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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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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想了想才想起那晚粥,便道,喝了喝了,就是味道不是很好,墨宇那脾气你也知道,非逼着我喝完才算作罢。

妩君道,只是逼着您喝粥有什么用?昨儿还不是在公主府喝的酩酊大醉,也不知顾惜自己的身子。

我脑子里只有昨晚那些惊心动魄和今儿一天的痛入骨髓,昨儿怎么痛快饮酒的,都模模糊糊的了。便笑着揽过妩君,道,怎么,刚才觉得主人身子不行了?不至于吧?要不咱们再试一次?

妩君扯过被子盖严,故作正色道,少嬉皮笑脸的,奴儿也学着厉害了,赶紧睡才是,明儿还早起。

我便笑着抱着妩君入睡了,不管这笑后边隐藏了多少,我还是想把这最后一份轻松守住。

第二日一早起来,妩君一面给我更衣一面道,这几日不知出了什么事,奴儿愚笨,您不说也就罢了,可是大爷的样子实在吓人,奴儿在他那儿都不知该如何劝慰。

我道,过几日就好了,大爷的家人出了事,又不便言说,他心里难免难受。

妩君道,还有非烟那蹄子,有事他也总瞒着我。

我道,非烟不比你性子沉稳,他的本事也没给你露全。外边有些事他还给我周旋着,你知道就是了,不必细问。

妩君给我盘起头发,洗漱完毕,才又道,这么长时间了奴儿自然察觉出来了,看来只有奴儿是个身无长物的闲人。

我一把把他翻过来,欺身上去,手已经不怀好意的往下探去,惊得几个小侍儿梳子一扔就跑了出去。我贴着他好看的耳廓,低声道,谁说你身无长物的?

妩君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推着我道,成什么样子,奴儿以后还在不在余华轩为主子了?

我仍在耳边,道,你还没回我的话呢。

妩君扭着头躲着,道,还不去用早饭,早朝晚了可是闹着玩儿的?

我便坏笑着放开他,道,我先去了,你收拾收拾再来。

留下一个鬓发凌乱、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妩君便一个人快步离开了余华轩。

却又在海棠厅前边停下步子等着紧赶慢赶赶过来的妩君,不管他又微微泛红的脸,执着他的手一面走一面道,早上不一起来才不成个体统。

第四卷 搏· 第一百四十三章·乱麻

正在海棠厅用着早饭,突然进来个孩子,回了香雪几句话,香雪过来道,回主子的话,外边暮春姑姑说宫里传出话来,昨晚宫里文贵君和韩侍君殁了,今晨早朝不议事,诸位大臣往懿坤殿吊唁。

不管妩君他们惊讶的申请,我扔下筷子,命墨宇道,快随我回堆秀楼换丧服,来不及了。

原以为陛下还会多给自己一天查访时间,不会今儿早上就宣布这一消息。匆匆换了衣裳去了发饰卸了妆,只来得及骑马往宫里赶去,还好没误了时辰。

吊唁时一直都是礼部的人在照应,宫人说陛下心中多有不舍,抑郁成疾,总之没有露面。

回到府中,为了我一直理不清的头绪,我去了安然居。

清诩亲自迎出来,我道,今儿天好,咱们还是院子里走走坐坐,别在屋里闷着。

清诩道,怎么一大早妻主就有功夫陪着奴儿?

我道,今儿吊唁贵君、侍君,什么事都不许做的。除了在府里等着随时有可能被召唤进宫,就再无他事好做了。

清诩道,非烟哥哥给奴儿透过底儿,这事做的干净。

我道,恐怕这事儿没这么容易过去。现在我倒是想知道,倒了文沁儿,后宫中文家和焦家、刘家的势力是否从此就十分悬殊了?

清诩点点头,道,其实文沁儿当时事发之后,皇父和梁皇渐渐就疏远,连新近得宠的韩侍君也离了宫,现在后宫恐怕就是焦舒怜的天下了。而文沁儿生性多疑,他得势时让他培养自己的人进献给梁皇,那还不如杀了他。在宫里他可不分敌友,跟他争宠的就没有好人!

我道,这样看来,是不是焦舒怜更有心计?

