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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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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年前,我家媳妇和老二家媳妇同时怀孕,同一天生产。原本我们两家都是一家人,可不想我家媳妇生了一个死胎,媳妇因此动了胎气,大夫说再无生育的可能。”
“恰逢当时,牛仲爱赌钱,倾家荡产。那些债主都找上门来,家里顿时闹得不可开交,当时草民就与牛仲商议。我家愿意拿出所有财产,给牛仲还债,不过他得把孩子卖给我,所以当时我们就交换了一下。”
“可是谁曾想,牛仲氏就疯了,而那牛仲,酒后胡言,露了出去,这些年也就缠上了。原来我们将牛仲氏关起来,可我们始终是要务农了,不能随时都看住她。所以她经常逃出来,抱住孩子就不撒手,疯疯癫癫的,经常一不小心就伤了孩子。不得已,我们两家只能分家了,搬到了村另一头,也就好很多了。可是现在,不曾想,又闹了起来”
往事如同故事一般,娓娓道来,不曾想故事就是如此让人无语。苏钰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如何去评价。乡下人私下交易孩子,在大齐律法中,也没有严格要求。在这个极度落后的年代,大部分人,甚至一辈子都只待在村子里不曾出去过。
“他说的对嘛?”
苏钰转过头,看着一脸绝望的牛仲,问道。
牛仲点点头,满脸的懊悔,说道。
“当初我们也是没办法,那群人要草民还钱,草民哪还有钱?他们就要草民用媳妇抵债,卖去青楼,这可如何使得?”
“刚好那天,大哥提出了这个建议,草民想了想,就答应了。毕竟两家人都是一家人,大哥也好,草民也罢,就当做过继就是了。可不曾,事与愿违”
这下苏钰可就彻底头疼了,看着两个人,不知该怎么办。按律法来说,两家都是私下买卖孩子,都有罪按情理来说,两家这样私下收受,也是说的过去的。
苏钰想了想,看着两个人,说道。
“这件事,本官已经支开了所有人,所以这件事,没人知道。既然如此,这个孩子还是判给牛伯,至于你家,还是留在蓝田县好了。就这样办吧!退堂!”
苏钰一拍惊堂木,就转身向后面走去了。牛仲牛伯两个人跪在下面,都一脸错愕,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苏钰转过去,就看到梁子衡站在那里,歪着头,似乎听了好久了。
“孩子呢?”
苏钰疑惑地看着梁子衡,让他带孩子,他倒好,干脆扔一边去了。
梁子衡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已经让人去了知会他们了,他们等会就把孩子带过来给他们两个。”
“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以你的脾气,不是应该两个人都打一顿才是。”
苏钰翻了个白眼,原来在梁子衡心里,自己就是这么霸道的?好吧,苏钰心里的确是想胖揍他们一顿的
“我是为了孩子着想,看得出来,牛伯对这个孩子视若己出,爱护得不得了。而牛仲好赌,牛仲氏已经疯癫,他们早就没有了生养能力,孩子判给牛仲,就是害了孩子。”
“虽然我知道,孩子的亲爹亲娘都是牛仲和牛仲氏,但是从实际情况来考虑,牛伯才更适合这个孩子。你没看到吗?那个孩子看着牛仲氏,就像看着仇人一样!”
“你变了变了很多”
梁子衡微微一笑,轻轻说道。梁子衡
印象中苏钰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自信之中,带七分倨傲和三分孩子气,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信奉暴力解决问题。
苏钰一愣,点点头,感叹道:“谁不会变呢?经历了这么多,该变的总是会变的。这个世道,大人们总是一厢情愿,好不负责任的做自己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过孩子该怎样?结果现在出了事,就需要孩子来承担痛苦?你说这是什么狗屁之事?”
“或许他们是为了一时冲动?或许他们只是想传宗接代,可是他们问过孩子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上?他们有过吗?只会把家庭的痛苦承受在无辜的人身上。”
苏钰的情绪很激动,看着梁子衡,似乎有满腔的愤怒无法发泄。
梁子衡拍拍她的头,像是以前的子衡哥哥一样,安慰道。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苏帅不在了,你的娘亲已经是十七年前的往事了,功过是非,谁人能来评呢?”
