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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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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围着她指指点点,还编了儿歌嘲笑她。她又瘦又小,头发稀稀落落,哭得小脸通红。
他蹲下替她擦眼泪,她却往后一缩,“老师说,虱子会传染。”
“我不怕。”他于那一刻,紧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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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美尤佳子在上山的时候,张大嘴惊叫:“天,这不是那个中国帅哥嘛!”
惊讶的应该不止她一个。
因为整个圣莫里茨滑雪场都像被炸了锅,所有滑雪课程全部暂停,滑行技巧高超的教练们都被组织起来,成为救援队,在各条雪道间展开密集搜索!几百台液晶屏上亦不再播放滑雪视频,而是统统换上了邢天航的巨幅照片!
字幕上,是翻译成各国语言的寻人信息:邢天航,二十九岁,身高一米八六,中国籍男子。如见此人请速联系某某某,必有重谢!
扩音器中,播音员用好听的语调反复诵读相同信息。
两遍后,林轻语一把推开那个优雅的播音员小姐,自己抢过话筒:
“邢天航,你给我听着,我林轻语回来了!
你想寻死你试试看!我不会滑雪,可现在是你逼我冲下来找你的!要是我摔死,你就后悔一辈子吧!”
她将那段话录了下来,让魂飞魄散的播音小姐反复播放,让整个阿尔卑斯山都回荡着她凶神恶煞般的警告,然后甩了大门就走。
邵泽平雇了直升机在雪场上空反复搜寻,看有没有在雪地中昏迷的游客。
阿德也已经带领救援队出发,剩下林轻语在游客管理中心播放寻人启事。
她自然不甘心只是坐等。
她冲到服务大厅,连说带比划告诉工作人员要租雪具和滑雪服。
她不晓得滑雪服要包括哪些,便指了指模特身上,让人囫囵剥了下来,再囫囵套上。
她根本不会滑雪,她长在温暖的南阳,甚至连雪都只有在电视里见过。
但她浑身都是胆子!
一撑雪杖便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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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他,真是丢死人了。
她倒霉染了虱子,被咔嚓一刀剪去留了半年的头发。她心痛到不行,连郁小凡都要求换座位,怕传到她头上的虱子。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大声喝走了取笑她的同学,还拿出手帕替她擦掉眼泪。
他的手帕很好闻。
他笑着对她说,“我叫邢天航,林莫言说,把你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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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语不记得自己摔了多少次。最后那一次,她直接撞在一棵树上,雪杖脱手,人也飞了出去。
我真是个笨蛋!
我应该呆在服务中心,等泽平他们的消息。
不然就算找到天航哥哥,我也已经给摔出脑溢血了。林轻语想。
她早脱离了赛道,在她自己都说不出的位置。
圣莫里茨的日落时间是晚上十点。
她安静地躺在雪地里,看着火红的太阳一点点落下。
那火烧云,美到惊心动魄。
可惜,我就要死了。她在心里说。孤零零,一个人死。
她的两条腿摆了一个怪异的外八字,不很痛,但完全站不起来。
摔倒的时候,她扔了雪杖,用身体护住背包。尽管狗啃泥的姿势让她满脸鼻血,但包里的针剂倒是一点都没有碎。
温度降低很快。
她感到自己快被冻僵了。
如果不求救的话,很快就会冻死吧。
对讲机中传来固定的信号声,那是与邵泽平约定的每隔一个小时互报一次平安。只要她说出自己现在面临的困境,他们很快就能来搭救她。
“发现天航哥哥了没有?”她问。
“暂时还没有。”邵泽平说,“你那里怎么样?”
