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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良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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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生性冷漠的他会出手帮人,原来是这样呀!害她乾饮了一缸醋,以为漠哥哥偏爱那种快死的美男子,幸好、幸好。
  “将军管的是社稷大事,几时插手江湖事了?”真见不惯她的妖媚样。
  曲喵喵娇媚地偎在“木头”上。“偶尔管管当消遣,不然会老得和你一样快。”
  “你……”席慕秋忍住气忍不住讽刺,“堂堂将军和个放浪女子在一起,简直是败德伤俗。”
  “人家漠哥哥就是喜欢我嘛!你在不服气什么,难道想和我抢男人不成。”她一脸惊恐不已的抱著玄漠不放。
  熟悉她的人皆晓得这是小恶的开端。
  “我……”她是想要他,那一身健壮的体魄肯定能与她消磨一整晚。
  当初她是看上夫君的人品及家世才肯屈就为妾,原以为入了宫会得到他的百般宠爱,谁知她空有一身狐媚本事,却栓不住男人的好色之心。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可是独守空闺的寂寞谁能明了。
  并非她有意背叛自己的夫君,当身为丈夫的人无法满足他的女人时,夜半无人的喘息声总叫人心痒难耐,她才会一时忍不住爬了墙。
  尤其夫君已整整十二年未碰过她,这些年来若不找些男人来止饥,恐怕她是撑不过来,偷人也是情势所逼。
  咦?等等,十二年……
  眼前冷狷的男子和十二年前那个少年极为相似,难不成是他要回来争地位?
  “冷天阙——”她是故意试探。
  结果慌张出现的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人,小怜在她现身后一直躲在冷却的宽背后。
  “大哥在哪里,大哥在哪里,他回来了吗?”她有救了,她有救了。
  “怜儿,你回宫了?”很好,省得她派人去杀。
  小怜一脸心惊地抓住冷却的手臂。“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我没听见。”
  她的欲盖弥彰反引起众人侧目,怪异的问出——
  “你听见什么?”
  可她什么也没说的直摇头,下一刻便昏倒在冷却怀中。
  是夜。
  “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是冷天阙,他回来了,我要怎么办?”
  云鬓散落的美妇在房里走来走去,不安的心揪得死紧,半褪的罗衫可见依然白嫩光泽的肌肤,三十来岁的女人犹如二十出头的少妇,美艳得叫人想一口吞了。
  她的著急不是没有缘由,策划了十多年的计谋即将成功,为何他会突然回宫,是意外还是巧合?
  怜儿那丫头好像和他是一道的,可她怎会不知那是自个的亲大哥,莫非她想多了,疑心生暗鬼的将那个十五岁少年想成今日的大将军?
  当年的冷天阙年少风流,挺拔的身躯让深闺寂寞的她起了邪念,背著夫君想办法要与他欢好,可是被他疾言厉色地拒绝,并说逆伦之事他不屑为之。
  没错,他当时的眼神和现在名为玄漠的将军极为相似,因此她才将两人看成一人,她只是心虚的自己吓自己,应该不会有事。
  但是难保怜儿不会将她的秘密泄露出去,她得先下手为强才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小心肝,你又想到什么害人的诡计要我实行,瞧你笑得眉飞色舞。”身形高大的男子由后抱住她。
  “你哦!尽会给我找麻烦,他是不是追著你而来的?”将军除了带兵打仗就是捉捕盗匪。
  而他正是其中之一。
  胡东止亲著她的耳朵。“不用担心,秋姐,他是拿我没辙。”
  “哼!大话别说得太快,没辙你干么要带一堆兄弟往我这儿钻。”她嘤咛一声地拉著他的手往胸前一罩。
  “想念你喏!秋姐可是我第一个女人。”难忘她丰腴的胴体。
  “第一个女人又怎样,男人最没有良心,有了新人就忘旧人。”嗯!她调教得真好,全身都快酥了。
  他不安份地扯著两人的衣服。“哪有,十二年来我不是一直都当你的檀郎。”
  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没一刻正经,你那伙兄弟能不能用?此事不能牵连到天阙宫。”她可不想引来官兵围剿。
  “我和他也有一笔债要算,出了事有十三皇子这座靠山,你还怕什么?”若不是姓玄的,他怎会沦落成为盗贼。
  当初他是听命十三皇子的银骑军,一次奉命诛杀九王爷未果反被他砍了一剑,告上了朝廷丢了官,不得不隐退为寇,暗地的追随被皇上贬到边境的十三皇子。
