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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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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他们立马就是焉儿了,谁让自己的母后是这御园里头最大的人物?
可是心下还是带着点不甘心,正要在说些什么只听里头又道,“这个时辰了却还不去学堂是准备逃学不成?”
逃学这个罪名立马就大起来,他们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儿臣不敢,儿臣这就上学去了。”
说着以一步三回头的姿态离开,让烟儿哭笑不得。
学堂内,赵师傅见今儿个两个王爷居然迟到了不由诧异几分,端着架子问道:“六王爷、七王爷今日怎么一道迟了?”这可是极少见的。
小六小七对视一眼无奈道:“学生知错。”说罢还乖乖伸出自己的手心,似在等赵师傅惩戒。
可赵师傅不过是他们的老师,这里的学生个个都是王公贵族家出来的,那迟到的两位还是太后生得两位小王爷,顶头哥哥就是皇上,他哪敢真的打啊。
于是只是挥挥手中的戒尺假装道:“虽是二位小王爷、但迟到就是对学堂的不尊,其他人可不能学的。不过念在二位王爷指不定是有特殊情况,认错态度诚恳,今日我便不罚了,希望王爷们谨遵教诲。”
小六小七同同鞠躬,却不像平日那般欢脱而是尽是乖巧道:“多谢师傅,学生定会谨遵教诲。”
那座下的李千越跟其他孩子一样惊诧等他们到了位置上才小声问道:“小六小七,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七欲哭无泪:“别说了,今日将母后惹气了。”
“太后娘娘?这不该呀,娘娘向来宽和的。”李千越惊讶道。
“是真的。”小六接着道,“母后这两日跟季先生闹矛盾了,心情一向不佳也不跟旁人说,那不季先生也不是请假好几日没来学堂了。”
李千越更是诧异了:“太后跟季先生闹矛盾?”
这不该啊,在他眼中太后是好说话的,季玉深又是对苏幼仪极好的怎么会闹矛盾起来?思量片刻他觉得真的闹矛盾了那肯定是季玉深做错了,毕竟苏幼仪是多少宽厚的人,上回学堂的同窗跟小六小七斗嘴说了不该说的话苏幼仪也没有怪罪他们呀!
“那便是闹矛盾了,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太后娘娘总不能迁怒你们吧?”
小六叹了口气:“都是怪我们,总好奇母后与季先生如何不好了,老去问她却是不肯说才把母后给惹气了,不过肯定也是因为心情不佳,母后从前还没有对我们这么严厉过。”
“是啊是啊。”小七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他,“千越,你能回去问问季先生吗?母后这是不肯说的。”
两双大眼睛都看着李千越,直把他盯得心慌。不过还来不及回话,上边儿的赵师傅突然用力咳了两声:“上课就要专心。”说着还把眼神往他们那瞟了瞟,小六小七领悟立马转了身端正坐好。
李千越盯着手上的书,也思虑了片刻下了决定。
………………………………
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忽悠李千越
日暮之时,学堂的学子们全都下了学,纷纷踏着风霜走出御园,门外全是家中的奴仆来接。
只得李千越一个人站在大门口,一阵寒风略过,他的衣袖全是飘起的,隐约能见袖里头莲藕般的手臂,对上御园的门时他的身体更显得瘦骨单薄。
安儿就在不远处,手上拿着披风,见李千越走了出来忙迎了上去。周遭的孩子们见有人来接李千越,上马车前纷纷朝他挥手告别。
“小公子。”安儿走来将披风披在李千越的身上,“呀,公子怎会这么单薄?我记得清早来还是给你加衣的。”
他望着御园道:“是我刚出门时觉得其实没这么凉,才把多加的衣衫脱了去的。”
安儿叹了口气:“嗐,还是要注意些,公子可别受了寒,否则就麻烦了。”
等学子们都散了,李千越才问道:“对了,近几日伱有看到季先生出入宅院儿吗?”
自他来了御园早早就改了喊季玉深“爹”的习惯,同时也是怕他听了不乐意,便喊得次数也少而少之,如今连私下也是不叫了。
“啊?”安儿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李千越会突然问起季玉深,但还是恭敬应道,“没得,近来周嫂出入我们院儿里也极少说到老爷,也不曾听之声响,应是为备课忙着吧,听说公子们的课越是难了?”
