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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海星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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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ソプ芳八纳碛啊
一口气奔出三四里山路,那匹神驹脚步稍缓,以为甩开了那个惹不起的家伙,扭头一瞥,瞧见他竟然就在身后十五丈外吊着。亦且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不像初次在山中奔跑的货色,心中不免蒙上了一层阴霾。
神驹心想:“嚼嫩叶遇见带刺的,晦气!”
苏卜一脸兴奋,他可不知这匹神驹此刻的心境,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如此一匹出色的坐骑。
野马神驹心知逃脱不过,再这样耗下去,没有行气法门为底气的它肯定更加没有胜算,于是在一片稍显茂密的松树林中停驻脚步。
恢复平稳气息之后便如雄狮一般无二扑咬而来,马匹龇牙咧嘴的模样,寻常人看见也是要胆寒七分的,然则苏卜却觉得这正是此良骑讨人喜欢之处。
低喝一声:“来得好!”
苏卜运气至手掌,双手冒着白气滋滋作响,只要被这双手掌搭上肌肤半寸,气息劲力钻入躯体经脉,立即便会昏厥失神。
一人一马相距三尺,那匹野马忽然踏出一个奇怪的步伐,身影向斜后方顿了一顿,险之又险躲过了冒白气的双手,一口朝苏卜肩膀咬去。
苏卜扯了扯嘴角,在野马神驹瞪破眼珠的惊奇目光之下踏出与它前一刻分毫不差的步伐,更为从容轻松地躲过了那口钢牙。
趁它愣神之际,苏卜改变主意,双足一蹬蹂身而上,跃到它背部,以双腿之力牢牢粘黏在马背。
那野马神驹不肯服输,折腾了大半时辰,还是无法将苏卜弄下马背。打了几个重重的响鼻,依旧不服输,竟开始用身侧去撞击周围的高大树木。
苏卜并不心急,也早早收敛了震晕它然后强行扛回军营的打算。在它每次欲用身体去撞击树木时,苏卜便伸出一脚抵住树干,避免它因暴烈的性情弄伤了自己。
坚持到大半夜,野马神驹实在没有精力闹腾了,才萎蔫下来,四肢一曲,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苏卜剥了几个松塔,凑齐了一大把松子撒在它面前,柔声道:“我知道你性子烈,崇尚自由,不肯受服管教,僵持下去反而要害你性命。我剥了一把松子,你要是吃了,就是答应日后跟在我身边,随我征战沙场。若是不吃,我也不强马所难,你尽管离去!”
原本以为野马会为美食所惑,谁曾想它连正眼也不待见。
苏卜叹了口气,正欲舍它离去。
那匹神驹居然站了起来,对苏卜恭恭敬敬地点了三次马首。。。。。。
………………………………
前传:星羽仙陵 第十六章 御笔赐名
神华侯府所发生的异象并没有就此在金雪城境内就销声匿迹,这类民间的诡闻异谈总是会不胫而走,不过半旬时日,便传乎得沸沸扬扬。
金风境内只要不是太过偏僻的犄角旮旯所在,但凡生有一只半只未聋的耳朵,便总能听到这件事的传奇片段。
这半个月来酒楼茶馆的酒水茶水价格水涨船高,不少不上桌的小板凳都要收取好几个铜板的价钱。即便如此,还是阻挡不了闲余群众对这件事探索的热情。
然而对于神华侯府而言,这绝非一件好事,相信那位皇帝陛下案前参谏神华侯的奏折,已经堆成了小山。
皇帝洪巨仙为此也是头痛不已,为他守江山的几位元老都请谏要求治神华侯封顼的造反之罪,一旦下旨,轻则抄家全族发配边疆,重则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可是站在皇帝洪巨仙的立场,比起这些追随过太上皇帝,如今依靠老本子上的功劳吃旧米的老将老帅,皇帝洪巨仙无疑更愿意信任,也更加看好既年轻才干又高的封顼。
当年仅仅五万冰兰蛮兵,竟打得金风边疆境内十二万大军落荒而逃,那一帮子狐假虎威的将种子弟都是第一批临阵脱逃的好手。
逃生之后生怕朝廷问罪,竟然大胆撒播冰兰蛮族方面有五十万大军入境。正是这个谣言,直接导致接下来的几座城池纷纷不战而降,五万冰兰蛮兵如入无人之境,马蹄直指金风帝都玉露城。
后来王朝国祚得以保存,到头来那一批“聪明绝顶”的将种子弟,只有少数几人被问罪处斩,其余大多在家闭门思过三四年,风头一过,便又逍遥快活。这一批将种子弟头顶的免死金牌,自然是身为他们爷爷或者太爷爷的老祖宗,以及他们几十年前立下的汗马功劳!
