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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这个娘娘有点懒-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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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的桃花所做食物,那是只经之地满都是桃香,放入口中亦能口齿余香,老板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他们辛苦上山采的,她都能隐约感到春日桃林遍地开的景象了。
“这酱牛肉果然香,桃花醉入口亦是酒味儿淡些桃花香却是怡人,要是在御园也能自个儿酿来,烟儿与霞儿就有口服了。”
季玉深用筷子沾酒随后点了点她的鼻尖无奈道:“小馋猫。那也要看老板肯不肯将秘方告诉你才是。”
她缩了缩头,用手揉揉鼻子:“怕是不肯,毕竟是人家养活一家老小的本事儿,哪能说卖就卖、咦——”
突然,苏幼仪被从楼上下来的一对男女吸引去了注意力,不由惊诧拍了拍他,目光不离半分低声道,“玉深你快看!那对男女怎么与我们穿之相似,连身形都不差分毫。”
季玉深随之瞧过去,只见那边儿下来的一对男女头戴帷帽,看不出长相如何,只是身形举止与他们极为相似,穿着上也不毫厘不差。
见她那般咂舌,他只是笑了笑不说话,不过一会儿,那对男女便看见了苏幼仪二人,还刻意朝他们俩人点了点头。
这让她皱起了眉头更是不明所以然了,她轻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玉深夹起几块牛肉与花生米放在她的碗中道:“吃菜,我不是说了,今天我们是来游玩的。”
苏幼仪反应过来,咬牙:“好你个季玉深,竟然不跟我通一把气,害我诧异了去。”
他慢条斯理的啜了口桃花醉道:“你不必操心这般多,我帮你一并解决就是。”
她嗔嗲的瞟了他一眼,视线再跟着那对莫名男女。只见他们出了门便上了自己的马车,周遭的仆人也没觉得有何不对,车夫抖了抖缰绳,马车便扬长而去,独留下他们二人。
………………………………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 太后死了
马车停在一段毫无人迹的小径之前,那对疑似是季玉深与苏幼仪的男女下了马车,远远能听清车夫恭敬的说道:“娘娘、先生,小的们就在此等候。”
只见“季玉深”摆了摆手,疑似命他们退下,便带着“苏幼仪”往山上而去。
鄂麦等人就隐秘在林子中间,能见他们二人正缓缓朝前而来,一旁的侍卫小声道:“大人,他们来了。”
鄂麦点了点头又问:“那几个人呢?”
侍卫瞟了一眼斜对面,压低了声音道:“就在对面蹲点。”
鄂麦假装无意一瞥,果然看见三个人影探头探脑不由冷笑:“李韫都是养了些什么狗奴才,只会躲在一旁看热闹?哼,今天一切都会结束!”
正就是这时,季玉深连同苏幼仪已经到了脚下,身后跟着几个与鄂麦的人数相当的侍卫,只是看起来满是松懈,刚巧适合他们下手。
等时机差不多了,他便同身边几个人使了个眼色,立马便是遍天的黑影朝下而去。
那几个人纷纷吓了一跳,还没有抽出剑去就已经有几个侍卫被打倒在地。他们极力躲避,特别是护着那对男女,连连围成了一团。面前是鄂麦的几个人虎视眈眈,伺机准备上前,于是两方僵持了住。
季玉深在其中钻了个空子拉着身边的女人便是朝山下跑去,这无疑是打破了僵持,两方立马混作一团打了起来,季玉深与苏幼仪也很快被人追上拦了下来。
李韫的家仆只见一片厮杀与尖叫,根本看不清身在其中的苏幼仪究竟是怎么样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一身红袍的女人被几个侍卫护在身后,单独分裂了出来,几个家仆看在眼里,知道那是苏幼仪没错了。
只见追赶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鄂麦,那便说明能杀得她胜算大一些。只见鄂麦举着长刀将他们逼至了竹林角落,纷纷被翠绿的竹子挡了去。
那角落隐蔽,便是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他的手中刀光返现。
不过多时便听两个侍卫惨叫以及倒地的声响,最后就轮到女人连连的尖叫不止,鄂麦的身躯挡住了女人的模样,几个家仆怎么也是看不清楚。
但是他手起刀落,力气极大,霎时间刀上便流淌着阵阵鲜血,还有几股血迹喷 射在了翠绿的竹叶之上,使之晃动了一阵看着诡异极了,紧接着女人的叫声也就此断了去。
便是在这时,四面八方突显几个黑衣侍卫,团团将准格尔的人围了住,鄂麦见形势不对,迅速朝林中深处跑去。
只见一个婢女也从侍卫之中跑了出来,巡视一圈跑向竹林间的那个倒地的女人,嘴中叫喊道:“娘娘!娘娘!奴婢救驾来迟!”