苏钰叹了口气了,说道:“以前我一直讨厌我都父亲,他总不肯告诉我我的娘亲是谁,在哪里,所以我一直讨厌他不理他。这个世界上总是那么奇怪,得到的东西却不在乎,知道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所以我现在只想,为我父亲报仇而已,希望我苏氏一门能够沉冤得雪而已”
………………………………
第七十一章:黑暗的帝王
梁子衡冷淡的脸上,有了一些动容,这些年来,苏钰什么事都是自己扛。从小是这样,长大后还是这样,她小小的身子里,永远想的比那些男人更坚强。
梁子衡突然一动,手中的利剑出鞘,整个身子身轻如燕,只是蹬蹬两下就飞向了屋顶。苏钰只听得几声闷哼,一个中年汉子突然跌落下来,
口吐鲜血。
苏钰大惊失,随后就看到梁子衡翩若惊鸿一般,缓缓而下,落在地上。长剑架在那个中年汉子的脖子上,傻子凛然。
“敢偷闯县衙?找死不成!”
梁子衡显然是动了怒气,眼角尽是杀意,这是在看不起梁子衡吗?简直就是虎口拔牙,找死!
苏钰有些错愕,竟然还有毛贼偷闯县衙?想干嘛?造反吗?苏钰刚想发火,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苏堂尊,某是寒迟啊!”
苏钰一愣,寻声看去,就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口吐鲜血的大汉,不是寒迟又是谁?
“寒督尉当真有雅兴啊?大门不走偏偏喜欢走屋顶?看风景呢这是?”
苏钰满脸戏谑,嘲笑着。便挥了挥手,示意梁子衡退下。
梁子衡听得,自然知道这位就是蓝田县折冲府折冲督尉寒迟了,随即就放开了他。
寒迟面尴尬,爬了起来,揉了揉胸口,看着一脸冷淡的梁子衡,舔着脸说道:“梁将军好功夫啊!好功夫!难怪当初把蓝侯爷揍得狗血淋头的”
面对寒迟的拿起,梁子衡理都没理他,收了剑,转身就走,留下一句。
“我就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叫我就是了。”
苏钰愣了一会,她知道这是梁子衡在避嫌,在苏钰还没有再次全心全意信任梁子衡之前,梁子衡都会乖乖选择避嫌的。
“寒督尉这是来了多久了?檐上风景好看吗?”
苏钰再次问道,对于这种偷听的毛贼,苏钰还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要不是因为黄天生最近风头正盛,苏钰才懒得和这种人合作呢!
“这不是因为蓝家盯得紧吗?要是让他们知道我就这样出来了,指不定派人暗杀了我”
寒迟有些畏惧地摸了摸脖子,蓝钦是怎么样的人,寒迟自然清楚,丧子之痛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不想尽一切办法弄死自己就好了!
“哦?听寒督尉的意思,还真是你通风报信啊?”
苏钰眉头一翘,质疑地看着寒迟。苏钰心里清楚,真正通风报信的人是自己,而寒迟竟然解释都不解释一下,行走出没都偷偷摸摸的,这说明什么?绝对是干了亏心事啊!
寒迟嘿嘿一笑,说道:“知道就好,别说出去了啊”
苏钰莫名一笑,心里却翻起了巨浪!
这个家伙竟然还有方法联系到那群马贼?刘主薄不是说只有他和已经死去的蓝县丞才能联系那群马贼吗?看来他背后的主人,还有别的法子啊!不过听的意思来说,那群马贼似乎并没有告诉寒迟,他们与自己私下合作的事情啊!难怪那群马贼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与自己合作啊?原来是早就收到了寒迟的消息,知道蓝家的行军路线了?正好,这个寒迟做贼心虚,想背这个锅求之不得呢!
苏钰心里偷着乐,严格意义上来说,蓝亥毕竟是死在蒋伯龄手上,真正的杀子仇人是自己,跟寒迟一点关系都没。不过寒迟愿意当冤大头,苏钰自然会顺水推舟呢。
“老寒啊!看你这么诚实的样子,想必你已经想通了吧?别怕那蓝家,他们蓝家算什么东西?就算你弄死他儿子也能怎样?只要跟本官合作,他耐你如何?”
