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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传说中-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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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以头顶重重的一锤,依芙蕾雅结束了早晨的对话。
太过漫长的一夜,终于真正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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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小鸢尾协奏曲·终(上)
145小鸢尾协奏曲?终(上)
纳姆族的皇城,今天笼罩在不同平日的气氛当中。
彩旗装点的房屋,鲜花铺就的道路,盛装打扮的民众,一切如同嘉年华般繁盛的景象,每一条街道都挤满了人,这座古老的城市似乎一下子涌入了数倍以往的人民;可城内的气氛既不是大战得胜后的喜悦,也不是复仇战战前动员时的悲愤。
骄傲,是城内最显眼的色彩。
无论是以华贵服装将自己紧紧包裹的官员富商,还是身上布满伤疤,两鬓斑白依然神采奕奕的老兵,甚至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皮肤带着不健康饥黄色的贫民,脸上唯一的神情,都是不容质疑的骄傲;如同自己不是社会最底层的基石,而是君临万物的世界之王。
因为今天,是新王冒顿,与异族进行和平商讨的日子,如此重大的会议选在纳姆的皇城举行这本身便是地位与实力的证明;在那些异族面前,纳姆要展现自己最光辉,最荣耀的一面。
高大的城门敞开着,宽阔平整的道路从城外直接延伸到皇帝宫殿的门前――这种城市规划是纳姆的自傲:我们不需要在城市内进行巷战,因为敌人根本没机会踏入我们的城市半步――在道路两旁引颈以待的市民,能够清晰的看到城外军容整齐的部队盔甲反射的光芒。
赤翎。
如果说“神枪”是纳姆的骄傲,“万刃”是纳姆的觉悟,那么“赤翎”便是纳姆的意志与勇气。
“赤翎”之名来自这支军队头盔上装饰的红色翎毛,黯淡而干涩的暗红色并不算美观,但每一个熟知其中典故的人,都会向佩戴着这一抹红色致礼,那是真正的由鲜血染红的色彩。
赤翎的预备队只能得到洁净如雪的白隼尾翎,而每一次从战场生还,他们都会用死去战友的血染红其中一支,让逝去者的灵魂能够与自己继续驰骋于战场之上,品尝他们以生命换来的胜利的喜悦。
而站在城外的,是赤翎精英中的精英,头盔上饰有九条红羽的“九翎凤凰”,这些历尽沙场的士兵,身上有着与年长年幼无关的沧桑。他们每个人都是百千磨砺而成的宝剑,而战友间的羁绊更是构成了强大的军势魔法――无法以魔法的规则去传授学习,却找不到魔法以外的适合称呼这奇迹之力的名字――将这些士兵紧紧联系成为一个整体;在这里,只有“他们”,没有“他”。
赤翎是一台最完美的机器,精密而坚韧,每个零件都作为其中的一部分工作着,同时,也可以随时舍弃其中的任何一部分,来换取整体的胜利。
人们只会用赤翎来称呼他们,却从不会记住其中任何一人的名字;就像这座几经战火,从未倒下的城市,人们只知道它是“皇城”,却很少有人记得这里原来的名字――沃土墓园。
在皇城的最深处,在皇宫的背后,将皇帝陛下的宫殿作为最后一道屏障保护着的一片小小的墓园,矗立着几百块墓碑。这个数量连一个小镇的墓园都不如,但长眠于此的灵魂比整个大陆任何一处都多:每一块墓碑上都刻着成千上万的名字,每一场战役中逝去的英灵们,只能在这里得到墓碑上的一个名字而已。
“支撑起房屋的是父辈的脊骨,餐桌上摆放的是母辈的血肉,我们的生命来自父母的馈赠,而我……会将这份恩惠教给我的孩子。”
早在遥远的过去,这个既无天谴亦无高墙的城市,已经是不落的要塞。
――――――――――――――
皇宫前的广场上,临时搭建的高台丝毫看不出偷工减料的模样;尽管铺满红毯的高台只比地面高出不足一米,它与地面间的距离却远比看上去的,更远。
