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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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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舒将那晚的事说了,只是隐瞒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调虎离山?你回去后,书房可有异样?”

    “没有。”

    他也觉得奇怪,真的只是自己跟踪错了,还是有人故意为之?调虎离山?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装成你喜欢女子的样子诱惑你出门,有多少人知道那个人的存在?”陈宏的语气有些严厉。他口中的那个人,自然是醉曦。

    “如玉,她是我亲自挑选的侍女,而且跟了很多年,她是知道的,可是,之后我查过她,没有任何的异常,当时她离开书房后直接回了房间,如恋以及一起的侍女是可以为她作证的再说,如玉没有武功,她做不到身轻如燕。”

    “你确定没有人了?”

    陈子舒脑中忽然闯出一个人的脸,巧笑嫣然,知书达理却端庄贤淑,那天她不小心进去,不知道她看到没。“西陵小姐那天进了我书房,不知道她见过那画像没?”

    “西陵蒂?”陈宏拿出纸将名单再次誊写了一遍,再次说道,“最近你和她来往频繁,今天还来给你送糕点的?”

    “爹?”他没好气,本来还严肃要吃人的样子,转眼眉开眼笑地八卦,他很是无奈。

    “好了,不会是她的,你小心身边的人。”

    “知道了,我先走了。”

    “子舒?”

    “嗯?”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陈宏的声音慈祥浑厚,“好好珍惜眼前人。”

    他心头一颤。

    雨后,雾气还未消散。八年前,他遭遇刺,连凶手都找不到。她救了他,名字都不知道。然后,几天后被送出了庄外。然后,他就努力努力地找,找她,似乎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爹爹说,珍惜?有时候,他不知道对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情感,执念?曾经救了自己,他寻求不得而当做了紧紧拽住的执念?

    愧疚?为了自己,她失去了所有,家破人亡,唯一的亲人都离开了,所以对这一切,他都是抱歉的,没有自己她不会有那样的劫难。

    想念?那年,他躺在床上,听她温柔的话语,心疼的模样,而当时,父亲对自己严厉得不成样子,所以那温柔就成了黑暗世界的温暖了吗?

    感激?喜爱?不忍?太多了,现在,她性格大变,不再是那个温雅的姑娘,清冷得如同寒风,那为什么,自己仍旧不想放开?

    露水打湿了衣袍,树枝上的水落到眼角滑下,像极了眼泪。珍惜眼前人?为什么想到停止所有的想法,心里,就空荡荡的?
………………………………

第五十五章引蛇出洞

    醉曦回去,就看到那个叫晓雁的还在整理衣物,动作仔细而认真,挑不出错。

    “澜宁姐姐?”她一抬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衣服有些湿润。

    “还没整理好?”她问道。

    那个叫晓雁的脸色一红,讷讷地说:“是奴婢手脚僵硬,动作太慢了,我,我马上弄好了。”

    “嗯,你那个是宫主的衣服,将它包起来,明天气温会降下去,用不着的,至于那披风?”她有些发愣,那个披风是南逸辰的,但是那天他给自己披上后,按理说,他不会要了,有了自己的气息,他会不开心的。

    收回思绪,她勉强笑了笑,“扔掉吧。”

    “啊?”晓雁惊诧,但不再多说什么,这位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然后再从原本整理好的衣物里拿出一件颜色一样的披风,明天宫主可能用得着。

    她的动作全数进了自己眼里,对于她的行为,表示赞同,房间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很淡,可是很好闻。“你放了熏香在香炉里?”

    “嗯,刚刚宫主说头疼,让奴婢放点安神的,奴婢就放了点鸢阴草。”

    鸢阴草?

    “这草是奴婢前几天不太舒服找阳神医拿的,绝对没有问题。”晓雁解释道。

    “很好,收拾好了就下去。”

    醉曦勾起唇角,眉间冷雅如青莲,卓然而不可亵渎,她走进书房,南逸辰趴在书桌上,眼眸闭合。

    指尖轻弹,扑哧,香炉里发出一响声,青烟慢慢消散。转身拿了一件披风披在他身上,书桌上整齐地放着他平时常看的书,手臂下压着一张纸,流云万千,那是宫中密报的专用纸张。

    到现在还没醒?骗小姑娘呢。

    出去喊来秋鸢,“我头有点疼,你下庄去给我买副药吧。”说着就扔过去一锭银子。

    秋鸢神情一变,,良久才反映过来般,瞧着她脸色有些苍白,脚步虚浮,才担心问道,“澜宁姐姐可是有什么不适?”