清诩道,这倒是了,奴儿在宫里时他待奴儿还算好的,连奴儿这里都能想着周全了,可见此人心密如发。不过,恐怕最有城府的还是梁皇。

我道,能在后宫众佳丽面前把持住自己,确实有难度。

清诩道,我这皇姐几乎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即使她是皇帝,恨不能她的每一次宠幸都是和前朝和利益相关的。所以,他以前独宠文贵君也罢,两宫均宠也罢,现在独宠焦舒怜也罢,她到底喜不喜欢他们的人,还真没人说得清楚。

我笑道,所以说千古以来人人都眼红这皇位,我倒是觉得争来这皇位的人,是害了自己的后世子孙呢。

清诩道,有利有弊吧,有些人的欲望是不需要男人就能发泄的。

我道,看看,这可是个孩子说的话!

清诩道,年前九月不就过了簪礼了,奴儿已经是及簪的大人了。

我轻抚他的头顶,道,总是把你当个孩子。

清诩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只道,一次次总想着等眼前的事过去便好好陪陪你们,只是一次次的事过去又有一件件的事出来。

清诩笑道,所以奴儿觉得府上最聪慧也最有福气的男子便是墨宇哥哥,听说妻主要给他名分他也不要,其实这些虚的有什么用,能日日守在您身边才是最好。

我笑道,嫉妒墨宇的可不是一个,罢了,我外边书房去看看公文,不一会儿可能还要进宫面圣。

清诩道,两位侍君出丧您这左丞相免不了的忙,奴儿送您到二门上吧。

二人便绕出来往二门上走着,清诩道,别的话奴儿不多说了,只是杀父之仇,奴儿永不能忘。

清诩抬眼看着我,我沉默了一会儿,一直走到二门上,才道,我答应过的,早晚有一天到了清算的时候,我会带你同去的。

清诩笑着看我出门,干净而澄亮的笑容,让人看着心里安稳。

果不其然又进宫了一趟,倒是没怎么跟陛下多言,礼部、工部和吏部的几位大员在一处,商讨着这出丧的事宜。即使这事怎么看都不适合大办,但是皇家颜面,各种礼数还是缺不得。

毕竟侍君只是侍君而已,辈分也低,只停灵七日,陛下的陵寝修建工作还没有完成,侍陵自然也没有完工,这几日只能抓紧把大面上的东西修整好,先下葬再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户部没有人过来,正是支银子的时候,难道是皇父焦舒怜嘱咐了他母亲什么?那到不仅显得不大度,还要留人话柄了。礼部的洪大人为难要不要贵君和侍君的亲眷送葬,按规矩是必须的,可是文大人家位高权重,文贵君这样不明不白的没了,他们肯不肯来还难说;韩侍君入宫没几日,刚刚及簪的年纪就没了,还不知老丞相一家要怎样的伤心欲绝,更是不知道该不该去请。可是这个洪大人在册立皇夫时就得罪的陛下,现在这种事儿也都不敢去问,只好来撺掇我,毕竟我是韩大人的半女,替他说句话是应当应分的。

我只得面见陛下,道,韩大人晚年得幼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恐怕心痛难忍,心力交瘁。出丧时正是最心伤时,陛下慈悲为怀,想来不忍旧臣如此,不如格外开恩,别让韩大人旅途奔波,再赶回京城了吧。

陛下本就不想大办,觉得丢人。毕竟这种事,瞒的再严,不知不觉还是会传的满城皆知,只是个时间问题。便道,报丧的使者去了吗?

我道,一早就走了,现在恐怕韩大人已经知晓了。

陛下道,那就赐一道圣旨,韩大人要是想要送韩侍君最后一程,便还京送葬,要是心里难受,就不必来了。着礼部拟旨就是了,不必再来回了。

我忙替韩大人谢恩,然后又道,那文大人家该如何呢?

陛下道,文贵君毕竟身份更贵重些,侍奉朕身边多年,碍于礼仪规矩朕不能亲自去送,总不忍心他一个人孤孤单单,还是让文家人去送送他吧。

我又领了旨,听梁皇的声音颇为憔悴,便道,陛下不宜伤心过度,保重龙体要紧。

陛下道,诸位爱卿没别的事就跪安吧。

从宫里出来,先交代了上边的几件差事,又叫来暮春,问道,柳州那边怎么样?

暮春道,去送信的人已经回来了,话在陛下的人之前送到,没有惊了两位老人。

我道,这就好,要是陛下报丧的使者先到了,非出事儿不可。

记挂着子苏那边,犹豫了很久,还是顾全大局没有去兰若寺,唯恐出什么事端。

回到府中便去了子云那里,他人在床上歇着,香雪道,大爷今儿算是躺了一天了,身上不爽,也不让叫太医来,想是韩侍君出了事,心里不畅快,奴儿们也不敢多劝。

果然韩侍君和文贵君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

我道,今儿一直忙,我进去陪他一会儿。

见我进来,子云刚要起身,我已经坐到他身边,道,你别起来,我陪你躺一会儿,咱们在一起去用饭吧。

子云却急忙低声问道,今儿子苏可好了?

