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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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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早上遇见天航哥哥和柏凌姐了,她的肚子好大。等你出来的时候,应该已经能看到他们的孩子了。
唔,这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事情。
柏凌姐一直不理解,问我为什么天航哥哥会这么上心这个孩子?这明明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生父恶贯满盈,早已经死了。
我想柏凌姐是不会懂的,从小有父有母的孩子是不会懂的。
其实我也是,我很期待那个孩子的出生,我今天摸到他在柏凌姐肚子里动了一下,就很激动了。
天航哥哥应该和我一样,我们都那么渴望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就是有爸爸妈妈,有孩子的那种。
哪怕天航哥哥现在没有和我在一起,但是他会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那个孩子身上。
他有多爱我,就有多爱那个孩子吧。
他一定是个很好的爸爸,比他自己的爸爸要尽责得多。他会抱他,哄他,喂他吃奶,等他大起来会叫一声爸爸的时候,天航哥哥一定高兴坏了。
我觉得这样也好,这样至少他还有个寄托。
真的,我不嫉妒。
我答应过他,要活得像叨叨一样快乐。我自然要做到,不能让他担心。
今天早上,我们都拿最美好快乐的一面展示了出来。我们都演得那么逼真,他携手娇妻,幸福憧憬,我爱好广泛,积极快乐。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妹妹我终于有人追了。
一个叫邵泽平的家伙,是我最后一年实习的老师。可我觉得他讨厌极了,我宁可像以前那样幻想一个男朋友出来,也不要这个实实在在就在眼前晃的霍克。
哥,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很想很想。
你的,小语。
林轻语把信写完,装进信封,从床底下拖出那个大箱子,把信压在箱底。
她不喜欢写日记,又不是每天都五彩缤纷。只是偶尔有憋不住的话想写下来,就写成信,装在箱底。
她给莫言写过,给邢天航写过,还给自己的爸妈写过。
她囤的东西太多,连箱子都盖不上,只能一件件拿出来,重新整理。
有个硬硬的小木盒占了地方,林轻语把它拿出来。
是一个古老精致的八音盒。
这个八音盒是好多年前的事,那时候林轻语刚念初中,一天放学时候,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太太。那老太太非但没怪罪,反而还送了这个八音盒给自己。
她现在还记得那个老太太说的话,“你总会长大,爱上一个人,后悔一些事。如果有一天再也无法承受命运的重击,那就奏响这支曲子,它会带你时光倒流。”
夜三的话:昨天有收到许多评论哦,夜三很开心!希望大家继续互动,可以说角色,可以说剧情,有不明白的话,也可以说出来,我会开单章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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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十二)什么是黑道
林轻语确实比同龄孩子要幼稚一些,那八音盒的故事,郁小凡当时也就相信。但林轻语却还半信半疑抱着希望,她拿回来当天晚上就想,如果时光真能倒流,她会用来做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就有了答案。
她要让她的爸爸妈妈回来,只要不参加鹰潭的那次任务,他们就不会牺牲,那她和林莫言就不会成为孤儿。
她忐忑又兴奋,打开盒子,旋紧发条。八音盒里奏响天鹅湖的旋律,芭蕾舞小人轻舒双臂,踮脚而行。
果然,她回到了过去。
那是半夜,家属楼里灯火通明,妈妈心急火燎地在给她穿衣服,林莫言早已经利索地穿好了,在一旁摆弄自己的玩具枪。
“小言,带好妹妹。爸爸妈妈十分钟以后要走。”林卫国蹲下来,在孩子们的额头上各亲了一下。
林轻语牢记自己使命,抱着林卫国开始大哭,“不准走!鹰潭那里很危险,爸爸会牺牲的,不让爸爸走!”
她平时很少哭,但哭起来常常有惊天动地的效果。
果然林卫国被拖住了。
看到楼下的军用卡车缓缓开走,林轻语高兴得手舞足蹈。
一个士兵在门口报告说:“副连长,上饶那边又出险情,上头命令我们立刻赶往支援。”
林卫国点点头,“立刻出发。”
他转过身来,无奈地抱了抱林轻语,又亲了亲她的小脸,安慰说:“小语放心,爸爸很快就回来的。回来再教你下军棋好不好?”
