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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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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却对付不了他的任何一件外衣。

他瘫在我的怀里,虽然比我大两岁但毕竟是个男子。我亲亲他面颊的泪,用力撕开了他的上衣。衣料裂开的声音让他突然紧张起来,双手护在胸前,不住的颤抖。

别怕,墨宇,是我,我要你。我温柔的把他放在床上,温柔的安抚他的紧张和害怕,温柔的肢解了他的衣物。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白天,他无暇的身子完整的呈现在我眼前,他无力再挣扎和遮掩,羞涩的闭上了眼。

我贪婪的吻着他的唇,完全的覆在他的身上,一手轻抚上他发育良好的青芽,让它慢慢长大。

墨宇慢慢痛的皱起了眉。玉茎越来越坚硬,他痛的失了声,主子……痛……不行了……

我忙放慢了套弄的速度,嘴上却说,痛就对了,看你知不知道该叫我什么了。

他很认真的转过头来,眉都展开了,主人……却又痛的失了神,主人,主人救救墨宇,痛……

乖,第一次就是痛的。很快就好了。我顺着他的喉结锁骨一路吻下,手上却并不放松,他越来越痛,不断的呻吟着,还努力的咬着下唇,泪都疼出来了。

我狠狠心,加大了力度,又快速的套弄了十几下,伴随着墨宇一声短促的尖叫,一些透明的液体弄湿了我的白色府绸裙。他哭了起来,侧过身去把身子蜷起,他很痛,从小学会的规矩却不许他碰自己痛苦的根源一下,他只能两手紧抓着大腿外侧,留下深深的指痕。

我快速的脱下衣服,那透明的液体正一点点变成蓝色。拉过被子罩住我们两个,爱抚着他,又覆上他的痛,他无处可逃,嗫嚅的求饶,可怜兮兮的样子。

相信我,墨宇,这次不会那么痛了。

我握起他紧张的手,放在我还在发育的胸上,凉凉的。

难道我还没让你暖起来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听他的娇喘,咬他胸前的嫣红,听他的呻吟。

他的坚硬又挺立起来了,那时我没有经验,不知道墨宇的玉茎算不算大,但是粉粉的很讨人喜欢。他喉咙里有快乐的声音,刚一露头又被他压了下去。我轻轻用舌头撬开他的银牙,缓缓的吞下了他。

包容他的全部有些痛,但是感觉很奇妙。我开始上下移动,墨宇的表情变得迷惑,也许他在想为什么不再痛了吧。那羞涩的绯红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伴随着几声细碎的呻吟,他紧张的身子终于开始有些回应,修长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我的腰。

湿而绵长的吻,一个接一个,终于教会墨宇用舌头回应我,他眼中的害怕一点点的消失,我在他耳畔轻语,墨宇哥哥,不要忍着,叫出来,主人要听。

他红着脸偏过头去,反而咬住了唇,腿却缠的更紧。

我不再强迫他,只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墨宇忍的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多的淫靡的声音被他不小心放出来,诚实的身子开始主动的迎合,我能感受到他的快乐,尽管他的眼里又蓄满了泪。

我发狠的压着他,感到我们就要成为一体了,最后,我们一起飞了起来。

我们的第一次,多么完美。

纳一个侧侍起码还要摆一席,收个屋里人在床上就完成了。从那天起,墨宇不再叫我主子,改口叫了主人。一直到现在。

处子的第一次,射出的不是白浊,而是透明的初液,变干后慢慢变成蓝色。爹爹早已不在,没有长辈向我的男人们要这个铁证,但从第一次开始我有了个习惯,一定要把这美丽的液体画在一条纯白色绸子长裙上,一直没有变过。

不管墨宇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不肯逾越,这家里毕竟没有一个男主人是不行的,我日日温习四书五经,家里大事小情都是他和暮春处理。四个内侍毕竟都还小,熬不得夜,常常打发他们先睡了,只有墨宇夜夜伺候着,几个月下来,我没看出憔悴,他到消瘦的不成样子,让我在床上都不敢稍稍粗暴一点,生怕碰坏了他。

我十八岁迎娶子云,我们都老了之后,墨宇曾告诉我,他差不多独霸我的那两年,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两年,一切都值了。

