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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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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奏章中,一开篇孙承宗就正式提出了辞去一切职务,告老还乡。完全就是一副彻底放弃的模样。
为此孙承宗还将他为辽东制定的所有战略构想,全部合盘托出。
在孙承宗的构想中,柳河之战根本无足轻重。胜了最好,输了其实也无所谓。
柳河之战在孙承宗的构想中,只是起一个挑起战争的作用。
柳河若胜,接下来孙承宗会调动军马,分路攻击后金的各路小股驻军,能吃掉多少吃掉多少。直到逼后金集结大军相抗为止。
柳河若败,孙承宗也会调动军马作出全面攻击的态势,逼后金集结大军相抗。
听到这里,魏忠贤注意到:在孙承宗的构想中,柳河之战无论胜败,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逼后金集结大军。
可以说,只要后金大军动了,孙承宗的目的就达到了。孙承宗打的就是消耗后金的目的。
倘若后金真的集结大军前来进攻,孙承宗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外围的各处小据点,缩回宁远防线,依托宁远坚城和后金周旋。
只要能不让后金安安稳稳的种田,平平安安的收获,孙承宗的战略构想就实现了。
对整个辽东战局,孙承宗的战略构想很简单。那就是依托坚城,引后金来攻,把后金拖入消耗的泥潭。凭借大明庞大的体量把后金一点点的拖垮、拖死。
听到此处,魏忠贤脸上现出几分尴尬。
魏忠贤知道,事情的发展并未按孙承宗的设想走下去,而原因很大程度上是在他身上。
孙承宗万万没想到,柳河竟然会出现全军覆没的大败。后方大军更出现了奔溃这种可笑的情况。
为什么会这样?
在奏章中,孙承宗也做出了详尽的分析。
孙承宗给出答案与阉党的判断一样。
关宁军只是只守户之犬。
孙承宗没想到,他一手训练的关宁军并不是只猛虎,相反可能真的只是只守户之犬。
柳河的失败和所谓的大军奔溃,让孙承宗看清了关宁军的想法。
在奏章中,孙承宗承认关宁军此前的种种表现,误导了他的判断。
孙承宗明确表示他最失策的地方,就是他忽略了关宁军的自身意志。从柳河之战的过程和结果来看,关宁军根本就不想打仗。
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为什么关宁军会出现,从孙承宗初到辽东时的全力支持,到如今关宁军宁愿犯官场大忌,也要以下克上驱逐孙承宗,这种难以令人置信的巨大转变。
关宁军应该是只想守家,而根本就不愿出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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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守户之犬关宁军(求订阅、推荐、收藏)
孙承宗在奏章中分析:
修建宁远防线,关宁军很积极。因为宁远防线就是给他们修的院墙。
从宁远向松锦、右屯、大凌河这些后金放弃的地方渗透,关宁军也很积极。因为这是给他们扩充屯田的地盘。
孙承宗为了给朝廷节省粮饷,提出的“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的方针,关宁军更是举双手赞成。
那是因为,裁撤客军减少了关宁军的竞争对手,就地屯田更是在为关宁军屯田挣钱。
关宁军对孙承宗各种策略的拥护,给了孙承宗强烈的信心,让他有了发动柳河之战的底气。
孙承宗万万没想到,到了真正开战的时候,关宁军竟然开始反对他了。
也许是两年多来,关宁军拿着朝廷下发的粮饷,又在辽西走廊屯田种粮,这种美滋滋的小日子磨灭他们的进取心。
又或许关宁军本身就真的只是守户之犬,反正关宁军根本就不愿开战。
若是孙承宗安排他们继续修筑锦州、大凌河等处的城防,关宁军也许不会有二话。可孙承宗偏偏选择要与后金全面开战,这关宁军就完全接受不了了。
对后金开战,关宁军根本就没有战胜后金八旗的信心。
在关宁军看来,战事一开,关宁军就将损失惨重。
别的不说,就算宁远防线能守住,城外关宁军的各处庄园也不可能幸免于难。
再说,打仗是要死人的。
就算只死些炮灰部队,少了那些种田的农夫,关宁军也会损失很多。更何况,若是精锐家丁有伤亡,关宁军的损失就更加的大了。
与后金开战,精锐家丁能不伤亡吗?
