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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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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道理。
“殿下…”
“驸马,昨夜,未与綰儿亲近…綰儿不舒服…”
然而,从另一方面,秦甫沅又难以否认,楚綰这般勾人的技巧,并非无用之功,欲为情生,对心爱的人无欲是很难的,何况楚綰本身,就是这般美好的人?那盈盈一握地细腰扭动着,宛如前日那般在身下肆意扭动;微眯着的眼,脑门上薄薄的细汗,脸上晕着非同寻常的红光,正是每每轻吟婉转时妩媚…是了,殿下本就生了最妖媚的相,那桃花眼中养着一池春水,晶莹一滴,化在心尖,润了一切坚持。
秦甫沅实在是爱煞了楚綰,更别说是抵住这番媚态,一时心动,忍不住伸手揽紧,低头将不安分的小舌勾住,跟着把力气交付出去,陪着一块倒在床榻上。
“驸马…驸马…”楚綰揪着秦甫沅的衣襟,时不时抓着她的手,在衣带上焦急地摸索。
秦甫沅别扭得不行,既难以抵抗楚綰的亲近,一方面却还固执地计较着白日,“殿下,晚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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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才午时!”楚綰被秦甫沅制住,便委屈地看着她,眨眼算着,“还有…一个、两个、三个!至少还要等三个时辰!”
“只是三个时辰罢了!”公主殿下与寻常女子可真不一样,哪怕是青楼伎子,惯常都会故作几分矜持,只是像殿下这般毫无顾忌的,实在很难与礼教严谨地皇室女子结合在一起。这世上,何曾会有这般主动求着…求着那羞事的女子呢?虽因为是殿下,所以当然也应该是可爱的,只是这般不分时辰的,叫人多少有些窘迫了。
“驸马不喜欢綰儿!”又来了,殿下撒欢地招数,“綰儿难受嘛~”
秦甫沅想要义正言辞地拒绝,楚綰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无动于衷,撇撇嘴挣脱了秦甫沅地束缚,坐起身来似乎就下床。原本还带着迷蒙表情的人儿,此时板着五官,大有当日将人赶出公主府的架势,秦甫沅下意识心里一跌,紧跟着不免反思了起来。
堂堂公主那般放下身段,自然是对秦甫沅这个人情深了才能为的,而三番四次地拒绝,或许真的有些不识好歹了,所以殿下生气了?这理由…着实有些荒诞而又沉重了,秦甫沅不安着,跟着坐起身子,想要跟着起来哄了再说。
只是,不待她多思虑,胆大的殿下便自顾自再破格了一番:外袍一件件顺着肩落在了脚边,而薄薄的里衣,在轻柔缓慢地动作中,也跟着落在肩部。再看楚綰艳媚的小脸,两颊晕着一抹粉红,含羞带怯地尽力展露着最诱人的姿态…见秦甫沅眼神呆滞,楚綰心情愉悦了几分,小步小步走过去,“驸马,还是要等晚上吗?”
秦甫沅咬唇,理智在冲动前死死挣扎,更不懂这时候到底该如何反应,一时干脆傻愣着,支吾了许久,也到底没能说一句完整的话。
“驸马不说,綰儿便要自个儿决断了!”楚綰暗暗较劲,非要让驸马把那些没用的旁事通通抛开,心里只剩下她一个人才最好!
