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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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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璃忙一下子从我身上弹开,墨宇还是对傲雪他们冷笑道,吆,这是怎么了,咱们主人最是怜香惜玉的,怎么把你们墨璃哥哥弄哭了?

我道,瞧你,怎么憋了一肚子火似的?

墨宇道,奴儿虽是不懂规矩,也不敢冲主人发火呀。

我道,刚才蘋儿他们还替你报不平,我以为你是知道这话儿不是冲着你去的,想不到你也日渐的小心眼儿了。

墨宇道,今儿也不知怎么了,一回来就沉着脸。

我只是笑笑,墨宇又道,傲雪、飞雪,要你们只是杵在那里的?也不知打水去,没见着你们璃大哥哥脸都花了?这也要我说着。

第一卷 起· 第三十九章·惊闻

傲雪、飞雪慌忙听了墨宇的话去了,蘋儿和落雪走出来,蘋儿道,原想着躲开就罢了,越发热闹了。

我起身道,由着你们几个折腾,我去非烟那边躲个清净。

墨宇忙给我拿了披风,蘋儿去叫了几个孩子取灯笼,我便向木樨居去了。

到了非烟房里,却见他正和刚进来的公主府的侍儿宛兮说话。

非烟站起身来,笑道,奴儿可是该问问,主人是为了奴儿来的,还是为这新哥儿来的?若是为这新哥儿来的,奴儿便给你们让地方。

这话说得那宛兮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站着。我道,你们聊的正好,我倒不该来打扰你们。你要是不留我,那我便走就是了。

非烟道,拿奴儿当三岁小孩子耍弄,主人也忒瞧不起人了。

我这才道,宛兮今儿才来,先退下歇着吧。

那侍儿忙行礼告退,非烟见他敛气收声的,笑道,主人怎么吓着他了,什么话也不敢说,我嫌他的名字不好,给改作宛宁了。

我并未答话,待侍儿们都下去了,我对非烟道,我让简容儿来京接文仪澈回泉州落发为僧,这几日也就要到了。

非烟道,主人不是说不让奴儿管这些事儿吗,跟奴儿说这个干什么?

我道,你提过简容儿,听得出你们交情不浅。怎么,你难道不想见他一面?

非烟道,他神出鬼没的,来京见我母亲的时候常去我那里,倒与奴儿投缘。如今我已是主人的人了,哪有以前那么自在。

我笑道,我是想着让你和子云他们一样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可是你总和他们不一样的,要不偶尔的拉出去放个风,说不定哪一日就给我飞了。

非烟忍不住笑道,奴儿往哪里飞?主人莫说笑话了,就是许奴儿去见,也要拿出个说法来,搪塞搪塞大爷他们。

我道,这还不简单,你出去不易,他进来还不简单?

非烟撇了撇嘴,道,刚说了要给人家放个风,怎么又成了简容儿进来了?

我道,让那简容儿进来,也算是给你放了风了。我只怕他带坏了你。

非烟道,主人是没与我这容儿叔叔有什么交情,您若认得他就明白了,奴儿要是早被他带坏,绝不会做了您什么三爷,这种日子,他简容儿是一天也过不下去的。

我道,只耳闻过几句,想必市井间的言语,能信的不多。

非烟道,当年容儿叔叔遇上我娘的时候,我娘已娶了我爹爹三、四年,还是被这妖精迷得颠三倒四的,容儿叔叔说,要是想娶他,便舍家去业,上他的桃花山去。我娘终不是个情种子,后来还是他退了一步,虽做了我娘的外室,门里的人也是都知道的,却什么名分也不要,每每还要传出个什么来,次次急得我娘红了眼,给他骗到桃花山上去,一住就是半个月。

我笑道,你知道还真清楚。

非烟道,还不都是陪他喝酒他到出来的?我娘待我爹爹也是极好,外边又只有一个,我对他倒也没什么芥蒂。

我道,有机会见一眼桃花公子,也是肖某之幸。

与非烟聊着聊着,夜已深了,换进人来洗漱了,二人安寝不提。

第二日过午无事,我便又去了楚语轩。算着正是轻寒午睡初醒的时候,便直接去到寒葳阁敲门。

一个小侍儿露露头,道,果然是肖大人,我们寒哥哥还歇着呢,大人忙去吧。

我道,这话一听就是他嘱你的,连个慌也不会撒,快放我进去吧。

那孩子红了脸缩回头去,合上门,隔了一会儿又开了门,轻寒胡乱穿着件蓝缎子对襟长衫,披着头发,冷冷的站在那里,道,肖大人也真是的,这会子又来做什么?离楚语轩开门还有一会儿呢。