不可能不伤亡。
只要与后金正式交锋,关宁军的精锐家丁肯定会有伤亡,估计还会有很大的伤亡。
开战,关宁军就要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朝廷给的粮饷和抚恤不可能弥补上他们的损失,关宁军怎么算都不合算。
如此盘算下来,在柳河之战的前夕,关宁军作为雇佣军的本质爆发了。
关宁军彻底的抛弃了孙承宗。
也许因为下定了辞职的决心,孙承宗毫无顾忌的,把他与关宁军的分歧分析的清清楚楚。
听到这里,魏忠贤明白了柳河之战的内幕。
在关宁军明显厌战的情况下,孙承宗还坚持要打,矛盾怎能不升级。当然,若是大明朝廷完全是一个声音的话,关宁军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只能俯首听命。
可朝廷主政的是阉党,偏偏又与东林党人孙承宗之间有着非常明显的矛盾,这就让关宁军看到了希望。
而霍维华的联络更加重了关宁军的信心。
魏公公都在明显提防孙承宗了,关宁军还怕什么。
在那些军头眼里,孙承宗想建功立业,那肯定是魏公公不希望看到的。大家先拖孙承宗的后腿,再借这个理由驱逐孙承宗,这不是投靠魏公公最好的投名状。
既然这样想,那些军头当然会毫不犹豫卖了柳河前线的同袍。反正投靠马世龙的鲁之甲和李承先已经不算他们的自己人了。
卖掉马世龙的嫡系,趁没召来后金大军的机会,再借大军奔溃的借口搞定孙承宗,顺便把那个他们一直都很不爽的客将马世龙一起撵走。
既拔除了眼中钉、肉中刺,又讨好了魏公公,多么一举多得的事情。
在这种暗流之下,柳河之战怎么可能不输。当然,鲁之甲和李承先会全军覆没,这个结果那些军头可能也没想到。
“难怪陛下会不给杂家好脸。”
魏忠贤苦笑着摇摇头,这个黑锅他算是背的结结实实的。
关宁军算的太精了。
在魏忠贤想来,“大军奔溃”那不过就是关宁军把吃的空额吐了出来。相比整个关宁军的利益,那1、2万空额带来的粮饷不过是个很小的数字。
再说,只要过了这阵风声,说声重新招兵,恢复空额那还不是关宁军一句话的事。
如此精明的关宁军,如此精明的辽东军头们,看来他们是非常不喜欢外地人为他们当家了。
这样算起来,孙承宗留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功,这不分明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坑吗?魏忠贤发现,他还是小瞧了孙承宗。
孙承宗一个辞职就轻易脱出辽东的苦海,还逼得他不得不跳入哪个灼人的火炕。
“千万不要让朕再次失望。”
天启皇帝的话音在耳边隐隐响起,魏忠贤就感觉后心一凉。
若是他接手后,辽东依然大败,那他可怎么对陛下交代?
辽东还真是个大难题啊!魏忠贤感到头疼异常。
费了很大的心力,朱由检才压下直接询问那7、8个人姓名的**,他感觉还是等徐光启自行介绍比较好。
“先生,若是我来出资,组建一所专门传播实学的书院,您觉得怎么样?”
组建大学唉!那才是千古流名的好事。
朱由检忍不住在脑中想象组建一所大学后的场景。
“殿下万万不可。”
没等朱由检的想象展开,也没等徐光启回答,张之度就抢着叫道。
我们在很严肃的讨论学术问题,你也乱插嘴?
朱由检面色不善的看向张之度。
“殿下,圣上才禁了东林书院。”张之度一脸紧张的解释,“您若再组建一所书院,不管是什么样的书院,不都是让圣上难堪吗?”
