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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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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力气一泄,梅迪达趁势将长剑抹向我的脖子,强大的力量让我难以抗拒,只能不顾疼痛打起精神强行侧翻。
剑尖擦着锁子甲扫过去,砍断腰带下束着的几环铠甲,差一点就伤到我的大腿,剑气呼啸着带起罩衫飞起来。
“好险!”
我抹了抹眼角站起身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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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卑劣游戏
对方见我倒地,并没有趁机攻击,而是收身站到一旁,等待我重新摆好攻击架势,一举一动间很是讲究骑士礼仪,看起来中世纪欧洲也不是那么讨厌,至少在不趁人之危这个方面,挺让人感动的。
我握住长剑,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个老骑士一招一式间都是那么完美,严格的格斗技巧,很难找出可以利用的破绽。
事实上我也找不出什么破绽,作为穿越者的无奈,我真是太悲哀了!
老骑士双手握剑,看出我在格斗上的防御短板,继续祭出力劈华山这招大劈砍,仗着自己力量上的优势,继续对我施加压力。
我举起左臂上挂着的小圆盾迎挡,包裹着三层皮革的盾牌直接被切断,彻底失去格挡的作用,我已经顾不得左臂上的疼痛感,对准他下盘的空虚使劲抡起长剑横扫过去,老骑士灵巧的反手收回长剑格挡开我的攻击,抓住我的胳膊,膝盖猛地向上一顶,顶的我麻筋一软,武器脱落在地。
“你现在已经没有武器,投降吧,我会保证你受到符合身份的待遇,直到为自己赎身为止。你是个勇敢的骑士,竟然敢深入敌阵和我面对面的厮杀,不过这样也很难挽救你们的败局了,奥托皇帝被重重包围,各大领主分割的很远各自为战,投降吧,我敬佩勇者,不会侮辱你的英武和贵族身份。”
老骑士梅迪达用剑抵住我的脖子,左手反扣着我的胳膊,以胜利者的骄傲姿态宣教着。他不到两个回合就轻松击败了我,像一个在教导孩子武技的父亲,未出全力分分钟便缴了我的械,老骑士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
“好吧!我服!你能不能先把剑放下,咱们俩有话好说,都是骑士,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我满脸堆笑陪着好话,被人用剑指着咽喉的滋味很不好受,就像小时候做游戏拴在绳子上的蚂蚱,生死都在别人的鼓掌之间。
“我愿意付赎金,多少都可以,你先把剑拿开。”
想要挣扎又不敢乱动,我求饶的看着他的眼睛,希望这个老家伙的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松懈,使我可以找到机会逃脱,至少先让他把这块弄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铁片子拿走。
“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卑劣者?”
梅迪达不为所动的看着我,嘴角挂着看透一切的豁然微笑,把我的胳膊扣得更紧了,反关节的张力扯得我肩膀快要断掉。
“我可不是那些傻乎乎的法兰西骑士,这点小伎俩根本骗不了我,马上投降,我手上从来不会沾染另一个骑士的鲜血,整个基督世界都传颂着我的美德,虽然我很想杀了你这个破坏骑士道德的卑劣者,但是骑士的荣誉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放弃抵抗!
“我投降!现在你可以把长剑从我的脖子上移走了吧?
我双手推着长剑,连忙求饶,这玩意放在脖子边上,估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抢可以瞬间让你死去,不过却没人敢保证中世纪工艺的长剑,能不能利索的切断你的喉管,要是剑主人不擅长保养,钝刀子割肉的连绵痛苦简直就是虐待,还不如直接扭断我的脖子。
“我保证不会耍什么阴谋诡计,再说现在前后左右都是你的人,我就是你手心里的孙猴子,再能蹦跶也跳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放过我吧!”
“孙猴子?五行山?”
老骑士被我嘴里蹦出的新鲜词汇弄懵了,把长剑往边上挪了挪,求知欲和公牛一样好奇。
“那是什么?”
