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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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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看着鲜血顺着刀剑流下,滴在底下那女人的脸上。她放开匕首,“梵萧,你该知道,这样侮辱我的人,我都让他们消失了!”醉曦的声音可以说得上温和了,偏偏让躺在地上不得动弹的人觉得死亡迫近。
梵萧当然知道,他自然知道,所有人见过她真正面容的人,都会怀疑她的实力,总会有人说她狐媚惑主,那些人,都消失了!
曾经一个大家族的女人见到她,便是说了一句她是靠床上功夫爬到如今的位置的,后来呢,后来那个女人被毁了容,卖进了青楼,受人凌虐致死。这个已经很仁慈了,至少没有涉及到家族的其他人,虽然后来那个家族的势力逐渐下滑,但终究没有对其它人动手。
可有些人就没这么幸运了,有说得更猖狂更放肆地,一夜之间,都消失了,整个家族内的所有势力,被连根拔起,喘息后悔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江湖里,都不敢提家族的名字!
也是至此之后,每次她要出面时,都会以面纱示人,那张脸,太过招人!
向泱泱突然明白,什么侍妾,这个人怎么可能是侍妾?一个低贱的侍妾会有这样的气势那样的气质?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狂妄的话?
醉曦笑起来,色若春花,但让人只觉得阴寒,她拿出一块帕子递给梵萧,对向泱泱说道:“小姑娘,你误会了,他们两个,可从来都没把我,当成女人看。”
向泱泱:“。。。。。。”
趁着她惊讶张嘴,一颗黑色的药丸从指尖弹出,落入她的嘴里,想吐的机会都没有,入口即化。
“这药丸,会让你在这三天内,脸长出一条条黑色的纹理,形如鬼魅,三天后药力消失。”
说着站到南逸辰旁边。
他皱眉,“去沐浴,上药。”
“好。”她让人备水后,看了看里间的床单的,吩咐澜宁马上备新的。
向泱泱被梵萧扶起来,擦净脸上的血,瞧着那个身穿白衣的人,以前觉得他清冷似谪仙,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冷漠嗜血如阎王。
梵萧的内力被解开,他看了眼南逸辰,再看了眼站在走到屏风前的醉曦,轻轻地说了句:“抱歉。”
向泱泱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知冷汗,还是地上的湿气太重了。
回到院子,他将向泱泱带到她房间,转身就走。
“表哥。”向泱泱唤了一声。她的半边脸肿起来,脸上血迹干涸后没有擦得去,发髻散乱,衣裳凌乱,很是狼狈。幸好两个人回来几乎是用轻功回来的,没有遇到人,否则,她真的不能见人了。
“对不起。”
梵萧停下脚步,认命地转身,今天的一番话,冒犯了那个人,可是,她是为了自己,想为自己好的。关上门,他轻轻拥住这个向来嚣张的表妹,现在,她的身体都还在颤抖,这一次,她是真的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那个人的身份,她不是什么侍女。”
向泱泱蓦地抬头,看到他隐忍的表情,“她是,”凑到她耳边吐出一个字,“鎏苓宫阁主。”
梵萧放开人,她的身子僵硬如顽石。
鎏苓宫阁主!醉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子!残忍无情,嗜血冰寒,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若说南逸辰是阎罗王,他掌控生死,那么那个叫醉曦的人,就一定是那把刀,直接取人性命!
向泱泱突然觉得可怕,死里逃生,她大概是唯一一个鎏苓宫宫主和阁主想要杀却活着的人!现在,她的思维无比清晰,“表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认识他们?”
“是。”
“他们。。。。。。”
梵萧叹了一口气,“是我的朋友,很久很久的朋友,”看了她震惊的神色,“你以为不然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那个人,还能够活着?”
她低下头,声音消沉,“对不起,是我太任性。”
摸了摸她垂下的脑袋,“泱泱。”他的声音低沉且无奈,包含的感情太过复杂,以至于听起来有些黯然。
“表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人?”
