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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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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五,观影楼。”她甩给他五个字。

    幕清苦笑,“你是不是以为,当初都是我故意设计的巧合?”

    醉曦没有回答,他便权当默认,任何人都会这样以为的吧,莫名其妙的巧合,以及背叛和挟持,这些怎么会是无心的呢。

    幕清忽然就害怕了,她对自己心怀芥蒂,甚至是满满的敌意,那要怎么说?怎样告诉她真相呢?

    “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好点没?”

    “左使费心了,在下尚好。”

    “……”

    他沉默,醉曦冷冷瞧了他一眼,“还有事?”

    这么冷漠?怎么可以呢?她该是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应该是……温柔如风的。

    幕清站起来微微弯下腰俯视着她,诚挚的目光没有丝毫亵渎和不敬,但是醉曦打心底地排斥,眉宇间的杀意顿显,若是能走出去,她一定会杀了他!

    “你长得很好看,可是,却没有小时候好看了。”那时你会对我笑颜如花,会敛唇轻斥,会对我嘘寒问暖,而今,站在你面前,你连我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醉曦皱眉,他的话如此奇怪荒诞,语中的留恋和熟悉害得她竟然无言相对。

    他伸出手缓缓抚上她的眉宇,“你现在肯定是想要杀了我对吗?”

    幕清弯了嘴角,“你以前总是说,坏人和好人的区别就是藏在这眉眼间,坏人总是有煞气,因为作恶过多还会有冤魂缠绕,可是好人就不一样了,好人的眼睛很清亮,也很诚挚,总是会有种让人靠近的温暖。”

    修长的手滑到她眼角,“当时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以后我要做一个好人,因为你一看就是好人,我要紧紧跟着你。”跟着她,任岁月流逝,让剑鞘打着水波,跟着她,看圆月高悬。

    醉曦心头巨震,翻天倒海来的是不知所措和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可是这么多年的习惯,让她只会在南逸辰面前露出尚且真实的反应,其他的都是隐藏着,所以幕清看到的是她的平静。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告诉你,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就是在你那眉宇间,坏人总是凶神恶煞,他的眉宇间因为作恶过多冤魂缠绕,导致印堂发黑,还时不时有血腥气传出。

    啊?真的吗?那姐姐,我们这里有坏人吗?

    没有,大家都是好人,你看,好人眼神清亮诚挚,看着就像是温暖的炉火,总想让人忍不住接近。

    是吗?是这样吗?

    当然了,你一看我,就知道姐姐是好人了!

    呃呃,好吧,那我也要做一个好人,姐姐长得这么漂亮,一看就是好人了,那我要紧紧跟着你。

    嘻嘻,当然当然。跟着我就对了。

    那些话,都是她曾经为了欺负那人让他心甘情愿地当自己的小跟班胡诌的话,这世间,哪有什么好人坏人绝对的分别。

    可笑的是,当时他对此深信不疑,也丝毫不怀疑他的姐姐是一个十足的好人。

    “你,忘了吗?”他低低地问。

    忘了?大概是忘了吧,她从来都不敢去想,因为怕有一天到了下面见到那人,他会问自己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这些年我总是照着镜子看,我怕,我怕因为有一天我杀了太多人你就认不出我了,我也怕你有一天看到我会惊恐地后退,然后大叫着我是坏人。”

    幕清将手落到她白嫩的脸颊上,“我夜夜惊醒,总会梦到你摇着我的手大声嚷嚷,你说,将苏帷还给你,你质问我把他弄哪去了,我想辩驳,可你从来都不给我机会。”

    醉曦闭上眼,被子下的手紧紧握着,甚至微微颤抖。苏帷……这两个字在唇间徘徊,苏帷,苏帷!

    “可是当我得知你的身份后就不再怕了,因为你和我,都不再是什么好人了,我担心的,再也不会发生了。”语毕幕清忽然跪倒在地上,他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眼眶发红,“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会完全不认识我,会用那样带着杀气和厌恶的眼眸盯着我,这不在我的想象之中啊。”

    “你应该很高兴的抱住我说好想我的,应该是……极为开心的。”

    “我是变了很多,但也没有到面目全非的地步,你怎么就把我忘了我呢?”

