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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皇子无情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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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了?怎么回事?”陆辞听到受伤二字,语气中多了分担心。

    “我摘果子从树上摔下来了。”紫笛心有余悸的说。

    凌潺提起竹篮:“回去再说吧。你来背紫笛。”

    陆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背?”

    “我自己走就行。”紫笛也觉得让陆辞背她不妥,勉强站起来迈开步子又险些摔倒,凌潺赶紧扶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虑这些繁文缛节。”

    “那好吧。”陆辞背着紫笛走在前面,凌潺提着竹篮在后面跟着,昏暗中的几抹身影最终走出了树林。

    由于油灯没了灯油,处理起脚伤就更加的困难,陆辞只能借助屋外的月光进行简单检查处理:“伤了经脉,估计得修养半个月了。”

    紫笛听后睁着眼睛看着陆辞:“什么,有没有办法快点好起来,我还得照顾我母亲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以后每天过来帮你。”陆辞知道紫笛如今伤了脚,没办法照顾她母亲。

    “走,我扶你进去休息,这么晚了,你母亲也怪担心的。”凌潺扶着紫笛进了屋。

    妇人躺在黑暗中断断续续的轻咳着,听见外屋传来了脚步声,一时激动不已:“紫笛,是你回来了吗?”

    “是我,母亲。”紫笛此刻也是激动万分,就在她看到那条毒蛇时,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她母亲了,结果凌潺再一次救了她。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凌潺将她安置在床边坐下,通过窗户照进的点点月光,摸索着将桌子上的糕点盒递给了她。

    陆辞站在外屋等着凌潺,凌潺对紫笛交代了一句:“吃完早点休息吧,好好陪陪你母亲,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

仇恨深深刻心头

    明明是宵禁之夜,陆府此刻却灯火通明,愉娘在府门外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月影朦胧下街的尽头。本就生有皱纹的额头此刻只因眉头紧皱,硬生生的又多出来一半细小的沟壑。其他的人早已提着纱灯满街的寻

    找,可却仍了无踪迹。

    凌潺远远的便看见愉娘独自一人在府门外,她加快了脚步,这么晚没回去,她知道愉娘一定急坏了。

    “愉娘,我们回来了。”愉娘闻声转过身去,看见凌潺匆匆而来的身影,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了半分。

    “潺潺,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现在才回来?”愉娘的声音很急切。

    “走吧愉娘,进去再说。”凌潺一想到此时已过人定,愉娘却一直站在这等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我让你不要带潺潺出去,就是不听,幸亏潺潺没事,不然等府主回来,看你怎么交代。”愉娘走个路还不忘将陆辞给训斥一番。

    而陆辞倒是脸皮厚的如同九层高台,说道:“又没出什么事,你们这样着急做什么?这叫瞎着急。”

    陆辞正轻松的说着,眨眼间就见陆伯出现在他面前,脸色黑的好似木炭,怒目瞪着陆辞,好像下一刻就可将他给吃了。陆辞再也轻松不起来了,讪讪的叫了声:“爹,你还没睡呢!”

    “我以为你不知道回来了呢?回房去,待会我再来找你算账。”陆伯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声音冷的就如同寒冬里一阵风刮过。

    “凌姑娘,没事就好,早点回房休息吧。”陆伯对凌潺说话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陆伯,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整府的人足足找了他们两个时辰,换算过来便是四个小时,凌潺很是过意不去。

    “这不能怪你,陆辞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一天不生出点事端,他浑身不自在。”陆伯说着,还不忘瞪了一眼陆辞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我先回房了。”

    凌潺转身同愉娘一起向庭院而去,到庭院时就已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愉娘。

    “愉娘,辛苦你了,早点回房休息吧。”如今确实不早了,再过不久便到鸡鸣了,凌潺不再多留愉娘。

    没有人去责怪凌潺,但并不代表陆辞也无人责怪。此刻陆辞正在房里接受陆伯的训斥。

    “你看你一天都做了些什么好事,整日不务正业。你要去外面疯闹,我懒得管,可是你却偏偏要将凌姑娘带出去,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看你怎么向府主交代。还有我说过多少次,让你与凌姑娘保持距离,就是

