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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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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离开后,南逸辰猛然失神了片刻,想起那个人在隆城的话和她以自己身体为代价逼自己时,不知是愤怒多,还是心疼多。

    大概是这些年给她的阴影太多太深,凡是有关岚雪的,她都格外的敏感和尖锐,像是一个刺猬竖起所有的尖刺,拒绝人靠近。

    这两天……她会很难受?

    南逸辰拿起一旁的笔,许久都落不下一个字,只有墨汁滴到白色的宣纸上,渲染成了一大朵梅花,孤绝清丽。

    去,还是不去?第一次犹豫不决。

    浮生梦里,只有雨雪纷纷,屋檐下有人在等。

    黄昏如血,轻尘飞扬。余晖斜斜照过房门,一声吱呀,有人从里面步履轻盈地走了出来。

    唇角含笑,眼神温柔,连头发似乎都飞扬起来了,衣衫飞扬,眉带春风,苍白的脸好像也红润了不少,这样卸下重担的幕清,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

    侍女雨雁就站在不远处,她瞧着右使站在亭子里遥遥地望向那个不知名的方向,眼神不知是悲哀多,还是忧愁多,原来,这样一个妖娆妩媚的人,也会有这样求而不得地困窘和狼狈。

    这世界上的春花秋月谁不爱,只是不过碍于身份和差距不得不将那爱恋隐藏,久而久之,也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不喜欢的,正如每一个人都会有少见的落寞,任何一个强大的人也有无助的时候,他们大多将潜在的情绪深埋,自我催眠以为自己真是无情无欲,事实上,等到了某一阶段,所有的爱恨嗔痴都会刹那爆发。

    无渊宽大袖子的手已经发青。

    “既然喜欢就去给他说清楚,何必这样遮遮掩掩,更何况他还有可能不知道。”

    男子的声音闯进来,无渊全身戒备,却在亭子下方的一簇草丛里看到一个人躺在那里,悠悠然地说着风凉话。

    告诉他?无渊没有回答,但眼神涣散没有焦距。也不愿追究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的,她喜欢他,这是事实,没什么羞耻,也没什么可逃避的。

    对于她没有急忙否认,默认似的的诚实反应,笑御心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好,“喜欢就去告诉他,拒绝了就去找一个比他更好的,右使聪明绝顶,该是知道有些话的,不用属下来提醒吧。”他懒洋洋地嗓音笑意慢慢,说着属下却丝毫没有任何恭敬。

    雨雁在不远处也并不打算阻止,毕竟其实他说的不错,何必为难自己呢。

    “他就要走了。”笑御添油加醋,“趁此机会,万一实在失败了,也大不了放弃就行了,那么执着干嘛。”

    无渊不是一个轻易可以被挑起情绪的人,但她在那一刻不得不说是很赞成笑御那个人的言语的,毕竟,再多的纠结和痛苦,不如统统说给他,也好过一个人悲哀。

    像是想通了什么,她快步而去。

    笑御懒散的态度变得莫测,想不到那个女人还真有胆量,不错,是他欣赏的类型。只可惜了,原本只是想要看一出闹剧的。

    现在要目睹真心告白的苦情戏了。不过,看一看调剂一下生活也是不错的。

    传说两个斗得热火朝天的人,此刻却就站在花园前的一块草坪上,气氛好像是很和谐的。

    幕清皱着眉头疑惑地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无渊?”他唤了她的名字。
………………………………

第八十九章 你不会是喜欢上你们阁主了吧?

    无渊咬了咬唇,蓦地别扭,可是这些天的煎熬和痛苦有坚定了她的信念,告诉他,就算是意料之中的拒绝,但也好比一个人自哀自怜要好得多。

    “你,有事?”幕清此刻的心情是非常好,所以对于平常不大待见的人也能很有耐心。

    显然,无渊也发现了这一点,要到往常,他应该会直接走掉,而不是还会继续站着,她仰起头目光前所未有的清澈和坚定,“幕清,我喜欢你!”