  毕竟是父子,皇上并未将十三皇子调至险峻的北方,反而是平静无波的东海沿岸,照样能享受到身为皇子的特权,美女、财富一把抓。
  只不过这一次得意忘了形,一个不注意越过界抢起九王爷封邑内的百姓财物,因此才引来追捕事件,这是他始料未及之事。
  “说的也是,不过我要你多杀一个人。”他的女人。
  他淫笑的抱著她往绣床一丢。“没问题,但是先给我甜头尝尝。”
  身似何郎贪传粉,心如韩寿爱伦香。
  红被里浪潮翻滚,好个男盗女娼,一场云雨惹来无数杀机,是天劫。
  第八章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夜深人静,依约前来的颀长身影跃入方窗正启的私人楼阁,四周风声悄悄,月儿隐约探出半边睑,连虫鸣声都静止了。
  屏风隔开的花厅中同样立了道人影,有著单薄身子的人眼中盈满泪光,不知等待了多久,手脚因露重而发冷,看来更加羸弱,如风中薄柳般随时有可能往后倒。
  两人一会面相对无语,直到片刻之后,喑哑的呼唤拉近了彼此距离,曾有的疏离也由陌生油然生起一股手足之情,天性是无法抹灭的。
  他们是亲兄弟,同父异母的亲手足。
  激动的情绪让千言万语梗在喉中却不知如何纡发,欲言又止地含在口里久久难以成句。
  分离太久了,再相见恍如隔世,沧海桑田,人事全非,昔日稚嫩的孩童已然是卓尔男子,各自为著一连串波折而饱受生、离、死、别之苦。
  十二年是一道界线,跨越了便不再存著横沟,心是紧紧相连的,谁也拆不散。
  凝情不语空所思,兄弟俩别后多年竟只能凝视,千头万绪的凑不出完整一句,心里的欷吁幽然叹出。
  “你怎么发觉是我?”若在路上错身而过,他肯定认不出眼前男子是二弟。
  “大哥,你离开十二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等得好辛苦。”他怎有可能不识亲手足。
  那年大哥十五,他十岁,三弟天麟六岁,而怜儿甫出生不久,若有人对大哥容貌谨记在心非他莫属,他向来以崇拜的眼光追随著他。
  除了好武成痴,大哥的少年得志一直以来是他所羡慕的,无时无刻以他为榜样鞭策自己,不敢或忘的努力学习和追赶。
  可惜他太急切了,反而落得一场空,处处受制于人难反抗,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娘亲。
  “委屈你了,天威。”再多的话也枉然,玄漠只能用一句感谢道出心中意。
  冷天威的眼眶红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两人并肩而坐,浓浓的亲情一触即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天阙宫像是易主似的?”他表情严肃的问。
  “这该由你出走之后说起,一切顿时有了极大的转变,爹他……”他哽咽的道出过往。
  十二年前那件事发生的当晚,父亲像一下子老了十岁似的心灰意冷,镇日望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竟做出几近弑子的行为,恍恍惚惚的像游魂一样。
  天阙宫顿然失去依靠的乱成一片,大娘适时出面安抚,并以妇人之力撑起全局,暂时稳定下浮动的人心。
  但是没几年后,大娘染上了怪症,全身长满红色斑点,奇痒无比,一身肌肤抓得惨不忍睹,不敢见人而躲在房内指挥大局。
  三娘是她唯一接触的人,多次命令皆由她代传,次数一多难免有了私心,开始笼络人心,发展自己的势力,以蚕吞的方式一步步控制天阙宫。
  “那时我年纪尚幼,她以我不足以担当大任而否决大娘的要求,独揽天阙宫向外的活动,而宫内尚有大娘作主,因此她不敢做得太明显……”
  直到他过了弱冠之年,死忠一派的天阙宫弟子极力簇拥他接掌大任,三娘逼不得已才释出一点权力,暗地里却仍不当他是一回事的掌控全局。
  “白天我未直接与你相认是因为她在我四周布下眼线,稍有动静她马上知晓。”所以她能迅速的出现。
  “她的势力范围有多大?”玄漠一脸冷静,沉著地评估眼前局面。
  “你无法想像的大,大部份的弟子都听命于她,仅有小部份的人坚持维护冷家的血统。”他与傀儡近乎无异。
  “你没办法阻止她的势力扩张吗?”总有一丝力量存在,不然怎会得知他易名玄漠,现居威远侯爵府之事。
  他苦笑地咳出血丝。“你瞧我这身子有如风中残烛,谁相信我还撑得了几年,是人都会选择较有利的一边靠拢。”
  “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为你找来名医诊治,不许你自已先丧失了斗志。”他心里已兜上了几位神医之名。
  但,排除了另一个医术神奇却极为爱哭女子。
  “大哥回来我就安心,以后天阙宫就交给你了。”他又重咳了数声。
  玄漠以掌送气护住他的心脉,说不出口他并无长住之意。“爹呢?他真的撒手不管事了?”
