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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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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五一听也痞笑着与钱串子勾肩搭背,嘻笑道:“以后还得仰仗钱兄了,这梅卫和燕卫让你们训得都快赶上黑虎营了。”
钱串子不服气的一撇嘴道:“你黑虎营再强有皇家规制搁着呢,再强能有多少人,我们梅卫和燕卫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两人正讨论得不亦乐乎,一旁的沐七提醒道:“七哥,再晚将军该着凉了。”
“着凉了好。”
“着凉了好。”
钱串子和沐五异口同声道。
钱串子心领神会道:“俺配合得不错吧,告诉你,主子有一间画室,里面全是沐将军的画像,一进去就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平时总锁着,任何人都不许进。俺好奇心重,乘主子出海的时候,从墙旁边盗了一个洞进去,林一铺和张德子都跟进去了,一见吓一跳,还特意打听过沐小将军,你们消息封锁得真不错,都以为沐小将军殁了呢,令我们不胜唏嘘,天天安排主子相亲。沐小将军几天前一踏进明月楼,我就知道是谁,当时他天天点印月的牌子,我气得想抽他,还安排人去听墙根,结果二人不仅相敬如宾,沐小将军还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着印月,我这才英明神武、斩钉截铁,配合你们引出东家,结果不错吧,简直是干柴遇烈火、寡妇遇夜盗……”
见沐五一阵猛咳,才讪讪的收了口道:“一会儿我让人收拾屋子,哥几个都住在这儿了。”
沐五悲哀的发现,少将军初到明月楼回府后,连拉了两天的肚子,估计与眼前这货脱不了干系。
被牢牢圈在被中的燕喃一脸苦相的看着沐斌道:“楼下还有个房间,我让钱串子腾给你。”
沐斌摇了摇头,叉着腰站在床塌前,一动不动。
燕喃再次哀求道:“你这样会破坏我声誉的。”
沐斌再次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你一个开青楼的老鸨,还在乎声誉?”
燕喃筋着小鼻子佯装怒道:“为了你身体着想,血流多了不好。”
沐斌摇头道:“我有后备的,血没了,可以输你的血。”
燕喃无奈道:“你这个人真正的奇怪,当年知道我没死,不找我,现在又死皮赖脸的不走,你就不怕老王妃和沐夫人将你绑回去关祠堂。”
沐斌死猪不怕烫道:“我已经被关过无数次了,有一次甚至关了半年,家里想让我纳妾,我就是不同意,并且告诉她们,如果纳妾也只会和璃若一样。我可以对不起璃若,对不起任何人,却绝对不能再对不起你、负了你。而且你也不能责怪我,当年娶璃若,可是为了救你,你若不嫁我,就是不负责任。”
将燕喃本来要说出的话堵得死死的,那委屈的表情,好像自己欠了他八万吊一样。
不由得堵气道:“救我是你自愿我,我可没逼你。”
“切,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救你我是要回报的。”男子又冲着筒子一顿喊话,不一会儿,沐六抬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罐子来到了门前,轻叩房门。
沐斌欠了一条门缝,见沐六要向里观瞧,忙狠狠砸了下脑袋,沐六疼得一抽气,有眼色的将罐子放下就走了。
沐斌这才放心的将罐子抱进屋里,指着罐子道:“看着,这是你欠我的。”
罐子口倾覆,“劈劈啪啪”一阵响,一大罐子的铜钱散落得满地都是。
燕喃面色一红,瞠目结舌道:“这、这,我哪求过你办这么多的事儿?”
沐斌笑道:“就怕你甩赖,这里都记着呢。”
拿出铜钱堆里的一个纸卷,打开来,足有五六米长,男子傲娇的向少女挑了挑眉,开始念道:“永乐十二年四月,一个小蟊贼偷了本将军的兵器带,是本将军不计前嫌;同日,某小蟊贼与屠户对峙,是本将军将其解救,还送回了骆府;永乐十二年五月,某小姐掉进了秦淮河中,是本将军将其解救,保护了其声誉;永乐十二五月,某小姐被蓝玉教所劫,是本将军带着黑虎营营救,当时还被某小姐调戏……永乐十五年六月,某小姐被引南山山上,在山洞里,再次调戏本将军,还嘱咐本将军要活下去……永乐十五年六月,某小姐的墓前,收下了我的一枚铜钱,答应等我来讨债,可是却一去无影踪……”
少女眼色一蕴,嘟着嘴反驳道:“谁知道你是对死人说的还是对活人说的。你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还要离开?”