    “……”

    幕清的瞳孔忽地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随后反应过来,他笑了笑,书卷气的脸透明无暇,“无渊,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什么?”她想过这个人会毫不留情地拒绝,或者极度厌恶地甩手而去,却唯独没有想到他会笑着问自己耍什么花样,大概在他的眼里,彼此之间,真的只存在斗争,其他的,都是斗争下的阴谋产物。

    幕清摇摇头,“你又在想着什么招?我现在没有功夫搭理你。”

    无渊苦笑,婉转的嗓音没有柔美,“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

    无渊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表情,顿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错开眼,她望着另一个方向,“可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她的语气并不深情,甚至可以说是很飘渺,让人感觉不到这其中的真意。

    所以幕清只是摇摇头笑着说道:“无渊,别开玩笑,还有,你不适合演这种苦情的桥段。”语毕就负手从旁边绕过她的身子离开。

    喜欢自己?怎么可能?他可没忘记这两年她与自己一直斗得像是火炉里的火,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而且,就在不久以前,她还背着自己劫持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人,要是喜欢,怎么会忍心看到他焦急如热锅的蚂蚁。

    更何况,那个人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他想起昨晚一遍一遍地演习着见到自己的姐姐,第一句话是向她解释还是向她问好,解除她对自己防备,而且,他还备了好多当初她逼自己吃的东西,穿着第一次见她的衣衫,期待,兴奋,惶恐……各种各样的情感交织在一起。

    可是最后只等到笑御带回满身是血的灵瑟,而那个人,被人带走,当时那一刹那,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大概极为阴沉吧,笑御当场就突地跪了下来。他期盼了多年的人,在最后一刻,被人劫走!而派去接应的人呢,全都身首异处!

    那时,他就知道了,无渊和他,注定是站在对立面,如果说曾经是小打小闹,可一旦涉及到醉曦,他们之间就只剩了仇敌,只剩下敌对。

    一开始,知道消息,他除了心痛愤怒后,还有一点点的失望,对于无渊这样的行为的失望,他也不知道这种失望从何而来,然后才惊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将她当做了自己人,因为是自己人,所以才会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展示了所有的不耐和缺点,然后她的自保,被自己当成了背叛!

    但后来转念一想,这样做,站在她的角度,根本就是无可非议的,想通了对她态度就好了,谁曾想她还会开这么大的玩笑!

    幕清走得倒是潇洒,无渊定定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突然想掉眼泪,但是她没有。

    她在原地呢喃,“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

    “如果我现在对右使说属下爱慕您很久了您的反应是什么?”笑御不知何时窜到后面幽幽地问了一句话。

    无渊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扯淡!”这分明是扯淡,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

    笑御忽然捧着肚子大笑起来,“这……这就是左使的感觉啊……哈哈哈哈,扯淡!”

    无渊:“……”她转过身一脚狠狠踩在了笑御的鞋背上,咬着牙使劲碾压。

    不远处的雨雁听到了杀猪般的喊叫,她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丝幸灾乐祸。

    “你你你……你这是……”笑御双手抱着自己的脚在原地跳来跳去,颤着手指着她,满脸纠结,“我刚刚好歹给了点勇气好歹也算是你的恩人啊,你你怎么能?”

    无渊冷笑,“那又如何?有本事你踩回来啊?你敢吗?”说着蛮横而嚣张的扬起下巴,高傲得令笑御恨得牙痒痒,他当然不敢了,毕竟这人还是主子呢。

    眼睁睁瞧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过自己身边,他只能龇牙,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怎料那个人突然回过头说了一句,“我就是扯淡,扯得也比你好看!”

    笑御脸色瞬间一僵,死女人!难怪没人喜欢,母老虎!

    外面的吵吵闹闹影响不了醉曦的平静,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只是闭着眼思考。

    对于苏帷还活着这件事,感到地是绝对的不真实,那个孩子还活着?活着就好!她这一生,没什么所求了,在意的都还活得好好地,不要再去算计了,也不要再去斗了。就这样就好,等这里事情结束,就回到隆城,安安静静地留在那里,做一个毫无实权的阁主,也是不错的。

    至于那个人……

    白衣一晃而过,眉眼冰冷依旧,他希望的,也是这样吧,如果交出了所掌权力,他就不用再怀疑自己了,当然,也更加不会亲近自己了!