    幕清的眼,有晶莹的液体掉下来。

    “姐,这些年,我好想你!”

    醉曦的长长睫毛颤了颤,脸色有些发白。

    幕清却一直自顾自说道:“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是没关系,我让你想起来。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他的语气没有往日的从容和沉静,只有像是即将失去玩具孩子的慌乱。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一直嚷嚷着要当厨娘,你要研究好多好多的菜色出来,然后让我品尝,当时我还豪情壮志地说好,我说我要当店小二,永远跟着你。”

    “当时你笑着骂我没出息,我应该去考状元的,家里出了个状元爷,那一定是很风光的事,然后你也可以风光一把了。”

    “你说,虽然我们不是亲姐弟,但是一起长大,好歹也是一家人了,所以你要给我娶一个很漂亮的媳妇,你和她,会变成很好的姐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做的菜还多一个人品尝。”

    “姐,姐,你看,你说的,我都记得啊,当初要不是你和娘救了我,我也不会活下来,我一直记着你们的恩情,娘去世后,我就在想,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银子,你想当厨娘,可是总不能受掌柜的气不是,所以我会开一家酒楼,你当老板也当厨娘。”

    “我嘛,负责收钱数钱就好,你看,这样的生活多美好啊,姐。”

    “姐。”温热的眼泪滴到她的脸颊上。让醉曦轻轻侧开,液体顺着面颊滑到床单上,像是绽放的梅花。
………………………………

第八十七章你活着,真好

    幕清清秀的脸突然扭曲,语气变得激愤,“但我恨啊,我恨为什么当年陈子舒要闯进我们的生活?为什么我们会遭来横祸?然后被迫分离,如果不是他,我们,我们就不会……不会……”他说不下去了,嗓音不只是愤怒还是伤感,有些哽咽和颤音。

    醉曦缓缓拉住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在幕清狂喜的目光下轻轻吐出几个字:“你活着,真好!”

    他还活着!活着啊!

    那些话,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傻,将自己的话当做是旨意一样供奉记着!

    幕清站起来,苍白的脸上泛着一丝难得的红色,“你……”

    “我怎么会忘记呢?怎么可能忘得了,你是我弟弟,永远都是!”醉曦定定望着他,眼里的温柔如春花绽放。

    若不是急速的心跳,若不是他真实的触感,若不是那温暖的话语,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是真实的。

    那一瞬间,她想掉眼泪。这八年来,灯火阑珊,离殇曲意,子夜惊魂,没有一次,有这种的涩然,没有一次有这种冲动,感动幸福得让自己小心翼翼而不敢高声语。风雨打尽红墙绿瓦,丹青难绘容颜血液,兜转多年,他还活着,真好!

    她牵着他的手,“你扶我起来。”

    他立即手忙脚乱地扶起她的肩膀,然后找一个软枕让她舒服地靠着。随后也坐在床沿边,她很虚弱,重伤是一方面,可更多的是药物原因,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怜惜,以前总是她护着自己,现在,该由自己护着她的。

    幕清轻轻侧过身子动作轻柔地环住她的肩膀,嘟囔着,“姐?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我……”见到我,不是很开心的吗?

    醉曦被他如此亲昵的动作弄得一僵,他的话带着孩子气的委屈,像是年幼的孩子在撒娇,她哭笑不得,伸出手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膛,眼眶不由得发热,“我一直以为你……死了。”

    “可我好好的,因为我要保护你,不能先行离开的。”言语间,竟然一时间有些稚气。

    她笑起来,“你好好的活着,真的,我很开心!”

    上天待她终是不薄,让他活着!曾经半夜惊梦,在那片虚无里,她总是回到小时候,逼着那人吃着不堪入口的东西,然后规划着未来的梦,纯真美好。醒来后,除了满满的空寂,就是心痛。

    “我说的话,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也都是真的。”

    幕清心头一跳,她身上的清冷此刻却像是炉火,温暖着自己。听到她冷淡的嗓音说着柔柔的话,便觉得红尘万般好,都抵不过她浅浅细语。

    霜天梦寒,累世悲欢离合,深入骨髓中他曾恨天怨海,思念堆积如山,而现在,只想拥着她,江湖如何关他何事,这个人,还在!还在!