“我很好。”她说。
“还说你不会滑呢,真没想到你滑雪那么厉害。”
“那是,我是冰雪奇缘里的艾莎。”她大声笑。
“天黑了,艾莎公主也要小心。”
“好。”
她动了动尚还能动的右手,又检查了一遍那些针剂。陈家宁带了足够的药品。十支救援队,每个队长手里都有一份,不论谁找到他,都能第一时间为他施救。
可直到现在,没有一支队伍发现他的踪迹。
她没有告诉邵泽平自己的境况。
目击者说,他是早上雪场一开门就来到了坡顶,距现在已经十二个小时了。而以他的身体状况,莫说滑雪,就光坐着都无法负荷如此缺氧的高原环境。
说死就死,邢天航,你简直岂有此理!
好啊,要死大家死啊,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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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那么会唱歌
午夜十二点,雪场结束营业。
扩音器中,林轻语震天动地、凶巴巴的声音终于告一段落。
她仍旧躺在两个小时前的地方。
邵泽平又来过两次消息,仍旧无所获,但他说救援队会继续搜索。
林轻语笑着放下对讲机。她现在已不觉得冷,只是睏,她很想就这么睡一会儿。
也许真的是神智迷糊,她竟不知哪里听到了歌声。
那歌声极轻极轻,就像是一个低声的呢喃又被刻意放到远处,若不是此刻实在安静,根本不会被注意。
听着那不绝的歌声,林轻语害怕起来。
是鬼吗?
她从小就怕鬼,很大了都不敢一人关灯睡觉,非得要林莫言和自己的房门对开着才行。没想到死在国外,还劳烦黑白无常漂洋过海来接自己。
啊啊啊,林轻语吓得闭上眼睛。山风在空穴里发出呜呜的回响,更显得凄清恐怖。
林轻语用手堵住耳朵,歌声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
仔细一听,竟然还有歌词。
“你是爱我的,你爱我到底,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相信自己可以深深去爱你……”
啊,还是首中文歌!王菲不是过气了么?为何在北欧还这么红,且连北欧的大小鬼们都唱得这么惟妙惟肖!
等等!
这么惟妙惟肖,这个……这个好像是我唱的啊……
我还录下来给天航哥哥当做专属铃声呢!
难道,难道……
天航哥哥就在附近!
林轻语一下兴奋起来,所有的疲劳寒冷都不那么明显了。她掏出口袋中的强力手电,一道微小却强烈的光芒瞬间照亮山野!
“你是千堆雪我是长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你是一封信我是邮差,最后一双脚惹尽尘埃。……”
“若是要细水可以变长流,就像等他长出铁锈无法再分手。……”
“爱是一万公顷的森林,迷了路的却是我和你,不是说好一起闯出去,怎能剩我一人回去。……”
好听的歌一首接一首,林轻语这才发觉原来自己那么会唱歌,唱得那么好。
“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了。”她跟着轻轻哼唱,“承诺常常很像蝴蝶,美丽的飞,盘旋然后不见。但我相信你给我的誓言,就像一定会来的春天。”
她一点都不害怕了,打着手电,循着歌声的方向仔细搜寻。她甚至有些兴奋,就像小时候停电的夜晚,她和他,还有林莫言一起,借着手电筒的光,在家里席地而坐打扑克。
两三米开外的雪地上,有极微弱的绿色荧光,一闪一闪。
她眼睛一亮,拖着两条不能动弹的腿朝前爬去。
光源来自一枚索尼的内存式蓝牙耳机,应该是邢天航在国内事先录好带来的。他一定在附近!
“天航哥哥!”林轻语大喊,“你在哪里?天航哥哥!”
风更大了一些。
她的声音瞬间便消散得无影无形。
“天航哥哥!邢天航,你给我出来!
你这个混蛋,还说爱我,还说天长地久,我不过走了一个多月,你竟然就不等我!
你这个不讲信用的,你简直气死我了!”
千年冰封的阿尔卑斯群山,一遍遍回荡着她嘶声力竭的呐喊。
“邢天航!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出来……”
“再不出来,林轻语就要冻死了!要冻死了……死了……”
温度已低至零下二十几度,眼泪全部凝结在脸上,喉咙也嘶哑到再喊不出一个字,但这些都没有令她害怕。
她怕的是,邢天航已经死了。
他不会回答你,就算喊到雪崩也没用,因为他已经死了。一个可怕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不,不会的!
