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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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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你这是在赶我走啊?还真没人敢这样对我,你是头一份!”张三丰嘴角一撇,不满的说道。
“我只是问你为什么练不出来。我说过你没入我的眼吗?”张三丰缓缓说道。
“晚辈哪敢对张真人不敬!可是晚辈确实没练啊?”燕飞阙听得有些糊涂了。
天书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呵呵”的笑了起来,接着想起这老头爱较真,别以为它又要插手干预了,赶紧说道:“我只看,不说话。你们继续、继续。”
张三丰“哼”了一声,慢条斯理道:“我每次遇到要和我学剑术的人都会用这三招来考察。有三种人我不收。第一种:这三招练得形神兼备的不收。”
燕飞阙纳闷地问道:“那不是练得很好吗?您为什么不收?”
张三丰白了他一眼道:“你脑子不够使啊?都练得和我一样了,还要我教他什么?真不知道达摩看上你哪点。”
“哦。。。哦。。。”燕飞阙不好意思的应着,额头上不禁冒出汗来。
张三丰继续说道:“第二种:这三招练得有形无神的不收。”许是怕燕飞阙再冒傻气,没等他说话张三丰便解释道:“那是因为练形容易炼神难。我在比划三招的时候都讲明主旨剑意了,若还做不出一点神意来,那就是笨的可以了。这样的人终究是练不出来的,我也没必要耗时间教他。”
“第三种:有神无形的不收。那是因为这样的人一上来就满怀心机,将来若是练成难保不会走上邪路。尤其是‘气吞山河’那招,他日若是君临天下,心术不正之人就会危害百姓,让世间不得安宁。所以这种人是断断不能收的。”
张三丰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发呆的燕飞阙,奇怪地问:“你怎么不问问你是哪种人?”
燕飞阙挠了挠头道:“晚辈没练啊。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哪种人。”
“你倒真是傻得可爱。”张三丰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你很诚实。练不出来就是练不出来,不强求我收你。但你却道出了这三招的真意,需要形神兼备方为上乘。勉强算是第三种人。”
燕飞阙额头上的汗滴突然变成了冷汗。照张三丰的说法,那自己岂不是断断不能收的那种人?
看着沮丧的燕飞阙,张三丰微微一笑道:“但我也说了,你很诚实。这一点非常重要。一个诚实的人,一个有悲悯之心的人,将来若是叱诧风云,又怎会草菅人命、对百姓不利?”
“他将来若是变坏了呢?”天书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调侃着。随即赶紧补充道:“这纯属我的猜想。你们继续。。。继续。”
张三丰正色道:“将来若是他变坏了,我也有办法收拾他。但两个都有心机的人,一个诚实,一个不诚实。要我挑徒弟的话,我宁愿要那个诚实的。”
燕飞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这第三种人还分两类。自己应该是张三丰欣赏的那一类了。看来没练那三招还对了。真是傻人有傻福!
正想着就听天书急急地对他说道:“你还不赶紧拜张真人为师?他都说要那个诚实的你了!”说完才感觉自己又犯忌了。赶紧说道:“就当我没说,没说。呵呵。”
张三丰哭笑不得的对天书说:“你俩啥关系啊?你这么帮着他。看你那天书纸都破成什么样了?你是在耗损自己的天力为他召唤吧?唉!天书做到你这个样子也真是可以了。就像是人穿了一件破衣服一样。”
“很破吗?我没觉得。”天书嘴很硬,但虽是如此,却也轻轻的一声叹息。
燕飞阙急忙跪倒在地,给张三丰磕了三个头。
江钓翁他们看着燕飞阙又在磕头,却不是对着云儿的墓碑,而是对着别的方向,不免再次紧张起来。
“完!尊主又疯了!”疯火魔说完一咧嘴。
巫沉刚急得就要上前去拉燕飞阙,却被江钓翁阻止了。
“等等!尊主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看看再说。”
张三丰眯起眼睛捋着胡须微微点头,算是认可了燕飞阙的拜师礼。
燕飞阙抬起头来恳求道:“张真人。。。啊不。。。师父,您能不能现在就教我几招应景的剑法,让我在云儿的坟前履行承诺。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真是个执着的呆子!”张三丰心里想道。但嘴上却说:“我不是已经教过你三招了吗?”
