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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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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一个月后,调儿不会再帮驸马爷。”言下之意,却是现在荣安还不知情的意思。
虽然有一个月的期限,但是至少不是此时,秦甫沅心定下来后,随着痛感,便再次沉沉昏睡了过去。
这时,楚綰也赶到了,急匆匆地便要直接进入帐中,楚曌见了直接伸手拦下,“荣安。”
“皇姐…”荣安注意到楚曌,迷茫失措地眼失去了焦点后,有些失神不定。
楚曌低叹一声,“调儿姑娘正在里面努力,你现在进去会打搅她的。”
楚綰愣住,跟着便连忙后退了几步,看上去似乎是犯了什么错事一般。水儿心疼殿下,想要安慰她,却被殿下抢先拦住,她惶恐不安地伸着手指细声说,“嘘,我们不能打搅调儿姐姐!”
“殿下。”等了没多久,调儿便从帐中走了出来,先对两位公主行礼,而后说,“箭进去很深,且淬了毒,虽不难解,但是我要用的药材这里都没有。我认为,最好还是送回公主府更好。”
没有材料是假,秦甫沅的身份还继续停留在这里不便才是真。
楚曌点点头,转头对侍卫吩咐道,“护送荣安公主和荣安驸马回府。”
然后又转头对荣安说,“父皇那里待之后我会交代好的,你且会府好好待着,一切处理好了,再来看你们。”
楚綰一一地应下,却显得并不是很上心,事实上也是如此,她满心想着的,早已只有帐内的秦甫沅罢了。随着一同进去,地上块块染血的纱布飘着一股血腥味,楚綰再想到那都是秦甫沅的血,便心里难受得紧,咬着唇努力叫自己不能哭,可是随着进去看到驸马的瞬间,又难以抑制泪意了。
水儿瞧着也难受,平日里那么俊朗和气的驸马爷,怎么才几个时辰过去,就变成了奄奄一息的样子了?
调儿在旁边一一看着,却又不好直接明说,那些是裹在胸前染上去的,看着多,其实并不多的。又怎
楚曌送走了荣安一干人后,收回视线,“陛下在哪里?”
“半柱香前,有暗卫与陛下禀告了。”
“太子和老五呢?”
“都与陛下一同呆着。”
长公主点点头,“那么…该来了呢!”
话音刚落,便看见前方一队人马飞奔过来,为首的两个皇袍,一个是楚帝,一个是太子,稍落后些的则是五皇子。
“怎么回事?”楚帝下马后,直接抬手免了长公主的礼,进了营帐,一看那狼狈的痕迹,紧紧皱了眉头,“秦甫沅呢?”
“箭上淬了毒,便由调儿带回去了。”听了楚曌的话,楚帝这才点点头,还未说话,突然身后楚嶸惊叫一声。
“皇姐,你的手受伤了?”
因着长公主一直还穿着之前的宫装,鹅黄的袍子上沾着灰尘,袖摆上干脆被划开了很长一条,边上的血晕成了牡丹。楚曌抬手将包扎的纱布给露出来,这才说,“那时秦大人与我正说着琐事,刺客突然暴起,共七人,本以为能全部活捉了去,不料暗处还躲了一个。”
“是对准你的,秦甫沅挡下来了?”楚帝敏锐地问出。
言下,问的不过是那路刺客的目的到底是谁罢了。长公主并不自己加以推敲,而是将当时情形如实再说了一遭。
“被抓的刺客似乎并不知道暗处有人,本来已放弃抵抗了,还是秦大人倒下后,趁乱暴起逃了去的。”想了想,她才谨慎地说,“与渝州的刺客,功夫套路有些相似。”
渝州的刺客,且尚未查出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而此话一出,倘若还是同一人所为,那么已远不是针对一国长公主的居心问题了,天下谁人不知,围猎有展神威之意,此时行刺,简直是对皇权的一种挑衅!楚帝脸色更阴沉了一些,额边青筋跳动着,昭示着一国之君心中的暴怒。
楚臻和楚嶸也各自在思考着什么似地,场中气氛实在低沉得紧。
“有什么怀疑的人吗?”楚帝这句话刚问出口,太子还有五皇子都紧紧地盯住了长公主。
“怀疑的?嗯…”长公主冷笑了一声,“太华觉得,倒不如快刀斩乱麻,把能惹事的都给清理一遍…小忍,日后成大错!”