苏钰拍拍寒迟的肩膀,一副信誓旦旦,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义薄云天的样子,顿时把寒迟感动的一塌糊涂。
寒迟激动地拱拱手,说道:“我家主人果然没有看错人!苏堂尊真是性情中人!”
苏钰脸上有些莫名的臊红,咳嗽了一下,认真地问道。
“你家主人怎么说?答应了?”
寒迟点点头,说道:“我家主人觉得苏堂尊是个人物,愿意与苏堂尊合作,只要苏堂尊有所要求,我家主人自然可以给苏堂尊提供全力的支持!同样我主人也不在乎苏堂尊的出身,苏堂尊巾帼不让须眉,日后必有重谢。”
苏钰一歪头,看向寒迟,好奇地问道。
“你家主人能够给本官提供什么帮助?”
寒迟嘿嘿笑道,满脸的自信与骄傲,回答道。
“目前来说,某家与蓝田县一千折冲府将士,都愿意听从苏堂尊的调遣,还有长安城的一举一动,蓝家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也古人的监视之内,只要苏堂尊愿意,苏堂尊随时都能知道。”
寒迟停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苏钰,说道:“为表诚意,这是主人让某家送给苏堂尊的一封信!”
苏钰接了过来,摸了一下信奉,感觉到厚厚一叠。
他的这个主人莫不是话痨?有这么多话要说?
苏钰心里满是嫌弃,还是打开了信奉,细细浏览。字体很漂亮,正是时下流行的飞白体,飘逸隽永,韵味无穷。若是平时,苏钰肯定会大声叫好,可是苏钰一看里面的内容,心里顿时无比震撼!
这信奉上写的,竟然全是南陈自六月以来所有的信息,人事变动和襄阳军事调动!甚至还有苏钰关心的江流云在战败以后,在南陈得到的相关惩罚!
这
苏钰无比惊惧地抬起头,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寒迟,怎么也想不明白,寒迟主人背后的能力竟然如此可怕?南陈两个月来,事无大全部记录在这封信里,那么不是等于说,北齐作为他的大本营,不是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大齐到底有几个皇帝?!
苏钰不禁心里问道,她想不到,除了元和帝和大齐的凰帝长公主以外,还有这样权势滔天,能力惊人的黑暗中的帝王!
苏钰想了半天,徐明正窦侶荀迟陶成绩无数高官大将在苏钰心中闪过,都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飞白体?这可是王族才学习的字体啊!
“这份心意,本官心领了”
………………………………
第七十二章:各怀鬼胎
让苏钰出乎意料的是,寒迟并没有因为炫耀自己主人的势力而洋洋得意,反而深深一拜,恳求道。
“还请苏堂尊救我寒家于水火之中!”
看着寒迟十分焦急的样子,苏钰有些诧异,虽说这些天蓝家在黄家的支持下,如日中天,可也未曾对寒家下手啊?
黄家的强势莅临,给予了蓝家巨大的财力以及人力支持,让蓝家瞬间恢复元气,不仅如此,声势浩大,一日强过一日。
尽管白家,尉迟家等本土的老牌家族,对于黄家的强势颇多不满,可是明面上也不敢表现什么,只是默默地冷眼旁观。
“寒督尉,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大家都是在蓝田县讨生活的,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欺负自己人,兄弟阋墙,外御其悔!”
苏钰说的义正言辞的,连忙将寒迟扶了起来,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寒迟抬起身子,眼泪汪汪的,看起来甚是可怜,惨兮兮地说道:“苏堂尊,你可不知道啊!那蓝家简直就是土匪啊!他们竟然雇佣那些游侠,在我南乡地界滋事生乱,不仅如此,他们东乡的人,还偷偷跑到我南乡来毁坏农田。”
“如今我南乡地界已经是鸡飞狗跳了,那些南乡的小家族们,都纷纷倒向了蓝家,我寒家的店铺门面全让他们砸了,还放言什么,若是我寒家不交出凶手,就要我寒家在蓝田县再无立足之地?”
寒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甚是凄惨。
苏钰的小心肝忍不住心疼起来,堂堂八尺大汉,如今哭的像一个两百斤的胖子,何况还是为自己背锅?