我道,不是跟你说过了?他倒是不会寻死了,可是要好起来,还是需要时间。今儿陛下那边把侍君暴毙的话放了出来,幸而我一早已经派人回柳州跟两位老人递信儿说子苏没事,不然报丧的人一到,恐怕给两位老人急出病来。

子云略感宽慰的点点头,道,奴儿也想着了,不过想来这种事妻主一向是周全的,便没有多言。只是子苏那边让人挂心,以后怎么办?

我道,现在我虽想不出该怎么办,但是等他养好身子怎么不得两三个月的光景,那就想出来了。

子云道,要是他能到奴儿身边和奴儿一处儿才好。

我安慰着笑道,最好时能让他光明正大的进府,那样他自然要有一处独门的院子,恐怕不能和你一处了。

子云道,今儿宫里报丧的也到府里宣旨了,都知道我和子苏的关系,家里知情的弟弟也要来安慰,不知情的更是要来安慰,奴儿在床上躺了大半天,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过来,心里竟更添苦闷。

我道,子苏毕竟还年轻,会好起来的,倒是你要注意身子,只要你心里有事,身上一定不好,这次难道你要我两头挂心吗?

子云抹抹眼泪,道,奴儿不碍事的,妻主不必挂心。

我道,你说不必挂心就不挂心了?还是老老实实叫个太医进来瞧瞧才是。

子云现在恐怕什么事都不愿做,勉强点点头,我叫来香雪,道,去传王太医来,再叫几个孩子去跟各院说,今儿晚饭不去海棠厅了,在各自院子里用就是了。至于月华阁,等太医来瞧过了,问问大爷用些什么好,再叫小厨房单独做了拿上来就是了。

子云道,妻主现在不饿?

我道,你还有功夫担心我,我是铁打的,你好好照料自己就是了。

子云仍是道,还是先给妻主端碗炖好的燕窝粥来。

香雪犹豫了一下道,那是给您炖好的……

子云刚要生气,我笑道,香雪还是跟着哪个主子心里就只有谁,跟了你就连我也不行了,罢了,他心疼你,我怎能喝你的粥?

子云只好道,你先去请太医吧,再耽搁就更晚了。

香雪便赶紧的走了,我便只是安静的陪子云等着。

第四卷 搏· 第一百四十四章·迎暑

不日就是迎暑节,说实话,众人都没什么心思。那面子苏伤还没有好,就是已经好了许多,对我还是那样冷着,这小一个月的光景里我总共去了四次,不言不语的就罢了,最后一次去,死活让简容儿拦着不让进。

虽说总是挑着好话告诉子云,他还总是放心不下,妩君本就是个好往心里挂事的,罗生门的事非烟这些日子也更上心了,还带上一个倾城,清诩虽说不牵扯我外边的事,但他自己的人动作也开始增多,剩一个破虏,简直对我视若不见了。

左丞相这位子是越来越做不得了,日日都要应付各种大事小事,消磨了我不少精力,大概我并没有真的想去谋大梁的天下的天下,所以这事儿做起来不温不火。

罗无尘给罗生门众人的指令很明确,听命做事,不做多谋。

我给罗生门出了个难题,我要他们把子苏转移到暮春新近买下的过迎暑节的山庄,然后要求没有任何眼线能窥探。

当时叶灵便说把人弄过去到简单,但是隔绝眼线就难了。我只道,尽力就是了,我也要看看罗生门到底多大能耐。记得,不怕人手太多声势太大引人怀疑,守卫越严密越好。不过,十分的把握谁也不可能有,这事做的干净,我们走做的干净的路,做的不干净,我们走做的不干净的路。

那山庄,我只去看过一次,亲自写了字换了名儿,叫做碧源山庄。

回过头来又告诉子云道,这次去迎暑节的人,和算是给非烟做寿那次差不多,我房里人多,墨宇、墨璃、盼儿、四儿,你房里该出门的都已经嫁出去了,就剩个丝雨,让妩君只带宛如,连抱琴也别带,非烟只带宛宁,清诩带上奉言,倾城带上蘋儿,破虏屋里的就谁也别带了,我让墨璃或者盼儿侍候他去就是了,再带上两个孩子和两个乳爹单坐一辆车,四辆大车足够了。

子云道,不就是各位爷带着一应的屋里人吗,哦,还有个奉言,做什么不让破虏带人却带了奉言,奴儿看着这些日子破虏心里好像不大痛快,会不会又惹他烦心?

