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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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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幼仪不再言语,转而抬头看他时眼中含着欢喜,嫣然一笑。

    后者眼中深邃,对准那片娇润闭起眼眸,低头吻住。
………………………………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一定会帮你

    鄂麦在院子里不停踱步,见保烈不在,乌拉尔氏也还没回来,瞄了瞄门外确保没有其他人会进来才把自己手下的侍卫给叫了过来。

    “大人。”侍卫行了礼不明所以。

    只见鄂麦皱了皱眉,张了口又闭上是难得一见的迟疑,从前鄂麦说话做事向来直爽没这么多弯弯绕绕,难不成来京城久了学会那一套故弄玄虚?

    见他欲言又止,侍卫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静静呆在一旁等待他的吩咐。

    “他回来了没有?”鄂麦犹豫了半晌终于问出了口。

    侍卫愣了一刻是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想了想前几日被派出去做事的那位,是鄂麦的心腹,这才恍然大悟。

    “回大人,他还没回来。”

    鄂麦的脸上显然闪过一丝失望,又怕侍卫看得太明白便并未表露太多。他摆了摆手让侍卫下去,自己站在树边冥思苦想,面上如流水般沉静,心中却是烈火焚心。他从衣袋掏出那封李韫拿来的信,怔怔的看了许久。

    最近李韫又给了他几样信物,夫人的手帕、女儿的玉佩等等等。她们已经被绑将一月又半了,他多少心急如焚却没得办法,只有把信物全都带在身上才能稍微安心些。但李韫的条件也就越发刁钻,不断的让他快刀斩乱麻,可是近来苏幼仪都躲在御园里头,连出趟倚绿榭都没有,他再厉害也不能跑进去杀人啊!

    那日的信是李韫几天来给的第一件信物,他的妻子跟孩子都因着敏敏郡主学说了一些汉语但不会写汉文的,他本来还庆幸,也许妻子会给他传递一些线索。然而李韫实在谨慎,他却是没想到李韫会让她们口述而他叫人代笔,最终在信封的角落印上指纹已成信物。

    那一刻他才明白,汉人无论是战场计谋还是人情世故都不是他们能够揣测的,那份心机城府亦是学不来的。所以他派去的人久久还没回来,若是查不到尚且还能理解,但如果是被发现了,李韫会不会一气之下杀了他的妻女?

    他不敢想象,就那样站在树下久久忘了手中的信,思绪却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乌拉尔氏回来便是见鄂麦这番孤芳自赏的模样,她走过去想与他打声招呼却见一向灵敏的鄂麦居然没发现有旁人靠近。

    她失笑,伸手拍了他的肩膀道:“这是怎么了这般失神?”

    鄂麦惊诧半分,回头见是乌拉尔氏下意识的将手中的信封往身后藏去。后者自然是看见的,瞧他的动作也不乏有一丝做贼心虚的异样。

    但乌拉尔氏却是装作言笑自若,也不要求要看他手里的东西,只得问道:“怎么了这是?又想念你的妻子和孩子了?”

    鄂麦瞧她是看见了却没有怀疑也没有装作没见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气却怕她看见信上都是汉文连忙在背后藏了起来行礼回道:“回夫人,她们远在准格尔又是两个女子,卑职不免担心想念。”

    乌拉尔氏明了似的点了点头:“从前倒是看不出鄂麦你居然是这样念家的人。从前跟着保烈上战场也没瞧你有挂念家中,满满都是为准格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不后悔的忠心,怪保烈竟没发觉你也是这样柔情的男人。”

    说着她还露齿笑了起来,看着好像十分真诚。她闭眼之际,余光间瞄到鄂麦脸色有变。

    自然是的,他不确定乌拉尔氏说这话的意思,是试探是怀疑还真的只是觉得这事态新奇而已?

