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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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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凌潺在地上挣扎了一夜,药效终于慢慢散去,她已记不清到底在手臂上划了多少刀,药效散去时已是血肉模糊,她虽然没有照着血脉划,但整个衣袖已被血液浸湿。

    她瘫坐在地,背靠在离门不远处的墙上,望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闭上了眼睛,嘴里无力的说道:“三哥,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

    凌潺将匕首还原,套在那未划伤的手腕处,这匕首屡次救她,凌潺已将它视为生命的一部分。

    “浅烟,药效已过,你开门好吗?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张氲在外屋一夜,现在见凌潺收了匕首,再次说道。

    凌潺并不理会他,毫无困意,但她感觉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又过了一两个时辰,房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一声巨响使凌潺惊得睁大了眼睛。

    张氳走了进来,此刻他的脸色比平日更加苍白。凌潺有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他。凌潺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被他拿起,凌潺却用力一甩,脱离了他的手,不过与此同时剧痛袭遍她全身。

    “你就这样不喜欢我吗?宁愿如此伤害自己。我只是想留住你,大嫂说一个女人只要有了孩子,那她的心便会牢牢被锁住,这样你就不会想着再逃跑,我知大嫂的办法卑鄙了些,可那也是为你好呀!”张氲苦涩的说,而回答他的只是沉默。

    张氲知凌潺不愿他碰她,便识趣的离开了,命一个丫鬟来为凌潺上药包扎。此刻的凌潺已完全痴呆,自动屏蔽了周围的一切。

    凌潺不吃不喝的在榻上躺了两天,直到半夜时,她起身了,凌潺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再逃一次,如果被抓住,不用他们来用鞭子抽她,她也会自行了结生命。

    张氳这时已在里屋睡着,趁着天色暗淡,凌潺小心翼翼出了院子,一路遮遮掩掩来到池塘边。她想立马跳下去,却考虑到这头发定会使她受阻。

    黑暗中的清醒,往往伴随着对绝处求生的渴望,有时为了能够活下去,任何事物都是可以舍弃的,何况如今凌潺要舍弃的只是一袭青丝。于是她取下匕首,将那青丝一缕一缕的从中间割断。最终,及地的长发变得与其他女子相差不大的长度,末端参差不齐。

    池塘蛙声一片,她慢慢进入水中,顺流而游,受伤的手臂,此刻一沾水,痛的令她使不上劲,只能靠一只手。穿过一片茂密的荷叶,她终于到了墙边,她憋气进入水中,又是一阵猛游,当她再次浮出水面时,她发现已出了张府。

    她从水里爬了起来,站于石板之上,结果一脚踩空,跌在了低于它很多的地面上,她那只没有刀伤的手瞬间传来剧痛,她艰难的站起来,却发现那只手已无法动弹,以前她在练习格斗术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经历,这明显是脱臼了。

    令她没想到的是,这里竟是一处堤坝,她刚好踩在这边缘,一步便落空。

    凌潺知道这里不能逗留太久,她此刻也顾不上两只手臂的疼痛,向前走去,趁夜色还早,她想赶快离开这。

    凌潺不停歇地走了半夜,早已远离张府,衣服已被夜风吹干,她用牙齿撕开了手臂缠绕的纱布,她知道已被打湿的纱布只会加速细菌的滋生,伤口更易被感染。

    黎明已过,她低头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衣服微脏,头发凌乱,现在的她就如一个乞丐一般,不知该何去何从。她觉得真是可笑,以前总是习惯把别人的命运掌控玩弄在自己手里,而如今自己的命运却是由别人掌控,活的就如蝼蚁,上天真是会捉弄人。

    “凌潺!”凌潺无意间竟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抬头一看,竟是陆景行正站在前方不远处,望着她。

    凌潺此刻看到陆景行,内心不受控制的激动不已,就如遇见了亲人一般。

    陆景行快步走了过去,看到她如今的狼狈,一脸的动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你的手怎么了?”