她怀抱着那个女人哭泣,抬头红着眼冲黑衣侍卫道,“将这群准格尔的乱臣贼子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掉!娘娘就是因为这群人,已经、已经没了!”随后就是一阵哀嚎。
李韫的那群家仆面面对视,脸上渐显笑意,其中一个笑道:“走!回去禀报大人!”
一场竹林小路的纷争,就此了结。
……
亦是这两日,敏嫔早产,皇子夭折的流言传到了前朝。
众人纷纷是不敢相信,因为后宫并未传出任何说法。
只是元治今日的脸色的确不好,既是铁青又是失落,在朝堂之上压根没心思听下面官员的启奏。保烈本应上朝的日子也并未出现,不由惹得众人纷说,最终笃定肯定是有此事。
不过为什么这件事却是被瞒下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也是李韫今日来心情大好的原因,回到府中都一副愉悦。
李管家瞅着奇怪,毕竟都许久没见李韫笑得这般欢喜,难不成是知道了?于是他问道:“老爷今日如何这般愉悦?”
他停下脚步来笑呵呵道:“宫中传出消息,敏嫔早产皇子已然早夭!”
李管家大惊:“可真?!”
他摇摇头道:“目前还不是真实消息,只是那麝香威力,大概也就这个时候发作。何况皇上今日心情一直不佳,也没有看到保烈人,想必是确凿事实了。”
“那为何不昭告天下?”李管家不解。
李韫嘴角勾起,冷笑:“你且忘了?我说了这件事情推给皇后是最佳选择,若是真是如此,这乃皇家丑事,定不能说昭告就昭告。何况皇上还挺喜欢那周皇后的,总得要有些为难不是?”
李管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如此!”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他道:“人回来没有?可有消息了?”
这时候李管家才作突然想起来道,忽然间便是笑容满面:“回来了回来了!就等老爷了!老爷快请!”
李韫迫不及待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李管家那是笑容不止,嘴上说着:“老爷进去一问就知道了。”但是看那个样子,是好事没跑了。
进大厅一看,三个下人跪在地上,见李韫回来就谄媚着张脸:“拜见老爷!”
李韫见状,笑得嘴都拢不上了,只是上前坐在椅子上说道:“都起来说!”
为首的那位便鞠着身子,搓着手站了起来:“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实乃亲眼所见,太后已经——”他的手放在脖子上比了个的手势,暗示苏幼仪已然被杀了。
“真的?!”虽说心中已有预感,但是亲耳听到,感觉自然是不一样,他一阵惊喜乐呵,还是问道:“你确定她死透了?”
“确定确定!”他又是道,“老爷,还有好消息,就是之后宫中的大批侍卫赶到,将准格尔人抓个正着,这样就恰好能按定准格尔的罪名了!还有亲口听那婢女说的,太后已经没气了!”
李韫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踱步,最后又问:“鄂麦去哪里了?”
“逃了。但是大人放心,这个罪名一定能定下来,鄂麦的亲近手下也被抓在其中。”
“好!好!大仇得报,老夫畅快!”他又是坐了下来,满面得意,心中欢喜非常,一阵感慨之下,简直不敢相信苏幼仪当真死了,恍然觉得面前是一场梦境!