就是这个机会!哥这次就教教你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我使出全身力气,冲着她的小腹狠狠地来了一拳,虽然打到他的手指甲上,差点把我的手指头弄断,但是力量仍旧透过打造精巧的铠甲传递到他的身上。
老骑士没防备的软腹微收,吃痛的呻吟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趁这机会我迅速挣脱他的控制,捡起地上的长剑闪到一边。
“呵呵,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还是被你算计了。”
老骑士揉着自己的小腹,用长剑支撑着直起腰,眉宇间却看不到任何被算计的气急败坏,就像孩子的恶作剧一样,只能让她付之一笑。
“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会怜悯你了,你的所作所为配不上一个光荣的骑士称号,准备受死吧!”
说着,梅迪达闪电般挥舞长剑冲来,让人眼花缭乱的连续突刺劈砍,使我慌乱中左右招架,半分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手忙脚乱的差点摔倒,防守着自己的每一处破绽,极力寻找机会反击,但是却没有收获,勉强保持防守态势不变。
“呵……”
老骑士举剑刺向我的胸口,我往回收了一步,用左手按住长剑的剑尖,蹭着剑锋往一边躲闪,要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唯一参加那次打群架,还是在边上趁着人多势众凑上去踢了两脚,根本就是个小马仔,现在一下子要我直面生死,好像让玩投篮机的小盆友,直接去打美职篮,纯粹肉脚挨nue的货色。
我踉踉跄跄的不断后退,两条腿仿佛煮过火的软面条,难以支撑接下来的冲击,长剑在我手里就是个烧火棍,也许还没有烧火棍那么有价值,老骑士把愤怒全都集中在手里的长剑上,仗着力量和技巧上的优势肆意攻击,像极了欺负低年级小学生的社会青年。
“喝!”
我举着长剑主挡开致命的攻击,纵身一跃跳到一旁,总算使得自己和对方拉开了点距离,近身搏击不是我的强项,必须改变这种一边倒的局面,我就不信他身上找不到一个可以利用的破绽。
要不耍个诈?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三国里屡试不爽百战不殆的拖刀计,不由得感激涕零老祖宗的伟大发明,在权谋兵法上,这帮子欧洲的野人只能玩dan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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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砍头如此简单
我大喝一声强打精神准备功势,老骑士没有料到我竟然还有余力主动进攻,微微吃了一惊,但是该做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落下。
他一边轻松的接着我的招数,一边打着哈欠悠闲地对我说道:“不要再负隅顽抗,以你现在这种糟烂的武技连我的侍从都能收拾你。”
要的就是你这种满不在乎的轻敌态度,双眼精芒一闪,虚晃一剑逼退老骑士后退一步,立马拖着长剑撒丫子狂奔开溜。
老骑士打了一辈子仗,也没见过像我这样的奇葩,认为自己的荣耀受到了侮辱,他终于被激怒了,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举着长剑就朝我追来,一副不把我剁成肉酱誓不罢休的架势。
跑了两步我觉得差不多了,正在思索着怎么回头给他一个回马枪,脚下突然不利索的踢到了一个东西,极其不美观的摔了个狗啃泥。
“哎呀!我艹!”
我的鼻涕眼泪瞬间全留了下来……
“哈哈,哪里跑!”
老骑士见我摔倒立马兴奋地大叫起来,活像日本动画片里的英雄,最后冲着boss喊的那句…觉悟吧!
功亏一篑的我闭上眼睛,祈祷他那把剑能够锋利一点,无痛苦的把我送回二十一世纪,或者传说当中的天堂。
时间仿佛过了百年之久,或许更久,我的大脑早就死机了,但想象中的死亡却没有那么快到来。
“难道我现在正在时空隧道里?”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眼前还是血肉纷飞的厮杀修罗场,老骑士表情古怪的看着我,嘴里咕噜咕噜的跟喝多了,要吐一样。
我连忙手脚并用的爬到旁边,没死成再弄一身的呕吐物,那可就倒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举在半空中的剑迟迟没有落下?凹造型需要画面定格?
翻身的过程中我偷偷的瞥了一眼老骑士,马上惊讶的转身看着不远处尚在喘着粗气的科勒,弓弦还在嗡嗡地颤抖着。
自称全欧洲都传诵他大名的梅迪达骑士,被无名小卒的一支箭贯穿了喉咙,死不瞑目!