此事要抚平太华怒气,且这般不知道分寸,确实不是皇帝能忍的。故而楚帝沉吟半晒,点了点头,“朕会叫潘卓配合你的。”
“父皇!”太子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那潘卓,乃是皇上身边的暗卫主管,竟然交到太华身上,这…这!
凉凉地目光落过去,“怎么,你对朕的决定有所以异议?”
这时候皇帝分明是向着太华的,说什么都不见得有用,只是话已喊出,太子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潘大人身居保护父皇的要职,突然调离,实在有所不妥啊!”
“你掺合在其中了?”
被楚帝的话骇住,楚臻慌张着就要往地上跪,“父皇!这,儿臣怎敢!”
楚帝冷哼地一笑,“哼,如果连儿女都护不得,朕还如何震得住黎民百姓?”
太子一脸菜色地低了头,楚嶸也不敢随便说话。楚曌也懒得陪着耽搁,“父皇,荣安那处我有些放心不下。”
“嗯…綰儿应该被吓坏了,朕不便前去探看,你好好在旁帮衬着。”楚帝凌厉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还特地补充了一声,“用最好的药材去养好秦甫沅,不然啊,荣安秋后算账起来,谁都吃不消!”
楚曌似乎也想到了那场景似地,轻笑出声,“太华晓得了。”
………………………………
46。第四十六章 与人心
秦甫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旁边调儿不知正在做什么,反正背对着她坐在桌子前捣鼓着东西,这里看上去并不像是她和公主的房间。
“醒了?”听到动静,调儿自然起身,走到秦甫沅身边在手腕上探了一下,点点头,“脉象已无异常,恭喜驸马爷您被医好了。”
“这是哪儿?”秦甫沅开口,喉中却生了刺一般,干疼。
饶是调儿练过武,也只是模糊听到了一个哪字,在心里想了一下后,便猜着回答,“这是调儿的房,因觉得药材齐全…驸马爷您不裹胸,虽然看不大出差别,但稍微注意一下还是好的。”
秦甫沅小时候是见过林清瑜发生变化的,后面又有奶娘为她解释,便一直担心害怕那处长大了,便会容易出破绽,故而一直紧紧缠着,就像那些人缠足一般,只求可以也不生长。虽最后没完美抑制,但那处的大小,确实是远不如公主或是调儿这些偏于丰满的人…此时被调儿这般说,偏不好理直气壮地拿身份问题反驳,最后只是自己羞得脸火红火红。
事实上,调儿为了信守一个月内帮忙保住秘密的承诺,是非常不容易的。不但要隐瞒他人,最重要的是,如今让出了她自己的房间,这对一向看重房间禁止别人随意接近的调儿而言,是非常伟大的决定。这般虽稍微出了口恶气,但细细一想,调儿发现她对秦甫沅的害羞真没什么兴趣,反倒觉得有些别扭得紧。给她掖好被子,然后便要转身出房,“我去叫殿下过来。”
“调儿,谢谢你。”秦甫沅也顾不得调儿听不听得到,只是此时听她说起殿下,便觉得理应好好说一句谢谢。
调儿回头看了一眼秦甫沅,很想回一句话,可再看秦甫沅躺的是自己的床,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然后直接走了。
等待的期间,或者说是疲惫的时候,秦甫沅便瞌眼假寐,没过多久,便听见一阵阵脚步声,微微侧头睁眼去看,便看见荣安急急地小跑了进来,水儿在后面快步追着,就怕她磕到碰到哪儿,秦甫沅也有些担心,“殿下走慢点,甫沅这会,可接不住您。”
声音很微弱,以那个距离连婵儿她们都不见得能听见,但荣安却听到了般,真的听话停了下来!她一步步慢慢地走过来,等走到面前,秦甫沅才发现殿下竟然又哭了。
费力伸手,眼看着就要捞到楚綰的小手了,她却缩了开来,秦甫沅心头一跌,难不成殿下已经发觉了?便有些紧张地问,“殿下怎么了?”
“綰儿想要抱驸马,好想要…可是调儿姐姐说了,驸马此时受伤,抱不得。”楚綰吸了吸鼻子,又自顾自点头认同,“也是,綰儿总是那般不知轻重的,要是不小心把驸马弄得更伤就不好了!”
