛二苗的到来,带来的消息让大苗憋的不行,就想跟田士忠唠一唠。
“都是我没用,连累你跟着受罪。”田士忠把大苗揽到自己怀了,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看田士忠又自责,大苗忙安慰:“老田,你别这么说,大夫都说了你没大事,只是一个心态问题,越急越生不出孩子,只要把心态放平稳了,孩子自然就来了,再说咱先拾别人家的孩子喂着不也是这么想的吗,要是不生咱也有一个孩子了,以后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咱就不急了,一不急,巧了老天爷还能赐给咱个一儿半女的呢。”
“可我还是想要自己的孩子。”田士忠说到这里,手开始不老实的顺着大苗后背往下摸去。
多年的老夫老妻,说难听了就是对方一撅腚就知道拉什么屎,大苗一把将田士忠的手拉出来:“别闹,二妹在咱家呢。”
“二妹在怕什么,那也不能耽误咱们要孩子,你听听,你二妹这呼噜声,比老爷们的都响,你就放心吧,打雷都惊不醒她。”田士忠嘴上说着,手下却是不停,不一会儿,大苗的身子就软了下来,索性也不管了,任由田士忠肆意施为。
清晨,太阳还没有钻出地平线,屋檐下住的一窝麻雀却早已醒来,这会子,正在窗台边叽叽喳喳的叫闹着。大苗的睫毛轻轻的颤了几颤,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见田士忠睡的正香,她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拉开窗帘,轻轻地推开了窗户,吓的几只家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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