    醉曦摇摇头,“大概是得了风寒,身体无力而已,无碍。”

    秋鸢点头,沉静的脸上看不出异样,只有眼神可以看出她的关心。醉曦进了房间,层层幕帘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有那若有似无的香气。

    碧琪跑来横插一脚,“怎么了?澜宁姐姐找你什么事?”

    “没事,她要我下庄去买点药。”

    “买药?她也病了?山庄内肯定会有治风寒的药草的,何必下庄那么麻烦。”她困惑道,但也不打算深究,“啧啧,一场雨把你们两个都弄病了,真是,算了,你回去好好躺着,我去拿药熬。”

    说着将秋鸢推进了门内,她拿着手里的银子,表情莫名。

    。。。。。。

    鎏苓宫内,青姨兴高采烈地跑到阳敛子居住的“莘然居”,“老头子,宫主明天就回来了。”可是阳敛子没回答,倒是室内站着的另一个人出声了。

    雾缪看到对她有礼一笑,“宫主明天就回来了?”

    青姨瞧着站在大厅的人,微愣,其后点头,“是啊,明天就回来了。”

    阳敛子撇撇嘴,一把扯过她,“看到长得好看的就没了魂魄了?真是丢老脸。”

    青姨眼睛一瞪,挣脱了他的钳制,双手叉腰,气呼呼道:“就是,谁让你长得又老又丑,我可不愿意每天对着你发呆。”

    “你,你,你又说我丑,你。”他指尖都在发颤,灰白的头发飘啊飘,“我,既然不愿意看我,干嘛总往我这里跑。”

    “我乐意。”青姨下巴一扬,很是嚣张,所以她看不到那人垂下眼的黯然与落寞。

    雾缪深褐色的瞳仁深沉如夜,“阳先生不要和青姨置气,她开玩笑的。”他当和事老。

    青姨转身就对他立即笑颜如花,“雾殿主来此,是不是有什么不太舒服?”

    “没有,我就是特意来感谢阳先生的,上次他给的鸢阴草有用,宁神益气,我现在好了很多,就前来表示谢意。”

    “喔喔,好了就行,”青姨表示知道了,拉过垂头丧气的老头,“人家来感谢你,你这什么态度?”

    阳敛子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随即对雾缪拱手,“客气了,不知鸢阴草可还够,我院子里多着呢,要是想要,你就去挖。”

    雾缪急忙摆手,“不必了,虽然那草已经用完,但是现在好了,就不用了,倒是麻烦先生了。”

    “你就别和他客气,上几次秋鸢也来找他要这味药,看来效果不错,不过你们年轻人就是,总是失眠,哪像我们。。。。。。。。唔。。。。。。”

    阳敛子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对雾缪笑笑,“不好意思,她就这样。”

    “唔唔,才莫是。。。。。。唔。。。。。。”青姨很愤怒。

    雾缪面色僵了僵,拱手告辞,他感觉得到阳敛子对自己的不满。大概是青姨对他说了几句话的原因。

    身后的人还在争吵。

    “你干嘛?竟敢阻止老娘搭话,看我不打死你。”

    “喂,不要,拜托,很疼的好吗,哎哟,不要打肩膀疼啊。”

    “说老娘见色忘义,你以为你有多好,那乐殿殿主遥玄来找你,你怎么就不开门啊。。。。。。你还不是因为他。。。。。。”

    “那不是。。。。。长得。。。。。。是。。。。。。”

    声音断断续续,他听不清楚。

    乐殿殿主遥玄,管理着整个宫内的情报,其地位,可见一斑,然而,此人向来目中无人,除了对宫主规矩外,对阁主醉曦都是不屑的,但是,他之所以活到今天,是因为他的实力,鎏苓宫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没了实力,那就是比乞丐还不如。

