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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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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太子府大约也是再也容不下你们的了。”
这四人已经吓得两股战战,连行礼的姿势都维持不住,一个个软了膝盖跪倒在了沈步月面前,却仍旧你看我我看你说不出什么话来,沈步月自知怕是吓得还不够,伸手在实木的桌面上狠狠拍了一记:“你们若是执意不说,留在这里便只有勾引王爷一条解释,到那时候便再不用想旁人来救你们了!”
这四人被吓得整个人都颤了三颤,终究是有一个禁不住吓,俯身磕了几个头道:“王妃明鉴,我们来王府的时间也不算长,所知并不多,若是王妃想问那些旧事,还是找那些自小陪在王爷身边的更好啊!”
“本王妃便是执意要问你们,若是知道什么只管老实说出来便好,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沈步月的声音已经是浓浓的不耐烦,四人正是手足无措的时候,却忽然听她有些怀疑的道:“你们……都抬起头来。”
这个倒是比旁的简单许多,这几人生怕再惹火沈步月,连忙一个两个的抬起头来。
沈步月仔仔细细的打量过这四人。因着已经入府四年,她们的年纪都在二十二岁上下,身份低微,得不到什么名贵装饰,脸上妆容朴素到几乎看不出,却正好将没有过分修饰的五官展现在沈步月面前。
熟悉,眉眼之间熟悉,细微之处熟悉,各处都透露着一股熟悉的气息。
她看了又看,心中有些什么东西能够慢慢确定了,于是又恢复了那副当家主母威严样子:“什么也好,当真是什么没有吗?若是真的这样,本王妃倒觉得留你们在王府也没什么意思,且毕竟是王爷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不留神怕是要说出些不利于的话,逐出王府前怕是先要拔了舌头、挖了眼睛、断了手指才好。”
沈步月说出这些话来,面色平静的像是在谈论一件在平常不过的小事,可这四个通房丫头老早就吓得面如土色,一点讨巧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哆嗦着身子连磕头都要忘了,沈步月看她们已经是吓傻了,最后给了一点刺激。
“如何?”
这轻微的一声似乎比之前的所有东西都让人害怕,四个人的身子都抖了一下,很快的便有人不稳的跪行出来,气息不稳的道:“王妃明鉴,我们身份地位,进府时间也不长,知道的实在有限。不知后院里的摘星楼,王妃可否去过?”
沈步月眉头微皱。她来齐王府的时间并不算太长,每日到还要花些时间跟楚云深腻在一起,这齐王府也只是刚来那天由管家带着走了一趟,后院里的各种建筑名字实在没有费心记过。
但这个名字确实是从来没有听过的。
正想着床上的楚云深似乎是酒醒了一些,在床上哼唧两声说了人话:“静女?”
四个通房丫头立马低下了头大气也不敢出,沈步月犹豫一会儿,还是挥挥手示意她们先下去,自己转过身子面对着眸色仍旧不甚清明的楚云深,并不拐弯抹角:
“王爷可是酒醒了?”
楚云深皱着眉头,一张脸涨得通红,显然是酒气刚刚发出来,正是难受的时候,他抚了抚自己的心窝,脑子里大概还是什么也想不到的时候。
“还没,有些难受……”
最后一个音节很快被痛呼掩盖,沈步月一只手画出掌风打在他的经脉处,口中低声道:“冒犯王爷了,只是今夜恐怕是有些事情我是必要知晓,若不然恐怕我在齐王府一刻也待不下去。”
体内的酒气被真气生生的逼走,又因为不是自己运气所为,沈步月的内功与他相比还有些性质上的差距,因此这运功逼酒这件事做的实在是令人难过,楚云深几次忍不住口中溢出痛呼,沈步月自然也是不好受,楚云深体内的功力正在自发的全力抵挡着自己的进攻。
但她死死咬住一口银牙,手上动作不肯放松半分。
终于一周天的真气运转完,楚云深就是酒还没醒,疼也该疼醒了几分,他粗喘着气看着沈步月:“王妃……王妃可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是王爷似乎有些话该对我说。”沈步月自己面上淌过几滴冷汗,但看楚云深如今这个样子,恐怕听话还是有些困难,于是左右看看,端起桌上已经凉好如今却有些冷的解酒汤,上去两指捏开楚云深的下巴,不管不顾的给他灌了大半。
这人不知道嘴里被塞了什么,如今情况危急,自然是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但喝醉了酒的人四肢绵软无力,这点反抗对沈步月也造不成什么影响,只是这草药洒了些许在中衣上,看着有些显眼。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尘旧梦
这一碗汤药喝的人气短,楚云深挣扎着要逃,却被沈步月抓的更紧,最后一张脸都被醒酒汤憋得通红,沈步月才终于松了手,拿了旁边的帕子慢悠悠的将自己的十根手指都擦了干净,斜着眼睛看睁着眼睛四下打量的楚云深:
“王爷这酒可是醒了?”