    还不等他回答,乌拉尔氏又道:“不过想念也是应该的,你妻子多少贤惠,女儿才六岁吧?记得眼大鼻梁高翘,可爱得不得了。我跟保烈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多想也要个姑娘。”

    鄂麦一听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想到妻子阳光灿烂的笑容还有女儿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多少的家乡人都夸她们是草原上一等一的美人胚子,他有些惆怅。

    “多谢世子夫人夸赞。”这下,他是真诚致谢。

    乌拉尔氏甩着有些酸涩的手预备进去边说道:“你跟保烈像是亲手足他是不会把你当外人的,想念便想念别总藏着掖着真当个硬汉,我进宫见过那皇上几面,真真是个柔情男儿多学学也没什么不好。有困难便说就是了,我们把你和你的妻女当作自家人,一定会帮你的。”

    这话像是有言外之意,鄂麦惊恐得抬头却是见她一脸惬意像是无意说这话。但鄂麦知道不是,如果说上一句话没有任何意思他还能信,但这次乌拉尔氏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尽管她不说。

    知而不言言而不尽,他不确定她是否全部都知道了,若是那保烈呢?皇上太后呢?究竟是知道了事情真相还是不知目的只是觉得他需要些帮助才这么说话?

    鄂麦不敢问太明白此刻也不敢轻易说话,额头上的青筋却突突得猛跳起来。

    只见乌拉尔氏刚要踏进屋内复转身过来道:“鄂麦你准备一下吧,我还没见过保烈训练的样子,一会儿你便护送我同我一块过去校场看看去?应是挺有意思的。”

    鄂麦额头上的汗顺着鼻梁与脸颊轮廓,流了下来在行礼时顺着鼻尖与下巴滴落在地上。

    “是”

    乌拉尔氏望了望天,今儿个又是没得日头的,是寒冷的一天。虽然不比准格尔的温度低却也是让人手脚冰凉的。

    等房门关了起来,鄂麦才将腰正起来。

    正是这时,屋顶上头传来声响,他警惕的抬头能见一个灰色身影趴在瓦砖上朝他点了点头。鄂麦会意再瞅了瞅乌拉尔氏的方向才走了出去,距离世子府有一段距离,见灰色身影拐入一条小巷他也跟着追上去。

    “鄂麦大人!”

    那条昏暗肮脏的小巷深处,路过几个能看见小屋内摆设的窗户,再往前走才是四下无人。

    来人穿着灰色的汉人服饰,却朝鄂麦行准格尔礼仪,他单膝跪地,恭敬的垂着头。

    “你去了许多日。”鄂麦没有第一时间让他起来,而是皱起了眉头。

    他自知自己无能,也没查到一点线索心中自然是不怪的:“属下有罪。”

    “还是什么都没查到吗?”鄂麦见他来时没有一点欣喜便能猜出结果是什么。
………………………………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打马球

    跪着的人将头埋得更深了,面上羞耻于答案:“是,属下惭愧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鄂麦连喘气都喘不上,转过身去将背在身后紧握成的拳头一下盖在墙壁上怒吼了一声。

    他被惊诧到猛地抬头,“大人!”

    鄂麦的眼中充满了阴翳,狠厉得布满了血丝,强装怎么多些时日的镇定崩溃了。墙壁上不仅有了裂痕还凹了进去沾满了鲜血,而他的拳头则是血肉模糊,留下几滴血落在地上。

    他似乎未感疼痛狠狠咬牙道:“你说!全都说清楚!”

    他叹了口气说道:“那个狗贼每天三点一线,皇宫——茶馆——家里,休假的时候也是如此,没有去其他地方。他不过是个小官宫里是不可能了,茶馆李府统统翻了一遍也没见到夫人小姐的身影,也没有任何关于她们的东西。近来大人也会收到她们的信物吧?可是我——照样没发现他是从哪里拿来的信物!”

    最后那句话他是咬牙说出来的。

    鄂麦也是脸色发白,但是存着一丝侥幸问:“会不会是他提前把东西都搜罗起来了?”

    “不会。”他摇了摇头,“我夜探李府许多次,也没有发现夫人小姐的东西,可是过几天他总是不知道从哪里又找来了信物交给您。”

    他又补上,“就是因为没找到所有关于夫人小姐的东西,所以她们一定是还活着,属下怀疑她们被李韫藏在府外,可是他又没去过其他地方才是奇了怪的。”

    “对,他能弄来东西就一定是有去找过她们,可是他往呢里找的?”鄂麦心潮起伏又问,“你确定没有被他发现?”

    “属下确定。”他笃定的说,“他身边没有一个人是有武功的,连打手都没有我跟得小心他绝对没发现。”

    鄂麦眯起了眼:“继续跟着,一定要紧紧盯着他的后脑勺!”

