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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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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说书人说的,要逃家还是得等到天黑。沈晴月于是又被卸了行李,跟着奶娘嬷嬷去喂糖水吃点心,毕竟填饱了肚子才好上路。
到了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沈晴月兴致冲冲的换上了奶娘给备的黑衣人夜行服,偷偷摸摸的从自个儿房间跑了出去。
一路上黑黢黢的小郡主还有些害怕,但是要当大侠的豪情壮志一上来,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背着大行李便
大摇大摆的从王府门口走了出去。
从来不被允许在晚上走出卧房门的小郡主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王府跟平时有什么不同,背着大行李走出王府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简直天赋异禀豪情万丈。说书人明明说逃家很难,自己却从难度系数第二高的王府这么顺利的偷跑出来,看来果真是当女侠的料啊。
自满的微微笑起来,小郡主到底是第一次离家,转过来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王府才转身紧了紧行李跑了。
越王搬着小板凳在假山后头踮着脚瞅,直到自己宝贝闺女没了踪影才落寞的爬下来,由越王妃搀着往卧房走。
一众下人忙着关灯落锁,陪着郡主闹了一场,整个王府灭灯的时间迟了两个时辰。
“唉,琴儿这一去,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了。”
越王妃先一声叹,叹得越王是老泪纵横,用袖子抹了一把才勉强恢复心情道:“你放心好了,我早让府里侍卫跟着她了,到时候该往哪边走,晚上住哪儿,都会提前给她安排好,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待陛下回来,咱们禀告绮琴重病,待他另择了人出嫁,咱们便让绮琴回来。”
越王妃越听越难过,扭着帕子又开始掉眼泪:“陛下那边问也不问的便下了圣旨,也不知道装病管不管用了,就算管了用也不知道要闹腾到什么时候,秋天便是琴儿及笄之礼了,若十五岁生日都不能给她在家里风风光光的过,我这个当娘的心都要疼死了。”
“谁说不是呢,可老六家姑娘才十一,再往下便是宫中的丛雪公主,都还是个孩子,上哪儿再找合适的宗室女子许配出去?只盼陛下能找个丫头或是别的什么人糊弄过去,莫要打绮琴的主意了”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能瞒多久算多久吧”
一想到宝贝女儿才这么点大就要为了逃婚在外受苦,越王夫妇简直操碎了慈父慈母心。
………………………………
第五十七章 江湖人
这边沈信一家已经从涪城启了程。楚云深说要多留的几天也到了时候,他这一走“小叶”自然是不能再在杨府待着了,毕竟是非主非仆的尴尬身份,杨家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沈步月自己本不觉有什么,毕竟“小叶”只是一个假身份,楚云深那边虽从未与他明说过但他显然也心知肚明。但她万万没想到,楚云深收拾好行装欲行那天,却忽然带她出去到了一处庭院。
这是一处有着典型江南水乡的房子,门户窄小内里却别有洞天,院内有假山和鱼池,还有精致的几处拱桥,看着有些年龄的一座房子,却干净清爽的惹人喜欢,从内透露出一股书卷气。
“这是一个老秀才家的祖宅,我看了看,四下都还算干净,东西也都齐全,已经着人去招丫鬟仆妇了,过几日便可以住进来。”
已经是夏日的天气了,阳光耀目,楚云深着了一身浅青色布衣,眼睛被耀的微微眯起,唇角却是真切的扬着的,整个人像是笼罩在夺目的光晕里。
“可还喜欢?”
沈步月同样眯着眼睛,可神情却要淡漠许多。
“公子答应要给我的报酬,似乎都已经结清了。”
虽然这段日子她还是住在翠竹居,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恩恩爱爱的一对野鸳鸯,可彼此都心知肚明,那个雷雨夜,他们都试探的过分了,超过了萍水相逢互帮互助的界限,再要开口说话或是恢复成以前那个样子,便有些疏离不适。
楚云深不主动来找她她自然也是无事去找他的,就这样,两人便竟有十几日未打过照面。
“金叶子和金元宝是给清了,但我这一走,你也不能再住在杨府,如不给你一个安身之所,在众人眼中我不就成了始乱终弃的坏人?”