洪巨仙对于臣子奉承自己为明君的话语,其实并未真正感到欣慰开怀,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是一个明君,但偏偏不是一个能君。假使自己真正做到德才兼备英明神武,朝廷之上必然还会多几位如神华侯这般的大将才大忠臣,哪里还会有那一大帮蛀虫的容身之地?
洪巨仙恨不得将案上参本统统付之一炬,这班老不修,自己子孙生活作风糜烂不堪,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瞅见谁家教出了能上疆场、抑或能上朝堂的金俊儿?偏偏还见不得别人立功得宠,官职实权比他们高。
一有风吹草动,便鼓吹风波,盼不得一纸圣旨下去,将那些高过他们一头的封疆王侯、元帅大将通通斩个精光。
门外掌宣太监细腻的腔调忽然呼道:“正宫皇后娘娘觐见!”
皇帝洪巨仙盼向门外,只见一个美妇人妙态姗姗走来,身上庄严华贵的厚重凤服也遮掩不了她玲珑曼妙的身姿,金钗珠冠难以夺目,只会更加衬托她的美艳。二十七八岁的身段,十七八岁的姿容,好一个高贵雍容的美娇妇。
“臣妾拜见皇帝陛下!”婉音流转,如曲如歌。
洪巨仙连忙来扶,柔声道:“你身子弱,不在宫中安养,怎到这劳心处来?来来,我搀你回去!”
皇后“璧柔”握住丈夫洪巨仙的手,纤弱的身子微微依靠在他身上,矫正道:“该叫‘朕’!我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洪巨仙笑着连连点头,一手揽住她肩头,一齐往龙椅走去。
二人入座之后,皇后身边一名贴心的宫女将一碗参茶放置在案上,便拜叩退出,退身出去之时将其余内侍宦官也遣退出殿。
洪巨仙怜惜地凝视妻子璧柔的樱嫩双唇,道:“案上原来那杯茶水还没吃哩,怎么特地送茶?”
“臣妾知道陛下劳心劳神,这才嘱咐医官调配了一杯十味参茶,望陛下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万万要保重龙体!”璧柔皇后将那杯参茶递给同坐一张龙椅的皇帝丈夫,见他饮罢,方才展露如花笑容。
洪巨仙饮罢参茶,与妻子璧柔皇后相互关怀几句,见到案上堆积如一座小山的参谏,情难自禁叹了口气。
皇后璧柔身子纤弱,然则大有内秀,后宫诸多勾心斗角的大小事情到她这儿都能是非自明。嫔妃之间争宠吃醋相互暗算无时不有,却没有哪个胆大包天的贵妃敢把主意打到这个看似柔弱可欺的皇后娘娘身上。
蕙心兰质的璧柔皇后稍一思吟,便揣测出了个八九不离十,仍谨慎试探道:“陛下可是为了满朝文武联袂参奏神华侯府飞出天龙一事而烦恼?”
洪巨仙圣心甚悦,拍抚着璧柔温玉一般白润的手背,“皇后果然是朕的红。颜知己,亲亲的体己人呐!”
本就美貌倾城的璧柔皇后俏脸绯红,宛如初春桃花。
没敢继续这个羞人的话头,璧柔皇后莺声道:“其实侯府之事乃是武功通玄的刺客与府中客卿交手引出的天地异象,这点侯府方面清者自清,便没有多做解释。其实除了生性懵懂,未读过圣贤书的平民百姓之外,递出参谏的文官武将,相信大多心中有数。这些臣子之所以仍旧明知事实如此,依旧递出参本,说到底亦是为了圣上与社稷着想,担忧民心会从此偏向神华侯,所以欲行拔刺芒于未起之时。”
皇帝洪巨仙没有璧柔皇后如此细腻的心思,更加没有如同她这般周全的思虑,此刻闻其言语,心境顿时开阔舒坦许多。问道:“当是如此!璧柔可有万全之策?”
璧柔皇后轻轻摇了摇头,莺声道:“万全之策远远谈不上,但是要说粗浅法子,臣妾倒是有一些的。”
“璧柔快快讲来!朕就按你所说行事,保管无有差池!”皇帝洪巨仙喜出望外,若不是时辰尚早,真要将这娇美人亲够吻够。
璧柔皇后将语速稍稍降低,使咬字显得更加清晰,“侯府方面对陛下和社稷忠心耿耿毋庸置疑,只是恰逢侯夫人临盆产子,府中上下忙活不过来,没有即时向天下百姓表明此事,亦且毁谤容易澄清难,此乃情有可原。既然如此,陛下不妨御书一封,将此间内情昭告天下。还可以遍请天下名山大川各处圣地的武道仙人们御剑前来都城,那三百年一次的魁星北移,不是就在下个月?正好是个由头!城中有‘圣人阁’在,相信这些名门宗师也不敢造次。老百姓知道内情之后,谣言也就不攻自破,又有天下仙人云聚帝都的举世盛况,黎民百姓自然更加坚定的尊崇皇帝陛下为天子明君!”
