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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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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苏钰走到了蒋伯龄身边,低声细语说道。说完,蒋伯龄一脸古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行了,这事你不做也得做了,不然你很可能活着走不出去蓝田县。”
苏钰拍了拍蒋伯龄的肩膀,威胁道。
蒋伯龄无奈的苦笑,他能怪谁?只能怪自己呗,如果不是自己擅自行动,也不会暴露了自己,从而引起了大小姐的怀疑与厌恶了。
“定不辱使命!”
是夜,天将冷。
关中地区的温度不似南方那么炎热,反而黄土高原上的凉风吹进渭河平原,带来阵阵凉意。
刘主薄趁着夜,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这几天刘主薄的心情特别好,蓝县丞倒了,县衙大半的事情都落到了刘主薄身上,刘主薄第一次体会到权力的味道。
哦,对了,现在他不叫刘主薄了,而是衙门的刘老爷,人前人后的,左捧右呼的,甚是风光。
这不?刚刚一群县兵差吏兄弟们,请刘老爷上了一回醉烟楼,找了几个姑娘陪陪酒,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如果不是家里那个母夜叉,估计刘老爷今天就睡在醉烟楼了。
“臭婆娘,刘老爷我赶明儿休了你!”
刘主薄大声喊道,还甩了一下胳膊。一群巡吏从旁边路过,本来就是宵禁时期,一看到是刘主薄,一个个都视而不见
这会儿刘主薄嚷嚷得更加嚣张了:“刘老爷!叫我刘老爷!”
刘主薄不过是一介寒士,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这一下就得意忘形了。
这一切都是苏钰给自己的,不!不对!这一切都是自己争取到的!
刘主薄不禁笑的得意忘形,晃悠悠地扶着墙,蹒跚地走回了家。
推开家门,黑灯瞎火的,也没见得有人声,刘主薄借着酒劲,不由破口大骂。
“你个臭婆娘!大半夜的不点灯了,舍不得那几个钱吗?老爷我有的是钱!”
然而半天,也还是没有人理他,刘主薄再次骂道。
“欸?你这个母夜叉还长脾气了?信不信老爷我休了你!休了你!”
刘主薄走进房门,看着床上躺着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心中恼怒更甚。吧嗒了几下火石,打出火来,小心翼翼地点燃了蜡烛。
借着烛光惺忪,刘主薄这才看清了自家的婆娘仰躺在床上。而床边正做着一个黑衣人,一只手把玩着匕首,冷漠地看着刘主薄。
刘主薄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一身酒意全然吓跑,背后只冒冷汗!
刘主薄想都不敢想,也不管是谁,撒丫子就转头往外跑去!
黑衣人右脚一勾凳子,只是用力一甩,凳子便朝刘主薄飞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
刘主薄小巧的身子一歪,就惊险地躲过了飞来的凳子。
“咦?还会点功夫?”
黑衣人一声惊讶,眼看着刘主薄已经跑出了房门外,黑衣人那肥胖的身子,顿时如脱兔一般破窗而出。
刚好窗户就在院门旁边,黑衣人壮大的身子就挡在刘主薄的身前,晃着匕首。
“今天你死定了!”
刘主薄咽了咽口水,恐惧地问道:“为什么!我没有背叛你的主人!”
“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
黑衣人恶狠狠地回答,杀气毕露。
刘主薄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哭喊地哀求:“放了我吧!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黑衣人一声冷哼,手中的匕首慢慢举起,突然刘主薄一下蹲了下来,一个扫堂腿踢向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早有防备,全身稳如泰山,刘主薄那三脚猫的功夫,如同踢在一个铁板上面,顿时小腿剧烈地痛了起来。
黑衣人轻蔑一笑,顺势一脚踏在刘主薄瘦弱的身子上
………………………………
第四十七章:刘主薄的愤怒
这一脚似泰山压顶一般,刘主薄无力挣扎,动不了半分。
黑衣人再次举起匕首,这一次没有给刘主薄挣扎的机会,一言不发,直接刺了下来!
当!