    “脱臼了。”凌潺满不在乎的说。

    “先跟我回客栈,我给你治伤。”

    “你不是回徽州了吗?”凌潺边走边问道。

    “我回木屋去接你,结果看到地上的尸体,就知你肯定不会再回那里,找了你大半个月。”陆景行答道。

    “那尸体呢?”凌潺问。

    “扔去荒郊野外了,在那侮辱了我母亲的地方。”陆景行直白的说。

    “那是你母亲的屋子?”凌潺想她竟然在他母亲的屋子杀了人,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她年轻的时候住过。”陆景行的口吻好像在说很遥远的事情。

    凌潺随陆景行往客栈的方向走去,没过多久便到了。
………………………………

难舍依依是亲情

    此刻正值清晨,在这投店的人已起床,人来人往的,或是来用早膳的,或是离开的,很是热闹。路过凌潺身边的人,总有那么一两个奇异的眼神大量她几眼,此刻她也无心去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紧跟着陆景行走。

    “小二,去打盆水来。”陆景行吩咐完后带着凌潺上了楼。

    客房在三楼,屋内宽敞明亮,看着舒适。

    “坐下,你手臂需要复位。可能有些疼,忍着点。”陆景行指着竹席说道。

    “你懂医?”凌潺听了他的话坐下。

    “江湖人,受伤是常有的,掌握这些是最基本的。”凌潺只听咔嚓一声,一阵剧痛传来,接着便没有了感觉,陆景行放下她的手臂,之后她试着抬了一下,结果活动自如,也不再痛。

    “客官,水来了。”小二在门外敲了两下,然后说道。

    “端进来。再去准备一份粥和两个小菜来”陆景行起身,去开了门。

    “好嘞,客官,这就去准备。”那小二小心翼翼的将水放下,也不多瞧,出去后顺便关了门。

    “先洗个脸,再慢慢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陆景行说道。

    凌潺将手缓缓伸进水里,手臂处的伤口随着手指的动弹传来痛感,动作变得异常,而这时陆景行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你这只手也受伤了?”陆景行关切的问。

    凌潺也不掩饰,掀起袖子的那一刻,手臂上的伤触目惊心,伤口沾了水,没有处理,天气又如此炎热,此刻已经感染,原本就血肉模糊,这时更加严重,看得陆景行眉头紧皱。

    “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脸上的鞭痕和这伤,还有那发丝是一人所为?”陆景行急切的问。

    “头发是我为了逃跑割断的。至于这鞭痕也是因为我两次逃跑被抓了回去,打的。”凌潺说得淡然,好似发生这事的人并非是她自己。

    “那这两只手臂呢?”陆景行又问道。

    “我自己划的,那夜我被人下了催情散,只有疼痛才可使我保持清醒。另一只手则是摔的。”凌潺的话中没有一点波澜,而陆景行却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你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又是谁抓了你,我定不会放过他。”陆景行开始为凌潺清理伤口,凌潺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这些算不得什么。这笔账我日后会亲自去算。”

    “客官,你要的粥来了。”小二又在外面敲门。

    “进来吧。”陆景行说完那小二便推门进来了。

    “放在这。”陆景行指着面前的案几说道。

    那小二无意间看到了凌潺手臂处的伤,一碟小菜差点被他给打翻:“客官,需要小的去请大夫吗?”

    “不用了,你出去吧。”陆景行将白色的粉末撒在凌潺的伤口处,也不看那小二一眼,只叫他出去。

    “这药很管用,不必担心。”陆景行将纱布仔细的缠绕在凌潺的手臂上,完了后说道。

    “谢谢你。”凌潺最终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先把粥喝了,再好好睡一觉。我去让掌柜再准备一间房。”陆景行的声音柔了许多,但依旧冷冰冰的,陆景行知道凌潺不愿与男子共处一室。

    凌潺听了陆景行的话,吃过饭后便躺在床上休息,凌潺不需要防着他,并且凌潺感觉这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因此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醒来时太阳已西斜。

    屋内寂静一片,床边放着干净的衣裙,香炉焚烧着熏香,夕阳从镂空方格的窗页照入,投下的影子就如对角拉斜的棋盘映在地板上。凌潺将窗页轻轻的推开,地上的影瞬间便没了,只余一片金黄。一觉醒来,凌潺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凌潺看到柜子处放着剪刀,便想到昨晚着急,头发便胡乱割断,如今刚好不慌不乱,时间有的是。她拿来剪刀,认真的修剪起发端。

