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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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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曦勾唇,对着南逸辰行礼后,“宫主真会挑时候。”
南逸辰皱眉,突然旁边房间再次出来一个婢女,“宫主,要不奴婢来收拾?”
“碧琪,你去。”醉曦吩咐。
“算了,”南逸辰指着出来的婢女,“就你吧。”
“是。”婢女规规矩矩地过去,碧琪瞪大眼,醉曦敲了敲她脑袋,眼里笑意明显,她摸了摸圆圆的头,吐了吐舌头,接过秋鸢递来的伞,为她撑起,跨入了雨中。
秋鸢仍旧一脸沉静。
南逸辰让那婢女进来,“叫什么名字?”
“晓雁。”柔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江南的温和。
“将衣物好好收拾。”命令完就走向旁边的隔间,那是准备的书房。
女子神色不变,将衣柜里的衣服好好收拾,该折叠的折叠起来,规规矩矩,没有任何的越矩行为。
“澜宁姐姐,那个叫晓雁的,明明不太对啊,宫主怎么还要让她去收拾房间呢?”碧琪嘟囔道,雨水滴在伞上,窸窸窣窣,很是悦耳,醉曦不语。
“我们去哪啊澜宁姐姐?”
“澜宁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秋鸢,你来替我撑伞。”
碧琪:“澜宁姐姐,你欺负我!”
醉曦一把拿过伞,将碧琪推到上前的秋鸢身边,眼神冷冷地瞧了一眼她,某人立即吓得躲进伞里。
走了一段时间,沉默的气氛使得碧琪难以忍受,她看着前面清风朗月的人,只好扯了扯旁边人的衣袖,“秋鸢,你怎么也不理我了?你和我说话啊?”
“你想说什么?”
“唔,你说,我们在这里可不可能遇到美男?”
“……”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宫啊?”
“不知道。”
“他们都说是壶刑楼的人想要刺杀宫主,是他们烧了清逸楼,你怎么看?”
雨声滴答。“大概,祸水东引。”
“什么意思?”碧琪睁眼很是无邪地问,秋鸢赏了她一个白眼。还想说话,前面的人已经将命令吩咐下来,“你们,去看看向泱泱小姐。”
看看?怎么看?碧琪表示不知,醉曦已经给了她们一个背影。当碧琪见到向泱泱后,终于知道,真的是看看了。
向泱泱和梵萧居住的地方,在一个院落里,他们之间只隔了一道墙。
梵萧突地站起来,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跪倒在地,醉曦皱眉看着满屋的燕瘦环肥。
倒下的人因为动作太大幅度,身上的衣衫就滑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脊背,手里还在剥葡萄皮的侍女正在维持着举手要喂那个红衣男子的姿势,原本给他捶腿的因为他的动作跌倒在脚边。
“你,你……”梵萧你了一会没头绪,烦躁地将满室的女子赶了出去。
他走到她身边,表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无辜而委屈。“我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
醉曦冷静地递过去一条帕子,梵萧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口红印,还有身上那股浓郁的脂粉香,她觉得有些恶心,“把你脸上的印子擦掉再说话。”
某人立即眉开眼笑,接过帕子满脸的擦。
醉曦“……”
秋鸢在另一个房间,只听到梵萧用极其委屈的嗓音一遍一遍,“醉曦,醉曦。”她听得心疼。
那个人啊,看上去滥情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可是偏偏对那个人,愿意折断自己的傲骨铮然,只为博她一笑;愿意鞍前马后,只为换她眉头舒展;愿意驰骋万里,只为见她安好无恙。
他的眼里,只装得下一个她,却容不下自己,他只看得到那个人眉目间的清寒寂寥,可看不到身后自己的凝眸。
“秋鸢,你说是吧?喂,你发什么呆?”一只手在自己面前拂了拂。她对她笑了笑,看了眼带着面纱的人,轻轻点头。
对于她们两个的到来,向泱泱不说是惊讶,但更多的是惊惧,那个人想要干嘛?可是一个脸色沉静的人进来之后就只是喊了一声向小姐便没有说话,倒是那个黄衫女子,叽叽喳喳地说,说梵萧,说西陵陌,说美男。
她不禁扶额,终于觉得话多也是很惹人烦的,想起自己前些天缠着南逸辰和那个叫醉曦的女子,以他们的性子,要不是看在表哥的面子上,应该一定是想杀了自己的。
“向小姐?你怎么也发呆了?”