  “浑浑噩噩过了七、八年后,大娘一巴掌是打醒他了,可是那时爹也已欲振乏力,大约一年左右忽然病倒,从此神智时好时坏地认不得人,只……”冷天威鼻头一酸地抽了抽气。
  “只什么?!他真病得那么严重?”在他记忆中,爹是打不倒的强者,江湖中鲜有人能与他为敌。
  “爹的病情每况愈下,几乎已到了弥留状态,口中呼唤的是你和五娘的名字,他说对不起你们两人。”听久了真叫人难受。
  玄漠偏过脸,不叫他瞧见自己眼中的痛楚。“五娘还好吧?爹没有为难她吧?”
  “五娘在你离开的次日清晨就悬梁自尽以示清白,如今坟头的小树已成荫了。”遗憾始终挂在每个人心头。
  “嗄?!她……她死了!”天哪!他早该猜到是这样的结局,五娘向来贞婉贤淑。
  难怪怜儿会乏人照料,爹亲长年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中不问世事,娘亲又因自缢而亡,两位兄长虽在身边却年幼无心,根本没人想得到她。
  “死了也好,省得活在别人猜忌的目光下,听说那晚她打算与情人私逃出宫……”却发生另一件叫众人措手不及的事。
  是吗?“我娘还好吧?”
  “大娘近年来深居简出,身上的怪病好了一大半,可是……唉!”仍然避不见人。
  “二娘和四娘没去劝劝她,好歹姐妹一场。”
  “四娘在七年前不慎落水过往了,而我娘她……她在两年前也已仙逝。”说到伤、心处,男儿泪不由得流出。
  “这……她们全死了?”玄漠错愕的瞠大眼,一时间消化不了接踵而来的恶耗。
  “本来我以为是人生中必经的生老病死,但是我娘的死因离奇得让我起了探究之心,终于发觉内情并不单纯。”
  “三娘所为?”为巩固势力铲除异己。
  “八九不离十,我在我娘的耳后发现一根长三寸的银针,针身上全是黑血。”证实是有毒。
  忍住悲伤,玄漠转头望著他,“所以你才想办法要联络我?”
  “我?!”冷天威略显惊讶地睁大双瞳。“不是你自个想通了要回天阙宫?”
  “我以为是你……难道不是?”玄漠著实有几分讶然,低头思索到底是何人所为。
  冷天威摇摇头露出不得其解的神色,“宫里发出寻你的讯息?”
  “嗯,我确实收到几封自天阙宫来的书信。”自两年前起。
  咦?那不正好是二娘出事那年,莫非另有隐情?!
  两年前他刚随侯爷南下回程之际,一封印有天阙宫浮印的密信射上他床帏旁的梁柱,当时他不予理会地放入灯油中烧毁,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后来持续的有信来到,平均每两个月一次,不一定时间不一定方式送达,烦得他一再想起那曾经的不堪和伤害,不得不拆开其中一封看个大概。
  说他无情吧!内容他是看了却无动于衷,心如止水般地起不了波涛,若非此次为追赶盗匪来到旧地,恐怕天阙宫一词将被他遗忘在过去。
  只是没想到那一夜竟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世事全非如一盘棋,未下到最后一步不知谁输谁赢。
  或者每一个人都是输家,人人手上皆无棋。
  “大哥,你想这是宫里某人求助的信函还是刻意安排的阴谋?”巧合不一定全然无害。
  玄漠思忖著,“三娘并未立即认出我,可能不是她所为。”
  “就算她先前不识,但是此刻她八成猜出你的身份。”三娘并非愚昧之人。
  “接下来她想对付的人应该是我。”他正愁没藉口宰了她。
  “大哥……”淡淡的忧虑拢上冷天威眉间。
  “别为我担心。对了,怜儿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他总要弄个明白。
  他惭愧的面一红,“是大娘和三娘的杰作,都怪我一时疏忽……”
  “我娘?!”玄漠不相信的讶然一呼,向来娴雅温柔的娘亲竟然下得了手虐待一个小女娃?