楚云深笑的云淡风轻,仿佛那夜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戏既然早已经演完,沈步月实在是没有心情陪他加场再演。
沈步月从不怀疑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敢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的说出“长乐长公主”这几个字,便一定是对自己有了什么图谋,他对自己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沈步月不得不对他警惕。
“公子也已经说是要走了,涪城这个地方恐怕公子是再不会回来的,又何必在乎人言如何?”
说完这句话沈步月便转身欲走。楚云深既然已经要去京都迎娶大烨公主,就已经是选择了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一个对自己所知甚多又站在自己不明确的灰色地带的人,总不会让人再愿意与他再添联系的。
“你又如何知道?”楚云深身形极快的拦在沈步月面前,依旧是微微笑着,声音却压得很低:“我说与你京都再见,就定然会与你京都再见。我送你这处宅邸,自然便是我们还会有在此相见的时候。”
沈步月皱起眉来。他已经又伸过手来,沈步月警觉的一缩脖子,却见不是向着脖颈去的,而是将她一绺乱发绕过耳廓。他的手指干燥温热,沈步月不知为何,竟一时没有挣开,任由他的手指在她耳边温柔的画了一个圆,待他在耳边留下一句:
“信我。”
之后才惊醒一般了回了神,他却已经“唰”的一声打开折扇,摇晃而去。沈步月皱眉仔细打量,却见他原先一直用着的那把素白扇面的折扇上已经题了两个字,却是:
长乐。
沈步月眉心皱的更狠。可心却奇异的生出一丝空隙来,就仿佛是落水的人挣扎的双腿忽然触到了地面,那种感觉非劫后余生非绝望深渊,无法名状。
郑弘轩派了几个属下将青哥送回了老家,又给了些钱算作安抚。这汉子本就老实的近乎木讷,经此一事看着更加安分了。关在小院的时候一直沉默着不怎么说话,被架上马车的时候竟也丝毫不问,直到被人送回家乡的时候眼睛中才有了些神采。
那夜的黑衣人虽然还在搜寻郑弘轩的下落,但应该是不会再找青哥的麻烦。毕竟除去跟碧桃的那段关系,这青哥不过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家汉子,想挣了钱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生几个娃娃罢了。
只是没想到那些江湖中人如此有毅力。沈步月此次出来本来就打算去京都的,只待楚云深离开了涪城她便也接着上路。可那些江湖人士成日里影子一般跟在他们身后,他们前脚刚离开涪城,他们便跟在后面出了城,跟的紧却毫无要动手的意思,似乎是忌惮着他们的实力,想找个安稳的地方动手。
又往京都方向行了半日,正是正午,太阳明晃晃的照的人心烦,沈步月听着那些细碎声响,从马车里挑起帘子朝后看了一眼。
几个黑影一闪便从眼前过去了。
“还在跟着?”
驾着车的郑弘轩点了点头,手中的缰绳握的死紧,显然时刻处于警备状态。沈步月见状从马车里走了出去,从郑弘轩手中接过缰绳,趁机轻声道:“找个机会跟他们将话说清楚吧,总不能日后总带着这么个尾巴,去京都也是个麻烦。”
这些人不知道要跟到什么时候,却让郑弘轩成日里提防着,白白费了精神。他们的仗要在京都打,不能在这些人身上费太多心神了。
郑弘轩点了点头,垂首略一思索,从马车不知何处撕下一片布帛,取来墨笔草草几字,沈步月接了过来看看,略一听方位,将布帛以暗器钉在树桩上。
破风声打破了中午的寂静,侧耳去听能分辨几方脚步声聚集了起来,而后一直跟着他们的脚步声便渐渐不可闻了。
入夜时分,沈步月与郑弘轩驾车来到了距涪城五十里开外的一个凉亭。沈步月换了一身男子打扮留在马车上观望,郑弘轩则以黑布蒙面在亭内等候。
他们今日留给那几个江湖中人的布帛上,约了他们入夜时分到这个亭子来说清事情。郑弘轩觉得他们毕竟是江湖中人,要将事情解决还不知道要有什么规矩,便只带了几个心腹前来,本不想带着沈步月来的。沈步月却觉着这些人看起来像是不熟悉暗器的样子,若真是有什么情况她应该还能帮衬一把。上次他们在破庙内能在顷刻之内破了他们包围,其实还是借了些他们不备的光,如今这些人有备而来只为寻仇,胜负便有些难说了。