“就是刚才我没练的那三招?”
“对啊!”张三丰点点头。
燕飞阙脸泛难色,那三招或是气势恢宏,或是飘逸俊秀,但在云儿的坟前舞起来似乎不太合时宜。他理想中的剑法应是能充分表现他此时心情的剑法,悲恸的剑法。
张三丰似乎看出了燕飞阙的心事,嗔怪道:“同是那三招,你就不会改一下?比如‘龙盘虎踞’,动作是一样的,但你可以将剑意改成‘阴阳两隔’不就合适了?‘摘星换斗’也可以改成‘飞星传恨’。相同的动作,在不同的情况下有着不一样的用途。这就叫‘变’。招式是死的,剑意却是活的。那第三招‘气吞山河’的剑意你可以变成。。。。。。”
“变成‘以血祭剑’,以仇敌的血祭奠云儿的亡灵!”燕飞阙豁然开朗。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从今天起,我就教你武当剑法。达摩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天资聪颖,良善淳厚。更兼佛道两家上乘武功,日后必成大器,必成大器啊!哈哈哈。。。”张三丰笑着转身扬长而去。
“多谢。。。师父!”燕飞阙眼中噙满了感激的泪水目送着张三丰的背影离去。
“唔,可算是走了!再不走,我估计你也得给我立块碑了。”天书忧郁的说。
燕飞阙抱歉的对天书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那隋侯之珠要怎样用才能修补你呢?”
天书叹了口气道:“亏你还能想得起来!看在我还能恢复的份上就饶了你。今天晚上子时,你找个僻静之处带上珠子。到时我自会料理。”
停了一下又用赞赏的语气说道:“你这次夺宝成功,奖励天力值一千。你现在可以每天召唤同一个人两次了。这是你努力的结果。恭喜你!”
“收到!”燕飞阙轻松的回答。虽然可以一天召唤两次同一个人了,但他的却仍然只有一值的召唤时间。看来自己还要努力才行。不然,那么多要学的东西可就白费了。
他转过身,凝视着云儿的墓碑。温声说道:“云儿,我这就为你练剑,是张三丰真人亲传的武当剑法!”
乌云渐去,一抹阳光暖暖地洒落下来,照在云儿的墓碑上。天空中一缕轻盈的云彩仿佛云儿的脸,含笑看着正在舞剑的燕飞阙。。。。。。
………………………………
第四十一章 吃 惊
亥时三刻,扬州城外小树林。
燕飞阙早早的就告诉江钓翁、巫沉刚、和疯火魔他们,
说自己心烦,想要一个人出去走走。特意叮嘱不许他们随行。巫沉刚颇不放心的要跟随着燕飞阙,结果被燕飞阙好一顿数落。
疯火魔直向巫沉刚使眼色,意思是“尊主好不容易才精神正常了。你可别再把他的疯病勾起来了。否则谁都吃不消。”
巫沉刚虽然老大的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燕飞阙自己出去了。
夜,静谧无声。只有燕飞阙走在落叶上的“沙沙”声打破了夜的沉寂。
燕飞阙慢慢的走着,来到了一颗大树前停下了脚步,驻足观瞧。这棵大树枝干粗壮,枝桠茂盛,需要两三个人才能围拢过来。
在确定没有人跟踪后,燕飞阙手足并用,麻利地爬上了大树,找了一处稳当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抬头,皓月当空,清辉如洗。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澄明感觉。
“天书,此处可好?”燕飞阙低声问道。
“不错。正合我意。”天书显现。
“可以用珠子了吧?”燕飞阙问道。伸手便要去手中的木盒里拿隋侯之珠。
“等等!还不是时候。”天书阻止了他。
见燕飞阙不解,天书耐心的解释道:“修复天书要用极阴的阴气,所以需要在子时进行。现在还差一会儿,所以要等等。”
“哦,原来如此。”燕飞阙点点头。但又问道:“为何要用极阴之气才能修复?”