    遥玄这人,飞扬跋扈,但是他对江湖的这点事极为敏锐,推理能力极强,经过他手中的情报,几乎没有什么错,但是,南逸辰的情报网到底有多少,雾缪不知,只怕,阁主也不知。

    鎏苓宫分为一阁,四殿,十二门,三十六舵。

    宫内,除了宫主外,就是阁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管四殿。

    灵殿,管财政。

    死殿,培养死士和杀手,上任殿主岚雪因为亵渎宫主,对宫主不敬,被阁主醉曦正法,后来是南逸辰亲自挑选的人,是死殿下设的三门门主之一的溪川。

    乐殿,理江湖情报。

    而刑殿,管刑法,惩处犯人,殿主是一个长得很普通的男子,名叫马泉,可是但凡进了刑殿的,就没一个可以完整出来的。

    雾缪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立即唤来自己的影卫,“阳先生的肩膀似乎不太舒服,你去查查。”

    “殿主可是怀疑什么?”贴身侍女倩茹走进来问道。

    她是当初雾缪从死殿一起出来的,直接就做了他的贴身侍女,她的忠心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她的身子很是单薄,看上去弱不禁风,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摇曳生姿,雾缪眼色一暗,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换得佳人轻笑,他的手在倩茹肌肤上游走,“那晚和遥玄作乐时,不是有人偷听吗,我当时伤了他的肩膀,今天阳先生有点不对劲,我还是查查的好。”

    “原来殿主是怀疑那晚的人是阳先生。”她脸色泛红,双手环过他的脖颈,柔和的声音变了滋味。

    雾缪喘息声变重,一把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人直接压倒了面前的桌上。。。。。。

    贴身侍女,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一个暖床的。只可惜醉曦不知,南逸辰更是不知。

    鎏苓宫宫主要回宫了。这一个消息在秋凌山庄引起震动,在众人纷纷前去送行时,人都已经走了很远。

    玉岚站在房檐上,可以看到点点人影,他紧紧握住手掌,指甲陷入皮肤,鲜血淋漓而不自知。醉曦。。。。。。醉曦。。。。。。

    陈子舒没来得及去送行,他们想要悄悄的离开,当然不会允许有意外。他站在书房,一遍一遍地绘着她的容颜,像是要将纸张画烂,又像是要把她的容颜刻进心头。

    青山延绵,昨日下的雨,今日官道上还是泥泞,碧琪伸出脑袋,左看右看,“真好看啊。”

    “你在宫内看山看水还没看够?”秋鸢接话。

    碧琪将头伸进来,笑得贼兮兮的,“那当然没有,可是这山水不是我们那里的,看上去就新奇得多,换句话来说呢,就是家里有很多美男,你天天看着他们,很好看对吧,但是有一天你在外面突然看到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可是他不属于你,那你就会拜倒在他迷人的风姿下。”

    秋鸢额角抽了抽,默默地望向窗外。

    晓雁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讶,“碧琪姐姐,你这比喻,真稀奇。”

    碧琪一把拍到她肩上,很是豪爽,“小子,有眼光。”

    “呃呃。。。。。。”

    “我说,你们冷吗?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冷的样子,是风太大吗?”

    看一众人摇头,秋鸢看了她一眼,从包袱里扔给她一件披风,“穿着。”

    “还是秋鸢好啊。”碧琪说着就把自己裹住,露出圆溜溜的眼睛,“你们不会是因为伺候宫主,所以产生了较强的抗寒体质吧?”

    “碧琪姐姐,你真会说笑,”晓雁笑得有点腼腆,“我们都不能近宫主的身的,一般都是干点杂活,所以不会被冻伤的。”

    “不能近宫主身?哎呀,和阁主一样呢,我们差不多,真是,两个怪家伙。”

    “碧琪!”

    “好嘛不说了,对了,秋鸢你风寒好了些没?”

    “好了,不必管我。”

    “喔。”

    。。。。。。
………………………………

第五十六章不是人!

    同来时的低调不同,醉曦瞧着这马车,上好的紫檀木制成,四周边以垂坠丝穗装饰,外面是象征身份白色帷幔柔顺垂下,帷幔上绣以流云,高雅奢华,内部的饰件更是华丽,镀金银丝,典雅至极。

    如此高调!

    “宫主?”

    “嗯?”他抬眼,车厢内的这股香气他受不了,太刺鼻了。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看到他微微蹙眉的神色就变了,“宫主可是不适应这马车?”

