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20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司徒修远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奔出去。佣人一指,司徒雪霏在阁楼上面。卓雅披着晨袍,站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喊:“雪霏,你给我下来!”
路漫漫拨开人群挤进去一看,司徒雪霏坐在一扇打开的窗户的窗沿上,双腿悬挂在外面,一个不稳就会掉下去。
司徒修远走向妹妹,司徒雪霏朝他吼:“不许过来,谁也别管我。让我死了吧,死了一了百了!”
路漫漫心头火起,吼到:“大年初一,外面欢天喜地,你是要找晦气吗?要死你就快点死,别在这搅得鸡犬不宁!”
“贱女人,你凭什么骂我?你算什么?”
“我贱?你比我贱!至少我没当着父母兄弟的面演跳楼给他们看,你妈有心脏病,你哥脑子不好,家里统共就你一个明白人,偏偏要干糊涂事,你死了算了!”
司徒雪霏嚎啕大哭,佣人们何曾听过谁敢对大小姐破口大骂,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
………………………………
正文 正文_342、把生米煮成熟饭
路漫漫这时像个指挥若定的女主人一般,对佣人们说:“这是家事,不是演戏,都退下去吧。”
佣人们看卓雅的眼色,她忍住悲伤,镇定地说:“都出去吧。”
人潮一散,这弥漫着尘土味道的空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司徒修远问:“妹妹,你要干嘛?外面那么冷,你是不是喝酒了?”
司徒雪霏摇摇晃晃,似哭似笑。
“喝啦,把我能找到的所有的酒都喝了一遍,还吃了许多药丸。但我还是清醒着,原来自杀没有那么容易。跳楼会不会快一点?”
路漫漫冷笑一声,说:“这里是四楼,统共十几米高,你真跳下去也未必死得成。摔断脖子速死也就罢了,不会太痛苦。万一没死,摔成个残废,一辈子躺在床上,屎尿都要等人来给你擦,像棵花椰菜一样,靠仪器吊着一口气,美其名曰植物人。好玩吗?你跳啊,看死不死得成!”
卓雅浑身冷汗,不知路漫漫这毒舌功能不能把司徒雪霏弄下来。
司徒雪霏眼神放空,悲戚之情油然而生:“四楼……当年我被绑架,叶青就是爬上四楼来救我。他到底怎么爬上来的,又怎么从外面打开窗户,一直是个迷呢!他是我的超人,只要我有难,他就会来救我。为什么他此刻不在?”
路漫漫没好气地说:“你自己不爱惜生命,凭什么浪费别人的生命?叶青是个好男人,你一命呜呼,他自然找得到更好的媳妇。可是人死如灯灭,你若翘辫子,说不准去天堂还是地狱呢。有些事,你以为死了就结束吗?不,我姐姐去世这么多年,我仍然心痛。你父亲,应该也不在了,可是你忘了他吗?想想看,你若跳楼,活着的亲人有多么痛苦?你要他们来收拾你破碎的尸体,抱着你哭瞎眼睛吗?”
卓雅哭着说:“我的宝贝女儿,有话好好说,你干嘛自寻短见呢?”
司徒雪霏恨恨地盯着母亲:“妈,到今日,我才发现,我们司徒家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整个一个腐烂的毒蛇窝。爸爸淫乱,谋杀,失踪……妈妈你呢,表面玉洁冰清,高贵端庄,居然养一个私生子,让兆骏在我们身边这么多年,你装作没事人一样。你可知害得我有多苦?我从小就爱兆骏,别的男人都不肯多看一眼,他却是我的哥哥!你看在眼里,可有内疚?”
“我没有一日不痛苦自责,女儿,妈妈也是情非得已,你一定要这样来折磨我吗?”
司徒修远说:“雪霏,你下来,外面冷,会冻坏你的。”
“妈,哥哥,我累了,这个家支离破碎,如此虚假而黑暗,我撑不下去了,我的生活纸醉金迷,原来都是笑话,我活着有什么乐趣呢?”
路漫漫说:“你没有权利死,司徒雪霏,你姓司徒,就得为家族的荣誉负责,你真是没出息,死太容易了,活着才难!叶青若知道你寻死,当年他何苦去救你!浪费生命!”