这决断,说得冒昧,却似乎把那些自欺欺人的理性说服了去。当手被牵起,掌心贴着胸前饱满,荣安温热的唇落下时,秦甫沅便没了再多犹豫,只想随殿下一起,那些本就不再重要的礼义廉耻,便抛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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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在外虽早已猜着自家殿下与驸马在一处,应当便会有些荒唐的事情发生,只是当婵儿红着脸从屋顶翻下来扯她走开些时,她才算是知道殿下有多不知羞,这烈日当头大白天的,怎么…怎么就不能矜持一些呢?虽然做奴婢的,喜欢主子整日无忧无虑,只是日后总是要为人母的,殿下这样不注意,驸马爷又血气方刚的…
这位公主府大丫鬟自顾自想着,屋内人还没羞没躁地任意水深火热着,最终她倒是先凭白羞坏了自己。
水调歌共婵娟六人的名,除去水儿和调儿以外,剩下的人皆是以到荣安公主身边服侍的时间顺序改名的。调儿原名李如调,自小随父亲一同医治楚綰,后来哪怕成了带罪之身,照旧凭着自己高明精湛的医术得到承认,最先服侍在楚綰身边。之后,才是水儿从其他宫中过来,再是歌儿共儿…水儿年长,且调儿自觉没有那般善于管理,便取原名中的调,自觉居第二。
八年前,歌儿和共儿爱闹,偶然撞见从人贩子手中逃出的小女娃,带到德妃跟前,先让调儿帮着看了看,本打算疗好了便赏些钱打发走,一来不知底细,随意带着入宫有所不当。而那时,是水儿动了恻隐之心,对年幼的楚綰说了许多关于小姐姐的可怜之处,善良的小公主随着见了一面后,果然回宫便日日赖着德妃娘娘,央着要把小姐姐留在宫中,最终留下的这小女娃,便是婵儿。
歌儿共儿是皇帝为了保护楚綰而指来的,每日都固定了时间,要随宫里师傅习武,可两个淘气猴哪里吃得苦,最后反倒是婵儿每日发奋苦练,最后倒远超了她们,成了真正能保护楚綰的人。
只是,婵儿虽然对楚綰确实有护主之心,但是那般费尽心思的努力,并非为了楚綰,而是为了那个温柔为她洗脸、喂药的水儿。随着相处久了,需要知道的、想知道的,总会有一天,偶然成必然。长公主来府,见小公主时,水儿激动而又窘迫为难的神情落到婵儿眼中,之后,才算是听闻了水儿的坎坷经历。
出宫年头到了,而水儿家乡亲戚直接为她说了媒,催着要她回去,当时闹得不甚好看。没多久,瘟疫暴行,新嫁的水儿丧夫,年纪轻轻又有几分姿色便守寡的,难免有心妒的人说闲话,给她安上克夫的名头,传多了,婆家人娘家人竟然都容不下她,水儿数次轻生,却又舍不得腹中孩儿。可在外不如宫中,虽然宫中明里暗里斗争频频,但是只要不出错,待遇始终不会太差,与在外相比较,到底又是另一种艰苦了。水儿拼了命才把孩子生下,为了年幼女儿的药钱,水儿日常生计都成了问题。后来终于在娘家远房帮衬下,去一大户人家里做丫鬟,偶然竟遇上了处理公事的长公主。因为楚綰依赖水儿,这几年也老是念叨着,楚曌便留了心眼,倒不说水儿情况多不好,只是把她在哪里透过去,歌儿共儿两个小丫头知晓了,连忙想办法把水儿哄回来…
而四年前,长公主送来娟儿,最终,才全了水调歌、共婵娟这一句。
水儿依旧自顾想着屋内的主子,而婵儿在旁默不作声地看着她,随着她一时欢喜愉悦、一时惆怅低沉,嘴角不自觉也跟着提起、落下、抿紧…
提起、落下、抿紧…
握着任馥郁的手松开,由他继续自行习字,林清瑜偶然抬头对上屋外睿翼的脸,这个长公主府另一位管事,正板着脸严肃地审查四方。
“娘!”陡然一声惊叫,里屋原本应正睡得香的任悦俞带着哭腔喊起了姑姑,林清瑜慌忙赶去,小人儿掉着泪珠便哭,“姑姑,娘…有人正在欺负娘!”
林清瑜心疼极了,从怀中掏手帕为她抹去泪痕,“殿下是堂堂长公主,这世上谁能欺负得了殿下?悦俞莫哭,那都是梦,当不得真!”
“是啊,娘不会有事的,悦俞你别瞎说!”馥郁板着脸,煞是严厉地轻呵她。
悦俞哽咽着,半天说不出话,眼神飘着,突然看到林清瑜手上的帕子,“这不是娘亲的吗?”
林清瑜愣住,那日楚曌临行前,直接抢了她的,又把自己的直接塞进来,拥抱时那霸道地力度似乎隐隐还在,“清瑜,本宫等你长大,已七年有余,而如今,本宫依旧会等你改变。而本宫…也会努力改变,依旧自私,却更适合你。”
“殿下…”
………………………………
59。第五十九章 忿怒
“驸马爷,要传膳吗?”天色渐晚,房中还是静悄悄的一片,想到那暧昧的动静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消停,水儿便忍不住蹙眉,殿下身子吃得消吗?