苏钰连连安慰道:“你放心,本官自会给你做主!连良田都敢破坏?这就是在与本官为敌咯?”
苏钰一脸愤懑,好歹自己也是蓝田县县令来着,负责一县之地的税收,破坏良田,就是破坏自己的政绩,破坏自己的政绩,那就是自己的敌人!
你说你要针对寒家,你去刨他祖坟去啊!凭什么来招惹自己?还是说自己特别好欺负?苏钰此刻心里气不打一出来。
看着寒迟还在哭嘁嘁的,苏钰顿时有些烦,有些无聊的戏演一下就好了,还没完没了了?
“够了!”
苏钰突然怒吼一声,吓得寒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看着倏然飙火的苏钰,摸不着头脑。
苏钰也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毕竟双方都还是合作关系,第一次合作就凶别人,怎么能显示自己的诚意呢?哪怕苏钰真的无法忍受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装作小萝莉的样子
苏钰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温柔一些,更加甜美一些,像是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大姐姐一样。
“额本姐本官是说,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好,以后有机会寒督尉再慢慢哭诉可好?”
寒迟点点头,拭去了眼泪,严肃说道:“但凭苏堂尊吩咐就是了,某家自然倾力相助!”
寒迟说的是意气风发,忠心耿耿的样子,然而苏钰并没有上当,寒迟不就是想把苏钰推到前面,和蓝家撸袖子硬干,自己躲到后面捡漏吗?当苏钰是傻子吗?苏钰想的不就是关门放狗,让你们四大家族狗咬狗,然后苏钰自己在后面捡漏吗?
想是这么想的,不过苏钰还是重重地点点头,说道:“为今之计,就是集齐三家之力,才能真正与蓝家和黄家对抗。”
“三家?怕是不行吧?”寒迟有些犹疑,说道,“要知道其他两家都在隔岸观火啊?”
苏钰拍拍寒迟的肩膀,胸有成竹地说道:“寒督尉只需要将其他两家找来商议,本官自然有法子可以让其他两家与你寒家同舟共济的。”
开玩笑?不把其他两家叫上,怎么能让你们四大家族狗咬狗呢?蓝田县只需要有一个主人,那就是苏钰自己,绝对不可能是白家尉迟家或者寒家,更不可能是蓝家,任何挡在道路上的,具有野心的人,都将会是苏钰潜在的敌人。
苏钰自然知道,白司鸣和尉迟燎两个人,欠着自己天大的人情,也乐意和自己合作。不过苏钰也是世家门阀出身,自然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世家门阀的子弟可以和任何人交友交心,可是一旦触及到世家门阀的利益,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背叛前者!
比起世家门阀千百年的传承,个人友情和爱情算个屁?这是所有世家子弟所灌输的思想,包括苏钰自己也是。为了重振苏家的名望,为苏家洗去冤屈,苏钰自然也可以抛弃一切,甚至利用卫慕言对自己的爱。
看着寒迟一脸的不相信,苏钰感觉这个傻大个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既然如此,苏钰便一个大棒加个枣,好好治治寒迟这不相信人的毛病。
“寒督尉,你们的最终的目的想必是西乡玉矿吧?原来你们已经占了华胥镇的玉矿了,又觊觎着西乡玉矿,想必是你们的华胥镇玉矿已经接近枯竭了吧?”
看着寒迟无比震惊的样子,嘴巴惊讶到合不拢嘴,呆呆地看着苏钰。苏钰自信一笑,继续说道。
“不要惊讶,华胥镇的玉矿,开采已有近百年了,早晚是要枯竭的。而西乡发现的玉矿,储量还不及华胥镇的十分之一,可你们却迫不及待地杀了一批又一批的竞争者,你们如此激进,不就说明了华胥镇玉矿储量已经接近枯竭了吗?所以你们急需要一座玉矿为你们的势力注入新的生机,恰巧这个时候,西乡玉矿进入了你们的视野。”
“同样,你们背后的势力终归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上任县令严词拒绝了你们的合作。为了打消你们野心,甚至为了引起朝廷的注意,上任县令只好私下拉关中世家,洛阳世家,以及雍州世家的富商们入伙,用来引起你们的忌惮。可不曾想你们的胆子是真的大,一不做二不休的,索性杀光了所有人。”
“上任县令还是挺有骨气的,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结局,所以他提前在县衙内留下了文书,以便告知后来的县令,也就是本官我!”
