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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种颜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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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一个王主任,把一个共同打拼结成的深厚战斗情谊的团队,搅得乌烟瘴气。这让钟昇有些挫败感,但是,世道如此,无可奈何,人心不古啊!对,这个王主任,他从骨子里也没有把他打上眼过,更何况像他这种老油子,曾经沧海,藏拙弄巧的事本就是信手拈来的,些许小风浪自是不在他的话下。但是,常言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别说,最近,这个王主任还真在市晚报上署名发表了一篇题为《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的自我标榜文章,很受一群刚出道的小朋友的热捧。
这天半上午,王主任又兴致冲冲地推开了天罡的门,手里扬着一沓报纸,那是刚发表了他的一篇文章的晚报。一人一份,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李红玺弯腰勾头,一副虔诚拜读的模样。偶像派、易俊受宠若惊似的,接过来,连声道谢。
钟昇则拿着报纸扇风,一边说着风凉话:王主任真是一个大好人,知道今天天气闷热,特地热中送扇,只是这扇子太软,掀不起多大的风,倒不如送些冰镇的饮料来,解暑解渴。”傻子都能听出他的话,这王主任丝毫也不生气,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钟律师真会说笑,常听方律师说起钟律师的风流韵事,有趣得很。
切,妈的老狐狸,腌臜起人来不动声色,借刀杀人的老戏文唱得不错。随即脸上堆笑着说:哪里、哪里,我布衣一介,当不起风流二字,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下流,下流则无韵事——都是实事求是。不像王主任儒雅倜傥,才高八斗,身居要职,才真正当得起风流二字,只是别太疯狂就好咯。却把眼看方晴,正聚精会神地读王主任那篇臭文章。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乜眼瞟了他一眼。
“钟律师,下星期二,上次给你说的那起车祸案要开庭了,你、春娇和委托人再谈一下吧,看他们还有什么诉求,是否当庭一并提出。”着眼示意他去找春娇。分明是在为避免尴尬而把他支走。
听李主任如此安排,春娇会意,立刻小鸟似地跳起来:“我正有一个疑点想和委托人再沟通一下,钟老师,走啦。”说着,就走向前来拉钟昇,迫不及待的样子。
“哎,别拽,别拽,没轻没重的,拽散架了。”跌跌撞撞地被春娇拉出门去。
两人上了车。钟昇心不在焉地启动了车。偶像派在车上就把车从外到里鄙视得一无是处。“就这么个破车,还风流韵事呢?早就不孕不育了吧。”言语极为刻薄,自顾自地笑作一团。钟昇一般不和所里的小年青计较什么,所以,偶像派说话很随意,直来直去的,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随后,偶像派就对他说:你和王主任和不来,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人和你比,更像一个正人君子,而你充其量不过是个街头混混,你凭啥和他过意不去?他又没动你的奶酪!今天,人家那是冲着方晴来显摆的,你在那里泛酸,真可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在追方律师呢!真热闹!
“那人不是个好鸟,你记住我说的。”钟昇盯着前方车道,认真说道。“去!这话你给方晴说去,他是什么鸟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倒是方晴…”偶像派事不关己,一脸轻松。
“大家都在一起应相互关心才是;我们虽是利益共同体;但也不至于一点友谊都没有。也太冷漠了吧!”钟昇并无所指地说道,他不想指责谁。竞争激烈,心慈手软,就等于自寻死路,李红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对年青人的流毒可谓不浅。
正走着,前面有一群人堵住了去路。其中一个人走出来,指手划脚地喊道:“这里不让过,要想过,去找我们老板,他答应才能过!”气焰很嚣张!
钟昇停下车,摇下车窗,想一看究竟。“看什么看!”又有一个人冲着他的眼睛,霸道地吼了一声。
“坏了,是不是碰上了车匪路霸?”偶像派坐在车后,紧张地问。
“不像,我下去看一下,要是被他们围攻,你就打电话报警。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下来,拿手机录下来就行了。”钟昇沉着地交待她。
“噢!”偶像派点着头,脚下有些发抖。
钟昇掩上车门,抬眼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烈日炎炎下,一个二个脸上汗流如雨,吹胡子瞪眼地黑着脸,似有天大的仇恨似的。身上穿着假到不能再假的迷彩服,沾满了泥浆、灰浆,一看就不是什么非法之徒!他心里悬着的心,就放下了。平静了一下心情,开口问道:“弟兄们,站在大马路中间干什么呢?”