    凌潺自己剪头发还真是第一次,不过她感觉还不错。这样一来,就再也不会有人认为她是北越国人,这样就算独自一人走出去,打她主意的坏人也会少一些,会有所顾忌。

    “凌潺,醒了吗?”凌潺头发刚修剪了一半,陆景行便在门外问道。

    “你进来吧。”凌潺想着如今吃他的、用他的,都无以回报,等将来武功学成,可自力更生的时候她定会还他的恩情。

    “怎么这个时候剪头发。”陆景行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便问道。

    “这个时辰不可以吗?”凌潺是听说这的人剪发是要分日子时辰,可她却不知具体情况。

    “剪发最忌讳的便是这个时辰。”陆景行夺取了凌潺手里的剪刀。

    “我不在乎这些,兴致来了,什么时候都可以。我都快修剪好了,把剪刀还给我吧。”

    凌潺觉得古人还真是规矩多。不过陆景行还是将剪刀还给了她,看着黑发一缕一缕落地。

    “换身衣服,我带你去楼下用晚膳。你这一路的经历一定不堪回首,我便不再多问。”陆景行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凌潺头发修剪整齐,此刻看着才像中原国的女子,而陆景行正在门外等她换好衣服。

    再次下楼,客栈的人比早上多了许多,这个时辰正是用晚膳的时间,人变多了也不足为奇。

    “想吃什么?”她们找了一处地方坐下,陆景行问道。

    “随意就好。”连这些菜的名字凌潺都叫不上来,别说点菜。

    陆景行说道:“好。”接着便对在一旁侯着的小二说了几样菜名。

    “你答应教我武功的,还算数吗?”饭吃了一半,凌潺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便问了。

    “当然,明天一早我们便启程去徽州。”陆景行的话刚说完不久,客栈外便吵闹了起来。

    “小二这是怎么回事?”对面桌的一名中年男子问道。

    “没事,城东的张府丢了一个小妾,正四处寻找呢!在这条街上已经找了三次了。”小二事不关己的说。

    “张府在这城里可是财势数一数二啊!只可惜人丁稀薄。”有人在议论。

    “这个女人也真是的,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跑,身在福中不知福。”又有人说道。

    “听说是张府二爷的妾,叫你跟着一个病秧子,怕是你也不愿意吧?”有人反驳道。

    “不用怕,有我在。”听着他们在这议论纷纷,陆景行对凌潺说道。

    凌潺正要答话,一队官兵便闯了进来,凌潺心里很纳闷,不过就一个小妾,有必要花银子请官兵劳师动众的。

    众人都被这场面惊到了,为首的那人拿着张画像转了一圈,目的是让众人看清画中女子的长相。凌潺无意间看了一眼这画像,心中一惊,这哪是什么张府寻人,画像中的女子长发及地,一身北越国皇室服饰,一脸的稚嫩,笑的天真无邪。凌潺知道那应该是在北越国时的钟离湲,而这些官兵则是朝廷派来的。

    “见过这画像中人没有?我们驸马爷的小妹,找到有重赏。”那人说道。

    众人纷纷摇头。凌潺现在与画像中相比,变化很大,她想她就算是坐在这里,他们只靠画像也不一定认的出来。

    不久,进来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和一个侍从,那人立刻走了过去恭敬的回禀道:“驸马爷,这样找人就如大海捞针呀,找了这么多地方,依然一无所获。”那人一脸的为难。

    “不是让你挨个挨个问吗?”男子一脸的憔悴微怒。

    “二公子,不要着急,他们也尽力了。”那侍从说道。

    “找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怎能不急,湲儿才十五岁,一人漂泊在外,定会吃尽苦头。”凌潺此刻背对着他,但话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这应该就是钟离湲的二哥钟离洹,没想到她的失踪惊动了这么多人,只是钟离洹怎么会有钟离湲在北越国时的画像,这倒让凌潺好奇。