“唔…”随着声音和秦甫沅坐起的动作,楚綰敏感地皱起眉头,缩紧身子往秦甫沅怀里使劲蹭着,倒是把身上的薄被又踢到了脚下。
秦甫沅原本还因为没睡醒有点反应不过来,而随着身上一凉,再看到两人紧贴着的身子,似乎是为了呼应她此时的复杂,最后一道晚霞隔着纸窗,映在床边,还有水儿在外候着的身影…仿佛是在嘲弄她嘴上念叨着礼教,却有没抵住诱惑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胡来一般。
偏生,越这般自问不当时,脑海中的画面,倒是越发清晰了起来:殿下骑在腰间,带着自己的手四向抚摸,最后带向最私密的洞口,颤抖着使自己的手指变换动作方式,最后整根吞入。细软的肉主动依附咬紧,快速地抬起坐下,春光摇曳摆动,吹向指尖湿润包裹的花儿,花瓣开开合合…
太迷恋那样的美好,不自觉抬头亲吻舔舐,于是楚綰凑在耳边用力喘气,娇哼着嗔她的风情也一样清晰,“驸马,驸马是最坏的…伪君…伪君子!”
瞧着那原本白皙的地方,现在无一不染着深深的粉点,再想到方才殿下是如何在自己不动的时候,极尽妩媚地一一送上时,心头不免火热一片,不自在地将视线从酮ti上挪开,分明喉头紧紧的,仓促咽了口口水才稍微好受了一些。秦甫沅心里也明白,那毫无意义的推拒,又刻意装着纵容,其实便是为了另一种心安理得地恣意享受罢了,虚伪得狠。相比下,毫无保留的殿下…想要配上完美的殿下的话,秦甫沅要学着改的地方,还有许多,许多…
只是将手撑在床榻上的一瞬间,秦甫沅不禁露出了苦笑,是最近沉醉在温柔乡里少练了剑还是怎的,总觉着隐隐酸疼…秦甫沅虽然有些地方很木讷,但是有时反应能力还是有的,一想清楚,便晓得自尊受到了非常难以启齿的伤害。
小心翻下床,先将薄被重新盖在了楚綰身上,仔细将布条一圈圈绕起,匆忙捡了地上凌乱的衣衫,这才出了房门。
水儿关切地想往屋内看,被秦甫沅发觉,仓促地关上门,这才露出牵强的微笑,“殿下要在屋内用膳。”
原本心中就有所担忧,听了这说,便更加笃定秦甫沅不知节制,折腾坏了自家殿下。之前瞧着驸马爷分明自制节礼,便是般若那般亲密又俊俏的体己丫鬟,也还是完璧之身,心下还担心是不是有隐情…只是如今,实在又太过了些了!
大抵是水儿的责备实在不加掩饰,秦甫沅竟读懂了其中内涵,一张俊脸禁不住憋得血红,偏又辩解不得,如今打掉牙齿也只有往下咽了。干笑两声,拜托水儿准备楚綰浴汤的打算先搁下,关上房门,重新回到床边,好生小心地推了推熟睡的人,“殿下,起床走一会,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秦甫沅下床的那阵楚綰本就醒了,只是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便干脆闭着眼睛装睡了,在屋内看秦甫沅与水儿相对的样子,尤其是驸马小气地把门堵住不让水儿进来时,不管是为着什么,都叫人看得是分欢喜。此时秦甫沅再唤,她便忍不住想使坏心眼,装着瞌睡抱住了秦甫沅,两只手偷偷摸摸地到处乱碰,“唔…驸马是最坏了!明明知道现在綰儿浑身就那处难受,还说要走一会,驸马不疼惜綰儿!”
秦甫沅一张脸霎时憋得通红,初时还听不懂到底那处是哪处,等反应出来了是哪一处后又不懂为何…为何那处不舒服便走不得,只是殿下如此认真,之前看着那儿也红得过份,大抵就像是弓箭那般,虎口先是被压红了,之后就会磨去皮,时间再久了就会起厚厚的茧子?这么一想,秦甫沅也顾不得羞,倒是愧疚自己居然连那处摩多了会有伤都没想到,小心翼翼地伸手掀被子要去看一眼,只是这个动作惊到了楚綰,“驸马这是又要对綰儿做什么?”
秦甫沅明显没听懂楚綰内里的意思,很是正儿八经地解释道,“殿下那处不舒服,故而甫沅想为殿下仔细看看那处到底怎么个伤况…要是实在不舒服,要叫调儿姑娘来看看吗?”
真别说,想到让调儿来看殿下私密的地方,秦甫沅心底隐隐地还有些不愿意。
“调儿姐姐?”楚綰骇了一跳,瞌睡都一下子跑光了,忙摇头拒绝,“怎会有那般严重!只要把驸马口中走的时间换作休息即可!”