皇帝洪巨仙抚掌大笑道:“甚好!甚好!”
正要提笔颁布告文,璧柔皇后小心翼翼为丈夫束好宽袖,莺声道:“神华侯封顼文才武备,世子殿下将来必然是国之栋梁,陛下隆恩浩荡,不如为这小娃娃提笔赐名。授准世子殿下十岁之后入宫与皇子皇孙一齐求学,日后也好报效朝廷社稷!”
这一着洪巨仙倒是能猜出皇后的用心良苦,表面上是怜爱世子殿下,实则是个两全之策,既能扣住这小小娃儿,让神华侯更加尽心尽力为王朝效命,又能培养一枚一心向朝廷的心腹重臣,将来继承侯爷之位。
“既然是璧柔的主意,那就还请皇后为福禄深厚的小侯爷提名罢!”
璧柔皇后接过洪巨仙递来的紫锋兔毫笔,在宣纸正中写下两个字,字迹不但没有寻常女子的端雅秀气,相反透出一股杀伐果决的雄浑气魄:
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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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星羽仙陵 第十七章 狐锦杀狼绮
大客卿之子柳崇明武艺高强,摘取了扰乱侯府安宁的四明妖鹿脑袋,整个皇朝最有前程最具威势的侯爵神华侯大为赞赏,将一枚上天赠予侯府的玄冰天石转送给了柳崇明。
转赠天石的消息不胫而走,甚至天石之中包裹着一柄漆黑墨刀的内情,都在金雪城里广为传播。
前些时候,城中居心叵测之人,广为散播危及侯府清誉的“金龙飞天”谣言,神华侯府似乎懒得理会这等闲言碎语,明面上抓捕造谣之人的官兵们,实际上并不积极,暗中探查此事的狼绮、狐锦两部人员亦是少之又少。
不过到了此次看似无关大局的天石传谣,反而激起侯府方面的巨大反响,狐锦一部更是成立了一支专门针对此事的调查小队。
。。。。。。
青球阁乃是金雪城中极富盛名的烟花勾栏之所,不少名流巨贾都曾在此间流连忘返,阁中花魁“初盈儿”,更是整个金雪城的花丛老手念及都垂涎三尺的美物极品。
传言她有着一段女子当中最为纤细曼妙的腰身,胸前双峯虽不比美妇饱满温软,然而胜在玲珑可爱,兼具挺拔润弹,那青球阁的青球二字,十有八九便是由此而来。其容胜似天仙,其质清愈新莲。
青球阁中,凡是入籍的清吟红官,皆各有不俗姿色。花魁初盈儿能为青球阁带来不菲名声,而真正将银两从男人钱袋中套取出来的,就非那班子身段娇腴,樱桃蜜口的红官莫属了。
一间披红挂紫的香房,房内装设奢华,名贵家具不提,就连不少摆件,都是出自各国名匠之手,价格不菲。一张檀木大床,光是宽面便有八尺,能躺满身材高挑的红官不下二十人。锦裘层层铺垫,躺在上面犹如云里雾里一般的舒畅惬意。
此时一个身材粗壮结实,脑袋略微白胖的中年男子正俯身躺在大床上,身旁是一个脂玉堆砌而成的白嫩女子。那娇弱的女官还在微微喘息,中年大汉心满意足之后,将肥大的脑袋放在那处平坦光洁的肚皮上。
中年大汉贪婪的吸食着鼻间摄人魂魄的诱惑香气,疲软满足道:“茹什姑娘果然身具‘高强武艺’,我贾大成在脂粉场上厮杀多年,今天还是头一回败下阵来。你这床榻上的种种玄妙绝技,可好生折杀大成哟!若是不嫌弃鄙人的粗浅功夫,挑一个吉祥的日子,将姑娘红红火火的迎娶过门如何?”
艺名茹什的女子满脸潮红,鬓间青丝被香汗打湿,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闻言故作不悦之状,啐道:“胭脂场上的奉承话,姑娘我也是听得多了去,大官人不必拍马屁!我也是知晓一些消息的,听闻其她的姐妹谈起,贾大官人自初次进入青球阁而始,便三番四次打听花魁初盈儿的零星细节。暗中不知托人送了多少银子的珍珠宝石。那初盈儿,才是大官人榻上的良配吧?”