沐斌轻叹一口气道:“方不正说我换血时血液不足,被点了下半身的穴道,可能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当时去墓地,是偷偷解了穴去的。我想着,如果好了,有了保护你的能力,我便回来找你;如果不好,就让你独自幸福吧。后来打听出你跟着郑和下西洋,归航时,我满心欢喜去接你,却反而得到了你惨死大海的噩耗,当时,我的心就碎了、死了。前些时日,胡潼告诉我你没死的消息,在路上这一个月,我每天只睡一个时辰,累死了五匹马,只想快点儿见到你,回到你身边。在路上,我就暗暗发誓,不管在你身边,会让我有什么危险,或者是给你带来什么危险,我都不会离开,将你时刻拴在身边,永不分离。”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擒贼先擒王
见少女沉吟不语,沐斌接着道:“我害怕见到你时,你不再睬我、恋我,害怕你喜欢上别人,但刚才 我不害怕了,因为,你的颈子上,还挂着当时我留给你的铜钱,你,如我一样,一刻也不曾忘记。既然我住在了你的心里,你就以身相许,用你的后半生还我的情债吧。”
男子弯下腰来,从少女紧张紧握的手里拆下那枚铜钱,穿到自己颈子上的一条细绳中,又重新戴在了少女的颈子上。
少女惊异的拿起重新组装的吊坠,只见上面除了那枚虎型的玉佩,还有一颗白白的小小的雕刻,只有小孩子小手指甲大小,雕刻的是一名男子的轮廓,依稀是沐斌的样子。
惊疑的看着男子,无语道:“这是什么?狼牙?虎牙?”
男子终于惹不住笑道:“这玉佩是当年我给你的玉佩,是沐家当家主母的玉佩,你当年不识货,错把宝玉当鱼目。而这颗刻着我雕像的骨头,不是狼牙,而是虎牙,是你这只小母老虎的。”
少女眼睛一亮,又惊疑的问道:“难不成是我那颗被纪纲打落的牙?你留了这么多年?还雕成你的样子?”
沐斌将少女的小手臂重新放在被里道:“如果再离开,我就打落你满嘴的牙,全部雕成我的样子。”
少女一皱眉不服气道:“你就吹吧你,你手下都被我手下俘虏了。”
男子一长身钻进被窝,将少女的双手紧缚道:“擒贼先擒王,本将军深谙其道。”
长臂一伸,又将少女光洁的身子揽得满怀。
少女脸色一红,身子一紧,明显僵直不动。
男子偷眼一笑,在少女的耳边吹着气,令人麻痒痒的道:“别害怕,让我陪着就好,别再躲了,如果再躲,我就和郑公公下西洋去捉你,‘就地正法’。”
少女嗔怪的一瞟男子,轻声嘟喃道:“你以为航海是过家家吗?弄不好要死人的。”
男子忍不住又偷亲了亲少女的小耳垂,轻笑道:“所以才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啊。我的高人可说了,见面二话不说,直接扑倒。”
少女危险的一眯眼睛:“你这个高人怎么和我家乡的人那么像啊?是谁?易春风?”
沐斌一句“呵呵”就不再言语了。
任燕喃如何眼神杀,如何手指杀,就是不再言语。
燕喃眼珠一转,笑着指着自己的香唇,娇嗔道:“如果告诉我你幕后高人的消息,我让你亲一下。”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果然,沐斌将当年如何从汉王府将易春风救出来,又如何用死囚将他偷换出来,再如何帮自己出谋划策,让他见面“生扑”燕喃之事,统统说了出来。
燕喃一翻白眼轻叹了一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一下子就知道自己的死穴在哪,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必中无疑。
沐斌眨着美目,重新揽着燕喃的身子道:“没有你同意,我不会那样做的。我倒是想听听易春风和你的家乡的故事。”
燕喃紧紧握住沐斌的手腕,里侧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男子没的追问,只是任由少女做着决定。
当男子几乎要睡着以为不会听到答案之时,少女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从云南到北京,用日行千里的宝马良驹需要一个月,而在我的家乡,只要三个小时,也就是你们说的一个半时辰。”
“你们用马匹来传递消息,而我们,只要一个小小的信号,一瞬间便能看到千里之外,万里之外。”
“你们只能看到天上的星星,而我们,已经有人登上了天上的星星,研究如何将人类搬到上面去居住。”
“在过去的我,你--沐斌,只是历史书上或者百度网页上一个陌生的名字而矣。”
“我与你,除了空间上的距离,还有时间上的距离,我是你的六百年后。”
燕喃以为男子会惊诧,却见男子一脸平静,少女反而惊诧了,自己看中的男人心理果然如此飙悍,心理素质这个强大!!!