楚云深皱着眉,显然还对面前的状况有些适应不了,自己浑身经脉泛着酸疼,显然是有人为他强行运气醒酒,口中还有苦涩的味道,面前的中衣一片脏污。
“这是……”
沈步月倒是坦然,看着他道:“王爷酒醉的厉害,但有些话,我今夜却是非常想听王爷说一说的,否则王爷醉酒好睡,我怕是要睡不着了。”
她反常的举动和表情让楚云深更加清醒了不少,他抹了一把脸,顺带将嘴角的汤汁抹去,坐起身来看着沈步月,顿了一会儿,才道:“静女……可是生气了?”
沈步月不可置否的,十分清楚明白的点了点头。
“所以我希望这话还是由王爷亲自来告诉我,与其让旁人利用这件事情来让我猜忌你,反目……”接下来的话沈步月自认没有必要说的那样清楚明白,只是闲闲的再看一眼楚云深,确保让他知道自己今日是非要要一个回答。
楚云深看着她,目光还稍稍有些躲闪,但随后只叹了一口气:“静女……也罢,是我将你逼到如今这一步的。”
沈步月睁大眼睛看着他,牙关不自觉的轻咬。
这件事从何说起,楚云深自己也不知道,他彷徨了这么多天,求着沈步月给他几天时间,却从未真正的准备过什么,只是贪恋她身边那点温暖,自欺欺人的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的。
可沈步月看的出来。她看的出来楚云深的敷衍,也渐渐心凉。
楚云深心中藏着的秘密,大抵是比她还要重要的。
“从何……说起?”
楚云深像是自问自答,可沈步月似乎已经耐心用光,抿了一下嘴唇便起身夺门而出,楚云深愣了一下,很快便冲上去将她拦下,一只手死死的钳着她的。
“静女,静女,你要去哪儿?”
他慌乱的语气绝对做不得假,但此时此刻听在沈步月的耳朵里便都是赎不清的罪孽。
楚云深啊楚云深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竟然还要在我眼前犹豫吗?我从头到尾在乎的,便不是你在我跟前有秘密,而是你情愿看我因为这个秘密处于下风,处于被动,却还不忍心告诉我啊。在你心中究竟是你那个秘密重要,还是为你独自出走的我重要?
