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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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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舞姬动作灵巧,动作中将一个天真少女的形态展现的淋漓尽致,而后便是循序渐进的,这女子在游玩的时候遇见了一位男子,两个人互相试探一番最终一心相交,就要成鸳鸯眷侣,却不料天象巨变横生枝节。原来那女子是天界仙女下凡,本不该动这些凡人心性情情爱爱,如今在人间逗留的久了被天界的仙子知晓,自是不会轻轻放过,如今便是来抓捕这胆敢触犯天条的罪人。
仙子纵然有错,也还算是天界的人,可那凡间男子便不好说了,生死簿上一划便生生没了一条性命,仙女再多反抗也是无用,只能为了心上人生生闯了阴曹地府,却势单力薄拼不过地府的众仙,最终被抓捕回了天庭关押。
却不料多年之后,那仙子被从牢狱释放,却见自己的心上人正在天庭等候。
原来是这凡间男人早已经功德圆满,为人最后一世渡劫,死去之后修的仙躯,如此两人便算是美满白头,从此神仙眷侣携手共游九天。
故事稍微有些老套,像是坊间那些话本里仙女的故事的拼凑,但这场表演本不是为了看这情节,而是这舞姬精湛的舞技和丝丝入扣的表演。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转变成为为爱痴狂的女子,还有最后一部分得知自己终于能与心上人相依相守的狂喜,这舞姬的表演真可说是入木三分,赚人热泪。
这一舞慢慢到了尾声,堂中已经少有人声议论,多是被这女子的神情和精湛技艺打动。沈步月看的也有些入神,却再收回目光的时候往上看了一眼。
意外的,对什么事看起来都不甚关心的昃顺慈也仿佛对这个故事很是沉迷,眼神愣愣的看着挽着手臂已经开始谢幕的那两个舞姬,一直到堂下有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来,似乎才惊动了昃顺慈沉浸在其中的思绪,她眼神动了一下,旋即跟着拍起手来。
楚泽在一旁略高声道:“不错,来人,赏!”
沈步月很是明显的看到了昃顺慈皱了眉,但不过片刻就舒展开来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来这恐怕就是这两夫妻心中的症结所在。
那两个舞姬行完礼,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堂下,气息还有些不稳,怯怯道:“今日能来给太子妃娘娘祝寿,是我等的福气,承蒙太子妃娘娘喜欢,我等不胜感激,祝太子妃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到底只是个伶人,虽然节目表演的好,但说起话来却有些底气不足。这两个舞姬都不是什么上好的姿色,只能说是中人之姿,看来这戏班在选角上也下了功夫,知道今日是什么样的场合,不会选那些妖媚的过来坏事。
“起来吧,你们演的很好。”昃顺慈的语气少见的温柔了些,眼角上都闪着些细碎的光芒,可见是真的很喜欢这个节目,叫起这两个舞姬来又问道:“这节目是由谁人编排?”
两个舞姬对看一眼,一齐回答道:“回禀娘娘,是我们戏班的萧师。”
“萧师?”昃顺慈反问一句。这不怪她少见多怪,戏班子里表演的节目大多是从话本上演化而来,能自己编排节目的戏班子本就不多见,如今这还是个萧师能编排节目的,当真是少之又少。
况且众人如今沉浸在这表演中一心只道舞姬记忆出众,但细细品味一番便能明白,这节目中萧师同样也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从一开始的无邪少女,到后面的你侬我侬,还有为心上人甘愿逆天改命的决绝,到最后的绝处逢生柳暗花明,从头到尾都只有一只萧伴奏,却能掌握的如此精准,处处精彩,甚至还有时候,像是这个箫声在指引着这一对舞姬接下来该如何动作。
若是这样想来,萧师便是这个节目的编排者,也在情理之中。
昃顺慈反问这一句,常年在贵人跟前侍奉的伶人们便已经有了打算,互相使个眼神,那着了一身水墨样青衫的萧师便从重重叠叠的轻纱之中闪身而出,待走到近前,那女性舞姬还上去搀扶了一把,引着他在大堂跪下,又在他耳边耳语一句什么,他这才规规整整的跪好,手中还握着自己的萧。
“萧师宗斯年,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登时堂下惊讶声更大。
这编排了节目又一人负责了整个节目的箫声的萧师,竟是个眼不能视的瞎子!
