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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权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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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凌寒实乃可恶之徒,若是能让此人在牢中吃点苦头,那也算是为我等出了心中怨气,如今……倒是可惜了!”
围坐而坐的几人,纷纷附和着付云鹏。
经历了醉仙楼与三味书坞后,凌寒在略阳府中也算是有了名号的人,因此凌寒入狱出狱都会成为私下议论的谈资。
原本憎恨凌寒的一些书生们,见到凌寒因罪入狱,本可以大呼畅快人心,结果凌寒没过几天竟直接释放了。
这让原本顺气的众人,顿时感到十分的气氛与不满。
不管凌寒有罪无罪,这股怨恨就直接算在了为官者身上。
茶楼雅间中,公孙弘与江平正静坐饮茶。
“公孙,近日之事听闻了吗?”
“江兄说的可是凌寒?”
江平点了点头:“当然,此前三味书坞之辱,江某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我虽看不惯此人嚣张跋扈,但输了便是输了,江兄何必再如此斤斤计较?”公孙弘轻呷了一口,“况且你我不得不承认,此人单论书法造诣已然远超你我,即便是令狐老先生这等名家,也不得不心生叹服,我等切不可执迷于此。”
自当日三味书坞后,公孙弘虽然颜面尽失,但是却也心中承认凌寒的实力。
江平一听这话,顿时就眉头微蹙:“公孙,你莫不是被那小子吓破了胆,竟说如此有辱身份的话?”
“不,江兄你错了,我公孙弘是非分明,虽是自负傲气,但却不会盲目自大,凌寒此人虽年岁不过十五,但却有诸多值得学习之处。”
“嗬,公孙这话可真是……”江平冷冷一哼,“你也是略阳府后起之秀,在我辈中并列七友之一,却如此替一个狂徒说话,真是让江某大感意外!”
公孙弘摇了摇头:“江兄不必语带讥讽,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好一个就事论事,你……”
江平正要继续嘲讽公孙弘,就听到茶楼中吵杂起来。
唤来楼中堂倌询问缘由,才知道今日略阳城各个衙门张贴榜文。
官府衙门张贴榜文并不稀奇,但是今日的榜文内容却是独特,既不是海捕公文,也不是朝廷颁发什么政令,而是十分简单的一份挑战书。
其实就是以凌寒的口吻,直接向百变银狐一次挑衅喊话。
内容大致是:你百变银狐不是有能耐么,不是惯盗西南九路么,不是盗取官银十万么,不是号称从未失手么?
现在我凌寒就跟你玩一把,老子现在临时担任略阳府总捕头,就是要将你这只狐狸揪出来。。
现在郑府有御赐金鞘宝刀,护院守卫不过两三人,有胆量就来盗取宝刀。
至于时间,你百变银狐随意,若是觉得没有把握,大可以准备个一年半载,我凌寒还是等得起的!
有胆量就吱一声,没胆量的话,以后就不要叫什么百变银狐,倒不如叫千胆狗鼠好了。
榜文描述非常直白,并非是什么晦涩难懂的官体红头文件,只要是认识两个字的普通人,都能够看得懂榜文表达的意思。
堂倌说的是眉飞色舞,像是为自己第一次看懂榜文而自豪。
听了堂倌这番眉飞色舞的描述,江平与公孙弘纷纷吃惊不已,等二人离开茶楼准备前往府衙确认时,才发现茶楼里大部分客人早已离开,都纷纷赶往府衙确认信息了。
一时间,无论是县衙府衙,亦或是帅司府,更甚者,连略阳城中的四处公示亭,也都贴上了由官府印发的榜文。
榜文言简意赅,比堂倌说得还要白话。
越是白话,就越是赤果果调侃,就越是字里行间透着不屑的味道。
“哎呀,看来府库帑银被盗,看来这事是真的!”
“话说这凌寒真是够胡闹,竟与一个朝廷盗贼玩这种猫捉老鼠的勾当,真是斯文扫地、不堪为伍!”
“何止是这凌寒?依我看这官府衙门也是疯了,竟然这个少年郎担任什么略阳府临时总捕头,定是一个个都昏了头!”