眼圈周围不自觉的便泛上温热的感觉,沈步月忍不住一怔。她已经很少在清醒的时候会有这种感觉了,而今不过是一种这样的状况便生生将她逼出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情字果然误人。
她再看一眼满脸慌张的楚云深,心中泛过一丝苦涩冷笑。
还是早早戒掉为好。
“这天下之大,总该有我容身之处。不在此处,便在别处。”
沈步月梗直了脖子将这句话说出口,也没什么留恋的用尽了十足十的力道去挣开楚云深的手。可楚云深体内酒气未除尽,又是心慌慌不得章法的时候,竟由得她挣扎开来,等他再想去抓沈步月的手的时候,早已经有了防备的沈步月便出了招,三两下招式过后,楚云深一个重心不稳便要向后倒去,沈步月收势要走,却没想到楚云深挣扎起来将自己也拉了住。
两人厮打的时候整好走到浴桶旁边,如今楚云深身子一歪,便整个人都栽进了浴桶里,连带着沈步月的半个身子一起,只是浴桶太小他们动作又太大,沈步月的另半边身子狠狠的磕在了浴桶的边缘,痛得她眼前一黑,唇边溢出一声呻吟。
楚云深被已经凉透了的水呛了好几口,但也顾不上自己,赶忙抱起疼的皱眉的沈步月往床边跑,沾了水的身体在地上啪嗒啪嗒作响,虽然屋内暖和也禁不住一桶凉水,一出水便感觉的更是清晰,沈步月半边身子冷半边身子凉,难受的咬牙皱眉,却是不想再说出半个示弱的字眼。
“静女,静女你怎样?静女你还好吗?”楚云深赶忙拿过一旁的棉被将沈步月整个包裹起来,半响又发觉不对,匆匆茫茫的找了浴巾来给沈步月擦身子,过了一会儿又道:“你这身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要着凉的,还是先脱下来吧,我命人换一桶热水过来,可千万不要再受了凉。”
说着就要匆匆忙忙的往外跑,完全没有顾及到自己一身单薄的中衣还在淅淅沥沥的往下滴水,这要是一出门,恐怕得了风寒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楚云深,”沈步月忍过身上这一阵不舒服,已经是咬着牙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慌不择路的楚云深的衣领,那上面还有她方才给他灌下去的醒酒汤。
不得不承认,她果真对这个人动了心用了情,是以才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如此劳心伤神。
可这人似乎没有像她一般,对她用情颇深。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因为慌张皱起眉来的楚云深,那里面平静的都要看不出任何情愫,像是神祇一双无喜无悲的眸子注视着众生。
可从她将一颗心都交付出去的那一刻,她的一双眼中便只有这个人了啊。
“不必了,都不必了。”
她用词简洁,可是已经将心中所想尽数表达出来。
若是此时还得不到一个解释,那我们的以后,我们的现在,我自以为是的我们的过去,便都没有意义了,都是一个不必。
楚云深在这样的眸光注视下慢慢冷静了下来,她的十指紧紧捏在他胸前的领口处,用力到指尖泛白,像是祈求但更多的像是威胁。
她已经为这场感情苍白颓废了这许多,他不能再将她变得更加可悲。
可沈步月骨子里还是那个孤傲自负的长乐公主,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将她变成这样。
“静女!”他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扑上去,不顾自己还湿淋淋的身子,连人带着棉被将同样湿淋淋的沈步月整个抱进怀中。
“我说过自此对你不欺不瞒,便是自此。”
面上冷静如霜的沈步月,身子其实还在止不住的轻轻颤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磕在浴桶旁边撞疼了。
可此时相贴的两个身子,似乎能将她的所有不安一齐抚慰。
那不如就一起来听一个关于那摘星楼的故事。
那年的楚云深不过十五岁,连束冠的年龄都不到,因为不得宫中自己亲生父亲的喜欢,课业上不必抓紧,又因为从小没了母亲,外祖家溺爱的厉害,所以虽然从未被议储,却也是快乐恣意的长到了这般年纪。
封王建府,楚云深虽然说不得宠,但是碍于外祖家的势力,宫中从来不曾对他有过丝毫亏待。
十五岁也算是已经成年,封王之后便也有许多人送了如花美眷给楚云深享用,可外祖家对这方面管的有些严,送来的人大多是连楚云深的面也见不到,便已经被分配到院落里面干着粗使丫头的活计,运气好的能在面前端茶倒水,却从未有一个能真真正正入了楚云深的眼。
当年的楚云深,心比天高,连那皇城之中的皇位都吸引不了他,他的眼中盛下的,是这整个天下。
可总会有那样一个人的出现,将这人的豪情壮志都化成一抹绕指柔,将他眼中的征途都化成南天的星星,一颗一颗的照亮心上人的面庞。
那时候他心头上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他口中的言芷。
如今人人都知道言芷是太子安插在楚云深身边的,但是当时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包括只有十五岁的楚云深。
他是在一次微服出游的时候遇见言芷的。当时他正在街上无所事事的闲逛,金陵城中是他早早就走遍了的,如今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却好像注定一般要在这个时节遇见一个陌生的人。
当时言芷将一把古琴从金陵城中的一家客栈摔下来,噼里啪啦断掉的弦正好砸在楚云深脚边,连带着不怎么健康的木材也一并炸开,在楚云深名贵的靴子旁边四分五裂。
身边的小厮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失声尖叫,侍卫也已经从旁边围了上来,楚云深还没来得及挥退他们,便抬头望进了那双眼睛。
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周边喧闹,她的眼睛里却好像是有桃花源,带着远山的烟雾和咫尺的水汽,弥漫成能让人瞬间失去心智的美景。
言芷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喧闹,咬咬牙,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纵身一跳便从客栈的二楼不高不低的位置跳了出来。
楚云深看人看的失神,这个时候却忽然惊醒,下意识的便要上前将人接住,却不料那人使了巧力气,入怀的时候只是轻飘飘的重量,上半身却绷紧的像一块铁板。
言芷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忽然跳出来的男人,面上神色却仍旧没有多大变化,趁楚云深还在怔楞已经挣脱开来,转身欲走,却留下一句:
“谁说用你接住的?”