我道,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不就说好了?你们白天里没事儿,我若得了闲便来陪你们打发日子。

轻寒道,肖大人好差的记性,和您约好这话的那人您已娶回家去了,你们不一处解闷子去,还来楚语轩做什么?您可别把奴儿和您家里林小爷拉在一处,奴儿担不起。

我也不待他请,自顾自坐下,道,以前咱们三个常在一起说话,只可惜散了。

我话里有话,轻寒只当听不出,也坐下,那个小侍儿捧上茶来,轻寒骂道,没脸的东西,这会子你来了勤快了。

我道,你别拿他撒气,我来了这半日,你竟连口茶也不肯赏,岂不太心狠了?又故意坏笑道,难道是我这五六天没来,轻寒公子生气了?

轻寒道,大人少说这样的玩笑话,您已纳了妩君和非烟两个,还隔三差五的就往奴儿这里跑,也不怕人家说闲话,还是正经一点的好。

我道,我次次都是光明正大青天白日的来,哪里说过不正经的话?

轻寒一时失声,我们沉了一会儿,我便找了话往常一样聊了半个时辰,轻寒说些他今晚要陪得酒客,我说几句这几日出的略微有趣的案子,说了一会儿午后的春困也过去了,便下了一局棋,我又缠着轻寒唱支曲子,轻寒道,最会唱的那个您已经取回家了,奴儿不敢献丑。

我道,就知道你会说这种话,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随你唱一个什么,我替你抚琴,绝不笑话你就是。

轻寒也没有再推脱,起身抱来一把琵琶给我,道,唱支短的,省得麻烦,劳大人起支《浣溪沙》吧。

我便抚琴,却不知轻寒要唱那一曲,他斜倚着窗台,随意的唱到,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我勉强弹完最后一句,道,何苦唱这些?过悲了。

轻寒笑道,这怎么就悲了?奴儿才疏学浅,不解期中真意。不过是师父教了就唱,就是悲了,也是写词的悲了。

我蹙眉道,若晏殊只是感伤,已经给你唱的悲伤了。连我都给你唱的没了心情,须得罚你再唱一个。

轻寒笑道,也罢,奴儿给您唱个喜的。琵琶给我,奴儿自己来吧。

我站起身来,妩君接过琵琶,就在窗旁椅子上坐了,唱到,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一曲《木兰花》毕,我叹道,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轻寒,你这又是何意?

轻寒道,什么意思,大人饱读诗书,比奴儿明白,奴儿只是个唱曲的罢了。这时天已暗下来,轻寒就赶着我走,我便离开了楚语轩。

关门离开的时候,轻寒并未出来送我,他从不理会这些礼节。可是我却又听到了《浣溪沙》的音调,这次,不知他是否想的是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可巧还没到府中,罗生门就捎了信来,简容儿已经来了,于是自然而然的,谢氏绸缎庄的少东家便在自家府上摆了家宴,请我这同乡去小酌了。

到了谢府,七拐八拐进了内院,无尘出来拜道,如今找个僻静地方说话也难,属下这宅子周围有暗探闲晃也不是一两年了,交过手,没抓住过活口也没吃过亏,今晚已布好了守卫,只怕他们也会加派人手。

我道,今日只为一睹桃花公子真容,管他什么暗探守卫,咱们只管吃咱们的酒就是了。

说罢走进正厅,却见灵珊、叶灵二位副门主身边还站着个穿着黑色丧服的男子,额带黑纱,面白如纸,三人一起行礼,只有他屈膝跪地,我忙上前亲自扶起,道,简前辈客气了。

只见这男子果然是一双桃花眼,虽笼着淡淡的哀伤,却仍透着灵性,不施脂粉,并不刻意遮掩岁月流逝的痕迹,但是桃花公子的名号像是深深烙在了他的影子里,总让人忍不住去勾勒他当年的摸样。薄唇轻启,淡漠的声音并不勾人,道,主上言重,简容儿早该来拜见主上,拖到现在,实在该死。

今日终于得见传说中的桃花公子,却听他声音淡漠如水,知道坐在我面前的果真只是罗琼的未亡人而已,桃花公子,与楚语轩的楚林梦一样,已经谢幕了。

我先坐了,又命众人依次坐了,才道,这话不必再提,宏宇自有分寸。简前辈可是给老门主戴孝?

