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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铸星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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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才有了如今丰尘与蛊流面对面的情况。
……
丰尘来了口深呼吸,强行使自己的情绪平稳,他紧握剑柄的双手,由此也慢慢停止了颤抖。
“小娃子,表情别那么凶嘛。”蛊流见丰尘警惕十足,笑容变得愈发灿烂。他用拂尘扫了扫自己脚下,继而慢慢地向男孩走来。
“别过来!”丰尘一声喊叫,整个人迅速向后退了几步,再是手握竹剑,用力地朝蛊流挥了一下,以示威吓。
这小娃子手臂虽然细嫩,剑却仗得蛮稳,待老夫来试试看。
如此打算的蛊流,在下一刻的微笑完,便闪到了丰尘的面前,并将拂尘轻轻拍在了他的身上。
丰尘的表情瞬间凝固,自己刚才不过是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可这老人居然只凭这一瞬间,就来到他的跟前。这人,到底是有多快!?
随着身体因恐惧而上下一颤,满头大汗的丰尘,下意识鼓足全力,用风竹剑砍向蛊流。
然而蛊流仅是将拂尘一提,就使丰尘的剑劈到了它的木柄手,然后硬生弹开,整个过程,蛊流的拂尘与手臂是丝毫未晃,而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灿烂的笑容,令被弹退数步远的丰尘,打从心底里感受到害怕,感受到犹豫。
通过这次交手,丰尘顷刻知道,他根本不是这位老者的对手。
怎么办?丰尘的身心一下动摇。
正当一滴汗珠自他脸颊滑下,坠于地板时,蛊流又一次瞬移到了男孩的侧面。
“小娃子,继续呀。”蛊流笑着说,人却没有出手。
“啊!?”丰尘一声惊叹,抬腿便跃,想与对方拉开距离。
然而就算他将灵力通通送于脚下,全身沉入了顺风步的状态,步子动得再怎么快,跨得再怎么远,老者都能一下闪现在他的跟前,怎么跑都甩不着。
转眼间,丰尘便跑过了一条街道,由于跑得太急,他渐渐变感觉呼吸变得痛苦,坚持了一会,丰尘就不得不停下脚步,原地喘息了。
而那老者蛊流,则依然站在他的面前,看着这位累得低头的孩童,悠悠说道:“小娃子,老夫又没说要伤你,干嘛只顾着跑呀?来,再和老夫……继续过两招呗?”
丰尘低着头,继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并未理睬老者的话,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
蛊流见此,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看丰尘完全就是个孩子,正属“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可没想到男孩这么快就没了劲头,令他兴趣大减。
“哎,你这小娃子,咋一点朝气都没有!”蛊流说完,便不快地摇了摇头,转身一脸无聊地望向不远处站列成队的人群。
就在蛊流背对起丰尘的这一刹那,男孩的风竹剑猛然挥出,直劈蛊流的腰间。
老者拂尘向背后一转,用那毛束径直地推开了丰尘这一击。
袭击失败的丰尘并未就此罢休,他迅速收稳姿态,转而横举竹剑,朝老者的后颈砍去。
“呵!这才像话。”蛊流一声笑道,拂尘又是一竖,将丰尘这一记横斩轻松弹回。
然而,丰尘的动作仍不停止,他顺着被蛊流推开的势头,压低身子在地上转了个圈,随后将浑身的灵力通通聚在右肩乃至右手,将剑锋扫过地面,再而笔直地向蛊流的下巴撩去。
丰尘流畅的出招姿态让蛊流暗自赞叹,他随后将拂尘一倒,猛地向迎面而来的剑锋压去。
一杆毛晃,丰尘的剑就这么被老者轻而易举地打落。
可是这一切都在丰尘的预料当中。因为就在这一日的下午,就在数个时辰之前,他就在自家院子里对丰晓浮使过这一招,而他的父亲同样是用这般方法抵下了他的攻击。
丰尘清楚地记得他父亲的话:此剑堪称妙招,可以决定战斗的结果。不过前提是他的上一击能震住敌人的脚步。
就丰尘视角而言,老者完全就是在和他玩耍,从头到尾脚步始终是坚定不移。因此男孩压根就没指望这记上撩能够奏效,而此刻他的剑之所以落在地上,不是因为蛊流抵挡的力道,而是因为丰尘主动放开了它。
接下来的攻击,才是丰尘真正的打算。
飒飒飒!