“你算老几?”人群中有个小个子,穿着还算整齐,躲在人后面,挑衅地朝他喊。
“我只是个过路人,是你们拦住路不让我过,我下来问一句还不行吗?有话好好说,现在是法制社会,当心!这样做是违法的。到时候,再有理,违法就没有理了!那多不划算!”不管那么多,先压压他们的风头再说。
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听他这样说,就有些胆怯了,“我们只是要工钱,并不想干坏事,可是我们停工了一个月了,项目上的人只叫我们离开,并不给我们讲结工钱的事,马上9月份了,孩子要上学,老人要看病,都要花钱,从4月份做到现在,带来那点应急钱早就花完了,找老板结工资,老板影子都见不着,找项目经理,竞带着打手来把我们的人打躺下了,没钱,住不了院。
报警,说是劳资纠纷,他们管不了,让找劳动部门去。找到劳动部门,说我们没签劳动合同,让找法院去…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工地上几百号人,现在断电、断水,工棚要拆,一个星期了一口饭没吃;我们怎么办,谁来给我们一个说法,谁来给我们一个公道…”
就是!谁来给我们一个说法,谁来给我们一个公道!众人附合道。挥着手里铁锨、灰刀,粉刷,群情激昂。“兄弟们,别激动!大家有委屈,慢慢说来我听。”钟昇挥着双手,制止了众人的嘈杂。
大家七嘴八舌地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八九不离十。原来是这样。“你们老板是谁?”钟昇听得义愤填膺,冷声问道。
“是恒大房地产公司!老板姓啥叫啥我们一个打工的怎么会知道呢?”一个工人害怕地说。
“恒大房地产?又是他们!狗东西!”一听这家公司的名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为啥钟昇对这家公司那么大的火气?原来,这家公司的老板就是王主任的那个狗仗人势的弟弟,一母同胞不同姓。
随手摸出电话,对着工人们说道:“大家不要着急,先都站到路边上来,别再堵路了。你们说的老板我认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一听有人要为他们撑腰讨薪,工人们躁动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听话地按钟昇的安排,回到了路边的树荫下。几十双眼睛齐齐地看着他,像沙漠中干渴的人看到水一样。
电话是打给王主任的,嘟—嘟………,响了有五、六下,“喂,”那端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钟昇按下了免提键。“我是天罡律师事务所钟昇律师,我现在杨胖子的工地上,这里聚集了几百号工人,在等着要工资。并且,一个星期了没吃没喝了,工人们情绪很激动,你是部门领导,应该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钟昇!你别乱来。这不管你的事,你最好离远点。否则,我有理由认为你在聚众闹事,到时,事情就不好办了。”对方根本就不理会事态的严重,在威胁钟昇。工人听他们两一来二往地说话,马上明白了电话两端两人的身份,原来是律师,难怪一点也不害怕。也在心中猜测那是个什么人呢?听话的语气,好大一个官呢。这个律师胆够肥的,敢和当官的叫板。牛逼!