简容儿道,正是。主上见笑了。

我道,简前辈虽没有进罗家的门,这孝确实正守,有谁敢笑?

简容儿出神的道,不管他人如何言语,奴家自己是认作那贼的未亡人了,她地下有知,便等我一步吧。

一时席上气氛凝重起来,灵珊忙道,主上这次招容儿来,不是为了那文大爷吗,主上意下几日启程?

我道,具叶门主那禀报,从文大爷到猫耳巷的那日起,已有人盯着了。这次我不过是想让这可怜人回泉州去过个平稳日子,须得万无一失才好。带着一个被废了腿的人,不知简前辈有几成把握?

十成。简容儿的音色十分平稳,让人听了就踏实。

早就闻言桃花公子的凌波微步出神入化,果真名不虚传。我由衷的信了他,更由衷的叹道。

他苦笑了一声,道,什么桃花公子,如今不过只是一段枯木罢了。属下与泉州元晔庵的住持秋明和尚交情不浅,元晔庵虽是名满大梁的大庵,后山却极清净,外人轻易进不去,托付给秋明,想必也能让主上放心的。

我只点了点头,叶灵道,我认识了你近二十年,竟不知道你是个想不开的人。

我道,此事便这么定了,明儿我去告诉了文大爷,后日随你什么时候便宜,带他走就是了。

简容儿起身行礼领命,我又道,今儿难得几位前辈都到齐,宏宇便有话要问了。只是一件,三年前肖氏一族造的飞来横祸,有人说是因一情字而起,宏宇一心想知这事情经过,今儿诸位有什么说什么,便是市井里听来的流言,也告知宏宇一二。

众人皆沉吟不语,还是简容儿道,说这事儿由一情字而起,其实也不过是个推测,大家都不敢说,也不过是因为没人知道究竟是如何如何,非得经历的几位,才能把个中缘由解释清楚吧。

我道,那简前辈不如说一说,当年人们都是怎么推测的?

简容儿犹豫了一会儿,起身道,那先请主上恕属下不敬之罪。

我道,你说就是了,今日只是喝酒。

简容儿道,本来大家都以为这事同那与肖家为敌的势力没什么关系,便也都不提先人的旧账。如今容儿不是这么想了,无论如何,还是让主人多知道一些才便于判断。此事传与主上先父有关。

我听得此话,并无十分惊讶,看着简容儿,示意他继续。

他又说道,主上可知,先主与您先父这段姻缘,是强抢来的?

我道,这倒没人跟我说起过,爹爹从不跟我提陈年旧事。

他道,他若不说,便没人会说了。先主下过死令的,再提旧事者,死。

我道,是怎么强抢来的?

叶家当年也算莱州一大族,只是肖家已在京城定居,本来来往并不多。据说那年先主为先祖扶棺回莱州落葬,正是迎暑节的时候,办完事便去莱州方云山游玩了半日。可巧叶家的山庄就在方云山,正撞上了登高的叶家家眷,虽忙着回避,却仍是见着了叶家公子,也就是您的先父,回来便日思夜想,托人打听,却道叶家公子当时已是许了亲的。先主当年动用了许多不光彩的手段,甚至有人说叶家家主就是这样逼死的。叶家家主死后,叶家的独女,也就是您的姑姑做主,成全了这门亲事。而没几年叶家这位新家主暴毙,如今叶家竟是绝了后了。

我叹道,外祖家的事,我也风闻过几句,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事。不过在我的印象里,爹爹并不十分受宠,甚至是备受冷落。

简容儿道,帮中老人大概都知道,先主娶了五爷那头几年,可是宠极了的。先主去续弦的姚大爷那年属下入的罗生门,因为是做的内院暗卫,所以看得还算清楚。姚大爷一入门,先主也算是宠的了,第二年便诞下了大小姐。可是生产后五爷接着归了家,先主就几乎不进别的院门了。直到——

简容儿突然收了声,其他几个人也都眼观鼻鼻观口的不言语,我问道,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简容儿略一犹豫,道,直到那日,五爷和一个女子私奔,被追了回来,先主再也没进过木樨居。

我一愣,惊道,私奔?和什么人私奔?老宅子内外要有多少明卫暗卫,竟然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带走一个大活人 ?'…fsktxt'