“骗人…”秦甫沅扯了唇角,“殿下看着,并不像说上去那般想的。”
楚綰蹲在床边,吸着鼻子刚开始是摇头,后来却突然变成了点头,“唔,綰儿想抱驸马,綰儿会小心的嗝,真的不用…半分力气!想要离驸马近一些,这般…明明驸马此刻呜…哪怕驸马就在綰儿面前,綰儿还是觉得离了极远,太远了,驸马…”
秦甫沅想伸手给楚綰擦去眼泪,却发现殿下握得实在太用力了,她根本挣不开半分,“殿下,松手。”
“嗯?”楚綰连忙松开秦甫沅的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心里一瞬间头一次复杂了起来,她想起了前几天驸马的疏远,想起驸马身子也不舒服…
秦甫沅看着这一连串的反应,比之肩膀上的疼,这样更难受了许多。伸手轻轻将楚綰额间的碎发扫开,手顺着发丝往上慢慢抚过去,最后微微用力地按着后脑勺下来,“殿下这般,离甫沅近了些吗?”
楚綰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间动了动,只听见闷闷地一声,“嗯。”
静静地待了许久,听见公主殿下小声地问着,“等驸马好了,綰儿能离驸马更近一些吗?”
秦甫沅愣住,想来,殿下虽然单纯,不会那么多复杂心思,但也因她单纯,善于分辨憎恶,所以知道两人之间总是隔着距离的吗?可是殿下,您的语气怎么比平日多了那么多哀求?
余光注意到调儿,她也正望向这边,说不出是什么意思,但此时,无敌意便是好意。而那一个月的约定,虽然是一种压迫,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也算是给秦甫沅另一种解脱了。这般计算着,手不自觉放慢顿下,“会的,不止身体会好,一切都会好的。”
楚綰感觉哪里似乎变了,下意识抬头有些奇怪地看了两眼秦甫沅,似乎…不坏,于是便也扬起了笑靥,“嗯!”
秦甫沅醒来,楚綰个人而言,是巴不得随时守在一边的。只是调儿因此不但房间被人占了、没了安静的地方,还要为人做掩护,更嫌主子聒噪,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准备把公主殿下请出房间。而纠缠间,更巧的是宫里派人传唤荣安公主了,想来是皇后娘娘她们都得了消息,一是为了了解情况,二来还要宽慰一番楚綰。楚綰没法不去,最后离开时还不忘叮嘱,“调儿姐姐要好好照顾驸马…要记得换药…要…”
“殿下,您忘了是这十年殿下的身子,都是拖调儿才好生保住的吗?”水儿知道调儿和婵儿一向烦殿下吵闹,故而连忙劝住,“殿下把这些低级的失误放到调儿身上,她该闹别扭了。”
“唔…”絮絮叨叨地声音戛然而止,楚綰咬着唇小心地撇开眼神,有些委屈地埋怨道,“綰儿只是关心则乱…”
调儿点点头,勾唇凉凉地笑,“殿下又学会了新成语呢!”
楚綰眨眼不知如何应对,最后只觉得调儿姐姐脾气上来了,她是怎样都对不来,便快速扯了水儿的袖子,“母后和母妃应该都在宫里等綰儿等急了,水儿姐姐,咱们还是快走吧!”
调儿松了口气的表情到了秦甫沅眼里,不免有些觉得神奇,当院外一声,“调儿姑娘,易桦苓想要请见驸马爷,不知可行?”调儿脸上隐隐有了幽怨,看了秦甫沅几眼后,最后才闷着气,走到屋外,“易姑娘请进。”
等易桦苓进去后,她便干脆不进来了,似乎是干脆要来个眼不见为净。
秦甫沅体力和精神调理了两日后,已经好了很多,此时看着易桦苓进屋,有些惊讶的同时,却又旋即释然,“甫沅居然惊动了易姑娘,罪过罪过。”
“大人受伤,奴迟迟来见,还望见谅。”易桦苓说完,身后的缕柳便有些着急地说。
“驸马爷,您是不知道,小姐这几日寝食难安…”
易桦苓皱了眉,“缕柳!大人如今听不得闹腾,你且出去呆着!”
声音不重,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严,缕柳有些胆怯地矮了身子,悻悻地出了屋。
秦甫沅看到这儿,不免想起方才公主殿下与调儿相处,反倒是殿下更怕调儿一些,不免轻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得突然,易桦苓似乎以为是在笑她,“大人,笑奴?”