她并不知道季玉深没去学堂的事儿,毕竟他总是天色刚白起来就出门了,上午时分留置御园不曾回来,黄昏时也是很迟才回府。若是不上课便也要去找一找苏幼仪又或者直接闭门不出,她总跟在李千越身边极少注意过季玉深的行踪,他又是那种神秘莫测的人,不知道做些什么也是正常。
“嗯。”李千越淡淡的应了一声,同安儿迎着风霜朝自家走去,冷冽的风刮过他的脸上时,他跟要掉了层皮般疼痛,见风灌入自己的衣衫中才突觉这个天真的是寒的不由缩了缩脖颈,手臂间互相摩擦,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等到了自家宅院,他正要踏脚进去,又犹豫得缩了回来转头看向紧闭的对门若有所思。
安儿觉得奇奇怪怪的,小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哪知李千越瞟一眼自己清幽的宅院,最后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对面去。安儿见状可吓的不清,因是他对待季玉深向来谦逊有礼还带着小心谨慎最是怕惹得季玉深不悦,处处甚微得当。今儿个却跟脚底长风似的,担着一脸淡定朝对门走去,难不成是老爷得罪了自家公子?
她哪里知道李千越实际上虚得慌,脚底长风却手心冒汗,他也怕一会儿季玉深一个不开心提手就把他丢回自家院儿,然后今后的态度更加冷漠可怎么办。
但哪怕季玉深有可能不开心李千越也是得走一趟,他想的是太后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让季玉深气着,必须让他去服个软,不然他跟太后闹矛盾,太后就对小六小七不好,那这样多对不起小六小七。
这就是千越小同学的脑回路,于是脚下不仅长风还越发坚定,全然不顾安儿在旁劝着。安儿想的也是担忧李千越这么唐突,见这架势是要直接冲进去的,那季玉深怕会更加厌恶他吧?本就是与李家仇恨深重,更不喜这个儿子,好不容易培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熟络感没准就要给自家小公子打破了。
“公子、公子等等我,小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诶,突然打扰老爷多少唐突?一会儿老爷恼怒了可怎么办?”
李千越已是走到季宅的门外,转头沉重的看一眼安儿让她以为李千越听进去了,谁知“彭彭”开始敲门,因动作而响的敲门声就这样传入里边儿。
安儿扶额,无奈之下阻止是来不及了。
“周叔,我开就好啦。”
赵芸儿正巧在前院踢毽子,赵大虎也跟在一边儿认真的打拳。听到敲门声她停了下来,见周叔急忙忙走过来她忙是打断,“您该忙什么去忙吧,我来就是了。”
周叔笑了笑,弓腰笑道:“多谢了,姐儿。”
她笑了笑去开门,赵大虎却是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以为是对门的郑嫂来送些东西也没多加注意。直至听到赵芸儿“嘎吱”一声开了门,见门口的人惊喜喊道:“千越!”
赵大虎一怔,停下了手顿了顿,下意识的拿着汗巾就要往屋里赶。毕竟李千越要是问起季玉深他是招架不住的,他又不是会说谎的人给识破就不好了。可刚抬起脚,他又犹豫的停了下来,芸儿不知真相万一给她季叔叔卖了怎么办??
思及此,他回了身坐在石头椅上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听说你近来为学业忙了好一阵怎么今天有空来的?”赵芸儿揣着好久不见李千越面儿的欢喜道。
“我……”他犹犹豫豫的最终问道,“季先生可在家否?”
“季叔叔?”也是好久不见,忽的听他这么喊总觉得有些怪异,她也是顺口道,“他呀他已经——”
“他在!在书房!”
眼见赵芸儿就要把她季叔叔卖了。难得赵大虎反应灵敏站起来冲过去便是大声,把两个孩子都吓了一跳。
赵芸儿拍拍胸脯:“爹你干嘛呢吓人一跳,季叔叔怎么——”
“对不住啊闺女。”趁着她还没说出口,赵大虎又一次打断她的话朝李千越说道,“大侄儿今儿怎么来找你爹了?”