“因为我是用阴阳二气合炼而成的。现在缺损的部分阴气较多。只有将阴气注满,再配合我本身的阳气互相转化才能彻底恢复原来的面貌。而隋侯之珠乃是天下至阴的宝物之一,用它在子时为我恢复,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燕飞阙这才恍然大悟,他眼珠一转,很想调侃调侃天书,随即脸上露出了坏笑。故意压低了嗓音问道:“那就是说你要采阴补阳喽?”
天书一愣,悻悻地说:“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
燕飞阙“嚯嚯嚯”的笑了起来,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抿着嘴说道:“是不是很容易联想到采花贼?”
“无聊!”天书怒道。
燕飞阙见天书怒了,心里乐开了花。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想看天书生气的反应,那种感觉,就好像在逗一个不苟言笑、中规中矩的书生。而他,此时更像是一个小混混。不知为什么,自云儿死后,在他的心底,很渴望这种身份的改变,很想放纵一下自己。
他依旧脸带坏笑得寸进尺的问道:“天书啊,你到底是男是女、是公是母?”
“你才是公母呢!荒唐!我是阴阳合体,不像你们人类!”天书更加愤怒了。
燕飞阙笑得前仰后合,使劲儿憋住了才说道:“那你就是阴阳人了?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九品芝麻官》里的一句台词,阴阳人。。。后面是什么来着?”
“无耻!信不信我现在就走?”天书放了句狠话。
燕飞阙满不在乎的说:“你还能不能和人好好聊天了?你现在走,就得等到明晚才能用珠子恢复了哦。而且还要看我的心情。”
“卑鄙!”天书无奈的说道。
“无耻、卑鄙都让你说了,接下来还差个‘下流’了吧?我倒也不在乎多个评价。嘿嘿。”燕飞阙嬉皮笑脸的说道。
天书想了想忽然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曾经是一个多么好的少年啊,有情有义、勇敢坚强。现在简直换了一个人。你就不怕你这副嘴脸别人讨厌你吗?”
“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嘛,干吗当真?说到讨厌,也就你讨厌我。云儿都没嫌过我。。。。。。”燕飞阙忍不住冲口而出。
一提到云儿,燕飞阙沉默了。心中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心第一次有了流泪的感觉,冰凉,难受。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燕飞阙和天书依旧在沉默。夜的黑暗掩藏着燕飞阙的痛苦,却也如一张网一样笼罩着他,让他挣扎,却走不出去。
“唉!我知道你想云儿心里难受。如果想哭,你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天书语气沉重的劝慰道。
“我想哭?笑话!男儿有泪不轻弹!我怎么觉得你很像做思想工作的居委会大妈啊。哈哈哈。。。。。。”燕飞阙突然狂笑起来。只是,他的眼中已模糊一片,两行滚烫的热泪悄然滑落。
“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天书自言自语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只怕会让你更加难过。”天书
幽幽地说道。
燕飞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诧异的问:“何事?”
“猫死被抓走了。”
“啊?!”燕飞阙惊得差点从树上摔了下来,怪不得白天那么精彩的场面都没看见猫死呢,他以为猫死又闲逛去了。
“你不是说我们穿越过来就不再受天庭的控制和追踪了吗?”燕飞阙反问道。
天书叹了一口气道:“那是说你和我,不包括猫死。”
“为什么抓它?就因为它绑架了你吗?”燕飞阙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原因。
天书“嗯”了一声,慢慢的说道:“天庭不是一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何况猫死还偷偷地绑架了我。如果放任它逍遥法外,那么天庭的威严和法度何在?要不是你的魂殇之泪激活了我,你也跑不掉。”
燕飞阙咽了一口吐沫,要不是猫死,此时自己应该是在阴曹地府的什么地方了。回想起和猫死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禁不住焦急地问道:“那它会受苦吗?”
“会。”
“会受惩罚吗?”
“会。”
“会。。。死吗?”燕飞阙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猫死是因为他才被抓的。倘若有个什么闪失,叫他如何安心?