林轻语吁了口气,乖乖点头,只要不去鹰潭就好。
然后她听到有人拍自己,天也逐渐亮起来。
“小语,小语怎么了?又做噩梦吗?”是林莫言进来,开了她房间的灯。
林轻语坐起来,发现自己还是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手里捧着八音盒。
“哥,我梦见爸了,他去上饶执行任务。”
林莫言无奈地把八音盒从她手里取出来,又重新把她塞回被子里,“爸当然是去上饶了,他最后不就在那儿牺牲的么?”
“上饶么?”林轻语迷迷糊糊,“我怎么记得爸是在鹰潭死的呢!”
“你睡糊涂了吧?爸从来没去过鹰潭。”
经过那一次的事,林轻语终于死心。
这只是个普通的八音盒。不管最后牺牲的地方是在鹰潭还是上饶,爸妈还是死了,她林轻语还是孤儿。
美好的希望破灭,她有点失落,也就顺手把八音盒封进了箱底。
今天再拿出来,发现音质竟然还不错,做工也精细。她决定把它拿在外面,过几个月送给天航哥哥的孩子做见面礼。
放风时间,林莫言在操场上读小语的信。
自然不是前面的那封。
信里讲了她实习的情况,讲了叨叨的情况,还讲了隔壁黄婶婶当了外婆,发了喜蛋给她吃。
唯独没讲邢天航的事。
但林莫言其实知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里只不过是监狱,又不是完全封闭信息,瞒是瞒不了的。
邢天航一直给他送东西,却从不探视。这是为什么?怕自己骂他抛弃了小语吗?可难道他能躲一辈子么?自己还有半年多就要出去了啊!
他忿忿起身,没留神从信封里掉出一张照片来。
林莫言发现,急忙回身去捡,已经在老大的手中。
“还给我。”林莫言低低说道。
老大端详着照片,“真是水灵,几岁了?”
“二十一。”
“女朋友?”
“我妹妹。干嘛?”林莫言夺过照片,警惕说。
老大倒没有硬扯,将照片还给林莫言,“别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如今二十出头的姑娘,都长啥模样。”
林莫言眼中都要喷出火来,揪住老大的衣领,低声威胁说:“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妹妹,我现在就杀了你!”
老大轻轻推开林莫言的手,轻蔑说道:“跟你说别想多了。”
他抬起头,望着天上绚烂的白云蓝天说:“我女儿,今年也二十一。”
“你女儿?”
“是啊,我这种人,就不能有女儿吗?”老大斜睨林莫言一眼,自嘲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是还有三个月就要出去了,又许是因为林轻语和自己女儿同岁,老大难得的打开话匣子,说起他自己的故事。
“我有老婆,也有女儿。我的老婆,是我抢来的。
我年轻的时候,是混黑道的。黑道知道么,不是电视里看的那样,江湖情,兄弟义气,那都是骗人的。
黑道,就是一群社会渣滓,坑蒙拐骗什么都干。吕大妈是有点啰嗦,但说的都没错,你二十年牢饭吃了,自然就开始后悔,但年轻那会儿不晓得,觉得自己不用读书干活,也能潇洒快活,还觉得自己挺能的。
我老婆是好人家出身,身家清白,那时候我有辆五羊摩托,没事儿的时候就每天接她下班,带她满城飙车。年轻人,脑子简单,也不想别的。我让她跟我好,她就跟我好了。
后来有一天,她给我说,她爸妈不准我们来往,给她说了个对象,是个小学语文老师。
我问她,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她想了想说,喜欢我。我说那我们走吧。我当天就带她走了。
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们住在一个才四平米的出租房里,我马上要当爸爸,自然不能再出去杀啊打啊,我老老实实找了个工作,给人家缝拳击手套。