    醉曦松开手,慢慢推开他,不想问他这些年过得如何,也不愿问当初是如何逃脱的,只知道,他是苏帷,这就够了!

    他们的话,这世间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何况,当初那些邻居,都以为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可是,事实上却不是,但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他的那种熟悉亲切感,这世间,也找不出来第二个人让她有此感觉。

    从他说了那一番话,自己便确定,他就是苏帷!她的弟弟!

    “你的伤怎么样?”

    “还好。”

    幕清不知所措地着,看上去有些慌乱,挠了挠脑袋,小心翼翼道:“我,我……你生我的气吗?”

    “大概……”她拖长了声音,看到他瞬间变白的脸有些好笑,“我生什么气?你怎么还是这样好骗。”

    他松了一口气,放下包袱后轻松自在了不少,她的打趣缓解了僵硬的气氛,“你还是死性不改,就知道欺负我,哼!”

    “弟弟的作用不就是拿来欺负的吗?”

    “……谁告诉你的?弟弟是拿来爱护的,至少也该是……捧在手心的。”他嘟起嘴唇,像小时候一样,那个时候她也是这些样笑着对自己打趣弟弟就是拿来欺负的,当时他很生气很郁闷,嚷嚷着不要当弟弟了,可爱的不行。

    醉曦笑而不语。

    “要不,你当妹妹,我当哥哥得了,这样,我将你捧在手心上?”

    “不,是弟弟就永远是弟弟,也该永远被欺负。”

    幕清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

    暮色照进来,她恬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虽然再没有往日的兴奋与阳光,可是总归是不错的,至少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脱口而出:“好,以后就让你欺负,当然,只能是你一个人欺负。”

    她望着他,星光清寒的眸清凉而漂亮,此刻却有一支烟花般划过,绚烂且流光溢彩,风景绝美,他愣得不知作何反应,想的什么就说了出来,“姐,你怎么这么好看,以前怎么没发现?”

    “大概是你眼睛瞎了。”

    “才没有!!肯定是小时候你天天呆在厨房被火熏丑了,这几年,你肯定很少进厨房。”他说完就后悔了,两人之间八年的空白,两人间八年的断裂,都是伤口和不堪回忆的肮脏,不愿被提起,也不愿彼此知晓。

    醉曦眼睛里的烟火熄灭,剩下的是盛世苍凉下的冷寂和悲哀,她是很少进厨房,大概也就只有一次,为南逸辰做的那次,此后,即使进厨房绝对不是为了做饭,因为她亲手将所有有关于他的回忆都葬灭,也把自己的温暖和柔软隐藏。

    “我是很少进,主要是觉得,没人再品尝了,做了也没用。”

    幕清当然知道这不过是托词,堂堂鎏苓宫阁主,要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有,犯不着自己动手,更何况,这几年,她只怕是想着怎么算计,而不是做什么菜。

    要品尝她的菜,冒着生命危险也会有人排着长队,可是,他们怎么有资格?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才行!她做的只有自己才有那个资格去尝,想必,她也是这样想的。

    心底涌出一股暖流……

    “姐,为了这一天,我策划了好久好久,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我,自然知道。”

    室内,蓦地陷入了沉默。

    ………………………………

    ………………………………

    鎏苓宫高大雄伟的院墙,气势恢宏,神秘而不可测,里面的人来去如风,流灵山下的雾气袅绕,阳光穿透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可是,无人关注,空负了良辰美景。

    南逸辰睁开眼,他是累极,就在贵妃椅上小憩了过去。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后,侍女都不曾靠近。什么时辰他都恍惚,不过这也不在他的考虑把范围之内。

    “澜宁。”

    守在门外的人听到主子的千里传音,立即穿过长长走廊和花园,进入了凝殿门口,但也只是在门口请示,“宫主,属下在。”

    “隆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他冰冷的声音无波澜,仍旧像是有冰渣凝结一起,使人后背生凉。

    澜宁没有像以往一样机械地传递着信息,她跪下,“回禀宫主,尚无任何消息。”

    门突然打开。

    南逸辰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消息?”