李管家看在眼中,亦是替他高兴,心中只道小姐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脸皮之厚
刚过午时,酒足饭饱之际,空中下起了绵绵细雨,寒冬之日的雨就是再小,配上寒风一吹,细雨斜风足以冻人,凉得刺骨。
苏幼仪缩了缩四肢与脖颈,渐渐有些睡意,加之小酌一杯的缘故,头脑更是昏沉,一下一下磕在了桌上。季玉深无奈瞅她那昏昏欲睡的模样失笑,见她要磕下了连忙伸出手掌拖住她的脸蛋,才缓缓给她放了下来。
他朝老板娘道:“劳烦大婶为我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老板娘见桌边已然睡去的苏幼仪,点头笑了笑,也跟着小声道:“好嘞。”
不过片刻他便轻手轻脚托起已经睡着的小女人,给横抱到自己的怀里,跟着老板娘到楼上客房而去。
苏幼仪能感觉到自己一下腾空起来,微微睁开了双目便见季玉深棱角分明的下颌,她弯了弯嘴角,挪动了下身子找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复安心睡了过去。
季玉深低头便见她恬静的睡颜,还以为方才她只是睡梦中的不安分罢了,便一阵温润的笑起将她搂紧了些。
她这么一睡便是一个多时辰,期间还是因着外头的绵绵雨滴落在了房檐之上,以及树丛之间而迷迷糊糊的醒来过。雨滴在叶子上打出的声响极为清脆动听,她很是想睁眼,只是酒精的吞噬使她几般无力。
未时时分将尽,阴冷的天突然停了雨褪去了厚重的乌云漏出点丝丝阳光,季玉深赏雨的心情才算没了。他抬手半关小窗,屋内立马暗了许多,他听见几声呢喃便将书卷合了起来,转头一看见苏幼仪终于舍得起身了。
“起啦?”他的嘴角微微扬起,言笑晏晏。
可苏幼仪此刻却只觉得头疼欲裂,没想到小小花酒也有这般大的威力。
季玉深跟洞悉了她的心思似的,端起桌上的茶水走向她,坐在了床边儿,“早说了花酒亦是不能多喝,谁让你贪嘴一杯紧接一杯,快把这碗解酒茶喝下去。”
她嘟囔着嘴,瞅着外头的雨水已经停了去,丝丝阳光露着进来却是在她迷糊的眼中看不真切,便皱着眉半眯着眼端起茶水饮尽,瘪了瘪嘴道:“现在几时了?”
“未时将尽了,时候还算早些。”
她抚了抚头,喝了茶水后,脑子好像比方才清醒多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季玉深见状道,“又困了?”
她摇了摇头,娇嗲了几声才算是真的清醒过来了终于看清了几缕阳光,瞅了瞅半窗外的风景还很是怡人,不由问道:“出太阳了?”
季玉深伸手端过她喝完的茶碗放于桌上,探了张白帕给她擦了擦嘴角:“嗯。”
这么一听,她的眼睛立马“蹭蹭蹭”的亮起了精光,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兴奋道:“那我们上山去吧?这个时辰上去指不定还能赶上日落。”
是呢,据说这里是全城以内最能清楚看到日落的山顶,犹如墨画泼景,美轮美奂,正巧现下的雨又停了去,山上绝对是存有一道不一样的风景,她等不得到明日了。
只是某人瞅着还是有些许担忧,不由问道:“你刚刚才醒了酒,确定是不再睡一觉?”
“醒了醒了。”她撩开裙摆下床,“快快换身衣服去吧,简便一些能上山就是了。”
既如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半个时辰,二人均是收拾了一趟,把清早乘车而来的一路风尘洗尽,顿时不觉便感一阵神清气爽。
于山脚下抬眼望去,一片雨后青山如黛、万物清新,花草青翠欲滴,绿意径直流淌到了心田中去,空气中夹杂着潮湿之气和泥土草木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清新而湿 热的气流迅疾钻入人的身子里去。
脚下的泥土之上能感一阵湿软,雨水冲刷过的痕迹跃然眼前。再往上一瞧,雾气迷蒙,天地一色,又见陌上芳草如碧,树木葱葱,林木间弥漫飘荡的白雾,尽是充满神秘之意,令人心生好奇,不由想上前探一探。
可每每拨开一层水雾,面前的景色却好似不曾更改又是让人眼前一亮,心中油然生出一阵感慨。
“呀,玉深,你瞧这里有条蹊径竹陌。”蹦在前头的苏幼仪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转身手指一指便朝那边而去,嘴中喊道:“玉深,快来。”
那小小模样跟孩童没什么区别,季玉深越发觉得她不仅容颜越发靓丽,连性情都好似一到外头就欢脱开来。