我有口无心的道,破虏的心事,在子苏好起来之前是消不了了,你不必在意。

却不想听者有意,子云连忙问,破虏是因为子苏的事心里不舒服?

我这时才后悔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忙道,一两句说不清楚,你知道我身边的都不是小气的人,就是将来子苏能顺顺利利到我身边,破虏也不会为难他的。

子云还是略有不安,但见我不想多言,也就没敢多问。他想了想,道,怎么两个孩子还这样小,带出去做什么?

我缓慢而认真的答道,以后这些人,最好时时在一处儿。

子云似乎被吓住了,缓了缓,又道,这次带几个外边的人去?

我道,还是暮春和敏儿吧,他俩一个看着外边一个看着里边厨下什么的就够了。让暮春带四十个家卫,统共用四辆大车就是了。

子云小心翼翼的道,这次出去,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却又不踏实。

我安慰的笑道,别想这么多了,就是出去好好的透透气吧。

四月初十这日,按照大梁的习俗,一大早众人用过早饭就出发了,我懒得骑马,和子云、清诩、妩君、非烟、墨宇、四儿同坐一辆车。

四儿不大自在,他来了这小一个月,一直不大自在。可是怎么坐是我排的,这次去过迎暑节,我让子云把话传下去,说主子让哪些人去就哪些人去,求情什么的一概不理。弄的他们都有些害怕,什么也不敢多说。

叶灵昨晚给我回的话,子苏已经在碧源山庄了,一切安好。

一切安好,就是最好。

车行的不慢,路比去锦屏山要好的多。中午也没有停车,只是在车上用了点点心,天擦黑的时候,山庄就到了。

我命众人快点卸车,天黑下来之前就都在碧源山庄里安顿好了。敏儿赶紧的就到了厨下,东西都是暮春提前备好了拉来的,我让墨璃、盼儿、蘋儿和丝雨都去给敏儿打下手,墨宇、奉言、四儿去跟着子云和清诩准备祭月的事。宛如和宛宁忙着烧了水沏了茶,他俩虽已经不是以前公主府送来的、我收的屋里人,但我依然带他们出来,不过是和奉言一样,因为他们身上的功夫能多一份保险罢了。

妩君道,就带这几个人出来哪儿够?不知道敏儿手艺如何,蘋儿他们做的东西可能吃?

我笑道,别人我不知道,墨璃正经是堆秀楼小厨房的掌勺大厨,绿蚁院的小厨房也是蘋儿的地方,没事的,出门在外,将就着就是了。

妩君道,既然只带了他们几个出来,咱们多少也要做点事儿才是,不然哪儿折腾的过来。余华轩的小厨房可是我的,那我便去厨下帮帮忙吧。

说着妩君挽起袖子就下去了,非烟道,大爷、二爷、三爷都忙活着,咱们几个也别偷懒了,东西都放下了,床铺还没铺好,去把各个屋子收拾好吧。

宛如忙道,这些粗活还是奴儿和宛宁去做吧,难不成三位爷去做这个,奴儿们陪着主人 ?'…fsktxt'

我笑道,这倒是了,也没有多少活,暮春早就带人来收拾了个差不多了,陪着我当真也是个大活儿呢。

破虏却站起身来,冷冷的道,让非烟哥哥、倾城哥哥陪着您就罢了,奴儿带着他们俩挨个房间收拾收拾,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当的,耽搁了晚上妻主和几位哥哥休息就不好了。

非烟刚要劝阻,倾城忙笑道,四爷别心疼他,他最晚进门儿,你就叫他尽尽孝心,孝敬孝敬咱们吧。

不待我说话,破虏已经上楼去了。

还是子云他们回来的最快,笑道,一会儿工夫怎么人都不见了?

我道,都找到活儿干,只剩下我们三个闲着。

清诩道,我看这迎暑节就是不出去逛,只在这碧源山庄里干点平日不常干的活儿,就挺有意思的。

非烟道,可不有意思,破虏已经去铺床了,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子云道,四儿快去把你六爷叫下来,就算这会儿不做,临睡前各房又不是没有侍儿支应,哪儿用得着劳烦他?