贾大成听得此酸醋言语,心中大喜,暗想有门,敢情这茹什姑娘对自己这身功夫还是心存念想的,有意从良的,嘴上赶紧解释道:
“我与那花魁素昧平生,怎及得上与茹什姑娘的夫妻之实!再说我贾大成虽是商贾出身,家底不算太薄,却也不厚。就算倾家荡产,那点儿银两也只够与初盈儿姑娘露水姻缘二三回,若要替她赎身,便是痴人说梦咯。”
买笑客说的情话往往一分真来九分假,然而贾大成所言却是朴实真诚,情真意切,可信颇多。听得红官儿心花怒放,心肝直痒。
贾大成趁热打铁,又道:“其实我来这金雪城,乃是为了谈一桩大买卖,对方占大头。尽管如此,能拿到手的利润,也是贾某这一辈子挣不来的一笔泼天财富。我听说那人对青球阁中的这位花魁仰慕已久,便想暗中买通关节,让那人能美美的得偿所愿一回,日后谈生意之时也就水到渠成了。茹什姑娘莫要误会鄙人的企图!”
红官茹什展露笑颜,身子柔软得如同无骨,含笑道:“倘若你当真对奴家有情义,送礼花魁也是为了家中营生!那奴家倒是可以助些浅薄之力!”
这红官儿挂念贾姓商人床榻上的厮杀功夫,更记挂他府上的账册盈余,此刻俨然将自个儿当作贾府女主人,要为夫君出谋划策丰富营生。
贾大成闻言欢愉得躺睡不住,翻身而起盘坐在锦裘之上,大手放在她玉背上,柔声问道:“茹什有甚灵妙法子快快讲来,贾大成自当舍身为报!”
“呸,谁稀罕!”茹什啐了口香甜唾沫在他脸上,究竟还是被那些花言巧语甜入心头。
点明玄机,道:“近来金雪城被什么金龙飞天、妖兽现世、天降陨石的言语搅合得满城风雨,青球阁生意一落千丈。那位初盈儿价位顶天高了,平时便没有几个相熟顾客,最近半个月更是生意惨淡。她虽然长得确实是貌若天仙,但终究是一个女人,你们说她是清纯丽质的仙女,其实她此时更像一头急红眼的母狼。。。。。。”
红官茹什轻咬薄唇,说道:“让奴家去打理,保管不消三千两,就让花魁初盈儿,乖乖的爬上你那位朋友的床榻。。。。。。”
。。。。。。
红官茹什果真言而有信,贾大成先前送了价值一万两银子的金银珠宝都没半点儿成效,这次只拿出手五千两银票,三千两赠与花魁,两千两给茹什打点关系。于是便拿到手一张“小初楼”赏琴观月的请柬。
贾大成也是手脚俐落之人,一大早便差人暗中送入神华侯府。接请柬者,并非侯府之中身居高位的管家、教官之类的人物,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仆人,其名为车康。
这个车康自然不会只是表面上的中等仆人,要真是仅此而已,贾大成也不必费尽心思讨好。车康暗中还有一个身份,一个寻常商人贾大成不应该知晓的隐秘身份——狼绮暗子
车康接到请柬之事并未引起侯府方面警觉,毕竟侯府之大,人员之众,无法事事人人都监视在眼皮底下。何况车康还是深谙此道的狼绮暗子,寻常负责监视侯府安危的护院武夫,藏身之处全都在他掌握之中。
再者就算此事遭人举报泄露了去,也是治车康的玩忽职守之罪,神华侯治军严谨,但对这帮子狐锦、狼绮的暗士极为放纵宽容,只要不是违反重要守则,一般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天色将晚,车康手头身为仆人的一些劳务交托给了相熟的同事打理,自己则悄悄溜出侯府。
说来这车康三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亦算是相貌堂堂,身材并不高大威武,然则换上一身白底丹青纹的儒士衣裳,便颇有书香世袭的儒家子弟风范。
如此风范如此人,哪里还有半分在侯府卑躬屈膝低三下四的下人劣质?在青球阁门口稍作停留,便有好几个眼热的姑娘凑上前来争抢生意。
车康也不是吝啬拮据之人,那一封请柬送来之时夹有几千两散碎银票,车康半张不留,一路打点过去。一些个半月来生意惨淡的次牌红官得了这“救火钱”,嘴上十分感激,心中万分庆幸。