一声清脆,一柄长剑挡在刘主薄的面前,格挡住了这必杀的一剑。
“来我蓝田县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吗?”
梁子衡沉闷的声音响起,他长剑一挑,就将黑衣人的佩剑轻易打落。黑衣人见势不妙,头也不回的就几个翻腾,翻出了围墙,消失在夜色之中……
梁子衡也没有追的意思,而是看向一脸劫后余生,十分庆幸的刘主薄,问。
“你没事吧?”
刘主薄擦了擦头的冷汗,一阵后怕,说。
“没事没事,梁县尉赶快去追那个贼人,别让他跑了!”
“他跑不了的!”
梁子衡淡淡地说道,随后一队县兵蜂拥而入,站在梁子衡身边严阵以待。
“倒是你,恐怕得跟我走一趟了。”
梁子衡冷漠地看着刘主薄,刚刚他的表现梁子衡全看在眼里,虽然他不知道苏钰为什么要让自己救下刘主薄,但是刘主薄这禽兽的话语着实让梁子衡厌恶无比。
“去……去哪?”
刘主薄茫然地看着梁子衡,问道。
“当然是大牢咯!”
梁子衡说完,两个县兵立马拖起刘主薄就往外走去,也不管刘主薄拼命喊着“我要见堂尊大人”之类的话。
看着众人都退了出去,梁子衡站在原地不动,这时黑衣人又退了回来,扯下面巾,走了过来。
“刚刚你真想杀了他……”
梁子衡漠然地说道,“你的事我从来不过问,但你别坏了苏钰的事情,不然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黑衣人脸色微微一边,立马低头说道:“属下不敢!”
梁子衡一声冷哼,不屑地说道。
“还有你蒋伯龄不敢的事情?刚刚你的杀意是真的,骗不过我,而且你刚刚出手的速度,着实快乐不少啊。”
蒋伯龄低着头,沉默不言。即使梁子衡现在是苏钰派来监督蒋伯龄的,蒋伯龄也不想向他交代什么,解释什么。
“里面的人怎么样?”
梁子衡淡淡地问道。
“点了昏睡,两个时辰后自然就会赢了。”
蒋伯龄乖乖地回答。
“抗回去!”梁子衡瞄了一眼蒋伯龄满脸错愕,继续说道,“钰儿说的,不能泄露半分秘密。”
蒋伯龄这才面色一垮,不情不愿地走了进去。
绝对是报复!那么多县兵不抗让我抗,就是报复我!
蒋伯龄内心绝望,欲哭无泪……反正得罪了梁子衡,有的是办法整你的。
大牢内的审讯室,火把腾舞,照的刘主薄心底发慌。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要见堂尊大人!我要见堂尊大人!”
“来人啊!来人啊!”
刘主薄奋力地挣扎,呐喊着。一种不详的预感爬了刘主薄的心头。今天的刺杀差点吓得自己肝胆俱裂,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杀他灭口?!
要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外围人士,连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自己都不知道。
咯吱一声,石门被换换推开,苏钰突然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卫慕言。这次苏钰并没有带梁子衡,一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被划为了考察期,嫌疑还没有洗清,二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涉及到北齐的内部事件,让梁子衡知道了也影响不好。
“你不是想见本官?怎么不继续叫了?”
苏钰戏谑地看着满脸震惊的刘主薄,打趣问道。
刘主薄愣了一下,随后茫然地看着苏钰,问道:“堂尊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属下哪里让你觉得不满意的吗?”
苏钰轻声一笑,看着刘主薄,说:“刘主薄还要装到什么?本官是该叫你刘主薄好呢?还是该叫你马贼好呢?”
刘主薄脸色猛变,惊慌失措地看着苏钰!
“堂尊大人!你在说什么?卑职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刘主薄立马登脚叫道,好像他收到了什么侮辱一样。
苏钰不由地失声笑着,顿时觉得这个刘主薄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人。
“刘主薄还真是嘴犟啊!本官早就发现你露出马脚了,只是一直没有打草惊蛇而已。”
苏钰打了个响指,那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掀下来面巾,不是蒋伯龄又是谁?苏钰又挥了挥手,蒋伯龄便乖乖地退了下去了。
刘主薄一脸惨然,坐在凳子,绝望地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苏钰歪着头,说道:“难道你不觉得?一个小小的书办主薄,见到梅家如地狱般的惨状,还能镇定自若溜须拍马的吗?”
