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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时论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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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如此不肯原谅我吗?”

    ……

    第二天早晨,齐桓公小白独自一人,一早便来议政殿,此刻大殿之内空无一人,只独留小白一人与那高高在上富丽堂皇的君座,空荡荡地摆在那里,显得十分寂静。

    小白注视君座许久,然后身子开始一步一步,缓缓走上台阶朝君座走去,他首先意味深长地摸了摸君座和面前的桌案,没有急于落坐。

    此刻的他不知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是悲?是喜?他现在浑然不知。

    渐渐地小白竟然无声地哭了起来,可过了一会,他突然转身缓缓落坐,大臂一挥,又发自内心的狂喜。

    此刻,小白心里有万千感慨,原来这就是万人之上的感觉,记得君父曾说当国君处处不易。以前他也不理解,为何有许多人明知君位凶险,却还是乐此不疲地去争抢,甚至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坐上这个位子。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唯有登上君位,方知芸芸众生皆蝼蚁。君临天下!这四个字包罗万象,这是人类天性至极的具象表现,人的善恶忠奸,忠孝礼耻,在这四个字面前真的显得很苍白。

    这时,鲍叔牙领着百官入殿称庆祝贺,齐桓公的内心再一次得到升华。

    “君临天下!君临天下!”齐桓公一直喃喃细语这句话。

    “诸位爱卿!有本早奏,没本退朝。”

    鲍叔牙站出来说道:“启禀君上,叛贼公子纠现仍然在鲁国,有管夷吾和召忽辅佐,鲁国又帮助他,心腹之患还未除,君上不可掉以轻心。”

    齐桓公说干咳一声,说道:“此事暂且不议,眼下最要紧着的是重整朝纲。”

    鲍叔牙一听,知道齐桓公不想将这个话题摆到台面上说,他清楚小白是心软念着旧情,可为了齐国安稳,为了小白的君位稳固,姜纠必须除掉。

    于是鲍叔牙步步紧逼,接着说道:“君上,乾时一战,鲁国君臣上下无不胆寒!君上应当趁胜追击统领三军,兵压鲁国边境上,讨伐姜纠。”

    齐桓公说道:“相国!姜纠有罪,罪不至死,寡人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若仍然不肯悔改,到那时征讨也不迟。”

    鲍叔牙知道这已经是齐桓公的最后底线了,也就没有再逼下去了,“君上臣愿请命,领军三万巩固从鲁国那新得领土汶阳。”

    齐侯点了点头,“准奏——”

    “诸位爱卿,还有什么要奏的吗?”

    齐桓公环视下方一周,见所有人皆沉默不语,无奈地说道:“那好吧,退朝!”

    众人熙熙攘攘地开始陆续离开议政殿,这是小白第一次坐朝理政,他自我感觉良好,可他的心里总是觉得缺少些什么,但小白也没有多想,下朝后便直奔后宫找母亲谈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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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感言

    感谢各位读者长期以来的信赖与欣赏,本小说才能够上架,本人并不是一个专业研究历史的学者,小说中的一些历史性错误还请诸位看官多多包涵,如果各位读者有什么好的建议就请在评论区下面留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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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良禽择木而栖

    齐桓公一下朝便来后宫花园陪母亲散步,卫姬身着绯红暗金花叶襦裙,头戴雕金凤形玉簪,国母的气质一下子就显示出来了。

    “儿啊!咱们母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想不到吾儿居然能成为一国之君了。”

    齐桓公搀扶卫姬笑道:“真如一场梦啊!”

    “君上,母亲有件事情想要问问你。”

    齐桓公一惊,“哦!何事?母亲但说无妨。”

    卫姬说道:“你从别国带来的那两个女子你打算怎么安排啊?您现在是一国之君了,身边没个夫人可不好,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呀还等着报孙子呢。”

    齐桓公挠了挠头,“眼下这不是大位初定嘛!还没考虑立夫人一事。”

    卫姬点了点,说道:“那母亲就直接把话给你说明白了,那两个女子都不能立为夫人,尤其是那个宋华子,她居然还是娼妓出身。还有那个晏娥,更是奴隶出身,她们二人出身卑贱不能高攀,况且传出去也有损齐国公室的名声。”

    齐桓公脸色一沉,质问道:“母上,公族的人来找过你?”