到小初楼之时,车康身上的银票已经告罄,那名接待的老鸨子也不是眼低的货,并不贪图一百几十两银子的打赏。既不谦卑也不倨傲,依照旧规矩将客人带入花魁初盈儿的闺楼。
小初楼有三层,车康被领到最高一层。顶层正面的连挂合门大开着,其余三面也有视野颇为宽广的窗棂、阑干。楼阁位于一座庭院中心,院外驻扎了不少心有余而钱袋不足的花丛老饕,企盼能够一睹那位初盈儿的绝世风采。
车康此时站在连挂合门之前,一袭青白儒裳,不配金银,不饰美玉,腰间只挂了一个银线锦绣的白鹤香囊。
楼内一个身姿玲珑的女子穿着一袭碧绿长裙,貌似天仙,气质出脱,宛如闺中处子。此刻正在仔仔细细地擦拭怀中一盆小株紫花垂丝海棠,就连门外来人,也似不觉。
楼中还有一个姿色不俗,身段更为饱满诱人,但略逊在气态不够浑然天成的女子。正在煮水烹茶,手法已有茶道大家的功底。
车康甚为满意,所以耐得下性子,没有冒昧打扰。
“先生请进!”那碧绿长裙的女子好似额外长了眼睛,声音犹如青石美玉相击,令人陶醉。
车康作揖,答谢盛请之情,然后迈步跨过门槛,却不敢再冒进。
那煮茶的美艳丫鬟也是个精灵人,邀请道:“相公若不嫌弃女婢这粗茶,还请坐下浅饮几杯!”
“姐姐说的哪里话,车某乃是粗人!莫要怪罪车某糟蹋了好茶水已是万幸,还敢提什么嫌弃?”车康目光极其隐秘地瞥过这美婢饱满胸脯与浑圆肥腚,一股邪火不为自主悄悄烧了起来。
这美婢也不知有意无意,一手搭在纤细腰身,一手遮掩压根遮掩不住的胸脯,撩拨道:“相公可知,只有这‘粗人’才能让女子真心欢喜哩,那些好看不好吃的俊哥儿,还指不定谁占谁的便宜!”
车康对这美婢的大胆行径颇感意外,心境都难以保持清明。草草饮尽三杯好茶,也品不出个茶水滋味。满脑子都是将这主婢二人一同压在床榻的旖旎念头。
美艳女婢也是深谙情事之人,对着车康秋波暗送,就差口发娇音诱惑于他了。
“劳累先生久候,请多担待!”宛若少女的花魁初盈儿擦拭罢那株名贵海棠花树,近身前来,弯腰致歉。
车康辛苦维系的那一份儒士气度登时溃散,仓皇起身,险些掀翻了茶几,微微颤抖的双手托住那双行礼的柔荑。
狭促道:“盈儿小姐不必多礼,能得如此美人儿垂青,实属车康不世造化。况且有美茶、妙婢相伴,已是人间至极的福分。。。。。。”
初盈儿展颜,十里桃花美景亦与之无法比拟。不顾暗中恋恋不舍的车康,初盈儿收回玉手。“先生请坐!”
“小姐请坐!”车康十分有礼节的行个邀坐礼。
美婢早早让出位置,退到一侧全心照顾茶水。
初盈儿大方落座,贴身的单层长裙配合端正的跪坐姿势,将她美妙玲珑的曲线展现无遗。
光是看到,就已经让车康盘腿而坐的姿势困难重重。
初盈儿保持目光前视,冷霜般的美貌,纯洁无杂念的气质。
二人相对品茶论茶,此时的车康倒是颇有茶道贤人的气概,对水源、茶叶产地、火候娓娓道来,居然不像小初楼之前接待的那些个故作高深的纨绔子弟一般十句九错。尽管篇幅繁琐,却无太大疏漏,没有引起那位身姿丰腴的“茶道大家”恶感。
品罢香茶,继而读诗赏画,车康的诗画造诣居然也颇为凑合,这一点引来初盈儿的另眼相待,对他登时亲近许多。主动搬琴,要为车康弹奏一曲。
调好弦琴,一曲空灵委婉,震引人心的琴谣便从小初楼顶层传开。引得青球阁内外顾客、行人驻足观赏,久久不能自拔。
“先生!初盈儿手弹的这曲‘京华子’可还入得了尊耳?”初盈儿笑靥如花,洁白兰指搭在琴身上,身姿却十分端正。
车康为初盈儿弹奏曲子时的绝美风华所陶醉,对那曲子本身倒没多留意。只管奉承道:“小姐才艺无双,此曲只应天上有,世间怎得几回闻!车康这等凡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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