苏钰一提醒,刘主薄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忽略了那个细节,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对了,还有那个蓝县丞,他最后你把供出来了!”
苏钰又睁着眼睛说瞎话,忽悠着刘主薄。一个小小的蓝田县,县丞和主薄都跟马贼勾勾搭搭的,还真是喜闻乐见啊!
“不可能!他不会的!他不敢!”
刘主薄连连否决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觉得?如果他什么都不交代了的话?本官会突然拿下你吗?朝廷又会这么多天不管不问吗?蓝家又会沉默无言吗?”
苏钰反问刘主薄,刘主薄顿时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刘主薄这换换问道:“他都说了什么?”
苏钰斜了一眼,说道:“说了很多,譬如你们两个勾结马贼,譬如你们都是为了西乡矿产,譬如你们都是为了那个人服务,只不过那个人是谁,他就不知道了。”
苏钰说得模模糊糊的,也没有讲的清楚,让刘主薄不由地胡思乱想,发挥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凭什么?凭什么!”
刘主薄突然怒吼着!
“凭什么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老子他娘的有本事,凭什么老子要当一辈子的主薄?凭什么前任那个胖的跟猪一样的,贪得无厌的县令,就能一来当县令!”
“凭什么我们寒门!老百姓!佃户!就永无出头之日?!”
刘主薄红着眼,疯狂咆哮着,脸色狰狞,似是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愤怒。他就想输光的赌徒,这一刻就想破口大骂,骂天骂地!
………………………………
第四十八章:禽兽?禽兽!
北齐的选官制特别扯淡,正所谓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北齐的选官制度完全就被世家门阀垄断了,形成了现在畸形的政治制度。
譬如说以雍州世家为首的中书令窦侶,以中原世家为首的门下侍中徐明正,以东部世家为首的陶成绩,都在朝堂形成了庞大的政治势力,每个势力错综复杂,交织在一起。
即便是是荀迟和丁肇为首的长公主一党,也大多都是燕北世家和关中世家,同样的作为卫氏,本来就是以前的世家门阀,他们身后聚集的自然也是门阀世家。
如今卫氏坐拥天下,并不是不知道世家门阀对朝堂和天下的把控已经成为了大齐永固的隐患,只是这些天下世家门阀,掌握着超过大齐七成以上的实力,一旦卫氏削权改制,都会引起天下世家门阀的联合反弹。
就说前周王朝的第一世家卫氏,不就是因为前周王朝突然削权改制,让卫氏找到机会,得到天下世家门阀的支持,取而代之了吗?
正因为如此,卫氏才会对这些世家特别警惕,可也仅仅是警惕而已。从五王之乱,到柳玉溪叛乱,大齐历经内耗,实力早就不如从前,别说削权改制了,就是稳定四方版图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所以元和帝从卫氏的角度出发,自然希望长公主卫颖与太子卫慕言的和睦相处,尽量减少一些内耗。可是朝堂之中,总有那些野心勃勃之辈,巴不得卫氏陷入永无休止的争斗之中。
就譬如说上将军府在小池村擅自刺杀太子卫慕言,还有之后的大齐朝会上,荀迟为首的长公主一党的文官集团,在面对苏钰的问题上,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世家子弟,永远把世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把社稷江山的利益放在后面。有句话是不变的真理,那就是只有千年的世家,没有千年的王朝!