台上之人,已成为王。
台上之人,不再是人。
冒顿站在高台的最前方,目视道路的尽头。
那双眼睛似乎什么都没在看;
那双眼睛似乎什么都看见了。
猩红的大麾从肩膀直垂到地面,沉重的天鹅绒无视于令旗帜猎猎作响的大风,稳稳的立在冒顿的背后;年轻的皇帝手中所持象征皇权之物,并非权杖,而是一柄利剑;拥有一半精灵血统的五官略有些女相,但脸上藐视一切的自负神情补足了男性的霸气;冒顿偶尔以看着杂碎一样的轻蔑眼神扫过街上的民众,却不会激起丝毫的不满,人们给予的回应都是狂热崇拜的目光。
这个时代,温厚和善的王不被需要,人们渴望的是能够引领他们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霸者。
“继位还不满一个月……看不出你挺得民心么?”压低嗓音,依芙蕾雅略带调侃的说道。
棕色的连帽长袍和靠后的站位都是为了消除自身的存在感,毕竟今天的主角另有其人。
“‘若不能团结对敌,怎能赢得胜利’,这是父王教导我的。”
“真是位好父亲……结果却死在不孝子手上。”兜帽下的嘴角向上咧起,声音中玩味的感觉更加明显,依芙蕾雅摆明了是在向冒顿挑衅。
不愧是有着名为【欺诈者】宝具的人,冒顿脸色分毫未变,依然目光灼灼的俯览前方的民众,嘴唇微微蠕动,声音低沉而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
“父王的死,是个不幸的意外,朕至今未能摆脱丧父的悲伤,请不要再提起那令人伤心的名字。”
“喔~~~这是场面话吧?那么实话呢?”
“王的责任是给予人们更优渥的生活,为此牺牲亦是理所当然。若我能将纳姆领上新的辉煌,那么我的做法就是绝对正确的!”
完全不在意这番话被高台上的其他人听见,因为弑父篡位的事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与其继续不入流的谎言,不如坦诚以告更能获得他人的好感。至于台下的民众――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明明事先猜到了冒顿的回答,听到他真的这么说出来了,依芙蕾雅还是不由地产生“这家伙真合我胃口”的想法。
“呵呵呵呵~~~不错,我很看好你啊,可别让我失望了。”
“是么?能得到雷奥森的‘赤眼女王’青睐,在下深感荣幸,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为我留下一位皇女或是皇……”
话音未落,两股凝成实质的强烈杀气笼罩冒顿的全身,大麾下华服的后背瞬间湿透了。
“……(我的人也敢动,想死了?)……”
“……(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这人渣死了算了!)……”
嗳?你说皇帝的护卫在做什么?不好意思,其中一股杀气的主人正是护卫队(皇家女仆队)的队长,而她的手下仅仅是不敢对皇帝有逾越表现而已,但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还是做得到的。
好在守候在城门口的礼仪官(无意中)及时化解了民众所不知道的地方发生的,足以令皇帝陛下光辉形象彻底毁灭的严重事件(无误)。
“狼人联合酋长纳兰可?费斯弗,驾到――”
“精灵女王爱丝丽雅?玛杰斯?叶脉……(以下省略一百四十五个)……煌月,驾到――”
礼仪官冗长的唱名根本没有人去在意,因为每个人的视线都被步行在中央大道的异族王者所吸引。
精灵女王身穿一条无法分辨材质的翠绿长裙,裙子上仅有的装饰是腰间由两条常春藤交缠而成的束带,其青翠欲滴的色彩让人毫不怀疑将其插入泥土便能继续生长;赤丨裸的双足每一步踏在地面,她前方便有翠草丛生,鲜花开放;及踝的浅绿色长发微微摇摆,不时露出一朵白色的小花或是一截发丝般的细藤,不知这特殊的发饰是怎样佩戴的;手腕、脚腕上细饰雕文的四组银环随步伐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简单却带着令人平静的奇妙节奏;脖颈上项链顶端以银色细丝编制的小笼子中,一颗有着宝石质地的种子来回滚动,让人不由地将视线集中到女王胸口的一抹雪白。