    “是!”他单手放在胸前,应承罢后跃上房顶,又没了身影。

    鄂麦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的担忧又升了一个度。

    回到世子府的时候,宅院门前还徘徊着一个人,那是他安排在密室的侍卫。

    他赶了上去问:“你怎么来了。”

    那侍卫行了礼,将手中一封纸条双手递过去:“大人,李府那里又差人送信过来。”

    鄂麦皱了皱眉,盯着他手里的信封,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去碰,无奈之下他伸手去拿迅速拆开。

    上面写的是:

    今太后行至校场,杀。落款:李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鄂麦今日才领悟到中原人说的这句话的真谛。他冷笑着刚想叫侍卫把信拿去烧了,脑海里突然想到乌拉尔氏说的话,又迟疑的将信收了回来,看着纸条犹豫片刻塞进了袖子里。

    万一哪天能用到呢?

    回了府,乌拉尔氏已经在等着了,见他回来才道:“可走了吗?”

    “是。”鄂麦躬身,吩咐人备马与马车。

    ……

    苏幼仪今日是想着该怎么避开人群视线将季玉深带离御园,好在她身份尊贵,再奇怪也没有人说她。于是她遣走了跟前的人,吩咐今日不带烟儿跟霞儿,才把季玉深扮成牵马的小厮带了出去,说是马厩里养马养得最好的,今日带去校场看看才没露了馅。

    这次是太后大摆出宫而不是微服出巡,但碍于上次的意外,季玉深这次坚决让苏幼仪带上暗卫,哪怕跟前已经有一堆侍卫了,还要让暗卫跟在她身边。

    “母后!”

    大公主站在门外笑吟吟的迎接苏幼仪,今日刚巧是碰上是保烈与白言一列的侍卫比较马术,白言夫妇保烈夫妇都是到场的,元治与周皇后尚且没空,那些小皇子嫔妃什么的见元治没来当然是待在宫里闲着了,她刚巧要来这不?便成了全场的长辈。

    “公主。”苏幼仪下了马车与公主挽手一同进去,季玉深紧跟其后。

    她见大公主穿着轻便的骑装,再看看自己一身繁重的服饰不由叹息,“瞅瞅哀家,也不知道你们今日是来比马术的,穿着一身多少繁重的宫装倒像是来参加宫宴。”

    “瞧母后说得,您又不跟那些个男儿比较骑马,我是听说保烈的夫人马术也是精湛的,想来说不定要比才准备了一番。母后若是闲这一身累着,那便脱了去,一会儿也换身轻便的就是。”

    苏幼仪听她说的有礼,笑了起来。

    然而等真是到了校场才发现只得她们二人换了骑装,那乌拉尔氏却是穿着常服来的。

    她见大公主领着另一个年轻姑娘走来不由好奇,再见那姑娘身上穿的更是诧异了:“这是太后娘娘吧?”苏幼仪身穿金红色火凤的骑装应该是没错了,心底惊讶了一番没想到是个这么年轻貌美的太后娘娘。

    她忙请安,“乌拉尔氏请太后娘娘安。”

    “不必客气。”她轻笑,让她有了一番何为倾国倾城的领悟。

    她见二人的装扮不禁奇怪道:“长公主与太后娘娘这番,莫不是也要来比比骑术的?”

    她们对视一眼无声的笑了起来,大公主装作嗔怒的揶揄乌拉尔氏:“哪能啊,女儿要跟母亲比怎么得了,还不都怪你。”

    乌拉尔氏一脸不解:“怎么成了我的过错了?”

    “那想着你我都是将军家的女人家,指不定要来比比我这不就准备了一番。”大公主说着转了个圈,“母后听我这么说,觉得身上服饰过多便也去换了身轻便的。”

    乌拉尔氏听她这么说,觉得有趣,一下笑了出来。

    京城的女子向来内敛拘束,说笑也不敢大笑常常是用手帕捂着嘴轻轻哼两声就算是笑了。

    像乌拉尔氏这般不拘小节的却是极少的,想来草原姑娘都是这样的。苏幼仪与大公主纷纷想到了刚去御园时候的敏嫔也是这般的,不由觉得这笑有趣,跟着也大笑起来,一片爽朗的姑娘笑从中传了开,不远处堆在一起的男子门也跟着心情大好。

    “我却不曾想到这一层倒是我错了,我只想着今日是男儿们的天下只看就是了。”乌拉尔氏笑罢说道,“等着,一会儿我也去换一身来!”