此刻微凉的风吹乱我的头发,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
命运很不客气的在我鼻尖上,跳了场让人提心吊胆的芭蕾舞,却把我的小心脏吓得,跟油煎过的全麦面包一样,酥脆酥脆的,轻轻碰一下都会稀里哗啦的变成粉末。
我惊魂未定地爬起,正考虑要不要像光荣游戏里面那样,牛逼哄哄的跳一段大神,然后举着武器手舞足蹈的大吼:敌将梅迪达已被讨取!的时候,科勒拎着弓跑过来,警惕的观察了下四周的局势,然后才低下头关切的问:“大人,您不要紧吧?”
“没关系,都是皮外伤,要不是你及时出手,也许我现在正和上帝讨论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呢。”
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滚刀肉的个性,根本不在乎刚刚死到临头的遭遇,千军万马中仍旧淡定的谈笑风生,死贫死贫的。
“等这仗打完我给你请功,干掉了敌人的伯爵,皇帝陛下没准会封你个骑士头衔,比跟着我当个小跟班强多了,怎么样?”
科勒摇摇头,很坚决的否定了我的建议,用一种从来没见过的祈求的语气跟我商量:“大人,我请求您看在上帝的份上,千万不要说这个人是被我用弓箭击杀的,他是位贵族骑士,我是个平民,而且在战场上使用弓箭偷袭,这是最为人所不齿的方式,皇帝陛会认为我玷污了德意志的荣誉,他肯定会杀了我的。”
他语无伦次地说了这么半天,我才好不容易抓住了重点,这么多废话的意思就是,在这个挨千刀的年代平民不可以杀死贵族,更不能使用远程武器偷袭。
奇怪的战争法则,对于讲究只要杀死敌人就是好士兵的我来说根本难以理解。
“我答应你,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
我看着眼前尸体逐渐变得僵硬的老骑士,他死不瞑目的瞳孔上慢慢蒙上一层白霜,像是安静的睡着了一样,给人感觉既苍凉又诡异。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心里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个老东西是我上战场以来遇见的最强对手,人死余威尚存。
“咱们要先把水搅浑,然后才能浑水摸鱼。”
捡起地上的长剑,我眯着眼睛看着老骑士的脖子,艰难的咽了口吐沫,脑海中努力把眼前的尸体想象成过年时候案板上待宰的鲤鱼,深深地呼了口气,毅然决然地剁了下去。
“大人不要!”
科勒惊呼一声,被我的举动吓坏了,从他纠结的脸部表情来看应该是吓尿了,连忙伸手要阻止我,可是摆在他面前的,已经是被我拎在手里流着黏稠血液的人头。
我觉得他转眼间面部肌肉神经,全部都活动了一遍,翻了个白眼差点昏死过去,有气无力的指着勃颈处连接着血管神经,还在冒着热气的人头对我说道:
“您怎么可以把他的头砍下来?这下真是闯了大祸了!”
“我这是在救咱们!”
我搞不懂科勒射杀梅迪达的时候那么果断,为什么人都死了却开始畏畏缩缩,奇怪的欧洲人!
拎着梅迪达的人头,迎着渐进的马蹄声,我转过身面向冲过来的敌人骑士,倨傲的把新鲜出炉的脑袋举到半空,故作镇定的大吼:
“你们的统帅已经被我击杀,卡林西亚公爵的重骑兵正在包抄你们的侧翼,不想像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战场上的话马上投降吧,你们已经败了!”
说瞎话不眨眼的我根本就没见过什么重骑兵,只不过在小说电影里总听到他们多么多么牛掰,索性拿出来吓个人,反正乱军之中兵不识将将不识兵,就算他想去验证也办法拨开绞杀在一起的人群,糊弄你没商量。
敌人骑士盯着我手里摇摇晃晃的人头,好像看到了从电视屏幕里爬出来的贞子,整个人仿佛被寒气从脚到头给冻僵了。
如果不是坐下的战马被缰绳勒紧难受的喷着粗气,我还以为他被施了定身法,惊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斥了他可怜的栗色瞳孔,要不是有眼眶拦着,估计瞪得滚圆的眼睛十有**会咕噜噜的掉在地上,然后被我当灯泡咔嚓咔嚓的全部踩的稀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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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狭义骑士
半天也不见对方有反应,我不耐烦的把人头又在他们面前举了举,把老骑士死不瞑目的双眸,清清楚楚的正对他们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看清楚,你们的统帅梅迪达已经在一对一的决斗中被我杀死,中军已经完蛋,而我们的援军正源源不断的赶来,溃败对于你们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识相的话赶紧逃命去吧!”