    卫姬说道:“不但公族的叔辈们反对,连你母亲我也是极为不赞同的。”

    “母亲,儿在外漂泊流浪时辛得宋华子的帮助,而晏娥是儿救下的,人家以身相许,寡人就要负责。不能让人觉得寡人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儿啊!可公室的那些……”

    齐桓公打断了卫姬的话,说:“母亲!公室的那些叔辈们,等我这几天安顿好国内外的事务后,我自然会好好找这些叔辈们谈谈心,若是谈不拢……”

    “哼!那就都给我去贝丘山养老去。母亲!此一时彼一时,儿能顺利继位,全靠的是一帮兄弟的忠义堆出来的,公族的那些叔辈又有何作为?反正贝丘山也挺大的,多个人多份热闹。”

    卫姬也不再说什么了,她想了想自己,其实她当初嫁给齐僖公也是遭公族们的反对,可如今她却站在他们这边,真是造化弄人。

    卫姬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小白母亲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现在你是一国之君,不过我不希望这两个女人夹在我们母子两个中间,让我们渐渐疏远。”

    就在这时寺人来报,“禀君上,鲍相求见。”

    “知道了,你先下去。”

    齐桓公对母亲说道:“母亲,儿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正当齐桓公要走时,卫姬问道:“小白,你爱她们两个吗?”

    “……”

    “爱!”

    齐桓公拱手拜别母亲后,便随寺人出了后花园,来到隔壁一处僻静的庭子会见鲍叔牙。

    齐桓公一见鲍叔牙,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还没等鲍叔牙开口,齐桓公便抢先说道:“老师,您真的就不能让寡人歇息一会,难道非要逼着寡人杀了自己的亲哥哥吗?”

    鲍叔牙义正言辞说道:“君上,当断则断,不受其难,当断不断,必受其难。君上岂不闻周公诛管蔡之事乎?郑昭历二公反目成仇乎?望君上早早决计。”

    齐桓公无奈地叹了叹,“此事全权由鲍相处理,寡人不再过问了。”

    鲍叔牙拱手道:“遵旨!君上,臣还有一件事,要与君上说明,望君上准许,此事既出于公又出于私。”

    齐桓公瞟了一眼鲍叔牙冷笑道:“鲍相莫不是要替管夷吾和召忽求情吧?!”

    “正是!实不相瞒臣与此二人多年前有过约定,无论我们三人谁辅佐的公子继位,都应当毫无保留地推荐对方。君上,管夷吾与召忽皆非百里之才,当属大贤啊!君上今早上朝是否觉得不适,臣敢断言此二人可解君上心中疑惑。”

    齐桓公不以为然,冷言冷语道:“哼!那个召忽还算有些骨气,但你说他是大贤?老师你言过其实了。”

    “至于那个管夷吾?哼!阻拦我继位,这些个奸计毒招多半出自他手,他还差点要了寡人的命,至于他有什么大才?我看他也是稀松平常嘛!在乾时就属他逃的最为狼狈,你说这个人是大贤?”

    鲍叔牙据理力争道:“君上切不可意气用事,管夷吾虽然曾经欲加害君上,但他这也是为主分忧。君上,雍林也曾经行刺过,君上不也原谅他了嘛!既然如此,君上为何就不能原谅召忽与管夷吾呢?”

    齐桓公叹了叹气说道:“老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呀!我若将他二人接回齐国,那么老师经后在朝堂上又该如何?寡人又如何用得此二人?”

    鲍叔牙笑了笑,说道:“君上的心意臣领了,容臣多嘴想问问君上,您为何当国君?”

    这话倒是把齐桓公给问懵住了,起初他是为了活命,夺得君位就意味着胜出,现在小白已经是齐国国君了,这以后又当如何呢?

    齐桓公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当然是想好好治理国家,不让它再次陷入内乱啦!”

    鲍叔牙冷静说道:“这是国君理所当然要去做的,君上我且问你,何为天下第一人?又何为天下第一事?”

    齐桓公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鲍叔牙大臂一挥,高声说道:“纵横天下者则为天下第一人,一匡天下之举,则为天下第一事。”

    齐桓公毕恭毕敬向鲍叔牙拱手道:“请鲍相教我!”