但这一切都不如爱丝丽雅的面容令人沉醉,那夺人心魄的魅力不仅仅来自书画中才能见到的美貌,既有着稚嫩的柔美又有着成熟的魅惑;更多的是她脸上的神情――坚毅,自信,无所畏惧,散发着无法直视的光芒,让人一眼便能明白:这是绝对自由的天堂鸟,可以欣赏,可以追求,但铁笼只会令她毁灭而无法将其囚禁。
这就是朱茵的精灵,有着类人种族中最秀美的外貌,以及最刚烈的性格,可以被杀死却无法将其征服的自然之子。
而谦逊的跟在爱丝丽雅身后的纳兰可,则展现出完全不同的风格。
全身上下仅有腰间简单的围了一块兽皮,足以媲美古代艺术家雕刻的矫健身躯毫不吝惜的展现于人前,高高鼓起的肌肉群在每一呼一吸间起伏跳动,似乎其中蕴含的无穷力量即将满溢而出;皮肤上红色染料绘制的奇异符文和脸上的图案更是将原始野性的力量美完全释放出来。
而他的双眼注定将要比这一切更深的烙印在旁观者的记忆中,那双棕黄色的眼睛中蕴藏着勇敢、愤怒、果决、追忆、悲伤……一切的一切混合成熊熊烈焰在眼眸中跳跃,刹那的对视仿佛便会将一个人从身体到灵魂全部燃烧殆尽。
跟随他们的亲卫虽然也是万众挑一的精英,此时却注定会被忽略,在这两人面前,连天上的太阳都显得黯淡无光。
这便是,混乱年代真正王者的姿态。
………………………………
146小鸢尾协奏曲·终(下)
爱丝丽雅和纳兰可慢步穿过皇城,一时间偌大的城市有如坟墓般寂静,为美丽所魅惑,为恐惧所震慑,观礼的民众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连呼吸都忘记继续,皇城内的一切仿佛都成为两位王者的背景与陪衬。
这个场面直到爱丝丽雅和纳兰可走到观礼台前,踏上台阶时才突然被打破。
“两位亲自前来,在下深感荣幸。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一次愉快的对话。”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这或许是某种魔法的效果;但是那种不卑不亢,既有着对尊贵客人的敬意,又有着身为东道主对自家的骄傲,最重要的是,打破了异族王者的气场,将民众从恍惚中唤醒;声音中所蕴含的这份特质与力量,显然不是来自魔法的效果,而是来自冒顿本人。
“深以为然,终止无意义的牺牲与死亡是我们的责任。”
精灵女王的嗓音一如她的外表,如水般清冽,同时又有着绝不动摇的意志,令人不由地服从她所说的话。
而纳兰可那张难以分辨表情的狼头则吐出与外表完全不符的温柔(?)声音,相信大灰狼的故事里,“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的经典台词就是使用了这种口气:
“您闻上去美味极了,冒顿陛下。”
是赞美吗?他是在赞美吗?
……看着硕大的狼头留着口水(纯粹是脑补),用盯着肉排的眼神盯着自己,冒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犹豫了半天才回答:
“……你的毛皮看上去也很暖和。”
气氛一时有些僵硬。
高台虽说采取了观礼台的式样,事实上这一次的观众是皇城的民众,而表演者则是各族的王者;因此比起“观礼台”,舞台的称呼或许更加合适一些。然而,重要的会议显然不是在这里进行;需要在民众面前展现的,只有各族王者相会的画面而已。
现在问题来了:是要让狼人和精灵的代表和自己一起站在这里等其他与会者到来呢?还是先让这两位去国宾馆,自己继续等待?
无论哪一种都不太好。
但现在只有等待,等待其他将要决定整个大陆命运的人到来。
安静的都市使得时间感变得远远长于实际,幸好,等待并不长久,在人们的耐心耗尽之前,一阵清风驱散内心的烦闷,接着,如风一般无所不在,细细听取却又无法找出说话者位置的声音,传入全城每个人的耳中。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对此,致以最高的歉意~~~”
高亢的声音,道歉时也听不出低落的意味,说话者的特质使这不但不会引起不满,反而会有一种面对淘气的孩子一般,气不起来只能摇头苦笑的怜爱,不自觉间对未见面的说话者产生了几分亲近的情绪。
“可是呢~~~叫醒这个贪睡的孩子~~~花了不少时间呢~~~”
人们四下张望,可完全找不到说话者的身影;城市的各个角落一览无遗,根本没有陌生人出现。
“妈妈,大鸟!”