“荒唐,简直是荒唐,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荒唐无稽,难道说连朝廷官府……”
“嘘!慎言!”
只要是有榜文的地方,都聚集了很多人,在讨论榜文的同时,也都纷纷发泄着各自的不满。
一纸榜文,整个略阳府彻底热闹了。
有愤愤不平的,有坐看好戏的,也有静静冷观这一切的!
然而这一切的发生,却没能惊扰凌家小院的祥和。
阳光下,石头上,摆放着一尺高的稿纸。
凌寒拿着特制的墨条,在泛黄的纸张上不停地勾着图形。
秋叶纷飞,却不受外物所扰。
“少爷,您的茶!”
杨铁匠将泡好的茶端了上来,自家少爷不喜欢茶饼煮汤,杨铁匠早已深谙凌寒习惯。
“杨翁,令孙的伤势无碍吧?”凌寒伸了伸腰,端起茶碗就抿了一口。
“有劳少爷挂心,元儿已经可以下地行走,这不,刚稍有起色,就急着出去走动了。”杨铁匠说起孙儿,脸上浮现感激之色。
“这是好事,多走动有助于骨骼痊愈。”凌寒放下茶盏,继续低头作图,口中却随意地问,“对了,关于我的那柄短刃,杨翁您见多识广,也观察了几日,可知那究竟是何物?”
从当日铁叉上虎口取物,凌寒就很好奇那短刃究竟是什么,但是一直没有时间探寻。
杨铁匠犹豫了一下,认真道:“老奴观摩了几日,觉得此物非刀非剑,似乎是……兵刃的一部分,至于是何种兵刃构造,请恕老奴见识浅薄,尚且不知为何物。”
“兵刃的一部分?”凌寒眉头一动,似有所悟,“倒有几分道理,看来这个谜题,只有等以后探寻了。”
“少爷,您已经操劳三日之久,何不歇息半日?”
“身藏风云心无尘,古来圣贤谁为邻,三余琴心照剑胆,九重云霄卧龙吟。”凌寒轻轻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我如今既以三余为字,杨翁,以后就唤我三余好了。”
姓凌,名寒,字三余。
“少爷,这万万不可!”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
金石之声乍然响起,一张银柬嵌入石桌表面。
“少爷!”
“不必惊慌。”
凌寒摆了摆手,随后打开银柬,上面赫然简洁五个字:三日后,子夜!
然后就是那银柬上,烙印着标志性的狐狸。
“个性孤傲而的人,终于坐不住了。”凌寒缓缓站起身,嘴角露出一抹诡谲,“滚滚龙争虎斗,世态云变俱往,百变银狐,凌某恭候大驾!”
(本章完)
………………………………
第41章 迷迭兰香,偷梁换柱
夜色静好,将近子夜。
郑府上下虽是一如往昔,但是风中却透着紧张的气氛。
房间中里,凌寒与全无睡意的郑静茹对弈闲聊。
“先生当真有把握擒获此盗贼?”
郑静茹虽是言语平静,但却隐隐透着担忧,毕竟这将决定着眼前之人的生死。
“凌某今夜留驻在此,就是为了抓住那只狐狸,静茹小姐不必担心。”凌寒落下一枚黑子,棋盘上发出轻微的触碰声,“你如此分神,难道是觉得凌某棋艺不精,有意让着凌某?”
“先生都这到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
凌寒无奈的一摊手:“那还要如何?难不成我在此愁容满面,泪流纵横的担惊受怕,祈祷上苍让那狐狸今夜失手而回?”
“先生,你明知道静茹并无此意,只是……”郑静茹心思焦虑,以至于举棋不定,“只是先生也应该多加派人手护持,如此也好游刃有余。”
静静如十分不理解,且不说如今这抓捕盗贼是公事,只要愿意的话,完全可以调动府县衙役护持。
但是凌寒却没有调动一兵一卒,更甚者,将郑府的原有护院人数裁撤了一半以上,仅留下几名护院维持郑府的安保工作。
如此做法,让郑静茹深深担忧。
“郑府的防卫,能比得上府衙府库么?”凌寒摇了摇头,“这只狐狸既然可以无视府库重兵把守,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盗取府库帑银,就说明兵力的多与寡并无作用。”
“静茹虽知先生心有乾坤,但此举是否太过冒险了?”