    鲍叔牙微然一笑,“君上,臣的本事也仅仅是知人知事,小心谨慎,循礼守法而已。这不过都是臣的惯用伎俩而已,即便是一个普通人,只要加已时日,任何人也能够做到知人知事。但这不是治理国家的本领,臣力不能及只能帮君上帮到这了。小白啊!老师我现在就如同这熬干了的药渣,已经不堪重用了,相反还会害了君上。”

    齐桓公注视着鲍叔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老师一时间老了许多,他淡淡说道:“老师的心意,寡人也全都明白了,既然老师不想担任丞相,那寡人就准许老师辞去相位,另外寡人即刻下一道恩旨,您和您的子孙后代将会世代富贵。”

    鲍叔牙眼中含着泪光,拱手作揖,感激涕零,“谢君上!”

    齐桓公将鲍叔牙扶起,说道:“老师安心的颐养天年吧,相国一职我会让高傒担任的,此人忠诚可靠,才能也堪当重任。”

    鲍叔牙一听,急忙劝阻道:“君上,高国二人断然不可担任相国一职,君上应当立刻将此二人驱除朝堂为妙。”

    齐桓公急忙问道:“为何?此二人都是寡人的发小,此次寡人能顺利继位也多亏了他们二人。”

    鲍叔牙噗通跪地,说道:“君上,臣保举一人定能胜任。”

    齐桓公一惊,问道:“谁?”

    “管夷吾——”

    “不准!其他人都行就是唯独此人不准!”

    鲍叔牙说道:“君上切慢下断言,臣有五不如他。”

    “哪五不如?”齐桓公有些不耐烦,他觉得鲍叔牙只是想推辞而已。

    鲍叔牙说道:“臣有五点不如管夷吾,其一,对待老百姓,我不如他宽厚,对于民事考虑的没有他周到,这点想必君上也有所察觉。”

    齐桓公眉头一皱,“其二呢?”

    “其二,他对国家有一腔热情,这点我也不如他。”

    “其三,就是他能凝聚人心,这对于君上成就霸业是至关重要的,这点我也不如他,更不如君上。”

    “其四,管夷吾自小四处漂泊于各国之间,对于诸侯各国的各种礼仪规范,国情人事了如指掌,在诸侯之中周旋他有一套非常好的办法。而我却不行,对与小国我鄙视,对于大国我俯视,臣无法做到不卑不亢。”

    “最后,他既善于指挥,又能亲自上前作战,这点我就更是自愧不如了。君上应该是清楚的,在遇到姬成父带兵前来围剿时,我曾一度劝君上后撤,其实当时我已经是无计可施了。”

    齐桓公沉默了,他再一次看了看鲍叔牙一眼,又觉得鲍叔牙更苍老了些。

    “此事……全权由老师负责,可若管夷吾与召忽不同意呢?”

    “君上,召忽却有些难料,可管夷吾……臣敢用性命担保,他一定会同意。但需要君上准备拜贤之礼。”

    齐桓公一愣,说:“拜贤之礼?怎么难道我还要向自己的仇人行大礼吗?”

    鲍叔牙说道:“君上岂不闻,贱不能亲临贵,贫穷不能役富,疏不能制亲。要请管夷吾除了设置的相位于他外,还要给予丰厚的俸禄,隆以父兄之礼不可。这是相互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之人,自然是很普通的人。可管夷吾不是一般的人,对待大贤之人就一定要用特殊的礼节,君上可选择日子到郊外迎接他。四方贤者听说君上尊贤礼士而不计较个人仇恨,谁不想为您效力呢!”

    齐桓公恍然大悟道:“我明白老师的用意了,这不单单是一个管夷吾的事,而且如何收拢天下贤者之心,今天收复一个管夷吾,明日便能收天下贤者的心。”

    “哎对了!这才是老师我的用意,也是君上您要去做的。”鲍叔牙高兴的说道。

    “既然君上已经知我心意,那臣就去着手准备了,那臣先行一步。”

    “老师您就放心的去做吧,此事寡人不过多过问,全权由老师您来做主。”

    “诺——”