“不好意思,昨夜没休息好。”不仅昨天,反正这几天都难以入眠。
正常人听到这话都该知道要告退了,然而比碧琪不是,她接过话,“休息不好?是心里想了很多事?哎呀,其实小姐你一定是思虑过重,有什么烦心事……”
清茶的清香袅袅,梵萧很是狗腿地递过一杯自己泡的茶,“很累吧,喝点茶。”
醉曦皱眉,心里叹了口气,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她站起来直视他的目光,将手放到他僵硬的肩上,“梵萧,你怎么就不明白?”
“醉曦?”
“我不会因为别人的错而怪到你身上,既然决定原谅了,就不会对你有意见,你不用觉得愧疚。”嗓音没有平常的冰凉,在梵萧听来,很是温暖。
他伸手一把抱住她,冷香萦绕,他感觉得到她的推拒,可没有拒绝,“醉曦,”
“你真瘦!抱起来真不舒服。”
………………………………
第五十三章救美?
“你真瘦!抱起来真不舒服。”
“啊!”一声惨叫,接着是桌椅倒下的声音。
向泱泱脑袋一片空白,不管一旁呱呱的人,她冲出房间,慌乱推开另一扇门,“表哥?”梵萧摁住肚子在地上哀嚎,桌椅被撞翻,茶水也泼了一地,而那个冷漠的人,就这样眼神阴寒地瞧着。
“你,你,你对表哥做了什么?”她跑过去扶起一脸痛苦的人,眼泪就止不住掉下来,“表哥,你没事吧?”
梵萧愣得忘记了喊叫,碧琪看到这一幕,默默后退,看到向泱泱疯狂地冲了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泱泱?我没事啊。”
“你们?”她愤怒地用眼神质问站在一边的人。梵萧知道坏事了。
“误会,我们闹着玩的,真的,你别这样。”他推开扶着自己的人,不自觉地看向似笑非笑的人,在这个人面前,他不愿和任何人亲密,也不想让她看到。
“你看,我不好好的吗?”原地转了一圈。
向泱泱不相信,指着他的脸,“你的脸上怎么会有血?表哥,你还骗我,那个女人是不是,是不是。。。。。。”
“梵萧,管好你的表妹。”说着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喂?”他想上前挽留那个人吃了饭再走,可是这边自己表妹拉住自己,还一脸担忧,让他郁闷,他可以说那是口红吗?
“澜宁姐姐,那个向小姐,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往回走的过程,碧琪终于忍不住问道。
能不奇怪吗?在室内,带着黑色的面纱?她在房间呱呱地说了十句话,那个人就只有一字,“喔”“呃”“嗯”?还有,不就是梵萧常见地嬉闹,她用得着像死人了一样反应那么大吗?更绝的是,很明显的口红印,她老人家怎么会看成了鲜血?
秋鸢拉了拉她的衣袖,“胡说什么?她只是关心梵公子而已。”
“担心?咦?”她灵光一闪,“难道她喜欢梵萧才会那么紧张?不对啊,前些天,她一直缠着宫主的啊。”
唯一愿意搭理她的秋鸢也不说话了。
醉曦撑着伞不管后面人的唧唧咕咕,她忽然想起给陈子舒东西后离开时,看到了一个人正要见陈子舒,很熟悉,是谁呢?
“澜宁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她冷冷地瞧着面前撑伞的人,“是啊,又见面了。”
嗓音如冰雪幽兰,寂寂寒冬,红梅傲然般,清冷,孤傲。
玉岚单薄的身子在绵绵细雨里显得弱不禁风,清秀的脸上带着点点笑意,醉曦看来,这笑容,有讥讽,有不屑,还有看好戏的样子。
她想起来了,是他!
“雨中相遇,应该是上天的安排,小姐不弃的话,不如移驾前面,同在下浅酌两杯,何如?”他举止很有风度,甚至说话都是极为有礼的。可是,话里的轻佻仍旧不可忽视。
碧琪又在秋鸢面前唧唧咕咕,要不是迫于醉曦的威压,她大概会上前将那个男子修理一番,他以为自家的主子这么容易请?