听自己这样坦白,竟然没有问自己他能活多少岁,下一任皇帝是谁,甚至没有问自己穿越之前长得像不像一只猴子,是不是一个男人?
“我能活到多少岁?”男子惊疑的问道。
“下一任皇帝是谁?”
燕喃只感觉额头上一片黑线乱舞,无奈的搔了搔头发道:“这个,我上学的时候历史没学好,只知道明朝有个郑和下西洋、东厂和西厂,还有一个奇怪的规律,就是皇帝杀了哪个大臣,哪个就成了名垂青史的官儿,我听说过胡惟庸、解缙,却没听过沐斌,估计你不是什么好官儿,活得也会够久。下一任皇帝是谁我知道,就是朱瞻基。”
沐斌额头不由一阵黑线飘过,这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夸人的话?佯装镇定的接口问道:“你原来多大年纪?会不会是一个老太婆?不,会不会是一个男人?”
“你长得怎么样?会不会像一只猴子?你成没成亲?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你……”
燕喃真有些后悔和盘拖出这些事情,因为接下来的后半生,估计每日要在十万个为什么中度过了。
无可奈何道:“我原名叫梁燕喃,二十七岁,标准的女子,长相和现在差不多漂亮,上初中就有男子让我当女朋友 ;有个未婚夫,叫陈淮……”
沐斌傲娇的撇撇嘴道:“我的小洛洛不怎么样啊,二十七岁还没嫁出去,如现在一样,是个难题……”
燕喃嗔责的一捶沐斌的胸口,眼睛一立道:“在我们那儿,别说二十七岁结婚,一辈子不结婚的比比皆是,未婚同居的比比皆是,单亲妈妈也比比皆是,结婚后合离的比比皆是……”
见沐斌脸色越来越难看,燕喃讪讪一笑的拉回话题道:“哦,我,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一辈子只找一个夫君,条件是,夫君的一辈子也只能找我一个……”
沐斌这才脸色一缓道:“你在中秋宴上画的画像不是贺子期,就是你的未婚夫陈淮?”
燕喃重重的点了点头。
沐斌眼睛如沉潭般,装作不在乎的问道:“他是做什么的?是王侯还是将相?他家世如何?常识如何?他……”
燕喃额头顶一片乌鸦飞过,气恼道:“狎的什么醋,他即不是王侯也不是将相,父母亲相当于现在的大理寺捕快和教书先生,我们两个是一个职业,都是‘名记’……”
男子不由得心里一紧、呼吸一蹙,表面却故做轻松的眨了眨眼。
燕喃焉会不知对方的心思,轻轻捏了捏男子的手心道:“此‘名记’非彼‘名妓’,在我的家乡,开青楼是犯法的,娶多个夫人也是犯法的,男子和女子都出去赚钱养家,我说的‘名记’是一种职业,就是有名的记者,相当于明晓楼的掌笔,写文章揭露真相、传递讯息,所以我会一些别国的语言,在这里和李祹能沟通,出海时很多国家的语言上口也快。”
男子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小妮子前世定是非常受欢迎,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强大的自信心,还真得如易春风所说,要先下手为强,将她看牢了,尤其是提防着一个未来的皇帝朱瞻基,一个像陈淮的贺子期。
燕喃将头缩在男子的怀里,嗅着清晰的清竹香气,摸着男子的胸口道:“你帮我拿一件衣服来,我带您去个地方。”
摸摸索索到浴室里偷偷换了衣裙,偷眼看看外面斜着眼睛想偷窥却故做君子模样的男人,燕喃摸摸胸口戴着的新式的项链,不由得心里满满的。
即使沐老王妃重新让自己站在选择的岔路口,她一定不会做第二个选择。
