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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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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人,我,我……”她急得眼睛都红了,虽然炎椤信任她,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小侍女,不是像鎏苓宫的人,侍女也是被武力残酷训练出来的,而她,只是被炎椤捡回来的,会武功但绝对没有见过太大的排场,所以被吓得手足无措。
醉曦隐隐约约地知道她去找人了,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昏倒了。
………………………………
第九十一章 为什么不信我
“伤口发炎了……失血过多,而且,体内余毒未解,血流不畅,多年寒毒损伤了身体根基……体质阴寒,生理期间,葵水来时……自然比寻常女子反应要大,且更加痛苦,现在内力被锁,没有功力护体,是很难支撑过这几天的,现在想要她无事,为今之计只得解开她内力……还有,伤口不能再崩裂,否则这样的失血,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絮絮叨叨的嘱咐,年轻女子皱眉想不到还有这种人的存在,寻常人在这种的煎熬中,恐怕是撑不了多久的,想不到……她摇摇头写药方。
幕清跪倒在床前,苍白的脸颊却早已是一片铁青,不可察觉地,那捉住醉曦肩上的被子的手在抖。
炎椤想了想后果,还是将逝功散的解药留下,嘱咐了几句就带着人走了,他是刚刚回寝殿没多久,然后小媛就跑来了,得知缘由当时心里就一紧,这个人,绝对不能在这里出事!
无渊来到房间看了这混乱的场面,在瞧了瞧那人的脸色,自嘲般笑笑,也就走了。
折腾到半夜,夜,才完全的静了下来。
幕清就一直睁着眼盯住昏迷的人,说好了,要保护好她的!
鎏苓宫内,南逸辰却猛然惊醒,心里的不安如同被投掷了石子的湖,一圈一圈的涟漪散开,然后扩大。
墨色长发挡住了那冰冷的眼,他伸出手按住心脏……
次日,晨光熹微。
醉曦在一阵冷意中醒来,转头就看到一颗黑色的脑袋在床边。轻轻叹了一口气,细微的动作却惊动了原本就浅睡的人。
幕清原本懵懵懂懂的眼神见到那抹清浅的笑意后,一下子就惊醒了,“姐,你醒了!”
“嗯。”
他站起来,忍不住狂喜,想要伸手去抱面前的人,犹豫着又收了回来,“疼吗?”
“不疼。”
“我,我……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好不好?”
醉曦摇了摇头。
幕清却急了,“我做饭的技术比当初好多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你,你……”
“去休息。”她虚弱道。
“我不!我就要陪着你,一直一直地陪着你。”说完当真拉过凳子坐了下来,用孩子气的目光盯住她。
醉曦只是浅浅地笑。
屋子里的尘埃仿佛也安静下来,不再跳动。
屋外,夏花带露,晶莹剔透的珠水闪着七彩的光。
幕清的的心仿佛也寂了,他望着她,轻轻张口:“姐,我们,走好吗?”
她侧过头,黑色的发丝落到枕边,问道:“去哪?”
“哪里都行,去哪里都行,姐,我们不做什么左使阁主了好吗?我带你走,哪里都可以,只要远离这江湖,远远地躲开,我们自己开一家茶馆,每天不要再算计了,也不要杀戮了,只安安静静地过着属于我们的生活,不理朝夕,管它什么恩怨,平平安安地过这一辈子。”
晨光落到他的脸上,迷茫中充满了向往。
醉曦勾起唇角,只是对此评价,“那样,真好。”
幕清伸出手握住她被子里微凉的指尖,“姐,我们走吧,好不好?”语气小心翼翼,可是不难听出他声音里的呜咽和祈求。
“苏帷,我们,走不了了。”
“不!”幕清反应极大,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嗓音嘶哑,“为什么?可以的,可以走的,只要我们有那个决心就一定可以走的!”