“生命原是浪费啊……我活了二十几年,都是虚妄……一切都是假的,爸爸和妈妈都是虚伪的人,哥哥,哥哥……哥哥,是我害了你……叶青也不理我了……”
司徒雪霏掩住脸,哀哀痛哭。路漫漫踮起脚尖走到她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面抱住她,往回拖。
司徒雪霏尖叫,挥舞双手,屁股一滑,整个人朝下溜,积雪和冰棱哗啦啦往下掉,她吓得魂飞魄散,路漫漫已经抄住她腋下,用力稳住,不让她摔下去,司徒修远忙奔上前来,拽住妹妹的胳膊,猛力把她往回拉。
三人倒在地上,司徒雪霏嘴里抽气,觉得胳膊疼得快断掉。而路漫漫的手肘也被窗棂刮破皮。卓雅扑过来,抱住女儿:“你吓死妈妈了,雪霏,我的心肝,我的好女儿。你气妈妈,也不该寻死。”
司徒雪霏只是流泪,一言不发。路漫漫最冷静,说:“叫家庭医生来,陪她去洗胃。药不能乱吃,吃傻了才惨呢。”
司徒雪霏瞪她一眼说:“你敢嚣张,我抽你耳光。”
路漫漫揉着手肘说:“这态度正是大小姐一贯风格,看来你好得很,没事。你哥经不起你吓,你爱谁谁去吧,我陪你哥回房休息。你别玩自杀游戏,下回再闹,我第一个到楼下围观,拍手鼓掌,看你摔下来脑浆能溅几尺。”
司徒雪霏气得翻白眼,却不再做声。路漫漫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还没傻到看不出。
没几日,司徒雪霏试图跳楼自杀的事,李家收到风声,李建明心急火燎地来探望。司徒雪霏闭门不见,当他是透明人。李兆骏听说了,亲自打电话给她。
“雪霏,瞎胡闹,你哥现在这个样子,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吗?你是嫌他还不够憔悴?”
“我……我心里难受,你不知道我多难受,我想杀人,想自杀,我恨这个家,最好一把火烧了干净!”
李兆骏说:“我们这么多年情谊,也能烧干净吗?”
司徒雪霏抽泣:“我那么爱你,真是荒唐,你居然是我哥,我恨妈妈,也恨你爸!他们风流一场,却让我们承受痛苦。”
“你怎知他们不痛苦?相爱却不能相守,我父亲为司徒集团卖命几十年,为什么?真的为了一份法律顾问的薪水吗?还不是为了照顾你母亲。他终身未婚,痴情无限,我并不恨他们,雪霏,你也不该有仇恨。”
“我觉得世界都颠覆了,我所敬爱的,信任的,享受的,全是虚假……”
“我关心你,爱护你,并不是虚假。”
“你小时候说要娶我。”
“那也是真的,雪霏,在我尚未知情之前,我是真的爱你,那是一个少年最美好的期望,娶一个像你这样美丽聪明的女孩子为妻,一辈子呵护你。在我知道你是我妹妹之后,我也并未远离你,这些年,我仍然对你嘘寒问暖,你有事,我总是在你身边,不是吗?”
司徒雪霏还在那边哭鼻子:“我恨妈妈,她伪装了几十年,天知道她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雪霏,不要恨太久,一点点就够了。你是大人,不要任性。”
“我可不可以不长大,一辈子做小女孩,不要知道真相?”
李兆骏叹息:“时光不能倒流,雪霏,你若觉得人生虚妄,为何不脚踏实地,让自己过得更有意义一些?”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我糊涂了。”
“让你爱的人过得好,让更多的人过得好,那就是意义。”
司徒雪霏沉默许久,轻轻挂断电话。
新年过后没几天,李兆骏就恢复上班,他一向是个工作狂,因为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才会忘记生活里那些不愉快。
当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秘书通报说“司徒少爷大驾光临”时,他没料到司徒修远会是他春节后第一个访客。这话说得不对,他这个“总裁特助”占用的正是司徒修远的总裁办公室,连秘书也是从前的旧人,司徒修远是“回家”,不是来做客。
走进办公室,只见司徒修远坐在办公桌的大皮椅上,好似孩子一般转着圈圈玩。
“兆骏,你的会开得好长。”
“你等很久了吗?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闲着也是闲着,翻翻看你最近签署的文件有没有问题。”
“我做事若有纰漏,你们司徒家不会请我来。”李兆骏没好气,司徒修远坐在那个位置,难道要他坐在下首?人就是这样,上台容易下台难,做惯老板,就无法再屈居人下。李兆骏只好一屁股坐在办公桌边缘上,抄着手,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当然不是来检查你的工作,只是来叙叙旧,我一向信任你,我们不仅是好搭档,更是好朋友,不是吗?”