因为在海上面临死亡的那一刻,她唯一后悔的是,没有来得及对沐斌说,她爱他,所以,华丽归来的她才会如此拼命的积攒实力,以对抗朱瞻基随时的发难。
她发誓,从今以后,不会错过和他相聚的每一秒。
出得小楼,一轮皎月高挂,男子长臂一伸,将少女揽在怀里,如鹰长身而起,若纸鸢般在空中飘飞跃动,在楼宇间隙间飞腾,一闪身融入了夜色中。
楼宇间,一名墨绿袍子的男子急急现身,飞跃追踪,却被随之而来的燕卫和沐府护卫团团围住,任男子眼睛如裂、招式狠辣,却始终脱不得包围,眼看着沐斌揽着燕喃的腰肢,越行越远,男子眼睛一暗,从怀中掏出一只哨子吹起来,尖厉的哨子若黑夜索魂的阎王,让人心不由得深深颤抖。
随着哨声落下,明月楼四周的暗影里,十几道黑色人影闪现,将燕氏四杰和沐府四护卫团团围住。
燕老大眼睛一眯 ,口中一声冷哼,从怀中掏出一只指长的竹萧,一拉拉环,一道黄烟在空中绽放,随即,数十道玄色身影飞速窜出,再度将十几个黑色人影团团包围。
男子眼中狠戾一现,戾声道:“锦衣卫办案,还不让开!!!”
燕老大笑道:“好一个‘冷面阎罗’,不知道沐小将军犯的是谋逆之罪,还是我们梅东家犯了杀人之罪?”
杨锡阴冷着脸道:“锦衣卫的事儿是你们外人所能知道的吗?”
燕老大阴阳怪气道:“原来如此,锦衣卫办案我们平民老百姓当然不能拦着。不过,小的可要提醒杨大人一句,梅东家现在被封为朝鲜郡主、暹罗王妃的干妹妹,琉球王的干女儿……与三十多个国家建立友好贸易关系,是我大明朝武器原料的供货商,杨大人如果这么草率的办案实为不妥吧。即使现在去办案,小的也没办法,因为梅家在北京城、甚至大明朝有多少房产,我们这些下人谁也说不清。”
杨锡气得一哆嗦,茫茫黑夜,经燕卫这么一搅和,哪里还有沐斌和燕喃的影子。
沐斌的武功不仅恢复了,只怕较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
第二百三十三章 迷醉的洞房
燕喃看着身后被拦下的身影,被沐斌揽住的身子不由得紧了紧,心下黯然,还是被找到了是吗?他会对自己怎么样?还会强行入宫吗?
少女眼睛浓如墨潭,有一件事已经改变,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不会再瞻前顾后,不会有所顾忌。
……
看着心湖画室里数以百计的画像,男子心里满满的,咽喉也是满满的,说不话来。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彼此的心里,已经满满的,容不下第三个人。
燕喃看着满室的沐斌,眼睛如繁星般的闪烁,轻轻拉起男子的手,迷幻般望着男子的眼睛道:“爱我,你决定了吗?”
男子如受蛊惑般的沉浸在少女的迷情中,重重的点了点头。
少女执着男子的手,轻轻点向墙壁上男子的脚指,一道暗门闪现,轻轻推开暗门,拾阶而下,足足向下走了二十几个台阶,转过长长的遂道,又走了五十多米,向上又拾阶而上,推开一道厚重的门,展入眼帘的是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屋子,在温润的夜明珠的映称下,小屋子里的陈设一览无余。
屋子里,没有床塌,只在地上铺陈着一套红色的被褥,上面罩着红色的纱帐,小屋子没有开窗户,抬眼间,上方却是一层琉璃屋顶,透过琉璃,头顶上星空月光一览无余。
时下天色转凉,屋子里温度适中,不冷亦不热。
沐斌惊奇的摸了摸纱帐所罩的四壁,竟是温热的石头,贴着石壁,隐约还能听见潺潺的水声。
男子讶然道:“这是心湖中间那块假山巨石?”