“赵叔叔。”他秉着礼,规规矩矩给赵大虎拱了手。
赵大虎憨厚的笑了笑,在胸前直挥手:“别介儿,你赵叔叔就是一粗人受不得这礼,别客气哈。”
李千越抿了唇,嘴角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笑意,大着胆儿往宅院里头探了探脑袋问:“赵叔叔,季先生他在书房吗?我今日是来找他的。”
“找他做什么?他那人没劲儿的很,今日就是蒙在书房里不曾出来。”赵大虎这么应着,脸色不大对劲,却是李千越心性单纯不曾看出来。
赵芸儿在一边端着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赵大虎,突然间意识到他好像是在忽悠李千越。
………………………………
第一千零九十九章 跟踪
李千越又望了望里头:“您能帮我去问问他有空没有吗?我、我今日是有正事来寻他的。”
这要怎么招架?
赵大虎险些哭出来,好在他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很符合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大侄儿,你不是不知道你爹那个臭脾气,近来啊更是不好说话总是一个人憋在房里谁叫都不应,你说……”
是了这个现象很像太后娘娘,李千越是在心里这么思量的。他哪想得到其实这就是赵大虎根据淑芽的话临时编的,想的是把季玉深编脾气越差越好,好让小千越能打退堂鼓。
他见小千越还在冥想又说道,“他本来就不待见你,这好不容易你们感情好些了,这突然间的他要是更讨厌你怎么办?”
自己想是一回事,安儿说也是一回事,可是听自己爹身边儿的大红人赵大虎说出来那就不是事了,是大事!
李千越犹犹豫豫的,听他这么说自然而然的想打退堂鼓,可又想到小六小七,想到太后娘娘,那脚就在门槛的上方摇摆不定的。
那赵大虎看见了,心想是有效的,便上前揽住小千越的肩膀往对面带,边说,“你瞧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大侄儿诶,算了吧听你叔一句劝,别去触霉头,等过几日他气消了,我让他亲自去找你如何呀?”
两人说着已是到了自家门前,李千越听后边儿那句话不由睁大了眼:“赵叔叔,你说的是真的嘛?爹、哦不季先生,季先生真的会亲自去找我吗?”
“额,当然……”他也就随便说说,哪知道季玉深的硬脾气会不会应承下来?
不过见眼前的娃娃眨着如夜上星子般闪亮的眼睛,不由心就软了,硬着头皮拍胸脯,“会!一定会!叔给你打包票!”
这一听不得了了,季玉深哪次看到李千越不是瞥一眼走过去或者到眼前了还当看不见的,能让季玉深亲自去找他对他来说那是天大的荣幸喂!李千越将自己的一双大眼迷成了一条线,朝他响铛铛的说道:“侄儿谢谢赵叔叔!”
“诶诶,好好大侄儿真乖。”赵大虎也是因他的话语心中一片柔軟,觉得这个娃娃真是可爱极了不由开心十足。
随后他拍了拍李千越的肩膀,给送了进门,“回去吧回去吧。”
李千越这才没这么坚持了,相比之下还是季玉深会主动见他重要的多,于是他便揣着满心欢喜,那兴奋的模样又看得赵大虎这一片心酸。瞅瞅,多好的孩子,多懂事的孩子,从小没爹没娘也不闹腾,好不容易爹回来了该是享福的时候了偏偏亲爹还不待见,琴爹找儿子多少平常的事情到小千越那里却变得不寻常。
瞅着都可怜。
等回了对门,赵芸儿才凑上去挂着一脸不明白的问:“爹爹,你为什么要骗千越?季叔叔分明不在家里。”
赵大虎忙捂住她的嘴,上前把自己家门关了起来:“我的好闺女这话小心点说!不能让千越知道的晓得不?”
“为啥呀?”赵芸儿噘嘴,“你这是骗千越。”
赵大虎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呵呵说道:“那谁,你季叔叔不说过,有一种谎言叫作善意的谎言。”
后者白了他一眼:“这是你说的吧?”见他一直笑她又说,“那千越不能知道我能知道吗?我可是你闺女。”
赵大虎这才深深思量起来,这种关乎季玉深与苏幼仪的事还是得谨慎着不能马虎,他想了一段时间才应道:“等下回,爹再告诉你!”