我也爱你,墨宇。只不过,我们的爱是那么的不成比例。

科考。状元。登州通判。

我带着我数目不多的家人去了登州。

这段日子,我所做的不只是备考。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肖家是一个怎样庞大的家族。

江湖第一大门派罗生门,竟然不过是效忠肖家的护卫组织。而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不超过十个人。

母亲将碧玉扳指给我的那天夜里,我一直不能安眠,忽然听见隔壁小间有极其轻微的异响,那里有我的墨宇,我果断的翻身下床,晃动腰身直接进了那暖阁子。没有门,只有一帘相隔,我闪进去之后却没有再动,因为里面真的有人,一个中年女人,站在墨宇的床前,看得出,她在等我,而她与墨宇之间危险的距离让我不敢妄动。

黑暗中,我盯着她的眸子询问来意。她似乎是需要一点准备时间,有点激动,突然她却跪倒在地,垂首低声道,罗生门副门主叶灵拜见主上。

罗生门?见她如此,我到定下了心神。

罗生门是肖氏一族的暗卫组织,属下得知族长扳指今夜以正式易主,特来拜见主上。

我心中暗暗一惊,却沉声问道,你对墨宇做了什么?

属下贸然前来,不敢直接惊扰主上。此事极为机密,属下斗胆点了这位小爷的睡穴。

虽然那时我只有十六岁,但是我的声音很冷。你先起来吧。这是第一次,以后有胆敢碰他一指头的人,杀无赦。

她的脸色陡然一紧,我已明白了我手上有多大的权力。

属下明白了。主上,现在是非常时期,门主不能亲自前来拜见,属下也不能久留。此次事发突然,先主就是为了保住此秘密才没有动用罗生门的力量。现在的水深可能超出主上的想象,属下不仅不能久留,短时间内也不能与主上联络。不得已需要调用属下们时,请在尊父排位前上四根香,我们会一直派人留意主上安危,发现命令属下会在第一时间用尽可能安全的方式与主上联络。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麻利地奉上一只不小的锦囊,说道,可解眼前之急,属下必须要告退了,主上切记,没有什么比这个秘密更重要。不待我说话,她行了一个礼,便翻身从来处去了。

那个锦囊里,有一百万两的银票,心细地换成从一百两到十万两不等的面值,甚至还有几十两散碎银子。

第一卷 起· 第四章·蓄势

我有些懂了母亲所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百年来,罗生门只对我手上的那个碧玉扳指效忠。作为肖家新一任族长,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继续保护这个秘密。肖家究竟有多少银子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年肖家赔了巨额的债款,却也将数目同样惊人的财物有明有暗的转移到了罗生门。

从母亲去世到我再次返京,都没有与罗生门有任何联系。

当时京城市井流言,肖家并没有一败涂地,肖冰把钱都留给了庶出的二小姐。果然,回到京城的我,和在登州时一样出手阔绰。

我需要做的,还有尽可能的示弱。

比如,吃软饭之类的。

若要从政,靠山很重要。肖家倒了,猢狲散。那些一直围着肖家的朝中大员根本没有人愿正眼看我,有一个例外,便是子云的母亲,当时的左丞相韩韦枫。

她不是肖家的人,一个满心军国天下的正直的女人,她只欣赏我的才华,不关心我的出身。

她只有正室一位大爷,膝下两位公子,长子韩子云比我小两岁,尚未婚配,多么合适的岳母人选。

只是这样人家的公子必定娇惯,怕是一心想找个像他母亲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自己还中意的。而这样人家的公子平常又绝难见到女子,要是能入了他的眼,入他的心倒是容易的,毕竟,他机会不多。

我自是不能自己去提亲的,要想办法,让韩大人自己将公子下嫁。

迎暑节是最好的机会。

这是仅次于春节的节庆,暑气未至的暮春之际,连朝臣都俢沐十天,家家户户出城游玩,大户人家更是要到自家的山庄呆上几天,一年里男眷也就这么一次出门的机会。

我是迎暑节前一个半个月来京述职的,韩丞相已将我调任刑部,节后上任。确认留京后我把墨宇他们接了过来,便开始准备迎暑节。

打听到韩家一直都是去羽灵山过节,我自然就把目的地定在了那里。就在我绞尽脑汁准备如何制造偶遇的时候,韩家的请帖到了。韩大人说我并无其他亲眷共度佳节,约我随他一起出游。