    隆城那边,是阁主,现在没有消息?南逸辰眉目冰冷,他的心有瞬间的不规则波动,那个人,是生气了,封锁了所有消息?

    有些时候他总会混乱,醉曦,那个女子,到底算是怎么样的存在,明明是自己的下属,可总会越矩,他在无形里也纵容着这样的诡异相处模式,究竟算什么呢?

    日光落到他墨色的长发上,丝丝金光缠绕闪动如同波光粼粼,眉目如画,白衣胜雪,雅致而高贵,冰寒而惑人。

    澜宁忽然有些恍惚,那个修长的人影站在光色里,离自己很近,几乎触手可及,可好像又很远,似乎是地狱天堂。

    “宫主!”一道声音猛地闯进来,打破了南逸辰的沉思。

    黑衣人跪在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青铜面具,坚硬如铁的手上将一张红色的纸呈上。

    澜宁见此脸色一变,只见来人虽然身着黑衣,可是那腰间隐隐的银质色彩若隐若现。脸上戴着狰狞野兽的青铜面具,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死士暗卫,而是在乐殿执行最高情报的死士他们地位特殊,只负责传递情报,可是一旦动用到他们来传情报,那肯定是出了大事!

    信纸以红色为最紧急,会用这种这十万火急的情报,只有一种可能,鎏苓宫的内部出了无法挽回的危机!

    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需要用到他们!

    澜宁看宫主冷静拿过红色信纸,一目十行。

    然后……

    指尖收紧,缓缓地,缓缓地,红色信纸变成了粉末纷纷扬扬随风而逝。夏日里的暖阳似乎都有了冬天的寒气,不远处的花朵不停摇曳,面前传信的人不自觉一抖,澜宁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

    南逸辰面沉如水。对着黑衣人吩咐道:“马上将梵萧带来!”

    而在乐殿,遥玄不停地走来走去,“喂,真的没问题吗,你说过所有的责任由你承担的,你,到时宫主怪罪下来你可要……”

    “你闭嘴行不行,一句话说了这么多遍不烦啊?”梵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冲他吼道。

    遥玄大眼一瞪,“你凶我?他妈的,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你你还凶我?”

    梵萧冷笑,“你是无条件地帮吗?你从我手里敲诈了多少东西?冒着生命危险?是我承担了所有好吗?好了,既然毫无疑义,请你闭嘴!”
………………………………

第八十八章理智是一种悲哀

    遥玄张大嘴,竟然无言反驳。

    梵萧眼角青黑,不停地奔波耗费内力,早已疲倦至极,身体上已是过度负荷,心里的煎熬也吃不消,遥玄不是个善茬,况且他对醉曦向来是不尊重的,所以,他没有告诉他究竟所为何事,而且,动用乐殿的最高情报死士,分明就是假传情报,不管会有怎样的后果,但他顾不得了,若是南逸辰不出动,就算知道醉曦在哪,他不一定有能力可以救出来,梵家的势力,不在江湖。

    遥玄只是沉默了一小会,看到他后再次猫起身体,靠近那个坐在椅子上不胜其烦的红衣人,笑嘻嘻地问:“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有这身份,难怪你和宫主和阁主关系那么好,哎对了,阁主知道吗?你你你干嘛?把匕首拿开啊,我错了,真的,我保持沉默,不说了,你别冲动,咱有话好好说成吗?”

    梵萧收了匕首,冷哼一声,“遥玄,在鎏苓宫,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知道的。”这句话里的浓浓警告,遥玄自然听得懂,他耸耸肩表示知道。

    心里却在腹诽,也许,阁主还不知道呢,这算不算是重大消息?

    影卫传来让他立即去南逸辰的书房息月宫时,遥玄对他报以非常友善加同情的目光,梵萧走出乐殿大门,那人却在后面大声喊道:“喂,你可要活着出来啊。”

    梵萧不理他,健步如飞,迅速去了南逸辰说好的地方。

    白色的宫墙神圣不可侵犯,威严又大气,庄重不时高贵,他瞧也没瞧守在一旁的人,直接冲了进去。

    书房门被来人极度粗暴地推开,还没有见到人,就听到某人忧虑焦躁的声音,“南逸辰,你快查查,看醉曦在哪?我们去救她!”