赵芸儿是懂事的,想着这应该是件大事不能胡来的说,方不再追问只说道:“那我今儿个要吃糖葫芦,爹爹得上街给我寻去成不成?”
“成!哪的不成?”
……
街道嘈杂,人来人往。
在一片拥挤中,一道不显眼的灰色身影紧跟着一辆朴素的马车迅速在人琉中穿梭,谁都没能注意到他。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李府”门前,那灰色身影等在李府对边的大树后,紧盯着李韫的身影,确保他进了李府才后他才偷偷摸摸攀到那座宅院的后门儿,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才从高墙的边角一跃而上。
许是因李韫是文官,府中没有什么打手把守着,只有一些老弱病残打杂的又或者是一介女流,家奴少而少之看来李韫还是个朴素的人。他的身手不算极好,但也没得让这些家奴注意到,但是为防被人发现他的行踪,他还是一下跃上屋顶砖瓦上,青瓦在他脚下碎了开发出声响,路过的婢女听到了便抬头看去,刚巧一片青瓦“啪”一下落在她的跟前把她吓了一跳,再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猫跑过去了,怎么瓦片给掉下来,要是砸到人就不好了。小福!过来把这片瓦给扫了。”
那边看起来不过十二三的男娃娃脆生生应道:“好的银儿姐。”
屋顶上另外一侧躺着的男人松了口气,按照手上拿着的地图准确无误找到了李韫的书房。
他是来了好几日了,不过之前都是在李府门前蹲点,每回都是见李韫放班后直径回家,顶多就是去茶馆喝喝茶看看戏听听书,要么就是待在府中再也没出来过,老实得不能再老实,均让他一无所获。
李韫纯属就是个文人,只要不是过于明目张胆他能百分百保证李韫是绝没有发现他在跟踪的,偏偏就是没见他有哪里可疑,这正常得不像是拐了夫人小姐的,可据大人的吩咐真的还就是给拐了。
今天,鄂麦交给他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府宅地图,他便顺势跟进来了。
他靠着人烟稀少的那一侧,轻轻拿开面前的砖瓦,不一会儿便能见李韫的头顶以及他面前站着的男人,面孔熟悉,就是李府的管家。他心想能知道些什么,身子便趴了下去,眼睛直勾勾盯着里边儿,二人的对话他也能隐约听到一些。然而他们说的都是府中的琐事,没一个涉及到夫人小姐的。
………………………………
第一千一百章 去蹭饭吗
直至天色昏暗,府中的烛火全都点亮起来了,李韫还是坐在太师椅上翻着卷书岿然不动,唯一的额区别就是,点亮了书桌上的油盏灯。
他本就是骑在马上成长的男子,哪受得了这个,只是看着别人翻书就让他好受,眼皮子都要磕在砖瓦上了。
直至下方传来开门声,他一下子来了精神。只见李管家走了进来朝李韫拱了供手。
“老爷,膳食都摆好了可以用膳了。”
“嗯”李韫点了点头,将书收了起来准备移至膳厅。
等他们都走远了,他才从屋顶上翻下来,瞧了瞧他们离开的方向,确保四下无人才推开了书房的门,在转身轻手轻脚将门关了起来。
一般书房内都是会藏点线索,密室或者书信也未尝不可。于是他翻箱倒柜,试图找出点什么东西,再研究了下书桌后的书架子,到处触摸敲打也没发现有所谓的开关可凿出来的密室。
又是一无所获。
他只得出了书房沿着屋顶溜达了一圈宅院,李府是不大的,总总才有几间房几块地,他是连角落都瞄过了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这容不得让他怀疑,李韫当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这谨慎的不能再谨慎,如若府内没有那就是在府外,可他却没见过李韫去了其他地方。这几日鄂麦还是会陆续收到来自妻女的信物,可根据他的观察也没见李韫吩咐了谁去走这一遭。
难不成夫人小姐人间蒸发了还是空传信物?