“邢天航,你是我的!我不让你死,你就不准死!”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声喊,只是咬着破裂的唇,艰难地发出耳语般的声音。过低的气温令她呼吸困难,每吸入一口空气,就像猛的吞了一大口冰一样,整个胸腔里都是刺痛的。
手电的光渐弱下来,但就在此时,似乎看到远处有个什么东西飘了一下。
林轻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凑着手电,瞪大眼睛使劲望去,却又什么都瞧不见。
是自己眼睛发花么?
她眼睛都不敢眨地盯了近十分钟,那个东西又出现了。
这回她看清了,是一条红色的飘带。
为了安全起见,一般滑雪服都以颜色鲜艳为主,这样即便出了意外,搜救人员也能及时发现。
邢天航反其道而行,特意挑了一套白色的滑雪服。这样的设计有悖安全准则,所以即便是全白的衣服,仍旧在胸口处留了一条红色的飘带。
林轻语已经将四周都照了一圈。只是没风的时候,飘带静静垂在胸口,自然什么都看不见,方才恰好一阵风起,这才让林轻语看到。
那个米白色的影子,是个人!
邢天航离她不过一百米!
谢天谢地!林轻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匍匐着爬了过去。
“天航哥哥!邢天航!”她嘶哑着喉咙叫。
那个白色的身影伏在雪地中一动不动,对她微弱的喊声毫无反应。
她几乎快被冻僵了,感觉自己已经爬了很久,但还是离他那么远。
她的位置稍微偏高一点,离他有个缓缓的坡度。
邢天航,这是你逼我的。
她吸了口气,看准位置,抱头便滚了下去。
啊啊啊啊……
她的腿本来就断了,不动还好,一动骨骼发生错位,简直痛彻心扉!而她还不只是动一动,接连几十个滚从山坡上滚下来,两条腿就像被放在搅拌机里一样!
混蛋!这是你害我的,你一定要赔我!
但这样滚,确实比爬要快许多。第一次停下来的时候,离他只剩三分之二的距离了。
邢天航,你这个混蛋!如果害我坐轮椅,我就天天作,作死你!
林轻语心里狂骂。她目测了下距离和方向,一咬牙,继续朝他滚去!
“天航哥哥!天航哥哥!”她用力拍打他。
邢天航的身体冷得像冰。
他不知在雪地里躺了多久,裸露在外的肌肤惨白到发紫,睫毛上俱是冰雪。
所幸,仍有微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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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命中注定
林轻语不再徒劳地去喊他。
也强迫自己不去想他现在到底如何,还有没有生还几率。
她像事先在脑中排演过千遍的那样,立刻程式化地取下背包,颤抖着取出那些救命的针剂,又艰难地撕开他的滑雪服,为他一支支注射进去。
好了,你不会死了。
哈哈哈哈……
她真的很想放声大笑,但腿上的剧痛令她实在笑不出来。
天航哥哥,你不会死了!但我,啊……我却要痛死了!
她掰开他的手臂,让自己躺在他怀里,枕在他一条手臂上,又拿起他的另一条手臂环住自己的腰,就像平时睡觉时那样。
“你忘了我们发……发过的誓吗?我们是结……结拜过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真的好冷。
她哆嗦着,整个身体都没有知觉,又把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喃喃说:“你晓得吗?我这几天实在是太伟大了,我生出来,到现在从来没……没这么伟大过。我……我一定是把这辈子的勇气和智商都用完了,才能这么厉害。
不过,我现在……现在真的要睡了,我太累了。接下去……呃,你看着办吧……”
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林轻语醒了。
而且是被热醒的。
她很不耐烦地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又不晓得被谁塞了回去。她极不满意地再伸出来,那人孜孜不倦地又给她塞回去。
林轻语愤怒地睁开眼睛。
“邵泽平!”她噔的一下想坐起来,刚抬起身子却“喔唷”一声,又原封不动跌回去。
邵泽平吓一跳,忙把她轻轻按回去,哀戚说:“你能不能太平点,你的腿都已经……”
林轻语脸色倏地白了。
她在被子底下摸了摸,大腿是好的,再往下就摸不到了,但膝盖以下毫无知觉。
她顿时花容惨淡,“我的腿呢?被截肢了?”