直到一个孩子注意到地上的影子,人们才惊觉说话者的身份;全城的人昂起头,看着天空中的访客。
无法数清的身影飞翔在天空中,有如白日的繁星;虽然从地面往上只能看到一对尽情伸展的羽翼,但无人会将其误认为是飞禽――毫无疑问,是翼人。
“翼……”
话语在半途中断,剩下的言辞生生哽在喉咙中。
来访的不仅是翼人。
在无数黑影的背后,更高的天空之中,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破开云层,显露其超越常理的身影。
厚重的云层在他面前不比一层轻纱坚固多少,在巨翼伸展间消散无踪;他的同族无一不是可以将牛马把玩于手心的巨兽,但在他面前与蚊虫无异;那难以想象的存在破开了云层,阳光不曾落下。
那是一条巨龙……但没人愿意相信那是实际存在的生物,他的双翼展开,阴影覆盖整座皇城;他的头颅进入视野的边缘,而你若不愿转过头去就无法看见他的尾巴;即使飞翔在千米高空,人们依然能清楚的比较出他与城市的大小――
――那是比整座城市更加庞大的身影。
没有人曾经见过他。
没有人不曾认识他。
“圣……雷奥森之根脉……”
一位中年人颤抖着念出这个名字,瞬间传遍人群;这位在雷奥森陷落时失去一支手臂亦未曾表露软弱的壮汉,此时仰望天空的双眼中却涌出了止不住的泪水。
不是因为悲伤,亦不是因为喜悦;他的脑海中没有任何想法,只是无法让泪水停歇。
好像在极地艰难求生的人们,龟缩在小屋中躲避持续数月的暴风雪,弹尽粮绝时看到天空中绚丽的极光;
好像终生居住于地下的种族,第一次离开阴暗的家乡,离开地下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片璀璨的星空;
好像童话中世代生活在山中的居民,有一人相信书中的描述寻找大海,在经历了他人的嘲笑,旅途的艰苦,与丛林和猛兽间几经生死,几乎丧失了一切希望时,却在一块岩石的转角后发现那一望无际的蔚蓝。
那只是一介凡人,突然认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中的渺小,来不及悲哀或忿恨之时,便被大自然的奇迹所慑服,对世界的敬畏压倒一切无谓的情绪,所流出的泪水。
数百年,对龙族而言不过是个稍微长了点的午觉;但对于人类,足够将事实变为历史,历史变为传说,传说变为神话。
纳姆族最广大,亦是最底层的市民,所知晓的一切都来自政府的通告与不可靠的传闻;这些对于新王的承诺期待又难以相信,渴望和平的到来又怀疑其间的真实性,雷奥森陷落的事实与怪物涌入人间的传闻相混合……出于迷惘之中的人们,此刻确认了希望与奇迹的存在。
巨龙与翼人在天空盘旋不去,仅有三个相较而言袖珍的多的身影落下:身形修长美丽的银龙,以水蓝色的长发与洁白的羽翼鼓动烈风的翼人,以及飞快的往返,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曲的妖精。
冒顿一时也陷入僵直,他突然认识到,自己往日的自信是多么可笑;但同时,新的希望在他心中燃起:实现他理想中完美国度的希望。
恍惚间,冒顿张开双臂,不知是向民众宣布,或是仅仅为了抒发心中膨胀的激情,高声大喊:
“战争,已经结束。”
然后,他身边的少女迎上收起羽翼的翼人,声音由低沉转向高亢:
“你错了,战争刚刚开始……”
依芙蕾雅将兜帽摘下,任凭一头碎金般的秀发在空气中划下耀眼的痕迹,
“……但我们已经胜利。”
――――――――――――
真义历223年12月27日,神枪骑士团重返裁决圣堂,开始对旧教会进行大清洗;同日,日轮花王朝第四十七任皇帝冒顿展开了对于全国旧贵族的肃清活动;旧教会和旧贵族试图抵抗,但是在一向奉行中立的巨龙和翼人族的加入下,在短短两天内便完成了整改。
真义历223年12月30日,忏罪教会与日轮花皇室共同向纳姆族发布了“新规四十三条”,新规条中大幅度消减了贵族与教会的权力,同时增加了对于异族及混血儿的保护,以及公布了一系列与其他种族和平共处的条例。
真义历223年12月31日,斯塔特圣盟正式成立,初始成员包括纳姆、翼人、狼人、巨龙、精灵和血族,圣盟规则第一条“‘人类’,万物之灵的意味,这个称呼属于一切拥有理性,心怀善意的种族。”
同日,斯塔特圣盟公布了新历法,将次日作为“小鸢尾花元年”,以纪念各种族间战争的终止。
小鸢尾花元年1月1日,斯塔特圣盟宣布大陆进入战争状态,这将是整个朱茵大陆规模最庞大的战争,将所有的种族席卷其中;旧的秩序,旧的社会,以至于过去的“真理”都将被这场战争摧毁,史称――“再创世”。
***************
次回预告?!