“不必,在下有事。”
“那真是遗憾。未得佳人相约。”
醉曦不想搭理,玉岚似笑非笑地站在路中央,丝毫没有让路地打算,目光如刺,冰冷凌厉,旁边的小径离开,她感觉到那如刺的目光钉在自己身上。
后来才觉得走小径,那是她的失策。
“澜宁小姐,想不到能够在此和你邂逅。”
“对啊,在下仰慕小姐已久,今日一见,真是,惊为天人啊。”
“小姐果然和传言一样,有倾城容色。”
她自打到了秋凌山庄后,没有带面纱,因此,从到达的那一天,南逸辰身边有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却冷如冰霜的传言就在江湖上传开。
但是南逸辰本人很少出面,因此大家几乎很少看到本尊,只有偶尔见过的,都是愣得回不过神,这些都是名流世家,马上就行动送礼物送得络绎不绝,本人没见到,就将所有的东西全交给了侍女,现在,没想到在雨天竟然可以见到本人,三个人都很诧异。
她一个皱眉,都让人觉得是自己的不对。
“小姐,不知是否愿意和我们几个听几曲?”这声音极为放肆和浪荡。
醉曦看了眼他,是临扇派掌门人的公子刘忝,他旁边的是琴玉楼楼主的长孙万贤,两人后面的露出一张俊秀的脸,那个,是南方世家之一的王卞邱,王奕的第三个儿子。
“不必。”
见她冷淡果然和传言一样,刘忝是个公子哥,不在意身边人拉他的衣袖,在他眼里长这么漂亮,又是贴身侍女,不用说肯定是暖床的,他的贴身侍女,哪一个和他没有过几次鱼水之欢的,因此,就算是鎏苓宫的人,也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人。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就像摸一摸那脸蛋,真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白皙细腻,又滋润。醉曦侧过身子,她现在不想惹事,但有人不知好歹,她也不放过。
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后面伸出一只手捉住了刘忝,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他杀猪般地惨叫,在雨幕里极为刺耳,养尊处优的手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扭曲着。
碧琪正要出手,秋鸢直接将伞放到自己手里,迅速出击折断了那人的手臂,她不由的叫了一声好。
“活该!不知死活。”
刘忝疼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惨叫,他身后两人极有脸色,一看出手就知道惹不起,想要息事宁人,鎏苓宫的人,他们惹不起。
秋鸢收回手,“动手动脚,真是嫌命长?”
“你,你,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竟敢打我,我不。。。。。。”
“刘兄,不要冲动。”王卞邱拉住他举起的手。
“刘兄!”万贤挡在面前。
“你们让开,让本公子教训教训她,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忘了老子是谁了。”他们撑着的伞,在拉扯中也丢在一边,刘忝心里后悔怎么忘记带护卫来了,他纵欲过度的脸上满是愤怒。
挣脱开拉住自己的手,刘忝正想要上前挥开挡在面前的人。
“刘公子?大家在这里是一起听雨吗?”一道优雅的声音在滴滴的雨声里显得很是悦耳。
醉曦手里的银针收回。
闻言,刘忝转身正想说谁不知好歹敢管老子的事,可一看到来人,袍衣宽带,撑着一把四十八骨紫竹伞,青丝在雨气下变得湿润,温雅的脸上噙着一抹矜持的笑意,陌上君子,那温润的气质直接就把他给比了下去,更何况那家世摆在那里,他也惹不起。
刘忝皱起粗黑的眉毛,想着是放手呢还是管他的呢,一边的好友立即搭话。
“原来是西陵公子,幸会,我们几个,正在这花园小径赏雨听风呢。”王卞邱立即顺着话回答。
“是吗?各位真是好雅兴。”西陵陌笑道,歪过头看到站在几个男子前面的人,继续说,“澜宁小姐原来在这里呢,我找了你好久,姐姐说要找你学习做糕点呢。”
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趁着刘忝犹豫,万贤接过话,“原来西陵公子在找澜宁小姐,我们在此偶遇,既如此,那么,澜宁小姐请。”说着就让开了路。
刘忝也知道他们惹不起西陵家族,只好怏怏让开。
醉曦冷冷的眼光如同寒风,落到几人身上,随即收回眸,带着人走过,和西陵陌离开。
万贤心头一跳,和王卞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惧,刚刚那个侍女出手,他们甚至动作都没看清!而且,最后那个澜宁的眼神,太可怕了!