这一刻,男孩将全身的灵力压榨得一滴不剩,把它们通通挤出皮肤,转而推向了自己的整条右臂。
丰尘拼命涌出的这股灵力,随即在空中发生骤变,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圆环,并绕着他的手臂,相互紧扣,然后旋转。丰尘咬紧牙关,动起全身上下的气血,强行给自己的招式提速。
他的灵力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随即从上升起了一道旋风,围着男孩的右臂扑扑作响,并在他的指尖处汇聚成点,就像在丰尘手上安了一把钻头似的。
飒飒飒飒飒飒!
丰尘感到势头已足,全身猛转,将自己的右掌向前甩出。
蛊流双眼一亮,提着拂尘的右手下意识收回,可慢了一步。丰尘的手掌,已经绕过了他的武器,直冲蛊流心窝。
丰尘知道,就算自己这一击打中了,恐怕老者也不会受多大的伤。可就算事实如此,他也只能这么一试。眼下的这一击,便是丰尘最后的拼命相搏了。
“环风——破!”
将全部赌在这一掌的丰尘,如此怒声喝道。
………………………………
第六十六章 擎天之笼
丰尘已经忘记这是自己第几次使用环风破了,但他能确定,至今为止,他还从未将灵力汇聚得如此迅速。也许是因为自己还未脱离灵涌的时期吧,以丰尘目前的水准来看,他这一回的攻击,已是将自身的力量发挥得淋漓尽致,可以说完美无缺了。
男孩咬牙,将一切都堵在了自己的指尖,向老者蛊流刺去。
这一刻,环绕他右臂的旋风,肆然狂动。这卷风携着主人的决心与觉悟,猛地从男孩的手上跃出,继而咆哮长鸣,向着灰须老人的胸腔轰去。
“这是――”
老者蛊流的脸色变得些许惊讶,可丰尘哪会理睬他的反应,男孩所能做的,所应该做的,便只有彻底出完自己的这一掌。
“环风破!”
随着丰尘一声怒吼,青光迸射的旋风,硬生生砸在了蛊流的胸前,继而风声四起,轰然一爆。
嘭!炸音高响,老者蛊流应声而起,整个人被男孩一掌便击到了远处的高空。
丰尘由于自身势头太猛,不由得在下落时失衡,于地上翻了两圈。方才他的那一击,已是将自己的灵力完全耗透。眼下,丰尘就连起身都感到吃力十足。尽管他尚处于灵涌时期,但灵力的补充速度仍未夸张到一瞬就能填满他空空如也的灵槽。当丰尘踉跄起身时,全身的抽搐感令他一下察觉,短时间内自己是再无法做出什么大动作了……
可尽管如此,丰尘心头依然尚存希望,因为通过刚刚与敌人的身体接触,丰尘能明显感受到,老者蛊流在接他这一击时,并没用灵力来防身。也就是说,他的全力一击,是完完全全地打在了对方的肉身上。
既然事实如此,那老者因大意而就此倒地不起,丰尘也不会觉得奇怪,倒不如说男孩相信结果正是如此。毕竟,他的环风破,既能将庞然大熊轰然击飞,也能在坚硬的巨石上砸出条条裂缝。所以若老者仅是以肉身相接,丰尘便相信,自己仍有胜利的希望。
可事情又哪会如他所猜,发展得那般顺利。
丰尘抬头四顾,目光扫遍了整条街,却寻不着灰须老人的半个身影。
他去哪了?莫非是被我打至了另一条街道?不,应该不至于如此夸张啊!
丰尘胆颤心惊地东张西望,接着就连头顶的红天都看遍了,但还是探不到蛊流身在何处。
他到底去了哪!?丰尘捡起地上的风竹剑,惊慌搜寻起对手的身影。
“小娃子,你刚才使的是合风诀三式?”丰尘的背后忽然传来这么一句疑问。
男孩闻声,立即转身,握着风竹剑向前一斩,却什么也未碰到。
第二声问话,又自他的身后发起:“不错,真不错!小小年纪,竟就能使出这般刁钻难学的灵技!”