墨宇忙道,奴儿们去吧,先收拾好也好,只是先让六爷下来歇着。

墨宇便要带着奉言、四儿上楼,却又回头道,刚才奴儿看见月亮已经出来了,是不是该先把人叫下来祭月?

子云道,是了,别误了时辰,墨宇哥哥先把人叫下来,四儿去厨下叫人,咱们祭月要紧。

我站在窗前看子云他们祭月,侍儿里只有奉言一个不能参与,也去厨下看着他们刚才抛下的汤锅之类。

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这次人更多些。破虏却没有下去,他找了个托辞,这祭月要求是及簪的男子,已经出嫁了的,他虽然出嫁,但他现在是短发,无法配簪,就不去了。

子云他们有相劝的,见我不说话,也就作罢了。

破虏坐在我身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倚在窗框上,轻声道,去年就是这个时候,天比现在还早些,子云他们准备祭月的事,我和暮春出去骑马,就在溪边草丛里碰见了身受重伤的你。

我听见破虏深深的吸气,只是答道,奴儿知道。

我又道,那时候的你,在我眼里太特殊了。

破虏仍是冷冷的道,现在也是特殊的吧。

我笑道,但是现在是我的人了。

破虏道,别提这话了,虽说我现在明白,当初无论我做什么决定,现在都会是后悔的。

我扭过头去看着他,道,我们总是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破虏,你可知道,对于你,我犯的错应该算是少的了。

破虏冷笑道,奴儿该感恩戴德了?

我苦笑道,爱之深恨之切,我只盼着你少恨我一分。

破虏怔了怔,却道,那些话说起来没意思。那个韩子苏现在在这里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破虏干脆的道,那他也就快好了,我也就该正常了,你也不必担心我太多。

我没什么话好说,破虏道,什么时候让我见见那个韩子苏,或者说你打算在这儿把他介绍给我们哥儿几个?

我道,其实今日我还没想好,把子苏的事说出来可是意味着把很多事说出来。

破虏皱着眉道,这些人里边还有你不信任的人 ?'…fsktxt'

我道,我一直尽量避免让自己不信任的人睡在枕边,虽说偶尔身不由己,但是我一般不轻易冒险。但是我总是不放心,我觉得事情永远都不会那么顺利的进行的。

破虏凝神片刻,道,奴儿是想不出来了,这些人里那些跟了你年岁比较长的,要是还没给验出什么问题来就该没事了,我还是信任你那个什么罗生门的实力的,而你既然也信得过清诩,我又没有带任何人来,还有谁能怀疑?

我道,轻易相信别人是个坏习惯。但是我总学不会怀疑也是个大毛病。

破虏还没说说话,呼呼隆隆一阵嘈杂,子云他们祭月结束,从外边进来了。

妩君过来笑着道,晚饭就快好了,还请主人再等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始上菜。

子云道,待会儿可要多敬妩君哥哥一杯。

第四卷 搏· 第一百四十五章·释然

他们七手八脚准备的晚饭,虽说跟府里的好几个大厨是没法比,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蘋儿、墨宇侍候着,让其他人就在厨下用了。

简单吃过晚饭,众人都是疲乏之态,墨宇轻声问道,主人今儿哪儿歇着?这次奴儿和墨璃他们四个单独有一间屋子,倒是方便了不少。

我笑道,他们都乏了,我就在自己那儿歇着就是了。

这时满面通红的四儿进来,道,水也烧好了,请各位爷回房沐浴更衣吧。

子云道,可苦了你们,烧水这样的粗活也干。

墨宇道,大爷哪儿的话,怎么不叫人劈柴去?都是外边暮春叫人备好了,他们弄进来就是了。

子云道,看他小脸通红,我还以为是烧水烧的。就是抬水也是个力气活,墨宇哥哥也太不知道心疼他们,只知道疼那一个!

四儿忙道,各位爷起身吧,别把水放凉了。

我道,你们只教奉言、宛宁、宛如去抬,他们有力气。来,咱们上楼去。

我坏笑着拉着四儿的手就上楼去了,进了我的屋子,四儿方才挣开我的手,道,主人总是这样——奴儿也听说了几句,知道奴们几个出身不好,平时洁身自好还嫌闲话多,主人偏偏要显得我们狐媚不可!

我笑道,你怎么别的不学只学他们小心,狐媚我怎么了?难道不就是正经事?

四儿见我堵着们,忙道,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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