    距离也会越来越远了!可是,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回去后就向他交出所有的东西,这样,南逸辰也放心了,再不用无止境地试探。

    该放下的,就放了!至于留在心底的东西,总有一天会淡出身体血肉的。

    南逸辰……宫主……

    事实上,醉曦仍旧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点点的期待,期待着,或许他会来接自己,以鎏苓宫的实力,无论如何都该知道这行踪的,可是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任何的消息!慢慢地,也就死了这种心思了。

    夜色降临,小媛端着药汁和饭菜进来,小心翼翼地,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

    “何事?”醉曦听到响声冷冷问道。

    “我,奴奴婢给您送饭了。”说着抬起手里的托盘,想让醉曦看得真切。可那层层的幕帘挡住了视线,她有些尴尬地放下手,很无辜地笑笑。“奴婢,可以靠近吗?”

    醉曦皱眉,对于她的规矩恭敬不欲多说,轻轻地回答一个字:“嗯。”

    小媛上前,撩开帘子,入眼的便是那冷冷的眸,清寒如月,就算是被劫持,仍旧给人以不容侵犯之感,她咽了咽口水,“奴婢,扶您起来。”

    要不是今天听到一些小侍女叽叽喳喳聚在一起讨论,她真不知道原来这个人竟然是鎏苓宫的阁主,那个令江湖之人闻之变色的杀人狂魔,也是唯一一名以女子之身登入了武林的风华榜。

    至于她的身份是如何被泄露的,这自然是不在小媛的思考范围之内。只是内心的震撼和佩服敬畏超过了一般的情绪及好奇疑惑。

    “您,喝喝药。”说着就将药汁递给了靠在软枕上的人。

    “聪明人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醉曦警告道,接过药一饮而尽,小媛则慌忙附和,赶紧点头称是。

    这个世界上,永远强者为尊,强大了,自然就有人卑躬屈膝,也有人尊敬异常,有人倾慕仰望,也有人愤愤不平,弱者,就只能站在山脚仰望山顶。

    醉曦突然有些矛盾,看到小媛战战兢兢的样子,目光里透着的钦慕是不错,但也隐藏着艳羡,对权势的向往。她就在想,若有一天她真的卸下了所有权力,会不会有渴望再次站在顶峰的一天,毕竟,这世界上,谁不爱这些东西?

    而这些年,她不敢完全地说往上走就一定是被逼的,事实上,或许也有自己的野心所在。

    权力啊!权力……

    有些时候还真是……好东西!

    …………………………

    …………………………

    笑御回到自己主子的书房,想了想还是问出来心里的话,“左使,那个,灵瑟如何处置?”

    幕清苍白的嘴角冰冷地弯起来,“任务失败的死士,如何处置还要我说?”

    笑御撇了撇嘴,“可是……”

    幕清忽然就抬头,“你为她求情?”

    “属下不敢!”

    笑御觉得自己争取过了,自己无能为力,这也算是尽到了最后的一点点的情谊。所以,他跑到秋鸢的房间,表示了自己的同情,顺便再展示一下自己的友善,“很抱歉,你恐怕不能待在这里了。”

    秋鸢没有接话,只是望着屋外,良久才问出心里的问题,“阁主,怎么样了?”

    笑御哗的坐到她面前,眼神怪异地打量,语气有些不可置信,“我说,你……不会是喜欢上你们那阁主了?”

    “啊?”她瞪大双眼,震惊到了极致。

    “要不然我一来你问的都是她,甚至不关心在意你自己的处境,我说,灵瑟,你可不要想不开啊,这世间上好男儿多得是,怎么就喜欢上一个女人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忽地换了口气,满脸堆笑,“唉,你给我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呗。”
………………………………

第九十章 威胁

    秋鸢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总是喜欢看戏,看别人,悲伤地……畸形的……疯狂地……痛苦的……绝望的……仿佛站在制高点上,看着一幅幅百态人生,而在这其中,他笑得很是邪魅。她无法理解的偏执和将别人的伤口剖开当做笑话看的人性,可是笑御就是这样,当人将伤口不小心暴露,他会在上面洒盐水放辣椒,手段残忍。

    “你想多了。”秋鸢淡淡道,不想多谈,喜欢阁主?一个女人?她胆子再大,也没有到无法无天的地步,于是转化话题问,“什么时候执行?”