我现在还记得,缝一个赚两毛,她帮我一起缝。大热天,满屋子都是毛毛,可她一句也不抱怨。她说她很高兴我能改邪归正,这样即便清苦些,她心里却踏实。她还跟我盘算着,等她生下孩子后,我们可以一起摆个小摊,卖煎饼,卖炸豆腐什么的,这样也能挣不少。”
老大停下来,望着窗外变幻莫测的白云,叹了口气。
“她的父母也来找过她,可她坚决不肯回去。那天我很感动,晚上就又疯狂地跟她好了。大概是她怀孕以后吃得太差了,孩子不太结实,第二天一早她就说肚子疼。我急忙带她上医院。
医生说要住院保胎,可我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我哄着医生让她先住进去,然后回头找兄弟们筹钱。正好这时候大哥有个棘手的活儿,干成了立马给五千。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夜三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过古惑仔,老大的那个故事,让我想起了这部很早以前的片子,郑伊健可是那时候的帅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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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十三)天尧的父亲
老大说到这儿,便沉默下来。
他虽没什么特别好的词汇,但每句话都言辞恳切,听得林莫言入了神,见他不再说下去,不禁催道:“后来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
老大惨然一笑,“怎么了还不明显么?自然是进来了。”
林莫言自觉失礼,歉意说:“呃,那她呢?还有那个孩子……”
“我再也没有回医院,我老婆打电话给她父母,她父母来接了她回去。判的那天正好孩子双满月,我本以为她会来,可是她没有。”
“你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老大摇头,“没有。听说她后来还是和那个小学老师结了婚,那人也还不错,没有因为我的事怪她,后来好像又生了一个儿子。”
“那你女儿呢?知道你这个爸爸么?”
老大摇摇头,“女儿在外公外婆家长大,听说也已经成家了。她不晓得我,晓得我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林莫言无言以对,遂讪讪问:“那你出去后,会去找她么?”
“不知道。其实挺想看看她们的,就远远看下就好,但又怕打扰她们生活。
呵呵,想穿了有啥好看的!人家二十年没我也过来了,还缺我这一眼不成?她们过得好就好了。”
放风时间结束,老大回到监舍,又便回那个令人敬而远之的样子。
夜深人静,林莫言又拿出小语的照片,就着月色,细细端看。
脑子里有许多的五羊摩托穿来绕去,轰隆轰隆作响,他只觉这世上的一切都匪夷所思,与他之前所想大相径庭。
青梅竹马的爱情敌不过家世背景!
百折不屈的原则在三万六的房贷前不堪一击!
郁东森家财万贯,最后仍旧锒铛入狱!
柏凌惜楚柔弱,却有个爹能为她心想事成!
老大古惑仔般的爱情最后却仍落得一个妻离子散下场!
林莫言一下陷入茫然。
爱情、权势、信仰、力量……他不晓得这最后的最后,谁是胜,谁是败。
抑或这都只是命运舛途中一个小小的中转站。
一间茶室,一盘棋。两相闲人,四季春。
邢天航好像心情不错,拉着邵泽平下了一下午的棋,从围棋到国际象棋,邵泽平一路输多赢少,十分吃瘪。
邢天航却气度悠然,还不知哪里弄了把折扇,摇两下,落一子,真正翩翩公子样。
“你真的在吃燕窝?”邵泽平皱眉问。
邢天航笑了,“你信?”
“她信就好。”邵泽平深思熟虑走了一步,又抬头看了看他,“不过你最近确实好像还不错,头痛还常发作么?”
“好一些。”
“饥饿和剧呕呢?”