“王道明!你不用吓我,我钟某人还就管定这事了,明天这个时候,工人们还没有得到合理答复,我将作为他们的代理人,到公安部门去检举,去揭发!恶意逃薪、欠薪是犯法的,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是加重情节。这你我都清楚,就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话未说完,哗…………工人们热烈地鼓掌了。
“听到了吧?”钟昇把电话朝向工人们,见他这样,工人们更加起劲地拍巴掌。
“杨胖子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找他去!”那头回过劲来,想撇清这事,耍赖了。
“怎么没关系!作为部门领导,我只认识你,我在第一时间把这么严重的事情向你作了报告,你不管不问,任由事态扩大,造成严重的社会影响,是渎职。更何况,涉及的杨胖子,和你的关系是路人皆知。建筑工程首先要交工人工资保证金,才能开工。今天,工人没有拿到工资,说明工资保证金没有交或没交清,不够支付工人的工资。你能说和你没有关系?”钟昇一席话,把那端问得哑口无言。
“你…好吧,我通知有关部门来解决此事;你最好离开那里;不要妨碍他们执行公务。”对方无可奈何地投降了。
谢谢,真谢谢。工人们激动得不知说啥好,都跑上前来和钟昇握手,拥抱,场面相当感人。有年轻的小后生,就拍了视频传到网络上去了。
这下可好,事情闹大了。
钟昇和工人们推出来的头,互留了电话,钟昇掏出口袋里仅有的几百元钱,递给他们的头:先去买几箱泡面,垫一垫,别饿坏了。工人说什么也不要,推来搡去的,钟昇执意坚持请大家收下。最后,达成:这些钱是借钟昇的,明天领到工资,再还给钟昇。这才挥手告别。
原本以为钟昇下车后,凶多吉少,吓得偶像派大气不敢出,紧闭车门,按好了110,只待关键时刻立即拨出。那知道不消几个回合下来,画风逆转,局面很快就稳住了,还有巴掌声,欢呼声。
隔着玻璃,她听不清楚,干脆摇下来,就听得钟昇和王主任的对白。当然,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又说了什么话。心里不停地赞叹,行,真行!这样的事也能摆平,真了不起。一时竟忘了拍段视频晒一晒,说不定还能博一些点击量呢。她现在有些后悔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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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路见不平一声吼 该出手时就出手
等钟昇他们赶到委托人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钟了。一路上,偶像派把钟昇下车后的举动给予了高度赞扬,钟昇像听别人的故事似地不动声色。心里却一直翻腾着李红玺气急败坏的嘴脸,这回算是得罪了!
与委托人会见结束后,钟昇有些饿了,偶像派又困又饿,在后排昏昏欲睡,驱车返回还要有30公里路。别人的车也就是半个小时,钟大律师的车那就不好说了。
秋老虎烤得车厢内蒸笼似的,偶像派的眼影都化了,黑着熊猫眼,在车后面,睡得香。见状,钟昇把车开下便道,找了个树荫档儿,停车熄火,靠在椅子上,眯上了眼睛。
他感冒有一阵儿了,不吃药、不打针。只是借着晚上,做贼似地到一个路口烧了点纸,那是他发烧最严重的时候,快40°了,才想起了这么个法。现在快好了,只是每到这个钟点,有些乏,出虚汗,别的倒无大碍。
哼!玛莎拉蒂真是可笑得很!心里冒了一句,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嘎”地扯起呼来。
两人的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在偶像派的一声尖叫中,惊停了钟昇的小呼。
“你怎么可以?故意的吧!”偶像派像被人占了便宜似地瞪大眼睛,看着钟昇猥琐的睡相,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俩竟然可以同睡在一辆破车中,也太掉价了吧。
“咋了?”她的夸张而奇怪的举动让钟昇一脸疑惑。
“哈!你也太卑鄙无耻了,竟然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让美女陪你睡觉,你现在是不是成就感爆棚?”偶像派正估算着心里的阴影面积;“这下可真亏大了!”口里可惜地冒出一句来。
“谢谢你为我着想,可我知道你并不是这样的人!”钟昇冷静地劝说着偶像派。
“美得你吧!”偶像派气鼓鼓地拽开包。在里面搜索着什么。