他的头就像风暴中飘摇的大树,只要再加一把力就会被连根拔起,卷入万劫不复的漩涡。
我抓住机会虚张声势的一步步向他走去,每一个脚印都扎实有力,风sao的走位别提有多撩情,此时此刻影帝级别的精湛演技和七上八下吃不准的心情,形成了鲜明对比,我害怕这些哥们太激动,把我剁了给他大哥报仇,那岂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多么不配合主线人物不死的光荣传统。
事后静下心来的我猜测,可能是自己身上排山倒海的王霸之气深深的震撼住了敌人,又或者是自己嗜血狰狞的恐怖模样,吓坏了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骑士,总之在我犹豫不决,是不是要继续前进的时候,对面一位把自己隐藏在链甲面具里的骑士,终于绷断自己最后一根神经,尖叫着手忙脚乱调转自己的马头,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逃跑这种东西向来容易引起连锁反应,两支军队仿佛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混战中谁也占不到上风,战争打到这个地步,双方拼的已经不仅仅是战术,还有士兵的意志。
敌人骑士的临阵逃脱,带动了身边许多骑士和士兵的溃败,起决定性作用的,就是这位临时被我洗脑成为免费大喇叭的骑士,一边失魂落魄的策马跑路,一边声音尖细的大声喊道:“伯爵大人阵亡啦,伯爵大人阵亡啦!”
高度的惨叫直接可以像维塔斯飙高音那样震碎玻璃,变成功力深厚的化骨绵掌,消融掉士兵心中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斗志,让胆怯和绝望生根发芽,最终开成妖冶有毒的食人花。
“还愣着干什么?你大脑短路了吗?赶紧往自己人那边跑。”
我拉了拉傻乎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科勒,吩咐他将老骑士的无头尸体放在马背上,然后辨认了一下敌我双方的旗帜,逆着溃兵的大潮寻找自己人的队伍。
刚刚还在和敌人苦战的士瓦本大公爵,吃惊的看着眼前阵脚不稳开始败逃的叛军,很果断的下达了趁胜追击的命令。
一直被长枪兵憋屈围着打的贵族骑士们,终于找到自己最擅长的攻击方式,带着侍从骑兵衔尾追杀丢盔弃甲的叛军步兵,特别是那些没有防护装甲的轻步兵,居高临下夺取他们的性命,对于从小就被良好训练的骑士来说,就像捏死只蚂蚁那样简单。
一面倒的血腥杀戮带来的恐慌,使得叛军本来瓮中捉鳖的大好形势顿时丧失,在敌人右翼最先溃散的贵族骑士带动下,由轻步兵和农兵组成的方阵也崩溃了,乱纷纷的士兵冲乱了中军重步兵的阵型,紧跟其后装备精良作战经验丰富的德意志骑士,马上利用这一突破口楔入进来不及重新摆好阵型的重步兵方阵里,将这些铁罐头分割包围,使之没办法发挥集群作战的优势,补充上来的士瓦本掷斧步兵熟练的给骑兵擦屁股,三三俩俩组成一个单位贴身近战,瞄准双手巨剑挥动慢一拍的时间差把重步兵各个击破。
“大公爵,我来迟了!”
堆上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我大老远的就蹦高招手提醒老公爵谁才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已经攻陷维皮泰诺,并从叛军指挥官那里知道布雷萨诺这边的陷阱,狡猾的敌人竟然想伏击我们的皇帝,我集中所有的骑兵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总算是赶上了……”
老公爵示意挡在面前张弓拔剑的近卫们,把武器收起来,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我的话,那种理所当然的欠揍神情,让我以为自己才是被救的那个人:“兰迪子爵?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坚守维皮泰诺城堡,你这是违抗军令!”
大哥,搞搞清楚是我救了你好不好?要不是我不畏生死不计代价的紧急驰援,你个老家伙早就去上帝那里卖切糕了。
“皇帝陛下呢?”