李兆骏审视司徒修远今日无懈可击的装扮和精神奕奕的脸孔,他看起来太“正常”,令他毛骨悚然。
“修远,你还在复健中,医生叮嘱你静养,无缘无故你不会跑来公司玩耍,有话直说吧。”
司徒修远以手指敲击着桌面,换了一种柔和委婉的语气:“兆骏,或者,我该叫你一声哥?”
哥?这个字像根针一样扎进李兆骏的心里,不至于血流成河,却疼得一直往里钻。
“哥,我知道你一直拖延着,不肯签离婚协议书。你在期待什么呢?漫漫的性格,你不了解吗?她是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回头的人,比男人还要坚决。她想要离婚,你就是拖上三十年,她也不会放弃的。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仍然得不到她,不过是互相折磨而已。”
“你叫我跟她离婚?把她让给你?”
“这话不对,哥,你从未得到漫漫,不管是从肉体,还是从心灵。我虽失忆,但我不糊涂。”司徒修远微笑着,额上有几道细纹,留心观察就发现,他们在这些小细节上惊人地相似,血缘的力量实在神奇。
“你爱她,我也爱她。你没有权利要我退出。”
………………………………
正文 正文_343、在我怀里呼唤他的名字?
司徒修远说:“这从头到尾就不是一场战争,哥,你看不透吗?你绝不可能像我那样爱她。在遇到她之前,我没有对女人付出过真心。和她纠缠这么多年,我从未后悔,也未曾对别的女人多看一眼。跟她在一起,所有情歌都有了意义,时间停止,我跟她是时空上唯一的两颗星。我不能失去她,如果她不在我身边,无异于宇宙崩塌。我会崩溃,会窒息。你不知道这阵子以来我过的是什么样水深火热的日子。我夜夜辗转难眠,睁开眼睛就寻找她的身影,闭上眼睛就梦见她的脸。她看你,我看她。她对你笑,我就肝肠寸断。她若去找你,我简直像被架在火上烤,每分每秒都煎熬。我等她,一辈子。她去水里,我便去水里找她,她去火里,我愿跟她一起化为灰烬。她叫我去死,我立刻死在她面前。兆骏,你敢不敢像我这样爱她?”
“那不是爱,那是疯狂。我的爱不是激烈的,我内心深爱,行动言语却温柔谨慎,这是我爱她的方式。”
“你若不能像发高烧一样迷恋她,又怎能算爱呢?”
二人在空旷华丽的办公室对峙,李兆骏先打破尴尬。
“你回去吧,我还有堆山积海那么多的事要做,除非你能帮我。”
司徒修远站起来,坐出一个请上座的姿势。
“哥,把漫漫给我,我可以把总裁的位置拱手送给你。”
这话触怒李兆骏,他把手中文件猛地一摔:“你以为我现在做牛做马是为了荣华富贵?钱在哪里不能赚,非要赚你司徒家的?我是可怜你们好吗?你别叫我哥,我担不起这个名号!”
“对,我明白。哥,你是个出类拔萃的人,你本可以走到金字塔巅峰。我把这个荣耀给你,我只要漫漫。我要爱,要快乐。她是我的梦想,一切美好和浪漫的精粹。没有她,我会死。你想让我死吗?”
“你去死吧!”李兆骏说。
司徒修远盯着他良久,突然笑了:“呵呵,我已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漫漫呵护我,无微不至,我可不愿让她伤心。我会活着,跟你耗到底。对了,你知道我是精虫上脑的下流种吧,不管她是不是已婚的身份,我想要她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
他潇洒地拉开门离开,留下李兆骏面如寒冰,站在办公室中央。
回到家中,司徒修远第一件事就是找路漫漫,卓雅叫住他:“你不去看看雪霏?她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司徒修远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母亲:“妈,你难道不给我们一点时间,来消化你的秘密?兆骏莫名其妙从朋友变成大哥,我跟雪霏承受的冲击,岂是三五日可以平复?”