“我只是瞌睡得很,开车怕下到沟里去。又见你,已经睡得原形毕露,就擅做主张,停车小睡片刻,哪知反被你讹住,实在冤枉得很。”钟昇一脸玩笑地辩解着,偷眼瞧偶像派的反应。偶像派从包中摸出妆奁合,往脸上补妆。一个女人能在一个男人面前补妆,最少说明了一点:她并不厌恶他。
“我冤枉你?得了吧,本姑娘花容月貌,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没你想到被你的阴谋诡计,害得失去了初睡!我这冤比豆芽还深!”靠!你们家的豆芽都是含冤而生,这说话也不知哪儿学来的。
“像今天这种情形,在古时候,那女的只有两条路可走。”钟昇继续挑逗着偶像派。
“哪两条路?”显然是无聊到有了兴趣,一边眯眼往眼皮上涂眼影,一边白眼看钟昇。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古人其实也讲人性的,那女的要不就嫁给那男的,要不就抹脖子上吊。”钟昇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哈!现在是21世纪,还不嫁给你,就去死!你这光棍逻辑,纯属弱势群体的自我安慰!早就老掉牙了,不顶用了。现在有3000万的男光棍,属绝对剩男!除了你,还有2999。999万。看见了吧,你在其中的份量,可以忽略不计。
现代社会更加人性化,那就是你好吃好喝地养起来,算是名誉补偿!”偶像派说着,“啪”地合起盒盖,挥了挥手,示意钟昇,开车走人。
“养猪也不过如此,我更喜欢养猪!”钟昇发动车,重又回到路上。
“哼!哪也得问猪答不答应!”偶像派一副不打死你也要窝囊死你的样子,让钟昇觉得很可笑。
两人一路上关于“养猪”的问题一直纠缠不清。很快,车就进城了。
到了城里,偶像派就嚷嚷着饿了,要钟昇补偿她名誉损失,钟昇也感觉到一天下来,有些个累,不想回去泡面了。就带着偶像派到了一家自助火锅店,想吃啥就吃啥,省了点菜的麻烦。偶像派进了店中,胃口大开,虾、螃蟹、肉卷的收罗了一桌,配着超辣的火锅,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钟昇则端了几个饺子,薄饼,弄了点冻豆腐什么的,没有胃口,勉强地吃了一点。心里还惦记着白天工人们讨薪的事,万一拿不到,下一步该做什么?以及李红玺对这事怎么看。
一下午,没有一点消息,无论那方面,不应该这么平静的。心里颇觉奇怪。
吃完了,一摸口袋,“我嘈,一毛钱没有!”就懵逼了。
“大叔,奥特了吧,现在出门,谁还没事带那么多现金,微信扫一扫,什么都有了,算是借我的。”偶像派救兵似地拿出手机对着柜台上的二维码一扫,“咕噜”一声搞定。得意地冲钟昇晃晃脑袋。一点没有花钱的快感。无聊。钟昇不屑地撇撇嘴角,花钱谁不会,关键要花的有质感。
把小姑娘送到了家。下车的时候,钟昇就叮嘱她今天的事不要对所里的人说,等着看事态的发展。
“知道了。”小姑娘懂事地点头答应。低头看手机,朝楼上走去。钟昇车还没开走呢,就听得“咚咚”的声响和小丫头哎哟的惊叫声。准是踢到楼梯摔倒了。哼,叫你埋头看手机不看路!
嘿嘿,他不厚道地笑了。“呷呷!”打了两下难听的喇叭,像两声鸭子叫一样。扭转方向,掉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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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行侠仗义从不悔 无功受禄也心安
第二天早上,钟昇破天荒地第一个来到办公室。也许是来得太早,他有些不适应地站在门口,看早晨上班的人们急匆匆地赶路,都是一副紧张、神秘的面孔。千篇一律,无论男女。
抬头望天,天气好得很,阳光刺眼而明媚,路边的花草沾染了露水,畅享着秋日短暂而美好的时光,艳得露骨、绿得张扬。早归的雁群,人字在天,嘎欧、嘎欧地悠闲地往南飞去。真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哇,太美了。他像重返地球一样地感慨着。以前,咋没见过这么美的天气。生活多美好!活着是个宝,生活真需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没个正经,冒出的东西让他自己都不忍浏览。
“哟—啥事让钟律师这么闲情雅致,没事偷着乐呢?”方晴一如既往地踏着准点到了门口。看见他正在呲牙咧嘴地傻笑,就打趣着瞧他。
“没呢?看风景呢!”手悠闲地插裤兜里,晃着小蛮腰。