殿下的身体殿下自个儿有底,所以那种羞人的事,能免了也好,秦甫沅都没发觉自己笑了起来,傻呵呵地点头应下,“哦…那好!殿下休息,唔,穿上衣衫再休息。”
楚綰眨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甫沅瞧,“好想亲驸马啊!”
什么时候公主殿下想亲密了会问的?秦甫沅有些不知所云,不过楚綰明显不打算为她做解答,淘气地吐了吐舌,“可是綰儿的身子承受不起了,就先老实待着罢。”
说罢,楚綰不再抱着秦甫沅,把一边被整理放置好的衣物拿过来,整个人躲进薄被里,慢慢吞吞摸索着穿衣。
秦甫沅满头雾水,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方才的话和表情是怎个意思,正这时,突然听门外娟儿施礼,“驸马爷,宋夫子有要事相请。”
“嗯?”秦甫沅一听,赶紧把那些杂乱的想法抛到脑后,“好的,这就来。”
楚綰从被子里露出个头,表情十分凝重,“驸马,綰儿不受宠时,是皇姐照拂,綰儿能受宠,也多有皇姐用心良苦…或许驸马也察觉到了,皇姐才能不输任何一位男子。”
长公主深受着楚綰崇拜,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被荣安所憧憬着,秦甫沅心中自是晓得的,此时殿下说起,其中用意已然明了,沉下笑意,很认真地回视楚綰,“自与殿下姻缘注定那一日,秦甫沅的立场,秦家的立场,都早已有了确定。殿下,好生歇着,放心便是。”
秦甫沅随娟儿一起离开院子的时候,正对上婵儿冰冷的眼睛,不知道是她敏感了还是怎的,总觉得,婵儿今日情绪分外的低沉…
“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歌儿见秦甫沅不得其解地样子,摇头晃脑得越发夸张了,“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歌儿要是能老老实实解释的话,也没法在婵儿手上活到今日,秦甫沅努努嘴,只觉得这些以女人身份长大的女人心,真正儿是太难猜了!
来到宋友丙的房间时,本该躺在床上好生歇息的人,此时却又重新着了男装,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秦甫沅看得吃惊,“你这是要去哪儿?方才娟儿说你有要事与我说,长公主那儿…”
宋友丙点点头,坦诚地说,“暗线来信,原本应由长公主监察送往边城的物资,如今被不知从何时潜入的草原兵劫走。而朝中有人造假信件试图诬蔑殿下与王庭勾结,图谋不轨!”
“是之前那些人做的?竟然如此丧心病狂!”长公主送过去的物资中,很大一部分还是由秦甫沅负责审核然后再送过去的,越是知道那批货是有多重要,便越觉得那人太疯狂,古来多少引狼入室的例子,莫不是真有人以为,能得来什么?秦甫沅点了头,“皇上信了?”
宋友丙下意识嗤笑一声,“暗卫注意到吏部侍郎已出发,带着皇上的御旨。”
在这关头,一个带着圣旨的吏部侍郎往边城前线去,能做什么,其实已然不言而喻。
转念一想,秦甫沅将信将疑地问,“莫不是,那位主子,开始容不得了?”
宋友丙慎重地点了点头,拳头紧紧握着,满是愤慨之色,反对比娟儿,依旧还是那平淡地态度,“另有暗探来报,草原兵进来时,是混在了秦家商队中的,成功抢夺后,又发现秦家管事,与兵士再次接头。”
秦甫沅这回是真的说不出话了,甚至深深为这荒诞的现状而感到寒心。整个楚朝姓秦的或许有许多,但是为商而且有足够资本在交战时尚能行商的秦家,却独一户。
“是…秦江勇,还是秦甫霖?”
娟儿并不回答秦甫沅的问题,“自南苑驸马爷遇刺,长公主殿下多番查探,发现刺客为江湖帮派派出,帮主是秦甫霖。此人私卖兵器大肆敛财,更为人养兵造箭,具体是与朝中哪位,尚且不得知。”
秦家对于秦甫沅而言,一开始似乎便已是注定的,哪怕从未在乎财务,但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意欲抢夺。心底里很清楚,秦甫霖私底下所为的勾搭,多半连秦江勇都不知道。只因秦江勇那般小心谨慎的性子,分明嫡子为驸马,虽手无重权,但好歹能保秦家相安无事也不影响日后接手秦家,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允许他人破坏这平静的局面?可是,却又止不住怨秦江勇,既做不得痴情种,又何必多加辩驳,越说越错?林清峰幼时受过娘亲教导,之后也经常对秦甫沅说起娘。那是秦甫沅憧憬而又想念了二十年的娘亲,想当时周静影为情郎毅然离开林府时,是怎的个骄傲?谁又知,究竟秦江勇是为了谁辜负了谁?