    那手拿画像的人开始挨个到桌前询问,最终那人还是走到了陆景行他们桌前,重复一遍问题,陆景行看了一眼画像,摇了摇头表示没见过。

    “还有楼上客房的,你们给我一一去问。”这的人问完,一无所获,钟离洹又说道。

    部分人立马上楼去了。

    钟离洹竟然从南涴国找到中原国,凌潺想这定花了不少时日,凌潺觉得不管怎么说她对云侯府都是有愧的。

    “没有人见过。”半个时辰后,那些人下楼来了,钟离洹听后叹了一口气,最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去了。

    众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这年头,怎么到处都在丢人,到处都在找人。”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去外地做生意,也碰到了这种事,四皇子可是在那亲自挨个儿的认人,就是不知道丢失那名女子的身份。”

    “刚刚这群官兵是南涴国的。”

    “我吃饱了,回房吧。”凌潺对陆景行说道。

    “好。”陆景行点了点头,起身与凌潺一起向楼上走去。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回房后凌潺问道。凌潺想他如此机智的人,又怎会猜不出画中之人是她。

    “你想告诉我,那我就听,不想告诉我,那我也不问。我也不会去妄加揣测。”陆景行直白的说。

    “那等以后再告诉你事情的前因后果吧。”凌潺说道。

    “你被下药是在那个张府?”陆景行问出了这个。

    “对,但是我不想让别人替我出头,等我学会了武功,再解决这件事。”凌潺依然是这样的态度,想自己解决。

    “就照你说的。”陆景行说道。

    房间越来越暗,陆景行开口说道:“白天睡了一天,今晚没有宵禁,待会我带你出去走走。”

    “能帮我找个面纱吗?”凌潺很后悔当初从青楼逃出来的时候将面纱扔了。外面到处是找她的人,有陆景行在,张府的人还好办,关键是如果正面遇见钟离洹就遭了。

    “你等着,我让小二去准备。”陆景行出去了。

    街上的人蛮多,黄发垂髫悠然闲逛,街边大大小小的商铺仍未打烊,灯火通明。

    凌潺与陆景行并排在街上走着,在接近湖边的地方竟看见了钟离洹,他独自一人站在那,若有所思的望着湖面,凌潺不知道他找了她多久。凌潺想也许钟离沐也在发了疯似的找她吧,但凌潺认为时间可以抹平这些的,等过些时日,他们自然会放弃的。

    陆景行见凌潺驻足不动,只是望着钟离洹的背影发呆,也停了下来,“我希望你认真想清楚,是同他回去,还是与我走。一旦与他错过,再见就不易了。”陆景行没有做凌潺的决定,但却认真提醒凌潺考虑清楚。

    钟离家是有温情的,这几个月凌潺深深感受到了,她对她如今的父母还有她三哥也是深深地不舍,但是她还是无法去面对君都之中的阴谋诡计,不是害怕,是厌倦。

    “走吧。”驻足片刻,凌潺偏过头对陆景行说道。

    “嗯。”陆景行也不多问,随凌潺走了。

    之后他们上了一艘专门用作游湖的敞篷小船,船上挂着两个灯笼,船慢慢离开岸边,湖面是船底划过留下的涟漪。

    “我想要听你的笛声。”凌潺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听听他那悠扬的笛声。

    “坐下吧。”陆景行拿出了短笛,缓缓吹了起来,那约莫四五十岁的船家看了他们一眼,笑着将船划得更缓了。

    凌潺将手指放入水中,轻轻抚动,笛声突然停止,陆景行说道:“小心手上的伤,不能再沾水。”

    “只是手指沾了水,无碍。”凌潺依旧在水里抚弄。

    “姑娘好福气呀!”那船家开口笑道。

    船家的话凌潺岂会听不懂,凌潺淡淡的说:“老人家,你误会了。这人马上就是我师父了。”