他全身陡然颤抖起来,不知是害怕的,还是愤怒的,双眼血红死死地看着床上脆弱精致的人,“姐,我怕,我真的怕了,你,你不知道……不知道……”
眼泪哗的滚下来,他几乎说不出话,“你不知……你全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的样子,……就像是死了一样!我有多怕……不要再看到了……”
他抽出手,将脸藏到手心里,水珠一样的再顺着指缝流出来,声音呜咽,泣不成声。
醉曦怎么会不知道呢,她怎么会不知道。
当年,他满身是血地躺在自己怀里时,身体一点一点变凉的过程,到现在都是一个噩梦。最亲的人就这样从血液中被命运剥夺开,仿佛是让筋骨错开,血和肉分离,那样的疼痛,当真是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而昨夜,大夫的一席话,让幕清感到了恐慌,那一刻,他是真的知道,这人不管身份多高,不管多么强大,至始至终都是是一个人,一个会在意外中一不小心就没了的人。
进入屋子,只看到她毫无生气地倒在血泊,那一瞬间……到现在,他都不敢回忆,不敢回想当时那种窒息般的疼痛和绝望。
她是他的希望!她是他的光明!她也是他的生命!
若有一天她没了,自己真的会疯掉。所以,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不能!带她走,带她走!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卷入这是是非非,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幕清抬起头,满脸泪痕,醉曦伸出手默默地擦掉他脸上的泪,“这么大了,还哭?”
“这样你就会心疼了。”
“不会,只会觉得你懦弱了。”
幕清垂下眼睑,良久,他才敢去看她,“姐,我说的,是真的。”他目光坚定,清澈无暇,“我们走吧。”
正经且希冀的话,让醉曦想笑,“走?你以为我们走得了?”她目光蓦地涣散,“走不了的,我接触到鎏苓宫的核心高层,想走,就只有死!”
“办法,总会有的啊。”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哀求。
“苏帷,好好地活着,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至于你过得好不好,不要让我知道。”
“是吗?”他有些颓然,“可是我想要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啊。”
醉曦闭上眼,吐出两个字,“很好。”
幕清苦笑,“当真吗?那么,这八年,你过得怎么样?”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一僵,然后依旧是那没有起伏的声音,“很好。”
“很?好?哈哈哈哈”他忽然就大笑起来,“是很好,好得很!那你体内的那些余毒是什么?你怎么会中了那么多种毒素,还有那阴险的寒毒又是怎么回事?它几乎都毁了你的身体,否则你会在每个月时都生不如死!这就是你说的很好吗?好到现在仅仅是伤口裂开都会要你的命?”
醉曦转过头,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你怎么知道的?”
幕清被她的杀气镇住,然后那种铺天盖地的不可置信袭来,她对自己,流露出了,杀气?之前不是没有,但那是在不知晓身份的情况下,而现在,她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就是苏帷,却对自己,动了杀机!
醉曦懊恼地垂眸,看到他受伤的神情多少有点后悔,“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没想过要去伤害他,只是潜意识地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东西就这样被剖开,这些年的封闭让她的首要反应便是杀!
“姐,你是不是一开始就不信我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一直喊着你姐,可是你的眼神在闪躲,你也没有再叫我一声苏帷,姐,你是不信我的!或者,你是怀疑我的!”
醉曦选择了逃避,所以她看不到这时那人的表情,但是,一定不好。
幕清苦笑,“算了,我不逼你,你先养好身子,这些事,之后再说吧。”语毕就转过身,“我去看看小媛有没有备好早餐。”
他的宽容并不是一剂良药,醉曦的不安和慌乱仍旧在心底乱窜,她最亲的人没有死,她是真的,真的,很开心,可是,这么多年了,她早已经用那种怀疑的目光去看待所有的一切,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彻底让她放下所有的戒备,南逸辰是如此,尽管自己爱他,可她也是不信他的,梵萧如此,碧琪如此,秋鸢如此,还有陈子舒如此。
这些人,她都接触了这么多年,可是她还是不敢说是绝对地信任,因为一次一次的背叛,已经消耗尽了她对人的基本信任。
苏帷,也不过才知道他活着的这一事实,可是心底根深蒂固地对别人的保留,还是会抗拒某些事情,而不信任,终于被他发觉了。
幕清不知道,醉曦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去毫无保留地交出自己的心,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亦或是友情,都一样的。
宁愿选择,他对自己漠视,而不是关心得近乎完美。
………………
………………
门开的声音。
“现在你需要好好调理,所以他们专门做了药膳,补血的,对身体有好处。”幕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脸色语气都是极为平静的,熟练的端起碗,动作轻柔地扶起她,然后无微不至,亲手用勺子喂。醉曦没有拒绝。
“怎么样?味道还好吗?”