简容儿道,那人确实轻功了得,躲过了所有明处的家卫,不过还有几个暗卫看见了,却都以为是劫人,不敢妄动,一面追一面告知了主上。后来追出了京一直快追到晋州,那女子带着一个人再撑不住了,先主和属下在最前面追到近身,拔出剑来只交了几下手,那女子便中了一掌,飞出去几丈仍不放开五爷,先主一剑刺过去,五爷却挡在了那女子前边,泪流满面的只是喊着放了她我跟你回去之类的,然后——

那女子究竟是谁?我有些失态的打断简容儿的话,急急的问道。

简容儿道,那女子年纪不大,戴着面纱,属下不认识,先主却是认识的,不过却未透露过一个字。

我平复了一下,沉声道,你接着说完吧。

简容儿又道,先主没有杀那个女子,甚至命随后跟来的暗卫也不得继续追击,只对她说了一句,让他保你的命,你还有什么颜面见他?后来先主带了五爷回府,天刚亮,府中人皆不知此事。那时主人带五爷去寺里求了落樱果还不足一月,腹中怀的自然就是主上。

我道,关于那女子是谁,后来真就没有再查过?

叶灵插话道,先主有严令,属下皆不敢违。

我道,那最后母亲为何告诉我,肖家本来就是我的?若是爹爹做了这样的事,她为何还要选我?

叶灵道,属下虽不知实情,但是一来五爷是被逼进府的,这事先主也理亏,二来不论孩子的爹爹是谁,都是十月怀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娘的看女儿,还是差不多端的平的,要论天资论实力,主上都比您的姐姐合适多了。

我道,那三年前肖家遇的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叶灵道,属下们只查得,这股力量皆在暗处,与朝庭中勾连不少,排查过京里所有的大员,隐约觉得与宫里也有牵扯。

我对一直不说话的无尘道,你怀疑跟上林公主有关?

无尘道,是,属下怀疑,这越是看着无为的人,恐怕越是危险。

我道,上林的轻功,确实不像她那浪荡的性子肯练出来的。而且,他还刚弄了两个美人到我府上,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对上林,你们知道多少?

第一卷 起· 第四十章·群聚

无尘回我的话道,有传言说上林是因为过于疼爱自己的小妹妹梁亦泓,一心想把皇位让给她,所以总是做一些放荡不羁的事,又一直不肯添子嗣。先帝果真革了她的太女之位,让刚满二十的幼女登了基,而上林便做了一个留连于男色之间,从不问朝政的闲人公主。公主府附近,向来没有什么破绽,不过暗卫似乎多了些,而且公主交游甚广,许多江湖人士、甚至各派掌门都与之有过接触,让人不得不心下生疑。

我冷冷的道,这比我知道的也多不了多少东西,无尘,除了把自己亲弟弟送过去这种办法之外,你可能想个别的像样的办法多接触接触这位公主?

无尘一时语塞,简容儿道,自早些时候,先主就觉察过些什么。因为按着肖家的势力,有些事儿明明就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却总是觉得有股什么阻碍,先主于是怀疑有股和我们一样的明暗呼应的组织试图与我们一争高下,可是对方却是一直见首不见尾。

我冷笑道,大概是对这百年的基业太有自信,肖家可是过惯了没有对手的日子了,出事这么久,连对家是谁都还没有找出来。

他们四人皆不敢语,我又道,罢了,今儿来原也是为大家聚一聚,菜都冷了,大家先喝酒吧。

我又和简容儿扯了几句莱州的闲话,气氛方才缓和了些。酒菜吃了一会儿,又提到文仪澈身上,我大略的把秦月茹那事说了……

简容儿道,泉州府离咱们莱州那样近,景致又好,奴家的许多故交都在那边,我常过去。凌伞儿假借和自己的内侍私奔的事,瞒的过京里的人,可瞒不过我那几个天天闲的没事耳目敏锐的友人。凌伞儿对文仪澈,已是把事都做绝了,今儿听主上又说了这么个主儿,只可叹她没在凌伞儿出现之前抓牢自己的心上人,转眼就是沧海桑田,一切可都晚了。

我道,你带他走,尽力还是劝他带发修行,我也是可怜秦月茹,盼着她能照顾文仪澈这下半辈子。

灵珊道,文大爷虽说前边有马烈原那段孽缘,可毕竟是从凌伞儿才动了心,要是他下了从一而终的决心,这事便难了。

众人言及文仪澈之事,都唏嘘不已,多饮了几杯。简容儿又道,我能决心给那死鬼带一辈子孝,文仪澈又如何不能再改一次姓?一个情字,本来就不该碰的。总难说清,命中注定罢了。

灵珊道,主上和门主都在这儿,你一会儿那贼一会死鬼的,像什么样子。

这里也就以灵珊为长,才这样说他。简容儿道,那灵长老说容儿该如何称呼老门主?是叫她一声主人——只怕我也不配,还是也尊她一声门主?