    “嗯。”他表情冷淡,声音冷漠如同寒风,凛冽刺骨。

    醉曦垂下眼睑,她早就习惯了这样冷淡的态度,这么多年,他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和善,可是这些天,她总想要更多,归根到底,还是贪得无厌了。

    手里的银针哗的出手,木质的车厢发出闷响,将帷幔用银针固定在横木上,露出一个口子,清新的风吹来,冲淡了车厢内的香气。

    南逸辰抬眸看到她那边的一个豁口,这暮春虽然不是寒风,但因为下过雨,温度还是有些低,冷风灌进来,她白皙的脸上被吹得发红。

    “不用了。”说着他皱眉,指尖一弹,劲风将银针拂下,白色的帷幔再次闭合。

    鬓角的墨发顺着风滑落在脸侧,醉曦微微转过头,她想,现在自己表情,一定是很丑的。那人,大概是在怪她,多管闲事了,她只觉得胸口的刺痛比以前来得更加急。

    “醉曦,过来。”他挥手。

    她掩下所有情绪,恭敬地移到他身边。

    眼眸清寒依旧,没有一般女子那样的柔弱和波光莹莹,她很瘦,却蕴藏可怕的力量,脊背挺直,永远如孤狼般傲然,不容侵犯。

    那双手,形状很美,白皙,指甲干净,没有红艳的蔻丹可是这双手沾满了鲜血,她从来都不懂妥协,不会示弱,所以,在南逸辰眼里,她算不得一个女人,他甚至没有把这人当做女人!

    南逸辰伸出手,抬起她精致的下颚,那眉,那眼,这容颜出现在人前,就是祸水!

    醉曦后背一寒,他的手冷得像是锋利的匕首,打量的目光,让她很是难堪,那样的目光,不是在看一个人,或者说是女人,而是一件东西,没有感情的东西!

    她爱他,可是,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永远以这样的眼光看自己,衡量着应有的价值,爱上了一个把自己当做物品的男子,当真,可笑得紧!

    手指在衣袖里握成拳,不自在地转开眼,想要挣脱钳制,这个头微抬的动作,露出脖颈这个脆弱的地方,是他们这种人的大忌。

    “我真想看看,你露出脆弱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他喃喃自语,手慢慢向下滑,钳住那优美如天鹅般的脖子。

    “宫主想要看吗?”她压下心里的酸涩,眼神冷冷,那只手只要轻轻一捏,就什么都没了。她以为那人会将手收紧,看自己在他手中挣扎的样子,看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看自己威胁不了他。

    却出乎意料南逸辰松开手,自嘲一笑,她只是坐到身边,不喜不怒,面无表情的脸,仍旧倾城,他突然想起昨日碧琪的话,她被人调戏了?那个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呢?愤怒?大概是的。

    从腰间拿出一条白色面纱递了过去,在那人不明的目光里解释,“以后出席宴会什么的,都必须戴上它。”

    醉曦接过,“醉曦,遵命。”

    他闭上眼,醉曦垂目,眉目间苦涩难掩,忽然靠近,南逸辰感受到她的气息,那晚青楼,她也是这样毫无预警地接近。

    她身上的清香萦绕,比那刺鼻的香味好闻得多,“宫主,你在这一刻,是将醉曦当做一个女人,还是一件物品来看的?”她的声音轻得有点飘渺。

    南逸辰睁开眼,她近在咫尺,“重要吗?”

    清香远离,她坐到另一边,吐出几个字,“不重要。”

    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

    秋凌山庄的期间,有人往他房间送人,她知道,只是装作不知罢了,那些人送到房间又被他给扔了出去,然后接下来,便是一次彻底地打扫,直到后来,亲自派澜宁拦截。

    有时候她就想,至少,现在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身边也没什么女人,这就够了!

    以后当然会有很多女人,但是或许,有一天,自己就不再喜欢他了,就会无所谓了,尽管,那一天可能遥遥无期。

    南逸辰清晰地感觉到她阴暗的气息,却不知缘由。

    午时,马车停下来,秋鸢上前请示要不要歇息。

    “不必。”

    碧琪听到吩咐,立刻将准备好的糕点呈上来。

    醉曦瞧着案上的冰凌月糕,顿时觉得反胃。但又一想到这可能是某些人亲手做的,不得不拿起来一口一口地吃着,除了一瞬间闪过的厌恶,她的表情淡漠得看不出痕迹。

    “不喜欢就不要吃了。”南逸辰蹙眉。

    她冲他笑了笑,“没事。”不喜欢?从她进入鎏苓宫的那一刻,就没有什么不喜欢就可以不接受的,正如,不喜欢呆在鎏苓宫,可是,他不也不会容许自己离开?