汗流浃背的丰尘又一次回头,还是瞧不见蛊流的人。正当他紧握风竹剑并四处张望时,老者蛊流,轻轻将手搭在了丰尘的肩上。
丰尘大惊,手臂用力一甩,可自己的肩膀像是紧紧黏住一样,无论他怎么挣扎,也始终甩不开蛊流的手掌。
“呵呵呵!”蛊流见丰尘拼命抗拒,抚须一笑。
男孩惊恐地回头,发现老者蛊流的上身,就连穿戴在外的长袍都未见一丝裂口,更别说他本人有受什么伤了。丰尘的面色虽然沾染了几丝绝望,但身体还是遵从本能地,将手中的风竹剑向老者刺去。
啪!老者的面前好似立着某道无形的墙,丰尘的剑还未与对方接触,就被硬声弹开。丰尘接着又连砍数下,可依旧毫无作用。
“小娃子,先消停会吧。老夫现在领你去见见某样宝贝!”
蛊流嬉笑说完,便携着丰尘一齐升上天空,朝人群密麻的广场飞去。
我这是……飞上天了!?不,眼下关心的不该是这个……他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飘于空中的丰尘,起初还使劲挣扎,可过不了多久就不敢妄动了。因为他知道,蛊流的手若真一松,他就会从高空跌落,最终在坚硬的地板上摔得粉身碎骨。
蛊流瞧丰尘忽然变乖,嘴角微微上扬,移动的速度也变得更加快速。不一会,他俩就来到了广场的前头,一处可以望遍广场几乎每个角落的宽敞高台。
蛊流缓缓降落在地,并将丰尘放置一旁。
男孩立马起身持剑,退至一旁,警惕起老者的一举一动。然而蛊流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仅是向高台后方走去,然后抬头,仿佛在注视着什么。
丰尘疑惑地跟随他的目光,这才发现,高台的后方,居然立有一根半径堪比数十栋屋宅,高度直通天际,由雾化成的柱子。
实际上他在不久前意识苏醒时,眼睛就曾向广场的这座高台瞄过,但那时由于他太过慌张,根本没多加注意,只是把这层浓雾当作成远方的云彩。而当丰尘到了近处,他才发觉,这阵雾实际是与地面相连的,而且就立在前方的不远处……
目瞪口呆的男孩,目光沿着雾气上移,不久便停留在它的尽头,也就是那片血红的苍穹中。
他想起,家里的某本神话书曾经说过:“天之所以不会塌落,是因为这世上有一根柱子,抵在它与大地之间,而这根柱子,便正是天柱。”
当时的丰尘读完这一页后,可谓兴致十足,睡前还不忘与父亲讨论这个说法。尽管他后来明白了“神话终究是神话”的道理,可“天柱”这一气派壮丽的形象,还是深深藏于了男孩的心底。
而此刻,丰尘是彻底呆滞了。因为他眼前的景象,仿佛就是他心目中“天柱”具象化的模样。
“天……这是,天柱?”丰尘张着嘴,不禁吐出了这几个字。
“嗯?小娃子你说啥?……天柱?”蛊流闻声,表情惊喜地回望男孩,然后笑出了声。
老者提着长须,答道:“哈哈哈……小娃子你真是可爱!哪家的天柱会长得如此寒酸呀……小娃子,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老夫了,哈哈哈哈哈!”
丰尘木讷地盯着他,问道:“那、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蛊流收起笑容,接着又朝冲天的浓雾走去。
这并非柱子,而是笼子。这便是他对丰尘的回答。
……嗯?他说什么?这不是柱子,而是一个,笼子?男孩听罢,呆呆地将目光再度聚焦在这道血雾上。下一刻,他就在雾内望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这黑影,高得如山,大得遮天。
蛊流走到雾笼之下,这庞然大物嗅到了主人的气味,随即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呜……呜呜――!
丰尘顿时捂紧了耳朵,在他听来,这声音好像来自于笼内囚徒的喘息,可却振聋发聩,响彻云霄,令丰尘听了之后,浑身发软,意识模糊。
蛊流以手摸了摸雾气,里头的巨影便很快便安分下来。
“这、这里面,究竟关了什么啊!?”丰尘感到视野一阵眩晕,不禁张口喊道。
“小娃子,你想知道么?呵呵呵……”蛊流回头,对丰尘笑道,其笑声一下带有几分恐怖,几丝阴森。
丰尘见老者的表情突然变得吓人,不觉连退数步。
蛊流徐徐说道:“这笼子里关着的,乃天下至邪之兽。随便一嚎,便可将这方圆百里溶为死水。小娃子,老夫这么说,你可信否呀?”
什么?……至邪?方圆百里?死水?……这人,到底在说什么?