我道,大家都不是常人,也便不循常理,无尘只要无话,我也不甚在意。

无尘道,我的父亲去的早,无尘和非烟早已把简叔父当父亲看了。这又有何在意的?

简容儿道,这可不敢当,门主不为着你爹爹怨恨于我,奴家已很是感激了。以后奴家注意些就是了。

我道,非烟也记挂着你,今晚晚些时候你去他屋子里一趟和他说会儿话吧,仔细别让人知道,他住的是木樨居,你在府上做过暗卫,该是熟的很吧?

简容儿道,属下遵命。真想不到烟儿就这么嫁了。

叶灵沉默了许久,这时候又开口道,你一心的想把烟儿培养成桃花山小公子吧,如今他可过的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主上也不怕简容儿带坏了他。

我道,带的坏带不坏,那要看他心在哪里了。

几个人时而严肃时而轻松的聊了半晚,简容儿先告退去了我的府上,又过了一会,这几个人也散了。

我的心情其实一直都没有平复,有一种深深的空虚。我曾为了父亲的事怨恨母亲很多年,可是如果是我,是我发现自己的男人不忠,我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夜谢府小聚之后,简容儿来到我的府上私下和非烟聊了半宿,第二天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带走了文仪澈,为了怕被发现我并没有去告别,留下了银涟、银溪二人,我只说让他们在猫耳巷看房子就是了。

又过了大半月,京中各府便开始忙着迎暑节的事儿了,暮春已往锦屏山的山庄跑了十几趟,提前安置妥当,派了几十个家人在那里了。

府里又像春节时一般的忙乱,暮春采买了布料,大家各自做些颜色衣裳准备过节。

一进四月,暮春便来问,都带哪些人去,要备几辆车。

我道,不多带人,只是各房和带着各自的屋里人和大侍儿,我和墨宇、墨璃一辆,子云和丝雨、紫玉一辆,妩君、非烟各带着他们的三个内侍两辆,再有一辆给蘋儿、落雪、钟儿、灵儿和你的敏儿,再给那些粗用的侍儿一辆大车就是了。

暮春道,这样少的人,怕配不上肖家的排场。贱内也不敢去凑这个热闹。

我道,人带的多了,反而麻烦不好玩。敏儿要去的,这不算给他恩典,那些干粗活的男人还指着他盯着呢。

这话说给暮春的时候,身边本没几个侍儿。可是一两天的功夫,来了不少求情的。先是落雪来说,他和瑞雪、香雪等一起进来的八个大点的侍儿,这次却只有他和司棋、侍书、入画能出去,多少有些不公平的。瑞雪、香雪也不敢给自己说话,只是闷闷的站着,这样我就不忍心了,本想留下你们看家,算了,等我告诉告诉暮春,再给你们和将雪、未雪加一辆车子就是了。

三个人正高兴,墨宇骂道,没脸的小蹄子,这下好了,看外边地下那堆小东西见没个哥哥在,不把堆秀楼给掀了?

我道,没事儿,仔细嘱咐嘱咐茜雪他们四个,他们还能如何?

墨宇还没开口,傲雪打帘子进来,道,钟儿哥哥和灵儿哥哥过来了。

话音刚落,钟儿、灵儿嬉笑着进来,先与我见了礼,灵儿道,奴儿们是特意来给将雪和未雪求情的。两个小东西好容易盼着个迎暑节,还不让他们出去,奴儿们知道主子是怕家里没人,奴儿和钟儿留下,虽不太顶事,照看着堆秀楼和月华阁不翻了天还是可以的。

墨宇笑道,看这两个傻子,白把自己搭进去。主人已经许了他们两个和瑞雪、香雪加一辆车了。

灵儿笑道,那锦屏山又不是没去过,打小儿咱们几个跟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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