    “我只是答应教你,没说做你师父。”陆景行说道。

    “怎样都行。”凌潺不管这些。

    “你们年轻人是越来越复杂了。”那船家感叹的笑笑,不再言语。

    凌潺与陆景行也不再说话,笛声再次响起。

    这一夜,直到很晚他们才回客栈。

    天刚亮不久,凌潺房内便传来了敲门声,今天凌潺便要启程与陆景行一起去徽州,因此她起的很早,此刻已收拾妥帖。

    “凌潺。”陆景行叫了她一声。

    “我已收拾好,你进来吧。”凌潺说。

    “吃点东西,待会儿启程。”陆景行端着粥和馒头走了进去。

    “到了那,我还想学笛子,你能教我吗?”陆景行吹出的笛声凌潺觉得真的很动听,那声音仿佛是发自肺腑的。

    “可以。到了那你想学什么都可以。”凌潺感觉他这话就说的有点过了,不过又觉得他又不像喜欢说大话的人,估计会的东西真的很多吧。

    “吃完了就走吧。”陆景行见凌潺已将那粥喝完,说道。

    凌潺一眼望去街的尽头,只见朝阳从东方升起,红彤彤的如同火球,金色光辉撒满屋顶。

    客栈前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套的那匹马凌潺很是熟悉,它是陆景行的坐骑,凌潺没想到,陆景行竟然买了一辆马车。

    “路途有点远,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到,我怕你会不适。上车吧。”陆景行给凌潺解释了一番,他知道凌潺不会骑马,肯定也不愿与他同骑一匹。

    凌潺坐在马车内,而陆景行顺理成章的成了马车夫。街上的行人还不多,马车在街上逍遥的奔跑,背着晨阳,最后消失于街的尽头,很快便出了城。
………………………………

千里迢迢向徽州

    马车出城门后便向南疾驰而去,凌潺看着车外向后飞驰而去的景,感受着疾风拂过脸颊的惬意,心中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自由感。

    随着阳光的越来越烈,已接近午时,离那座城也越来越远了,陆景行赶着车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凌潺坐在车内就算是热,烈阳也无法将她吞噬,而陆景行却不同,如今已是完全笼罩于烈阳之下。

    “你休息一会再赶吧,阳光这样烈,你会受不了的。”凌潺实在看不下去,探出脑袋说道,而耳边则是呼呼的风声。

    “我没事,你坐好,马车颠簸的厉害,这样很危险。”陆景行的声音夹杂着风声,传入凌潺耳中变得隐隐约约。

    马车行的越快,便越颠簸,为了让他少分心,凌潺只好又重新坐稳。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马车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焦阳烘烤着地面稀疏的绿草,凌潺一眼望去,只见远处的一切就如透过火焰看景物一般,变得浮动扭曲,但是也格外的空旷无垠。凌潺靠着树干坐下,顿时一股热气袭来,陆景行拿出了水喝馒头:“不要做这里,太热。”凌潺也感觉到了热,陆景行的话还未说完,凌潺便站了起来。

    “坐树上吧。”陆景行的话凌潺还未消化,便觉手臂处一紧,身子一轻,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了一个平稳树枝干上,身子刚好可以靠在主干,周围被枝干绿叶环绕,非常安全清爽。

    “吃点东西,休息半个时辰。”陆景行将东西递给凌潺;坐在了另一个枝干处。

    这是凌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坐在树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竟然做了。不过却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透过树叶她可以看得更远,眼里能够捕捉更多转瞬即逝的事物,能够呼吸到最新鲜的空气和感受到最柔美的风扫过脸庞的那种微痒,这是一种美好的经历。

    任何美好的经历都将是回忆,半个时辰转瞬即逝,他们又将踏入前行的路。

    马车又开始飞驰在空旷的野外,与时间一起奔跑,同焦阳无限对抗。凌潺发觉她竟正在一点一点忘却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定居生活,开始喜欢上了这种风餐露宿,游遍山野的漂泊人生。凌潺才发现原来不仅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经历同样可以改变一个人。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好,又怎会知道它是多么迷醉。

    天空逐渐朦胧,一条溪流在前方流淌,潺潺流水奏出自然脆乐,一只只肥硕的鲤鱼在欢快轻游,脚下是一片墨绿浅草,四周空垠无人,凌潺站在溪边,看着陆景行在溪水中叉鱼,衣角全湿,动作小心翼翼。

    “你看到的鱼在水里的位置只是虚影,鱼叉应向后一点。”不知是鱼太过机警,还是陆景行的方法不对,每当鱼叉刺入水中,那鱼便扭头而溜,于是凌潺提醒了他一句。

    又是一条鱼经过陆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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