    三个看似年纪相当的姑娘们就这般玩笑着,觉得甚是熟络。

    白言也噙着笑走了过来:“太后娘娘,请上座罢。”

    苏幼仪看着那边的大椅又问:“今日的规则是什么?”
………………………………

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我们家娘娘

    白言道:“今日的比赛其实是打马球,又跟以往不同,每队都得在马上摆上姿势以表与马匹的默契,我们有人计分,动作难度越高分数越高。赛场我们分为内外圈,他们要从外圈跑入内圈才算是正式开始打球,这过程中在外圈会设有一定障碍需要他们去克服,都有人专门监督着。”

    “怎么听起来反倒像个游戏?”大公主皱着眉,一群战场男儿玩游戏真的好嘛?

    白言勾了勾她的鼻梁笑道:“我们在外圈设的陷阱例如绊马索都是保烈给教的,还有一些马术技艺也是,从前我们也觉得像是在玩花样好看但不实用,可是保烈所教高超的马术只要在马背上运用得当,战场上我们就能应付一切马所不能控制的因素,从而不会因马出些问题。”

    说着他又道,“从前打仗的时候便有发现这一情况,我们经常因为技术不如人家高超,马慌了很多将士也就跟着慌了。”

    大公主这才恍然大悟:“竟是我没想到的。”

    苏幼仪亦是,赞许是点点头带着季玉深坐上高位,自她坐了上去后,这比赛才能够开始。

    一群的士兵有条不紊的走到场的中央,左手边的是白言手下的士兵,穿着一身便服却是意气风发;右手边的是保烈手手下的一些准格尔士兵,虽是大冷天却全是脱去了上衣露出一块块壮实的小麦色肌肉,称得上的威风凛凛,不过那一张张脸上却是带着凶神恶煞的,苏幼仪看着莫名想笑。

    他们垂着头不敢直视上方,一同单膝下跪,一边的人抱拳另一边的人单手放于胸上大声喊道:“请太后娘娘安!”

    “都起吧。”苏幼仪轻笑。

    士兵们包括世子保烈这才抬头看去,接下去均是杵在那傻眉楞眼。

    谁都没想到传闻中治国治民胸怀天下,才略过人却礼让元氏的太后娘娘竟然年轻得像个二八少女,声音又是婉转动听,说她是太后娘娘亲生的公主大家都信啊!这等惊为天人的容貌又怀有一颗玲珑剔透的心那哪是太后,这得是神女了吧?

    底下一众人都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特别是白言手下一众士兵脸上那是挂不住的得意,睨着眼看向准格尔那边的仿若在说:看到没,这是我们的太后娘娘,比不上了吧、比不上了吧?

    而准格尔这边的除了比不上的羞耻以外,个个心里都还有一丝荣幸,此生能见到的最美貌的姑娘还是太后娘娘,能不荣幸吗?

    乌拉尔氏看着一边傻了眼的保烈,装作不乐意的说道:“怎么的?你也看呆了?”

    保烈见自己夫人这般不乐意,上手捏了捏她的脸:“太后娘娘这么好看,多看一下这不表示我的诧异嘛,没非分之想坚决没有!在我心里你最好看啦!”

    乌拉尔氏一下笑出来点了点他的头:“就算有你也配不上人家。”

    “那必须的,我只配你,配你。”

    身旁站着的鄂麦见他们夫妻情意浓浓不由也是有些羡慕,再看看远处的女人。

    的确是她,哪怕换了身衣服也跟那日区别不大,那天她穿着朴素看着只是清丽了些,今天一打扮再坐在那高座上,不仅极其貌美还自带一身的尊贵气质,犹如天人不许人轻易冒犯。

    旁边的那个男人虽是穿着一身朴素的小厮衣衫也同样掩不住身上的贵气,眼神漠然,脸色清冷,拒人以千里之外却不禁能吸引住旁人的眼光,那不是个一般人。

    今日苏幼仪是繁重出行,跟前几个侍卫不说,暗中有没有高手他都不知道,李韫这是想让他去死啊……他危险的眯起了眼。

    而季玉深向来小心自然感受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正朝他们看来,他微微抬头,一下子就捕捉到了目光的主人。原是那日的人,他清清冷冷的眸子立刻泛起杀意,阴冷而深邃似在警告鄂麦。