他不由怀疑了人生,又好似细思极恐。
当夜,府里的人大多睡下了,留下几个巡夜的小厮,他不再躲在房顶上反而在黑夜中穿梭来,再次仔仔细细搜查了各个小院。最后还用烟熏迷晕了李韫偷偷摸摸在他房里摸索了一遍,就是什么都没有。他看着床榻上昏迷过去的老者不由深思这个人真的是能做得滴水不漏。
他转转眼珠,突然露出邪恶的笑容预备悄悄将他运回鄂麦那里作为人质,反正李府这守得一点都不森严。
不过刚要下手他又犹豫起来,那日他站在钟清亭外是清清楚楚听到李韫说的意思是,自己不怕死,出了什么意外反正就拿夫人小姐赔命。
要是万一给带回去,明天李府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杀人灭口……
他想想就竖起寒毛干脆放弃这一想法,不甘心的倒出了宅院找了处地方小憩准备等明日再来碰运气,再不找出点东西他真的没脸回去见鄂麦了。
……
季玉深醒过来的时候天方刚露鱼白,他翻起身尝试动了動情况又比昨日好些。他已是可以下床了,手已经不疼了,就是腹部的伤口比较严重,他是不能轻易大动的,否则伤口可能又会裂开。不过今日起身动了动他能发觉伤口已经不是这么疼了,不仅能走几步,也看不出身上有伤。
床边铺着一层被褥,上边儿正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酣睡如泥。
自季玉深醒来后的这几日便是她睡得最舒适的时候,只不过也因季玉深醒了,她怎么着都不肯上床睡,总得拿一句“男女授受不亲”,季玉深失笑总问她怎么自己昏迷的时候没听她有这等觉悟?
苏幼仪面上过不去但始终不肯与他同塌,秉着女儿家的羞涩跑得远远的,季玉深伤口未愈不能多动,也是没有办法。
他坐在睡熟的苏幼仪身旁,想着要不要将她抱上床去,可他难得见她像今日睡得这么好,生怕一动警惕的苏幼仪就会立马醒过来了。
他作罢,将床上的被褥拿下来裹在苏幼仪身上,然后拥着她在怀里,后者能感受到区别寒风的温暖,不由往季玉深的怀里拱了拱。季玉深欢喜笑开,下巴轻磕在她的毛发上满足得再次睡去。
直至日上三竿,屋内还没有半点动静。霞儿蹲在门外觉得奇怪极了,因苏幼仪向来勤奋,起得总早,今日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里头居然还没有半点动静。
而季玉深自刚刚睡去,但也已经是醒了的,可怀里的家伙却还是呼吸匀称,姿势也没动过,还睡得极其安稳。
他撑着头看着面前的姑娘,时不时帮她拉一拉被子时不时又又捋一捋她散落下来的发丝,再过了短短的一段时间后,苏幼仪终于给他骚扰醒了。
她皱了皱鼻觉得有点发痒,终是舍得睁开眼了。
因睡得太久,头脑有点发懵,眼睛也是被眼前的光亮闪得睁不开。惺忪的揉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场景,从外边儿环绕一遍转过眼来看到身边躺着一位风度翩翩少儿郎盯着她不由吓了一跳。
“玉、玉深——”
“嘘。”
季玉深比了个噤声的动作,苏幼仪才后知后觉回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她问:“你怎么睡在这里??”
季玉深不答反问:“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苏幼仪懵懵得看着窗外,猛地爬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巳时。”
她傻了眼,居然睡了这么久,她昨日分明是早早就睡得,还说好了今日要去准格尔世子府的。
“那赶紧起的,赶紧收拾咱们该去保烈那里的!”说着苏幼仪就打算掀被爬起来,冷不丁一股冷风灌进去让她一抖。
季玉深看不下去,从背面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她立马温暖起来。
“现在这个时辰去你是要去蹭饭吗?”他道。
她愣了一下面上一囧但又好似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我不是——啊,你的伤。”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看他的腹部,“你的伤好了?”
季玉深笑了笑:“是,今日好了许多,稍动几下伤口也不会裂开了。”
趁着她开心的空档他又说道,“我不需你日日照顾了,明日去了保烈那里我便自行回去了,可好?”
苏幼仪的眼瞳突得没了色,一阵失神,毕竟照顾这么几日突然说要回去了还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应了下来:“自是好的。”
他又将她的肩扭过去从背面抱住她坐在地上:“我回去了就不必告假了,就能正大光明的来见你了。”
苏幼仪不再言语,转而抬头看他时眼中含着欢喜,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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