………………………………
第二百六十六章 九折途
从年前开始,各方都开始以美人金钱来拉拢这位年轻的王爷,他身边不乏绝世的美人,也见过不少光靠面相便能将人迷惑的妖精一样的美人,可这些人只是在他年轻的眼前流连,却从未有人真正的进入自己的心中。
也只有这个人,像是一场微风,轻轻的掀开他的心帘,慢慢的融进他心头的血脉中,将少年的心事一点点吹起涟漪。
楚云深的眼中从那天开始,似乎只能容得下这一个人。
在最繁华的酒楼闹事,自然是不难追寻踪迹的,更何况还是新晋的齐王,金陵城中人人皆知的镇国将军的外孙,他若想知道什么事情,必会有人捧好了情报送到他面前。
更何况根本也没人想隐瞒这件事情。
不出两日光景,楚云深便已经又站在那双眼睛面前。那里面潋滟的水光让他沉迷,可是少年心性只能让他挤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我便是接住你了,如何?”
言芷还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人是在回她当日那句话,眼神中出现几分懊恼震惊,但是面色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只是矮矮身子行了一礼,道:
“当日不知是齐王殿下,冒犯了,言芷在此向王爷赔罪。”
在这双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楚云深便露出几分少年心性,咧唇笑了笑,又很快恢复严肃的样子,问道:“你的名字叫言芷?”
言芷不待楚云深说话,便自己凉凉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他道:“王爷都已经能找到这里,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名姓吗?”
她说的没错,如今他们两个正站在金陵城外的一处破庙,这里暂时是言芷的栖身之地。她每日从这里出发,到各大酒楼捧着自己的古琴卖艺勉强换的一日温饱,到晚上再回到这个四处漏风的破庙。
楚云深只看了一眼便皱了眉头。他方才来时只顾及着自己能看到那双远山一样的眼睛,竟还没有注意到周遭的境况。此时遇到言芷的这句发问,他才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些伪装的恶劣忽然就撑不太住。
“你……咳咳,今后有什么打算?”
唯一的一把古琴已经摔碎了,看言芷所住的这个地方,便也知道她是没有钱买一把琴再去过卖艺讨生活的日子了。
所以在楚云深看来,他有此一问再正常不过。
可在言芷眼中看来却处处透露着奇怪,她挑起一边眉头,问道:“齐王为何有此一问?我今后如何难道跟齐王殿下有什么关系?”
“有啊!”楚云深不假思索的赢了这一句,却在一瞬间整张脸都红了透,接下来的话在口中盘桓了许久才终于说出了口。
“……你,你若是没有地方去,我齐王府倒是不缺一个人吃饭的……”
“呵,多谢齐王殿下美意,只是言芷自己靠自己也能活下去,若我想要找一片屋瓦仰人鼻息,此时又怎么会是如此境遇?”