    是夜。马车抵达客栈。

    住进房间后,脸色有些苍白。秋鸢敲开门,问她是否不适?

    “没事,可能是风寒加重了,你替我再熬完姜汤来。”说着疲倦地撑在桌上。

    黑色的身影离开,醉曦睁开眼,黑眸深沉如海。

    。。。。。。。。

    “今夜务必动手!”黑夜,一个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可是,事情有古怪。”

    “我只需要确定一件事,其他的,不要管。”

    “遵命。”

    烛火跳动,醉曦脸色发白,全身乏力,躺在床上,胃里难受得紧。

    黑夜,冷风习习,树枝摇曳。

    剑光一闪,冰冷的光被烛火反射进内间。

    尖锐的剑身挑破床帏,刺向躺在床上的人。

    忽然,两根指尖稳稳地钳住霜白的剑身,黑衣人眼神一厉,左手铁莲子急射而出,醉曦身子忽地腾空而起,暗器射到床板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她指尖稍稍用力,剑应声折断,断掉的剑尖促然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掉头迅速刺向了来人。

    扑哧一声,是冰冷的铁器穿透胸膛的声音,黑衣人瞪大眼倒下。突然七八个人再次从窗户翻进来。

    碧琪和秋鸢闯进来时,桌上,床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残肢尸体,满室血腥,仅剩两个黑衣人,见到来了帮手,迅速跳窗而出,醉曦也顺势飞了出去。

    “澜宁姐姐!”

    碧琪和秋鸢也立即追上去,被惊醒的护卫和婢女也立刻跟了上来。

    树枝摇曳,形如鬼魅。

    幽暗的树林,刀剑碰响,皮开肉绽,血雨腥风。

    醉曦满身鲜血,刀剑奇异地一扭,硬生生地直接从胸膛一把狠狠划下,这是活剐了黑衣人!

    滚烫的血扑到脸上,她松开手,被剐了的人软软地倒下。

    冷冷瞧着围着自己的人,眼睛里血红一片,阴寒冷厉如恶魔,血顺着头发滚落到脸颊上,周身森冷,四周地上一片黏腻,借着微弱的月色,可以清楚地看到血红的内脏和断头的尸体。她站到这踩碎了的心肺上,表情淡然。

    这气势,吓得死士举刀的手都在发抖,这根本就不是人!这分明是魔鬼!是魔鬼!

    碧琪和秋鸢都吓坏了,可是来不及发颤,已经有人举刀相向,也顾不及其他。

    醉曦一个仰身避开刺过来的刀,趁着人冷的一瞬间,右手如铁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将他头狠狠一扭。。。。。。

    旋身而起,指尖发力,银针倏地一闪,又有几人应声而倒。

    她压住体内翻转的气血,身后人袭击过来,刮起一阵凌厉的风,正想要避开,脚步一滞,前方猩红的剑也直接朝胸前刺了过来,内力偏偏受制,竟然无法躲避!

    后肩一痛,她感觉到兵器刺入身体的那种寒一和疼,脸色惨白,突然全身乏力。

    “阁主!”碧琪大喊一声,那一剑要是刺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直接一把劈开挡在前面的人,“都给老娘滚!”她用内力大喊,震得绕在树枝上滑腻的肠子也掉落下来,疯狂地飞向对面。

    醉曦已经支撑不住,突地单膝跪地,一把冰冷金属刺过来。。。。。。

    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那一刻的时间过得很慢,她听到一声闷哼,一个人影好像扑了过来,还有,后面是谁斩断偷袭人的脑袋,血都溅到自己的身上了,眼前很模糊。

    砍掉的手从空中落下,断肢残骸,人直接被劈成两半,内脏哗哗的流出来,脑袋和着血不停翻飞,惨叫声都没有,一时间昏暗的树林变成了屠宰场。

    碧琪全身发颤,那个人,不是人!这是她昏过去最后的想法。

    晨曦的光升起来。

    “啊啊!”一声声大叫惊醒了客栈的人。

    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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