昃顺慈显然更被这人挑起了兴致,面上笑着但却是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笑容,身子前倾看起来简直恨不得下去直接问人家。
“这节目是你一人编排?”
那萧师自然而然的抬起头,面上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丝毫不见普通伶人的局促或是受宠若惊,坦然到简直让人觉得这人合该是在这堂上有一席之地的宾客,一样的华贵衣裳谈笑举止间难掩贵族气质。
“不过是将从前听过的话本综合起来罢了,故事算不得精巧,只是取一个好立意罢了,毕竟是给太子妃的生辰贺礼。”
昃顺慈睁大眼睛:“也就是说是真的?你一人编排了这节目,还负责了全段的箫声?”
名叫宗斯年的萧师只低了低头没再说话,那两个舞姬却赶忙道:“这是我们宗先生为太子妃生辰新拍的节目,加紧排练了好几日今日才敢在各位跟前献丑。”
昃顺慈还待再问什么,楚泽却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果真是有心了,下去领赏吧。”
那两个舞姬显然早早就等着这一句话,兴高采烈的磕了头准备起身走人,经过宗斯年的时候扶了他一把,但宗斯年却不像他们两人这般开心,只是维持着一开始那抹笑,站起了身子再摸一摸自己的萧,这才跟着慢慢向外走去。
可还没等到三人一同走出去,昃顺慈又在上面稍高声道:“本宫对先生的才艺很是敬佩,不知先生能否在府中逗留几日?”
此言一出满堂都寂静了几分,刚才出来引荐的那人几乎激动的整个人都要跳起来,唯有宗斯年仍旧淡淡的,慢慢转过身子来再朝着昃顺慈一拜:“我们戏班本就打算在金陵逗留,如此太子妃好意,在下却之不恭。”
言谈之间平常至极,就好像这对于寻常伶人来说天大的好事,对他来说亦是无喜无悲。
沈步月在一旁瞧着,只觉得这萧师绝对不简单。这人虽然衣着朴素,但是周身却是一股温润如玉的贵族气质,乍看起来简直渺远若谪仙,虽然说相貌不算出众,但有着这种气质的人,只要换一身像样的衣服,整个人便会看起来变化不少。只因那一身良好修养无法掩盖。没猜错的话这萧师不是伺候过大家,便是自己本身便是大家出身,此时不过是因为家中出了变故才出来当这萧师罢了。
说完这句话,那两个舞姬便扶着他往外走去了。
………………………………
第二百六十三章 醉后言
宫中大大小小的宴会太多,经年累月下来,一场宴会能有一个亮眼的节目已经不容易,这一场能有如此意外之喜实属不易,以至于满堂的人都对接下来的节目兴致缺缺,事实证明这几十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没有出差错,后面的几个节目都是平平无奇,让人颇有些感觉无聊。
只不过今日走这一遭,对沈步月来说还算是收获颇丰。
毕竟还是要自己去看一看,才算是知道了这个在外界传言中总是神神秘秘的太子妃娘娘究竟是何种人物。
宴席刚一结束,方才没有捞到机会的唐雨灵,便赶忙亲亲热热的迎了上去跟昃顺慈攀谈。上次去见逄诗蕊的时候便知道她情况不是很好,这次也没有来,是以今日的妯娌之间也只有唐雨灵能跟昃顺慈说两句话,沈步月只管在一旁看着。
“今日三嫂的气色可真是好,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唐雨灵话外有话。
太子楚浪前些日子奉命去治理江南一带的水患,成效算得上不错,但是却在刚刚回朝的时候,来了人进京告御状。
这难道不是狠狠地在楚浪脸上甩了一巴掌吗?当朝的安王去江南慰问灾情近一月,有御状要告的百姓却偏偏等到他回了京都才敢来,分明就是不信任这位安王。
但这个哑巴亏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咽下。毕竟楚夜阑虽然缠绵病榻日久,但还没到不问朝政之事的地步,更何况朝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他犯了错自然有一大帮子的人等着将他上纲上线,他上次在府中会那样对逄诗蕊发脾气也是因为这件事。
不过这件事显然没有得到妥善的处理。到底是闹大了在朝中传开了,连沈步月这等闲人都有所耳闻,本来楚浪治理水患有功该赏,可宫中迟迟没有一点动静。
等不到赏赐,怕是要等到罚了。
安王受挫,对太子府来说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但昃顺慈只是高深莫测的笑了一笑,道:“没有喜事自然也是要爽一爽的,难道还能给各位亲朋好友耷拉个脸不成?”