    ……

    齐桓公看着鲍叔牙离去后,忽觉得有些饿了,便回寝宫传庖房用膳。

    ……

    齐桓公端坐在桌案前,等待着司庖

    精心准备的菜品,不一会狄牙领着一众宫女端着各式各样的菜品前来,自从狄牙与小白相遇后,小白的胃口就一直被狄牙承包了。

    而小白也从记忆里终于想起狄牙是什么人了,但小白依旧重用了他,但也仅仅只是让他担任司庖,总管宫里一切膳食,尽量避免狄牙从政。

    不过狄牙确实很会做菜,而且他十分爱钻研,曾经为了研究猪身上到底哪个部位烤起来吃更美味,用自己精湛地刀功,将一头活猪整整齐齐地切割成三千块,每一块他都拿来实验。

    因此小白才会很欣赏狄牙,将他任命为司庖,每次小白享用狄牙所制的膳食,他都赞不绝口。

    狄牙之调味也,酸则沃(浇)之以水,淡则加之以成,齐国菜也是我国最早的地方风味菜,后来成为中国的四大菜系之一,为后世的鲁菜有不可磨灭的功勋。

    “狄牙今天咱们吃什么。”齐桓公问道。

    狄牙笑了笑,随即将桌案上的金鼎开盖,顿时肉香四溢,一下子就让齐桓公留下口水来,狄牙赶忙递上碗筷说道:“君上,此乃鹿肉选用半岁未断乳的幼鹿,用十五种作料精心庖制,放在陶罐里闷制三天,而后用温火慢料而成。”

    齐桓公夹起一块鹿肉尝了起来,赞不绝口,“嗯!人间美味,想不到一道小小的鹿肉竟然还有如此的讲究,庖制过程如此繁琐,辛苦你了狄牙。”

    狄牙眼睛一转,接着齐桓公的话说下去,“臣下只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哪里敢谈的上辛苦之说,倒是君上您为国操劳,臣下不忍心,只好尽心为君上庖制美食,希望能为君上分忧。”

    齐桓公此刻正大快朵颐,对于狄牙所说的一番话语,他也只是半听半过,没有多加理睬。

    而狄牙见齐桓公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于是接着说道:“君上,其实呢!治国莫如烹饪,一道菜品要想做好,无非就是中和三个方面,食材、调味、火候,三者若是能巧妙结合相互兼容,一道名菜就会诞生。”

    “嗯!狄牙你说的很对。”齐桓公一边听一边埋头苦吃。

    紧接着,狄牙又说道:“想想大商朝开国宰相伊尹,从一介庖厨到宰相,为国为民终成大器,实乃吾辈之榜样。”

    听到这,齐桓公猛然停下手中的碗筷,抬起头来略带厌恶地眼神看着狄牙,狄牙这才察觉自己已经触犯君威了,赶忙跪下磕头谢罪。

    齐桓公从一旁拿起丝绢擦了擦嘴,“狄牙你想要什么照实说吧,别拐弯抹角的,听着让人心烦。”

    狄牙欣喜,连忙抬头说道:“君上,依臣下之见,鲍叔牙实在不适合担任相国一职,鲍相知人善任可以,治国安邦尚缺七分力。国高二卿也不可过份涉足于朝政,他们原先就是齐国大家,若是委以重任,会助长两家的实力,使其位高权重,日后难以控制,这样会给齐国埋下祸根。”

    齐桓公虽有些生气,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很诧异,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庖厨居然有如此的见地,说明狄牙还是有些才能的,刚才他自比商汤宰相伊尹,齐桓公还以为他狂妄自大,现在看来他也并非完全虚言。

    齐桓公试问道:“哦?你说鲍相国不适合,那你认为谁合适呢?”

    突然狄牙一本正经地直起身子,拱手道:“君上,臣下不才,愿当此重任。”

    “放肆!”齐桓公猛地一拍桌案,“狄牙不可乱语,你今天做的菜说实话寡人不是很满意,你再回去好好想想。”

    “君上……诺!”狄牙只好起身默默离开。

    齐桓公看了看眼前的美食却已然没了胃口,齐桓公用手扶着额头叹了叹气。

    不一会,一名寺人来报,“君上,隰朋前来觐见。”

    齐桓公心烦意乱,埋怨道:“今天怎么那么多事啊!话说这个隰朋是谁啊?”

    寺人说道:“禀君上,此人乃是齐国的大行,之前一直负责齐国的外交,他听闻齐国新君已立,特从晋国赶来朝拜新君。”

    “好吧!宣他进宫!”

    “诺!”

    (本章完)


………………………………

第72章 置于死地而后生

    隰朋拄着拐丈,一瘸一拐的走向宫里,他的身材看上去比前几年更加瘦弱了,因此走起路来显得十分吃力。

    齐桓公见了心生怜悯,吩咐寺人给他端来凳子,但隰朋拒绝了,依旧坚持站着行君臣礼数。

    “臣隰朋参见君上。”

    “免礼,隰朋,我记得你一直是待在晋国的,就算祝贺寡人继位,你身为大行也没必要亲身回国,要祝贺只需修书一封即可,怎么?出了什么事了吗?”