    不听。”陆伯说得吹胡子瞪眼外加苦口婆心。

    陆辞跪在那听着,良久后弱弱的说了句:“我从不在意这些小节。”

    陆伯一听更来气:“她将来也许会成为陆府的主母,你这样合适吗?府主二十多年来可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上过心,傻子都看得出来。”

    陆辞翘着一张嘴:“那又怎样。”

    “一个女孩子最看重的便是名节,你无所谓,可是别人在意。我可是听愉娘说,这次又是你死缠乱打将凌姑娘带出去的。”陆伯觉得陆辞这是顽固不化,叹着气摇了摇头。

    半晚上的折腾总算是告一段落,陆府也恢复了平静。

    陆伯说的话,陆辞向来是当耳旁风,只是这次之后就没有再缠着凌潺与他一起出去,每天独自一人去照顾一下紫笛与她母亲,就连屋上杂乱的茅草也已被他给重休整了一番。经过十几天的修养,紫笛脚上的伤也

    已好了大半,随意行走是完全可以的,但她母亲的病依然不见起色。陆辞知道她母亲已无力回天,估计熬不过这个冬天,只是他又怕告诉了紫笛真相,紫笛会承受不住,思来想去就没有告诉她。

    没了陆辞在眼前晃悠,凌潺的耳根子也清静了不少,每日清晨迎着朝阳练剑,午后伴着秋风练功,晚上看着明月吹笛。时间一晃,二十几天就这样过去了,不过时间也算没有白白浪费,她如今已到达《寒魄心经

    》第二层,剑法第二式已有所精益。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样的夜是越发寒冷了。

    凌潺依旧喜欢坐于丘顶的青石上,望着东方升起的月,任由凉风吹拂。略带愁思的笛声由近及远的随风而去,飘进远处黑衣女子的耳里。凌潺不知道的是,这二十多晚的笛声,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独享。那棵树上

    的黑衣女子,与凌潺同样喜欢沉寂于黑夜之中,不同的只是她的内心装满了仇恨,而凌潺的内心装的却是对世态看清后产生的不屑。

    笛声未停,愉娘手持着一盏纱灯,走到了凌潺身后,将一件披风披在了凌潺身上:“夜凉,小心感染风寒。”

    “谢谢你,愉娘,以后就不要这么晚上来了,山路难走。”凌潺放下笛子,转过身,对愉娘说话的声音变柔了几分。这几个月来,愉娘对她的细心照顾是她在现代时从未体会到的,在现代未得到而想得到的东西

    ,如今如愿以偿,可她依旧无法撕开心中那到网,或许她这一辈子都无法撕开。

    黑衣女子轻轻一跃,便离开了枯树,向凌潺这飞了过来,而凌潺此刻却毫无察觉,正扶着愉娘准备下山。

    一抹黑影出现在凌潺身前,凌潺与愉娘皆是一惊。待凌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那女子抓着臂膀掠向空中,朝远方而去,速度之快,一系列的动作都在眨眼之间便结束了。

    愉娘不会武功,眼睁睁的看着凌潺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不见了踪迹。手里的纱灯掉在了地上,灯油溢出,整个纱灯燃烧起来。愉娘此刻没有心思去管地上的残局,匆匆沿着石梯而去。

    凌潺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看清抓她的人是一名女子后,反倒安静了。二十多岁的样子,清冷消瘦的侧颜透着杀气,眸子比凌潺刚到侯府时还要冷三分。

    “你抓我做什么?”凌潺对于这样的事从来都是镇定自若,话问的很平静。然而回答她的却是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

    最终凌潺被那女子带入了一个山洞中,洞内随着油灯被点燃而明亮起来,最里侧放着一张石制床榻,上面悬挂着深色床帐,床榻旁一些基本用具一应俱全,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女子将被她了

    穴的凌潺带到石桌前坐下,凌潺这才看清女子那双冰冷的眸子。

    再次问道:“我们以前有过节?”

    女子将一杯水放在了凌潺面前:“我们有共同的仇人。”

    凌潺觉得她的话着实荒谬,嘴角浮起一抹笑,语气傲慢冰冷:“仇人?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仇人?”