“还不错。”
“是吗?”他笑了笑,打趣道,“比你做的好吃多了对不对,所以以后你要想做得好就要多练练,没关系,你以后做的,我来给你试菜。”
“好。”
“其实我觉得这真是熟能生巧的过程,想当初你懒得泡茶,总是用冷水将就,学泡茶你学了几个月都没学会,但是如果这些年你坚持的话,也许就好了。”
………………………………
第九十二章给不了的信任
醉曦咽下他舀来的粥,现在她只能吃这种流食了,接过话,“我知道怎么用冷水泡茶。”她说完就想起那个人,当初看到自己泡茶,冰寒的眼第一次出现了破裂,表情很奇怪,然后问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自己泡茶水都是这样做的。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好像很理所应当地点头,看到那僵硬的面孔才不好意思地问有什么问题,当时,自己肯定是傻透了!
“冷水?你还是没有这泡茶这种高雅活的天赋。”幕清吹了吹热气,继续道,“这些年,每当我特别想你时就会去抓一把茶叶放在杯子里,只闻茶香,却不敢泡。”
“不管别人泡得有多好,我竟然还是觉得你用那种冷水温水泡得最好喝,你说,这是不是不正常?”
“没有,没有不正常。”
氤氲的热气让彼此的面孔模糊不清,幕清不在乎她的冷淡,一个人絮絮叨叨,“当初我是被楼主救下的,他说他经过时,看到那里熊熊大火,而我还在门口,虽然身体冰冷,但好在还有一息尚存,就救下了我。”
“你说他怎么会那么好心,但结果就是一个人再坏,他也可能做出救人一命的好事来对不对?他没有孩子,就一直将我抚养长大,然后我在他的带领下,就这样一步一步成长起来。”
“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你,要不是一次偶然我看到当初那个女人,那个给了我一剑的女人,我也不会想到,当初那些人竟然是鎏苓宫的,不过要不是这样的偶然我或许也不会在鎏苓宫安插眼线,也不会找到你了。”
“其实……”
醉曦一直很平静,平静道不可置信的地步,他在尝试用这些年的经历取得她的信任,可心墙的打破,不是一朝一夕,她没想到原来当初他见到了岚雪。“你见到那个人什么反应?”
幕清的话被打断,他也不生气,听到这个问题他也不过是微微一笑,歪着头想了想当时那种感觉,“恨得想将她碎尸万段。”这么没有波澜的语气,说出最狠毒的话。
当时,是真的恨她,想要将她碎尸万段,不,那都不足以泄愤!
醉曦勾起唇角,“那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我还会呆在鎏苓宫甚至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呢?”
幕清搅拌药粥的动作一窒,“你想告诉我时,自然会告诉我的。不过,你杀了那个女人不是吗?”
“嗯。”
“这样就好了,其他的,等你想说时就告诉我,我在呢。”
她将头靠在枕头上,叹了叹气,语气清寒里带着温和,“苏帷,我很抱歉,事实上,这些年我总会夜夜惊梦,梦到你一身是血地趟在我怀里,哭着喊着疼,可我无能为力……”
“姐!”
“苏帷,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你是我永远的弟弟,可是,现在让我真的毫无防备地相信一个人,信任谁,交出自己的所有,对不起,我做不到!即使那个人是你,我也做不到!”