这股子怨,与此时的事接在一起,迸发的怒是无法遏制的,秦甫沅就像终于为自己的怨恨而找到了最好的理由,无惧于孝道,无畏于长幼序伦!
………………………………
60 第六十章 日思夜梦
调儿心中,一直觉得自己主子,荣安公主是最聪明的人。下人中,都说荣安公主身子不好,故而无知,那么,果然这些人知道,无知是什么吗?
诚然,楚綰确实因身子不好,一直未读过书本,也不识多少字,只是论为人处世,以调儿看,那位载誉颇厚的长公主也不见得比荣安公主优秀。
后宫女人争斗不止,想要不被殃及,只有两种:要么得到地位,使人不敢轻易撩拨;要么便舍弃一切地位,使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是没有威胁的。
前者有如皇后与长公主,虽然无人能招惹,但防不住背地里又有多少人想把她们拉下去;而后者有如德妃,无欲无求,从不随意掺合任何纠葛,比起在宫中,倒是在寺庙里待得久一些,自然更没人来招惹她。
而这处于两者之间的荣安,却能巧妙地成为最特殊的人,得到那些个人精的真心宠爱,这可不是单纯撒娇装憨便行的。
楚綰如今十五,乃是适嫁的年龄。当年长公主还只是太华公主,因先皇准允而初涉朝政,当今圣上登基后,几次指婚都被婉拒。僵持不下时,江西府饥荒一案后,太华公主查案有功,特封长公主,却是明升暗降,太华长公主嫁于任家任重远,父女关系依旧未缓和,直到长公主诞下次女,才逐渐缓和。
相对霸气的长公主,一直名气平平身居闺中,甚至还有不孕隐疾的荣安公主,可就没有那挑三拣四的资本,唯一能证明她有地位的,便是皇帝亲自到闺中告知这一点了。
“那秦家状元,文武双全,相貌俊秀,家世简单,你要是不满意,父皇随时都能帮你休了他!”虽然如今楚綰虚岁十六,身段出落已玲珑致,楚帝却毫不避嫌,将人捧在腿上,半搂着嘴上心啊肝啊好生宠溺。
德妃在一旁见了,不禁皱眉,倒不是觉得父女之间有什么不当,只是觉着应该教着楚綰男女之嫌了,一点也不知道矜持。
“既然是綰儿不喜欢便能不要的,为何父皇非要綰儿嫁呢?”楚綰安安静静地垂着头,说不上是不愿意嫁人,实际上对于嫁人,她真的没有太大的概念。只是这叫她想起了当年丽嫔领着她到德妃娘娘宫中前,交代她要听话要乖,又告诉她少读书,别学多了知识…那时候,母妃似乎也是这样,说着一切由自己的话,却由不得自己一句反对。这些明摆着的未来,真真是叫人有些无力。
“因为父皇太忙了,没时间宠着荣安,所以要为荣安找个驸马,让驸马好生宠着荣安。”
“为什么要找个驸马才能宠綰儿?母后和各位娘娘都宠着綰儿呢!”
“那不同,驸马得是全天下最宠荣安的人。便是皇后和德妃她们都比不上的,最欢喜荣安的人!”
楚帝不知道这个女儿心里想的是什么,本着所愿有的单纯天真,然后对着楚綰继续胡哄一通。楚綰身边的歌儿早就为她读过许多杂书,那些书上不少关于负心汉什么的,一时相结合,还真让人有些儿迷糊。
“唔,那…綰儿能见一眼驸马吗?”楚綰咬了咬唇,清楚这便是水儿经常挂在嘴边的无可奈何,便干脆收了杂念,咯咯笑着说,“没有父皇俊的,綰儿不嫁!”
楚帝满意地听着单纯的话,很是爽朗的大笑两声,“父皇老了!哪里还俊了?那秦甫沅自是长得极好的,多少家小姐惦记着那俊郎君呢!”
德妃听到此,不免蹙眉,之前听说林家那小姐与秦甫沅青梅竹马,保不准已私定终生了,要不然二十二的年岁,林家怎会留着顶好的闺女不嫁?如今陛下赐婚,万一拆了小情人后,等荣安嫁过去,再怠慢她,那可不好。陛下嘴上虽说着綰儿不喜欢了便休夫,但看着连綰儿要求见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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