她这话说的驳唐雨灵的面子,但偏偏是笑着说的,身份地位又是这样的差距,唐雨灵偷鸡不成蚀把米,除了讪讪的赔笑没有别的办法。
不过唐雨灵很是不屈不挠,拉着昃顺慈便没住了嘴,昃顺慈有时候会笑着应几句话,但看着大多时候都是在魂游天外,跟沈步月方才在后院看见的人一个样子。
最后吵得昃顺慈向沈步月勾了勾手:“齐王妃站在那里做什么?光看着我们吗?”
沈步月赶忙堆起满脸的笑上去,心中却充满了对这位太子妃的不满。
拉人垫背也不是这么拉的,我只是好好站着而已,太子妃娘娘。
“见两位聊得开心,便在一旁听着了。”
沈步月上前行了一礼,维持自己的和煦笑意不动,没了话。
她实在是知道,只要给唐雨灵一点话头,这人便会喋喋不休的说上几个时辰,如今还不是很想享受这种待遇。
尤其是还不是很想给昃顺慈解围。
她不说话昃顺慈自然是也不是那种多话的人,一瞬间的眼神便变得有些慌张。这种情况唐雨灵是定然要主持这场谈话,待到那时候恐怕两人都逃不脱。
于是昃顺慈没话找话的将这句话又说了第三次:“齐王妃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啊。”
“太子妃谬赞了,不过是寻常姿色,传言抬爱罢了。”沈步月不卑不亢的点点头,手帕摁了摁嘴角算作是应答,昃顺慈一听她回应如此简单,自然是又慌张了几分,张口结舌似乎在考虑再说些什么,唐雨灵已经打蛇随棍上了:“是齐王妃过谦了,我第一次在宫中见到齐王妃,也不仅为齐王妃的美貌惊讶呢。”
昃顺慈颇有些丧气的闭了嘴,似乎打算就这么自暴自弃的应付过去。沈步月看她这幅样子有些忍不住想笑,于是自然的接过话来道:“大烨与晋国风土颇有些不同,怕是这样养出来的美人才不一样,我这样的在大烨不过是平平姿态,倒是一来这晋国,深觉晋国美人多呢。”
如此也算是救了昃顺慈一命,但还是后来楚泽出面将人带到身后,一句:“前些日子太子妃略感风寒,太医嘱咐了不让过分劳累,今日就失陪了。”完美的堵住了唐雨灵的嘴。
楚泽此人倒也真是有些奇怪。看起来对昃顺慈不管不顾,可是这人若是出了一点情绪上的变化,他却是感知的最快的一个人,也总能恰到好处的护住这人。若说做到这种地步,没有用了心动了情,打死沈步月也是不信的。
可看昃顺慈对楚泽的态度,可真是半点的旖旎意思也没有。
宴席的主角被好好的护着送回了寝殿,太子殿下不让太子妃熬夜饮酒过多应酬,在场谁也没有那个胆子过来勉强,是以这场宴会也没多时便走到尽头。
一点便宜也没占到的唐雨灵多少还有些失落,但跟着楚演一起亲亲密密的上了马车,没有过多的表露什么。
楚浪跟逄诗蕊则是压根就没有来,只送了丰厚的寿礼过来,强制让人记起安王夫妇的存在。
至于齐王夫妇……沈步月实在有些恨铁不成钢,楚云深喝醉了。
这人今天确实是有些不对劲,但她也确实没想过他会在这种场合真的喝醉,而且是在自己进行这场妯娌谈话的短短几刻钟时间内。
楚云深跟她一起参加宴会也有几次了,人到底是真醉假醉从这人把下巴抵上她肩头的时候,沈步月大概就心里有数了。
真醉,而且是醉的不轻。