  “自从你被爹打了一掌丢至索魂林,以为你死去的大娘心性大变,认为是五娘的错,所以将气出在怜儿身上。”总不能挖坟鞭尸吧!
  “娘她……”席慕秋,都是你造的孽。
  “大哥,你看怜儿是不是知道了一些秘密不敢说?”她对三娘的惧怕绝非昔日的责打所造成的阴影。
  “她跟著我们的时候曾遭遇三次的追杀,可想而知这些年她的日子并不好过。”一副瘦骨伶仃的身形叫人瞧了心怜。
  “是我对不起她,如果我肯多用心关照五娘留下的骨血,也许……”她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不能怪你,这是她的命,当前要务是派人守著她,免得让人有机可趁。”错过一次是教训,当是警惕。
  “是,我会注意,不过要不要顺便保护一下与你同行的女子?”她的大胆作风令人难以苟同。
  “不必。”一提起曲喵喵,玄漠淡冷的表情出现一丝丝暖意,似在微笑。
  “大哥不怕她发生意外?”难道大哥一点也不在意她的安危?
  他似笑非笑的道:“她不带给别人‘意外'已是意外,在她周围三尺内的人才是该忧心之人。”
  “大哥和她是……什么关系?”冷天威小声的问,不希望是他所臆测的那般。
  “喵喵她是……我的娘子。”笃定了,绝不可能改变。玄漠说得意满志得,像是获得一件稀世珍宝。
  “她是嫂子?!”不,简直是青天霹雳,那种轻佻妍媚的女子怎么成为下一任的宫主夫人?
  “别看她外表风骚放荡,她只是爱玩、爱戏弄人,做些无伤大雅的小挑逗。”该有的分寸她拿握得宜。
  无伤大雅?大哥未免太纵容她了。“大哥,我不认为她适合你。”
  “天威,看人不能只看一面,你能看出三娘骨子里的淫荡和放浪吗?”这世上没有谁适合谁的道理,规矩是用来打破的。
  自从遇上凡事不按常理行动的小猫儿之后,很多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事都一一被推翻,冠上她离经叛道的怪异说法颇有另一层深意。
  若在以前说他会在意一个如此随性的女子,恐怕他会是第一个嗤之以鼻的人,然后将说的人揍到半死丢置一旁,嘲讽他的异想天开。
  但是一相处下来反倒是他离不开她,小猫儿的乐观天性和爱玩的小把戏深深触动他的心,让他自觉还像个人,拥有人性。
  他越来越无法把持住自己不去碰她,心里的渴望日趋强烈,几乎到了一点小小的火花擦出便威胁引爆的地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尽早娶她入门是当务之急,否则她会成为“失贞”的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之前。
  “嫂子对大哥很重要吗?”怎么看他都觉得大哥是吃亏的一方。
  “重于生命。”他幽然的在心里多加了一句:我爱她。
  “你不怕她不安于室、红杏出墙,不时让你戴绿帽?”想想多寒心呀!
  玄漠淡然的一笑,“她本就不安于室,不过她不会做出委屈自己的事,我相信她。”
  委屈自己?他怎么越听越糊涂。“你相信她?”
  “喵喵不是在接受正常礼教下成长的姑娘,你不能以一般世俗眼光评论她。”小心她整得你灰头土脸。
  “喵喵?!”等等,这名字好生熟悉……啊!难道是……“嫂子是玉猫儿曲喵喵?!”
  “嗯,是没错,她说是不见经传的小名号,你怎会得知?”难不成猫爪子早伸向夭阙宫?
  冷天威脸色忽地惨白。“大……大哥,你被骗了,她可是恶名远播的‘小磨女'。”
  “小魔女?”她是吗?
  “是折磨的磨,她擅长把男人磨成灰,是狐狸窝的第一把交椅。”太……太可怕了,她竟然会出现在天阙宫。
  “狐狸窝?!”好生有趣的比喻……咦?他怎学到她一丝玩性。
  “你不要以……”以为玉猫儿是简单人物。
  但他未言尽,玄漠忽地一喊,“谁?”桌上的杯子早当武器掷出。
  “哎哟,漠哥哥莫非瞧我生得不够美,打算毁了我的容好另娶不成,你好狠的心呐!”