他笑了笑跟过去,那是一片看着半弧形的竹林小路与一道涓涓流动得湍急的小泉,如三两玩闹的孩童欢快的朝前欢快涌去。泉上便是用竹子简易搭起来的小桥,满眼的翠绿着实让人心中舒坦。
苏幼仪小心跪在那个小桥之上,捧起一汪泉水到嘴边,细细品味发觉很是清甜,想来茶馆的酒能酿得爽口定是用了这些个泉水。
她很是惊喜,直起腰来想招呼季玉深往这里来。
却是回头一看竹林之下,一道道稀疏的林影连同穿林的斜阳映照在他颀长清瘦的身躯上,他的细眼微微闭起,一双须眉朝上挑开,挺鼻轻嗅着满是竹香袭来,再看唇角轻扬端的一副淡然自若的明媚。
此刻他便安静的仿若与山林融为了一体,就仿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墨画,抒写所穿青衣的清幽。
她玩闹心起,趁着他还享受着一片光景便将手中的清泉往他的脸上泼去。清泉着实是凉爽,以至于因着是冬日,季玉深立马被惊了一番,瞧着某人眉开眼笑硬生生将下意识要去抹水的手按捺下来。
“幼仪。”他沉着声,嘴角边笑意斐然,下一秒就是迈开一双顷长的腿朝她而来。
苏幼仪也就想同他打闹,于是见他过来慌着心预备爬起来,哪知道泉水洒在小桥之上,十分滑脚,她一个不注意便是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季玉深脸色突变,立马往前大跨一步,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身揽向自己,脚下离开了小桥换置到泥土地上去才免得摔了。二人皆是怔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他才松了手,苏幼仪立马就是慌忙起身。
前者还故作淡定道:“没想到幼仪原是这般羞涩之人。”
后者白他一眼,这才缓缓回到了沉稳的样子,她喃喃自语道:“那我倒是想得到你是这般脸皮极厚的人物。”
他拿纸扇点了点她的鼻尖道:“那还算是了解我。”只是苏幼仪不知他的耳根子处早已红润了去。
………………………………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 反悔
只是可惜,他们还是没得攀到山顶,中途玩闹了一阵子,已经是用去了时间与精力,随后蜿蜒而上的山路更是陡峭,苏幼仪算是扛不住了。
她已经许久没走过这样的山路,越往山中走,寒气越是深重,满满一嗅便容易气短,雨后的泥路又是泥泞,流淌至石阶粘腻又不好走,少不得是要一番气喘。
季玉深见她那般模样,便伸手将她拦了下来,随意看了看天道:“要不算了吧,按这个脚程太阳落山了我们也看不到。”
“是吗?”她喘着粗气,看了看不见顶的山路,着实有些不甘心,都走了这么远不上去很浪费啊。
可是要是再走半个时辰还不到顶那不是更浪费了?她在去与留之间不断挣扎。
最后是季玉深将手中的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道:“我们一会儿不仅看不到日落,夜晚降临寒气更重你要是受寒了都还好说,可是天黑路陡的,要是下不去就惨了。”
这么一听,好像是这个理,既然如此,那么——
“那行吧,走吧。”
见她毅然决然便是转身的背影,季玉深瞧着实在是好笑,只当是跟着下山。果然是下山容易上山难,上山固然是困难,但是下山之时她却是觉得脚步轻快非常。
旁晚十分,在连下了两三日的夜雪后今日终于不见得有雪迹了,难得能见漫天未暗却已有繁星点点,意欲明日将是大晴日。
苏幼仪一手抱得桃花醉,经过老板的同意后,与季玉深两人齐齐攀上了客栈的屋顶。
后者只觉今后八成要养一个小酒鬼来了。
只见她像是喝惯酒的豪迈姑娘一般,揭开了酒坛的红布,随后又秒变成了个娇羞的小姑娘,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往嘴里灌去。
随后她放下酒坛又小心谨慎的抱在怀中,抹一把嘴角问道:“李韫那事儿现下如何了?”
季玉深淡淡的微闭了眼眺望着远处的晚霞渐渐被绿色溶尽,夕阳披着浅绿而亮丽的纱衣,缓缓的牵引着山后的圆月,一时间蝉羽的月色从屋顶又滑向屋檐。
他的嘴角边荡漾着笑意说道:“本来是让鄂麦今晚就行动,碍于这般有些唐突,便让他先行休息一番,明早再去,避免惹得李韫疑心过剩。”
她侧着脸,莫名其妙的上下打量了一把季玉深,有些好奇的问道:“我很是奇怪,假若你是李韫,把这些招数用在你身上,你会不会中招?”