听到朱由检要组建实学书院,徐光启眼睛一亮,可听到张之度的话,他的眼睛又暗淡下去。
“好吧,张之度说的也有道理。”朱由检接受了他的说法。
虽然要建的书院与东林书院性质完全不同,可真要组建书院,在外界看来,确实有和大哥唱对台戏的嫌疑。朱由检很快就想清楚了这一点。
都怨东林党,东搞西搞的乱折腾,把好好地学校都搞瞎了。搞学术的不去好好搞学术,瞎搞什么政治?
朱由检心中充满了对东林党的怨念。
有东林书院在前,大学看来是建不成了。
“先生,咱们把你熟悉的实学学者找来,一起研究、改进些器械怎么样?我来出资,你们研究。若有成果,我负责想朝廷推荐。”朱由检期盼的问道。
不能建大学,那就建个研究院吧!反正一定要先把那些人抓到手中再说,绝不能让他们跑了。这才是朱由检心中真正想说的话。
………………………………
第一五九章:难觅的道路(求订阅、推荐、收藏)
听到信王换了种说法,张之度又张开了嘴。
撇见张之度又想开口,朱由检狠狠地一眼瞪了去。
在朱由检的目光威胁下,张之度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信王你真行,虽然换了个说法,其实不还是在搞书院吗?”张之度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小声嘟囔。
听到朱由检的建议,徐光启沉思了良久。
他听出了朱由检两种说法的不同之处。
第一种说法,因张之度说的理由,看来已被信王排除了。第二种说法,信王明显是想把人召集到一起,集思广益搞些实物研究。
信王还承诺,若是能搞出研究成果,信王可以出面向皇帝推荐。以信王如今所受的恩宠,皇帝接纳的可能性很大。
只是,信王殿下毕竟是位藩王。与信王走的太近,一旦将来信王就藩,远离了京城又或者信王失宠,召来的同伴难免会受到牵连。
徐光启觉得他已经老了,又与信王是忘年交的交情,他已经不在乎信王的牵连了。可他不能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可看看信王殿下渴求的神情,又想想现在各位朋友所处的环境,徐光启下定了决心。
“殿下,子先愿给各位朋友去信相邀。子先也会写明殿下所思所想,至于他们能否前来,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徐光启决定把选择权交给朋友们,让他们自行决定。
徐光启想通了,不管怎么说,信王给的也是一次机会,至于值不值得去抓,愿不愿意来抓,还是交给朋友们自行决定吧。
“这样是最好不过了。”朱由检欣然同意。
“先生,您的试验田在哪里,咱们先去看看吧?”搞定了科学家的事,朱由检才想起他此行的第一个目的,直接开口问道。
“试验田?”徐光启略微一愣,想到信王发出的向全天下推广新作物的宏愿,他立即欣喜的问道:“殿下是想看房山、涞水的,还是看东安的?”
“房山、涞水、东安?”朱由检有些犯迷糊。
徐光启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万历四十一年,我在房山和涞水两地教农户开渠种水稻万历四十四年,在东安教他们堆肥天启元年又到东安教他们种甘薯和建田间引水渠。这几处都算是殿下所说的试验田。殿下您想去看哪一处?”
“先生,您在天津搞得是那一块?”朱由检脸上微微一红。
晕,他还以为徐光启只在天津搞过一次实验田呢?真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在各地搞了4回试验田。真不愧是实学的学者,大明顶级的科学家。
“这几处都算天津卫啊?”徐光启微微有些诧异,想到信王的身份,他又随之释然。
“殿下是要去天津城吧?那就去东安看看吧,哪里也算是顺路。”想到车队前行的方向,徐光启很体贴的说道。
“那好,就听先生的。我们就去东安看看吧。”朱由检松了一口气。
他真没想到,在这个时代天津的辖区竟然会这么大。
房山、涞水在那里?那都在大兴县边上,离京城大概比大兴都近。他怎么会想到,哪里竟然还属天津地界。
这大明的行政区划啊,真够坑人的。
这一不小心,他又在徐老面前露了怯。还好,这次露的还不太明显。
也幸好沿路还有个东安,不然他这笑话可又闹大了。
这该算南辕北辙吧?
可这东安又是在哪儿呢?朱由检一脸迷糊。
“这就是东安县?”