    隰朋拱手道:“君上,晋献公结束了大宗小宗的七十年战争,晋献公他一举消灭了苟延残喘的晋宗室,曲沃旁支取代本宗的正统地位,统一了晋国。”

    齐桓公心中微微一颤,强烈的危机感扑面而来,他淡淡说道:“是这样啊!那依卿看,这晋献公对我齐国有何看法?”

    隰朋冷冷说道:“目前没有任何看法,但是态度不是很友好,臣就是被他们赶了回来,并且我国在晋国的商人也被驱逐出国。”

    “什么!晋国尽然如此无礼。”

    隰朋接着说道:“君上,怒臣多言,当今天下有两件大事最为世人关注,一个是晋国的统一,另外一个则是君上您的继位,但很显然后者的影响力远远要大于前者。”

    “嗯?怎么说?”

    隰朋扶着拐仗,坐在寺人搬来的凳子上,说道:“当今天下列国分争,数百诸侯只有了了几国居于列强之国,他们依国力分别为,齐、楚、晋、宋、周五强国列国。”

    “在这五强之国中,我齐国既为首强之国,自然引人注目,天下各诸侯国都很期待君上您的行为举止,您也许会带来安宁,也许会带来战乱,臣下很想知道君上您对外的看法。”

    齐桓公愣了会,笑了笑说:“寡人欣赏秩序,不喜欢破坏规矩,但并不意味着寡人是个老实人,就像刚才卿所说的那样,齐国的大行受辱,齐国的商人也被晋国驱赶离境,这就是在破坏规矩。既然破坏了规矩那就要受到惩罚。”

    隰朋一惊,问道:“听君上的意思是要出兵教训下晋国?”

    齐桓公点点头,说:“嗯!可以考虑!”

    隰朋忍不住嘴角上扬,说:“君上,臣下认为应当通过外交谈判的方式妥善处理此事,毕竟战争是最坏的打算,因为它总是大动干戈,劳民伤财。”

    齐桓公不屑地反驳道:“战争不是最坏的打算。晋国刚刚统一就开始不顾礼节,粗鲁的对待我国大行,而后又无礼的驱逐齐商,这晋国竟如此无赖,而你居然叫寡人与晋国和谈?”

    隰朋无奈地说道:“齐国要么欣然接受并宽恕晋国这次无礼的行径,要么……”

    “对晋国宣战!”齐桓公注视着隰朋说道。

    “君上,臣下还是认为不应大动干戈,因为晋国刚刚统一,国势正盛,不宜此时对其动武,再者战争毕竟是最坏的打算。”

    齐桓公听着有些生气,再次反驳道:“战争不是最坏打算!最坏的打算是,让天下人都觉着齐国人都是一群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挨了打却还要说些讨好的话不敢还手。”

    隰朋正要反驳,却被齐桓公反问道:“隰朋你参加过战争吗?寡人看你没有上过战场吧?”

    隰朋一听这话就知道齐桓公有些看不起他,但他并没有生气,用拐杖敲了敲自己已经半残的左腿,讥笑道:“君上是在小看臣吗?哼!这也难怪。不过君上,如果一个士兵不知死活,只顾奋勇当先,一味杀敌也能够做将军的话,也许臣现在早已经是了。”

    齐桓公有些好奇,说道:“你……你能做将军?隰朋将军?”

    隰朋扔掉拐杖,起身抱拳说道:“君上,你我君臣不妨做个赌,若臣能胜任将军一职,君上便答应臣不发兵攻晋如何?”

    “……”

    “好,寡人应你。眼下正有个差事正适合你去做,鲍相国要去鲁国赎人,你也正好同去,记住你此行务必要将管夷吾和召忽带回,带得回来寡人就算你赢,若是带不回来,不旦算你输,寡人还要杀你,治你个误国之罪。”

    “诺!”

    ……

    第二天中午,隰朋便来到汶阳,鲍叔牙听说国君与他对赌,不经觉着有些好笑。“你们君臣二人到底还是年轻了点,军国大事岂能儿戏。”

    “鲍相国说笑了,军国大事又岂敢儿戏,只是君上认为我是个懦弱之人,他对大行报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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