他没有回答,喜欢?喜欢啊,喜欢了好久好久,可是,这有什么用?况且,这么一闹,她为了自己饶了表妹,可他们的友谊呢,怕是也会有瑕疵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愿求他们,只因为不想让这段情惹上污点,不想让他们觉得自己是高攀的,原来啊,自己也是这么自卑的。
自嘲地笑笑,在向泱泱看来很是苦涩。
“你别在意那两个主仆,他们从来如此,像夫妻对不对?”
“表哥。”向泱泱忽然不想听,梵萧却不管不顾,“其实不是的,最后那一句话她说得对,在南逸辰眼里,那个人是没有性别的,所以肆无忌惮。”
发现说得太多,拍了拍她的肩膀,“擦药,这几天不要出门。”说完就离开了,他的手还疼着呢。
。。。。。。。
鎏苓宫。
青姨的手搭在阳敛子的肩上,“主子可是遇刺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观花?”
阳敛子嫌弃地侧身避开她的接触,“老太婆,离我远点!”想了想主子遇刺这事,这人还有心情打趣,肯定不会是什么大问题。
青姨也不在意,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着满园的花花草草,长的是不错,可是这味道说实话,真是不好闻。
“唉,你那边的鸢阴草,怎么少了这么多?以前你院子里最多的都是这种开得嚣张的花,现在只有这么点了?”
阳敛子毫不在意,“这鸢阴草,它的根晒干后放进香炉里,不仅清香怡人,使人心神安定,而且能够治疗失眠,前些天秋鸢,雾缪都来找我,说是半夜睡不着,就来找我要这东西,你看,院子里的,差不多都被扒光了。”
“他们都失眠啊?真是意外,大概是宫里压力太大。”青姨耸耸肩。
“你说,宫主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他是主子,我可不敢过问,过两天就回来了吧。”青姨随意折断身边的一根开着黄色花朵的草在手里把玩,“对了,今天是不是初七?”
“嗯。”
“初七,不久后就是宫主的生辰了,二十了。”青姨叹口气,很是郁闷。
阳敛子适当的表示好奇和幸灾乐祸,“宫主二十了,你叹什么气?”
“你是不知道,鎏苓宫自古以来,历代宫主在十七岁时都已经妻妾成群了,可是你看看宫主,他身边除了下属是女的,还有什么女的,通房丫头和暖床的都没有,这不合规矩啊,以前在宫主十七岁,都是有各种各样的美人送来的,可是被拒绝了,我在想,要不要在这二十岁生辰,就给他送几个人去。”
“可以啊,多正常,虽然麻烦了点,虽然宫主冷了点,但还是一个男子,应该的。”他表示支持。
“也行,不过说不定此次秋凌山庄之行就会带几个回来,毕竟好不容易讨好宫主的机会,那些人是不会错过的。”她贼笑几声。
阳敛子默默远离。
手里的汁液慢慢从淡绿色变成了黑色,青姨瞧着新奇,突然觉得全身动弹不得,内力也受限,“喂喂,老头子,我动不了了。”
默默远离的人再慢慢摇了回来,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再看看她歪着身子动弹不得样子很是搞笑,没心没肺地笑了几声。
“谁让你去碰这个,”说着将她手里的草茎拿出来扔了出去,“这个叫邢月草,你看它花开黄色,形似弯月,却没有叶子,它的枝干通身翠绿,揉烂了,首先会是绿色,慢慢变成蓝色,当它变成黑色时,就像你这样子了,哈哈哈。”
“混蛋,你是说这个是毒草,用来不仅可以限制内力,而且可以使人全身发力,无法动弹?”
………………………………
第五十一章交易
“混蛋,你是说这个是毒草,用来不仅可以限制内力,而且可以使人全身发力,无法动弹?”
“当然了。不过你不要害怕,这个是湿草,效用不是很大,最多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它就自行解开了。”他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脸上的皱纹愈加明显。
提起药草,他就无比兴奋,“不过如果是晒干后,同那边,你看开着红色的那个花在一起放进饭菜里,哈哈哈哈,那就是比巴豆还强的泻药啊,哈哈哈。”
“。。。。。。“
“但同那边那个,那个草,你看到没,”他伸出手指着对面蓝色的草,“它们要是混合在一起,稍稍加点鹿血,啧啧,那就是药性极强的媚药。”
某人狠狠瞪了一眼笑得淫邪的人。
阳敛子撇了撇嘴,“但如果和刚刚那个鸢阴草在一起的话,那这就是一种极强的**了。”
青姨本来不想听下去,闭上眼准备假寐,听到他的话,微微皱眉,“它无色无味?”