“啊,不是的。”秦甫沅看向易桦苓,发现她白皙的耳朵染得通红,忙转话题,“谢谢易姑娘前来看甫沅…”
易桦苓摇头,“大人,唤奴婢苓便是。”
“啊,总觉得易姑娘比较顺口罢了…感觉不好吗?”秦甫沅这才发觉似乎每次都被会被纠正一番,可是称呼这种事情,于她而言,只要有个开始,之后便难改了,比如殿下,比如表姐,比如易姑娘。
“大人是苓的主子,本就应与外人有别。”易桦苓说着,眸光突然暗了些,“过去楼里的客人都唤奴为易姑娘,轻佻者呼桦苓,妈妈(老鸨)称苓儿,唯有父亲母亲生前声声‘苓’。”
秦甫沅恍然大悟,跟着有些愧疚,“甫沅忽视了苓的感受,确实是不该。”
但旋即忍不住说,“只是那般称呼,并不曾规矩了谁必须那般用,如今你为清白身,过去云烟何必记挂?不若好生习惯,也撇去那些不好的想法?”
“大人恐与奴有亲近之嫌?”易桦苓面上无表情,语气中却隐隐藏了一丝失落,“奴以为,不至于这般客气的。”
眼下再这么继续下去,便大有秦甫沅瞧不上易桦苓出身的嫌疑了,秦甫沅越到此时越觉得自己嘴笨,竟然无法仔细解释,最后只好低头,“易姑娘说得对,是甫沅,迂腐了。”
易桦苓不接这话,似乎是默认了。
对着那眼,隔了纱看不全表情,但秦甫沅心中竟有了默契,“易姑娘…又是在戏弄甫沅?”
易桦苓轻轻点头,眼角稍微弯了一下,很小的,但那分明是笑。秦甫沅有些纳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难不成是笑那儿开始?”
“大人不愧为大楚状元。”易桦苓点点头,配合着此刻此景,分明是说秦甫沅所有智慧都只用在了状元那一事上。
秦甫沅长嘘一口气,直摇头,“与易姑娘比较,甫沅这状元来得真是纯属侥幸!”
“嗯,可奴不是大人,奴并不能赴考。”易桦苓好想是想起了家人,无神地补充道,“便就算是,奴也没有大人那般的勇气。”
“勇气?”秦甫沅觉得这个词用得新鲜。
易桦苓回神,很认真地点了头,“大概是因为,奴到底是个胆小的人吧!”
“那这世间有勇气的真不少…”秦甫沅想起自己身份,不禁又自嘲笑了笑,“不过,我应该是最有勇气的那种吧?”
玩笑地一句话,易桦苓却很认真地点了头,“对的,大人,是最有勇气的。”
………………………………
47。第四十七章 偏执
受伤后,让秦甫沅颇有些气馁的,到底是林清瑜竟然一句关心的话都没能过来,难不成那么多年的姐弟情分,便要这般断送了去吗?只是再换位一下,若见面便也要叫林清瑜想到最痛苦的事,也着实残忍了些…
林清瑜也许真的是会有芥蒂的,只是在那之前,还有另外的原因。
那日,因出了林家,又未许夫家,故而林清瑜成了最清闲的人,虽伴有几分涩然,但却并无多少后悔。白日替长公主教馥郁和悦俞两兄妹读书写字,下午陪着玩耍或学画奏琴,等晚上再照顾着他们洗漱睡觉后,回院子未多久,便听见长公主回府的消息。
如寻常一般,想要出房与殿下告一声晚安,先入目的,却是不一般的氛围。再走近一些,便发现长公主袖摆破了一大块,从那间隙中,还能看到雪白的纱布,“殿下受伤了?”
睿诚生怕自家主子随口敷衍装没事似地,抢先开了口,说长公主在南苑围场遇刺,被贼人伤着了手臂,还有同行一处的荣安驸马也受伤了。
睿诚说时,楚曌便看着林清瑜的脸,不得不承认,每次经历了生死关头,便愈加想多看眼前人一些。
“天!今日如此重要的日子,竟然生了那般事…”林清瑜正叹气,就看见楚曌转身要走的样子,来不及多想,便先喊人,“殿下!”
停下脚步,心里是有几分不情愿的,但另一方面,楚曌还是没能完全狠心地无视林清瑜,就只是蹙着眉,道,“秦甫沅需要静养,荣安也不好受,你去了不见得有用…还要避嫌。”
林清瑜却摇头,认真地正视了楚曌的眼,“殿下,让清瑜看一眼你的伤口好吗?”