当看着刘主薄愤怒地发泄着,唾骂着这该死的制度,卫慕言选择了沉默,倒是苏钰一脸冷漠。
北
齐的制度在苏钰看来,并不是无药可救的,至少它还有自己的活力。虽然世家门阀垄断了政治资源,但起码北齐的选官品级的时候,还是略微严格参照世家、道德、才能三个方面的。即便是寒门,愿意出仕的话,也能当得上一个七品以下的小官,并不能说是永无出头之日这样的。
如果刘主薄活在南陈的话?那还不直接抹脖子自杀了。要知道如今的南陈,九品中正制早就被破坏了,选官只看身世,不管道德和才能。
而下品选官就更扯淡了,就是买官售爵,那些地主商人们,都能挂名某某县丞县令。最有名的就是庐江郡阳县县令,当了二十年的差,还不知道县衙在哪里?!所以在南陈,可谓是上品皆士族,寒门全饿死!
“说完了没?”
看着刘主薄慢慢安静下来,似乎是发泄完了,苏钰冷淡地问道。
刘主薄一愣,疑惑地问道:“你作为南陈的一品世家嫡女,却在大齐沦为寒门,不就是那些腐朽贪婪的世家吗?”
苏钰摇摇头,说:“本官并不否认自己讨厌这种制度,但是本官向来知道,有多大的实力才能去争取多大的地位,你能力平庸,野心勃勃,骄傲自满,凭什么想要求上升?在本官眼里,就是一个废物!以为你是商歧吗?如果是商歧是在这里说这些话,本官反而会为其欢呼喝彩。可是,你只不过一个废物而已,懂吗?”
“不!我不是废物!你”
刘主薄再次愤怒,想骂苏钰才是废物,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苏钰的传说早就在大齐官场上流传开来,而且苏钰来蓝田县这二十天的表现,都在刘主薄的眼里。
不得不说,苏钰用自己的强势,早就征服了蓝田县。
“你不仅是一个废物,还私通马贼,祸害平民,如此作贱手段,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晋阳梅家害过你?洛阳陈家又害过你?据本官了解,晋阳梅家一直都行善世家,在民间口碑很好,而你这种禽兽也下得去手?”
苏钰字字诛心,脸不红气不喘地骂着刘主薄。虽然当初樊城之战,苏钰毫不犹豫地把樊城百姓当做了弃民,可也是为了最终的胜利和报复。
苏钰有那个实力,以战场为棋盘,以兵民为棋子,或许你可以说她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她可以拍着胸脯说,我苏钰就是笑傲天下又如何?正如杜元淳说的,若是杀一人能救千人,那杀他个万人又如何?
如果能推翻南陈王朝,那么苏钰即便学白起坑杀个数十万人又如何?至少现在的苏钰问心无愧,她现在的报复**没有那么强烈了,她只想早点结束这个乱世了。
听说女人有了爱情就会安定下来,男人有了家庭就会渐渐失去野心。当苏钰心中踢走了江流云的时候,又不知不觉地住进了卫慕言。即便卫慕言有些诸多缺点,可他就却那么真实,不像江流云那样那么完美,完美地不像是一个人。
然而苏钰并不知道,他们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刘主薄坐在凳子上,身上绑着铁链,一脸苍白无力。他知道苏钰说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梅家门外的时候他能泰然处之。也许是因为麻木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迷失了,又或者是已经麻木了。
“他蓝县丞已经死了吧”
刘主薄突然出声问道,声音有些凄凉。
苏钰愣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点点头,承认了。
刘主薄惨然一笑,说:“蓝县丞和我不同,他一直都是他们的人,我是半途加入的。蓝县丞的内齿中放了一粒毒丸,只要用力咬破就可以了。同样我的内齿之中也有这么一粒。”
“它就像一个魔鬼一样,天天提醒我,我是谁,我在干什么。也许堂尊大人说的对,我就是一个废物,连死都不敢,我不舍的死啊!”
刘主薄边说着,泪眼哗哗流下,顺着鼻涕,声音哽咽。
………………………………
第四十九章:第三方势力
“所以”刘主薄抬起头,看着苏钰,继续说道,“蓝县丞是不可能说出任何事情的!”