少女点了点头,拉着男子的手一起躺下,望着天上的星空道:“这是我找遍了世界,找到的蓄热石,它能将白日吸收的热量储存起来,我找了大明朝最好的工匠,花费近一年的时间,才凿出现在这个‘胶囊屋’的模样,我将它留做我们的房子,我一直坚信,如果你没有忘记我,总有一天,会找到我。”
男子揽着少女,神思飘向远天,喃然道:“这一刻,却让我们等了许多年。”
少女转过眼来,深深看着男子道:“所以,我不想再等了。”
男子先是一错愕,随即脸色一红道:“我明日就禀明祖母,送信给父亲、母亲,待他们回来,我就与璃若合离,再来娶……”
只觉软唇立即被另一只软唇所覆,似两只缠绵的虫搅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只剩下无尽的绵软,和涩涩的颤抖。
直到两张饥渴的嘴沉重的呼吸,只听少女呢喃道:“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我,也不在乎这些。”
小手轻巧的褪去自己的衣裳,只余里面一层小小的鹅黄色的浣衣和小裤,完美的锁骨,不知是在明珠的光线下变得柔和,还是在月光的映称下变得皎洁,顺着锁骨,一道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男子面前。
男子蠕动着喉结,手掌掩住双目,嘶哑着声音道:“洛洛,我,我不能……”
少女轻咬嘴唇,迷蒙的眼,闪着柔和的光,支着双手,如一只*的小豹子膝行到男子面前,用纤细的小手指一点一点的撬开男子的手掌,露出男子菲红的脸颊。
少女藕臂一伸,立即搭上男子的脖颈,娇小的身子一环,如猫儿般窝在男子的怀里,在男子耳边呵着气道:“娘子不介意像山洞的时候那样,为夫君宽衣……”
呼吸麻麻痒痒的吹在男子的耳际,也吹散了男子最后一道防线,心弦在一呼吸间崩裂,男子如被困十年的发情的兽,一下子扯坏了自己的衣裳和女子的小衣,衣服若飞舞的花,在空中跌落。
男子一覆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尽情的吮噬着眼里的一切美好,只余浓重的喘息声和急促的瑟索声。
男子邪魅的声音传进少女的耳际:“什么事儿,我都可以输给你,只这一件事,我定要让娘子丢盔解甲、溃不成军。”
一阵阵暧昧的欢爱之息,如这秋风的硕果飘香,传在这迷醉的心湖之上。
天空中,偶尔的飞鸟经过,看到这对交颈言欢的白鹅,亦含羞似的绕飞而行。
……
梅老大看着心湖内的珠光时灭时明,不由得对梅四道:“老四,咱这么多年都被燕氏四杰压着,这回可算扬眉吐气了,主子的洞房,就这一回啊,咱眼睛可都不能眨啊。”
一向少言的梅老二翻了翻白眼道:“只看到珠光忽明忽暗,这算什么窥洞房。”
梅老四却打了梅老二的脑壳一下道:“你懂什么,就是忽明忽暗学问大着呢,咱主子,厉害着呢,这都半个时辰了吧……”
一向和梅老二交好的梅老三又打了梅老四脑袋一下,不屑道:“你就知道溜须主子,主子知道咱在这儿守卫,还不赶紧把珠子收了防止咱偷窥?现在没收珠子,只能说明一件事,是咱姑爷太强大,主子已经兵败如山倒了……”
梅老大不由得一挑大指……
……
清晨的阳光阳阳洒洒的照了进来,几只飞鸟直接落在了琉璃上,吃着琉璃上垂落的藤树籽。
少女伸出手掌,似要托起小鸟,脸上徜徉着少女的幸福。
男子的大手掌,托着少女的小手掌,最后一翻转,双双落在了女子的绵软上,女子娇羞欲推开男子的手掌,男子却越发的紧扣,呼吸沉重的在女子耳边道:“要想不白日宣-淫,就别乱动。”
女子娇羞的将头亦藏进了被窝窝里,男子亦钻进了被窝,将头深埋在女子的胸前,沉闷着声音道:“我马上就来提亲。”
女子笑道:“真的不必,在我的眼中,一纸婚书和一张废纸真的没什么区别。”
男子嗔怪道:“可我娘不可能让沐家的独苗生在外面。”
女子眉头轻皱道:“你倒是对我信心十足。我现在还是十六岁未成年呢,我可不想当未婚早育娘亲。”
男子邪魅的一瞟女子的胴体,笑道:“我不是对你有信心,我是对我有信心。”
女子用长指甲一划男子的胸口,在男子喘着粗气、喉结蠕动、眼睛变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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