这是她能说的底线了,告诉他自己最真的想法,不再无形里伤害他。
幕清手一抖,他放下手里的碗,然后上前弯腰动作极为轻柔地抱住她的肩膀,像是在保护一个脆弱的精灵,透着怜惜和爱护,“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的。”
“嗯。”
“你好好休息养身体,这几天我亲自照顾你。”
她望了望外面,才想起那个人,南逸辰!她到现在才知道,对那个人来与否,竟然看得那么重要!他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说,完全就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漠视,所以不知道。
“什么时候放我走?”
幕清放开她,站起来眼神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你想走?”
“我,必须回去!”
阳光落到他的肩上,后面温暖怡人,他感觉不到暖,时间像流水在流淌着,如同过了一个时辰,又如同过了一分钟,或者一秒,幕清听到自己的声音说:“等你伤好后吧。”
“嗯。”
“姐?”
“嗯?”
“那我要怎么找你?”
醉曦抬眸和他目光相对,那样被渴求的眼神,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般,让人心生怜惜,可她不一样,即使曾经那样刻骨铭心地痛,但都抵不过这些年她的自我封闭和不再信任,“你活着,就行了,至于……”
“至于联系,就不必要了?”
“嗯。”
“……”
衣衫浮动,幕清站直了身体,,他抚了抚袖子上的花纹,然后,低低笑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秋鸢呢?让她来伺候。”
幕清表情诡异,“她不是……”
“无碍,现在,她是你的人,我也放心。”
“好。”
……
刑房内,秋鸢被绑在了木架上,鞭子甩在身上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每一次都打在经脉上,伤不到皮肉,可远比肌肤裂开来得可怕和残忍。
“住手!住手快住手。”笑御跑来喊道,行刑的人微微一顿,瞬间鞭子就被抢了去,“左使有令,让暗卫灵瑟立即前去伺候,刑罚就免了。”
手忙脚乱地解开束缚在秋鸢身上的绳索,“我说,你可别晕倒,现在你可没权力倒。”
秋鸢强撑着走出阴冷潮湿的刑房,外面的阳光刺来像是明晃晃的刀剑,她眯了眯眼,问着扶自己的人,“左使可是有事?”
笑御略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却文不对题,“传说鎏苓宫阁主,残忍嗜杀,冷酷无情是真的吗?”
她蓦地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想知道,如果传言是真的,你恐怕,没机会看到明日的太阳了。”
秋鸢也不笨,随即反应过来,“是阁主要见我?”
“嗯嗯。”笑御大力点头,原本扶着她却突然松开了,他一旁兴奋大叫,“喂,那样残忍的人,会怎么惩罚你呢?呃,”他歪着头想了想,“剥皮?用毒?还是活剐?”
她木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恐惧,只是淡定得不像样子,对于笑御在这种残忍至极的事情上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她没有丝毫的不适,这人依旧没变,心里变态!
表面上纯良无害,可是内心的阴暗早就腐蚀了他,就算是平时关系说得过去的,他也很喜欢猜测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死,人性,早就被扭曲了!
“……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唉,我还没看到那个阁主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好不好看,这么残忍的人长相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了,灵瑟,你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她喜欢什么样的方式置人于死地?喂,问你话呢?你发什么愣啊?不会是害怕了吧?没关系,人反正就是要死的……”
秋鸢没打算理他,阁主召见吗?
“你还没告诉我她究竟喜欢怎么惩罚人呢?说出来我去试一试。”他眼里的光是兴奋,那种精光让人无端地恐惧。
她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被笑御给分散了,只是冷笑,“你错了,她从来都不会亲自去罚人,她还没有闲到那个地步。”
“啊?是这样?也许是你没见过呢。”
没见过?是啊,她没见过,那个人,在对最讨厌的人,也只是一刀毙命,而不是凌迟,她没有那种喜欢欣赏别人求死不能痛不欲生的癖好。
“走吧走吧,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召见你?难道是照顾她?这个可能性……不可能啊,明明你都背叛她了,怎么会要你去伺候……”
“她的身体?”
“没事,挺过来了,不过昨晚上,左使那样子太疯狂了了,吓死我了。”
秋鸢一怔,她一把抓住笑御的臂膀,力道大得惊人,“你说什么?”