丰尘神情呆滞地望着老者蛊流,吞了吞口水,转而扯着嗓子向他喊道:“镇子跟大家,会变成眼下这副样子,全是因为你吗?……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者摸着雾笼的底部,悠悠回应:“当然是为了喂饱我的这个宝贝呀,小娃子!”
丰尘一愣,开始思索蛊流的具体意思。而后者则饶过他,走到高台前头,望着站满整片广场的人群,继续开口道:“你知道吗?这座小镇在苍花大洲上,算是难得一见了。此处与俗世相隔甚远,周围又无什么绝境煞地以胁人命,加上其景丽色美,实可谓是处与世无争的仙境桃源呀!”
老者蛊流笑了数声,又说道:“这镇上的居民,也同这桃源一样,几乎所有人都未通灵窍,其魂其魄,就如这小镇一样纯粹无暇!小娃子,你知道我这头关押于笼内的爱宠,挑剔到什么程度么?”
丰尘不知所云。
“头,它挑剔到了头呀,呵呵呵!与其他凡兽异物不同,这小家伙不管怎么饿,都绝不会以修灵人的魂魄为食,你必须得拿那种最无知,最懵懂的凡人,才能喂进它的嘴里呀!呵呵呵!”蛊流越笑越欣喜。
丰尘观察着老者的言行,一股寒意顷刻传遍了他的全身。男孩满头大汗地将风竹剑对准蛊流,并万分慌乱地吼了起来。
“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者忽然一声冷笑,开口道:“就是这个意思。”
话落,蛊流向台下的人群伸手,凭空一抓,数个人影便从那密麻的人群中猛然飞了起来。他们的身上好似被蛊流套了一圈圈无形的绳子,随着蛊流手臂后移,这几位意识不醒的白桥居民,一下就朝老者与丰尘所站的高台冲去,慢慢地落在了他们的跟前。
“这些人作为饵料,实在是太过完美了!况且下面还有一大堆在等着!这一回,老夫的宝贝想必是能吃个痛快了!哈哈哈!”
老者蛊流面朝呆若木鸡的人们,仰天诡笑起来。他那笑声仿佛一把把利刃,直袭丰尘双耳,令男孩心头惧意爆增,以至于整个人都难以站稳了。
………………………………
第六十七章 无力之举
老者蛊流“空手”便从台下随便掏来十个白桥镇之居民,让丰尘目瞪口呆,可更令他吃惊的,还是此刻人群几张他所熟悉的面庞。
这位阿姨……我记得好像是,米玲的娘?站在她旁边的……则是米玲本人!?
丰尘顿时大惊失色,他没想到,米家母女俩如此凑巧地被蛊流一齐抓了上来。
只见老者长笑完,便徐徐走向自己擒来的人群。他靠近一位身材高大魁梧但表情呆滞无神的年轻人,将手搭在其臂膀上,接着捏了几回。
蛊流边捏边笑道:“哎呀,真是结实的肌肉!呵呵呵。”
丰尘转头看去,发现那年轻人面貌有几丝眼熟,短暂思索后才记起,这浑身肌肉的人,正是白桥镇武馆的馆主。
蛊流捏完年轻人的手臂,又转向他身旁另一位穿戴得体的女子。灰须老者随即露出一副与他道士打扮浑然不搭的淫笑,对着女子的胸脯与臀部是又揉又拍,狂妄十足地乐道:“而这位倒生了一副好身材呀。可惜老夫年岁已高,无力再享鱼水之欢了,哈哈哈!”
你……住手啊!在旁目睹老者猥行的丰尘,想执剑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开。就连前面这句话,他都只能憋在心里,无法将其用嘴吼出来。
此时的丰尘,已是彻底被现状给吓到了。
蛊流并未理会丰尘,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老者检查完女子,继而上前审视起其他无辜的百姓。而站在人群末尾处的,便正是米玲母女俩。
丰尘见此,随着老者蛊流与她俩的距离靠近,心头开始跳的越来越快。他想帮她们,想救她们,可丰尘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自己能做什么。
然而,当老者用那苍老发黄的手指,捏起女孩的脸蛋,触碰丰尘珍贵的朋友时,男孩毅然放弃了思考,猛地冲上前去。
“你这家伙,别碰她啊啊啊!”
丰尘怒喝道,举起风竹剑便劈向老者的头颅。
“嗯?小娃子,你怎么又肯动了?”