她没有太多的行李,如今说走便可以走,让这金陵城中再无她的一点踪迹。
可楚云深却是真真切切的急了起来,许是他也明白,这样的人就好像是一只风筝,只不过是偶然落到他的面前,若是他不赶紧到树梢上将她取下来,下一瞬她就不知道要再飞到哪里去了。
“那……那你便在齐王府住下,平日再出来卖艺,我再选一把琴给你,权当是那日那把琴碎在我脚边的情分。”
楚云深已经有些口不择言,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但他却看见眼前的少女嘴角一点一点流露出温和清冷的笑意。
他便知道,自己不论那时说了什么傻话,当时是说对了的,且是他一辈子说的最对的一番话。
当时只有十五岁的楚云深如是想到。
只要此刻点了头之后的事情便会好办许多。
既然是已经入住了齐王府,楚云深还许了她王府中刚修葺好的最好的院落,给了她府中珍藏最久的一把古琴,她再想出去卖艺便也是不可能的。
出入有齐王府的马车接送,手中的古琴典当了便足可以买下这一整家客栈,已经有了这样的条件,就算是言芷还愿意出去卖艺,酒店老板都不见得会让她进。
但楚云深还要给她层层的台阶下。
说是自己好歹是给了她一点恩惠,不要钱听听曲子总是可以的。于是那把古琴最常的听众变成了楚云深,说是送了人,之前在齐王府,如今也还是在齐王府。
无甚差别。只是被吹干了落了好久的灰,在葱白的手指间慢慢流淌出让少男少女纸醉金迷的音律罢了。
“我当时迷恋言芷,颇深。”
楚云深面色平静的说出这句话,像是再对之前的自己做出一个公正的评价。但是那是一段与如今的自己息息相关的回忆,谁也不会有不起波澜的心境,来平静的面对。
唯一冷静的怕只有沈步月。她已经将湿透了的外衣脱掉,只穿着稍微有些潮湿的中衣,一层一层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微红的脸蛋,整个人乖巧的不行,可只有面上和眼里都是冷冷清清的。
单是楚云深醉酒之后还会念起这个名字,她便能识破楚云深关于“当时”的那个谎言。
他分明记挂那个名叫“言芷”的女子,一直蔓延到如今。
齐王府中关于言芷这个名字的传说,从来不曾断过。毕竟之前被人遣送过来的女子其实也都是过来伺候楚云深的,如今却真真正正成了伺候人的婢女,伺候的还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可是楚云深对她极尽宠爱,府中得了什么新鲜事物都要捧到她跟前让她看一看,只为了能得她一瞬间温和的眉眼。
言芷并不爱笑,许是因为寄人篱下或是别的什么缘故,她整个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激不起她一点情绪上的变化,她对吃穿用度这些东西也不是很上心,但却有楚云深亲力亲为的将一应东西都为她准备好了,秋衣冬衣,首饰妆匣,楚云深之前从未照顾过一位女子,如今却件件样样学的用心,只是为了言芷能在这齐王府中多住几天,住的开心一些。
那一段日子的楚云深初识情愫,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奋勇直前,几乎对“言芷”这两个字到了痴迷的程度。
可言芷总是那样冷冷淡淡的,偶尔被楚云深的一些蹩脚的小错误逗笑,对楚云深来说便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明明是靠卖艺为生的孤女,金银财宝却皆入不了她的眼。她也甚少谈及自己的过往,楚云深偶尔问起,她便沉默的弹起琴了,楚云深极其珍惜她,自然是不敢再问,便这样糊里糊涂的留了这样一个人在身边。
春去秋来,言芷不声不响的在齐王府中待了半年有余,两人的关系却仍旧处在楚云深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地步,虽然那时的她已经按照侧妃位分拿着日常用度,若是不提,谁也不会想到言芷得宠到这种地步,却竟还没有一点名分。
那日言芷生辰,楚云深将王府门关起来,张灯结彩的布置的比自己的生辰还要用心,等到他将那碗长寿面送到言芷跟前的时候,言芷却只看了看外面大费周章的布置,淡淡的皱起眉头:
“王爷何必如此破费?”
“为你,怎样都是值得的。芷儿的生辰一年只有这一天,自然应当好好地庆祝,更何况这还是芷儿在齐王府度过的第一个生辰。”楚云深满心满眼都是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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