“现在晓得怕了?昨日怎么那么英勇!海拔3000米的雪道闭着眼睛往下冲!”邵泽平冷嘲热讽。
说起雪道,林轻语脸色又是一变,急拽着他问,“我天航哥哥呢?他怎么样?”
“怎么了!为了他,连自己有腿没退都顾不上了?”邵泽平气不打一处来,出言微微讽刺。
他把手搁在她被上,林轻语二话不说,抓住他的中指就往反方向扳。
“啊啊啊!轻语你疯了?”邵泽平痛得大叫。
林轻语一字字说:“我记得天航哥哥以前说过,你是这世上最没有资格嘲笑他的人。”
邵泽平痛得龇牙咧嘴,拼命甩手,委屈说:“我哪敢嘲笑他,我……我只是在嘲笑你而已。”
“我是他的人,嘲笑我就是嘲笑他!再说要不是那天你来得晚,让他先找到我,怎么会害我连准备都没有就启动了八音盒?”林轻语怒说,“每次都是你坏事!”
“好好好,是我错!他也得救了。是他发射了你包里的信号弹,被我看到,就把你们都救上来了。”邵泽平不敢再惹她,老老实实说,“不过他情况比你糟,家宁还在给他手术。”
“有没有危险?”林轻语急道。
“现在还不好说。他在南阳时已经一堆问题,一直拖着拒绝治疗。看你回来了,倒是二话没说就让家宁手术,只是冰天雪地的这么一折腾,唉……”
邵泽平微微摇头,见她通红着眼睛,又劝说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真的要挂,雪地里就挂了,既然还能留着一口气,想必老天不收他。”
林轻语用力把眼里的泪花给憋回去,嘶声说:“这用得着你说!我跑那么大老远来,他必须给我好好活着!走,你带我去手术室门口等他!”
她这时候才又想起什么,“啊”的惨叫一声,“完了!我的腿!不是真被截肢了吧?”
邵泽平无话可说,拉开她的被子。
林轻语两条腿直直地搁在床上,膝盖以下全是石膏。
“恭喜你,骨折外加错位,一共七颗钢钉。”邵泽平不放过机会报仇,落井下石说,“你可以自行对应北斗七星。”
林轻语总算吁了口气,愁眉苦脸说:“可我觉得更像变形金刚。”
林莫言本不放心邢天航安危,但南阳那边,第二日便是“会议中心”的竞标日,他不得不亲自回去坐镇。
谁晓得,等他到了南阳,才听说邢何也已于三日前回了帝都述职,柏靳文似乎也有些私事难以脱身,这提案的日子又往后延了一周。
林莫言少不得又要骂几句大老爷的官僚作风。
这是后话。
手术室门口,林轻语坐在轮椅上,跟邵泽平大概说了穿越后的事。
“你是说,你去了未来?”邵泽平瞪大眼睛。
“是啊,也不算未来。我的理解是,那是另一个世界,就是平行世界的那种。”
“那里也是你么?”
“算是,那也是林轻语,但又好像并不完全不是我。”
“为什么呢?”
林轻语想了想说,“经历吧。虽然大致命运是相似的,但总有些细节上的差别。心理学不是说么,性格一半天生,一半后天的环境养成。我感觉我要比那个世界里的林轻语活泼些,不过也有可能是她老了。”
她毫不留情地吐槽了自己了一把。
“我呢?我怎么样?”邵泽平颇有兴味问道。
林轻语想到嫂嫂饼,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耻笑说:“先是和我们结了些仇,不过我大人大量。不但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还天天好吃好喝供你。”
“啊,那么好啊。”邵泽平显然很满意,“我还怕只要我学医,就和你们逃脱不了干系,本想穿越回去改填志愿呢!”