“也少很多。”
“那看来我给你的治疗方案还是有效的,有时间多来做高压氧治疗,对你有好处。”
邢天航皱了皱眉。
邵泽平现在挂靠在公立医院,他介绍邢天航去的也是他们医院的高压氧舱。要和一群病歪歪的老头老太太一起进舱,做的过程中说不定还会拉着你闲聊。邢天航只听阿德回来描述了一下,就决定放弃。
他觉得在找到一家可单独做高压氧的医院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尝试这个治疗方案的。
而邵泽平开给他的营养脑神经类药物,他也没有吃。一来吃了没什么用,二来这药有个可怕的副作用就是嗜睡。他吃了两天,完全无法开展工作,便也决定放弃。
他不会告诉邵泽平说,自己并没有照着他的医疗方案走。
但他也确实没有说谎,他比前段时间要好多了。
他也弄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最近生活都上了正轨,没有什么令他措手不及的变故。郁丰的事一点点理顺了,他和柏凌也处于一个友好而平和的关系,郁小凡出了国,听说还不错。
最重要的是,他时常能见到小语。
她把钥匙又拿回去了,来之前也不打电话,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来。
有时候他一进门就能看到她,有时候睡到半夜,发现小语就坐在床头,替他熨着第二天要穿的衬衣。
他头痛的时候,她会替他揉一揉,她的手法十分好,揉一揉便真的不疼了,连止痛药都少吃许多。
他有时候没胃口,吃不下东西,她又会哄着他,劝他吃一点,那他就吃一点。
他已经把一间客房布置成婴儿房,他想着以后若柏家允许,他偶尔可以把孩子带回来住两天。他怕小语生气,忐忑地带她去看。
可小语很大方,还说他买的婴儿床和摇铃十分漂亮,说以后孩子回来,可帮他一起照顾。他欣喜若狂。
他当然也不会把这些告诉邵泽平。
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和小语现在这样暧昧的关系毕竟有违道德,他放在心里就好,说出来糟践了小语的名声。
“我下个月要离开一段时间,你帮我照顾好小语。”邢天航速战速决,封了邵泽平的王,结束这一局。
“离开?要去哪儿?”
“加国,有些业务要处理,另外也有些私事。”
“听轻语说,你出生在渥城。”
“是啊,”邢天航轻叹了声,竟透着一种思乡的情怀,“我已经十几年没回去了。”
渥城,麦克唐纳机场。
三月前,当郁小凡跟在宋天尧后面,走出到达厅的时候,是真正吃了一惊。
宋天尧指着一对五十岁上下气度雍容的华人夫妇,笑着对郁小凡说:“驻加大使亲自接机。racy,你这可是首相级礼遇啊!”
郁小凡怔怔说:“你母亲不是参赞么?怎么变成大使了呢?”
宋天尧哈哈大笑,拉着她走到父母面前,“我母亲是文化参赞,但没说我父亲不能是大使啊。
来,我给你们介绍下,爸,妈!这就是我常跟你们说起的郁小凡,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当然,她还不是最美的,因为有我美丽的母亲!她只能算第二!”
“这孩子,油腔滑调!”宋小芸笑嗔着,热情拥抱了郁小凡,温雅说道:“郁小姐真是漂亮,天尧天天念叨你。幸亏你来了,否则只怕我这个儿子就要飞去中国,寻找他的爱情了。”
郁小凡受宠若惊,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打了个电话给宋天尧,告诉他自己可能会来渥城。她原来的想法,只不过因为他在这里熟悉,让他先临时找个酒店,然后等学校什么注册好了之后,再慢慢找房子。
可她万万没想到,宋天尧会飞去多伦多接她,和她一起回来不算,还出动了家长来接机。
是真的心血来潮把自己当做女朋友了吗?还是受西方影响惯有的热情浪漫,来得快也去得快?
郁小凡还来不及思考出答案,一个更大的震惊就抛在了她的面前。
邢何也微笑着拥抱了她,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我是天尧的父亲邢何也。郁小姐,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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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十四)Be my girl
邢何也,驻加国外交大使。
郁小凡诧然惊愕,那不应该是邢天航的父亲么?