………………………………
第七十三章:挖坑
“不可能!蓝县丞早就将县衙翻了个底朝天,不可能存在书信!”
寒迟果断摆手,阴沉着脸,低声反驳道。
在上任县令死后,那半个多月以来,蓝田县县衙几乎被他们挖地三尺,他们怎么会发现不了还有一封书信。
事实上,还真没有苏钰所谓的上任县令留下的书信,只不过是苏钰诈寒迟的小手段而已,如果真有这封书信,苏钰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而且默默地交给长公主殿下,这样换取的功劳或许会更大。
不过苏钰才不会说没有,而是暧昧地看着寒迟,诡异地笑着说。
“寒督尉难道没听说过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封书信,一直都被上任县令藏在蓝县丞的住处,你们怎么搜,也不会搜到蓝县丞的住处吧?”
苏钰说完,寒迟的脸就更难看了,看来真被苏钰蒙对了,他们压根就没搜过蓝县丞的住处。也是,当时寒迟还外出征战,刘主薄和蓝县丞再怎么也不会搜自家住处啊!
“既然如此,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了,想必苏堂尊留着那封书信,也没多大用处吧?不如交给我们,也好显示苏堂尊合作的诚意啊!”
寒迟突然笑了出来,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心虚,直接逼问苏钰要书信。
书信?不存在的!苏钰本来就是说出来诈寒迟,哪会真正有那么一封书信的?难不成伪造一封吗?要知道,他们都有着蓝田县的文书告示,基本上随便一对,就能发现笔迹的不同。
“本官要那封书信,自然还是有点用的,想必你们最终的目的还是西乡玉矿。只要本官卡住所有的商人,禁止任何商人插手西乡玉矿,想必你们最后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吧?”
“当然,本官知道你们能量巨大,在朝堂之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势力,不过若是本官将西乡玉矿献给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们是否又能左右太子殿下呢?”
“所以,这封书信自然由本官保管,让本官放心了,这样你们也才能放心了,要是本官这颗心放不下来,本官又怎么会让你们的心放的下来呢?”
苏钰笑的特别贱,让寒迟几乎是郁闷的快抓狂了。苏钰这一席话中,是软硬兼施,柔中带刚,卡得寒迟是十分难受。
寒迟面阴寒,有些不悦地问道:“这就是苏堂尊的诚意?苏堂尊这是在威胁某家吗?”
然而面对寒迟的逼问,苏钰只是淡然地点点头,不屑地说道。
“不喜欢?你可以走!不过出了本官的县衙大门,以后再想来,就没那么容易了。你们可以选择合作,也可以选择单独面对蓝家,只要没有本官点头允诺,你寒家能拉到白家尉迟家任何一家,我苏钰就绕着你的华胥镇跪着走一圈!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蓝田县!”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想要西乡玉矿?等着喝西北风吧你!
苏钰耐心性子跟寒迟好说歹说了半天,还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如何不叫苏钰愤怒?给脸不要脸,反了天呢不成?
苏钰的突然暴怒翻脸,让寒迟措手不及,即使寒迟很像拍拍屁股走人,但是理智告诉他,如果他今天真这么走了,不但主人的计划泡汤了,就是自己的华胥玉矿和寒家都会保不住了。
寒迟很清楚苏钰对白家和尉迟家的影响力,即使不做苏钰的牛耳,可是卖苏钰一个面子,自然是会的。再说了,这两家本来就打算隔岸观火,等着蓝家把自己寒家打残了,再出手分瓜自己寒家。
因为黄家始终是万年县黄家,他们就算打着报仇的旗号来插手蓝田县的事情,一旦事情一了,他们就必须回去的。这是世家门阀之间的游戏规则,你可以打败打残任何一个家族,甚至在当地扶植自己的傀儡家族,也绝对不可以入主当地成为当地的霸主。
这就是世家之间的游戏规则,在宗法制和礼乐制度下,血缘,土地,祖宗都是无可比拟的,大家都是在这个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圈子关系,谁破坏了这个规矩,谁就是整个圈子的敌人。
寒迟心里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低下头,语气低下,道歉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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