林轻语心中一动,邵泽平的话似乎有道理。
既然两世中,天航哥哥的健康都是毁在他手里,那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冥冥中注定呢?
如果真是那样,那是不是只要邵泽平不选医科,天航哥哥就不会有事?
但倘若这真是命,又岂是他们能改变得了的?邵泽平就是要克邢天航那么一下,不是因为这个,也会是因为那个。
邵泽平恰于此时问道:“那个世界中,应该没有郁小凡怂恿我给天航做催眠吧,那你们俩是否婚姻顺利,白头到老?”
林轻语凄笑,“没有催眠,但有脑癌。”
………………………………
(七十二)还不到时候
林轻语其实已经二十五。
不过她向来长得**,打扮得也**,看上去撑死了也就大学刚毕业的样子。
但就这短短几天,从积极的一面来讲,她觉得自己就跟乘了时光机一样对,她确实乘了时光机“嗖”的一夜变成熟。
消极的一面来讲,就是之前的日子都活在狗身上了。
她觉得从密谋偷八音盒开始,自己的智商就像得到老天眷顾第二次发育,突飞猛进到竟可以和邢天航叫板的程度。
非但如此,她整个人都稳重淡定,好像再没有什么厄运能打垮她一样,飞花拂叶,不澜不惊。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未来。
她晓得人生的轨迹就摆在那里,那是个已知数,没什么好奇,别妄图躲避。
纵她再爱他,愿意献出一切,甚至生命,现在手术室里的那个男人,也只剩一年的时光。
她很笃定邢天航不会死在雪山里,也是这个原因。
因为现在还没到时候。
“泽平,那个八音盒究竟去了哪里?以天航哥哥的能力怎么会找不到?”林轻语抠着自己两条盔甲般的腿,蹙眉问。
“我到的时候,就看到天航昏倒在地上,根本没什么八音盒。他醒了以后,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打了一顿,打掉我一颗牙。”
他可怜兮兮地给她看自己新装的烤瓷牙。
“活该!”林轻语扭过头,看都不看。
邵泽平意料之中,悻悻然又把嘴唇翻下来。这对一个暴君,动不动就“拖出去砍了”而另一个也绝对不管不问,只拍手叫好的那种。
“那里不应该有探头吗?调一下监控录像,应该能查出有谁经过,顺走了那个盒子。”林轻语突然说。
“早看过了。那时候天很暗,那角落又是个盲区,就看到有两个穿连帽卫衣的人经过,大概是因为风大,帽子遮住了整个脸,根本看不清楚。”
“那身形呢?男女老少总能看得出来。这么早出门的话,不太会是上班族。如果是去早锻炼的,那应该是一种习惯,每天都会经过。泽平,我们赶紧回去蹲点,守个几天,总找得到。”
“哪用蹲点那么麻烦。”邵泽平说,“天航觉得都不用调什么录像。拿走八音盒的人,绝对是郁小凡无疑!即便现在还不在她手上,那不久总会落到她手上。”
“啊,对!”林轻语一拍大腿,却“喔唷”一声,痛得咧了下嘴,“是啊,不是说有未来的郁小凡要穿回去,怂恿你做催眠吗!这八音盒迟早要落在她手里的!泽平,我们去管她要!”
“你以为我不想?”邵泽平白她一眼,没好气说,“可你怎么要法!冲上门对她说,贫道算了一卦,卦象上说八音盒必定是给你偷了去的,速速交出来?你觉得郁小凡报警的话,警署和精神病院哪个会更好些?”
林轻语给他这顿抢白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没错,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也就他们几个关起门来说说。对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说,毫无疑问都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那个八音盒现在也许还不在郁小凡那里,为了一件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兴师动众上门问罪,更是滑稽。
林轻语颓了气,“那怎么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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