“我也不想这样,我情愿隐瞒到底。”
“妈,我也宁可永远不知道这件隐秘。”
他一边脱下大衣,一边上楼回屋,突然想起什么事来,握住楼梯栏杆立定,问:“妈,我跟雪霏是你和爸爸亲生的吗?还是,我们也都是野种?”
卓雅一听此言,有如五雷轰顶,双手颤抖:“修远!孽障,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得不怀疑,妈妈,一个秘密你可以隐藏三十多年,我简直对我人生中的每个人每件事都要质疑。我甚至觉得不如再撞一次头,彻底失忆算了,什么都不记得,就可以没心肝地快乐下去。”
母子二人不欢而散,司徒修远胸中一股闷气,上楼到路漫漫房间,埋头在桌前画画。
“还在画那个小男孩的故事?”
“他有名字,他叫Kai。”
司徒修远皱眉,想了一会儿,放弃:“我不记得了,头疼。”
路漫漫盯着他,说:“这也许是你大脑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所有痛苦的往事,干脆从记忆里删除。”
他不答,坐在一旁看她画画,过了半晌,路漫漫说:“去看看你妹妹吧,免得她再寻短见,她如果要再跳楼,我才懒得理她。”
司徒修远站起来,揉揉她的头发:“别出门,等下陪我慢跑锻炼身体。”
司徒修远去妹妹房里陪她说话,耽搁了许久,再出来时,路漫漫已经出门,佣人一问三不知,司徒修远大发雷霆,打路漫漫的电话已经关机,管家急匆匆跑来说:“路小姐说她出门办事,晚饭后回来。”
司徒修远只得独自在房中用餐,闷闷不乐。
路漫漫接到李兆骏的电话之后赶到他家。
“梦晓呢?”
“去朋友家过夜,小女孩的睡衣派对。”
“哦?可靠吗?”
“是熟悉的朋友,国际学校的同班同学,没问题。”
路漫漫走进屋里,房间整洁而漂亮,桌上摆着鲜花水果,她抓起一个苹果啃着吃,问:“你说要跟我讨论一下离婚协议,是吗?”
“是,不过,让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准备了牛排。”
路漫漫迟疑了几秒钟,抬起手来看表,她的焦虑都落在李兆骏眼里,淡淡一句:“你要陪修远,来日方长,我们仍是夫妻,一顿晚餐的时间都吝啬给我吗?”
“不,兆骏,我当然很愿意跟你一起吃饭,我可以帮忙吗?”
“你来拌沙拉吧。”
“好的,这个我拿手,你有没有苹果醋或者葡萄醋?还有橄榄油?”
“调味料都在橱柜里,你找找看。”
路漫漫撸起衣袖就开始忙活,李兆骏在一旁煎牛排,不时含笑看她。广播里的DJ以欢快的语气调侃某摇滚歌手和知名女星的热恋,肉在锅里吱吱冒油,油醋汁的香气勾起食欲,这温情的一刻,令人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牛排端上桌,路漫漫已觉食指大动,正要拿起刀叉大快朵颐,李兆骏说:“慢着,尝尝我的独家秘制鸡尾酒。”
“我酒量一般。”
“没事,在家小酌两杯不要紧的,而且酒精度也不高。”
他从厨房里拿出准备好的调酒,红橙蓝三色,杯沿上一片柠檬,看起来清爽又可口。路漫漫举手投降:“这么漂亮的鸡尾酒,让我醉死都情愿。”
酒喝起来和看起来一样美味,酸甜的果子味,她尝一口,便举起大拇指赞赏。
李兆骏眼角笑纹蔓延开来,看着路漫漫喝了一杯又一杯。席间,他并未提起任何有关离婚协议或者司徒修远的事,只是说些轻松的话题,谈女儿的趣事,童言稚语。谈致胜贸易的生意蒸蒸日上,许愿跳槽过来之后能干又上进,他很满意。
吃得盘子精光,路漫漫站起来帮忙收拾,一阵天旋地转,她膝盖一软,差点把盘子摔到地上。李兆骏一个箭步冲上去,从腋下搂住她:“我来收拾,你醉了。”
“呵,是啊,我好像视线有点模糊,你的调酒后劲好大。”
李兆骏扶她到沙发上坐下,转身麻利地把杯盘碗碟冲水,放进洗碗机。他从容地做完这一切,洗干净手,闻一闻身上有没有油烟气,还不错,不臭。
他走到沙发边,看见路漫漫已经双颊酡红,软倒在沙发上,四肢挂下来,像个洋娃娃一般。李兆骏微笑着,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把披散的长发拨开。
他低声说:“当年我在美国读书时,也曾风流过,是个玩咖,几杯酒放倒女人这种手段是小case,真没想到会有用在你身上的一天。”
他不怕路漫漫听见,她已然醉得云里雾里,叫都叫不醒。
李兆骏将路漫漫抱到卧室的大床上,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一起睡,但是,今晚,他要得到她,一直以来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太荒谬。
得到她,局势便会逆转。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那儿,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他坐在床边,静静欣赏醉昏的路漫漫,轻吻她的额头,耳语:“今夜,你会真正成为我的妻子。”
他站起来,好整以暇地脱去身上衣服,他爬上床,躺在路漫漫身边。
………………………………
正文 正文_344、他有没有弄疼你?