他亦是侧过脸,与她对视了片刻,笃定道:“我不是李韫,也不会中这些招数,这些于我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她这么一听咂了咂嘴,也不知道该说季玉深是有这个资本高傲还是该说他过于自负了。
她又是接了一口酒:“我发现与你待在一块整个人都变得放肆起来。”
“不好吗?”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突然的目不转睛,在苏幼仪的疑惑之间突然问道,“马上要过年了,其后便是开春,桃花也很快便会落得遍地。”
“嗯?”她原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随后才恍然想到曾经的那句桃花夭夭,口中的那口酒不由咽了下去。
她偏过了头不看他,暗自思量,季玉深或是猜得不错,她想反悔了。
“幼仪。”他的笑意收敛了去,一丝沉重与忧愁布上眉心。
她放不下元治与朝廷,更是不敢挥一挥衣袖便离开,她放心不下啊。那时不过是一时兴起,过了几月沉下心来一想,她哪得真放心就这么走了?
要是国家真的安定,元治真的能独担大任,后宫一片安宁前朝一片繁盛她都不一定能就那样撒手不管。
“幼仪。”他伸手捧过她的脸,“你想反悔?”
她或是不知道,等那一天他等了多久,眼见了马上就到了,他每日掰着日子数着,秋去冬来春花至,可是这个人突然就要反悔了怎么可以?
见她不吭声,季玉深难能打破一方镇定,沉下了嗓音,“幼仪!”
“玉深。”她皱起了眉头,“你相信我吗?我不是舍不得太后的身份,不是舍不得元氏的江山而是、放心不下。我想回去,想回到我们的家乡,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你能理解吗?”
他跟着紧皱起眉头,面色凝重,怔怔的看着她沉思了许久,周身林中响起不知是何的虫鸣响,暗夜之中只有她的眼睛最亮。
他松了手道:“我信你,可我更想带你回去,在桃夭之时如你所说。但是你要我等,那我便等,只要陪在身旁亦可。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番,在年后告诉我答案。”
他总是这般,话说清了便是,但也将自己所希冀的说了出来,剩下的不过是她的考虑。但是她亦是松了口气,也放下了心,带着对他的愧疚之意开始考虑今后要不要回岭南。
这实在算不上什么难题,只要她想她还是可以回来,可是天高皇帝远她亦是距离京城千里之外,来回一趟半年就这般过去了。万一朝中发生点什么事儿她作为太后 却并未坐镇,这让她如何过意的去?
可元治已然是长大了,已为人父,想当年的先帝也没有太后跟边儿辅导。不管怎么说,还是要问问元治的意见。
这么一想已经好几口温酒下肚,吧咂着嘴忽然觉得这酒没早晨喝的好,只因夜晚风凉,季玉深不让她喝良久就让老板夫妇帮忙温了一坛,口感自然比不上原先喝的了。
可是一阵神游,嘴上却是没停的,一口接着一口顺着喉咙滑下胃里,直觉腹中温热舒爽。不知不觉感到脑袋发晕才终于停下了手,倚在季玉深的肩上睡了过去。
手中酒坛却是没松开,还好好抱着,嘴巴吧唧两声乖巧的倚着一动不动。他低头一瞧,方才的失落又散了些只是轻声问道:“幼仪,你睡了?”
“……嗯……”居然还能得到一声回应。
他忽感有趣又问:“你想跟季玉深回家吗?”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久久都没个回应,却在这时喃喃应道:“想。”
季玉深的脸上荡漾起欢笑,不知不觉已经漏出了一口白牙,最后轻轻将她手中不肯松开的酒坛绑上,随后把她的的头放下来搁在腿上,才弯了腰偷偷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
她喝了许多的桃花醉,满满都是清香,连带着呼出来气息都是一阵不难闻、却醉人的桃花香。
他很是心满意足,笑意久久不消散去,又在她的眉间留下一吻才抬头望向远方。在能见着的尽头,山峦已经渲染上夜晚的墨色又与藏蓝的天空汇成一片,天方尽头不知怎么的晕出一条鱼白的线条。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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