反正你不是我此行的目的,爱怎么想随你,我装作没有听见他的问话,故意左右张望着寻找。
“陛下不在您身边吗?近卫军团在哪里?”
“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情,子爵。”
老公爵冷冷的回答我,刻板而万年不变的一张扑克脸上不带任何感情的盯着我,让我不禁想起高中班主任那张在后窗神出鬼没,填满教室后窗的方块大脸,毕业多年后仍旧不时出现在我的噩梦里。
“你是怎么使敌人溃退的,我怎么没看到你手下的骑兵,你带了多少人过来?”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把科勒在后面偷偷拽着我袖子的手甩开,我清清嗓子,指着他牵着的那匹马上驮着的无头尸体:“我直接切入敌人的侧翼,在一对一的决斗中击杀了叛军统帅。”
说着,我炫耀的把左手拎着的已经看不出眉眼的人头丢到地上,它滚了两下停在雪窝里,像是损坏的破皮球,无论曾经附着的那个躯体多么的不可一世,现在也只能成为我胜利的小小垫脚石。
老公去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地上的人头,吩咐近侍上前辨认,自己继续训斥我:“无论他是谁,作为贵族你都不应该切下他的头颅,这是为人所不齿的行为,应当为对手保证全尸,给他与身份相符合的礼遇。”
近侍用剑鞘远远地拨弄人头,然后跑到尸身穿的铠甲上寻找可以作为标识的徽记,科勒沉默的指给他看,低着的头灌铅一样不敢抬起来。
近侍凑近看了看那件精钢贴身鳞片甲上面雕着的精致徽记,突然屏住呼吸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那表情和当时阻止我斩首的科勒一模一样,老公爵严厉的对他说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一个死人就把你吓成这样。”
“公爵大人,我想您应该亲自来看看这个人……”
这位穿着精良锁子甲,并且还带着护胸板甲的贵族骑士,好像看到多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这些人全都如此害怕一个死去的老骑士?
“是谁?”大公爵不愧见多识广,冷静的问自己的手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人称侠义骑士的安科纳伯爵梅迪达…拉…克雷森蒂大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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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困境
奥托皇帝的行军大帐里聚集着很多贵族,大部分人的衣甲上都沾着未拭的血迹,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别人的。
有几个受伤的人坐在角落里,浑身散发着难掩的颓败气息,压抑的大帐里满是刺鼻的血腥味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而血腥味最大的散发源,应该就是此刻正被几个小侍从仔细擦洗的无头尸体,当然其中还包括那颗盛殓在装饰考究的木盒子里的头颅。
奥托皇帝在两个近侍的服侍下,换上一件轻巧华丽的细绒布长袍,满脸的疲惫遮挡不住因为受到外界刺激,而神经质变红的脸颊,但是上位者的气场很好的掩盖他的心理活动,举手投足间每个细节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一个脸上还长着雀斑的红头发小侍从,给皇帝倒满一杯葡萄酒,奥托陛下端起一饮而尽,好像在用价值不菲的意大利葡萄酒解渴似的,几滴残酒顺着嘴角流进领子里,殷开一团红色的痕迹,很像受伤流出的鲜血浸透衣服,皇帝把酒杯伸到小侍从面前,示意他继续给自己添酒。
“陛下,您刚刚受伤,请少喝一点吧!”士瓦本大公爵找到说话的机会,在一旁劝解道。
这种刚刚经历败仗的时候,一般都是由资格最老的公爵先开口,否则大家谁也不敢跳出来去触皇帝陛下的眉头,天知道会是拍对了马屁还是摸错了老虎屁股,尤其是在现在这种紧张的时刻。
奥托皇帝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手指把玩着杯子,像是在欣赏镀金酒杯上金灿灿的反光一样,嘴里喃喃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所有人说道:“这次我们一头扎进敌人的陷阱里,差点就全军覆没,我很生气,负责侦查的斥候部队全部补充进减员严重的前锋兵团,让他们戴罪立功。”
皇帝把酒杯放在侍从举过头顶的盘子里,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继续说道:“敌人可以如此轻易知道我们的行踪并作出战略部署,我们当中一定有内鬼,你们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拔去这颗毒瘤!”
皇帝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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