“可以这么说,很多人都闻不到,其实它是有味道的,只不过很淡,若是和那种草和在一起,它的味道比较明显,很清香,像是,唔,像是淡淡的金银花的味道。”
她不知为何,总感觉哪里不对,“对任何人都有用?”
“当然了,武功越高,效用越大。”
阳敛子微微眯起眼,问这么详细?“你想说什么?”
青姨动了动手指,可以动了?随后站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挥了挥手,对隐在暗处的人说道:“监视雾缪。”
阳敛子也严肃起来,“你怀疑他们。”
清风拂过,她衣袍微扬,“我只是不信任他们,还是慎重的好。”
“你不要太担心,这种**,我至今都配不出来,虽然只需两味药材,可是,工序极为复杂。”
青姨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对了,乐殿殿主可来找过你?”
“没有。”
“我先走了。”说着,不管身后人,走向大门。回到自己房间,立即将今日所闻书信一封寄往秋凌山庄。但愿是她多心了。
第五十一章 交易
陈子舒最近忙得焦头烂额,自那晚见到她,知道是自己这么多年苦苦寻觅的人后,晚上就不再梦魇,倒是为他白日提供了大量的精力去应对各种困难和刁难。
南逸辰遇刺,侍女受伤,他知道那人受伤后前去探望,却遭拒绝,心里不禁黯然,可是,现实来不及让他儿女情长。
招来管家,他要知道那天清逸楼“失窃”了哪些东西。管家很快将东西呈了上来。
他已经在书房坐了一上午,清逸楼内,秋凌山庄的账本被烧得丝毫不剩,这对其财政和贸易都是致命的。
庄内一共有三个书房,清逸楼是重地,但是他们各自拥有自己的书房。
走向陈宏所在的书房,在门口遇到了南逸辰,他看到自己只是点点头,陈子舒急忙行礼,他是一宫之主,而他只是少庄主,明显的差了一个等级。
南逸辰身后是一个身穿黄衣的侍女,却没有她!难道她受了很重的伤?
“昨晚宫主遇刺,扰了宫主休息,宫主莫怪。”
“无碍,没什么事。”
陈子舒脸色沉静,“听说宫主身边侍女受伤,不知是否严重?”
“少庄主多心了,无碍。”南逸辰的话堵得他不知说什么,“少庄主快去吧,陈庄主正想要找你。”语毕,不等人回答就离开。
南逸辰和那个贴身侍女,行事作风太过相像了,说话噎人的功力都是一等一的好。
走进去时,陈宏正在对着一幅画发呆,连他走到身后都没有发觉。
画里没什么特别的,只有山水,连人都没有。“爹?”
陈宏蓦地回神,看到陈子舒后牵起嘴角笑了笑,“子舒?我正要找你,正好你来了,来,看看这幅画,觉得如何?”
云蒸雾绕,青山巍峨,碧水潺潺,有落花缠绵而落,暮春晨曦图,美则美矣,却少了几分烟火气,清冷不似人间景色,一看就是某些人心中的理想乐园。
陈子舒看了眼满脸笑意的陈宏,“爹?你还有闲情逸致来欣赏山水图?”言下之意是秋凌山庄遭此重创,竟然都不出手挽救。
陈宏坐下优哉游哉地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道,“你可知道画里的地方是哪里?”
“不知。”
“流灵山!”
轻轻三个字如平地惊雷,流灵山!鎏苓宫总部所在,没想到竟然如世外隐居之地,美得飘渺。陈子舒皱眉沉思,将一张纸放到桌上,再次看了看那幅画,竟然感到了寒意侵体。
“是南宫主送的?”
“是。”
“那条件,你应了?”
陈宏严肃起来,目光紧紧盯着陈子舒那张俊美的脸,“你觉得,我可能不答应吗?”