等了约莫一刻钟时间,那五个黑衣人出现了。这次他们都没有蒙面,看得出来都是三十上下的精壮汉子,赤条条的有些精瘦过头,眼神却大多明亮。
郑弘轩率先开口道:“那夜壮士们要杀之人是我一个朋友,我不忍见他白白丢了性命,便出手救下,得罪之处请多包涵。”
“是我们技不如人,便不会再多嘴此事。”站在中间的看起来有些年岁的男人首先开了口:“只是到底没有完成任务又漏了踪迹,日后传出去我们门派也无脸在武林中立足了。恐怕”
他略一沉吟,其余四人已经摆开阵法,须臾之间朝着郑弘轩攻了过去。沈步月皱眉看着,知道此来必定兵戎相见,但这些人未免也太狡诈了,不打声招呼就开打,看来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作风。
既然他们都已不在乎所谓的江湖规矩,他们这些非江湖人士自然也是不会在意的。沈步月捏紧手中暗器,准备伺机而动。
他们一动手,隐藏在暗处的郑弘轩的三个手下也纷纷现身加入战圈。那几个江湖中人虽然有阵法加成,但郑弘轩这几个手下也是跟着他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打起仗来彼此之间自然有默契,一时间两方人马缠斗起来,不分上下。
几个回合过后,那几个黑衣人先有些后继无力,尤其是个子娇小的那几个,频频露出破绽,眼见就要被郑弘轩的手下干掉,为首的那个男人替他挡了一下,忽然问道:
“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
沈步月气得想笑。跟了他们这么久,又不问一声便开打,如今倒是才想起问对手是何人,不过是想尽力拖延时间好恢复气力罢了。
郑弘轩一行毕竟在战场上历练多时,此刻看起来较那群人轻松许多,郑弘轩更是连呼吸都未见急促,回道:“总归跟阁下不是同一路人。”
那人眼中精光一闪,却是手中兵刃朝着郑弘轩侧方去了。郑弘轩侧身躲过,他忽然道:“我观阁下武功路数,不像是武林中任何一派,反倒是”
郑弘轩本就无意隐瞒,只是怕日后麻烦才以黑布蒙了面,此刻便坦诚道:“朝廷中人作风。”
他几个手下趁这句话出口又一记猛攻,那几人招架不住,连连后退几步,个子最小那个已经是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为首的男人停了动作,忽然高声问道:“武林与朝廷平静多年,难道如今便要开战了吗?”
郑弘轩也停了动作,回道:“我并未打算过多冒犯,只不过阁下穷追不舍几天,实在让我们吃不消。便想有事在今夜说明白。”说着一振手中兵刃:“看来阁下便是选了这种方式了?”
郑弘轩手下看准机会跟在郑弘轩背后突进,那几个人带着那个小个子节节后退,沈步月见时机成熟,连发暗器将他们后路封住,郑弘轩手中兵刃便齐齐的架在了他们脖颈上。
那几个武林人士显然是没想到他们还有埋伏,刀架在脖子上也一副不服气的神色,骂骂咧咧的不肯消停。郑弘轩将手中剑在那人脖颈上压了几分,这才让他们住了嘴。
他接着皱眉道:“毕竟立场不同,我无意伤各位性命,若各位愿按照武林规矩发誓不再跟踪我们,我们便会放了各位。”
早已经吐血的小个子此时瘫在地上,强撑着道:“我们千易派才不会贪生怕死”
话音还未落已经被离得近的另外一人当胸踹了一脚,登时昏死了过去。
为首的男人立马道:“技不如人我等便不会再纠缠,若阁下肯放我等性命,并保证不讲前事说出去,我等便不会再跟着阁下。”
郑弘轩架着剑没有说话。
男人皱了眉,伸出三指冲天发誓道:“若违此誓,我等便被逐出师门,自废武功。”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伸手发誓道:“逐出师门,自废武功。”
郑弘轩又看了他们一会儿,终究是放开了手中兵刃,握于手心行礼道:“希望各位能够说到做到,若再被我发现诸位跟在身后,便不会像今日如此了。”
“定不会再犯!”几个人互相搀扶着歪歪扭扭的跑了走。临走还在四下打量,看到马车的时候多留意了几眼。
沈步月皱眉只想骂人。
………………………………
第五十八章 打个赌
以前沈步月不知道武林人士到底如何,只觉得神秘,如今这么一看,只有狡诈两字能够形容。
明明都已经不敌郑弘轩在他面前发了誓,却还在偷偷摸摸的打量自己,不就是还想弄明白他们的底细,待到什么时候再来报仇?