天书沉吟了一下道:“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会处死它。毕竟我被你的魂殇之泪激活了,就证明这是天意。既然是猫死促成了这份天意,那么它应该罪不至死。”
燕飞阙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沉入了无底深渊一样,云儿离去带给他的痛苦还没有解脱,猫死又出事了。这无异于火上添薪、雪上加霜。
“你知道猫死被带走时对我说得是什么话吗?”天书问。
燕飞阙皱着眉摇了摇头。
“它说它不后悔救了你。”
“。。。。。。”燕飞阙浑身一震。不悔,意味着猫死会坦然面对加给它的各种处罚;意味着它可能会因此丧命。这两个字就如同一把刀一样插在燕飞阙的心上。
“有办法救它吗?”燕飞阙咬紧牙关问道。
“没有。”天书的回答很干脆。它彻底地打消了燕飞阙的幻想。
燕飞阙呆呆地望着无尽的夜空,月光倾泻到他的身上,一阵阵寒意入骨、入心。一个肯为你视死如归的朋友,你说你欠它多少?
他忽然想起了吴魁东、方旭和那两百名战死的士兵,他们都是为了他而慷慨赴死的。他欠下的债实在是太多、太重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只有自己活出个人样来,才对得起这些肝胆相照的朋友。
燕飞阙长叹一声。良久之后,抬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对天书说:“我不会再放纵自己的言行了。我要还债!让他们都以我为荣!”
天书满意的“嗯”了一声。它知道,原来那个燕飞阙又回来了。
突然,燕飞阙“啊!”了一声。他感觉自己抱着的木盒变得沉重起来,继而冰凉彻骨。盒子里的隋侯之珠仿佛变成了一个大冰疙瘩,而且重量在不断增加。
天书注意到了,急忙问:“你有什么感觉?”
燕飞阙此时嘴唇发紫,浑身颤抖,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滴落下来。“我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窖里,还抱着个大冰块。”
“子时到了。是时候了。”天书说道。
燕飞阙哆哆嗦嗦的伸手就想去打开木盒的盖子。却听到天书大叫道:“不可!你的手会被冻掉的!”
听天书这么一说,吓得燕飞阙急忙收回手来。
天书语速极快地说道:“今晚的月亮寒气极重,尤其是在子时。也只有这样的阴气通过隋侯之珠作为媒介才能修复我,要再等这样的机会,得到五十年后了。”
燕飞阙暗想:怪不得刚才自己那样激怒天书,它都忍了,不肯离去,原来是这个原因。五十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也许自己会死,也许天书撑不到那一天。他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出言不逊感到深深的自责,有时,一句无心的玩笑可能就会造成永世的遗憾。
“赶紧把盒子放下来!”天书命令道。
燕飞阙急忙将木盒放到树上,放稳之后这才感觉好多了,但身上还是在不断的发抖。
“打开盒盖。”
燕飞阙点点头,轻轻的将木盒的盖子打开。一道白光冲天而出,与明月交相辉映。光芒瞬间便照亮了四周,惊得周围树上的飞鸟“扑棱棱”的四散奔逃。
………………………………
第四十二章 变 故
清冷的月光此时显得更为清冷了,渐渐的,隋侯之珠的光芒里出现了很多细小的颗粒,仿佛凝结成的霜,又好似一粒粒晶莹的冰雹。
这些颗粒顺着隋侯之珠的光芒慢慢的融进了珠体内。隋侯之珠变得越来越透明,最后竟浑然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圆球。而且,体积也在缓缓变大。
燕飞阙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他像傻子一样愣在那里,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力吗?倒和仙侠玄幻类的游戏颇有几分相似啊。
“可以了。”天书沉稳的语调惊醒了似在梦中的燕飞阙。
“你把额头放到珠子的上面,贴住它。”天书给了燕飞阙明确的指示。
“哦。。。啊?!”燕飞阙答应完后又叫了起来。“你刚才不是不让我拿手去揭盒盖吗?还说会冻掉我的手,现在怎么又让我把头贴上去?那样的话,我的脑袋还不被冻成了冰球?!”