求之不得。

那日我只带了暮春一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嘱咐了墨宇几句,看得出,他的快乐是那么的不自然。

很快发现我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韩老丞相已经相中了我,这一路,就是想让子云自己偷偷看一看。

我自然察觉到即使一起出行也不能谋面的男子小心翼翼的窥探,顺其自然的装作一无所知,放弃了一切制造与他见面的意外的可能。

果然,回程的那一天,韩大人提到了子云。

他说的很委婉。

我答的很诚恳。韩公子若肯下嫁,在下诚惶诚恐,自不敢违大人的父母之命。只是,在下知道大人您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在下佩服,却难做到,公子若是希望寻一位一心一意的妻主,在下恐要让大人失望。起码,宏宇已有了一位屋里人。

听我连有个屋里人这话都直说了出来,韩丞相反而笑了。

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娶我家里那位之前,我也没打算就在一棵树上吊死。都是缘分,是男人的命。子云的命,未必比他爹爹差。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不禁一震。一直只想着自己要怎样做才能得到这个韩公子,忘记了他也是个人,我都没有想过,真要成了这事,自己要怎么对待他。

我只能说,宏宇定不辜负大人厚爱。

将门出身的韩相哈哈一笑,你既已无母亲爹爹在世,一切便由韩某做主了。过了六月,按往常来说朝廷的事情就少了些,回去慢慢挑个日子,这事就订了。咳,不就是嫁个儿子么。不过,我屋里那位可要难缠,真是这么一别那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替子云做了这个主,他怕是要怨我。不过男大当嫁,子云正月的生日,已满了十六岁,再拖不得了。嫁娶的那些琐碎我本是不在意的,你未来的那位岳父怕是不好糊弄,子云一辈子的大事,你还是要好好准备。

我自是满口应承,心里的喜悦和兴奋,却冲淡了些。

墨宇仔细的帮我准备三茶六礼,细微的各种规矩,分毫不差。或许,他也很想要一身嫁衣。

相对于子云丞相长子的身份,我给他的婚礼算是简单。而直到掀开盖头之前,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一动不动,掀了盖头还是低着头。

没想到这个被我当做棋子的他长得这样美。狭长的眼睛,那么柔和,英俊的剑眉,浅浅淡淡的。对于一个新夫,他的妆未免显得淡了些。那不算红的薄唇,当真激起了我的占有欲。

虽只大他两岁,在我面前,他可真像个孩子。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怎么做。直接把他推倒还有些于心不忍。

你很漂亮。抬抬头,看看我。

他有点犹豫,还是慢慢抬头,刚对上眼神,又红了脸低下头去。

家教很严的孩子,我们婚后很长时间,他都没有抬头看过我,总是低眉顺眼的。

我挨着他坐到床上,呼吸有点加重,他很紧张。

我轻声道,别害怕。我能亲亲你吗?

他的脸又红了红,仍是不出声。

我覆上了他的唇,又覆上了他的身子。缠绵,他很痛,他的第一次,几乎和墨宇一模一样。

但这第一次,是我难得的对他温柔的一次,似水的柔情,毫不吝惜。我在他的床上,从来都是简单粗暴。

三天回门,下午我们回来后,我用几乎没有感情的声音告诉他,说白了,我娶你就是为了讨好你母亲。但是现在门也回了,你已不是什么丞相家的公子,我怎么待你韩大人她也不会知道,你就好自为之吧。说罢我就扔下他去了书房,刚刚跟他爹爹生离死别般哭了一场的子云眼睛一直是红的,不知道我走了以后,他还有没有力气哭。

第一卷 起· 第五章·偶得

登州两年,我要是只有墨宇一个,他怕早就给我榨干了。同其他女人一样,我的欲望很强。也算是心疼墨宇,我经常的混迹在青楼歌坊。见的多了,我倒还有了些洁癖,不怎么喜欢那些任意接客的小倌了,于是给万艳楼的两个清倌破了身,长包着。

我并不瞒着墨宇,他劝过我,干脆把他俩赎回来,做侧室他都不介意。

我当时只是笑笑。离开登州,那两个妓子也就理所当然的又成了万艳楼的普通妓子。

来了京都,开始时我自然要小心翼翼的。但娶到子云后,第四天我就去了花间第一的楚语轩。自是无缘再见当年花名冠天下的楚林梦,算来他已五十有余,当年无数人为他一掷千金甚至倾家荡产,只是无人能得他真心。到三十岁时他仍是风采不减当年的清倌,拿出全部积蓄,赎身后开了这家梦语轩,却少有人能再见他真颜。