看来那些说书人经常说江湖中人为了一点恩怨能苦练十几年武功报仇,不是假话。
郑弘轩回到马车上,气息略微有些乱了,他皱眉看着沈步月:“还是不该让你来的。”
显然他也看到了那几人最后的动作。
“我若不来你还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沈步月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转过头去看已经升到中天的月亮,夜里已经不觉凉了。
春渐至了。
郑弘轩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忽然发觉什么一般,低头略一思索,犹豫的问道:“后日?”
沈步月没回头,只微微的点了点头。
后日,五月初六,故太子妃忌日。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郑弘轩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沉默的驾起了马车,待马在夜间安静的路上跑了一会儿才沉声道:“需要预备些什么吗?”
他与沈步月虽然已经相识六年,但这些年来他随父亲征战各处,到天恩寺的时间并不多,因此对沈步月一些事情并不怎么了解。
比如就从来未曾见过她祭奠自己的父母。
“不用,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母亲会体谅我的。”沈步月似乎是有些倦了,微微皱了皱眉,从窗外收回了目光,忽然转了严肃的语调:“耽误了这一天时间,剩下的时间要抓紧赶路了,那一家估计已经快到了吧。”
“不着急,他们东西多人也多,走一路不知道要磨叽到什么时候呢。反正圣旨都已经下了。”
“越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暂时还没有,不过听传言说那位替嫁的郡主也不是什么安分的角色,估计是不会安安稳稳的替沈相月受过。”郑弘轩偷摸的看着沈步月脸色,看她的脸色略有些沉,又清清嗓子道:“你对这个小郡主可还有印象?”
沈步月皱眉想了想:“不太记得了,只依稀记得缺了个门牙,哭起来漏风还冒鼻涕泡。”
“”郑弘轩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回头看着沈步月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会吧这好歹也是个郡主啊?”
“就算是个公主缺了颗门牙也不会好看了。”沈步月看他一眼,又添了一句:“我走的时候她才八岁,正是换牙的时候,有次在太子府参加宴会,掉了颗牙,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郑弘轩转过去装作专心赶车的样子,脑子里却不受控制的想八岁的沈步月会不会
“你不用费尽心思来安慰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沈步月伸过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郑弘轩倒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嗫嚅着低头认真赶车。
沈步月只觉得那些江湖人士有些太过狡诈了,可怎么也没想到还得再加上出尔反尔和阴魂不散。
那夜之后只安静了一天光景,他们匆忙赶了一天的路,却在晚上找了客栈休息的时候,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被监视着的感觉。
比起上次来,这次的感觉更尖锐更危险,却更细微。
大约是回了帮派找了什么厉害的帮手来了。
郑弘轩与沈步月对看一眼,暗道今晚又没法睡个安稳觉了,便要了两间上房休息去了。
到窗户外有动静的时候,才过了一个时辰不到。
沈步月暗叹一口气,江湖人士怎么都能不眠不休的,修习的心法大概都很厉害了。
手腕却灵活的转了个圈,将一圈暗器钉在门外暗处。
这次的监视感如芒在背,却毫不掩饰,简直就是在故意挑衅,应该是什么厉害角色,既然如此他们也得速战速决为上。
郑弘轩已经从隔壁破窗而入,明晃晃的月光下,一个浪人打扮的男人不怎么正经的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手中抱着一把长刀,还没有出鞘。