苏钰并不知道蓝县丞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也不知道刘主薄为何如此肯定。死士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即便现在游侠之风盛行,但他们也不算真正的死士,死士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拥有杀人技击的人,而且能做到八品县丞,还是世家子弟的死士,更是闻所未闻。
从此苏钰也能看出,蓝县丞背后的人,必然是能量巨大,甚至可以动摇卫氏江山的人。
“自然,你也不必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像我这样半途加入的小人物,他们不可能是让我知道一点点东西。”
刘主薄认真回答,苏钰自然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即便是苏钰,也不会让这种废物知道一点点东西。
不过苏钰并不在乎刘主薄说不说,还是说蓝县丞说不说,说了什么?扯出哪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在苏钰的手中,这些都是苏钰引蛇出洞的筹码。
“本官说了你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所以你说了什么很重要吗?”
苏钰笑了笑,不屑地继续道。
“同样的,蓝县丞有没有出卖你们的主人也不重要,重要是本官要让你们的主人认为你们出卖了他,这样就足够了。你觉得,你们主人有必要对两条狗百分百信任吗?所以,当你被带进大牢的时候,你们主人就已经知道了,反正很有可能你明天,或者后天都会死于非命。”
“不我不能死我才刚过三十”
刘主薄一直摇着头,神情恍惚,满脸恐惧。
“救救我!救救我!堂尊大人!”
苏钰眉头一翘,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审讯犯人从不严刑逼供,在苏钰认知里,那就有些太低端了。真正有脑子的人,讲究的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当然,如果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还咬紧牙关不松口,苏钰也不介意让狱卒给他上上菜。对于这种特别配合的人,苏钰自然不会为难他。
“救你也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本官几个问题。”
刘主薄一看生机有望,连连说道:“一定的!一定的!”
“这第一个问题嘛,你是怎么和那伙马贼交接的。”
苏钰问完,刘主薄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蓝田县往南二十里路处,有个百年老树,那树是中空的,我一旦有消息就把纸条放在里面,过后就会有人来收。”
苏钰点点头,继续问道:“既然如此,那你知道那伙马贼的藏身之处吗?”
刘主薄的脸突然垮了下来,摇头说道:“不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
“你说什么?他们不是你们的人?”
苏钰诧异地问道,她一直猜测这伙马贼就是他们主人支持的,不然刘通孑然一身的,凭什么这么快就能组建一只强大的马贼骑兵?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的,那时候刚刚发现西乡玉矿,蓝县丞刚好像又去雍州州府衙门交工去了。等蓝县丞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上任县令早就跟那些富商谈好了。而我们也有只能铤而走险,选择与他们合作,不过这些都是经过主人同意的。”
“不止这样,自从梅家惨案以后,那些马贼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他们。”
刘主薄弱弱地回答,生怕说的不满意,触怒了苏钰。
“也就是说,除了你们之外,还有第三方势力在背后控制这群马贼?”
苏钰摸着下巴,习惯性地思考。如果真的有第三方势力在背后控制着这伙马贼,那就真的麻烦了。首先苏钰面对蓝县丞背后那伙庞大的势力就已经感觉有些棘手了,如果再加入一方的话,这就让苏钰真正有些力不从心了。
刘主薄一听,连忙说道:“对对对!肯定还有有一伙势力控制他们,当初的计划我们只是破坏上任县令在西乡与那些富商交易,没想过杀官抢银的。结果他们倒好,来了就直接全杀了,还挂在城门口示威。如此向来,他们背后绝对还有其他的势力,导致我们最后骑虎难下。”
苏钰点点头,打心里来说,如果按照原计划,最多破坏他们的交易,到时候再派自己人过来在里面分一杯羹。这样不仅万无一失,而且还能不引起朝廷的重视。结果这么一闹,就真的闹大了。不仅空掉了一个县令过来,还来了这么多正军。
那些人是想把局势搅浑啊!
苏钰忍不住拍了拍脑袋,觉得头脑发胀,有些头痛。这个七品县令当的实在太累了,苏钰这么些天来是真的食不下咽,闭上眼全是案子
“行了,最后一件事,本官需要你帮我,想方设法把这群马贼勾出来,你办得到吗?”
苏钰轻轻问道,只要刘主薄一摇头,苏钰扭头就走,等着他明天惨死狱中。
刘主薄脸难看,犹豫不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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