    鄂麦朝他挂起淡笑,将目光挪了开。分明就是个没有武功的文人杀意怎么比他还强?这么一想,他的后背不由抖了抖,泛起凉意。

    随着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跨上自己的战马各自一边从外圈冲了进去。外围的陷阱许多都是保烈亲自设置的,极少数才是白言吩咐设的,所以若是之前学得恰恰的人才勉强通过去,而白言设的陷阱则是一般程度的从前稍微说过一些还未正式实践过因此准格尔士兵也并不顺利。

    直至进了内圈,许多士兵都已经叫苦连连,但是比赛还在进行时,也有人在计时他们没得再犹豫,迅速便列好了位置。这一点两方均是相似,从神色来看,准格尔的士兵会更加紧张,而白言这里的反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苏幼仪问下方的大公主:“今儿个保烈与驸马怎么是不上场的?”

    大公主想了想笑了起来:“母后不知,从前的时候白言跟世子比了好几次了,我偶尔也来看看,世子有些不精,射箭稍逊,骑马却与白言相当,每回都分不出高下,成绩不差分毫。”

    “世子不服勤加苦练,偏偏每回的结果都是一样,他好奇问白言才知道这个傻人也怕世子努力一点就会给他比下去了,回回都练着,您说这厉害的人不是一般都自信嘛,只瞧着白言总是紧张的,那保烈一听不干了知道这辈子应是都不会超过白言干脆不必了,嘴中总囔囔没意思没意思。”

    苏幼仪一听觉得有意思,乐了:“那是男人间惺惺相惜,想来驸马是看中世子,才总是认真去比。”

    “是呢,一般男儿哪有这等觉悟?觉得自己厉害便能上天一般,也就白言总谦逊着,私下还老说世子多少厉害。”大公主是这么说着,脸上满满是自豪。

    她轻笑的摇摇头想了想又问:“保烈私下为人如何?”

    大公主一听,忍不住笑了:“世子为人啊憨实得很了!从前有一次我给他们这些训练的将士送了茶来,保烈一看给准格尔的将士也送了,连着好几日见我便是行大礼的,每日还要拉着白言说几句道谢的话,我总共也就送了那一次,真真把我也逗笑了。”

    苏幼仪一听倒觉得这个保烈很有意思,确是一个很憨实得人物。
………………………………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他叫赵一阳

    在比赛中,除了要注意马球的方向,偶尔也要来表演一下马背上的功夫。准格尔那也是有流行着打马球这种娱乐方式,不过通常是王室的人才有资格尝试,而一般的士兵不过就是远远的站在远处看过几眼而已。

    如今换自己来上场不由有些许紧张,更何况这一次的比赛跟普通的打马球又是不一样的规则,这样的话难度便是大大提高了。

    江城军这块则紧张的是马上功夫,他们只见准格尔的其其格军那偶尔会忘记照顾马球,但是马背上的花样却是一个比一个精彩。而他们心下吃紧不敢用太高难度的功夫,还要时时查看一番其其格军的比赛情况,偶尔也连带着把马球给忘了。

    如此一心三用,刚开场的时候,其其格军便大大的拉开了分数,江城军明显是落下风,一边没参加的伙伴看着都替他们干着急。

    可白言却是十分镇定,坐在位上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含糊,保烈却是恰恰相反,已经挨到外圈的边儿大喊助威。

    苏幼仪见状是哭笑不得才算是相信保烈是多少直白的男儿。

    保烈喊了一会儿累了,见白言十分镇定的在位上做自己的事,偶尔看一眼比赛也没有其他过多的关注,真心是来观看的而不是作为他们的上司而来的。

    保烈走过去道:“好歹那是你的江城军,你怎么也不给人家呐喊助威一下。”

    白言看也没看:“我对他们一向是放养的。”

    保烈听罢觉得他的这个形容实在是贴近,于是忍俊不禁。

    只听他又说道,“你也别喊了,来坐吧,你说要是他们输了你这一喊他们回头更颓废。”

    保烈不以为然:“放屁,你可别诅咒他们啊,照这走向怎么会输?再说了就算真落了下风想我这么卖力喊着他们不得更努力点?”

    白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然而还真是给他说中了,直至接近上半场的尾声江城军居然稍微拉一些分数回来,这让保烈心中一紧。

    江城军在下半场的时候缓了缓心态,注意观察了其其格军的动作,开场的时候就改动了一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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