楚曌先是一愣,跟着便转开脸,“这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早些睡吧,别胡思乱想,秦甫沅不会丢了性命的。”
“殿下!”林清瑜难得表现出了气恼的模样,“殿下真是自大到了自私的程度!”
说罢,便自顾自走到了长公主身侧,抬起那有破损痕迹的手,虽看不到伤口,可透过这衣服上的痕迹,还有血迹,便叫人不禁猜想伤口大小,跟着便是忍不住的担忧。看着林清瑜那皱到一起的眉,楚曌所有的阴郁便又云开雾散,有些无奈地勾了唇,“似乎总是,叫清瑜见着本宫狼狈的样子了。”
“殿下无论何时都不曾狼狈,所以,那些玩笑话还是收敛一些吧!”林清瑜这次是真的没有太担心秦甫沅,一来总觉得刺客都是针对长公主去的,秦甫沅便是受伤了,应该也不会比殿下严重太多;二来,秦甫沅是男子,而长公主是女子,沅儿那般随林清峰一齐练出的人,又如何是娇生惯养的殿下能比的?所以这次,她是真心地更关心楚曌一些。
楚曌不由心中一动,轻轻按住林清瑜的手,“收敛的事,是每次与清瑜稍有亲近时做的,再多一些,本宫觉得会很累呢!”
林清瑜轻啊一声,因上次说了那些话后,长公主并没有再提起,故而她还以为是会渐渐放下遗忘的事,如今殿下突然再表现,实在叫她有些措手不及。
见林清瑜没有动作,楚曌干脆将那小手握在了手心,“以本宫度人心思的功夫,方才,清瑜先担心的是本宫对吗?”
虽然这说的是实话,却叫人难以如实相告啊!林清瑜缩了缩身子,想要将手抽出,却被握得更紧了一些。
“清瑜。”长公主又是那般,用深邃的眼看着人,嘴边总是似笑非笑的勾起一点,“本宫对你的期待,方才算是得到了回报吗?”
林清瑜说不上心里是怎么个滋味,长公主过往对她好的地方太多了,好到哪怕明知不可行,却又无法直接做出否定。且以旁观者清的姿态痛快地选择拒绝,从而忽视本人的感情…当初父亲不也是那般固执地将自己情分看轻了,最后出了那个事。若是要林清瑜以那种态度对待长公主,只哪怕单纯想象一下,她都觉得那是不可取的。
只是,这样的这份情,也算是情吗?
“方才,清瑜说了本宫自私是吗?”林清瑜心中另有纠结,便只是敷衍地点了头。
“那,自私的人,再做一些自私的事,应也是可行的?”林清瑜无意识地随便点头,等反应过来不对时,楚曌已捧着她的脸,在开口前先堵上去了。
楚家两位公主体质似乎都是偏冷的,哪怕是唇,此时也带了凉意,贴在林清瑜温润间,有渴望,却并无急切,只怕稍微再霸道一些,便会把佳人弄破一般。林清瑜也因为太过意外了,愣在原处许久,才想起这到底是在做什么,而她本应该做什么。
正待推开,楚曌却自己退开了,只是看上去,似乎是吃到了好吃的,正回味一般。林清瑜被自己的比方再次骇住,也为长公主这般无赖的做法气恼。要知道,便就算是那次张建宏欲行不轨时,林清瑜也坚决保住了唇,没让他挨着半分。偏偏这事理论不得,甚至到了这时候,从礼仪讲,她都还无法直接转身走人,可真是太恼人了!
“难怪荣安如此贪恋,原来个中滋味,是如此美好。”楚曌嘀咕着,目光落到林清瑜脸上,又不自觉流连到了方才不舍之处。
林清瑜被盯得不安,低了头,“殿下怎能…用那些登徒浪子的法子…”
“因这世间,并非只有登徒浪子有那般欲(自行忽视)望,本宫也有,尤其是面对清瑜,本宫早已丢失了许多理智。”顿了一下,楚曌跟着又有些道貌岸然地说,“清瑜一日未亲口与本宫许终生,本宫自然应当一直克制。”
林清瑜咬唇,也不好明说殿下是怎么怎么个不可取,偏偏又有些不甘心,“可殿下方才…”
“方才是克制不住了。”楚曌逮住林清瑜的眼神,又似笑非笑地补充了最重要的一句,“所以,清瑜要快些应下,本宫才能保证不破承诺。”
若是迟迟不应下,便要失信,然后…这!这简直就是无赖!瞪大眼睛,林清瑜觉得与长公主交流多了,明明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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