天书耐心地解释道:“刚才是因为我还没有启动修复程序,你若冒然打开盒盖,凭你一己之力来抵抗极寒之气当然不行了。现在我已经启动了修复程序,绝大部分的寒气都由我来吸纳,你当然不会有什么事了。”
“收到。明白。”燕飞阙轻松起来,有天书为他挡着还怕什么。他探身向前,将自己的额头贴在隋侯之珠上,立刻感觉到了一阵冰凉。但已不是先前的那种寒彻入骨的感觉,反而很凉爽。就像炎热的夏天,将自己置身于清亮的小溪中一样,顺畅、舒服。
“怎样?还不错吧?”天书看到燕飞阙怡然陶醉的样子问道。
“嗯嗯。不错!”燕飞阙忙着体会这种难得的感觉,竟是无暇顾及天书的问话了。
天书不再管他,凝神吸纳着隋侯之珠传导过来的阴气。
原本通体澄明的隋侯之珠源源不断的把月光吸入珠体内,再由燕飞阙的额头传至天书。小颗粒越聚越多,与月光遥相呼应,远远看去,竟似一条蜿蜒的银河在流动。
“爽!”此时燕飞阙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云端,周围繁星点点。极目处云霓飞舞,真个是飘飞在天,逍遥无羁。禁不住胸中的畅快!
突然,燕飞阙感到一阵眩晕。额头像被热浪烫了一样的难受。他下意识的想将额头挪开,但转念一想,自己若是躲开,那天书的修复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忍!就是烫死,我也不离开!”燕飞阙咬着牙忍受着。
天书似乎发现了什么,急急地问道:“你不舒服了?是什么感觉?”
“很烫!”燕飞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应该啊?”天书有些纳闷了。燕飞阙感觉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好像有气体在流动。上下翻飞,左摇右摆,弄得他好不难受。
“你在我脑子里翻跟头呐?”燕飞阙质问道。
天书断断续续地说:“我在。。。查找原因,看看。。。你为什么会发烫?”
“还要查多久?”
“再忍耐一下。。。就。。。就快好了。”看来天书也很着急。
滚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现在已经开始往下传了。他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像泡在开水里,而下半身则站在冰河里。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准备拿我做菜吗?上半身烧烤,下半身冷拼?再摆一个冰球脑袋当点缀。大餐啊!这一桌菜不知美食供应商会开多少钱?”燕飞阙懊恼的想着。
等了一会儿,天书还没动静,燕飞阙忍不住问道:“查到原因了吗?”
“没。。。”天书的回答犹豫而无可奈何。
燕飞阙很想将脑袋拿开,他完全可以那么做。因为那是他的脑袋,不可复制的私有财产。但他没有,此刻天书需要他。天书可以耗费自己的天力来帮他,他怎么就不能为天书把脑袋奉献出来?还有吴魁东、方旭、猫死、云儿和那些战死的士兵,每个人都有充足的理由不帮他。可是他们都为了他而不在了。一个人可以自私,但不可以在关键的时候不仗义。那样,和苟活无异。
燕飞阙脑袋懵懵的,他喘了一口气对天书说道:“你这业务不熟练啊!查找个原因还得要这么久,那修理起来得耗费多长时间啊?你是不是还得向天庭报批一下,申请个经费啥的?这一来一去又得花多久啊?天庭的办事效率高吗?”
天书明白,燕飞阙这是在故意打岔,以转移自己所受的痛苦。它有些不忍地说道:“呃。。。你要是受不了就撤吧。咱们再想办法!”
“想啥办法?你耍我啊?老子都把头贴在珠子上这么久了,都快长进去了。你告诉我算了?没门儿!今天不把这事弄明白了,你就别想走!”燕飞阙吼着,但头依旧紧紧的贴在隋侯之珠上。
天书无言了。它明白燕飞阙是在用这种方式鼓励它继续。它叹了一口气道:“多谢!我会尽快的!”停了停又说道:“你要是难受,就还调侃我吧!我不会生气的。”
“哈哈,你刚才骂过我‘卑鄙无耻’,此时又想让我把“下流”这个词也安在身上?休想!爷我现在变好了,特么不说脏话了!”燕飞阙糊里糊涂的回答着。
天书抱歉的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看来它在紧张的忙碌着。
此刻,燕飞阙觉得那种滚烫的感觉又往下走了,现在全身都好像被火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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