刘忝仍旧为没有和美人听曲而遗憾,丝毫不知两位好友的在心里为自己默哀。
雨势渐渐变小。
“从右边的路走吧,左边是小径,人流较少。”他嗓音温和地说道。
醉曦看了看两边的路,决定按着西陵陌说的走,要不是遇到玉岚,她也不会从那边走的。
“刚刚,谢谢。”
“不用,我不出声,你也可以解决的。”
醉曦抬眼,有雨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雅致如青竹,两人并排而行,她也可以感觉他并非刻意的接近。“不管怎样,还是谢谢。”
西陵陌敏锐地发现她对自己的排斥有所减低,心里奇异地愉悦起来。“那不知在下是否有荣幸可以和小姐,听几曲?”他学着刘忝的语气说道,但却没了那股轻浮之气。
她没有回答,眼神仍旧清寒,如同秋风寒瑟,可没了冬日的凛冽。
雨后的空气有些湿润,碧琪难得地没有嚷嚷着叫唤,秋鸢也在沉思,西陵陌。。。。。。
“其实,那几个挡住你们时,我就看到了。”
他的坦白在醉曦的意料之中,否则,这人出现得太及时反而惹人怀疑,并且他刚刚说的那句听曲的话,就是一种变相的坦白。
“嗯,我知道。”
西陵陌瞧着眼前雾气蒙蒙,花园里红花绿草看得很是模糊,他轻笑问道:“你不生气?”
生气?她的目光有点冷。
………………………………
第五十四章名单
“没必要。”出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何至于生气,要是她的话,也许,还不一定出手。更何况,如果他早些出来,势必会得罪那三家,虽然不必害怕,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在他想要问鼎西陵家族家主位置时,惹了麻烦对他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更何况,那个时候出现,既卖给了自己一个人情,而且,又给了那三位一个台阶下。无形中还救了人家的命,这样一来,别人倒是承了他西陵陌的情,只会感激,而不会怪罪他坏了人家好事。
一箭双雕的好事,有何不可!
她也算是被这人的算计其中的。
西陵陌知道自己的心思她是明白的,可没有生气,他还是意外,毕竟一个女子被调戏,而这个有能力挽救的旁观者还在算计,怎么想都是很让人气恼的。
可是他不知道,在醉曦眼里,调戏什么的都是暗影,也不会觉得羞耻,错的,又不是自己。
“西陵小姐最近可是安好?”
“家姐,甚好。”
醉曦点点头,她本就是不多话的人,唯一会主动找话说的,只会是在那个人身边。
青石板路分向了两头。两条路一直延伸到花园尽头。“我往这边走了,后会有期。”
“我送你。”
醉曦踏上那边的路,听此,静静转过头,他的眼神很清澈,瞧了一眼,淡淡道:“不用。”
西陵陌看着她蓝色的衣角消失在那头,身后两个侍女规规矩矩,凉凉的空气里,那雪白的伞面上的红梅,绽放得极致傲然。
他突然想起,那日观影楼外,那人对自己柔和清雅的一笑,眸里里一瞬间盛开了四季美景,仅此一次,红尘尽数在其中,美得让自己失了心魂,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
“看呆了?”
他急忙回过神就看到自己的姐姐俏皮地笑着,眼里尽是戏谑,不知怎的,突然有丝被偷窥到心事的懊恼,“姐。”
西陵蒂眨了眨灵动的眼,粉色的伞映着她脸蛋嫣红,“怎么?弟弟可是看上了哪家姑娘?我给你说媒去。”
“姐,就知道打趣我。”西陵陌眉宇处温和一片,看着她手里的食盒,诧异问道,“你这是,要去给子舒兄送吃的?”