    她问的是执行惩罚,死士执行任务失败,根据其失误,所受惩罚各不相同,而她,受到的是鞭刑三十,软禁地牢十日。刑房里的皮鞭是专门特质,打在身上不会顿时皮开肉绽,可是却伤及人的经脉,令人痛不欲生,而十日的软禁不治疗,这样的日子很是难熬,更何况她现在身负重伤,现在执行,只怕是会不能竖着出来。

    “明日一早。”

    “好。”

    “我有帮你求情啊,可是左使什么性子你该知道。”笑御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秋鸢有些好笑,脸色并不算好的望向他,“我知道,无论如何谢谢你。”

    “谢什么啊,”笑御毫不在乎地摆了摆手,“我就是想看看左使会不会因为你是那个人曾经的侍女就会对你宽容以待。”说完他立即捂住嘴,“不不不好意思,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哎呀,我真的想帮你的。”

    “我有点累,你下去好吗?”

    “好好,你养好身子。”笑御站起来往门外走,边走边说,“毕竟你要拿出体力去应付明天的鞭刑,我可以理解。”

    秋鸢目送他离开,看着人的态度,阁主应该是没事的。想起他的话,觉得荒谬,只是,对于阁主,她是愧疚,或者说,在鎏苓宫的这么多年,她是真的忠心于她的,即使被迫当做了岚雪的棋子,表面上投靠岚雪,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助岚雪一臂之力。

    她一直都是一个实心眼的人,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傻傻地坚持,效忠一个人,也会拼尽全力护其安全。

    阁主,是一个不算好人的好人。

    缘分的了尽,也许只要薄薄一张纸就可以断掉,当初她接到幕清的命令动手,她和阁主的主仆之缘已尽。还有碧琪,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缘分也就没了,至于梵萧,他们两个,或许从来都是没有缘分的。

    那天他的信任,差点就让自己放弃计划了,多么希望,那不是最后一次彼此的情绪流露,而他,会对自己有温柔如水的笑和关心,只可惜,最后都被黄昏凝结,盖上了一层薄纱,将美好遮住,只露出了所有尖锐的棱角和黑暗。

    那个人,应该恨自己,恨到不能千刀万剐了的冲动。不过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友情,爱情,温暖,悲哀,酸涩,无奈,在这短短的五年,她体会了人间该有的所有的东西,也不错了!

    ……

    夜色被一块墨蓝的幕布遮住,上面点缀着繁星点点,金黄的样子惹人怜爱,想要伸出手触摸。

    醉曦本来就没有睡着的眼忽地睁开,长睫像是张合的蝴蝶,美丽脆弱,又似冰山雪莲摇曳,“楼主终于来了。”

    “怎么这么确定是我?”炎椤不知何时站到了的床边的桌子上,气势雄浑而张弛有力。

    连地位那么高的左右使大人都不能说想来就来,也不能轻易解开身上的药,只有一种情况,真正想要求她的人,是那个壶刑楼最高的掌权人。而这么凌厉危险地气质除了这楼中的主子,她找不出第二个。

    醉曦懒得理他,“碰巧。”

    “哈哈哈。”炎椤笑得毫没章法,“阁主真会说笑。”他一挥衣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床帏缓缓拉开,那双鹰隼般的眼紧紧盯着床上的人,“阁主来此,在下待客不周,还望阁主勿怪。”

    “不,已经很周到了,在下在这里感受到了废人的感觉,也是一种体验。”

    炎椤眼角抽了抽,“阁主是个忙人,要见一面不是易事,出此下策是不得已而为之,阁主宽宏大量,就不要计较这小小的失礼了。”他的语气听得上是恭敬,可是那里面的强势和逼迫是无论如何都隐藏不了的。

    醉曦没有回答,被子里的手一紧,她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被子。

    “阁主见到了幕清,姐弟相逢,也是人生一大喜事。”炎椤身子微微倾斜,眉宇间的算计不算明显。

    “嗯?”