秋凌山庄遭重创,鎏苓宫宫主在庄内遭刺杀,这两件事,只要鎏苓宫袖手不管,都会让庄内陷入绝境,倘若不答应,他想要得到也是轻而易举,可他同意交易,已经很给面子了。
陈子舒没有回答,清逸楼焚毁得什么都不剩,陈宏喜好的收藏也都毁了,账本毁了,生意往来不清,财政告急,里面还有什么重要的他不知,毕竟他回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宫主遭刺杀,现在人心惶惶,南逸辰都敢刺杀的人,并且还在秋凌山庄,这明显是要重创山庄,也不知陈宏得罪了谁,竟然要这样陷害他,这是江湖里都在传的。
甚至有人说秋凌山庄徒有其表,让刺客都混了进来,说他们防卫不当,还忧心自己的安全,很多人纷纷前来告别,也不愿再呆下去,含沙射影地说忧心安全,而今账目不清,很多家族长老也都表示不愿继续合作,各种问题层出不穷,秋凌山庄的威信急剧下滑。
这样的情况下,不答应南逸辰的要求,只怕会死得更惨,可答应了,有鎏苓宫做屏障,秋凌山庄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你提出的条件是什么?”
陈宏拿起旁边的纸,上面记录了当初清逸楼“失窃”的宝物,当时他拿的东西为了不让人怀疑,都是一些无意义的字画和玉石什么的,但账本以及重要情报都未拿出来。
“如果是你,你要什么要求?”
。。。。。。
南逸辰拿起手里的密纸,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如果是你,你会要什么要求?”
醉曦放下手里的书卷,看向站在一旁斜倚在书桌边的人,“重整庄内的情报网。以宫内的实力。”
南逸辰手里的纸片化作粉末,纷纷扬扬,从透明的指尖划过,有些落到了白色的衣袂。
陈子舒轻轻吐出几个字:“重整情报网。以鎏苓宫的实力。”
陈宏笑起来,“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醉曦继续说道,“鎏苓宫的情报比秋凌山庄的更深入,更仔细,更全面,有了鎏苓宫的介入,对未来秋凌山庄的发展是绝对百利无一害的。”
“至于账目,现在和我们不想合作的,至少不是什么真心的,现在一遭难就退缩的,现在纵容一次,以后就会有无数次,不如趁此机会,建立自己的生意忠实会,再顺便清理庄内不安分分子。”陈子舒说道,沉静的眼神看得陈宏惊叹,这些年的苦心,果然没有白费。
南逸辰抖了抖衣袖,“想法和他不谋而合。”
阳光落到身上,如雪白衣上丝丝暖意流转,她忽然有种错觉,这一刻,他不是那个站在高高云端上可望不可即的人,而是只要自己伸手,他就会转眸,就会为自己停留,就会让自己靠近的。
“对了,那个叫晓雁的婢女,查出来了。”
“壶刑楼?”
“嗯。”
画里,流灵山被雾气蒸腾,美得令人恍惚。
“子舒?这些天,我看得出来,西陵家的那个姑娘对你很是上心啊。”陈宏笑得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你有什么想法没?”
陈子舒默默地端起茶杯,
“子舒?问你话呢?”
他皱起浓黑的眉毛,表情难说,“爹,现在若是和西陵家的联姻,江湖的人都会说是我们高攀西陵家,想要借由联姻来重整秋凌山庄,有一天无论秋凌山庄强或者弱,都会被人说三道四。”
侧面的拒绝。
“那就等上一阵子再说。”
放下茶盏,他终于肃然,“爹。我找到她了,你说过,对于婚事,不强求的。”
陈宏收起笑容,眼里的算计隐藏。“这么确定?万一是冒充的呢?更何况,在庄内遭遇劫难时出现,是不是太过巧合?”
“不是!她,不是的。”蓦地站起来,不自觉地维护她。
“好了好了,昨天的那两个黑衣人,是壶刑楼的人。”陈宏向他招手,很是不得其解,“秋凌山庄和壶刑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这次来,有什么目的?”