    南逸辰倒是很冷静,他将目光投向梵萧,眉宇漠然,声音冰寒:“你觉得她需要吗?”

    抬起的脚步生生地停滞,一只脚提起,另一只脚在后面准备动作,红衣不再是鲜艳张扬,而是像一条床单裹在他身上,狼狈而可笑。对于南逸辰的话他根本无法反应,“你,什么意思?”

    南逸辰冷冷收回眼,却不打算继续解释,有些人太笨,总归是个麻烦。

    “喂!南逸辰你什么意思?你他妈说清楚,什么叫做不需要?她身受重伤还被劫持,难道你不担心?”

    他眼眸蓦地一闪,唇角勾起一个极为腥寒的笑,却对梵萧说道:“她在壶刑楼。”

    “那你怎么不动手?”梵萧急了,匆忙跑到他面前质问道,“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可能会很危险的,你怎么会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看到桌子上摆放的茶杯,他顿时就觉得无法理解。

    “她会没事的。”南逸辰的语气极为淡定,也是极为笃定。

    梵萧见此马上冷静下来了,他眯了眯眼,“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说话啊?”没有得到回答,某人顿时就吼了出来。

    “你以为,你知道多少?”

    “我……”

    南逸辰端起桌子上冷了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不可谓不优雅,可是落到了有些人眼里就只剩下心寒和可怕,“这么多年,她的每一次被劫持都需要你去营救的话,你觉得她还有资格待在这个位置上?”薄凉的质问,如同剑刃割裂皮肤,刺痛像是泉水涌出来。

    梵萧知道自己乱套了,但看他的淡定,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真的不会有事?”

    白衣不动安如山,稳定而强势,红色镶金雕花的木椅有着年代久远的沧桑,他端坐其中,将万事藏于胸,“不会!”

    “可是,她受伤了,还有这两天……”

    “我让你来不是听你的废话和没有任何意义的担心。”

    “啊?”

    南逸辰交给他一封密信,“这是京城传来的,你还是快些回去的好。”

    梵萧脸色一僵,接过信却没有打开,沉思半晌才开口:“你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京城动向?”

    “有趣而已。”

    窗外清风拂过,粉色的紫色的小花摇动着,热闹极了,可屋子里,相反地,出现了令人窒息地沉闷。

    良久,梵萧才缓缓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南逸辰瞧着他安静地退到了门口,蓦地开口:“下一次擅用乐殿影卫,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梵萧笑嘻嘻回头,“我那是太过心急了嘛。”

    “不要自作聪明去想所谓的营救,也许你看到的只是表面。”

    伸出去推门的手顿住,某人难得地很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用着极为惋惜的语气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两个明明都很在关心彼此却永远无法感受到对方给予的温暖,因为永远这样的理智就是一种距离和悲哀。”

    “逸辰,你没有想过,或许她此刻想要的是你去解救她,而不是知道她没有任何危险后无动于衷,这样的做法,真的令人心寒。”

    南逸辰手一紧,却想起那人在昏迷后不停呓语,喊着一个叫苏帷的人,随即回答:“她不需要!”

    梵萧恨铁不成钢,愤愤哼了一声,“笨!”

    门“匡”地拉开,哗的被关上,突然门再次拉开,某人只露出个脑袋,“醉曦是个人,是个人都有心,你看着办。”说完在南逸辰不耐烦之前立即跑了,他拍了拍胸脯,南逸辰肯定会去把那个人带回来的。

    对于他滥用职权却没有受到任何的责罚时,梵萧表示意外,以南逸辰赏罚分明的性格,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他竟然只是警告了一声,这似乎有点不正常。

    也许,他是忧心那个人的?

    醉曦……梵萧权衡了下,究竟是立刻回京城呢,还是悄悄跟踪南逸辰去救醉曦。缓缓打开密信……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兔死狗烹!

    在他离开后,南逸辰猛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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