“小心,他那是重兵器,你那暗器没用的。”郑弘轩凑过来跟沈步月耳语半句,马上摆好阵势准备开打,那人却甩了甩自己的头发,看起来还没有要动手的意愿。
“朝廷中人无缘无故管起我们江湖人的事情来了?听说还是个有头有脸的?那位是郑少将军?”他玩味的打量过郑弘轩和沈步月的脸,话音刚落便一侧身躲过郑弘轩出其不意的一个攻击,这才慢腾腾的开始解那把长刀上的布条,一边解一边道:“既然两位不说那我便只能猜了,本来我还是听过郑少将军的名号的,听说虽然杀敌勇猛,却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
郑弘轩二话不说又是一个狠招奔过去,要不是面前情况严肃,沈步月真的要绷不住笑出来。郑弘轩上战场七八年,每日风吹日晒的,平常男儿早糙了一张脸,他却与刚去时没什么变化,确实是继承了将军夫人的一身好皮子,却到底没有男子气概了些,因此他平日里都是怎么粗狂怎么来,光着膀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生怕被一张脸带的不够爷们一般。
那人轻轻松松的一闪身躲了过,手中长刀已经解的差不多,凛冽的银光让人收敛了所有玩笑心思。那刀银光闪闪,却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红光,那是真真正正喂过血的凶器才会有的光芒。
“我看你们可都像是那男窑子里卖屁股的,一个个细皮嫩肉的不像个爷们。”
郑弘轩手中宝剑早已经出鞘,举起便向着那男人过去了,沈步月手腕一翻,冲郑弘轩身后射出一连串暗器,逼出一道人影来。
手持长刀的那人终于将武器整个露了出来,那是一把与成年男子差不多高的刀,一看便知没有力气是舞不动的,而那男人举着长刀上下翻飞,竟不逊色于郑弘轩舞剑的速度。
且还有心思谈笑。
“师弟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偷袭郑弘轩的那人也现了身形出来,竟是一身浅灰长衫,干干净净的束着冠,一副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书生样貌,要不是他手中的长剑倒真让人觉不出他是个会武功的。
书生模样的男人先是看了看沈步月,接着又看了看咬着牙一脸发狠的郑弘轩,手中长剑一飞朝着沈步月袭来,却是道:“我也拿不准是哪一个。”
沈步月连退几步勉强从他的攻势下逃出,神色略有些狼狈。却是如郑弘轩所说,这些年来她的武功看起来都没什么长进,只暗器能勉强拿得出手来,如今与人近身肉搏自然便劣势尽显。
不过没关系,君子自然是动口不动手的。
沈步月绕过那人下一次攻击,笑道:“公子好剑法。”
书生模样的男人还没等有什么反应,持长刀的男子却已经笑出声来:“朝廷中人果真文绉绉的,这什么劳什子称呼,还公子哈哈哈哈哈,我呸!”
说话间凌厉攻势却丝毫不减弱,只将郑弘轩逼得呼吸加重。
沈步月见书生模样的男人没什么动作,便也自顾自道:“在下实在是仰慕的很这一手剑法,想与公子交个朋友,不若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事情大多还是有和谈的余地的。”
那人沉默着没有说话,手腕往前一伸似乎是要收剑,却是画了个剑花冲着沈步月脖颈处去了。伴着一句:“我选那个。”
郑弘轩赶忙提剑过来挡,持长刀的人一下子没了对手,却也不追,只爽朗笑道:“我倒觉得是这个。”
说罢平地一招大鹏展翅,竟是掠到了沈步月跟前,长刀未动,手指上下翻飞,将沈步月的穴位店点住,接着便打横抱起沈步月,哈哈大笑道:“师弟还不带人走?”
郑弘轩便要飞身而起去拦人,书生模样的男人却挡住了他,沉声道:“你需跟我走。”
沈步月本来修的便是内里功夫,因此被点了穴位倒是没什么好怕,不出片刻便能冲开的,不过她也知道硬碰硬自己肯定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因此只能是乖乖的被那男人拎着走了。
这男人使得兵器那么重,身形却不过分夸张,轻功也不算差,顷刻之间便带着沈步月从树林中掠过,到了一处有人烟的宅院。
那男人拎着沈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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