有些无奈的招人过来先把他送进园子里醒醒酒,再过去跟楚泽请辞,脑袋里还要盘算着怎么给这人醒酒。
成亲实在是大大的麻烦。
沈步月皱了眉头过去,看着楚泽跟一位大臣道别,自己赶忙上去道:“太子殿下,齐王今日贪杯,喝的醉了,臣妾便先带他回去了,再次拜别。”
还算是恭敬的行完了这个礼,却没有很快的等到应答,抬头却见楚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中有一种她读不懂的戏谑神色,似乎是在嘲笑什么,又像是在恶毒的等待着什么。
沈步月看的心中起疑,但显然是什么也不能问出口。
楚泽看够了,这才点点头道:“一路平安。”
出门的时候,却又被几个一直没找到机会搭话的大臣夫人纠缠了一会儿,沈步月心中惦念着不对劲的楚云深,没了力气与她们周旋,敷衍几句便向后院走去。
却好像还是晚了一步。
又或许是来的刚刚好。
虽然是月底晦暗没有月光的晚上,但这里是太子府,就算入夜了府上上上下下几百盏灯笼,也不会让这地方有半分沉寂的光亮。
楚云深正有些虚浮的坐在一个凉亭里,好好的围上了大氅围巾,手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面前却是带着那样笑意的楚泽。
侍人站的稍微有些远,沈步月自己身边也没几个人,过去的脚步匆忙,没来得及互相通报,但是也便是这份匆忙,让他听见了楚泽借着为楚云深整理领口的动作,唇角微动说的话。
“……四弟找的这个仿品可算是精致,只怕日后都要想不起来那真品是什么样子了。”
前面的话没有听得真切,只有这仿品正品的言论一字不落的进了耳朵,而后楚泽转过身来,显然是听到了沈步月的脚步声。但不知道是不在乎沈步月是否听见,还是本就是故意将这句话说给沈步月说的,楚泽这个微弱笑意坦坦荡荡:
“天凉了,我看齐王醉的不轻呢,齐王妃还是快些将人带回去好好醒醒酒吧。”
他说的话普通,但沈步月听着却总觉得话里有话。
“是,多谢太子殿下。”
楚泽没再多说什么,施施然从沈步月面前走过。就好像他是很不经意间走到了后院,看见了自己醉酒的弟弟嘱咐了几句,再无其他。
但是前堂的宾客分明还没有走干净,这个主人家未免悠闲的有些太过分了。
沈步月忍不住回头看他的背影,人还没有看到,倒是看到院子里一株郁郁葱葱的老树,这树看起来颇有些年纪,已经长得亭亭如盖,就算是在这种万物凋零的季节中,也不显得瘦弱,若是等到春暖花开之际必定是荫庇一方院落。
大约是株樱树。
沈步月很有些莫名自己怎么会突然注意到一棵树,但此时也想不得那许多,盯着那边眼神都有些涣散的楚云深,沈步月眸色有些深沉。
“把你们王爷好好包好了,好生给放到马车上。”
侍人一听她的语气,分明都开始咬牙切齿了,便分毫都不肯耽误,几个人架起楚云深,几个人收拾随行的东西,小跑着便往外走。
好不容易将没什么知觉只知道哼哼唧唧的醉鬼送到了马车上,今日恰逢楚游当值,若不然还可以让他过来帮帮忙,沈步月这样想着,但看着烂醉如泥的楚云深,连好生照顾他都不想,恨不得让侍卫家丁再用点力气直接给他晃醒。
这莫不是嫁了个醉鬼?