朱由检看着这个只有一条街道,甚至连城墙似乎都没有的县城。
朱由检真没想到,这个大明的县城,竟然会连前世的乡镇都不如。
在朱由检的印象里,古代县城占地虽然小了一点,但至少也应该有青砖砌就的城墙和门楼吧?
前世记忆中,那什么平遥古城不都是那种规格吗?
这东安未免也太不像样了吧?
这也是县城?
朱由检表示极度的怀疑。
“这真是东安县城?”朱由检带着怀疑的眼光问张之度。
此次走出京城范围,朱由检才体会到这个时代交通的真正不便。道路狭窄、路况不好,这些不利情况朱由检都早做了心理准备。
可朱由检万万没想到,出了京城他竟会连路都分不清。
朱由检可以保证,他的方向感没有问题,东西南北也能分得很清。可他依然还是分不清这时的道路。
这个时代的路,直路太少了,路都是弯弯曲曲的,路上还连个路标都没有。没有路标,朱由检可分不清这些曲里拐弯的道路,最终会指向何方。
想离开道路,只按方向前行,那更可怕。
这个时代荒野中的植被,可不是后世那整齐的种植林木。离开固有的道路,你绝对会有一种驴友进了野山的感觉。不能说是寸步难行吧,但至少消耗的精力会让人头痛异常。
更何况,朱由检的马车也限定了他必须要在官道上行走。
难怪古时行军会讲究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受环境所限,那还真不是一句虚话。
嗯,看来以后出门一定要找个向导带路。
这个时候,朱由检才暗自庆幸:幸亏张之度追上了他。若非张之度和徐光启在身边,想找到去东安的道路,只怕真要雇佣个向导才行。
也因为这个原因,朱由检十分怀疑张之度是否带错了路。眼前这里并非真正的东安县城。
你看,那环绕一圈的土墙,高不过2米半。这也能算城墙?这不过是个土围子罢了,勉强也就能起个遮蔽视线的作用。
怎么看,这也不像个县城啊?
朱由检用不善的眼光上下打量张之度。
“殿下,这里确实就是东安县城。”没等张之度赌咒发誓,徐光启就开口做了肯定。
“殿下请跟我来吧。子先对此地还是比较熟悉的。”徐光启跳下马车,率先向东安走去。
魏忠贤现在的感觉,绝对是头大如斗。
孙承宗在奏章中明确的断言:秋收过后,后金老奴必定会起兵报复。
孙承宗的这个判断与魏公公智囊们的意见是不谋而合。
秋后,大明和后金必有一战。
………………………………
第一六O章:孙承宗辞职的真意(求订阅、推荐、收藏)
针对与后金即将到来的战争,孙承宗在奏章中更进一步建议,辽东必须从现在开始就进行战争准备,各处皆需坚壁清野。
孙承宗认为,那些不具备坚守条件的据点,必须尽早放弃。把人和物资都撤进宁远防线的那些坚城之内,充分做好固守的准备。
在孙承宗看来,努尔哈赤的八旗军虽然野战很强,但攻城却是他们的弱项。
更何况,老奴会在秋收后才出动兵马。以辽东的天气,只要明军坚守一段时间,坚持到下雪,后金就必定会退兵。
孙承宗认为,只有经过防御战中血的洗礼,才能让关宁军放弃与后金和平共处的幻想,逼关宁军找回丢失的血性,重新成为一只猎食的猛虎。
此战,只要做好了坚壁清野的工作,再守好宁远防线,叫后金抢不到物资,让努尔哈赤劳而无功,那辽东的一切就还在孙承宗的战略构想之内。
为此,孙承宗宁愿放弃一切职衔,自行告老还乡。
孙承宗只希望他的辞职,能让朝廷和辽东重新恢复上下一心,能打好对后金的这一仗。
大明是真的再也输不起了。
再输,就真的只能放弃辽东退守山海关了。
孙承宗在奏章中,把他的计划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做各种事的理由和行事的步骤也都一目了然。
整个计划看上去可行性极大,成功率看上去也极高。
可是,魏忠贤心中非常明白。
孙承宗所设想的这一切,都只是书面上的计划。
现实的辽东还有个绕不过去的坎。
那就是辽东关宁军!