    “这些年,幕清可不容易啊……”

    “楼主是聪明人,有话不妨直讲。”她的有些不耐烦,炎椤在心底冷笑,不过是毛头小子罢了。

    他站起来踱步到床边,自制的望着她的眸子里,醉曦觉得后背一片黏腻,这个人的目光,不冷,但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红色的鲜血,令人胆寒。

    “在下想要向阁主要一个人。”

    “不知我的身边何人竟然能让楼主降尊贵之躯来亲自讨要?”

    炎椤眯了眯眼,气势陡变,没有了一进门前特意伪装得温和,“阁主何必再装,我要的人不是你身边的,是谁你会不知道?”

    “不是在下身边的人?楼主那可就找错人了,在下可没有那个权力过问鎏苓宫的人事安排。而且,至于是谁,在下可能真的不知道。”

    一阵凉风陡然灌进来,床上的人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她的脸顿时惨白,那厚重的床帏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炎椤眉宇间的戾气犹如实质般,似凌厉寒风呼啸,“阁主,有没有这个权力可由不得你!”

    “若是本阁不答应,你当如何?”

    “哼!你没有选择!逝功散在三日内没有解药,只会沦为废人,而且,阁主刚刚见到了自己亲爱的弟弟,总是不希望再将多年前的一幕重演吧。”炎椤嘴角噙笑,阴邪而生凉,眉间阴郁如乌云蔽日。

    醉曦的指尖深深陷入了皮肤,良久,她闭上眼,“好!”

    炎椤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年少成名的人竟然就这样轻易答应了?这样的爽快反而使得他不放心。

    “怎么?不放心?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人世一场,不过都是靠着赌过来的吗?”醉曦睁开眼,眸里的挑衅和蔑视看得他心一沉,活了这么久,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娃给鄙视了?

    可是他很快也就镇定下来,也过了冲动的年纪,因此也冷冷哼一声,没了下文。

    他正欲拂袖而去,那人低低的声音传来过来,“楼主何不以我为人质去换那个人呢?那样就不用担心我耍什么花样了。”

    “不,在下是相信阁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反正,幕清在他手里不是吗?而且若是抓着她的主子去威胁那个人,会不会被更厌恶?但若是她的主子弃车保帅,正失意的时候自己再对她好一些效果岂不是更好?更何况,他不敢保证在见到南逸辰了,自己能否有活路。

    醉曦冷冷地看着他离开,然后强自镇定的脸色终于维持不住,整个人就蜷缩在床上,牙齿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右手手臂,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腹部……

    疼,冷!

    后背早已冷湿一片,她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腹部里面像是有千万银针在里面搅动,刺满了血管,里面流动的血液似乎都有冰凉的金属感觉,而午时包扎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从指尖流溢而出,像是红色的小蛇,蜿蜒在床单上。

    唇上已经褪去了颜色,她在之前疼的时候虽然自己内力不能减轻疼痛,可是有内力护体也不至于身体冻成寒冰,体内的毒,加上本身的创伤,已经够她受了。

    被子里偶尔有细小的动作传来,但都不大,像是小猫嘤咛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人根本无法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松了一口气,满脸疲倦,汗水从额上滑到脸颊,再顺着脸颊滑到了衣衫里面,白色的里衣早已经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遍,贴在身上黏腻不已。

    醉曦没剩多少力气了,只是满屋子的血腥味浓烈得让她想忽视都难。床上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遍,她伸出手拂落床头的杯子,瓷器碎裂的声音瞬间让小媛迅速的的到来。

    “姑娘,你……”没事吧几个字生生地咽下了喉咙,床上的人,眸如点漆,脸色如霜,发丝也濡湿粘在白玉的脸庞上,而那里衣,已经贴在玲珑的身体上,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人,分明就是半躺在血泊里的!床上有鲜血滴滴的顺着床沿滴落……

    “我去找人,我,我……”她急得眼睛都红了,虽然炎椤信任她,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小侍女,不是像鎏苓宫的人,侍女也是被武力残酷训练出来的,而她,只是被炎椤捡回来的,会武功但绝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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