无论这家青楼装修的再怎么高雅脱俗,也是一个下贱的地方。虽然我是张生面孔,但是塞给领客的妈妈一张面额不算小的银票后,她马上殷勤的把我带进了最好的包间。

那些杂乱的声音都被隔开了,我不紧不慢的在小倌的侍候下脱了外衣净了手,又吩咐暮春自己出去找乐子,才向举着牌子盘老久的妈妈看过去。

一个个或清秀或勾人的名字,妈妈谄笑着,您先随便挑几个,奴才把他们都叫来您看着人再挑,梦语轩绝对包您满意。

我初来乍到的,妈妈不要欺生。你们的两大头牌可都不在这盘子里。

哟,奴才哪敢欺您啊。这妩君公子和轻寒公子,是不接临点的。都是提前订下,要排着队呢。

呵,那要排到什么时候?

都以三个月后了,轻寒公子稍稍早一点,大人您要个号?

三个月?我慵懒的往榻上一躺,顺手拉过一个小倌来抱在怀里。我可没有这耐心。不是听说,这两个人还挑客么?这么多人,他们都看上眼了?

这已是挑过,不挑那还了得。只不过做的这和气生财的生意,总不好得罪太多人的。

花间三绝,艺绝林妩君,才绝莫轻寒,你们楚语轩这两绝这么难见,凤仪楼的色绝若非烟怕也是如此。偏偏我还挑剔的很……这样吧,二位公子既是卖艺不卖身,断不会接客到很晚吧?我忽然想到一首小词,莫公子今晚得闲后,烦请妈妈给呈一下,说不定,公子愿以文会友。梦语轩的小倌果然都训练有素,另一个小倌一听这话,马上就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我右手执笔,左手并未放开怀里的那个小可人儿。行云流水般,在纸上留下一首《浣溪沙》——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

丝雨。怀中人看着我写,小声的念出这个词。

写完,我把笔一扔,问,原来你还识字,念过书么?

奴儿哪里配识字,这是奴儿的贱名,也就认得这两个字了。

我轻笑。识字还有什么配不配的,谁教的你?

是妩君哥哥,我原是伺候他的。

哦?那怎么——

大了,妈妈说要接客了。妩君哥哥还特地去求了楚大爹爹,也不顶用。

我看他发上绾的红丝,说明他还是个清倌。

多大了?

奴儿十三。

十三?还没行簪礼啊,怎么就算大了?

客官有所不知,京城这地方前几年开始特别兴幼倌。我们梦语轩主人是不忍心让太小的男孩子受苦的,就定下了十三岁这条线,有些楼里,八、九岁的孩子都挂着牌呢。那领客妈妈插话道。

墨已干,我看着她把词收好。你去准备一桌酒菜,我慢慢等着,有这两个孩子陪着就好,你忙去吧。

那妈妈恭恭敬敬的下去了,不一会儿就陆续上来一桌丰盛却不落俗套的酒菜。

我毫不在意的仍是搂着丝雨坐,他毕竟是清官,有些紧张。另一个小倌给我斟酒。

我把酒盅送到丝雨唇边,问,喜不喜欢?

他皱一皱眉,很快又换上笑脸,谢大人赐酒。伸手低头要饮,我却把酒撤回,你真喜欢?这获覆酒可烈的很。

他愣了一下。那……丝雨怎么能说不喜欢呢?

为什么不能?如果我要你呢?你不喜欢也要做?

那是……那是自然的,丝雨是个妓子啊。又不像妩君哥哥,哪里能挑客。

我苦笑了一下。我这话问的,好像自己没有招过妓子一般。却又说道,丝雨,你不能不做,但是你能不喜欢。这不矛盾。逆来顺受是不得已,但是不要接受的太理所当然。

他似懂非懂的看着我,又低下头,想了想问,大人是说,奴儿不该这么贱么?

傻孩子,我只是想说,别那么认命。

不认命又能怎样?丝雨还能……

比如说,我要为你赎身,你肯么?