父亲郁东森千方百计想巴结上他,可他就是架子大到连儿子的婚礼都不出席,只是敷衍地给郁东森打了个电话,说了些点到为止的恭喜。
当时郁小凡对此颇耿耿于怀,心中腹诽邢家其实并没把她这个儿媳看得有多重。可她没想到,今日不仅亲见这位传说中不近人情的邢大使,更得到了他和夫人亲自到机场迎接。
一袭便装,风度雍然,相敬如宾,上慈下孝。
郁小凡豁然明了。
她掩饰着内心的震惊,巧笑温言与宋小芸交谈,说一些自己在南阳的情况,也问了些在这里的风土人情。
她看着那个与邢天航身形酷似的男人走在前面,慈爱地帮儿子提着大行李箱,另一手拿着太太的手提包。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郁小凡觉得。
纵然已五十出头,依旧身材挺拔,他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帅,就像现在的天航和天尧一样。
他事业如日中天,代表国家行使外交权力,回到家中却把太太捧成女神,把儿子当做朋友。
完美的家庭一目了然,只要看一看宋小芸和宋天尧就知道,邢何也给了这对母子多少幸福。
然而,再完美,再幸福。
宋天尧还是姓宋,宋小芸成不了邢太太。
生活真是处处讽刺。
宋天尧正陷于疯狂热恋中,自然不会去替郁小凡找什么酒店,而是直接把她载到了家中。
“小凡,不嫌弃的话,先在家里住几天,天尧很早就替你把房间收拾好了。”宋小芸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在后排。
宋天尧驾着车,从后视镜中瞧着自己心爱的女孩,任性地胡搅蛮缠:“不要先住几天,要一直住下去!如果小凡住不惯,我就和她一起搬出去。”
宋小芸无可奈何,嗔笑说:“抱歉,郁小姐,我这个儿子有点人来疯。你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天尧若欺负你,也来跟我说。”
郁小凡垂首,倒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低声说:“没有,天尧很热情,对我很好。”
邢家的这套别墅,是在邢天航还没有离开渥城的时候,邢何也就买好了的。
那时碍于邢天航在,他还偶尔回使馆区住几天,后来邢天航回国,邢何也更理直气壮地搬出了出来。
那是一所毗邻大学的成熟别墅区,美丽的里多运河据说就在不远处蜿蜒而过。房子占地四千英尺,上下两层,外加一个地下室。这里并不是很新,但却也因为这些岁月的沉淀,而更显出馥郁的人文气息。
郁小凡出身优越,对邢家的宅子倒也见惯不怪,令她印象深刻的是邢家的花园。
那个有着吊床摇椅和小天使喷水池的花园,并没有请花匠专门打理。虽有欠完美造型和千篇一律的品位,但郁金香和小雏菊,以及一些叫不出名的小花儿,倒是每一朵都卖力生长,颇似北美的自由热情。
郁小凡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便被吸引住了。
“这个花园,好美!”她说。
宋天尧正提着她的行李上楼,笑说:“嫁给我,我把花园送给你。”
加国入冬很早,渥城算是温暖的城市,但十月以后,也开始要着冬衣。
在邢家的帮忙下,郁小凡入学十分顺利。
只是宋天尧依旧不肯让她搬出去单独居住,说这里治安不比中国,一个单身女子,又貌美如花,定会惊动整个渥城黑帮,实施抢劫计划。
郁小凡笑。
天尧就是这样,说话夸张而且好听。
从前和天航在一起的时候,哪怕已近婚期,她也从未听过半句这样的甜言蜜语。
呵呵,还去想那个男人做什么,往事已矣,不堪回首。
郁小凡轻轻叹一声,垂首啜饮咖啡,却在蛋糕的底托上发现一行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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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凡忍俊不禁,刚要说什么,却被人从背后捂住了眼睛。
“天尧,我知道是你。”郁小凡莞尔,“放手啦,咖啡要洒了。”
“不会洒,我喂你喝。”宋天尧柔声说。
郁小凡还未来得及出声,就有一口蛋糕被喂入口中,浓郁芬芳,是味道正宗的tiramisu。
“味道如何?”
“傻瓜,你不是说咖啡么?”郁小凡被出其不意的甜蜜惊喜到,却故意嗔怪。
“唔,别急,咖啡来了。”宋天尧笑。
这一次,是他的唇。
温暖的,湿润的,带了直火烘焙的热烈,还有研磨时的小心翼翼。
凝结他的爱意,萃取她的心。
“天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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