“吔,最近,保养的不错呀!”方晴斜眼看着钟昇扭动的腰肢,心想,腰肢扭得够妖的,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还别有一番风趣呢!不对,是风景!在心里,她对钟昇作了一个真实的评价。只是对于是风趣还是风景,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词,就在心里风来风去地纠结着,一时竟默不作声了。
原以为,方晴会更加刻薄地损他,没想到,正等着下文,却没有了声音。钟昇就回过头去看看啥情况,却只看到了方晴的背影,扭搭、扭搭地,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旁白。哼,钟昇就鄙视地回转头。仍然,望着窗外,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百无聊赖。
李红玺来得有些晚。就在大家看着偶像派胳膊肘、膝盖上的淤青,放飞无极的想象,猜测偶像派和钟昇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故事的时候。他就清着嗓子从外面急急地走了进来。
见他进来,大家立刻停下了说笑,一脸严肃地各就各位。
“继续哈,明天周末了,今天不把周末的话说完,两天不见,三秋不止,想死个人了。”一改往常绷脸、严肃的神情。
今天这是昨的啦,怎么这两个人都显得这么轻松,心情阳光一样地灿烂?异常的举动,让看着的每个人都有些吃不准。
最后,方晴有些忍不住了,开口拉开了话题:“今天,是什么日子?”丈二金刚地突来一问,让人摸不着头脑。
“很平常呀!方姐,何来多此一问?”易俊困惑的眼睛,在眼镜片后眨巴着。
“嗯—”方晴故做深沉地眨着眼睛,一副沉思的模样,缓缓说道:“我看不平常,你看哈,我一大早就看到钟律师第一个到,扭着小蛮腰,插着手,吹着口哨,两眼望天,像在等馅饼一样。再看李主任进来的时候,神采奕奕、健步如飞,谈笑风生。都和平时不大一样,今天可能有好事发生,要不,两个大叔的行径都异于平常,该不会都撞了桃花运了?真巧!”
切!偶像派第一个表示反对。这和刚才的话题又有关联了,她是伤、痕俱在,又有了桃花运的暗示,不得又扯到她身上了。所以她表示反对,想冷落掉这个话题。
“你那是热病怕凉!别自做多情了。”方晴直言挖出她的病根。
“钟律师那是在扯蛋,我今儿是真高兴!”李红玺神采飞扬地说。
待到众人笑够了,李红玺才把今天早上和王主任一起吃早餐,研究了一个拆迁项目,涉及数千万高额赔偿的一个官司,向大家作了说明。
难怪呢?他那么高兴。
正说着,门口呼呼啦啦地站了一群人,堵得门口水泄不通。人群里有人说:就是这儿,天罡,没错、没错,昨天我听得很清楚。
一见这阵势,大家都楞住了,齐齐地看着门口。有人在推门,想进来,可是门是朝外开的。
“拉!”偶像派发出了指令。“哦,哦!”开门的人,听懂了,就指挥着人群往后退下,这才拉开了门。
进门,一眼看到了钟昇,就回头对众人说:在呢,他在呢。于是,大家自觉地让开门两边,留出一条通道。左右两人捧着一面锦旗,走了进来。只见锦旗上写着:“人民律师为人民,人民师律好榜样”的字句。
“找你的!”钟昇推了一把满脸惊愕的李红玺。他才疑虑地回过神来,走上前去。这是唱的哪一出?心里那小边鼓敲得丁丁咚咚的。
进来的人就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拾地向李红玺说了,并说昨天下午6点钟左右,就开始发放工钱了,大家都忙着领工资,就没有给那个律师打电话。今天特意趁早做了面锦旗送过来表达一下心意。
两人简要说完,就指着钟昇:“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律师!”避开了李红玺伸出的欲接锦旗的双手,直奔钟昇而来,并递上了一个纸封。
钟昇非常高兴地推辞着锦旗,一个劲儿地连连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不能感谢我,要感谢,就感谢王主任,是他为大家着想,解决了大家的困难!”
“哪个王主任!”李红玺更糊涂了。
“王道明!”钟昇解释道。
“方律师快请王主任过来!”李红玺大声地安排方晴,这么好的一个场景,怎么能少了他呢!更何况沾边呢。
方晴已经听明白了送锦旗的原因,一听这事主要是王主任办的,一种由衷地崇拜之情涌上心头。“暧,我这就打!”欢快地答应着,就抓起电话,滴滴地摁起来。
一听说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要来,工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们推举的头儿,走上前说话:那位领导,我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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