说是这样说,可看着楚云深似乎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头,沈步月还是凑过了身子,在他额上摸了摸。方才让人把他送进院子吹凉风,只是为了让这人冷静冷静,但现下看来,这人喝成这幅德行,恐怕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了。
还好额头温度正常,沈步月叹口气坐回去,想着还是回去再好好问问今天的事情,猝不及防还未收回的指尖已经被那人攥进手中,还未等她开口诱哄,便听这人嘴唇开合之间流泻出几个陌生的音节。
“言……言芷……”
沈步月一挑眉,甩了两下将自己的手从楚云深的手中挣开来。
看样子是该好好与齐王殿下畅谈一番了。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摘星楼
人被抬进了暖烘烘的屋里,侍女们簇拥着将楚云深身上层层叠叠的宫装剥开,也有人搬了大浴桶来一桶一桶的加水,醒酒汤是早就熬好了放在一边的。
他这一个人醉酒可真是把整个王府都惊动起来了,不过他是这王府的主人,合该的。
沈步月有些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单单脱了外袍,看着来来往往的侍女奔波劳碌,其中还有几个通房丫头站在门口忙活,看样子是很想上来帮忙,但是看见沈步月的脸色便一个个吓得动都不敢动。
说实话不止是他们,就连在跟前忙碌伺候的婢女们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虽说王妃平日里面上也甚少表情,不怎么多话,但今日这没有表情让人一下子便能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因此行事动作都万分小心,稍微弄出一点动静来都要战战兢兢半响。
不过还好王妃似乎只是在自己生闷气,底下的人做什么事情她也并不管着。
好不容易东西都已经准备完了,侍女们托着楚云深就要往浴桶里面送,沈步月却一扬声道:“不必了。”
侍女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便集体停了动作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
还是白雪端起贴身侍女的架子走上前去,低声劝道:“洗澡水都已经放好了,泡个澡容易酒醒的。”
沈步月一歪头,眼神坦然:“我又没说不给王爷泡澡。”
“那您这是……”白雪多嘴问一句,眼神看了看床边的小丫头,沈步月便磨着牙道:“自己的相公,我自己动手便好。”
此话一出房间里更显得安静,方才便是没人敢说话的氛围,如今简直像是死寂。
沈步月的情绪像是一瞬间爆发,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这有我就够了。”
“这……”白雪踌躇一会儿,终是没将劝阻的话说出口,带着几乎如释重负的侍女们往外走,却不料沈步月又开口道:“等等。”
侍女们停下没敢动。
“你们,”沈步月扬手指了指门口那几个站着的通房丫头:“且留下吧。”
那几个原本只是过来凑热闹的通房丫头立马僵硬了身子,可支支吾吾的连半个不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婢女们排好队出去将她们跟沈步月关在一个屋子里。
人都走干净了楚云深又开始扒拉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酒意在暖和的屋子里慢慢蒸腾出来,他整个人都红的不行,沈步月看他一眼,丝毫没有管他的意思,有几个通房丫头按捺不住,上去拧了帕子想要给楚云深擦一擦,但还没到近前就被沈步月吓着了,抬头怯生生的问道:“王妃今日辛苦了,就由我们来伺候王爷吧。”
沈步月打量着这留下的四个通房丫头。都不是太小的年纪,听说是楚泽四五年前送过来的,但是楚云深照单全收之后封了通房丫头便一直扔着不管,平日里除了吃穿比真的婢女好一些,与她们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因着地位低微,沈步月还真没有仔细看过她们,但今日这四个人站在一起,她这样打量着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道:
“王爷这边……不着急。你们都是太子府送过来伺候王爷的?”
四个人都有些慌张,但是必然是不敢不回答沈步月的问话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行了礼,应答道:“是,四年前王爷十六岁生辰,太子便挑了我们几个过来伺候王爷。”
十六岁在晋国是个重要的年纪,标志着男子成年,通常十六岁生日都过得很隆重,各家长辈都要送上祝贺的礼物。
楚云深这个慷慨的哥哥居然就送了他十个通房丫头?倒也真是有趣。
“四年……”沈步月曲起手指敲了两下桌面,眯起眼睛似乎在思索什么,很快便道:“那你们也算是这齐王府中的老人了,对王爷的喜好该是很清楚的?”
四人一听这话,更加慌张,低着头道:“王妃明鉴,我们不过是派来伺候王爷的丫头罢了,怎赶得及上王妃对王爷了解颇深?”
“不必说这种话来敷衍我,”沈步月似乎也懒得遮掩了,偏头看了看床上难受的拧着身子的楚云深,阴冷扯了一下嘴角:“今日在太子府我可算是见识到了。你们若是好好交代出来,本王妃便当做此事与你们全无关系,若是有半分隐瞒,本王妃虽然不济,发落几个通房丫头大约还是可以的,且本王妃想着,太子府大约也是再也容不下你们的了。”
这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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