“啊啊啊,你放开我,”他一把甩开她,“你干嘛反应这么大?她不还没死吗?反正就是……就差点了,唉,不过据说,要是一般人在没了内力的情况下……唉,你跑什么,你刚刚不是还很虚弱吗?……”
幕清站在自己寝殿的后院,面沉如水,他说不清心里的狂怒是怎么回事,知道再联系对彼此都没有好处,也知道她说的是正确的,可是,自己那种巨大的失落像是被黑暗包裹,自己的双眼身处幽暗,难以挣脱。
手里的剑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一声龙吟,长剑出鞘,冷光泠泠,挽起的剑花缭乱且毫无章法,漏洞百出,剑气却凌厉,院子里的花草被伤得七倒八歪,树叶被切成了碎片纷纷扬扬的散落。
无渊听到舞剑的声音,转角就看到他发泄似的没有任何招式的划动,她站在那里,花朵和叶子从四面飞来。
院子中间形成了一道道气旋,人不能轻易靠近,可是幕清还是感觉到了他人的气息,现在他正想要找人打斗,现在凑上来的人可就怨不得他了。
无渊敏锐的感觉到杀气,等抬眼就见那人双眼血红,眉眼杀气狰狞,刺破空气的长剑向自己袭击而来。
她反应极快地侧身避开,奈何剑气太过强烈,愣是将她逼退,后面的枯枝绊住她,躲闪不及的结果就是鬓角的长发一缕就这样被削了。
………………………………
第九十三章 去接她
幕清收了剑,皱眉拉起摔倒在地的人,“你来这做什么?”语气不算太好,他的寝殿一般没有人进入,当然能进的也只有这个无赖了。
无渊扭了扭身子,“看你啊来干嘛,谁知道你会是这种待客之道,差点,哎哟,幸好我反应快。”说着就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身体。
幕清白了一眼她,但是因为刚刚确实要是她反应慢了点就真的身首异处了,想了想还是觉得稍稍愧疚,也不再追究她擅自闯进自己的领地,往房间走去,无渊扬了扬下巴,笑的很是狡猾。
“唉哟。”后面的娇呼声让幕清无奈转头,“你又怎么了?”
无渊指了指自己的脚,“扭了,疼。”
幕清冷冷一哼,径自往房间走去,无渊咬了咬唇,跛着脚跟了上去。
她想,反正都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了,不如正大光明地去追他!
……
鎏苓宫内,青姨胆战心惊地站在息月宫门口,徘徊不已,进还是不进?阳敛子和倩如回来了,她才知道出了大事,阁主被劫,可宫主毫无反应!而且再过十几天就是宫主的生辰,她已经在筹划了,很多事需要经阁主的手,那现在就直接去请示宫主?
犹豫了良久,澜宁却突然出现,对她摇摇头,“宫主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青姨点点头,这给了她一个借口不用去面对这棘手问题,直觉告诉她,宫主现在肯定是不能烦的。
走到鹅卵石小路,她被人一把拉进一旁的树后面,青姨惊讶地瞧着面前委屈的人,“碧琪,你?”
碧琪故作委屈,眼眶红红的,“青姨,有人说秋鸢叛变,阁主被劫持了,是真的吗?”
青姨心里一惊,眼睛蓦地睁,谁说的?当然是假的!阁主怎么可能被劫,谁在乱嚼舌根?”
碧琪疑惑,“就是刚刚我在经过乐殿那边时,有侍女在说啊,不是真的吗?”
“当然。”青姨冷冷一笑,“你回去好好打理,阁主过不了几天就回来。”
“喔。”碧琪点点头,然后乖巧地走了。
她没有那么傻,秋鸢叛变,是在她预料之中,也在预料之外,可是阁主,或许真的出事了,但一个侍女也不知道多少,只是最近宫内的气氛实在诡异,每一个人都战战兢兢,生怕做错了事,况且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死了两位殿主,高层的变动,引起下面的躁动不安,同时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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