    “左丘继。”女子将这三个字说得很慢,眼睛充满着狠戾。

    “他?堂堂中原国丞相。我在徽州,而他远在君都,我与他能有多大仇?”凌潺觉得很可笑。

    “你母族上上下下五百多口人的性命全死于他手,这样的仇,你难道不想报吗?”凌潺越听越觉得离谱。

    “你认错人了吧。”凌潺虽身子不能动弹,可丝毫不影响她说话。凌潺想就算她是钟离湲,那她母亲不也活着好好地,日子过得也是相当舒坦,在侯府时她倒没见过何氏悲愁过。

    “认错人?你只是想逃避而已。”女子静静的看着凌潺。

    “我有何好逃避的?笑话。”凌潺的笑意更深。

    “其他的先不说,那你可知是谁绑架了你?”女子知道凌潺对于母族之仇是不会相信的,于是说出了凌潺感兴趣的。

    “你真知道我是谁?你不会想告诉我绑架我的人是左丘继吧?”凌潺的脸色变了不少。

    “算是,但主谋却是左丘蝉。因为你挡了他们左丘家的路。但是他们又不想让你这么便宜就死了,将你送去倭国受尽**,这才是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

    “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那女子知道的那么多,凌潺脸上多了丝惊讶。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做三件事。”

    “哪三件?”

    “杀人,找你,调查绑架你的幕后主谋。”杀人这种事从女子口中说出却变得好像平常事一般。

    “这些江湖命案都是你做的?”凌潺未曾想到,一个女子竟能做出这样的事,不知心中到底装了多少仇恨。

    “不全是,我只杀了该杀的人,其他的与我无关。”

    “那怎样的人是该杀的?”

    灯光照在女子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暖意:“仇人便是该杀,如今只剩三人,我杀的这些仇人,同样也是你的仇人。”

    她杀的都是江湖人,凌潺却初来江湖,凌潺说什么都不会信的:“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

    “信不信由你。”女子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叫什么?”凌潺问道。

    “封白悦。”

    “你该说的也说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吗?”凌潺可不想卷入江湖恩怨之中去。

    “你要回陆府也可以,不过得将寒魄心经练成。”封白悦提出了条件。
………………………………

仇恨深深刻心头(二)

    “你还真是厉害。”她练《寒魄心经》的事只有陆景行与陆辞知道,凌潺没想到她会知道。

    “除了《寒魄心经》,还有这套剑法。”封白悦起身从石缝里拿出一张兽皮来铺在石桌上,凌潺清清楚楚的看见上面绘着密密麻麻的每一个剑法招式。

    “你自己为何不练?”这套剑法如此精妙,封白悦却要让她练,她很不解。

    “这剑法本就属于你。等你学会了这些,到时你想去哪,我绝不阻拦。不过前提是与我一起除掉左丘家族,杀左丘继一人不难,我要的是他全府人的性命。这一点必须我们联手。”封白悦一提到左丘继,就有一

    种将他碎尸万段的感觉。

    “我如果不练呢?”这些恩怨与她何关,她想就算左丘蝉陷害了她,那也是两人的事,而且还是因延陵栈而起。她认为如今她也算因祸得福,不用成为延陵栈的棋子,因此对左丘蝉并无怨恨。

    “这里四处悬崖,不学会这些武功,你就得在这待一辈子。”封白悦解开了她的穴道。

    “我希望你说话算数。”凌潺拿起了桌上的兽皮图。

    “当然,等你练成了这些,别说是我,陆景行怕都不是你的对手。”封白悦说完后就出去了。

    凌潺虽然觉得封白悦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但是学武功她却毫不含糊。

    自那夜之后,她便开始练习兽皮图上的剑法,只希望可以早点离开这。

    而陆府自从那晚之后,全府上下满徽州城的找她,远在东洹国的陆景行得知此事,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可是找了好几天却依旧毫无所获。愉娘能给出的线索寥寥无几,那夜封白悦的速度实在太快,就如老鹰捉

    小鸡般将凌潺给抓走,愉娘只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陆景行在满徽州城找凌潺的同时,延陵栈也未闲着,带着手下朝姑苏而去,而万简阁恰好就在姑苏,如今隶属南涴国。