“阴云覆盖天空,太阳失去踪影,火焰与雷电在头顶咆哮;放眼望去,直到地平线的尽头都被鲜血和尸体覆盖,手持利剑的勇士与难以名状的怪物战斗……这风景糟透了,人们通常管这个叫‘世界末日’吧?”
……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能够笑着说出这段话?
……
……
……
“你们认为,圣精与神明,应概念而生,因信仰而成?不,我不这么想。我们出生时如同白纸,只有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高于一切的信念,才变成你们所熟知的模样;延续生命的,追求正义的,渴望复仇的,忏悔罪孽的……而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能看到这世界的全部。”
……为了梦,可以舍弃一切,将自己的全部投入对理想的追求之中――人类短暂的生命因此而美丽,也因此,为神明所向往。
……
……
……
“海洋步行于陆地,而山脉飞翔于天空;旧的神明死亡,新的神明诞生……这个世界疯了。”
“不,我猜它只是想告诉我们:我们的敌人是整个世界,而我们的战友,也是整个世界。”
……“与你在一起,我无所畏惧;与你们在一起,我无所不能!”
………………………………
146。5历史书不会记下来的事情~~~
【狼人和精灵族的代表进场时】
冒顿所处的高台上当然不仅有他一人;日轮花王朝的阵营,宫廷女仆长(兼任皇家礼仪官)的玛尔维娜,和丞相苏拉侍立在他身后;左侧稍靠后一些的地方,科里亚和依芙蕾雅穿着将面貌完全遮掩的暗棕色连帽斗篷,回避了喧宾夺主的可能性。
“我说……狼人的性格和品位该不会是遗传的吧?”听到纳兰可的话,依芙蕾雅挑挑眉毛,低声嘟囔着。
再低的声音也逃不过科里亚的耳朵,更何况说话者可是依芙蕾雅;少年的耳朵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竖了起来,像个相声中尽责的捧哏一样接话:
“嗳?什么意思?”
“你看到特纳奇克那个大爆笑的造型了么?”
伸手指指混在纳兰可亲卫队中特纳奇克,嘴角抽搐了,显然在努力克制笑出来的冲动。
年轻的狼人穿着一件样式类似浴袍的的衣服,下摆垂到膝盖,袖口和腰间都用一指宽的束带系紧,胸口则敞开着,露出左侧的胸膛;脸上横一道竖一道涂抹出红色的线条,让他原本就凶戾异常的五官变得更加具有威慑力,恐怕面对大多数人只要瞪一眼就能让他们手软脚软无力抵抗,故事书的怪物也不过如此了。
“喔……蛮帅气的,是战斗涂装?”
“帅气……你的品位还真是有问题啊……”
――等等,如果他的品味有问题的话,不是说被他喜……喜……喜那个什么的我……切!脑袋被门夹了吗我!
晃晃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次扔掉,依芙蕾雅继续以自言自语般的低声说:
“战斗涂装?正好相反喔,这可是招待贵客时的装束;狼人本身不事农耕,体质又好得过分,平常只有遮羞用的少量毛皮服装,布料和丝绸都是作为礼服使用的;袒露胸膛,将心脏所在的一侧暴露在外则是为了表示信任。”
“嗳?”
科里亚歪歪头,上下打量着特纳奇克的装束;仔细注意就能发现,衣服上大量的束带和穗子显然不是便于行动的构造;虽然轻薄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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