“那这就要看,我与他谁棋高一筹了。”凌寒落下一子,棋局结束,“夜色已深,静茹小姐还是歇息去吧。”
“……”
郑静茹本想说些什么,但是见凌寒报以微笑,也就没有在说下去,随后便在小月的陪同下离开了。
房间灯火浮动,凌寒一个人端坐桌前,撤去棋盘上黑白相间,独自一人再开新局。
清晰地黑白落子之声,像是时间流逝的步调。
“凌公子!”
突然,一个急促声音从屋外传来。
“你如此慌张,究竟发生了何事?”凌寒疾步打开房门,就看到一脸惊慌的丫鬟小月。
“小姐被一个白衣人……”
“什么!”
凌寒神色一紧,急忙冲了出去。
丫鬟小月的这一声喊叫,顿时引得郑府上下热闹起来。
虽然郑克祥今夜不在府中,但是郑府管家与守卫们却是纷纷齐聚一处。
“凌寒,若是小姐有丝毫差池,你……”
“够了!”凌寒一摆手,打断郑府管家,“既然是我全权处理此事,一切都要跟随我的步调,不必多嚼舌根!”
“你!……”
说话间,凌寒与众人穿过回廊,进入了郑静茹的闺房。
房门外,两名护院守卫已经昏厥过去。
而走进闺房一瞧,结果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凌寒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郑静茹,来不及多想,几步就走到了近前,一探郑静茹脉细,这才放心下来。
管家见小姐并没有被掳走,顿时心思稍稍安定。
又见丫鬟小月跑了进来,于是就斥责道:“身为小姐贴身婢子,却如此失职,你该当何罪!”
“奴婢……”
小月情急之下,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静茹小姐只是暂时昏迷,稍后就会苏醒过来。”凌寒插了句话,算是无形帮衬了小月免遭斥责。
“那就好,那就好!”
管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自家小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等老爷从军营回来,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外面打更的声音。
梆梆梆!
“亥时已过,子时了。”
管家的话音刚落,房外传来护院守卫的声音:“西厢房有动静!”
“西厢房?那不就是……”
凌寒急忙起身,一个箭步冲出了房间,直奔西厢房而去。因为那是他暂居郑府的房间,更是存放金鞘宝刀的地方。
等赶到的时候,窗户已经洞开。
进入厢房,凌寒就看到隐秘漆柜被打开,里面长条形铁箱也被直接撬开。
那长条形的铁箱,是专为盛放金鞘宝刀之用,是凌寒特意打造的一款保险箱。
虽然与后世高科技保险箱相比,这款精铁打造的可以说十分简陋粗劣,但是在当下绝对是高新产品。
“凌寒,你不是说此箱刀斧不进,非特殊密钥不得打开吗?”
随后赶来的郑府管家,带着府中守卫全部涌入了房间,当面质问凌寒。
凌寒轻抚着保险箱,自言自语道:“是凌某低估了这只狐狸。”
“凌寒,你要知道此刀乃是御赐之物,我家老爷为了襄助于你,已然力排众议开罪了不少人,如今更是为了你能洗刷冤情,将御赐宝刀作为诱饵。本以为你一切运筹帷幄,如今却是这般结果,你……”
“管家,你的意思凌某明白,御赐之物丢失,郑家必难逃罪罚。”
“哼!你既知如此,就该知道此事后果,绝非是你一人承担的起,你将会连累整个郑家!”
凌寒神色镇定:“就因为凌某深知其中利害,这才不会辜负伯父的信任。”
“凌寒,事到如今你还故作自然态,这御赐金刀已经被窃,你还有何话可说!”
面对郑府管家的咄咄相逼,凌寒却是突然蓦然一笑:“凌某早已料定这个结果,所以也早已做了防备,管家,请看!”
凌寒说着,右手轻轻触碰保险箱隐藏机关,随即一声清脆金属声响起,同时一道暗格显现而出了。
“这……”
“方才失窃之刀,不过是凌某暗中命人仿制之物罢了。”凌寒从暗格机关中,取出御赐金刀,金色刀鞘在灯火中透着金光,“伯父的御赐金刀仍在,近在咫尺的东西,那只狐狸却是失之交臂,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番羞辱呢?”