“刺杀南逸辰的那批人,没有一个活口,他们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印记。”
陈宏冷笑,将手伸到他的地盘。。。。。。
………………………………
第五十二章祸水东引
“那东西你也毁了?”黑暗里苍老的声音严厉而威严。
“没有。”
“那东西,不可以落到任何人手上,否则,死的就不止你我了。”
气氛僵滞,夜里的风带着寒意。
“自然。”
……
壶刑宫。
无渊听着手下人的报告,十指纤纤地抚过软榻上的丝绸。待人下去后她才陷入沉思。
“陈子舒?”
光滑的地板铺着华贵的地毯,踩在地上发不出任何声响。
“马上下去查,我要知道八年前陈子舒遇刺,救了他的那个女孩是不是活着?”
黑影闪过。
“左使大驾光临,让无渊好生惊诧。”无渊娉婷起身,迎上那个脸色苍白如同书生的人,她的玉足踏在红色的地毯上,得很是诱惑。
幕清避开她倒来的身体,“无渊!”
“唉,你好生没趣。”无渊转身又躺倒在贵妃椅上,姿态不可谓不撩人,黑色的衣袍顺着肩头活下来,露出一大片肌肤。“不知左使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初五那天,你派人跟踪我?”
“哎呀,呵呵呵。”她掩唇而笑,一举一动都像是无辜的少女,大眼睛里有意识地露出媚态,“我手下的人不小心看到你,在观影楼和一个女子同桌,很是好奇,就告诉了我而已。怎么,左使为此事前来?”
幕清眼神变冷。他一步一步走向躺在榻上的人,眉宇间的书卷气变成了煞气。
无渊一怔,坐起身来,“怎么?想要杀人灭口?”
他停下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优雅缓慢地整理袍带,“她是谁?”
他不信,这个人当时没有去查那个女人,当时他竟然狗血地没有去查她,现在,一个念头在心中成形,他不敢置信!既然这个人查了她,那一定有结果。
室内蓦地沉默。猩红的帐子不停舞动。
“查不到。”
她的表情不想说谎,如果说壶刑楼都查不到,幕清站起来,不置一词准备离开。
“我都查不出来的人,那一定是鎏苓宫的人,苏大公子可是动了春心?那女子长得可是人间少有呢。”
脚步一顿,他勾唇一笑,“是又如何?”
无渊脸色一僵,看着他渐行渐远,突然觉得不舒服。
幕清回到自己的寝殿,招来笑御,“有线索了吗?”
男子面色恭敬,“大概在鎏苓宫内。”
“大概?”
“主子!”男子慌忙跪下,幕清也不想恐吓,只把人扶起来,“笑御,不是大概,而是,一定!”
笑御疑惑,但既然主子都这样说了,他觉得肯定错不了。
“不计一切代价,我要找到她!”
“遵命!”
天色阴沉,不时,已有连绵的雨滴落了下来。
碧琪伸出手接住从翘起的房檐下落下的水滴,“秋鸢,下雨了。”
秋鸢站在一旁,对于她兴奋的表情很是不解,却听到那人继续,“这种天气,最适合邂逅美男了。”
“……”
“昨天我遇到陈子舒和西陵蒂了,唉,郎才女貌,真是养眼极了,你说,过些天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收到喜帖了?”
秋鸢没说话,碧琪已经习惯了,继续说道,“听到没,现在有人传清逸楼被烧,以及刺杀宫主的,是壶刑宫的人,凶手都抓到了呢。”
她手里的剑突然发出一声轻响,碧琪转过身,看到那个清寒如月的人款款而来,心下一惊,不知刚刚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澜宁姐姐。”碧琪慌忙出声来提醒还在发呆的人,秋鸢急忙转身,看到醉曦后跟着喊了一声。
“你们两个倒是有闲情逸致。”
“呃。”
醉曦也不想打趣她们了,瞧着天色,细雨如织,绵密且温柔,“你们两个,陪我出去一趟。”
碧琪想说现在?秋鸢却已经转身进入房间拿了两把伞出来。正在这时,南逸辰打开门出来,“碧琪,来收拾房间。”
醉曦勾唇,对着南逸辰行礼后,“宫主真会挑时候。”
南逸辰皱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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