    延陵栈带着两箱金子踏入了万简阁,几个月的寻找,却无一点凌潺的踪迹。如今只能来这江湖传闻无所不知的万简阁,希望有所收获。

    “哟,这是什么风,将中原国堂堂六皇子吹到了我这,真是蓬荜生辉呀。”万一齐依旧是一脸的邪魅,话说得阴阳怪气。

    延陵栈不喜这样的人,但毕竟有求于人,因此并未表现出来,反而很恭敬的行了一礼:“听闻贵阁无所不知,我是来买消息的,还希望万阁主能够将知道的都告诉在下。”

    “那六皇子想知道些什么?”万一齐明知故问。

    “离忧公主的下落。”凌潺失踪,虽在到处找她,可是其他人并不知找的是何人。

    万一齐一副很惊讶的神情:“怎么?离忧公主失踪了?我们万简阁也并非通晓天下事。六皇子还是带着东西回去吧。”

    “你真的不知?”延陵栈半信半疑。

    “我做的便是这个买卖,谁会与财物过不去呢?”万一齐表现出一脸的无奈。

    延陵栈听后也不想在这多浪费时间,命手下抬着金子走了。万一齐看着延陵栈离开的背影,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深秋时节,树叶该落的已落,悬崖上的日子枯燥乏味,四处一片萧瑟之景。凌潺终日与秋风为伴,与枯树为友。

    东边的天已泛起红晕,晨阳虽还未升起,但是它的光辉就算是高山,也难以遮挡。深秋的风总是带着寒意,山洞前一抹舞剑的身影孤独却不寂寞,不知这套剑法是为她而生,还是她为这套剑法而生,练起来得心

    应手,短短十几天的时间已可将招式收放自如。封白悦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一双眸子比这一拂而过的风还要寒,凌潺每日看着那样的眸子,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因为那样的眸子她以前只在镜子里见过。

    晨阳最终还是带着万丈霞光露出了它的脸来,照在凌潺的身上微暖。可是如此温暖的朝霞,却无法驱散封白悦那满眼的寒光。

    “今天就练到这吧。进展不错。”从天空露出鱼肚白到此刻日照高挂,凌潺未曾停歇,封白悦这时给她端了杯水来。

    “这套剑法一般人需要多久可练成?”凌潺看着这个站在阳光下的女子,仿佛她与女子之间放着一面镜子,折射出两人相互的影子。

    “我不知道,百年无人练过。”封白悦知道凌潺在想些什么,她也知道凌潺对她说的这些根本不相信,但她却别无选择,要灭左丘家,就必须要将凌潺给卷进了,她不想,但又不得不这样做。

    “你如果我一辈子都不能精进,那岂不是要被你困在这一辈子?”凌潺缓步迈向崖边,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被风吹起的衣袂贴着身子翩飞。说话的语气似乎在询问,又仿佛在自己做着陈述。

    封白悦见凌潺一步一步向崖边走去,并没有上前阻拦,开口说道:“我倒见你练得挺好的,估计不出两月就可练成,只是这《寒魄心经》你如今才突破第二层不久,估计你得在这待上一两年。”

    “罢了,反正习武便是我的目的,对于我来说,在哪待着不都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我本就是多余之人,何必在意这些。”风中,凌潺的声音落寞又讽刺。

    封白悦看着她清瘦孤冷的背影,眸子里的冷又多了一分,心中的恨如泉水般涌来,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你要记住,你从来不是多余的人。”

    “你是不会明白的,就如同我不能明白你心中的恨。”凌潺说得很平静,衣裙依然在风中飘摇。

    “如果不是左丘继那狗贼,我们又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仇恨深种心中十几年的封白悦,活着的唯一信念便是手刃所有参与那次阴谋的人,从易到难,左丘继将是她想要杀的最后一人。

    而凌潺却觉得越发的荒唐,来到这之后,什么样的事都被她遇上了,如今还卷入了莫名的恩怨纠葛之中,她确信是封白悦弄错了:“被绑架的事,我还得感谢他呢,这样我就不会成为别人的棋子了。”

    “原来你还知道你将成为别人的棋子,就算没有他们的设计,我也会带你走的。只是你的灭族之仇不是你想逃避,就可以逃避的。”封白悦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很决绝。

    凌潺转身向山洞走去,轻飘飘的说了句:“随你怎么想。”

    其实凌潺一直很好奇,封白悦与左丘继以及这些江湖人到底有什么仇,但是她却是一个不喜多问的人。

    封白悦看着她进去的背影,微微叹息了一声,她觉得凌潺的心似乎是空的,空得连仇恨都无法留下痕迹,而她最起码心中还有仇恨,这足以支撑她活下去。

    凌潺回了山洞,这次倒换成了封白悦行至崖边驻足远眺,空旷的视野下是无尽的秋景,连绵起伏的山脉,奔流不息的河水,但是这一切又与她有何相关呢?