“嗯。”看到他一脸的不赞同,忙解释,“这是如玉那丫头交给我的,她刚刚有急事走不开,我正好找他有事,就顺便了。”
“好了,快去吧姐,早点回来。”他说着,西陵蒂就一个灵活侧身,跑开了。所以西陵陌蹙眉担忧的表情,她没看到。
陈子舒!
陈宏接过儿子递来的东西,“这是?”
“刚刚鎏苓宫派人送来的。她说,找这名单上的人。”
白色纸张上,只有十人,建立他们想要的情报,可这十人,已经足够了!
南逸辰真是狡猾,自己去找这十人?自己收服?他就是出难题而已,看陈子舒有没有能力接管过这几人,是否有资格担任他们的主子!
这些人,服了,那就是永不背叛誓死追随的死士,不服?那就是意味着秋凌山庄此后将一落千丈,且陈子舒名誉扫地,再无宁日!
陈宏狠狠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些人,都是鎏苓宫的人,收服不易,但想必这是南逸辰最大的帮助了,将自己宫里的人拿出来。
“子舒,有把握吗?”
陈子舒并没有莽撞,只是沉思了一下,那上面的人,有些,他从来没听过,要找?谈何容易。“六成把握。”
“没有任何提示怎么去找他们吗?这些人有些行为诡异,想要知道行踪,着实不易。”
“没有。”
他也感到无力和茫然。
一抬头,就看到挂在墙上那幅画,流灵山的美景,他突然站起来,吓得陈宏心扑通扑通跳,“爹,南逸辰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送你这样一幅画?”
陈子舒的话让陈宏眉头舒展,“你是说?”
慢慢走近画卷,他伸出手细细摩挲画卷的纸张,没有任何特殊!
画中景,仍旧是那样,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得渗人。
忽地,他灵光一闪,看到那云雾清淡,“爹,我记得上次看这画时,这云雾可要比现在浓郁得多,现在什么时辰?”难怪,他总觉得这画里似乎有什么不对。
“未时。”
“流灵山终年云雾翻腾,即使是暮春也是如此,可是,在这秦州,天气晴朗的情况下,未时还云雾缠绕的地方,不是没有,但很少。”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在秦州?”
陈子舒哭笑不得,“爹,秦州历来不是被人称为“雾城”吗,在这大江南北,除了秦州,和那流灵山,哪里还找的到这样像云厚重的雾气?”
陈宏:“。。。。。。”
他也不想再打击自己的爹爹,现在有了头绪,他也不再烦恼,立刻转化话题,“对了爹,刚刚鎏苓宫的人不仅来送这个东西,还有,他们是来辞行的。”
“辞行?什么时候起程?”
“明日早上。”
房檐上的水滴,像是珠帘断线般,一颗一颗掉下来,结成了天然幕帘,煞是好看。
陈宏看向窗外,“明天?这么快?”其实这南逸辰已经极给他面子了,亲自前来,而且还在清逸楼被毁,遭刺杀的情况下还没有离开,不像有些人,当晚就来辞行的。这样算是仁至义尽了。
也正是如此,这些天那些老头子说话总是带着枪火,嫉妒得不行。
陈子舒不愿去想,那个人,就要走了,南逸辰的院子,他都无法靠近,想正大光明地去找她告诉她自己的想法都不行。她今日匆匆将东西交给自己后留下话就走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说,那个人,该是怨自己的。
“爹,查清逸楼被毁一事,可有头绪?还有,南逸辰遭刺杀,我们总得给人一个交代。”
“那晚,壶刑楼的人不是窜进来了吗?那就,全推给它。”
陈子舒眼里异光闪烁,壶刑楼?秋凌山庄和壶刑楼,可有什么不解恩怨?
陈宏转过脸,就看到自己的儿子一脸沉思,“无论是不是,都只能是壶刑楼。”真相自己可以查,再说,一旦情报网再次建立,清逸楼被毁,便不是什么坏事。
“对了,那天,你是怎么发现黑衣人的?”
这些天他没有问这件事,主要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事让他很忙,现在闲了下来,也要问问才行,那两个黑衣人一看就是顶级的死士,但被人两根银针就解决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这功力,太可怕了,陈子舒还没有这能力!
陈子舒将那晚的事说了,只是隐瞒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调虎离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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