  蝶一般的身影由半开纸窗外飘入,乌玉云丝披在肩后如瀑轻泻,晃呀晃地随著轻踩莲步慢移,娇嗔的笑声咯咯,媚态横生。
  不是她爱当梁上燕偷听人家兄弟相认相泣记,实在是夜黑风高容易“深闺”寂寞,一个人睡不安稳,想找个人来月下谈心、喁喁私语。
  唉!她真的不爱跟踪,只不过是顺路而已,反正月儿也害羞著,咱们就心照不宣来个“刺探”,有好玩的事怎好不去搅和搅和,天还没亮不是吗?
  正是做坏事的好时机。
  瞧瞧她这回收获多丰盛呀!原来木头也会装蒜,所有的情绪全藏著心窝里,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十足的伪君子。
  但这样的他正合她胃口,人活得太千篇一律挺无趣的,偶尔也该学她和老天小玩一下。
  “呐,漠哥哥夜里偷香是否走错了路,两个大男人私下幽会可是很让人伤心的。”好歹找她来掩护。
  “喵喵,你没睡?”他该记住猫儿是夜行性动物,专钻耗子洞。
  她浅笑敛眉地往他大腿一坐,不管冷天威爆出的抽气声。“人家想你想得睡不著嘛!”
  “又贪玩了,谁是你猫爪下的牺牲者?”肯定有人遭殃了。
  “哪有,人家恪守妇德,安份守己地待在房里绣花缝衣……”嗯?谁在咳嗽。
  “小猫儿,别害冷公子病情加重。”她这番说词没人信,只觉好笑。
  他没法想像她拿针缝衣的情景,要她一刻安静不动恐是难如登天,她并非当贤妻良母的料。
  “哟!我当是哪来的病痨鬼,冷公子还没走呀?”她一脸嫌弃地一啐。
  “曲姑娘大概忘了一件事,这儿是我的寝居。”冷天威眉头一敛,她的举止真叫人无法接受。
  一见他沉郁脸色,曲喵喵似有意和他别苗头地蹭蹭玄漠的胸膛。“漠哥哥,人家在赶我们耶!”
  “少闹了,你来多久了?”玄漠声一闷地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撩拨男人的欲望是她的专长。
  “一会儿。”小指一勾,表示她刚到而已。
  是吗?“我和冷公子的对话你听到多少?”她的话十句有十一句是假话。
  最后一句是眼神。
  “不多不少,打从他喊你一声大哥开始,一直到你大喊:谁,人家差点死在你的‘暗器'之下。”玉腕一兜,那只滴水未漏的茶杯就口小啜。
  “猫有九条命,你没那么轻易把自己玩掉。”玄漠轻叹一声,她根本是跟在他身后而来。
  亏他自诩小心行事,不叫人察觉他今晚的行动,再三观察四周无人监视,谨慎聆听八方动静,原以为是天衣无缝。
  瞒来瞒去却瞒不过猫儿灵敏的双耳,一个轻心叫她听了去,幸好是友非敌,否则他难有活命的机会。
  她讪笑的眨眨眼睛,“那可不一定,你晓得作恶多端的人通常会有报应。”
  “你已经得到应得的报应了。”凝视著她,玄漠感受到她心里的怅然。
  为什么呢?
  “有吗?我变丑了还是缺手断脚?”她连忙取出怀中小铜镜瞧瞧她无双容颜。
  爱美的风骚小娘子呵!他取下她的铜镜微哂的说:“你的报应就是我。”
  “你确定我会很惨很惨?”最好惨不忍睹,世人才会引以为鉴。
  他失笑地抚顺她的发。“跟著一根木头不惨吗?不解风情。”
  “唉!”曲喵喵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听你这么一说还真的很惨,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葬送在你手中,可怜的我真该哭上三天三夜。”
  “是我大哥比较惨吧?”不免嘀咕的冷天威当无人听见他的不平声。
  “哟哦,冷公子是嫌小女子礼数不周吧?要不要我给你捏个背、捶个脚,让你通体舒畅?”她轻柔的扳扳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数著。
  一见大哥同情的神色,冷天威心口惊得直跳,“曲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可是人家会愧疚不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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