路漫漫哼哼几声,李兆骏暧昧一笑,解开她已经松散的发髻,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开来,卷曲蓬松,散发出她特有的香味。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修远,别这样!”
宛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李兆骏凝固,僵硬得无法动弹。反应过来,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对,冷冷地问:“你看清楚,我是谁?”
路漫漫头疼欲裂,视线模糊,“别闹了,修远,快起开,你快压扁我。”
她叫他“修远”?这个时候她脑海里想着的是另一个男人?这是最伤人的羞辱。
他凝固在那里,手缓缓放到她的脖子上,如果用力,掐死她只需一分钟吧,可是她的脸那样纯真而美丽,她是造物主的宠儿,是他的妻子,也是司徒修远的恋人。
这一瞬间,李兆骏脑子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杀死路漫漫,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他了。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是个冷静自持的绅士。
李兆骏跳下床,他站在床边,俯瞰路漫漫,黑发披散在肩膀上,双手抱胸,膝盖蜷起,睡得像个孩子,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
他叹息,从衣架上拿起一件他睡觉穿的棉T,抓起她的胳膊,给她套在身上,又把她的牛仔裤脱掉,盖上被子,让她睡得舒服些。
他去到书房,开一瓶威士忌,纯的,不加冰,独自喝闷酒。
司徒修远直等到夜深,也不见路漫漫回来,他像头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走,佣人送食物来,护士来打针,都被他连吼带骂赶出去。
司徒雪霏裹一件大毛衣,到房间来看他。
“哥,你发什么疯?”
“漫漫不见了。”
“腿长在她身上,她去哪儿,你管不着。”
“我偏要管,假如漫漫离开我,我会死的。”
司徒雪霏用怜悯而悲伤的眼神看着憔悴的哥哥,声音放柔:“哥,我很关心你的,你知道的。”
“我知道,妹妹,我也无时无刻不关心你。可是,那是不够的,我想要漫漫,我要爱和被爱。”
司徒雪霏说:“路漫漫也许去找兆骏了,否则,她还能去哪儿?”
“不,漫漫不会这样对我,她不会伤害我。”司徒修远不肯承认,其实他也那样猜想。
“打电话给他。”
司徒修远握着手机,却好像没有勇气。
司徒雪霏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李兆骏的电话,他一看来电显示,接起来。
司徒雪霏无心寒暄,开门见山地问:“路漫漫在你那里?”
“是你要问,还是你替修远问?”
“你这么说,是不打自招喽?”
司徒修远把手机抢过来,问:“是你把漫漫叫走?”
李兆骏内心的恶魔在狂笑,好啊,痛苦的不止他一个。
他干脆豁出去了,懒洋洋地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着,我给你看。”
他打开视频通话,推开卧室的门,把镜头对准大床,路漫漫睡得正香甜,双眼紧闭。李兆骏掀开被单,她因为觉得冷而缩得更像个孩子。
司徒修远看见路漫漫身上穿着男人的大T恤,露出一双修长美腿,秀发如云,睡得那样安详。他一颗心沉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