“凌公子,这当真是老爷的那柄御赐金刀?”管家意外地看着眼前金刀,似有透着几分质疑。
凌寒将金刀递到了面前:“是与不是,管家一观便知。”
“如此……”
管家干枯的双手,缓慢抬起的瞬间,突然双目厉芒显现。
“嗯?你不是……”
凌寒顿感异样,但猝不及防之际,眼前管家手速极快,抢过金鞘宝刀就冲出了厢房。
“百变银狐,原来是你!”
凌寒与几名护卫冲出厢房,却是突然空气中散发怪异花香。
花香入鼻,郑府几名护卫顿时昏沉不已。
“兰花迷香!”
凌寒嗅觉极为灵敏,顿时就察觉了其中诡异之处。
“嗯?你竟然不受影响?”伫立墙头的管家,口出年轻之声,“凌寒,如今近在咫尺的人,你却失之交臂,不知这种算不算是一种羞辱呢?”
“你这狐狸,果然百变多怪。”
“区区偷梁换柱的伎俩,也在本公子的面前卖弄,真是可笑至极,原以为你会为本公子带来意外惊喜,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说话间,郑府管家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一柄金刀。
“凌公子……有人偷袭……这……他……”
郑府管家刚要说下去,就看到月光映照下,竟然出现与他相貌神似之人。
“凌寒,仿制之物归已经还于你,至于这真品金刀,本公子可就笑纳了。”
说完,一个闪身消失而去。
风中,传来讽刺轻笑声,久久不曾散去。
(忙着征文的事情,耽误了更新。现在有奖竞答,这一局如何破?)
(本章完)
………………………………
第42章 沁梦青楼,熬夜伤身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郑府管家看着贼人逃离,顿时急得连连跺脚。
“急什么?”
凌寒表现得十分平静,背负双手缓步又回到了厢房。
“凌寒,你究竟弄何玄虚?”
郑府管家急忙追进房间,十分不解的询问。
“没什么,就是虚惊一场,想坐下来歇一歇罢了。”凌寒坐在桌前,自己与自己对弈棋局,“管家,你还是先救醒府内护院守卫吧,至于其他的么,就无需你操心了。”
“哼!等老爷回来,看你如何收场!”
管家无奈,只得悻悻然离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郑府大门赫然洞开,铁南率领一队差役进入府内。
“凌公子!”
凌寒捻着黑子没有抬头,依旧缓缓落下:“铁捕头,可有寻获?”
“嗯,已然寻到踪迹!”铁南神情郑重,“延伸到沁梦楼,就再无踪迹!”
“沁梦楼?”凌寒眉头一簇,“这是什么地方?”
“额……青楼勾栏之地。”铁南的脸色有些怪异,他觉得凌寒是故意有此一问。
“原来高级娱乐场所,还取了如此优雅地名字,真是不知该说什么。”
“高级……娱乐?”
“哦,没什么。”凌寒摆了摆手,“既然知道这狐狸的巢穴,就暂时不要动它。”
“这……为何?”
铁南疑惑不解,虽然他知道这样追问不合乎规矩,但还是难解心头疑惑。
自从府库帑银被盗一案发生,虽然官府一再不提,但是他们这些公职人员也都知晓一些。
甚至很多人,都觉得这不是人为盗窃,而是真正地狐妖作祟。否则又该如何解释一夜之间,十万帑银从戒备森严的府库被盗?
起初铁南在接到差事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抓人他还可以,但是抓妖怪就难免心有余悸了。
但如今既已经确定是人为盗窃,又知道了盗贼的巢穴,就应该将其抓获绳之于法。
“很简单,因为你抓不住这只狐狸!”
“凌公子……”
“铁捕头,不要误会凌某。”凌寒笑了笑,“这大盗号称百变银狐,这易容之术可谓精绝得很,此人具体真实面貌谁也不清楚,既然那沁梦楼是青楼勾栏之地,往来客流何其之多,难道说要全部抓获么?”