蛊流喜颜应道,然后向冲来的丰尘伸出两根手指,对着他砍下的剑刃就是一岔,一合,最后轻而易举地夹止了男孩的攻击。
丰尘在一瞬的震惊后,使劲全身力气甩起剑身,试图将他的武器从老者手指中拔出来。可尽管男孩的脸都被气血冲红了,蛊流指间的那把竹剑还是纹丝不动。
“呃啊啊啊!”丰尘乱叫,持续着挣扎。
老者蛊流仰天一笑,提起长须对男孩开口:“小娃子,这女孩莫非是你的意中人?”
丰尘扯着剑柄,吃力地憋出几个字:“她……是我的朋友!”
“噢,原来如此。对于你这样的小毛头来说,情犊初开也还是太早了些,哈哈哈。”
蛊流嬉笑完,又接着说:“小娃子呀,老夫可是想与你交好。你松手,我们好说好谈,如何?”
丰尘一惊,随即双手放开了风竹剑的竹柄。老者见他通情达理,也笑着将竹剑还给了男孩,然后问:“小娃子,你现在有什么想法,随便说吧!呵呵。”
丰尘望着他,踌躇道:“放了这些无辜的人,连同台下的大伙一起……”
老者蛊流摇了头,未带一丝犹豫。“小娃子心倒是大!老夫聚集全镇百姓,可算费了一番心思,岂是你这小毛头说放就放的?”
丰尘听了,又语塞道:“那……放了我朋友与其家人,当然,台下的也算。”
蛊流苦笑,露出他那一口的黄牙。“这恐怕也不行呢。我就坦白和你讲吧,小娃子。老夫能放的,就只有你一个。眼下你我于此况相遇,实乃有缘,若你肯乖乖听话,事后跟我走,老夫今日便破例收你为闭门弟子!也算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哈哈哈!”
“什――”丰尘的惊叹还未发完,蛊流便打断他继续说道:
“……不过,至于其他人嘛――老夫是一个都不能放的,因为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哼哼哼!小娃子,你今日既能脱险自保,还能遇着我这么个绝世师父,就乖乖知足,别无理取闹啦,可懂否?”
丰尘干张着嘴,瞪着蛊流,一脸的惊恐与绝望,随后又将头低了下去。
蛊流拂起灰须,神情悠闲地等待眼前孩童的回应。反正离他爱宠进食的时辰还早着,灰鬓老人可谓有大把闲暇与丰尘纠缠。
不过,蛊流觉得男孩听了他这一番话,应是不会再闹了。因为他从先前便一直仔细观察着丰尘的言行,在他眼中,这个男孩既有胆识,又知进退,远不同于寻常人家的同龄人,实属一名可塑之才,而这也正是他会提出收丰尘为闭门弟子的最大原因……
许久过后,灰鬓老人用拂尘扫了扫鞋尖,终于又对丰尘问道:“考虑得如何呀,小娃子?老夫都等你一刻钟了噢!”
男孩将沉默持续了一阵,才重新抬起头。
他面色布满了恐惧,从外表与姿态看来,丰尘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对老者示起弱来。
丰尘唇舌打颤地说道:“老爷爷……您,您真的会放过我吗?真的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把我送进那头怪物的嘴里?”
蛊流看男孩居然果断地对自己求起饶,而且态度变得敬畏,措辞也变得礼貌,整个人顿时乐开了花。长须老人听了丰尘的话,连忙上前,携起男孩的两只小手,喜滋滋地答道:“嘿嘿,小娃子,尽管放心。只要你肯听老夫的话,老夫不仅不会害你,还会将你培养成一位顶尖的修灵人,一位驰骋苍花,无人敢惹的霸主!哈哈哈!”
丰尘可怜兮兮地回视老者遍布皱纹的双目,接着愣愣地问:“那……老爷爷,您能告诉我,这天柱,不,这笼子内的东西,叫什么名字呀?”
蛊流听了,眼睛立刻眯成一条缝,看上去开心极了。他闻声,抬头便向远处的雾笼望去,然后语气和蔼地向丰尘解释起来。
“呵呵,小娃子,这个可不是东西,而是老夫的爱宠,其名为――”
老人话还未说完,孩童的脚便先有了动作。
踢人不踢裆。
丰尘记得,他的父亲丰晓浮,于白桥湖畔教导自己出拳以其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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