他怔住了。大人……大人开奴儿的玩笑了。

我掏出一张银票,两千两。

够吗?我问。

丝雨突然不会说话了,另一个侍儿却马上跑了出去,飞快的把那个妈妈又领了回来。

这个绾着蓝丝的孩子比丝雨大不了多少,跑回来有些微喘,小脸也红了,眸子里却是真心的高兴,只带那么一点点的嫉妒。

满脸堆笑的妈妈刚要开口,我把银票递了上去。京里的行情我不怎么清楚,两千两的银子买下他们俩,够了吧?

客官还真是豪爽呢,小人这就去取这两个孩子的卖身契。那妈妈转身快步走了,我问另一个男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还没反应过来,弱弱的答道,奴儿,奴儿叫小蘋。

细细的看,他生得还真是好,和丝雨颇有些相似之处,眉宇间更多着些俊朗之气。

京城毕竟不同,就你们两个这相貌,要放在登州,早被人捧得大红大紫了。在这楚语轩,竟连块牌子也没有。

那小蘋回过神来了,低着头平静地回话。奴儿求了刚刚那位七妈妈好久,才被换到幻语阁做内侍,丝雨有妩君哥哥求情,自是不同。

第一卷 起· 第六章·初见

那妈妈果然麻利,匆匆进来,一面递上两张卖身契,一面道,丝雨不必说,小蘋也是个好孩子,他要是愿在外面做,至少能进三楼了。

这梦语轩内楼一共五层,一层比一层高档,一般人进个一层已是不错了,五楼便只有林妩君和莫轻寒两人,四楼亦是八位花间绝色,三楼以下是没有清倌的。

我刚把收据卖身契都放好。忽听门外一阵吵嚷,刚要问,门被一脚踹开了。

却是马大将军的次女,四品御前侍卫,马如风。她手中挥着的剑虽未出鞘,楚语轩的众人已不敢阻她。

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韩大丞相的半女,肖侍郎肖大人。你新婚燕尔,不在家里好好陪韩大公子,跑到这里鬼混什么?

这女人丑的我都不想正眼看她,肖某谢过马侍卫的关心,不知还有何见教?

马某可不是冲着肖大人来的。蘋儿,你个贱货胆子不小啊!下贱胚子,还敢挑客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这才注意到一直背对着门口的小蘋脸色惨白,紧咬着唇,有些站立不住的样子。冷笑一声,这孩子若不愿意,你何苦为难他?我刚给他赎了身,马小姐还是给我个面子吧。

赎了身?赎什么身?哼,蘋儿,你被我压的不爽么,赶着换新欢?!姐姐我可不答应,我可想念着你那淫荡的身子呢。肖大人,这小蹄子滋味是不错,可你也不能夺人所爱啊。

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好容易克制着。不管怎么说,他是我的人了,马小姐自重。

七妈妈!她转移了方向,你不说小蘋早被人赎走了么?今儿我怎么在这里找见他?欺我马家几代忠良,没有银子进这幻语阁么?!

马小姐息怒息怒,这楚语轩的规矩,只要倌儿不同意,任谁也不能把他们赎走。蘋儿不识好歹,您且饶过他,何苦为一个妓子跟肖大人伤了和气。

饶过他?姑奶奶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我可不管什么肖大人韩大人,这人我要定了!马家两位跋扈小姐的名号我听过,没想到她竟然能把剑都拔了出来,想用抢的么?

这时突然看到眼前一个人影子一闪,我下意识的扑了过去,原是小蘋冲着墙去了,幸而被我紧紧的束在了怀里。

看到了没,这就投怀送抱了,这小蹄子招数多着呢!

小蘋抖得不成样子,根本说不出话来。

马如风,你给我出去。我的声音彻底的冷了下来。

哼。她倒提长锋,还真有几分杀气。

我抚着小蘋柔顺的长发,安慰着他,顺手取下他头上的一支小巧的簪子,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慢慢的把簪子尾端的黄豆大小的珍珠碾成了粉。

马如风果然不傻,我们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早晚有你们好看的!她丢下一句狠话,摔门走了。

七妈妈忙不迭的赔礼道歉,我低声在怀中人的耳边道,哭,哭出来,别憋坏了。

他还是抖。我轻轻的晃着他,终于,一声撕心裂肺的哭音从他的胸口爆发出来,他在我怀里嚎啕大哭。

关上幻语阁的门,隔音很好。我一直等到他哭累了,才放开他,让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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