“这……”铁南顿时愕然,“是属下思虑不周,但若是不作为,那盗贼伺机逃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这倒是无妨,这只狐狸非但不会逃走,稍后不久就会亲自登门。”
就在这时,一名差役匆匆跑了进来。
“头儿,府衙的人查封了沁梦楼!”
“什么!”
铁南闻听此言,顿时大吃一惊。
凌寒脸色阴沉,盯着铁南:“铁捕头,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属下本以为……本以为既然是抓捕盗贼,理应上报州府衙门,如此一来,兵力也会更加充裕……”
急于解释的铁南,不知自己这是怎的,不仅背后隐隐发凉,就连说话也开始不利索了。
“若是要上报州府衙门,凌某身为此次总捕,又何须你多此一举?”
“您的意思是……”
从凌寒的话语间,铁南似乎听到了言外之音。
“不必多说,既然事情已然发生,那你就率领县衙衙差前往沁梦楼,协助府衙兵马查封搜寻,若有任何异状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是!”
铁南匆匆离开,凌寒已然无心下棋,缓步走到窗前,颔首看着夜空明月:“伯父您说的不错,这一池水可真是不清啊!”
郑克祥不在略阳城,而是前往军营检阅去了。
当日郑克祥就跟他说过,这看似一场府库帑银盗窃案,其实内部详情并不简单。
而凌寒心中也很清楚,郑克祥如此大力撑持,也并非是有意眷顾于他,根本用意不过是想借他之手,搅乱略阳府这池秋水罢了。
说白了,他就是搅屎棍。
一处粪缸,不用棍子搅动,臭味并不明显,但是一旦搅动起来,就会臭熏满天。
他这个搅屎棍,要是搅得动,那不仅承了郑克祥的恩情,而且郑克祥也达到了自身目的,可谓是名利双收之举。
要是他搅不动,亦或是中途棍子折了,那郑克祥也不会有丝毫怜惜,直接就将他这个棍子丢进粪缸里。
所有人都看到郑克祥青睐于他,给予了他诸多不可想象的方便,其实凌寒却看得透彻,这不过是权与利的一种交易罢了。
而且,即便搅动了粪缸,他这个棍子也难逃污浊染身。
郑府护院守卫虽中了秘药,但很快就恢复了清醒。
没多久,在后园花圃中发现了昏迷的小月。
“这狐狸还真是……”凌寒想到刚才一幕幕经过,不由得摇了摇头。
凌寒再去探望郑静茹时,郑静茹已经清醒了过来。
就这样,等郑府彻底恢复平静,一夜已经匆匆过去,凌寒见一切安稳如初,这才坐上郑府马车回家。
“青鱼,不多睡会儿?”
凌寒一进入院子,就看到叶青鱼在做运动。
“我哥说,我再不运动就成了胖丫头了,所以我哥说我应该多做运动。”
“又是你哥说……”
凌寒无语,这丫头口头禅真是固定模式。
“少爷您又不管我,要是您管我,以后就改口少爷说!”
“你如此乖巧,还用得着我管教?”凌寒边走边说,“你要是觉得空闲的话,就去给少爷我打壶茶,这一夜真实熬人啊!”
“明白,少爷不饮饼茶,只饮泡茶!”
“嗯!稍后送到书房来。”
凌寒说着,就打着哈欠向后院而去。
书房里,凌寒独自一人端坐茶几旁,品味着杯中袅袅茶香萦绕鼻息。
没过多久,凌寒突然眉头轻轻一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来了,何不坐而闲谈?”
嗖!
一道白影从窗门进入,下一刻就到了茶几前。
“看来,你知道本公子要来。”
白衣男子看着茶几上摆放另一只茶盏,已经注满茶水、热气飘散。
凌寒打了一个哈欠:“你废话真的很多,若不是为了等你,凌某早就睡个早觉了,阁下难道不知道熬夜很伤身么?”
“你很狂妄!”
“狂妄是我之本性,你要是不习惯的话,现在就可以了离开。”
“好!有点意思!”白衣男子坐了下来,“你没有让本公子失望,本公子收回此前的话!”
“你此前说了很多句废话,只是不知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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