孙承宗的计划要坚壁清野,尽撤无法坚守的小据点,把人和物资尽数撤进宁远防线。
这个计划,关宁军怎么会答应。他们又怎么可能答应!
按这个计划,关宁军的各处庄园都在撤离行列,这势必会直接影响到关宁军的根本利益。
关宁军不就是因为这些,才和孙承宗翻脸的吗?
魏忠贤不认为,那些军头会老老实实的听他的话。
要是不能摆平关宁军,孙承宗的这份计划那就是废纸一张,根本无用。
可这份计划都在天启皇帝面前挂上号了,魏忠贤又如何敢不用。
更何况,魏忠贤也拿不出比这更好的计划。
魏公公一时心乱如麻。
朱由检一行人由徐光启带路,顺着坎坷崎岖的道路,通过破破烂烂的城门,走进了东安县城。
看他们一行人的气势,东安县守门的几个老卒连起身都没起,依旧懒洋洋的躲在阴凉处偷懒。
城门税?似这种车肥马壮的豪强,可不是他们所能招惹的。
朱由检从车窗中,撇了一眼那几个懒懒散散的老卒。
呵呵,那些可真是些老卒,一个个胡子老长,看上去足有50多岁。
看到他们,朱由检一下想起前世的一个笑话:说看大门的保安大爷是70岁,那能被他抓住的贼得多少岁啊?
笑着摇摇头,朱由检对东安县城更是失望。
似这等的武备,能顶住土匪就是好事。
东安县城真的很小,城内只有一条街道。好在麻雀虽小,五脏确全。整个街面上各种店铺还算齐全。
看到街上有成衣铺的招牌,朱由检喊过王承恩。
“王拌拌,你带他们去成衣铺购买衣服,每人都给买一身。不要心疼银子。”朱由检指指张之度和那些侍卫。
“买完,再带他们去酒楼吃点本地好菜。”看看天色,朱由检又补充一句:“吃完就找地方住下吧,估计今天咱们是走不了了。”
回过头,朱由检开始撵张之度:“去去去,快跟王拌拌去把你这身衣服换了,别在孤跟前招摇了,孤看的眼晕。你放心,孤是不会跑的。”
向远处仔细打量一番,这座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小县城,张之度才放心的跟随王承恩去了。
打发走那些侍卫,徐光启带着朱由检熟门熟路的来到一个宅院跟前。
“殿下,这就是我在东安时住过的地方。这家主人姓黄,是个不第的秀才。”徐光启一边向朱由检介绍,一边走上前去准备叫门。
才到门口,徐光启就是一愣。
大门竟然是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
“去,到周围打听一下,问问这家出了什么事?”看到徐光启愣在门前,朱由检随口吩咐楚天行。
“先生少待,也许黄秀才出门去了。”看徐光启面色有些不渝,朱由检顺口宽慰他道。
“殿下有所不知。这黄秀才家中上有老母,下还有一对小儿女,全家加上奴仆足有7、8个人。
他的母亲腿脚不方便,从不出门。那黄秀才即便出门,他的夫人也必定会在家照顾婆婆、看护子女,家中从不会无人的。”徐光启烦闷的向朱由检解释。
“也许他们全家都去走亲戚了。”朱由检不负责任的随便猜测道。
没等徐光启再次开口,楚天行就跑了回来。
“殿下,属下打听清楚了。这家出事了。听说是黄秀才借了别人的印子钱,后来还不上了,只能把宅子抵了出去。现在全家都回乡下去了。”楚天行迅速把打探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乡下?”朱由检看向徐光启,“先生,您知道黄秀才在乡下的家吗?”
“黄秀才乡下的家?知道、知道。”徐光启露出了然的神色,“黄秀才在乡下有5、60亩地,由几户佃户为他耕种。他的地也就是我种甘薯的那些实验田。”
呵呵,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难怪先生会知道他在乡下的住址。
朱由检挠有兴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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