    肥硕的山鸡被无情的置于山洞前的篝火上煎烤,夹着山鸡那焦香的夜风总是对烈焰青睐有加,仿佛不去追一追它,浑身不自在,而烈焰只能倾斜着身子来躲避。

    凌潺与封白悦并排坐在洞口,焰火照亮了两张冰冷的脸,同样也映入了一双淡漠,一双冰冷的眸子。这是一种令焰火感到畏惧的淡漠与冰冷,焰火虽烈,但它却终究难逃被这淡漠与冰冷所淹没的结局。

    “洞若观火。”凌潺勾了勾嘴角,一语双关。

    “什么?”封白悦没听懂凌潺在说什么。

    凌潺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我们这像不像洞若观火。坐在洞中,看着火焰。”凌潺虽知道这个成语的原意并非如此,但是看着眼前的场景却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我第一次听说有人这样用这个词。”封白悦语气平淡。

    “那你可曾将事物洞察的如同看这火焰一样清楚?”凌潺又是一句似陈述似询问的话。

    “你是又想说我找错了人。”封白悦明白了凌潺话里的意思,但是在凌潺还未练成《寒魄心经》之前,她是不会放凌潺离开这的。

    凌潺看着眼前的篝火,未曾否认封白悦说的话。两人又陷入了沉默,直到良久之后,山鸡熟透。

    “给你。”封白悦将一半考得外焦里嫩的山鸡带着木棍递给了凌潺。

    凌潺抬手去接,夜风拂过,拂起了凌潺的衣袖,露出了手臂处那纵横交错的疤痕。封白悦从未注意过这些,如果不是这风,她很难看到凌潺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痕迹。

    封白悦脸色一变,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凌潺:“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

    凌潺接过山鸡,淡淡的说道:“自己划的。”

    “为什么?”封白悦很难想象。

    “你好像很在意我的事?”凌潺露出一抹好奇的浅笑来。

    “我只是问你为何要将手臂划得这般模样。”封白悦看着凌潺好奇又玩味的浅笑,侧过头去,她知道凌潺依旧不相信她。

    凌潺收起了那抹笑:“那日我被人下了催情散。”

    封白悦听完凌潺的话,瞬间就明白了,语气一变:“是谁?”

    凌潺嘴里慢慢嚼着山鸡,良久说出一句:“这已不重要。”
………………………………

仇恨深深刻心头(三)

    篝火噼里啪啦作响,那是竹节挤满热空气而爆裂的结果。凌潺看着因竹子炸裂而波动的火苗,自语道:“将竹子当柴火烧,显然有点不合适。”

    封白悦知道凌潺说这句话的意思,也不去接凌潺的话,她相信凌潺终有一天会去接受她自己身上所背负的仇怨。

    火焰逐渐减弱,弱得如同一个奄奄一息的垂暮之人,四周因火而亮,因火而熄。封白悦侧头看了一眼凌潺,见她此刻正望着漫天的繁星,若有所思。她不知凌潺的性情为何会如此的沉郁淡漠,那是她那个年纪不

    应有的,她不禁问了句:“这十五年,钟离家族的人是不是时常欺负你?”

    凌潺听到这话显得有点惊讶,用略带疑惑的神情看了她一眼:“为何这样问?”

    “因为你的淡漠。”封白悦说道。

    凌潺觉得可笑“你不也一样。我只有你的千分之一。”

    “我们不一样,我从五岁时便知我的仇人是谁,为了报仇,我可以使自己变成冷酷无情之人。而你却不同,最起码在你没遇见我时,你根本就不知这些仇怨。如果不是因为在侯府过得不好,又怎会这样。”凌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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